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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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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司马霁月爱她再深,可以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地忍耐她所有的缺陷和不足,可一旦那种气闷的情绪在她心里积压太久,总有一天……他也会感觉到累,也会感觉到疲倦。
更何况,自始至终,慕容长欢要的就不是他所谓的迁就和忍耐。
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快乐的、心意相通的,而不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辛苦地支撑着那段看起来虚无缥缈的感情。
所以,她不能让他独自一人承受所有的非议与煎熬,不能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退让,一次又一次地为她牺牲。
尽管她还没有完完全全做好生孩子的准备,但那并不是完全无法妥协的原则性问题,她可以为了他尽快地调整心态,做好准备,以一种期待的心情去迎接那个联结着他和她骨血的小生命……就像在这之前无数次,他为了她而默默地承受着一切那样。
这样想着,慕容长欢整个心境瞬间就温柔了起来,连带着身子都柔软了许多,双臂顺势环上司马霁月的颈项,迎身便送去了两片朱唇。
“霁月……你要相信,我只爱你一个人……所以,只要是为了你……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
温软轻柔的一句话,裹着湿热的气息吹拂在脸颊上,宛如梦呓般断断续续地从慕容长欢的嘴里吐出来,听在耳里,却有种醉人的味道,令人不由自主地迷醉,情不自禁地沉沦。
半眯着凤眼,司马霁月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继而缓缓勾起嘴角,上扬成一个无比满足的弧度。
“这句话,应该由本王来说……”
折腾了一整宿,慕容长欢到底体力不支,在东方既白之时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马霁月虽然很有敬业精神,平时不管是打雷还是刮风下雨,哪怕是天崩了地裂了,也会一如既往地按时上早朝,而绝不会轻易缺席。
但今天,他竟也破天荒地赖了床,请病没去早朝,就那么搂着慕容长欢的小蛮腰,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们不起床,自然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们两位祖宗,别说走过去敲门了,便是连院子都不敢靠近半步,一个个恨不得有多远就躲多远!
毕竟,昨天发生在六王府的时候尚且历历在目,叫人心有余悸,万一九王爷和六王爷两人在朝堂上再度起了争执,这天可就真的要塌了!
这厢,九王府的奴才们心有惴惴,不晓得事情演变到哪个地步了?
这……王爷和王妃两人算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了呢?还是王爷仍在气头上,怒气未消,还得靠王妃继续哄着?
那厢,六王府的奴才们更是心有戚戚,睁着一双熊猫眼愣是整宿没睡着。
可不是,六王爷身上挂着彩,不让人包扎也就算了,还硬是灌了一夜的烈酒,以至于后来又是吐得死去活来,又是发酒疯挥刀乱砍,把大伙儿给忙活坏了!
好不容易才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却是生了病,发了高烧,一副随时随刻都会死翘翘的模样,可把众人吓坏了,忙不迭地连夜去请了太医过来,诊了脉开了药方,想方设法地灌下了一碗药汤,一直等到额头上烫人的温度退下了大半,众人才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捏下了脑门上的一把冷汗!
皇贵妃身处宫中,一年半载也难得踏出宫门半步,消息却是十分的灵通。
尽管奴才们不敢打扰到贵妃娘娘的休息,没在半夜把发生在六王府的事儿禀报给她,但天一亮,待皇贵妃一起床,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便就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什么?!发生这种事,你们怎么不早说?!”
“哐当”一声,扬手砸了手里的水杯,皇贵妃面色陡变,染上了几分不加掩饰的愠怒,可见是动了肝火。
奴才们立刻齐刷刷的跪了一地,低着脑袋不敢抬头,一遍又一遍地叫唤。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兄弟两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先是为了一个女人争得头破血流!现在又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完了又回头继续争那个女人……本宫真是年纪大了,都看不懂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了?!你们倒是说说,这六王爷和九王爷,喜欢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没个主意。
连皇贵妃都看不明白,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又哪能看得清楚?
