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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无良世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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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玥的轮椅坚固而耐用,攀爬阶梯毫无压力,原本缠绕在叶薰浅腰际的幻羽丝已然被撤掉,女子的身体弓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宛如一弯皎洁的下弦月。
她的后脑勺轻靠男子左肩,右手贴在自己小腹,左手自然而然地攀在他右肩上,轻闭双眸,仿若睡着了一般。
宛如蝶翼的睫羽轻轻颤动,男子冷冽的眸光在触及她美丽的容颜时渐渐柔和,此情此景,写意如画。
“薰浅这是怎么了”齐皇看着祁玥怀里“安睡”的女子,疑惑着问。
叶薰浅心中自嘲:现在才问,方才在皇宫门口,怎么不见半点关切
“从马车上摔下来,擦破了血管,失血过多,昏了过去。”祁玥无比淡定充当叶薰浅的话语代理人,替某个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人解释。
他可以十分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怀里的女子呼吸陡然一沉,他薄唇始终保持着一个浅浅的弧度,无所畏惧,任凭各方眼神肆意打量。
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表情,真诚得令人难以怀疑,叶薰浅大腿上覆盖的裙衫的确被鲜血染红了,方才在宫门口,所有人都在关心着被齐皇和云淑妃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元毓,哪里会有人真正注意到叶薰浅
“郡主的伤没有大碍吧”云淑妃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现在,元毓只是腿脱臼了,能吃能喝能说能睡还能大发脾气,可叶薰浅却因“失血过多”昏迷,若是被有心人揪住了,未免会落人口舌。
你云淑妃的女儿是宝贝,别人家的女儿就是根草
贤王府嫡亲的郡主,尊贵程度可不比公主差多少,更何况贤王府这一代的孙辈没有男丁,这种情况如果得不到改善的话,日后贤王府的爵位便会由这位唯一的郡主承袭。
试想,一个继承了王府爵位的郡主和一个依靠圣宠生存的庶出公主,谁更尊贵
“嗯,不碍事,失血过多而已,昏迷个四五天便能醒来。”
云淡风轻的话从祁玥口中飘出,令在场之人陷入了思考,昏迷个四五天还叫不碍事薰浅郡主的大腿,至今还在滴血,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经过处理的。
受伤的地方太过,祁世子不可能亲自动手为她包扎,毕竟男女大防不可逾越。
一时间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元毓更是气得牙痒痒,本想以叶薰浅的马车冲撞了自己为由,至少让叶薰浅脱一层皮,好报当日之仇,谁知叶薰浅竟然伤得比她还重
与元毓同样气急败坏的,还有叶怜香,只见她站在一爆眼睛淬了毒一般,死盯着叶薰浅,眸子里恨意翻滚,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怎么不直接摔死她
夏日炎炎,出云宫里放置了冰块降暑,因而分外凉快。
众人心中暗暗思考,此等意外,到最后还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呢
突然,宫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但闻来人步履沉稳,显然身怀武功,人未至而语先起,“是谁伤了我的宝贝孙女儿”
声如洪钟,却隐含着滔天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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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柿子,能吃吗?〔二更首推求收〕
;贤老王爷气冲冲地踏进出云宫,眉毛陡竖,气势,似撼天狮子下云端,令人肝胆为之一震。
身上穿的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破破烂烂,干净而朴素,祁玥抱着叶薰浅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余光掠过贤老王爷身上那件衣裳的针脚,眸色转深,和那晚她缝在他伤口上的针脚一模一样。
他敛下眸子,柔和地看着她沉睡时恬静的容颜,莫名地感到一阵欣喜,想不到她还会缝制衣裳
那晚她摸遍了他全身,想来是对他的身材和尺寸都分外了解,若是穿上她亲手所制的衣裳,那滋味应该别有不同吧
贤老王爷一声怒喝,不少人被吓到了,纷纷端起茶水轻抿一口,给自己压惊。
祁玥轮椅一转,贤老王爷一眼便瞧见了躺在他怀里的叶薰浅,腿上伤口处的鲜血仍在沁出,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滴答滴答之声若无其事地响起,更衬此时清寂宁静。
