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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宋之谜案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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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定查她，一定。”包拯很无力，没办法只好先答应了这爱唠叨的六子，心想这六子长大了该怎么办，老爱唠叨可不是好事。
“谢谢包大哥，那我就先走了，嘿嘿……”六子见包拯答应，嬉笑着转身欲走，不过迈了俩步又停下来，转身说道：“王爷刚才回府了，还带了个很俊的书生，不过我觉得他没包大哥好，听其他人说，是要帮着查案的，我先告诉包大哥下，等会估计王爷要请你去一趟。”
“哦，知道了。”俊书生，是谁呢。包拯脑中第一出现的便是那医马堂给自己看伤的白书生，脸上笑笑，朝着王爷住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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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萨满真神
“包拯你来了？”
包拯不请自来走进大厅，王爷不觉惊讶，只是站起来，“包拯，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大厅之内白衣翩翩公子背对包拯，听王爷要介绍便独自转过身来，俩目四对，不禁笑脸盈人。
“又见面了，黑公子。”
“哈哈，白书生。”
“嗨……你俩认识啊。”王爷也被这俩人弄得有点莫名其妙。
“回王爷，其实我和这……”公孙策伸手指着包拯笑笑，“其实也是一面之缘。”
“对，我们只是一面之缘，不过这次我们肯定要真真正正的认识了。”
“好、好、好，那由我现在就给你们双方介绍一下，包拯，我今天请得这一位是太上皇时御医公孙笃志的孙儿，还有他还是徐州府知府公孙真的独子公孙策。公孙策自小通读四书五经，在京城聪颖过人，过目不忘，今天请他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了解大辽民俗风情，可能对你查案有帮助。”
公孙策笑着点点头，“王爷言重，言重了，我也就是在辽国呆过一段时间罢了。”
“公孙策，这位是包拯，庐州人士，前些日子我刚好去了一趟庐州，正好遇到一件大案，可能你也听说了，就是那寒食散一案。”
公孙策笑对包拯，拱手道：“听说过，原来破案之人便是黑公子，包拯。佩服！”
“哪里，哪里，上次你给我看伤，我还没有答谢呢。”
俩人寒暄一阵，都是文人墨客互相谦让之词，这里并不多说，最终还是说道案情之处。
公孙策听完现有案情，不禁皱眉摇头，“这将军或是有辱辽国之大忌，才得马蹄而踏之死。”
“有辱辽国之大忌，什么大忌？”
“这个大忌有很多种，辽国也乃大邦，鲜卑后裔，后唤为契丹，最终定名为辽。辽国实属少数民族，而其宗信复杂，不单单像我大宋佛、道二家平分天下。而辽虽受我汉族影响多有信佛，可其原有信神明，神明又分真神，邪神一说。神灵之说真神在天，邪神在狱，不是说邪神就是邪恶，他也会有人拜祭，拜祭家中病逝之人在狱中平安，尽早投胎转世。”
公孙策起身站了起来，背手挺胸道，“其中云云，我觉得也不过是一个心念。人对天、对神、对鬼的一个期盼，这样就会出现一个可以给神、鬼、天传达心念之人，这种人在辽称为巫，巫者自立门户开创萨满教。萨满通天地，可治愈伤病，当然他也会给信仰神的人民传达神的祸福禁忌。”
公孙一旁通达历史，解说古今，包拯连连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这里就要说禁忌了，萨满崇尚自然、动物、祖神，就是说族人不得破坏自然，妄杀动物，更不得诋毁祖神。我觉得这个将军可能是诋毁了祖神，只有诋毁祖神那就是大不敬的行为，重则扒皮抽骨，轻则断头马踏之死。”