想了想,皇贵妃抓紧扶手,沉吟道。
“不管了!九王妃不好处置,那就先拿容馆主开刀!萱儿,你速去三王府一趟,让他快些把本宫先前交代给他的事儿办了!越来越好!切莫再拖了!”
“是!奴婢马上去!”
小丫鬟急急应了一声,便就匆匆跑了出去。
皇贵妃支肘抚额,一脸伤脑筋的表情,愈发觉得年轻人的世界……实在是太乱来了!
*
………………………………
第774章 有人欢喜有人痛
三王府。
烈日炎炎,日光灼灼,一阵风拂过翠竹林,才算是捎来了一丝丝的凉意,消下了那一阵阵叫人难以承受的酷热。
前一脚,司马卿鸿才下了马车,还没来得及跨进王府的大门,后一脚,便听到一个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急匆匆地喊道。
“三王爷!三王爷!等一等!”
司马卿鸿顿住步子,回过头,听出了那是在皇贵妃身边伺候着的女婢的声音。
耐着性子等了片刻,便听对方气喘吁吁地跑近了面前,因为走得太急,一时之间不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连带着说话都断断续续了起来。
“启、启禀三、三王爷……”
听她说得吃力,司马卿鸿不由微微勾起嘴角,柔声安抚了一句。
“慢慢说,不着急。”
“不、不能不着急啊!”深吸一口气,女婢终于缓了过来,即便加快了语速,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从嘴里吐出了一串话,“娘娘都快急死了!这才让奴婢赶紧跑过来找王爷您!说是要您尽快按娘娘先前的吩咐,把事情办妥了!”
见她满是急切的模样,司马卿鸿心中有异,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一向不喜欢过问别人的事情,是以对那些八卦之事鲜有耳闻,便是偶尔听到了,也不当一回事儿,如此一来,对于某些事情……消息自然要落后许多。
然而今日在早朝上,听闻六皇弟和九皇弟双双托病未来,司马卿鸿便就有些起疑了,再加上容馆主也一并缺了席,倒是想让人不怀疑什么都难了。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能叫他们三人连早朝都不上了?!
揣着满怀的疑惑,司马卿鸿正准备派人去打探一番,就见皇贵妃派了女婢过来催促他,可见这事儿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才会惊动到深宫后院中的母妃。
念及此,司马卿鸿不由微微正了脸色,晓得事情棘手,便就追问了一声。
“发生什么了?你说清楚些。”
“奴婢也不是很了解情况,只知道昨个夜里……六王爷和九王爷又打了一架,两人打得厉害,都动了刀子,要不是九王妃及时赶到,拦住了九王爷……只怕六王爷就要被九王爷给刺死了!”
听到这话,司马卿鸿蹙了蹙眉头,似乎听懂了一个大概,但还不是完全明白。
“他们怎么会突然打起来?”
“这……”奴婢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像是在整理头绪,却是半天也理不出个一二三来,“好像一开始是因为容馆主,后来又变成了九王妃……据说当时六王爷和九王爷打得很激烈,旁人也是看得一头雾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恐怕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知道。”
“嗯,本王晓得了。”
点点头,司马卿鸿说是这么说,脑子里却是跟所有人一样,只觉得乱糟糟的,没法将眼前这一复杂的状况看得透彻。
“对了!还有就是六王爷昨夜醉得不轻,还烧了大半宿,虽然现在已经好了许多,但娘娘终究是放心不下,还请王爷您尽快过去看看!”
“好……本王会过去看望六皇弟的,你先回宫,让母妃不要太过担忧,待本王处理完六皇弟的事,自会第一时间进宫回禀母妃。”
“是!奴婢告退!”
很快,那名女婢便又踩着匆匆忙忙的步伐,渐行渐远地走下了台阶。
司马卿鸿轻轻叹了一声,微抬下颚,迎面对着阳光,虽然看不清楚那灼眼的光芒,却能感受到阳光洒在脸上的热度和烧灼感。
就像现在,虽然他还搞不清来龙和去脉,却仿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司马凤翎此时此刻悲怆难抑的心情。
一个男人喝醉酒,落得一身狼狈,只有两种情况。
要么他是一个酒鬼,嗜酒如命,喝死方休!