“呜呜呜,薰浅丫头,你别吓老头子”贤老王爷前一秒还怒发冲冠,后一秒脸色就瞬变为这个样子,惨兮兮的,可怜无比,很难让人将他与方才威风凛凛仿若摇地貔貅临座上的那名老者联系在一块儿。
祁玥嘴角扯了扯,没有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贤老王爷这般姿态。
说起贤老王爷,祁玥并不陌生,祁王和祁王妃早逝,他是由亲姑姑祁筱养大的,也就是如今的大齐皇后。
祁筱嫁入皇宫十七年,一无所出,一直以来都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教导,年幼时长于长宁宫,三岁方才回到祁王府,在此期间,祁筱没少和他谈起三十年前七大高手的故事,其中便包括贤老王爷。
叶薰浅从贤老王爷踏入宫殿时身体就僵了,显然是没想到这糟老头儿关键时刻动作还挺麻利的
这一次自作主张准备弄死薛管家一事,她并没有和贤老王爷提及,为的就是不让他担心。
可结果,往往在意料之外
就在贤老王爷扑上来准备从祁玥怀里抢过叶薰浅的时候,轮椅忽然动了,巧妙地侧开一个角度,贤老王爷扑空,隐藏在那张苦瓜脸下的怒意刹那间腾腾冒了出来,祁玥将他脸上微小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悠悠劝道,“老王爷稍安勿躁,薰浅摔下马车,骨节错位,不宜动弹。”
叶薰浅,“”
话说她什么时候那么娇弱了还骨节错位无法动弹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大腿上至今还贴着块鹿肉吧所谓的鲜血淋淋咳咳那真心不是她的血
贤老王爷这才停住了脚步,手臂僵在了半空,脾气暴躁得跟头火狮子一般,“是哪个该死的工匠打造的豆腐渣马车”
和叶薰浅在一起混吃混喝了几天,连“豆腐渣马车”这样的词都学会了,果然资质颇高。
贤老王爷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之人,最后停留在了叶怜香身上,浑身都充满了戾气,“听说薰浅丫头的马车和你的马车出自同一批工匠之手。”
叶怜香被贤老王爷杀气腾腾的模样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精心涂抹的脸上冷汗涔涔,那精致的妆容因此花了。
“我我我”叶怜香在贤王府十年,早就习惯了老头子的疯疯癫癫,哪里像今日这般凌厉逼人,宛如一柄深藏于大地深处不见天日的宝剑,于此刻寒光出鞘,宝刀未老
“她的马车碎成了豆腐渣,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直截了当,毫不掩饰地质问,叶怜香吓得腿软,若不是她有一定的武功底子,此时定然会全身无力瘫软在地。
云淑妃气色不济,怎么说叶怜香也是她外甥女儿,贤老王爷年轻时久征沙场练就的一身煞气,哪里是叶怜香这等闺阁女子能消受得起的
偌大的齐都,消息总是传播得比什么都快
叶薰浅坠马,元毓被疯马撞伤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远在皇宫五里开外的贤王府都得到了消息,云侧妃心急如焚,本想用以麝香浸泡的黑檀木打造一辆马车供叶薰浅使用,悄无声息地阴她一把,却没想到这煞费苦心的马车在第一天就碎成了渣。
若只是碎成渣,顺便将叶薰浅摔个半死那也就罢了,结果好巧不巧,那匹拉车的马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把元毓撞飞了,此等丰功伟绩,想让人草草了事都难
云侧妃听闻此事,立刻换了一身宫装,和贤王爷同乘一辇,向皇宫赶去。
一路上双手合十,不断祈祷,希望来得及。
当贤王爷和云侧妃赶至出云宫门口时,但见门外站了约莫二十余名京兆府的侍卫,郭大人微微弯腰,侧耳聆听侍卫长的话。
很快,出云宫里跑出了一名侍女,对贤王爷和云侧妃行了个礼后,给二人领路,“贤王爷云侧妃,这边请。”
云淑妃和云侧妃是亲姐妹,在长相上有五分相似,自幼感情甚好,姐妹两平日里时常走动,这一次合计着把叶薰浅弄进宫来给元毓当伴读也是她们暗中策划推波助澜的结果。
在云侧妃走进出云宫的那一刹,云淑妃端坐于主位上,看着她轻轻摇了,这下子云侧妃心里更加没底儿了,她们姐妹二人熟悉至极,只需对方的一个眼神,自己便可以准确地判断出对方表达的意思。
诚然,方才云淑妃是在告诉她,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皇上,薰浅郡主的马车残片已被全数送至京兆府调查,目前已经有了初步结论。”
京兆尹郭大人眼里满是自信,这两年来京兆府在他的管理下蒸蒸日上,口碑极好,深得百姓拥护信赖,他出色的断案能力更是有目共睹。
“说”齐皇黑眸里迸射寒光,将所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
在皇宫里长大的他,对于勾心斗角之事绝不陌生,若是跟他说在场之人全部都是无辜的,打死他都不信
“从马车的轮子上看,有纵横交错的刻痕,从车厢看,将每片木板连接固定起来的销钉并不牢靠,而车轴,更是被动了手脚,根本不是实心的”
郭大人一向公正严明,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段约莫五寸长的空心铁柱子,俨然就是叶薰浅那辆豆腐渣马车底座下的空心铁轴。