“照这么说来，这个将军很可能是诋毁了祖神，而祖神的仆人也就是萨满将其杀害了。”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还是得去看看尸体再做判断。”
“恩，说的也是。”
俩人似是一见如故，对话似是入了神，却是把王爷凉快到一边，俩人提到去看尸体之时，才抬头看到王爷在一旁落座，笑脸盈盈。公孙策上前，正拱手准备说话。
“本王已然听到你们的对话，不必多礼了，事情就这样吧，看你们一黑一白甚是投缘，你们需要什么帮助，便是我王爷的意思，快去吧。早得破案，我也给皇上一个交代，更是给辽国一个交代，还有那个辽国公主完颜索兰一个交代啊。”
“完颜索兰？”公孙策听到这个名字时，突然眉头一皱，不过瞬间又放开了。“多谢王爷。”
包拯和公孙策俩人拱手拜退。
此时大厅之内就王爷还有身边左右侍卫俩人，“不知是福是祸啊，我这次又要功败垂成了，不过能得揽这俩位青年俊才，也可能是上天安排吧。”
“王爷，要不……咱们找那公主商量下事宜……”
王爷一挥手，“不，我看那公主对此事并未知晓，况且她本性却是完颜，估计也没有多大的权利。此事还是再放放吧。”王爷手在椅子扶手上磨砂俩下，“好了，尽快将这将军之死，给我查个水落石出，务必要找到那个刺客。”
“是”
王爷云云，包拯和公孙策并不知晓，王爷心事他俩亦不知。
此时，包拯正在和公孙策走在去冰窖的一处长廊。
“唉……我说黑公…”，公孙策脸上一笑，“包拯，你肩膀上的伤快好了吧。”
“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谢你了。”
“呵呵，没想到，你我却是一见如故只是隔了一夜便能相见。”
“是啊，包拯昨日见到公孙兄，也觉得一知己。”包拯侧目看看走廊竹林处，似是在张望什么。
“包兄，你这是在看什么？”公孙策似是觉包拯有些异样。
包拯二目极望，只见竹林边那小亭已然空空如也，转头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有一事不明。”
包拯突然正视公孙策，“公孙兄我有一事请教，能否为我解惑？”
“包兄即可说来，看我是否能帮上忙。”
“人之梦是否真假？”
公孙策笑笑，“梦乃平日之想，平日之念，梦似真似幻，即是内心最好的写照罢了。”
“假如梦中之事，梦中之人，平生从未见过，梦却如真如幻，梦过后一直萦绕脑中，不得释怀，而且……”包拯似是有所迟疑，“公孙兄不要笑将于我……”
“到底何事，而且什么？”公孙策一本正经。
包拯点点头，“而且我梦中之人，却似我之后所见之人。”包拯顿顿，”这人是从未谋面过的辽国公主。”
“辽国公主？”公孙策一本正经，却是没有笑包拯，“你说这事，我也有疑惑。”
“疑惑，难道你也答不出梦之究竟？”
“不是，包兄之梦可能另有玄机，我倒是想到了刚刚所有萨满有一邪能。不过更让我疑惑的是辽国公主。”
“邪能，辽国公主，有什么疑惑。”
“辽国皇族一般姓氏为耶律，而这公主却是女真族姓氏：完颜，你不觉奇怪么？而萨满邪能就是可以进入人的梦境操作梦境杀人越货，不过我想这种说法肯定是和真实有出入的。”
“姓氏？完颜，耶律…”
俩人聊着案情一步步朝着冰窖走去，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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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六子杀人了
“尸体遍体鳞伤，伤口的确像是被马蹄踩踏而得，胸前有一致命伤，伤口狭小平滑似是被利剑或者匕首所刺。”
公孙策一旁验尸，包拯在其后答应，验证迹象与包拯判断稳合并未有出入。
冰室内昏暗，公孙策拿起手中灯笼放在尸体身旁，“观其颈部伤口，伤口平整，或是被利器一刀致命，或是用闸刀所切。”
尸体头部上的白色假头已经被取走，只留下一个有碗底大的窟窿，“这凶手却是狠毒，我没有听说过犯了禁忌，尽然把头颅也取下的道理，还有插一个白色包裹。”
“这么说将军不是犯了禁忌才被杀？”
“不能完全肯定，也不能完全否定。你看…”公孙策招呼包拯凑近，“尸体上马蹄应多达二百，层层叠叠，只恐怕这将军的确是有辱了祖神，还有些剑伤，说明凶手刺死他之后才给他用刑，这是不对的。”
“不对，有何不对。”
“假如有辱祖神，那势必要将其活活马踏而死的，马踏不死才会利剑穿心。”
“你是说这用刑的步骤反了。”
