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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无良世子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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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见身旁男子眉梢染上几许得意,叶薰浅冷哼一声,死不承认,“我这是舍不得你手受伤,到时候没人给我剥松子!”

    祁玥低低一笑,伸手搂住她盈盈可握的纤腰,“嗯,都听你的。”

    叶薰浅对此分外满意,旁若无人般靠在他肩膀上,手心贴着他的侧颜,温暖如玉,话说祁玥全身上下,她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脸了!

    本该气氛祥和宁静的一场接风宴,被叶薰浅、元毓、杜若几人这么一闹,顿时变了味儿……

    齐皇明确说了联姻一事日后再议,因此接下来的时间里没人再敢拿这件事触霉头,齐英殿中歌舞升平,灯影流光之下,觥筹交错,一场接风宴延续到了亥时方才结束。

    叶薰浅在皇后的长宁宫小住半月,晚宴结束后,皇后从台阶上走下,经过祁玥和叶薰浅身边时,眸光停留在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上,随即提醒了一句:“浅浅,该回宫了。”

    “姑姑,这不是还早嘛!”叶薰浅目光悠悠飘向窗外,按照现代的时间计算方式,也才九点而已,天还没有完完全全黑呢!

    皇后略微无语地看着她,早?齐都是大齐都城,繁华无数,亥时就寝也算比较正常的时间,可在别的城池,百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会儿早就沉浸在梦乡里了,她不明白,浅浅所说的“早”是根据什么判断的?

    “母后,您累了吧?儿臣送您回长宁宫。”老实孩子元翰见官员们、女眷们一一散去,来到皇后身边,主动提出。

    皇后眼里闪过一丝深意,却很快消弭于无形,她朝元翰点头一笑,“好,母后已经很久没有和你好好说说话了。”

    “浅妹妹,那我和母后先走了,到时候让李姑姑给你留门。”元翰在皇后身边待的日子绝对够长,对于长宁宫的规矩十分了解,怕叶薰浅忘了,所以又提醒了一句。

    “好!”叶薰浅莞尔一笑,目视着皇后和元翰离去的背影,直至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原本高朋满座的齐英殿顿时变得空旷了许多,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没有离开,像是一簇簇花团,镶嵌在地板上似的。

    元毓扶着云淑妃行至叶薰浅身侧时,两人脚步顿了顿,云淑妃唇角弯了弯,妧媚一笑,“薰浅郡主真是能言善辩巧舌如簧,本宫甚是佩服!”

    “淑妃娘娘过奖了,薰浅就是再修炼三辈子,也及不上淑妃娘娘一颗七窍玲珑心!”叶薰浅面色平静,目视前方,连看淑妃一眼都不屑。

    可不就是颗七窍玲珑心嘛,要不然怎么布得出这样的局?只可惜……这一盘棋,执棋的人并不止云淑妃一个……

    “哼,毓儿,我们走!”云淑妃没在叶薰浅这里讨到好处,反而碰了一鼻子灰,宴会过后再和叶薰浅多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眼不见为净,拉着元毓疾步走出齐英殿。

    元洵和元修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感情却和亲兄弟似的,元洵和生母云淑妃、亲妹妹元毓关系不亲,却和元修生母华贵妃感情很好,当叶薰浅发现元洵和元修两人分别陪在华贵妃两侧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不待她收起自己异常的神色,华贵妃便走到了她身边,叶薰浅微微一笑,“多谢贵妃娘娘替薰浅说话。”

    “浅妹妹,我母妃这么好,不如你嫁给我得了,以后就不用担心要和恶婆婆过日子了!”元修挽着华贵妃的胳膊,笑容越来越大。

    叶薰浅心知元修的话不能当真,她“扑哧”一笑,“我可不敢!”

    元修眉头一皱,只听叶薰浅继续笑着说,“这万一我要是把你给克死了,贵妃娘娘要我赔她一个儿子我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你赔她一个孙子就行了!”

    叶薰浅,“……”

    祁玥眼神陡然凌厉了起来,朝元修飞去一记眼刀,寒如冰雪,元修“吓”得躲到了叶薰浅后面去,“浅妹妹,祁世子好可怕,吓死宝宝了。”

    叶薰浅的眼睛已经忍不住在抽搐了,她不过就是在他面前说了一次“吓死本宝宝了”,他就能这么快“学以致用”,还真是个奇葩!

