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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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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陛下特地召见小人,是为何事”
帝君仍旧没有切入正题,只意味深长地评价了两句。
“果然有些本事,改头换面换得倒是很彻底这么一看,别说认不出你是谁,就连是男是女,仅凭一双眼睛,着实难以分辨。”
闻得此言,慕容长欢心头一震。
虽然帝君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在情理之中,毕竟花非雪就是他派去紫冥宫当的卧底,而只要知道花非雪就是九王爷,那么跟花楼主相亲相爱的容馆主是个什么身份,也就不难推断了。
但被他直接戳穿,还是让人有种隐隐的心惊。
司马霁月是司马霁月,帝君是帝君,他们二人虽为父子,但到底不是同一个人,而帝王家的血脉亲情,在权谋诡诈之中又要比寻常人家更显淡漠凉薄。
欠了欠身子,既然帝君开门见山,慕容长欢也就不隐瞒了,便就改口应了一声。
“父皇过奖了。”
听得“父皇”二字,帝君眸光轻烁,似有所思,但没有急着说什么,只随手挥了挥袖子,淡然道。
“坐吧。”
一边说着,便就自顾自率先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慕容长欢侧头瞥了眼那张椅子,正寻思着要不要坐,便听帝君笑着道。
“现在是在外面,不是在宫里,用不着那么拘谨先坐下吧,孤王有话要问你。”
慕容长欢这才走上前两步,坐在了帝君的对面。
“那臣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命人倒了两杯茶,帝君先是浅酌一口,润了润嗓子,继而才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口吻闲适,仿佛只是在聊家常,然而问出口的话,却是暗藏锋芒。
“听说,你借着给皇后医治的机会,特地接近太子,是为了入朝为官”
闻言,慕容长欢又是心头一震,这件事她只跟太子谈起,并没有第三人知道,而太子显然不可能在立下功绩之前,就率先将她举荐给帝君。
如今却闻帝君这样询问,仿佛对所有一切都了如指掌,这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唔,好像不太妙。
但慕容长欢还是点点头,坦诚答应了下来。
“是。”
这种时候,坦白比否认好,辩解太多只会让对方更加猜忌。
“哦”帝君微微拔高声调,似有好奇,“女子为官,这倒是新鲜,孤王还是头一回听说你且说说看,为什么想当官”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会被问上这么一句,虽然这个情境来得比预料之中快了许多,但并不妨碍慕容长欢早就坐好了应对,准备好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答案。
她当然不能说想当官是为了夺权,为了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从而摆脱成为男人附属品的命运,得以真正地主宰自己的人生
如果她这么说的话,帝君大概会直接一巴掌把她扇进湖里,然后冷笑着嗤上一句“做梦”
在一个帝王面前挑战男尊女卑,那绝对是傻子才干的事儿好吗
慕容长欢不傻,所以她的理由特别的冠冕堂皇
“那个臣媳不敢对父皇所有隐瞒,只是,父皇若是听了可不能笑话臣媳”
“哈”
帝君闻言一乐,更好奇了。
“你说吧,孤王不笑便是。”
于是,慕容长欢便就微微垂下了脑袋,作娇羞状。
“别人不知道,但父皇你是清楚的,九王爷脸上的那张面具,等歼灭了紫冥宫和前朝余孽的势力之后,必然是要摘下来的原本花非雪的身份就已经让无数人痴恋追捧了,倘若再加上九王爷这样尊贵的地位,臣媳担心到时候那些世家小姐定是会前仆后继地蜂拥而来,臣媳要是不寸步不离地看紧点儿,指不定哪一天王爷就移情别恋,给那些个狐狸精儿勾走了”
说到后来,仿佛预见了那样的场景,慕容长欢不由加重了声调,透出了几分恼火和吃味的语气。
听她这样一说,帝君到底还是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
慕容长欢顿时更害羞了,忍不住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啊呀父皇你明明答应过不会笑臣媳的”
嘴里这么说,慕容长欢心下却是颇为得意,稍稍松了一口气见着帝君这样的反应,虽然不见得完全相信她的说法,但至少也信了七八分。
毕竟在男人的眼里,尤其是自负的男人眼中,女人就该如此,将自己的丈夫看得比天还重,虽然善妒并不是什么优点,但当一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为了男人,那么她在帝君眼里的威胁性就小了很多而对于这样的解释,帝君显然也更容易接受。
要不然,她如果说老子想当官,是因为当官爽
那帝君大概分分钟就会联想到
丫想更爽,是不是就要坐到孤王的头上,当皇帝了
所以啊,女人的目光越是短浅,在男人的眼里看得就越是顺眼。
………………………………
第613章 绝不让小妖精进门!
