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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无良世子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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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事了。”叶薰浅勾唇一笑,她捧着酒杯靠近叶怜香,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不过。。。。。。你很快就会有事了。。。。。。”
“你想做什么”叶怜香神色戒备,耳畔的琴声还在悠然响起,蛊惑着她的心智。
“当然是请你喝下这一杯酒了。”
叶薰浅来到叶怜香跟前,将杯口贴到了她唇边,叶怜香倒也有骨气,咬紧牙关,死都不开口,叶薰浅的耐性渐渐被磨光,她左手捏住叶怜香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将御酒强行灌入。
叶怜香不停地呛着,甚至是在吞下酒水后依旧想要将酒水吐出,可是吐了半天也没见吐出什么东西来。
“你。。。。。。你想让我和他。。。。。。”叶怜香气得牙齿打颤,眼神缓缓看向倒在一旁的拓跋烈,仿佛明白了叶薰浅的用意。
若是她和拓跋烈有了肌肤之亲,那么以姨母的性子,到最后肯定会让她代替表姐和亲漠北的。。。。。。
“你想多了。”叶薰浅随意无比,打断叶怜香的话,不屑的神情溢于言表。
浮烟袅袅,异香弥漫,琴声还在继续,于潜移默化中告诉所有人这一切并没有真正结束
叶薰浅看着叶怜香脸色渐渐变得通红,连脖子也泛起了丝丝红晕,眼神中的清明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沦,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尚未离开的拓跋烈,笑问:“还不走你是想拿她来做解药吗”
拓跋烈是聪明人,纵使元毓并非他心之所爱、情之所钟,但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公主,性子野可以慢慢调教,但叶怜香这半路出家的公主算得了什么
云淑妃想用叶怜香来当挡箭牌,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就在这时,树丛边传来一个急切无比的声音。
“王,原来您在这儿”
话音刚落,那人便跳上的星月亭,扶着拓跋烈,面露关切之情,他见拓跋烈满面通红,额头上更有豆大的汗珠沁出,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些什么,想到了那个可能性,便立刻为拓跋烈号脉,“王,您中了媚毒,要立刻解毒。”
“可有解药”
不到最后一刻,拓跋烈自是不愿意随便用个女人解毒,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
“王,来不及了,这异香出自西域,十分霸道,当务之急,是找个女人。。。。。。”
拓跋烈身边的这名谋士沉吟片刻,便找出了最佳的应对之策。
“扶我回行宫。”拓跋烈竭力撑起身体,将身体的重心挪到下属的身上,如是吩咐。
谋士拧眉,看了一眼星月亭中另外两人,迟疑着问:“那。。。。。。”
“不必去管她们。”拓跋烈心知以叶薰浅的性子,定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叶怜香,而他。。。。。。也不会顺了云淑妃的意,让她将如意算盘打响。
“是”谋士得到命令,立刻将拓跋烈扶起,沿路赶回行宫。
叶怜香眼睁睁地看着星月亭中只剩下了她和叶薰浅两人,心里又惊又怕,她武功平平,很快便抵挡不住,理智在刹那间沉沦,就连手腕被丝线割破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意。
“叶薰浅。。。。。。你快放了我。。。。。。”
竭力睁开双眼的瞬间,那湖蓝色身影依旧,她喘着粗气,话音断断续续,仿佛耗尽了平生所有的气力,只求一个痛快。
“放了你这后宫之中没有男人。。。。。。”叶薰浅唇畔浮现出一丝魅惑的笑,这拓跋烈看不上叶怜香,她倒要看看叶怜香这一次怎么办
“你。。。。。。你卑鄙。。。。。。”
叶怜香气得双目通红,恨不得将叶薰浅碎尸万段,奈何被绑在了这柱子上失去自由。
柱子上失去自由。
“卑鄙这上好的御酒可是出自你的手,本郡主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来卑鄙一说呢”
叶薰浅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笑意勾魂,夹杂着一丝杀气。