    “本世子自认吓不死五殿下,不过想要吓死无数个未来小小五殿下,还是绰绰有余的!”祁玥似笑非笑地看着元修,这话从他口中不痛不痒地冒了出来,元修如临大敌一般离开松开轻放在叶薰浅肩膀上的爪子,心中暗骂:祁玥果然不是人,要是吓死了他无数个未来小元修,那他岂不是这辈子都别想生儿子了?

    叶薰浅见元修吃瘪,捂嘴偷笑,只听元修皱着一张脸抱怨道:“浅妹妹,你这眼神究竟是有多差啊!竟然看上祁玥这个病怏怏的软柿子,他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哪里比得上我三皇兄?”

    “他一肚子坏水,心肺都是黑的,到时候你被他吃得死死的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元修喋喋不休地说,掰着手指头似是要将祁玥所有的“缺点”一一展现在叶薰浅面前。

    “话说祁玥有这么差吗?”叶薰浅余光掠过祁玥几近完美的面庞,然后扭头和元修小声耳语。

    元修竖起手掌,贴在嘴边,在叶薰浅耳畔小声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你就知道了,他只会比我说的还要差!”

    叶薰浅听完后眉毛一塌,待华贵妃、元洵和元修离开后,她敛下眸子,粲然一笑,“祁世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你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那只花孔雀,他这么不遗余力地败坏你名声?”

    女子眼里闪动着浓郁的八卦*,祁玥高深莫测地笑了,随即用一个极为淡定的口吻回答:“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送个顺水人情给风露,让风露偷了他的亵裤放风筝去了……”

    “……”叶薰浅眼皮顿时一白,万分无语,祁玥,你够狠,怪不得元修这么不待见你!

    试想,有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大裤衩在天上飞会高兴得像只猴子?

    齐英殿中的人陆续离开,到最后便只剩下了叶薰浅和祁玥,一阵凉风吹过,让她莫名地觉得有点冷,祁玥双臂搂着她走出这空旷的殿宇,两人在御花园里漫步着,月光如水,倾泻而下,落了一地的银白,祁玥月华色的身影仿佛与月光融为一体,恰似那降临凡尘的谪仙。

    两人步调惊人一致,这一刻,他们靠得很近很近,却没有说一句话,仿佛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彼此无声对视的眼神。

    “祁玥,我送你到宫门口吧!”叶薰浅忽然出声,每一次都是他送她,而这一次,她想换过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后再转身离开。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从宫门口走回长宁宫。”祁玥听罢唇角一勾,被她放在心上惦记的感觉真好,只是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单独回去!

    这皇宫不比别的地方,她初来乍到,这万一要是在回长宁宫的路上发生什么意外,那他还不得心疼死?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身边不是都有隐卫吗?”叶薰浅撅着嘴,问道。

    祁玥知道叶薰浅不是一个轻易被说服的人,他眉眼含笑,低眸看着她,反问一声:“若是让别人知道本世子回府还要女人送,那本世子的面子往哪儿搁?”

    叶薰浅嗤之以鼻,别过头不去看他,“哼!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自然是你重要了。”祁玥捧着她的脸蛋,转到和自己正面对视的角度,万分肯定地说。

    和她比起来,他的面子算得了什么?为了靠近她,让她卸下对他的心防,他连男人都以之为耻的不举都默认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比他的面子重要?

    “正是因为你之于我太过重要,所以我不能让你有半点闪失。”祁玥在叶薰浅的安全问题上绝不妥协,坚持要亲眼看着叶薰浅回长宁宫方才离开。

    叶薰浅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祁玥小时候在长宁宫里待过几年,整个皇宫蜿蜒曲折的路线对他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他将叶薰浅送回长宁宫后,还悄悄地跑到屋顶上,揭开一片瓦,看着她安然入睡后方才离开。

    夜,如此寂静。

    皇宫沉浸在一片万籁俱静里,只有花丛中的萤火虫翩然起舞,点缀着深沉的夜色。

    然而,位于皇宫北边的御书房里,千盏宫灯长明,灯火辉煌不逊齐英殿,晚宴过后,杜太师、安国侯、定国侯还有奉旨进京述职的郑亲王,齐聚于此,好不热闹。

    齐皇自齐英殿离开后,在帝寝殿稍作休息,便赶至御书房了。

    “臣等叩见皇上。”众臣见到齐皇,立刻跪下行礼。

    “平身。”