公孙策点头，“我想这凶手对将军恨之入骨，所以才将其头颅砍下。”
“将他的头砍下，是否是要抛尸？”
公孙策摇头，“不是，为了祭奠祖神，诅咒此人下了地狱，依旧受到祖神的凌辱。”
“这，这也太狠毒了吧，人死了还要得诅咒。”
“这就是仇恨，可能凶手已经恨透了这将军。凶手认识将军，并且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
“会不会是那几日前刺杀他的刺客所为……”
公孙策突然站直身体，怔怔看包拯，“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包拯被公孙策的举动愣了个神。
“这…这…是我猜想，有很多原因，”公孙策放缓语气说道。
“猜想……”包拯摇摇头，命案如何猜想。
“唉……包拯你看。”公孙策似是不想再提刺客，翻开尸体的手指查看似是有所发现。
包拯凑近查看，在尸体的右手上有一小小的切口，似是旧伤，而这个旧伤伤口边缘似是粘着一些绿色的东西。
“看这，这指甲内也有些白色粉末。”公孙策拿了俩块手帕，分别将俩种不同的粉末收集，然后放在灯下细细查看。
一会，“有什么结果么？”
“有，包拯你看，这绿色的东西似是衣服上刮下来的，旧伤有疤，疤痕凹凸不平，所以将衣服上的毛软刮在其手上，再看这东西呈绿色，那么我判断是绿色的衣服。”
“绿色，这绿色衣服应是女人所穿吧。”包拯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人，脸色煞白，看着惊吓过度的翠竹，随即摇头，“应该不是吧。”
“不是什么？”
“我见过穿绿色衣服的，那是将军身旁服侍的一个丫鬟，你知道将军好什么么，他好色，而且翠竹已经交代与将军有染，所以我说应该不是她。”
公孙策无话，把绿色软毛放于一旁，再拿起白色粉末查看，“这白色粉末并不纯清，其内有黑色参杂，可能是石灰。”
“那也正常，将军所住之处，屋内杂乱，可能与凶手争斗中不小心沾到也不为过。”
公孙策点点头，“可能真是如此。”
“还有什么发现么？”
公孙策摇摇头，“没了，看来依旧没有什么突破的发现。”
包拯笑笑，“公孙兄不要灰心，刚见你查验尸体仔细准确，包拯佩服啊。”
“包兄真是客气，要不我们再去将军所住之处看看。”
“好。”包拯转身，突然“咕噜”俩声肚子叫，不免脸上显出尴尬。
“哈哈，包兄这肚子可是性情，饿了就叫出来了。”
“公孙兄笑话了，我看这天色也晚了，要不咱们找点吃的再去查看。我给你说我家妹妹小茜做的饭非常好吃，不过现在在王府，不能亲自给你下厨，要不然让你尝尝人间美味。”
“原来包兄对吃食如此爱好，哈哈，那今天我也跟着包兄一起要品尝一番了。可是……”公孙策侧目去看尸体，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脸上显的无奈。
“饿了就忘了还在这呢，咱们快出去吧，这里怪冷的。”包拯领会其意，在尸体旁谈吃的，的确不是常人所为啊。
说实话，包拯就是一吃货，还什么对吃食爱好，公孙策真是高抬贵手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不瞒包兄，小弟我极其怕冷。”公孙策急急双手抱胸，当先转身像门口走。包拯紧随其后，兴许是公孙策出来的突然，俩人刚刚走到冰窖门口，突然借着他们手上的灯笼光亮，发现门口有一黑影闪过。
那黑影俩人都看到了，俩人不禁愣神对视，不过瞬间反应过来。“快追。”
俩人齐步奔跑相追，向着黑影的方向，穿过走廊，跳过池塘，来到竹林内，此时天色的确是有点晚了，待到了竹林，黑影闪了几下，便找不到了。
后面俩个气喘吁吁的书生，一前一后，站定在竹林中抬头四下观望，可是黑影早已不知去向。
“看来让他跑了。”包拯细语俩声，口中都是粗气，发出声音甚小。而公孙策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脸却是煞白。
文弱白书生公孙策，黑面门神包拯，俩人哪里是跑步的料，喘了会粗气，俩人互相搭了把手，朝着竹林外走。
可没走俩步，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是从竹林旁的小亭内发出来传到他们耳内。
包拯和公孙策四目相对，“公孙兄你也听到了。”包拯压低了嗓门对着公孙策说道，公孙策点点头。