忽闻周遭传来些许脚步声,叶怜香杏眸中升腾起丝丝希望之光,用自己微弱的力量企图挣脱桎梏,然而叶薰浅动作比她更快,拇指与中指轻触,弹出珍珠一颗,朝着叶怜香的哑穴飞去,紧接着挥袖断红丝,将无法动弹的叶怜香抓住,念动咒语,催动隐术,她身周先是萦绕起一层淡蓝色的珠光,且随着她轻功施展,逐步将她与叶怜香的身影隐藏在了夜色中。
叶薰浅步履如飞,哪怕是带着叶怜香也不见有丝毫停滞,直奔帝寝殿。
帝寝殿西侧,她躲在墙边,拾起地上的石子,声东击西,引开守卫,而后收敛气息,放轻脚步,带着叶怜香悄悄走了进去,四下无人,仅有来往的风在不断穿行,好似要驱散殿宇中的热气。
叶怜香面色潮红,欲火焚身,若非叶薰浅封住了她部分经脉,她早就爆体而亡,哪里会撑到这一刻
“一刻钟后,穴位自然解开,你就等等好了。”叶薰浅一不做二不休,把叶怜香丢在龙床上,自己则躲在屏风后面,时刻留意周遭的动静。
她以隐术藏身,本就极难寻觅,加上功力不俗,隐匿气息的本事同样不差,处处充满危机的帝寝殿于她而言,并非龙潭虎穴。
金色的帷幔在风中摇摆着,摇曳出一室的奢靡,叶薰浅呼吸轻浅,耐心等待,果然过不了多久,便看到了门口出现了一抹明黄,她嘴角一弯,好戏即将上演。
曹顺将齐皇送到了门口,偷偷看了一眼龙床,禀报道:“皇上,今夜侍寝的是陈贵人。”
“陈贵人”齐皇醉得都快走不稳了,脑子里早就乱成一团浆糊,压根儿连陈贵人是谁都没有想起,也难得曹顺对齐皇的事情格外上心,扶着齐皇跨过门槛,继续解释:“陈贵人入宫半年了,皇上一直没有临幸过她,是以早上翻了她的牌子。。。。。。”
朦胧之中,齐皇听懂了一大半,挥手示意曹顺退下,七扭八扭地朝着龙床方向走去,曹顺按照规矩,将门阖上,并吩咐外面守夜的太监不得打扰齐皇就寝,以免坏了他的兴致。
叶薰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从袖中掏出一小瓶香水,催动功力,将这香水均匀地洒在了寝殿里,心想:一刻值千金,叶怜香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她就再帮帮忙好了
隐术虽是逃命的法宝,但是施展隐术极为耗费功力,就是叶薰浅也撑不了很长时间,以免功力耗尽,想要再恢复少说也需要两到三个月的时间,所以察觉到周遭没有危险,她便不再动用隐术,将身形现出。
就在这时,龙床的方向传来一阵剧烈的抖动,叶薰浅一听,忍不住将脑袋从屏风后探出,一刻钟的时间已过,叶怜香早已冲破穴道,压抑了许久的于此瞬爆发,呈现燎原之势,与齐皇激狂缠绵。
“唔。。。。。。没想到这齐皇还真是老当益壮。。。。。。”叶薰浅手握香水瓶,目不转睛地瞅着龙床,大赞齐皇身体力行。
当初将这款香水研制出来后,本想给祁玥试的,结果祁玥死都不试。。。。。。如今在齐皇身上得到验证,足见其效用过人。。。。。。
“哇。。。。。。这是天女散花式。。。。。。”叶薰浅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端起桌案上的一叠葡萄,一颗一颗丢入口中,细细品尝,“这天女散花式,极为考验腰力,若非叶怜香有些武功底子,这么高难度的姿势肯定没法摆出来。。。。。。”
“老汉推车式引猿出洞式玄暝鹏翥式仙人摘桃式”
半晌,她摇了摇头,接着脑海中灵光一闪,“是野马跃哦不对,像海鸥翔。。。。。。”
“难道是空翻蝶”叶薰浅随手剥了跟香蕉,继续观察,喃喃自语:“有点儿偃盖松的味道。。。。。。只是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半晌过后,叶薰浅的肚子被水果填得差不多了,她精神正好,连思绪也比平时更加清晰,以至于一下子就认出了那姿势来。
恰在这时,耳畔传来一缕温润的声音,“好看吗”
“嗯嗯,好看。”叶薰浅煞有介事地点头,大概是没有察觉到什么陌生的危险气息,所以她头也不回,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真的很好看。
然而好景不长,腰间便被一双手缠绕住了,紧接着整个身体都落入了男子温暖的胸怀里,叶薰浅如梦初醒,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是在跟谁说话,她的心颤了三颤,徐徐扭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深邃到极致的双眸,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嘿嘿,祁玥,你来了。。。。。。”
如花笑靥,只为让心爱之人忘记方才那一幕。
“天女散花、老汉推车、引猿出洞、玄暝鹏翥、仙人摘桃、还有野马跃、海鸥翔、空翻蝶、偃盖松。。。。。。”