    齐皇从几位大臣中央穿过,踏上台阶,坐在了御案前的龙椅上,御前太监曹顺奉上茶水,他轻抿一口后,缓缓放下,眼神从杜太师、安国侯、定国侯和郑亲王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道:“朕深夜传唤诸位爱卿,是想听一下诸位爱卿关于联姻一事的看法。”

    “此次联姻,漠北许大齐天马十匹,如若用于改良我大齐马种,不出十年,大齐骑兵定可横扫天下!”安国侯浓眉一扬,振振有词,他的眼眸又黑又亮,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齐前途一片光明的美好蓝图。

    齐皇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漠北……真的愿意奉上天马?

    如若两国联姻,大齐除了送出一名家世、美貌、才华兼备的女子和亲外,还要陪嫁九十石大米,今年东南遭遇水患,收成不好,这九十石大米放在往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今年……

    九十石大米,可以养活漠北二十万骑兵三个月,在今年各国粮食收成普遍不好的情况下,与漠北联姻,大齐似乎也没占到很大的便宜。

    齐皇想到的事情,定国侯自然也想到了,齐都两大侯府,安国侯兼任兵部尚书,定国侯掌管户部,对于每一季度的收成问题,没有人比定国侯更清楚的了,“皇上,东南水患尚未解决,等到了秋季,今年的收成至少比去年减少三成……”

    “这么多?”齐皇震惊,本以为撑死了少两成而已,没想到这东南水患的严重程度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如若再拿不出银两修筑堤坝,安抚百姓,明年、后年、大后年恐怕都会大幅度减产……”定国侯脸色凝重,东南乃大齐富庶之地,粮食产量占国内粮食总产的一半,如今水患一事尚未解决,国库银两不足,现状堪忧。

    郑亲王总掌东南三郡,是江南巡抚林朝胜的顶头上司,林朝胜年纪大了,不宜长途跋涉,便派了小女儿林茜代替他进京述职,齐都与东南相距甚远,朝廷了解水患的情况仅仅通过奏折,不够直观,也不足以让朝廷切身体会到水患的严峻性,所以这一次郑亲王亲自进京,向齐皇报告水患一事。

    齐皇轻声一叹,一边从龙椅上起身,一边以食指摩挲拇指的玉扳指,目光悠悠飘向窗外,越过无数鳞次栉比的宫殿,向永华街的方向望去,杜太师、郑亲王、定国侯和安国侯四人面面相觑,识相地选择了沉默,不去干扰齐皇的思路。

    其实,国库的情况众人心知肚明,东南的水患亟需一大笔银子解决,包括修筑堤坝、疏通渠道、安抚灾民等等,这些都需要银子,郑亲王进行了初步的估计,至少需要一百万两银子。

    可是现在,秋收未至,国库空虚,根本不可能额外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赈灾的!

    御书房的灯一直亮到了亥时三刻方才暗下,杜太师、郑亲王、安国侯和定国侯纷纷离去,宫门掩起,传出几声叹息,仿佛老人迟暮时面对生命即将凋零时的感叹,不多时便消失于深沉的夜色里。

    翌日,永华街,祁王府。

    天还未完全亮的时候,清莲小筑的灯便开始亮了起来,这一日祁玥起得格外早,青泉和青裳对此诧异万分,平日里他们世子的确起得早,可也没有像今天这么早过。

    “世子今天怎么突然起这么早?”青裳捧着一盆温水走进卧室,一边放在架子上一边问道。

    祁玥走到架子旁,挽起衣袖,净面后方才回答青裳,“本世子今天要上朝!”

    刚踏入门槛的青泉因为祁玥这句话差点摔倒,上朝?他家世子三个月也没见上过一次朝好不好!今天的太阳好像没打西边出来啊……

    青裳同样睁大了眼睛,满是狐疑地看着祁玥,仿佛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丝开玩笑的表情,洗手净面完毕后,祁玥便开始吃早饭,然后开始处理公文。

    “待会儿如果宫里来人了,让他在会客厅里候着,本世子忙完了自然会进宫!”祁玥手中握着一支笔,翻开最上边的一个册子,还未下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喊住了正要退下的青泉和青裳,吩咐道。

    两人恭谨地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青裳,你说宫里会有谁来王府呢?”青泉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和青裳讨论着。

    青裳手中拿着个空盆子,望天翻了个白眼,“我哪儿知道!”