要么……他受了极大的打击和重创,伤了心,断了肠。
而显然,司马凤翎属于后一种。
忽然间,司马卿鸿有些好奇,他这个一直都风流倜傥、浪荡不羁的六皇弟,在伤心落魄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模样?
如果不亲自去看个热闹,还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
这么想着,司马卿鸿便就转身吩咐了一句。
“备马,去六王府。”
“是,王爷!”
坦白而言,对于皇贵妃先前的嘱托,司马卿鸿本能是拒绝的!
奈何他对感情一窍不通,在这种事情上面没有发言权,更想不出别的什么方法,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照做了!
尽管那样一来,缺德是缺德了一点儿,可母妃之命难违,他也别无选择。
是以在顺路经过妙手回春馆的时候,司马卿鸿特地派人送去了一份请柬,提前邀约了容馆主。
乘着马车匆匆忙忙赶了一阵,总算顶着半空中的一轮骄阳到了六王府。
这个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司马凤翎却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
不知道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还是折腾得脱了力,当司马卿鸿进门看望他的时候,便只闻得满屋子的酒气和药味儿,还有因为生了病而略显粗重的沉沉呼吸声。
虽然看不见司马凤翎现在的模样,但坐在床头,司马卿鸿一样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屋子里沉重压抑的气息,还有从床上那个家伙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悲怆与痛苦。
那种沉郁钝痛的感觉逼面而来,叫人不由得跟着唏嘘感叹。
“六皇弟……你这又是何苦呢……”
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也难怪母妃会想出那种极端的手段来,若不然……要是由着司马凤翎这样的性子下去,便是没被司马霁月给砍死,也要被他自己给折腾死!
叹息间,隐隐约约听到从司马凤翎的嘴里传出了几声呓语。
司马卿鸿俯下身,低头将耳朵凑近了一些,试图听清楚他说的话。
一开始还有些模糊,只能听出司马凤翎在断断续续地重复着相同的字节,原以为他是在讨水喝,司马卿鸿正要去给他倒水,便被他一把拉住了袖子,一遍又一遍地低唤着同一个名字。
“长欢……长欢……”
*
………………………………
第775章 唯独“情”字,最是忌讳
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带着深深的眷恋,带着刻入骨髓的相思,带着低到了尘埃里的卑微……
重复而单一的字节随着司马凤翎的低吟,轻轻扣动在耳膜上,弹奏出晦涩难言的情愫,叫人无端地就跟着生出了几分怅惘与愁思。
从小到大,在司马卿鸿的印象之中,自己的这个弟弟一直都是张扬狂放的,骄傲乃至于是骄纵的,骨子里便透着一股桀骜不羁的刚烈,固执而又自负。
眼下,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家伙却如此脆弱地躺在床上,陷入了梦魇之中,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和口吻,叫唤着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乞求着对方的施舍与回应,却是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回应。
所以……
他真正深情不渝爱着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九王妃?
那……容馆主又是怎么一回事?
微微皱起眉头,司马卿鸿心中疑惑更甚,隐隐约约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太过武断地做下结论,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司马凤翎醒来以后,再问个明白。
就是不知道,司马凤翎会不会坦诚相告,同他实话实说。
摇摇头,司马卿鸿随手拿开了紧拽着自己袖子的某只爪子,便是在梦里也不想给他一线希望,毕竟这种事情越陷越深,越理越乱……唯有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解决途径!
