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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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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凭什么”

    “也没有凭什么。”

    “可是”

    “簪在头在,簪无头无。”

    “算你狠但你以为本小姐会怕你的威胁吗”

    “你可以试试嗯,现在就可以试试”

    司马霁月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一副作壁上观的表情,像是在看戏。

    慕容长欢一咬牙,抬手捏住了簪子,却是没有勇气拔下来,顿了顿,便就松了手。

    “算了,不试了你今天太反常了,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当赌注,暂且就让你得意一回。”

    勾了勾嘴角,司马霁月不置可否,又道。

    “还有,不准再说诸如你跟本王没有关系之类的屁话,以后但凡说一次,本王就罚你一千两银子,你可以不给,但是你应该很清楚,本王若是强要,你也守不住。”

    听到这话,慕容长欢彻底出离愤怒了

    这一招更狠

    简直掐住了她的七寸,踩到了她的尾巴,别说反击之力,连招架之功都快没有了

    “等等王爷你可能搞错了一点,我们两个本来就没关系啊”

    司马霁月敛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

    “亲了摸了,也叫没关系”

    慕容长欢缩了缩脖子,立刻矢口否认。

    “那个不算当然不算”

    话音未落,司马霁月忽然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砰”的一下,将她推倒在了床上,尔后整个人俯身压了下来,吓得慕容长欢花容失色,忙不迭地伸手撑在他的胸口,挡了一道。

    “你想干什么”

    “你说亲了摸了还不算,那就做点算的”

    慕容长欢说不过他,也不知道他是打算来真的还只是虚张声势,只觉得今个儿夜里透着一股浓浓的诡异,诸事不顺

    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算就算可以了吧”

    “呵”司马霁月又是一声意味莫名的低笑,笑得慕容长欢的心都凉了,“早承认不就好了非要临了头才肯松口,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臭脾气,不过也不算是无可救药,还有的救。”

    一直等到说完了,司马霁月才直起身子,随手理了理他那件低调奢华的黑色蚕丝睡袍,坐到了一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冷然道。

    “起来,说正事。”

    说正事,终于开始说正事了。

    可到底什么才是正事呢
………………………………

第143章 送给最心爱的女人

    瞅着司马霁月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方才还有些脸红心跳的气氛顿时就冷了下去,慕容长欢迟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默默地挪啊挪,躲到了床的那头。

    见状,司马霁月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身侧的床板,淡然道。

    “坐过来。”

    慕容长欢咬着嘴唇,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我不”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要么你坐过来,要么我们再深入交流一下”

    “深入交流”这四个字,被司马霁月咬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光是听在耳朵里,都有种旖旎的色气,让人忍不住想歪。

    不得已,慕容长欢只好又默默地挪了过去。

    “那还是我坐过来吧。”

    司马霁月凝眸。

    “坐近一点。”

    “坐那么近干嘛”

    “本王冷。”

    “我还觉得冷呢”

    “那就一起取暖。”

    不等话音落下,司马霁月就抬起手臂,一把揽住了慕容长欢的肩头,将她往自己身上拉了过去,紧紧地挨在了他的身侧。

    他的体温偏低,但因为挨得紧,还是能感受到丝丝的热度。

    慕容长欢又有些懵了。

    讷讷地愣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开口问他,也不敢挣开,就那么微僵着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王爷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啊”

    “嗯。”

    司马霁月淡淡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慕容长欢忍不住又问。

    “嗯是什么意思”

    司马霁月没有回答她,转而反问道。

    “在本王送给你的那八个箱子里,有没有一把白色的象牙梳”

    “好像”慕容长欢很想说“没有”,但是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那两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便只好坦白承认了下来,“有。”

    “果然在你那里。”

    司马霁月微微送了一口气,仿佛费了不少心力找寻那把梳子。

    慕容长欢免不得有些好奇。

    “那把象牙梳怎么了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司马霁月点点头。

    “是。”

    闻声,慕容长欢心头一跳,有些惴惴。

    “有有多重要”

    “很重要。”

    听到这话,慕容长欢的心口顿时又收紧了三分。

    “很重要是多重要该不会是你专门叫人打出来,准备送给心上人的礼物吧”

    看出慕容长欢神色中的紧张,司马霁月微勾嘴角,似笑非笑,从薄唇里吐出一个肯定的字节。

    “对。”

    慕容长欢心下一沉,莫名地有些发酸。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把象牙梳,好像已经被她转手出去了,而且还是第一批被销赃的,哪怕时间过去还不算太长,可是这种烙有皇家印迹的“赃物”在地下市场交易,为了防止被追回,转手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每次转手都十分的隐秘,想要拿回来,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

