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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的纨绔军妻-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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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芊夜弯着腰,她还未用力的手指骨节却非常的分明,显然她是在极力隐忍着。

    完全不在意那只手会不会在下一秒掐断她的喉骨。

    聂然坐在沙发上,除了那只突兀的手之外,她的神色平静的就像是在和对方谈论着今天的天气。

    其中有几块玻璃碎片被墙面巨大的力道反弹了回来,落在了沙发上,日光的光线正好照射了过去,流光细碎。

    水杯被狠狠地砸向了墙面,杯子里的水四溅开来,最终伴随着玻璃碎片四分五裂地摔碎在了地上,墙面上一大滩的水迹慢慢顺着雪白的墙面蜿蜒而下。

    “哐当――”

    芊夜对于这种藐视无比的愤怒,她大步走了进去,随后一把挥开了聂然的水杯,五指成爪,利落地扣住了聂然的脖子。

    而聂然在芊夜突变的那一秒就已经感觉到了,但她却依然坐在那里。

    就是那一道反射出的光线,让站在门口的芊夜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她的气息明显变得不稳定了起来。

    那透明的水杯被窗外的阳光折射出了一道亮光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就好像一把极锋利的刀刃正要割破她的喉间。

    “你走错房间了吧,安远道的房间在上面。”聂然握着那杯已经从滚烫变成温吞的热水,仰头喝一口。

    而她正用一种冷厉的眼神盯着自己,周身的寒气不断地散出。

    房门已经被推开,门外站着的就是她要等待的人,芊夜。

    但,很快她就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地笑,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了门口。

    聂然坐在沙发上,似乎像是沉浸在了这短暂的一年的重生生活之中。

    那个被叶珍害得只活到了十八岁就终结了自己人生的可悲孩子。

    冯英英……

    就像冯英英一样,被砍断了四肢丢在大海里面了吧。

    如果是聂然本尊她会怎么办,应该会吧。

    呵,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新兵居然能够得到这种任务。

    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她刚刚接下了那个任务开始了自己的卧底的生涯。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一杯温热的水,他们来z市已经有将前前后后有一个月的时间,夏季的燥热开始逐渐的退去,然而秋天的凉意已一点点地渗透了进来。

    时间在安静的房间内慢慢地流逝。
………………………………

150 一刀两断,你会后悔的!

    何佳玉她们三个人听到聂然的声音后,也知趣地说了一句自己先回去了,就离开了。乐…文…

    被叫住的霍珩站在了门口,没有离开,但也同样没有走进去。

    聂然坐在那里,头转向了门口,她笑着道:“多谢。”

    霍珩摇了摇头,“没有我,你一样可以解决。”

    他很相信聂然的能力,这是他一眼挑选出来的人,芊夜虽然是安远道亲手培养出来的,也是花了大量心血培养的,但比起聂然还会差了些。

    倒不是差在别的地方,

    其实聂然的体能在部队里算不上最好的,即使在训练了那么久之后,也只是稍稍提高了一些,是无法和芊夜这种经受过正统训练的人无法相比的。

    可偏偏,聂然有有一样别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狠绝。

    霍珩亲眼见过她对自己有多狠,有多下得去手。

    她从来不给自己留后路,同样也绝不会给别人留后路。

    如果当时芊夜真的在最后一击要杀她,他相信聂然会在那一秒爆发出所有的力量回击,将她的喉骨彻底捏碎。

    聂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笑着摇头,“我不是说那一击,我是说多谢你的坐镇,没有你这根保险绳,我也不可能这么放心的演出。”

    霍珩眼底一道光亮闪过,嘴角漾出了一抹笑。

    她肯定是在刚才看出自己的失落感,所以才会特意叫自己留下来,又特意说了这一番话。

    看来这小妮子也慢慢开始对自己有所改变了,至少她会关注自己了。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没有了刚才的孤寂感,他恢复了自己的状态,脸上带着促狭地笑。

    聂然对他微微一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道:“过来。”

    霍珩的笑明显一滞。

    他原本是开玩笑的,并不是真的要她对自己有所表示。

    但此时,日光的照射下,她坐在窗口的沙发上,脸上带着笑意,声音轻喃,犹如诱哄一般地对他做出了邀请的姿态。

    那一刻,霍珩感觉自己的大脑处在了当机状态。

    有种自己中大奖的感觉!

    他不知所措极了,就连当年第一次得到消息要做这个卧底时他都没有丝毫情绪上的变化,而现在不过是聂然让自己过去,他竟然慌张极了。

    霍珩只觉得喉咙口有些干涩难晦,吞咽了一番,一步步失神地走了过去,然后半侧着身体坐在了她的身边。

    这时,还在对他满是微笑的聂然突然将手举了起来,霍珩一看,心凉了半截不说。差点跳了起来。

    “你要干嘛?”他站在沙发边上,看着聂然半举在空中的水杯的玻璃碎片,光线下折射出森冷的光亮。

    聂然晃了几下手里的碎片,笑容甜美,“谢你啊,要不要?”