更何况,作为当年篡位夺权成功的一代大奸之臣,在某些方面,帝君的猜忌心会比顺承皇位的君主更加强烈,要是一不小心触到了他的逆鳞,别说死无葬身之地,只怕株连九族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在帝君看来,慕容长欢并不单单只是一个人,也不单单只是她自己。
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慕容氏,还有一整个侯府。
前段时间,慕容麟风又是以身挡剑立了大功,又是勾搭上炎国公主得了圣旨赐婚,可谓是春风得意,锋芒大盛,蹦跶得太过欢脱了些。
倘若他只是护驾立功,倒也没什么,可又在短短时间内对着炎国公主大献殷勤,为了成为驸马而绞尽脑汁掏空了心思前后两者一旦联系起来,难免会让人生出几分猜疑,认为他是有所图谋才会如此积极。
而如今,同为景阳侯府出身的慕容长欢,又在私底下东奔西走,试图在朝堂上挣得一席之地,生性多疑的帝君,又怎么可能一点儿戒备都没有
所以,为了打消帝君的疑虑,最好的办法就是借用九王爷的名义当作挡箭牌
不管怎么样,司马霁月的名字里都有“司马”这两个字,不仅是帝君的亲生骨肉,也是他十分看重的一个皇子,如果慕容长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帝君自是乐见其成,不会干涉太多,甚至还有可能顺水推舟帮他们一把
倘若他有意将皇位传于司马霁月的话。
笑够了,帝君方才稍稍收敛了神色,说道。
“身为王爷,三妻四妾很正常,霁月现在年纪还小,所以并不急着纳妾,但终有一天王府会添新人,对于这一点,你这个当王妃的,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放宽心胸才行。”
“臣媳不管”
慕容长欢撇开了脸,轻哼一声,却是不依。
“别人三妻四妾后院满盈那是别人的事儿,但王爷只能有臣媳一个王妃,那些搔首弄姿的小狐狸,臣媳一个都不会放他们进门臣媳知道在父皇面前说这种话是大怒不道,但是臣媳真的忍不了,只要一想到王爷跟别的女人亲热的画面,臣媳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闻言,帝君不由睨了她一眼,批评道。
“身为王妃,最重要的便是相夫教子,管好后院之事你既是正妃,又何必与妾室计较心胸太过狭隘,可不是什么好事。”
“唉。”
慕容长欢叹了一口气,幽怨道。
“父皇说的道理,臣媳都明白,可有的事儿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儿,倘若换做别的男人也就罢了,臣媳未必能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是对王爷,臣媳是真的很在乎,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父皇,您能明白臣媳的心情吗”
一番话,慕容长欢说得情真意切
一边说着,还痛心疾首地捏着拳头对着胸口一阵猛捶,因为她突然间有了十分不好的预感照着帝君这番话的意思,只怕在将来的某一天,说不定真的会不顾司马霁月和她的反对,强行塞几个小妖精到王府里来给司马霁月暖床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坑爹了不,是太坑娃了
瞅着慕容长欢这幅肝肠寸断宁死不从的模样,见她是认真的,不是嘴上说说聊表不满,帝君不由正了正脸色,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欢儿,孤王问你倘若有一天,霁月登临大位,你又该如何自处身为王爷,或许还能只娶一个妻子,但若坐上了孤王的这个位置,恐怕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后宫的女人不可能只有皇后一个,这一点,你可曾考虑过”
“这”
慕容长欢闻言一惊,不可置信道
“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爷怎么可能继承大统这这将太子殿下置于何地父皇就别拿儿媳开玩笑了如此玩笑,儿媳可开不起万一被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知晓,只怕这会儿都要操刀砍过来了”
听到慕容长欢这样说,脸上一派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神色,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儿似的,帝君不禁冷冷一笑,十分鄙视地瞟了她一道,并没有为她精彩绝伦的演技而倾倒。