每说一个词,祁玥脸上的云淡风轻就散去一分,最终让叶薰浅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脑袋一缩,给祁玥一个大大的拥抱,企图装傻充愣蒙混过关,“祁玥,我最近的成语学得不错对吧你不用这么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祁玥,
祁玥,“。。。。。。”
确实不错,连这些成语、短语的深刻内涵都如此清楚
祁玥郁闷得想去撞墙,到底是哪个混蛋教他的薰浅这些东西的就算是要教也应该是他来教才对。。。。。。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中的香水味渐渐淡去,但以祁玥灵敏的嗅觉,焉能察觉不到一丝端倪
他怀抱叶薰浅,掌风呼啸而过,推开帝寝殿的窗子,两人身形如破空利剑,离开此地。
一路上祁玥将轻功施展到了极致,哪怕是负重前行,也依然举重若轻,惊鸿踏水般掠过万千屋舍,悄无声息地回到祁王府清莲小筑。
不等琉璃、碎玉等人上前问候,那卧室的门便被狂风吹得阖了起来,动静之大,差点掀了书架上的花瓶。
叶薰浅沾床就睡的高尚品格在此时得到了极大的发挥,她拉过锦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祁玥见她只露出了个小脑袋,黑溜溜的眼珠转呀转,极尽卖萌之能事,他心神稍动,可只要一想到她在帝寝殿的屏风后,看了齐皇和叶怜香那么久,也不怕眼睛长针眼,更可恶的是还评头论足,他觉得自己的心又酸又辣。
“啊啊啊。。。。。。祁玥你可恶,竟然破坏我的计划”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叶薰浅从床榻上猛然起身,眉毛一竖,指着祁玥骂道。
祁玥脸色淡定,从在宫里遇见了“中毒”的拓跋烈开始,他就猜出了大半,直至在帝寝殿中逮着叶薰浅,她口中所谓的计划早已在他掌握之中。
“薰浅,本世子忘了告诉你,我让影沉把元毓绑到了拓跋烈的行宫里了。”
叶薰浅,“。。。。。。”
这是不是意味着,现在拓跋烈和元毓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还有,我让影风通知姑姑,明天清早去帝寝殿问安。”
叶薰浅眼角抽搐,止都止不住。。。。。。
祁玥见状坐在床边,深深地凝视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将她拥入怀中,轻咬她敏感的耳垂,“薰浅,你说齐皇和叶怜香在帝寝殿里翻云覆雨,拓跋烈和元毓也在行宫中被翻红浪,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哦不。。。。。。祁玥。。。。。。这个不行。。。。。。”叶薰浅理智回笼,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拒绝。
祁玥轻揉着叶薰浅的腰,眼睛稍稍抬起,不疾不徐地问:“哪里不行了”
他是重诺之人,不会轻易碰她,只是她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齐皇和叶怜香。。。。。。若是不加以惩罚,她定然不会长记性的
此时,叶薰浅伸出手臂,搂住祁玥的脖子,妧媚一笑,“祁玥,你饮酒了”
“嗯嗯,三杯而已。”祁玥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是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喝的。
“饮酒不仅伤身,还会伤及子孙后代”
叶薰浅毫不客气地指出,见祁玥蹙起眉头,似是有些不明白她此话何意,她勾唇笑道:“祁玥,这酒的主要成分酒精,化学名乙醇。。。。。。咳咳。。。。。。会损害小蝌蚪的健康,所以我们还是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好了。。。。。。这万一影响宝宝的聪明才智就不好了。。。。。。。”
祁玥顿时失语,还嗯嗯啊啊。。。。。。。这什么玩意儿
某世子无比郁闷,郁闷得想让十月初十在明天就到来
这一晚,为毛人人都有肉吃,就他没有
祁世子的心华丽丽扭曲了,无比怨念地瞪了叶薰浅一眼,从床边起身,背对着叶薰浅,慢条斯理地宽衣。
脱了外袍,不见其动作停止,叶薰浅想到了某个可能性,脸红心跳了起来,连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揪住床单,声音低了低,“祁。。。。。。祁玥。。。。。。你要做什么”
“天气很热。。。。。。”傲娇的祁世子欲求不满道。
听到这句话,叶薰浅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天气很热裸睡
这天气明明很凉爽好不好
“呃。。。。。。那个。。。。。。我听说今早参加斗武大会的那个公孙野裸着上半身参加比试,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傍晚就染了风寒,连晚宴都早早离席。。。。。。”叶薰浅想起早上祁玥说公孙野“穿得少容易染风寒”的事情,立刻胡诌瞎掰道。