    半响,霍珩颓然地摇头,似带着咬牙切齿地意味:“……不要了。”

    就知道这妮子不安好心。

    不过是拿他开刷而已。

    亏他刚才……刚才就真的以为……

    聂然像是没看出他的恼意,再次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碎片,“不要了?不是你刚才说要谢吗?”

    她嘴角还带着笑意,偏偏手里拿着锋利的玻璃碎片,怎么看那笑里都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样子。

    霍珩苦着脸,叹息了一声,“这个谢法我无福消受,我腰上的伤还没好,不想再流血了。”

    他和这妮子见面每次都要出现流血事件,不是她受伤晕倒自己怀里,就是自己受伤被她医治。

    不过这样想想也挺好的,每次对方在需要自己的那一刻,他们都会及时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聂然在听到他的话后,终于轻笑了起来,“谁让你流血了。”

    不是他流血?

    那这妮子拿着玻璃碎片要做什么?

    “那你要干什么?”霍珩站在那里,眉头拧起地问。

    聂然将玻璃碎片递了过去,对他说道:“在我身上的明显处割一刀。”

    霍珩震惊地望着她她,他不确定地再次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割我一刀。”聂然极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的。”

    聂然笑着将碎片再次递了过去,但霍珩并没有接,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那张沉冷的俊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就不能用别的方法吗?”

    聂然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你打我一巴掌?问题不够真实啊。”

    霍珩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他严肃地道:“聂然,你为什么一定要用伤害自己的方法呢,她们不值得你这样去受伤。”

    “可你不能否认,我这样做回达到很好的效果。”聂然第三次举起了玻璃碎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我给你的福利,不然我自己给自己下手肯定更狠。”

    “你!”霍珩听到她的话后气结不已,索性扭过头去道:“那你自己动手吧。”

    “你确定?”聂然看他像是铁了心一样,于是只能点头,“那好吧。”

    她抬手就作势要对着自己的胳膊上来上那么一刀,就在划下去的那一刹那,霍珩及时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块玻璃碎片停在了她手臂上方仅有一毫米的地方。

    聂然歪着头,挑眉看向了他。

    霍珩气恼
………………………………

151 她是卧底!杀了她!

    “聂然,就算我有错,也轮不到你来审判我!”芊夜眉宇间带着寒意,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但她不敢动,只因为她怕聂然手

    而现在的芊夜就在慢慢地成为那只老鼠。

    就好像猫捉老鼠时,不停地玩弄着它,看着它濒临死亡时那惊诧、恐惧、慌张的样子。

    “怎么,临死前还想留点遗言之类的吗?虽然我不太可能会一字不差的给你转达,但我还是可以给你留点时间说几句。”聂然放下了手里的枪支,嘴角带着恶劣地笑意。

    那不稳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的着急之色。

    突兀得让芊夜心头一惊,她脱口而出地喊了一声,“聂然!”

    “差不多聊完了,现在只差这一枪了。”聂然说着就扣动了保险,“啪嗒”一声,在空旷地小树林里突兀异常。

    “怎么样,聊完了吗?”芊夜转过头去,发现葛义从远处走了过来,但眼睛却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对面的聂然的身上。

    却殊不知,聂然其实是在说自己已经和安远道闹翻了,彻底离开了部队了。

    她以为聂然这话里的意思是在说她做错了事,回去收了处罚就不再是部队的人了。

    芊夜脸色越发的沉了下来。

    聂然冷笑地道:“枪杀战友是不可以,但现在你和我已经不是战友了。”

    芊夜眼眸里的寒光凝结,“你想杀我,你敢吗?枪杀战友的代价,你承受得起吗?”

    聂然用大拇指扣住了保险,阴寒地笑道:“古琳躺在医院里变成植物人,生死不知。马翔更是断了肋骨伤到了脏器,无法从床上爬起来。这两笔账你不会是忘了吧。”

    芊夜大概是被她刚才的话给激到了,这次她没有再往后退,而是眼神冰冷地盯着聂然,“聂然,你到底要干什么。”

    然后,抬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芊夜。

    “你怕什么,我还没有对准你呢。”聂然嘴角勾着一抹轻蔑地笑,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消音器,快速地装在了枪口。

    “你干什么!”芊夜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话才说完,她利落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聂然看到她越发冷凝下来的脸色后,再一次地笑了起来,“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

    也不值得上面派她下来了。

    如果能这么随意,他根本不可能屹立不倒这么久!