    “不过世子说宫里有人来,那就肯定会有人来!”她朝青泉笑了笑,笃定一般说道。

    世子就是她心中的神,世子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应验的,所以她只需在王府门口偷偷瞧着来人就是了!

    “这倒也是!”青泉自顾自地点头,寻了个阴凉的地儿躺着,准备小憩补眠。

    时光在祁玥奋笔疾书中悄悄溜走,一去不返,恰在卯时,负责看守大门的侍卫匆匆赶来,青泉被他的脚步吵醒,一个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阻住了侍卫的去路,“何事如此匆忙?”

    “是宫里的顺公公亲自来请世子进宫。”侍卫一板一眼地回答,青泉对祁玥的敬佩之意更上一层楼,他挥了挥手,吩咐道:“世子说了不许去打扰他,让来人在会客厅候着!”

    侍卫听罢瞪大了眼睛,来人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世子竟然让人候着,若是换做寻常人家,早就将顺公公请到屋子里喝香茶了,不过,在祁王府世子最大,世子说让顺公公候着那就让他候着!

    于是这名侍卫还没走到清莲小筑便折了回去,面露歉意,边将曹顺引至会客厅,边说道:“公公对不住,世子在忙,请公公稍后片刻。”

    曹顺没敢表现出半点不满,毕竟这是在祁王府,他虽是皇上身边的人,此次前来祁王府也是奉命而来,但祁世子若想给他穿小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祁世子是何等的光风霁月,就是皇上也难得见他一面!

    所以他这个御前总管太监亲自前来,没被请回去就已经是将任务完成了一半,万万不敢再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

    曹顺在会客厅里坐着,下人只是奉上了一杯茶便下去了,他等呀等、等呀等,本以为只是等一时半会儿便可以,谁知这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却还没等到祁玥的身影。

    他脖子往窗外探着了很多次,别说是看见祁玥了,连祁玥身边的第一小贴心青泉的一根毛都没见到,眼看着上朝的时间就要到了,他急得团团转,又不能立刻离开祁王府回宫复命,他手执拂尘,在会客厅里踱步,心焦到了极点。

    太阳缓缓升起,阳光投射在会客厅前的竹林上,落下斑驳的剪影,直到卯时三刻,祁玥才从清莲小筑中走出,“怎么样?”

    青泉知道祁玥在问什么,回答道:“还在会客厅里焦急着呢!”

    “东南水患一日无解,这圣云殿一日阴霾重重!”祁玥身形如茂林修竹般挺拔,从栈道上穿行而过,往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

    途经会客厅旁的回廊,他根本没有踏进会客厅的想法,不过曹顺时时刻刻在注意着附近的风吹草动,祁玥那么大的一个人从边上走过,他自然不可能看不见,于是匆匆忙忙推开门走出,跑到祁玥跟前,“祁世子,奴才可见着您了!”

    “哦,顺公公有什么事吗?”祁玥故作不知,眼神清澈得跟湖水似的,叫人看不出半点虚情假意。

    曹顺用袖子擦了一把汗,跟随祁玥的脚步走到祁王府门口,见侍卫们主动开门,大门外还停留着一辆黑色的马车,他的表情顿时比哭还难看,马车……难道说祁世子是要出门?

    若是这样,那他请不到人,皇上肯定会赏他一百大板的,这样一来他少说也得躺在床上三个月!

    “祁世子,老奴奉皇上口谕,请您进宫。”曹顺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玥,生怕祁玥拒绝。

    果然,看到祁玥脚步一顿,他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一般七上八下,祁玥眸光深邃,那银锦华袖下的双手微动,沉沉一问:“皇上可有说是为了何事?”

    “老奴不知。”

    “嗯?”

    “祁世子恕罪,老奴不敢妄自揣度圣意。”

    “青泉,送客!”

    祁玥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有求于他,还敢放这么高的姿态?不知?不敢妄自揣度圣意?简直是笑话!