视线穿过竹林看到小亭处，黑漆漆一片，只是能看到小亭的大概轮廓。
包拯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公孙策把灯灭了，并且轻轻像小亭处踱步，公孙策亦是跟在身后。
一步一步，俩人像是偷东西的贼，轻轻的蹑手蹑脚的来到小亭旁，他们视线内看到一个黑漆漆的背影，背影似一个小孩，而小孩身前横躺着另一个身形。
“啪”一丝火星在公孙策的手里亮了起来，半蹲在地上的身影发现身后来人，猛的转头，顿时一张稚嫩的脸对着包拯，脸上鲜红的血还在往下嘀嗒。
“六子。”包拯失声叫道。随着目光再往地上看，“翠…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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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马会说话
“六子，你…你在干什么？”
六子此时全身发抖，面色煞白，打着牙颤，双眸混浊，似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包拯欲上前，突然身侧一黑，一个硕大的身影横在他面前，双蹄前抬，嘴中嘶鸣一声。
原来是匹黑马，猛然眼前一黑，包拯被吓得退后俩步，“这…这怎么回事？”
只见黑色骏马挡住小亭入口，嘴中不停嘶鸣，伴随着来回踱步，似是要挡住包拯与公孙策的前路。
包拯转头，“这，这怎么回事！”
公孙策亦是一脸无奈，可是瞬间他的脸色剧变，只见黑色骏马一步跨过六子蹲着的身体，踩踏到翠竹的尸体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踩着。这是在场之人从未见过的场景，而在旁的六子开始全身痉挛起来，最终一仰头重重的瘫倒在地，似是昏了过去。
“快，咱们快叫人。”包拯惶恐无比。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喊叫声似是抵不过马蹄踏地之声，“蹬蹬蹬”的声音不觉与耳，马蹄下翠竹的尸体已经是血肉模糊。
绿色的丝纱裙被马蹄踏的千疮百孔，从其外可以看到的已经不是她白皙的皮肤，而是白森森的骨头渣，脸部亦是血肉模糊，早已变了形，根本看不清她的耳鼻眼，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一地，粘着鲜血拧在一块，此时看着整个身体就是一堆腐肉。
“包拯，怎么了？”雷头运着气，大跨步跑来，没待包拯所指，雷头已然看到此时场景，不觉脸上露出惊觉。随即大跨步上前跳起，在马背上一蹬，似是要给马吃上一击。
可是结果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雷头见状狠命咬牙，再次跺脚飞起，同样的动作却依旧是相同的结果，马决然没有感觉到雷头的攻势，依旧踩踏在尸体上。
“没办法了。”雷头伸手抽出腰间长刀，口中大喝一声，跳将起身，双手紧握刀柄，而刀身就要砍那黑马的脖子。
“谁敢伤我黑风。”只听得“啪”一声，一条长鞭随着黑暗而来，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雷头此时正是紧张时刻，却是没注意，长鞭不偏不倚正好甩打到雷头的手背之上，咣当一声，长刀掉落在地，而雷头凌空的身体在马背上使劲一蹬，翻身站立在包拯身侧。
不待包拯细看，雷头却又是身形一闪，向着黑暗扑去，只听“啊”的一声，不过瞬息时刻，雷头抓回来一女子，此女子便是完颜公主，完颜公主一脸怒气，却被雷头抓的牢固。
“放开我，放开我。”
“这是你的马？”
“是我的马，你快放开我。”
雷头把她往前一推，“快叫你的马停下来。”
“你……”公主转头，一手指雷头，却愣住了，她微微侧头再看，似是才发现马下血肉一片。不禁喉头发酸，一口气没喘过来，哇的一下吐了一地。
“你还在干什么？快点叫你的马停下来。”
公主侧头不再看小亭内，口中喊道：“黑风停下，给我出来。”
黑风听到喝止声，顿了顿，抬头似是有目的有灵性一般看看周遭，仰头嘶鸣，后蹄踏踏俩声，冲了出来，却没人敢挡，只由它跑将出去了。
包拯看马逃跑方向时，一转头却看到了一众人，许是刚才紧张，没有发现已然来了这么多人，定睛看去，当头是琼清姑娘。