    葛义从来不会轻易带自己出去,接货这件事非同小可,她只会葛义手下的一个拳手,事关军火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做过,他怎么可能会因为没有人手就盲目地带一个生手就跑出来。

    其实知道仔细想想,她就能发现的。

    什么接头拿货,根本就是假的!

    原来这是一个圈套!

    她刚才一直将思绪沉浸在了聂然出现的震惊中不可自拔,等到现在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有了思考的时间后,她这才猛然间醒悟了过来。

    芊夜思索了片刻,突然她抬起头来。

    她不是来接头拿货的吗?

    什么叫做葛义把自己送过来?

    芊夜在听到她的话后,这才稍稍放下了心,但警惕性依旧保持着,“你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放心,这里没有人,只有我和你。”聂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淡笑着解释道。

    “你什么意思。”她冷着声音,开始环顾起了四周的环境。

    她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好的预感。

    瞬间,芊夜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样,所有的情绪覆灭了。

    站在她对面的聂然顿时轻笑了起来,“芊夜,你怎么只想着任务,却不想想为什么葛义会把你送到这儿来呢?”

    “聂然,这个任务是我的,是我的!你给我滚,给我滚!”芊夜一想到聂然要代替自己,她的语气开始焦躁不安了起来,虽然声音压低了许多,但是那激动的情绪却还是掩盖不了。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就想让聂然彻底代替自己来执行这个任务?

    因为刚才自己的拒绝,所以他对自己失望了?

    聂然能过这样正大光明地加入,应该是安教官的意思吧?

    芊夜虽然嘴里说着不可能,但是心里却已经思绪纷乱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是啊,我答应加入了。”聂然大方地点了点头。

    “货……”芊夜似乎没有听明白,眉头轻轻皱了皱,但随即她眼底一寒,道:“你答应葛义了?”

    聂然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笑着道:“你是想问我怎么会来这里吗?葛爷说,我的货来了,所以我也就来了。”

    “你怎么会……”

    芊夜心里头第一次有了骇然的感觉,就好像她天生就适合活在黑夜中一样。

    她嘴角含笑,那笑容就像是暗夜之花,鬼魅而又冷冽,“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站在不远处的聂然双手负背地站立在那里,在浓重如墨的夜色下她就这样笔直地站着,身后的黑暗犹如从她背脊骨蜿蜒生长出的一双黑色的翅膀。

    无数个问号在她芊夜中不断地冒了出来。

    她来这里做什么?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

    竟然是聂然!

    聂然!

    芊夜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错愕地愣在了原地。
………………………………

152 这是一个圈套!

    聂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却并没有伸手,而是似笑非笑地问道:“葛爷,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葛爷看她不动,手慢慢放了下来,脸上没有半点不悦的意思,说道:“你说。就爱上网 。。”

    反倒是坐在车前赵力为此很是生气。

    这个聂然还真是够嚣张的啊。

    葛爷都亲自把手递过去了,她居然敢不接!

    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葛爷。

    要知道在道上哪个不是对葛爷毕恭毕敬的,就这人也不知道有什么资本敢对葛爷如此的不敬。

    都说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赵力默默地在心里吐槽着,坐在前面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为什么是我?”聂然转过头,问道。

    葛义顿时笑了起来,问道:“为什么不能是你?”

    “你明知道我的身份却还要我加入,甚至要愿意陪我演这么一场戏,这不是很奇怪吗?”

    那几天他天天准时踩点似的来找自己,实际上是在给芊夜演戏罢了。

    在医院街角的那天他们的一段对话和试探中就已经互相明确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并且默契的已经达成了协议。

    “你不怕我……成为第二个小七?”聂然兴味地对他一笑。

    然而葛义却并没有被她这番话给吓到,反而信心十足地道:“你被逼到这番境地,进退两难,我想你是做不了第二个小七了,对吧?”

    聂然的笑意慢慢收拢,取而代之眼底那一抹冰寒之色,“对!我已经他们逼到无路可走了。”她咬牙切齿地盯着前方,拳头握紧。

    像是恨极了的样子。

    葛义将她的表情看在眼中,嘴角划过一抹深长的笑。

    “所以,我还怕什么呢。”他说道。

    聂然一愣,随后她转过头,挑眉笑了起来,“你不怕我是卧底,那你就不怕哪一天我杀了你,自己做大吗?像我这种人可没有什么原则可讲的。”

    她的话说得极其大胆,就连坐在车前的赵力都为此心头一惊。

    不会吧,葛爷会找一个白眼狼回来吗?

    可就如聂然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是个没有原则的人,为了报复部队,就可以转身加入葛爷的团队里。

    难保不会下次为了自己的野心,就解决掉葛爷啊!