    “祁世子留步。”曹顺伸出手,仿佛想要揪住祁玥一片衣角,眼看着祁玥越走越远,他咬了咬牙道,“好像是关于水患的……”

    “这似乎和本世子没什么关系吧?”祁玥云淡风轻,笑意从容。

    “祁世子说笑了。”曹顺一边赔笑一边道,“天下谁人不知,祁王府历代传人皆为仁义之辈,悲天悯人,心怀天下,祁世子更是青出于蓝。”

    “公公过誉。”祁玥十分谦虚地说,历代祁王的确心怀天下,可结果呢?祁王府一脉险些断子绝孙,他身中生死咒,受其折磨十七年,如今只剩下了半年之寿!

    祁玥面色无异,在进入马车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青泉,徐徐吩咐:“青泉,去皇宫。”

    这下子曹顺的心总算是半空中落地了,青泉点点头,腹诽:世子本来就要去皇宫,去之前还要把这位御前大总管给吓出一身冷汗来,真是任性!

    只要祁玥愿意进宫,曹顺的脑袋就保住了,他高兴得手舞足蹈,跟在马车后面,连祁玥留下他一个独自离开都不管了。

    祁玥这辆铁桦打造的马车坚固至极,刀枪不入,在汗血宝马的牵引下向圣云殿飞驰而去。

    圣云殿中百官云集,齐皇坐在那最高处,俯视群臣,仿佛天下尽在脚下,昨晚他被那东南水患之事折腾得夜不能寐,今天一大早就让曹顺去祁王府请祁玥,只是……为何现在看不到祁玥的身影?

    “祁世子呢?”

    这是齐皇上朝后除了“平身”之外的第一句话,他对此事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众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不明白齐皇这是什么意思,祁世子从来不上朝的,怎么今日皇上会有此一问?

    像杜太师、安国侯、定国侯这样的权臣自然是嗅到了一丝气息,心中顿悟,却依旧保持沉默。

    就在这圣云殿中安静无声的时候,外边传来马儿声声长鸣,还伴随着那踏踏飞扬的马蹄声,守在门口的两名太监一人向马车的方向走去,另一人进入大殿中禀告,“皇上,祁世子到了。”

    那辆标志性的铁桦马车,齐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饶是宫里的太监也知道!

    文武百官早朝,皆于圣云殿外二里处,步行朝圣,然而,祁玥却是个例外,他腿脚不便,见君免去跪礼,去哪里都坐马车或者轮椅,即使是现在可以勉强丢去轮椅行走,但也绝对不会走很长一段路。

    “快请。”齐皇阴沉的脸浮现出一抹喜色,让众臣觉得今日的天空仿佛也晴朗了起来。

    祁玥挑开帘帐,跳下马车,然后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一名太监早已站在马车旁恭候多时,耐心看着祁玥将这一连串的事情做完方才出声道:“祁世子,皇上有情。”

    “嗯。”祁玥抬起头,恢复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跨步向前,走进圣云殿的那一刻,众臣纷纷回首,看着那名绝世风华的男子步履悠然,踏云而来,明明只是一袭月华银锦,却无端地盖过了天地间所有人色彩缤纷,让人觉得,他才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存在!

    “祁玥参见皇上。”男子挺直的腰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对齐皇行了个礼。

    齐皇大手一挥,示意祁玥起身,“祁世子不必多礼!”

    “谢皇上。”

    祁玥唇角微微勾起,礼节周到地说,而后直起身体,眸光无声飘落在了齐皇身上,不待齐皇开口,他便表明了今日来到朝堂的意图,“皇上,祁玥今日来到圣云殿,只为一事。”

    “哦,什么事?”齐皇不解地看着祁玥,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跟祁玥说东南水患的事情,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没想到祁玥竟然自己说有事情!

    这一瞬,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他身上,等待着他的下文,更是有人心中揣度,能让祁世子亲自上朝的事情可不多……

    祁玥顿了顿,眼神扫了一圈,众人的心顿时被提得老高,就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只听那屹立于大殿中央拔地而起宛如泰山般的男子,薄唇轻启,“祁王府世子祁玥,以正妃之位,求娶贤王府郡主叶薰浅,请皇上赐婚!”

    话音铿锵而落,满座皆惊,众臣一听,纷纷联想到昨夜宴会时唇枪舌剑的情景,还有这些天来坊间不断流传的关于祁世子与薰浅郡主的事情,他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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