原本六皇弟和九皇弟两人打小就看不对眼,做什么事都要暗自较劲,为了争夺皇位已是水火不容,若是再把九王妃牵扯进来,难保不会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
而且,最重要的是,九王妃如今是司马霁月的人,自然一心向着自己的夫婿,对司马凤翎并没有多少情分。
司马凤翎陷得越深,到头来只会伤得更重。
倘若她再坏点儿,动些歪脑筋,使手段玩弄司马凤翎的感情,利用他对她的情深意重来诱他入套,进而加害于他……后果只怕更加不堪设想。
诚然,司马卿鸿见过慕容长欢几次,同她打过好几回交道,对她的印象虽然不算太好,但也说不上太差。
晓得她狡黠善变、诡计多端,绝对不是什么天真单纯的小姑娘,却也不能说是奸恶狠毒之流。
如果她只是寻常女子倒也罢了,可偏偏是九王看上的女人。
他们兄弟两人,说起来是死对头,谁看谁都不顺眼,奈何喜好相近,以前逢着父皇赏赐,每每都会相中同一件宝贝,少不了要争执一番,分出个高下来。
这些都是小事儿,若要往大了说,便是储君之争。
但这在皇家,说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都是司空见惯了的,朝朝代代反反复复,自古而今,纷争就不曾有过片刻的休止,所以也算不得有多紧要。
唯独女人,唯独“情”之一字,却是皇家之人最为忌讳,也最是沾染不得的。
纵观古今,司马卿鸿便没见过皇宫里头,但凡动了情,能得一个好下场的,不管是妃嫔也好,还是九五之尊也罢,往往都是情深不寿,掺杂了无数的阴谋算计和刀光剑影,最后落得一个令人扼腕叹息的结局。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母妃才会如此忌讳司马凤翎动情,才会坐不住脚,硬是要插手这件事。
“来人。”
轻启薄唇,司马卿鸿淡淡地唤了一声。
立刻就有一名侍婢躬身迎上前来。
“奴婢见过三王爷,不知三王爷有何吩咐?”
“去把管家叫过来。”
“是,王爷。”
不过片刻,管家就匆匆走进了门,对着司马卿鸿俯身行了一礼。
“不知三王爷急着召见老奴,所为何事?”
司马卿鸿微抬眉梢,正了正脸色,肃然道。
“昨夜的事,动静闹得不小,母妃已然有所耳闻,对此十分不满,所以特别交代本王前来六王府探望,顺便嘱托你们一些事宜。你身为六王府的管家,在王府内,除了六皇弟之外,便是属你说话最有分量,接下来本王要说的这番话,你可要听仔细了。”
一听说昨晚的纷争闹到了皇贵妃那儿,管家不由心头一紧,严肃了几分神色,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应了几声。
“是是!老奴明白!还请三王爷明示,老奴定当谨遵三王爷和贵妃娘娘的教诲!”
“有关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想必不用本王多说,你应该比本王更清楚,眼下六皇弟醉成这样,只怕一时半会儿平复不了心绪,倘若他冲动之下跑去九王府闹事,情况难保不会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本王命你多加派几个人手,好生看住六皇弟,一旦他醒过来,就立刻派人通知本王!在本王赶过来之前,绝对不能让他出门,明白吗?”
闻言,管家精神微微一振,继而面露难色。
“可如果王爷他硬是要闯出去呢?”
“他还在病着,身体虚弱得很,你们可以先拿话堵他,倘若他还要一意孤行,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了,该动手就动手!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他出门!”
“老奴毕竟是一介下人,又怎么敢对王爷下手?”
“你照做便是,这是母妃的意思,有什么后果都有母妃和本王替你担着,用不着担心。”
原本管家就是皇贵妃派去六王府照顾司马凤翎的,故而一听得是皇贵妃的旨意,管家即便心有戚戚,却是不得不颔首答应下来。
“既是娘娘的旨意,老奴不敢怠慢,一定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得到管家的承诺,司马卿鸿跟着又交代了一些事项,见着司马凤翎一下子醒不过来,便就没有留在六王府久候,先自回了自己的府邸。
九王府内。
鸟语花香,莺歌燕舞,一派欣欣向荣的和谐景象,气氛融洽而又欢愉,宛若冰雪消融的春日,叫人高悬了一整夜的心终于得以缓缓落下。
树荫下,慕容长欢枕着司马霁月的大腿躺在草地上,一边吃着送到嘴边的葡萄,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口问了一句。
“你今天赖床没去早朝,真的没事吗?”