    正暗自揣度着,又听司马霁月继续道。

    “那把象牙梳,原本是母妃生前的最爱之物,因为那是用父皇亲自为母妃猎杀的一头野象的象牙制成的,普天之下,独一无二,对母妃而言有着特殊的含义”

    听他这么一解释,慕容长欢瞬间更慌了

    五指缓缓捏紧,手心里渗出了一层细汗,暗道完了完了,这下摊上大事了,要是追不回那把象牙梳,司马霁月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感觉到慕容长欢微微发颤的身子,司马霁月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三分。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不温不火,却透着一种难以言述的情愫,让人无法忽略,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他对那把象牙梳的重视。

    “后来,母妃临终之前,亲手将象牙梳交给了本王,嘱咐本王将其送给最心爱的女人,也就是本王未来的王妃。”

    “啪”

    王妃两个字才将将落下,慕容长欢就软了身子,挨着司马霁月的身子顺势从床头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仿佛吓得魂飞魄散。

    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断断续续,连不成句。

    “司马霁月你打、打我打我吧我不还手,绝、绝对不还手”

    这是慕容长欢头一次听到司马霁月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又见他如此费尽心机地设下圈套讹她的话,足以看出他对那把象牙梳势在必得。

    可是,东西已经卖出去了,换成了银票,这地下黑市又是鱼龙混杂暗无天日的,要找到这么一把梳子,跟大海捞针又有什么区别她要去哪儿才能把东西拿回来

    一见她这幅模样,便是不用多说,司马霁月也瞧出了一个端倪。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告诉本王东西已经不在你的手上,被你弄丢了”

    慕容长欢默默地把脑袋垂得更低了,伸手拉起他的左手,高高地抬了起来,还是那句话。

    “你打我吧,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

    “打你”

    司马霁月随手拂开她的爪子,转而伸过去捏起她的下颚,缓缓抬起,对上他那双幽深的冰眸。

    “今天是母妃的祭日,不宜动武。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本王可以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内你若找不回那把象牙梳,本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你好自为之。”

    说完,司马霁月就松开了手,一拂袖,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似是动了怒气。

    慕容长欢哪敢再作孽,吭也不敢吭一声。

    毕竟这事儿不是什么可以胡闹的小事,弄丢了先皇妃的遗物,不说她要遭殃,就是司马霁月只怕也脱不了干系。

    一直等到司马霁月走离了屋子,慕容长欢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从窗户翻了出去做惯了贼,难免染上职业病,哪怕门口大喇喇地开着,也还是觉得既然是翻窗子进来的,就该翻窗子出去,这叫有始有终,也算是做贼的基本操守吧。

    然而,其实只要慕容长欢从门口走,就能发现。

    司马霁月并没有走远,就那么倚着走廊上的柱子,抬头望月,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

第144章 你怎么回来了?

    银色的月光下,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一闪而过,像是夜猫子般在眼角的余光中蹿了开去,躲进了暗影之中。;;;;;;;;;;;;;

    司马霁月哂然一笑。

    发自肺腑地觉得慕容长欢这个女人,八成是傻可又傻得那么有趣,那么可爱。

    就是好像太容易骗了一点,他还以为要费上诸多口舌才能取信于她,结果随口编了几句,她竟然就相信了,甚至连一丁点儿的怀疑都没有。

    哪怕他说要将那把象牙梳送给心上人,她居然也没有反应,倒是有些叫人失望了。

    今天确实是母妃的祭日。

    这一点,司马霁月没有作假。

    心情也确实不太好,有些心神不定的,所以叫来了东方宴几人。

    把酒言欢,借酒浇愁,顺便商量一些事情,时间倒也过得飞快,不像往年那般冷寂孤寒,仿佛连月光都透着森森的寒气。

    这些天晾着慕容长欢,尽量不去想她,一开始还有些心烦意乱,然而时间一长,便就慢慢淡去了那个念头,没再想她了。

    本以为可以就此放下,才过了几天便能看淡,司马霁月还暗自嘲讽了自己一番,笑自己太过小题大做,把事情想得过于严重,过于谨慎了。

    直到刚不久之前,得到了慕容长欢直奔王府而来的消息。

    那一刹,所有的冷静自持就像是虚假的幻境一样,轰然崩碎

    克制在心底的念想霎时间排山倒海而来,几乎要将他掀翻,甚至连东方宴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连着提醒了他几句。

    那种感觉,无疑是煎熬的,然而在煎熬之中,却又忍不住透出了期待。

    是的,期待。

    从未有过的期待。

    忽然间,司马霁月纷乱的心绪莫名地就沉定了下来,那种不受控制从心底涌出的迫切和欣喜,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堕落,想要沉沦。