“现在没有外人,在孤王面前,你就不用装模作样了,你们的那点儿心思孤王还能看不出来吗孤王既然答应过霁月,在他剿灭叛党之后,便会将他立为储君,自然是君无戏言,说到做到如果孤王猜得没错这件事,霁月应该告诉过你,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
慕容长欢蹙着眉头,仍是有些忐忑,表示无法理解帝君的行为,脑子里只来来回回盘旋着四个大字
君心难测
帝君微抬眉梢,追问道。
“可是什么”
“臣媳不明白,明明父皇已经立了太子为储君,为何还要将储君易人就算太子的德行稍有欠缺,可是储君之位关乎着江山社稷的根基,更是与朝堂局势息息相关倘若父皇不属意太子,而是属意九王的话,那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将九王立为储君难道去紫冥宫卧底的事儿,就只有九王能胜任吗”
面对着慕容长欢的疑问,帝君并没有解释什么,只长长地叹了一句,神色间似有几分怅惘。
“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叹罢,不等慕容长欢再问,帝君转而又将话题扭了回去,继续道。
“你还没回答孤王刚刚的问题。”
闻言,慕容长欢神色一凛,严正道。
“臣媳还是那句话,不管王爷是什么身份,臣媳坚决不允许任何小妖精染指王爷绝对不行没的商量”
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妥协不可能死都不会松口好吗
见慕容长欢反应激烈,态度坚决,帝君微蹙眉心,有些头疼,但并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时间,便就暂时压了下来。
“罢了,此事以后再议。”
………………………………
第614章 帝君的密令,九王的心结
以后再议
一听到这四个字,慕容长欢的玻璃心登时“哐”的一下,炸了
帝君果然意图不轨,不肯轻易放过她
这下好了,若只是那群小妖精伸长了脖子要进门,只要司马霁月不答应,她们就没戏,可要是帝君插手介入,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铿铿锵锵的撕逼大戏
啊心好累,感觉快要活不下去了
看着慕容长欢突然间败下了脸色,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帝君不由抬眸睨了她一眼,嗤道。
“怎么了干嘛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
“唉”长长一叹,慕容长欢双手捧着脸颊,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孤王什么时候要你死了”
“父皇有意给王爷充实后院,不就是要逼死臣媳吗”
“你还太小,有很多事情不懂,等到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孤王的良苦用心孤王这么做,不仅是为了霁月,也是为了你好。”
帝君语重心长,说着一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听在慕容长欢的耳里,则更是虚情假意
然而,帝君心意已决,现在跟他争执不仅无济于事,甚至还会让帝君对她多有不满,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不得已之下,慕容长欢也就收住了话头,不打算就着这个伤脑筋的问题继续下去。
大不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
她就不信,她还收拾不了那群小妖精
稍微整理了一下心绪,慕容长欢便就回归了正题,正色道。
“父皇此番召见臣媳,想必不只是为了打击臣媳,跟臣媳说这些伤心的话吧”
感觉到慕容长欢幽怨的目光,帝君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禁微微侧过脸颊,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继而换上了郑重其事的口吻,沉然道。
“当然不是。”
“那”防止帝君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慕容长欢只能先下手为强,催问了一句,“还请父皇言明来意,一解臣媳之惑。”