见祁玥不为所动,叶薰浅再接再厉,“你要是染了风寒,就不许抱我了,免得会传染给我的。”
“薰浅大可不必担心,就是染了风寒,本世子也可以逼出寒气。”祁玥满不在乎地说,习武之人,怎会这么容易就染风寒
叶薰浅大囧之际,只见转过身来,她尖叫一声,“啊。。。。。。祁玥你耍流氓。。。。。。你快穿上衣裳。。。。。。”
------题外话------
onno哈哈~下一章继续开启虐渣模式,on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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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论胸:浓缩就是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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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浓缩就是精华,柿子是要气死浅浅了,onno哈哈~
onno哈哈~更新晚了,sorry亲爱的们,原谅偶去看了烈大大的傲风,好多年前看的,但是偶还是好稀饭好稀饭,所以又看了一遍,一不小心就过了时间,万分抱歉,爱你们~
------题外话------
想到这,她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盯着叶怜香,就是这个女人,抢了她到手的位分,她陈蔷,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她入宫半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这一天,结果却被叶怜香“李代桃僵”,她怎能不怨怎能不恨
“皇后娘娘,您可要为嫔妾做主呀”陈贵人两泪纵横,楚楚可怜地说。l。首发哦亲
她跟前跪着的人,不正是昨夜应该侍寝的陈贵人又是谁呢
“本宫和皇上有约定,在宫中的日子不必日日问安,只是陈贵人一大早便跑来长宁宫,扰了本宫的清梦”皇后面不改色,连看都没看云淑妃一眼,淡淡地陈述“事实”。
兴许是真的气急了,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摆明了是在说皇后暗地里知情,早上故意来帝寝殿看笑话。
贵淑德贤四妃,云淑妃位分排名第二,立足后宫多年,能够拥有一子一女,自然不是吃素的,皇后出身高贵不错,但她出身云将军府,和齐皇是患难之交,多年来更是恩爱非常,因此,即使是在皇后面前,她依然有话语权
“皇后娘娘真是早,一大早就来帝寝殿问安,从前可不见皇后娘娘这般主动呢”
叶怜香的呜咽声还在继续,云淑妃则被皇后气得鼻子冒烟,偏偏还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如此缜密的计划啊为何会演变到这地步究竟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
皇后在后宫中不显山不露水,属于那种“没事你不要来找我,有事我自己会找你”的人,她从不争宠,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恐怕就是保养皮肤,给齐皇撑脸面,好让人家一见到她便惊为天人,顺便管理整个后宫,降低支出之类的,此时这般巧合地出现在在这里,明摆着是来看云淑妃笑话的。
“近年来收成不佳,国库空虚,皇上为此忧心忡忡,适逢前年选秀大典,皇上心系江山社稷,以选秀劳民伤财为由取消了一届,是以后宫已有五年未注入新鲜血液,没想到淑妃竟如此了解皇上的心思且费心安排,果真是皇上枕边最亲近之人”
那笑容,充满了戏谑,更让宠冠后宫的云淑妃气血上涌
半晌,皇后将手中的茶杯轻放在几案上,以丝帕轻拭唇角,动作优雅到了极点,她眸光扫过云淑妃与叶怜香,掀唇一笑。
“恭喜淑妃了,将军府可真是人才辈出呀”
一切的一切,都无声地宣告着这样一个事实: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已无可挽回。
而云淑妃,则僵在原地,面如黑炭地瞅着龙床上衣衫不整的叶怜香,更令她气得发抖的是,凌乱的明黄色床单上殷红数点,宛若盛开着梅花,刺眼而夺目。
皇后雍容华贵,盛装打扮,一身金丝凤袍与她尊华的气质相得益彰,捧着上好的碧螺春悠然品茗,写意闲适,唇角时不时往上翘,足见其心情之好。
帝寝殿中,叶怜香不着寸缕,手中拿着自己被撕破的纱衣,勉强盖住身体,哭得梨花带雨。
翌日,祁王府中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哪怕是在秋天,王府里也不见群花凋谢的萧条之景,而离祁王府不远的皇宫,却被掀翻了。