    身为天煞孤星,有人曾断言他这辈子注定只能孤身一人。

    哪怕是跟玲珑,他也不敢靠得太亲近。

    因为从小到大,那些对他好的人都被他与生俱来的戾气所伤,无一幸免。

    甫一出生,就害得父皇大病了一场,五岁那年,母妃仙逝,再是连累玲珑的母妃命丧火海,甚至就连养的猫也意外丧命

    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司马霁月只能封闭自己,冰封百里,将人拒绝之千里之外。

    而在他很小的时候,父皇就同他说过,生于帝王之家,想要活得好,想要活得久,有两个字是必须的,那就是

    无情。

    司马霁月以为这两个字很容易做到,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在遇上慕容长欢之前,他也确实做到了。

    可是现在,那个女人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鲁莽地闯到了他的身边,恬不知耻地对他又是亲,又是摸,一边撩拨起他的兴趣,一边又要处处同他作对。

    后宫之中最有心计的女人,他都可以应对自如,游刃有余,可偏偏对上了慕容长欢,他却频频失手。

    心不在焉,事情也谈不成。

    胡乱喝了几杯酒,就急着回寝殿见她。

    走在路上,他越是慢,越是克制,心头的折磨就越是难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乱了阵脚。

    还没见到慕容长欢,单是听到她的声音,就已然自乱阵脚。

    而在见到她的那一刻。

    司马霁月听到魂魄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说

    这个女人,是你的劫。

    又有一个声音在说

    若真是他的劫,他受了。

    遇不上便罢,可既然遇上了,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什么都不做

    司马霁月并非是没有自制力的人,相反,他的自制力苛刻得近乎变态,可是一对上慕容长欢这个克星,他所有的克制力就化成了泡沫,烟消而云散。

    因为阻止不了那种想要亲近她的心情,所以他想试一试。

    不管前路有多艰难,他也想试一试。

    如果他的煞气真伤到了她,他不介意,以死陪葬。

    司马霁月承认自己是自私的,被他看上从来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大概慕容长欢也觉得倒霉至极,但是在这唯一的“自私”之外,他会尽量给她所有。

    这是他的残忍,却也是他心底下埋藏已久的、仅存的一丝温情。

    “真是很好骗”

    低低一笑,司马霁月咬着嘴角,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句。

    在想到那张傻兮兮的小脸的时候,仿佛连眼角都能开出花来。

    离开九王府,慕容长欢走在大街上,回想起刚才在王府里发生的一切,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撞了邪似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尤其是司马霁月的反应,何止诡异,简直离谱

    再加上她本来就经历了灵魂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儿,就更加怀疑司马霁月是不是被什么邪气的东西附身了

    但是转念一想,那个家伙煞气那么重,只怕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他,还有什么东西敢往他身上附啊

    不过

    司马霁月好像说,今天是他母妃的祭日

    所以司马霁月会如此反常,大概跟这个有关

    因为太过思念母妃,所以才会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幼稚得不要不要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慕容长欢不由缓缓顿住步子,微有些迟疑,尔后忽然转过身,快步折回了王府。

    远远就听到了脚步声。

    司马霁月微蹙眉心,有些不悦,正要开口训斥,一抬眸,却见到了慕容长欢。

    不由一愣,面露微诧。

    “你怎么回来了”

    见司马霁月站在院子里,沐浴着皎洁的月华,深邃的夜空中乌云散去,高高地悬挂着一轮明月,照得那个伶仃的身影尤其的孤独。

    慕容长欢眸光轻烁,叹了声寂寞如雪。

    即便走了过去,也不说话,一直走到司马霁月的面前才停下。

    随后,在某人狐疑的目光下,缓缓张开了双臂。

    司马霁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不知所谓。

    “做什么”

    慕容长欢眉眼儿弯弯,笑得特别的慈祥。

    “来,给你爱的抱抱”

    话音落下,只听得“咚”的一声,不晓得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一头栽进了草丛里。
………………………………

第145章 祸不单行

    那玩意儿掉下来的时候动静比较大,虽然距离有些远,但还是把慕容长欢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瞄了两眼,狐疑道。

    “什么东西”

    话音还没来得及落下,司马霁月忽然倾身靠了过来,将她深深地拥入怀中,尖俏的下颚抵在她的脑袋上,一寸一寸地收紧手臂。

    饕餮面具之下,呼吸渐沉。

    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也无须多言。

    他抱得太用力,慕容长欢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也忍着没有挣扎,由着他抱了一会儿,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声安慰道。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了,活着的人要好好的,才能对得起地下关心爱护自己的亲人”