沉默片刻,帝君终于戳破了那层窗户纸,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字字句句,言之凿凿,却是毫无回旋之余地
“你要的,孤王可以给你,不管是帮你拔除鲁国公这一枚肉中刺,还是让你入朝为官,只要你能帮孤王完成一件事”
“父皇要臣媳做什么”
“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务必要让太子死在前朝乱党的手里”
“噗通”
闷热的午后,一条鲤鱼跃出水面透气,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远处的山峦上,乌云密布,缓缓向皇城的上空围聚而来,仿佛即将掀起一场狂风骤雨。
慕容长欢拿着杯子的手猛地一抖,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溅出了一滩茶水,霎时浸湿了大片的桌布。
而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也正如那汹涌而至的风云一般狂乱无章,亦如那加了冰块的茶汤一样透心发凉她想,她大概体会到司马霁月当时的心境了。
哪怕她只是一个外人,都觉得帝君的这番话,残忍到了极点,更何况是同太子同为手足兄弟的司马霁月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是眼前这个心机诡测的男人,却是比虎还要更毒三分
震撼良久,慕容长欢才不可思议地望向帝君,眸中疑惑更甚。
“为什么太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父皇你要亲手将他置于死地不管怎么说太子他都是父皇您的亲生骨肉,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
帝君眸色沉沉,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你只需说答应,或是不答应,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在帝君眼中,不管慕容长欢是不是嫁给了司马霁月,不管她有没有给司马氏族开枝散叶,她始终都是一个外人,所以帝君不可能对她有太多的信任,也就不会透露太多。
所以他不解释,慕容长欢可以理解。
她甚至还知道如果她选择拒绝,只怕今天就无法活着离开这个亭子了
对于一个连自己养育了二十几年的亲生儿子都敢牺牲的阴谋野心家,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沉吟片刻,慕容长欢别无选择,只能点头应下。
“只要太子愿意出城,臣媳就有办法完成父皇交待的事,怕只怕太子为人谨慎,不肯踏出城门半步。”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江北一行,太子会去的。”
听到帝君这样说,慕容长欢便知此事已成定局,太子的命必是保不住了
尽管她并不关心太子的死活,甚至也有干掉他的想法,但是太子这样的死法,却是无论如何也让她开心不起来只觉得权谋倾轧,冷血而无情
“是,臣媳知道了。”
“还有,这件事你自己知晓就行,不用告诉霁月知道,他对你一向袒护有加,若是知道你担下了这样危险的行动,只怕会找上孤王,要求孤王收回成命这其中的道理,你应当明白,机会孤王给你了,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臣媳明白。”
慕容长欢眸色微沉,她当然明白
这只老狐狸,哪里是担心司马霁月会阻止她接下这样的任务,怕只怕太子一死,她这个知情者,十有**也活不成了
但是,他以为她真的会乖乖地听他的话,束手就戮吗
真当她是十几岁的小娃娃,随便哄上两句,就能被他骗得团团转啊
尽管慕容长欢不得不承认,帝君的谈话确实很有技巧,先是用司马霁月立储的承诺引诱她,再用纳妾之事扰乱她的思考,让她把重点放在“事成之后”即将面临的麻烦上面,从而迷惑她的判断力,让她察觉不到自己目前所身处的危机,拼尽全力为皇族卖命只可惜,这一回帝君怕是要失策了。
想要将她利用完之后就一脚踢开
他想得美
她会让帝君大大知道,她慕容长欢,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
………………………………
第615章 这是九王送的定情信物!