就这样,某郡主上半夜都没有好好睡觉,被祁玥缠得不行,说是非要向她证明什么待到三更天才消停下来,她眼皮一翻,看着天花板,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踩祁玥的雷区了
她竟然和祁玥讨论这个问题,天啊啊啊来一道闪电劈死她吧
很快,叶薰浅便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何不妥,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除非时光倒流,否则她根本不可能收回
怪不得薰浅拒绝他原来是受“奸人”蛊惑
英明神武的祁世子自然选择性忽略了叶薰浅的后半句话,即问题的重点,他一心想着,哪个混球敢如此“污蔑”他,他必定诅咒那人被十头暴龙给强了
“薰浅,谁跟你说本世子短小细了”
什么叫做他家小祁玥短小细
“砰”的一声巨响轰炸着祁世子的脑海,然后某世子的脸瞬间绿了
过了半晌,那容颜绝丽倾城的女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眸光聚敛,灼亮逼人,定在祁玥身上,红唇轻启,用无比淡定的语气说道:“祁玥,若是你家小祁玥又短又小又细,你会不会觉得很高兴,然后告诉自己浓缩就是精华”
不过,生气归生气,叶薰浅还算个合格的未婚妻,就算是生气也会让祁玥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叶薰浅倒吸了一口气,恨不得把他脑袋掰开,怎么这么笨若是换作元修肯定能懂
某世子如是想着,他向来喜欢未雨绸缪防微杜渐
“薰浅,你冤枉本世子,不是你自己说浓缩就是精华的么”祁玥,虽面色平静,但语气却不可避免地委屈了起来,心里埋怨死了元毓,没事穿得这么清凉做什么,更令人讨厌的是,胸还比薰浅的大
“薰浅,我没有”
“你竟然看她的胸,简直是”叶薰浅举起拳头,恨不得往祁玥如玉如瓷的脸上招呼,可看着他那精致的面容,她又狠不下手,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要不是因为祁玥这张脸太过完美,她怕一拳下去会破坏美感,她定然把他暴揍一顿
这下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祁玥心中满是泪,为毛他有种预感:不论他如何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哼,祁世子你有人品这东西么”叶薰浅别过头,撅着嘴反驳,而后小声嘀咕:祁玥简直是本郡主见过的最无耻最没节操的男人,人品这玩意儿早就见鬼去了
“不不不”祁玥见叶薰浅脸色越来越黑,立刻摇头,生怕晚了一步便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他了解叶薰浅的性子,此刻定然不会被他的一面之词所迷惑,于是再接再厉继续解释道:“薰浅,本世子以人品保证,真的只是目测”
叶薰浅眼里盛满了浓重的求知欲,目不转睛地看着祁玥,似乎很期待他的答案,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不久前他为她量身的情景,只要一想到祁玥有可能会那样对元毓,她素来清澈的眸子就好似住进了两只恶魔一般,写满了浓墨重彩。
祁世子差点吐血无数代表智慧的脑细胞在这一瞬悉数阵亡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摸过”
“可不是嘛”某世子理所当然地回答。
回想起祁玥方才的一番话,叶薰浅看着他的眼神骤然古怪了起来,连语气也染上了些许酸意,“元毓胸大无脑”
叶薰浅愣了愣,她答应与拓跋烈在星月亭饮便是为了取回这耳坠,可事出突然,后来她只顾着叶怜香,竟忘了还有这么一茬事
祁玥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个坠子,不是那日在凤凰山脚被拓跋烈拾获的耳坠又是什么
祁世子,就算是这样您也不要这么直接好不
叶薰浅,“”
“哼,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拓跋烈喜欢你”
“为何不愿娶她”叶薰浅听到祁玥这么说,不由得好奇了起来,照理说不应该呀元毓和拓跋烈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拓跋烈怎么可能不娶她
“更何况,以她那种资质,胸大无脑,手无缚鸡之力,整日只知以公主身份到处显摆,在崇尚武力的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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