*
………………………………
第776章 坏坏的九王爷!
“无妨,”司马霁月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声,“本王告了病假,父皇不会在意的。”
“这样不好吧……”
蹙了蹙眉头,慕容长欢免不得有些担心。
“我也托辞称病,没去上早朝,咱们两个一块没去也就罢了,结果连找的借口都是一样一样的,就算父皇不介意,难保其他那些官员不会私下猜测议论……到时候风言风语传得多了,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点你不用担心,眼下本王的身份还虚掩着,不过是碍着皇后那边的势力,本王会加快动作分化外戚家族的兵力,如此一来……只要外戚势力不再有威胁,本王就用不着再戴着这个面具了,而即便流言蜚语传得再沸沸扬扬,一旦本王摘下了面具,所有的问题便就迎刃而解,无须多加理会。”
“唔,这样也好……”
点点头,慕容长欢随口附和了一句,尔后伸手抚上司马霁月的脸颊,拿指尖缓缓勾勒出饕餮面具的边缘,眉眼间带着一丝黠笑,透露着几分得意。
见她笑得奸诈,小狐狸偷腥似的,司马霁月便知道她的脑子里又在转着什么歪主意,不由跟着勾起嘴角,问道。
“笑什么,这么开心?”
“我在想……等到你摘下了这张面具,不知道会在皇城里引起多大的轰动?毕竟大家都以为你戴着面具是为了掩盖脸上的疤痕,而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面具之下的这张脸丑爆了,结果……哈哈哈!真是万万没想到!众人口耳相传的‘鬼面王爷’,竟然是个天神般的人物,而且还是响当当的天下第一美人!估计到时候要惊掉无数人的下巴,闪瞎无数人的狗眼,羡慕死无数春心萌动的少男少女了……”
越说越激动,慕容长欢忍不住两眼放光!
便是光用想的,都觉得风光无限,拉轰到了极点!
看着她一脸得瑟的表情,司马霁月满眼宠溺,他从来都不是特别注重外在的那一类人,虽然一直拥有着得天独厚的绝世容颜,也并没有因此而爱上自己的美貌,更多的则是利用自己俊美的面容为花雪楼招揽生意……若非如此,他其实并不愿意经常在外头露脸,反而更倾向于戴着面具行事。
毕竟,长得太好看也是一件十分令人苦恼的事儿,因为时不时就有可能引起交通堵塞什么的,给他的日常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利!
然而眼下听到慕容长欢满怀激情地说了这么一段,司马霁月头一回迫切地希望可以早日摘下面具,哪怕这么做除了满足某人的虚荣心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卵用,甚至还有可能招来诸多麻烦。
但是……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比令她开心更重要的?
纵然是她的片刻欢愉,也足以令他为此义无反顾。
忽然间,慕容长欢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情况,眼里瞬间染上了几分忧切的神色,连带着神经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等等……不对!明知道你长得丑,都有那么多女人为了你的权势地位而前仆后继,络绎不绝!要是让她们知道你长成花楼主那样……呵呵,我看到时候就不只是九王府的门槛被踩破了,只怕整座九王府都给淹了也不是不可能!哎妈呀,真是想想那场面……都觉得可怕!”
一边说着,慕容长欢像是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到了,还情不自禁的抱着肩头抖了三抖。
看得司马霁月忍俊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那本王的这张面具……到底是摘?还是不摘?”
“你先别急!”
瞅着司马霁月抚上面具,作势要摘下,慕容长欢立刻伸手拦了一道,按住了他的手!
“这事儿得让我考虑考虑,我让你摘你才能摘……要是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准自作主张地摘下来,听见没有?”
司马霁月笑了笑,反手握住她的爪子,口吻是难得的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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