“轰隆”
天际一道雷鸣轰响而过,伴随着闪掣的电光,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上反射出了骇人的一幕光景,看在眼里,不由叫人心惊
突然间,“咔嚓”一声,慕容长欢手上的戒指应声而碎。
见状,慕容长欢面露惊讶,不禁“哎呀”了一声,拾起碎成两半的玉戒惋惜道。
“好端端的怎么莫名其妙,说碎就碎了。”
听她这样说,帝君才注意到了她的手指上原先戴了一枚碧翠的戒指,见她可惜,不免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
“碎了就碎了,一枚玉戒而已,再说了你既是男装打扮,还戴这戒指作甚不嫌娘气吗”
闻得最后一句,慕容长欢差点忍住笑出来,憋得很辛苦才将那股子冲动给憋回去,不得不说,帝君的这句评价实在是太切中肯綮了
她也觉得男人戴戒指很娘,当然玉扳指除外只是不知道,那只十根手指头上都戴满了戒指的孔雀庄主,噢不,是青雀庄主要是听到了帝君的这番话,会是个什么反应一个戒指是娘气,那十几个戒指,岂不是娘得不能再娘了
不过,就目前而言,娘气不是重点,重点是
“父皇有所不知,若是寻常的玉戒,臣媳也不屑佩戴,只是这个戒指是王爷特地送给臣媳的,说是十分重要,还说什么戒在人在,戒碎人亡,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现在好了,戒指碎成这样,要是叫王爷给见着了,还不知道该如何交待呢”
“戒碎人亡”帝君蹙了蹙眉头,若有所思,继而追问了一句,“霁月有说这是什么戒指吗”
“玉戒啊一眼就看出来了,还用得着问吗”
慕容长欢脱口而出,卖得一手好蠢
帝君微微一滞,又道。
“孤王是说,这戒指可有名头”
“好像有,臣媳记得这名儿还挺奇怪的,叫什么什么生死戒当时臣媳还纳闷了,这么小清新的戒指,怎么取了个这么吓人的名字可是问了王爷他也不肯说,只是叫臣媳戴着,说是以前未曾给过臣媳什么定情信物,就当这是定情信物,啧”
咂了咂嘴巴,慕容长欢一边说,一边还不忘背着司马霁月向帝君告状了一句,不满地抱怨道。
“还别说一个戒指就把定情信物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打发了,你儿子也是挺抠门的”
一番说辞,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但在听到“生死戒”这三个字的时候,帝君的厉眸中一闪而过凛冽的光泽,可见是知道这其中的典故的。
看着帝君一脸吃瘪的表情,慕容长欢面上不动声色,私底下却是得意洋洋,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嘿嘿
让你丫算计劳资让你丫把劳资当枪使
劳资就“拉上”你儿子一起,有本事你就下手呀
“尾巴翘起来了。”
冷不丁的,帝君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啊”
慕容长欢一怔,不知所谓。
帝君站起身,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经过慕容长欢身边的时候,抬手对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指,似有不悦,但又无可奈何。
“你这丫头,看来确实是孤王小看你了,不过别得意得太早,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一句话,说得慕容长欢心有惴惴的,感觉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看在司马霁月的份上,帝君应该已经打消了杀她灭口的主意,多多少少对这个儿子还是有点儿情分在的。
慕容长欢也不奢望一个杀子之人能有多么重视父子之情,能为了司马霁月放她一马,就已经足够了
“哗啦啦”
酝酿了多时的一阵雷雨,终于在狂风大作中倾盆而下,街道上,行人四处逃窜,急急忙忙地赶着跑到屋檐下避雨,唯独一个人影站在街道中央,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看向从街道那头疾驰而来的一辆豪华马车。
“架架”
为躲避雷雨,马车在狂风中疾走,想要尽快赶回到宫中。
倏然见到路中央有人拦架,车夫不由大喊了两声。
“让开快让开不要命了吗让你让开有没有听到啊该死”
见拦在街道中央的那个人影没有避开的意思,为防有变,车夫低咒了两句,到底还是放慢了速度,拉住了缰绳,一辆马车堪堪停在了那人跟前,就差撞到了她的身上。
而自始至终,那人都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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