    谁知,坐在后座的葛义却在这时候大笑了起来,“呵呵,我既然敢收你,自然就不怕有那一天。”

    聂然点头,笑道:“葛爷果然胆识过人,既然你替我把人送过来,作为回报,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完,她便主动伸出了手。

    葛义看了一眼,随后也伸出了手,和她相视一握,“你是我千方百计花了心思请回来的,我对你一百个放心和满意。”

    聂然微笑着,似不留痕迹却又像是带着别样的意味道:“是吗?”

    葛义点了点头,“当然了。”

    短暂的一握手,聂然此时此刻的身份已经彻底的转换了。

    她不再是预备部队六班的人,相反,她是葛义的手下,不是拳手,也不是打手,她是葛义最得意,也是最用心请回来的手下。

    她的存在比芊夜更为强烈。

    车子疾驰回了工厂内,下了车后,聂然熟门熟路地回到了工厂内,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

    拳场里几个葛义的手下看到聂然后,不禁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怎么离开的时候是七姐,回来的时候变成这个人了?

    七姐呢?

    聂然像是没看到一样,在他们惊讶地眼神中走了进去。

    那群手下想拦下她,但是又看到随后跟来的葛爷后,不禁迟疑地说道:“葛爷,她……”

    “聂然以后就在我名下为我做事了,你们还不快点叫聂姐。”

    为葛爷做事?

    众人瞪大了眼睛纷纷看向了坐在沙发里的聂然。

    这不是七姐跟着葛爷出去做事的吗?

    怎么一眨眼回来七姐不见了,反而取而代之的变成了上次把七姐弄伤的人,而且更让他们不解的是,要叫她什么聂姐?

    聂然看他们一个个傻愣在那里,笑着挥了挥手,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道:“客气客气,我比你们都小,其实不用叫我姐的。”

    “……”众人默了。

    他们有叫吗?

    这人就一副很自然承受的样子。

    而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的葛却摆了摆手道:“江湖上不用年龄论资排辈,只论能力。就算你比他们小,但能力比他们强就足够了。”

    “是吗?原路如此。”聂然像是明白了一样,点头表示了解。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聂然靠在沙发里,喝着水,十分的惬意。

    “你暂时委屈住在工厂里,等过两天我把那边的一套房子让赵力给你清理出来,然后你再住进去。”葛义和她说道。

    聂然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麻烦了,我对吃住没有任何的要求,就住在拳场里也不错。”

    说完,她还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像是很满意地点头。

    站在不远处不明真相的手下们听到葛爷说要让这个聂姐住进工厂里,都诧异极了。

    聂姐住在这里,那七姐呢?

    七姐要怎么办?

    在众人很是疑惑的眼神下,葛义对此也不强求,只是点头地道:“那好吧,那你就住三楼吧,那里相对安静点。”

    “行啊。”聂然无谓地应了下来。

    “还有,赵力以后就供你差遣,你有什么需要直接找他就好。”葛义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赵力说道。

    聂然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被点到名的赵力在一接触到聂然的视线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聂然在看到他惊慌的神情后,笑得更加的肆意了起来,“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不废你的手。”

    那句话听上去像是安慰,但在赵力的耳朵里却听出了另外一种意思。

    威胁!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笑的聂然,心里越发的恐惧起来,那只已经恢复了许久的手臂在这一刻突然隐约又疼痛了起来。

    “谢……谢聂姐……”他结结巴巴地道。

    聂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特别是他那是曾经被自己拧断过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她知道,赵力在害怕。

    身体的疼痛记忆会随着时间一点点的逝去,但是心里的记忆却永远无法磨灭。

    聂然摆了摆手,很是很好说话的样子,然后又对葛义说道:“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就上楼睡觉去了。”

    葛义点头道:“好,那你好好休息吧。”

    聂然直接朝着楼梯口走去。

    一旁的一名手下趁着他们话已说完,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个……葛爷,七姐呢?明天那场拳赛还指望着七姐上场,现在人不在,人数上就凑不齐了。”

    原本就安静的拳场在他的一句话后,像是死一沉的沉寂。

    聂然脚下的步子一停,站在了原地。

    赵力忍不住默默地闭上眼,完了完了,这个白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等着给他收尸吧!

    葛义坐在那里,神色不变,却沉默着不说话。

    聂然这时候转过身,笑着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然后搭上了那个手下的肩膀,哥两好似地在他身边道:“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在聂姐的面前呢是不可以提你的七姐,不然我就只能认为你想……背叛我。”

    伴随着她最后的那三个字,她扣着那名手下肩膀的手狠厉地往下一扯。

    “啊――!”一道尖锐的呼痛声响彻整个房间。

    那名手下脸色苍白,满头是汗地摔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肩膀,在地上来回地打滚。

    “而我,最讨厌背叛。”聂然的神情阴沉,嘴角带着残忍地微笑看着地上的人,就像是在卑微到极点的蝼蚁。

    让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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