琼清此刻面无表情，呆立在地，双唇微动似是在喃喃自语，而她的双目却是紧紧盯着亭内那团血肉。
“黑风，给我停下。”突然一声大呼，只见公主跑进前夺了雷头手上的马鞭，追去黑马逃跑的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估算一下还没有过俩盏茶的功夫却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情，来了一众人小亭处有些拥挤，不过当小亭内的事物被亮光照射出来时，人群有了骚动。
“六子，六子怎么会在这里。”
“先别说这些了，来几个人把尸体处理一下吧。”包拯走到尸体旁，已经不忍直视。
众人还在议论，那人是谁。
“等等，等等……”公孙策上前走到尸体旁，蹲下生端详了半天，皱着眉头，“好像哪里不对啊。”
“哪里不对？”
“衣服，你看这衣服。”公孙策伸出俩指，从一堆尸身中抽出一条带着白色毛皮的黑色披肩似的东西。
“这是什么？”
虽然皮毛布上已然鲜血淋漓，还有几块肉掉了出来，不过公孙策似是并不在意，“这不像是翠竹身上之物。”
“我看看，我看看。”包拯定睛看着这条皮毛布，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公孙兄，还记得我的那个梦吧。”
“难道…”
“是的，就是那个女人肩披的披风。”
“这怎么可能，难道真的有萨满作怪，或者是鬼神作怪。”
包拯皱着眉头，看着公孙策手指间提着那段皮毛，说不出话来。
俩人一时无话，或是被刚刚马踏死尸感到后怕，又或是被那梦境中一件件事物再现感到惊惧。
“包拯…六子醒了。”雷头跑了过来，把俩人杂乱的心思拉了回来。
“走，去看看。”
此时六子依旧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掉落了下来，全身不住的发抖，嘴唇铁青。
“六子……”
“包…包大哥…”
“六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六子小小年纪一时无法平缓自己的心情，讲话再也不在唠叨，他似是只想快快把这事忘了。
“六子，那……是你杀……”包拯似是有些犹豫，却又不得不问。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六子突然猛的站了起来，揪住包拯的一丝袖口，“包大哥，不是我杀的，是那马，是那马带我来这里的。”
“马，他是怎么带你来的。”
“我刚刚把马房清洗干净，回房正准备睡觉，可是在房内突然听到马房内一声大响，就出去看看。”
“你看到了什么？”
“就是那个马，马在踢栅栏似是要出来，还看着我，朝我叫，朝我喊，它说它要杀死那个翠竹，翠竹侵犯了祖神，玷污了祖神，说是要杀了她，我就不由自主的跟他来到这里，看到翠竹已经死在这里了。”
“什么？马会告诉你这些。”公孙策有些疑惑，看似并不相信。
“是真的，它说话了，它说它要报仇，杀了所有人，所有对祖神不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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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包拯公孙策同床共枕啦
问完六子事情来龙去脉，包拯和公孙策并不相信马会说话，可是谁又能不信一个半大点的孩子。
六子被雷头关到自己房内，意思是看护，实则大家都清楚，等六子完全清醒过来慢慢查问，而包拯和公孙策没有休息的意思，他们要去一趟马房查看下究竟，还有很多的疑问。
“包拯，你说那条披肩毛皮是不是那辽国公主的。”
“有可能，我大宋服侍装扮并非有如此。可是那公主每天骑着马乱闯，又贵为公主，我们要查问，可不简单。”
公孙策点点头，“这事情还需要禀报下王爷。”
俩人提着灯笼在马房外慢慢踱步，一会低头，一会仰头。
踱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发现，马房内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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