    她自小就是个孤儿,从来不懂亲情为何物。

    直到后来,才从知情人的口中得知她的父亲和母亲是为了保护她,才不幸殒命的。

    看着照片中那两张陌生的脸,她的记忆中完全没有任何信息,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却是一丝丝地牵动着她的心弦。

    血缘就是这样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哪怕素未谋面,也能给人带来无以复加的温情和感动。

    所以,即便她从未体验过亲情,却也可以体会到失去亲人的那种感觉,那种像是缺失了灵魂的一角,漂浮无定而无依无靠的感觉,透着挥散不去的落寞的味道。

    “慕容长欢,你真是个”

    良久,司马霁月才低低地开了口,然而话说到一半,就又消失了痕迹。

    慕容长欢不由追问了一声。

    “真是个什么”

    “没什么。”

    松开手,司马霁月退开一步,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只是这个时候的冷,似乎少了那么些寒气,不至于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走吧,别忘了七天之内,把母妃的象牙梳找回来。”

    “哼你等着,我肯定会完好无缺地将那把梳子双手奉还”到底是逃不掉的,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想了想,慕容长欢不甘心,又加了一句,“但是除了这把象牙梳,其他的那八箱子宝贝”

    “赏给你了。”

    司马霁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接过了话头。

    “好”

    慕容长欢顿时眉开眼笑,仿佛又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一言为定只要我把象牙梳找回来,那八个箱子的宝贝就是我的了,怎么处置随我所欲,你不准再以任何理由要回去,也不许干涉我”

    “呵。”

    淡淡地哼了一声,司马霁月转身走进了屋子,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看着他走开的背影,慕容长欢撇了撇嘴角。

    刚才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的感觉还在,勒得她手臂都有些生疼了,可是一转眼,就变得如斯冷漠,还真是阴晴不定,忽远忽近地不可捉摸。

    “死小孩。”

    暗暗骂了一句,慕容长欢没再多做逗留,匆匆地闪入了夜幕之中。

    虽然这个身子才十五岁,但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二十多了,司马霁月充其量不会超过十八岁,对她来说确实还是个小屁孩。

    可是穿越到这样年幼的身子里,又不能端出太过老成的架子,那种滋味儿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以至于在她面对司马霁月的时候,感觉也是相当的复杂,一时半会儿无法做出准确的定位,不晓得是该拿他当弟弟看,还是拿他当“哥哥”看

    坦白来说,同司马霁月“”的时候,慕容长欢并不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但只要一想到他才十几岁,调戏调戏也就罢了,真要动真格的,慕容长欢深深地觉得她貌似有些下不了那个手。

    噫太邪恶了

    挥挥手,拂开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慕容长欢加快步子上了马车,披星戴月地赶回了侯府。

    一躺倒床上,沾着枕头便就睡着了。

    九王府中,月色如洗,铺洒了一地的银光,司马霁月却是一夜无眠。

    鉴于事情的严重性,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第二天一早,慕容长欢就着手开始调查那把象牙梳的下落,哪怕是大海捞针,也势必要将它找回来

    然而,说是地下黑市,不见得真的就在地下举行,但黑是真的很黑

    花了许多功夫,费了大把的银子疏通关系,一连过了三天,却是半点儿消息也没有,别说找回象牙梳了,就是连个影子也没瞧见

    七天之限,过去了一半。

    一开始慕容长欢还能保持镇定,这会儿却是坐不住脚了。

    正烦着,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福无双降,祸不单行。

    先前她养在院子里镇场子的那只犬獒,突然之间就在夜里暴毙而亡了,一点儿预兆都没有,事情来得突兀,更来得蹊跷

    甫一得到这个消息,慕容长欢怒不可遏

    “什么大白死了尸体在哪里带本小姐过去看看”

    她很喜欢狗,以前就养了一只,非常的聪明,几乎能听懂她说的话,当时穿越过来的时候,慕容长欢还很惋惜家里的宝贝没有一起跟着穿越过来,一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它了,心头就会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

    所以才买了大白,将它当成是以前的爱犬,用以填补内心的空缺和失落。

    大白虽然不如以前的妞妞来得聪明伶俐,但也很乖顺,而且十分护主,在整个侯府中只亲近她一个人,其他的人即便是琉璃,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靠近它的。

    只要她牵着大白在侯府的花园里转悠,基本上就没有人敢过来找她的茬。

    却不想,她养了大白才没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

    很快,慕容长欢就跟着琉璃到了池水边,一群家仆围在那儿,对着地上横遭惨死的犬獒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不是六小姐院子里的狗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该是贪玩跑出来的吧”

    “可是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哈该不会你是怀疑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故意把这只狗淹死的”

    “那怎么可能这只狗那么凶,谁敢靠近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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