祁玥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只小野猫,为了陷害云侧妃,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空心铁轴都想得出来,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还有些什么东西
想到这,祁玥袖长的手指忍不住揉了揉叶薰浅的后脑勺,真想把这小脑袋撬开看看里边的构造
叶薰浅腿上的“伤”已经被医女包扎得严严实实,出云宫里的斑斑血迹也被清理干净了,本想安安静静睡一觉,结果祁玥的手很不安分地把她弄醒了。
“唔你是谁啊”叶薰浅撑开眼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祁玥那张美得令天地动容的脸,声音轻飘飘的,有气无力,像是个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的人。
听到她这句话,还有那透露着无知与懵懂的眼神,深知内情的祁玥脸一黑,就这么一会儿,她竟然把他给忘了,真是欠调教
“郡主,您忘了,是祁世子啊”琼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搞不清楚叶薰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提醒着说。
叶薰浅俏颜上浮现出一丝茫然,本来攀在祁玥右肩上的左手忽然摸上了他如玉如瓷的侧颜,困惑着问,“柿子能吃吗”
------题外话------
onno哈哈~祁大美人果断被调戏了~
小剧场恶搞接上:
薰浅:柿子能吃吗
祁玥:能
于是宽衣解带,春风旖旎,让你吃个够~小叶子捂脸捂脸飘过,悲催的节又掉了,今天是首推第三天,最后一天了,走过路过的美妞儿们,求点击求收藏求点击求收藏求点击求收藏,能不能顺利观察期就看今天了,伦家要收藏要收藏要收藏,冒泡冒泡冒泡,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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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腿好疼、头好晕啊
;祁玥的脸色黑得已经不能用墨汁来形容了,不过,向来细心的青泉却能就近观察到,他家世子的耳根儿在这一瞬红了颜色粉粉的嫩嫩的,当真是百年难见的一大奇景。
于是,大庭广众之下,清清冷冷宛如高天孤月般不容亵渎的祁世子红果果地被调戏了
配上女子呆萌的表情,这对冰块与阳光的组合,绝逼亮瞎众人的钛合金狗眼
贤老王爷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幸亏郭大人从旁扶住才幸免于难
糟老头儿抹了一把汗,丢人
真是太丢人
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老脸都被这个臭丫头给丢光了
“王府里还有几个红柿子,如果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吃。”祁玥唇角一扬,想起了那日在云雾林中醒来她留在他怀里的西红柿,红丹丹的,他尝过几个,酸酸甜甜的,味道极好。
叶薰浅茫然的脸上霎时间闪现一丝清明,靠臭男人还记得那几个西红柿都这么多天了,那西红柿早就烂透了,这会儿如此大方地请她吃西红柿,肯定是巴不得她上吐下泻拉肚子
众人纷纷惊诧于祁玥不恼不怒的反应,听他的语气,似乎与叶薰浅十分熟稔,可是他们,一个是自幼体弱,幽居王府的祁王世子,一个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第一闺秀,照理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才对。
“好。”叶薰浅鬼斧神差地应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几十双眼睛注目于此,由她开始的一场戏,总得演下去不是
祁玥笑意更深,这算不算是将她打包带回祁王府的第一步呢敢趁他重伤扒了他裤子的女人,简直就是向天借了胆
见叶薰浅已然恢复如常,贤老王爷迫不及待地上前,嘘寒问暖,“薰浅丫头,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慈祥的模样,和方才质问叶怜香时的冷厉截然不同,这样一幅画面,无意中证实了叶薰浅深受贤老王爷宠爱的传言。
贤老王爷戎马半生,何时对谁有这样好的脸色呢心的样子,俨然就是把叶薰浅当成了宝贝疙瘩来宠着疼着。
叶怜香见状更加委屈了,靠在云侧妃肩膀上嘤嘤哭泣,贤王爷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贤王府中,叶怜香的身份本就尴尬,之前的叶薰浅与世无争,才容得了叶怜香大放光彩,否则,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庶女在王府里到处蹦跶
“爷爷,我腿好疼,头好晕啊”叶薰浅忽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故作虚弱地说。
她本来就没一点儿事,凭她的身手,从马车上跳下,毫发无伤并非难事,而她大腿上所谓的伤也是假的,只不过,自己不装得严重点儿,怎么对得起煞费苦心导演的这场戏呢
祁玥玩心大起,一听叶薰浅说头晕就立刻给她头部各大位去了,手指的力道不轻不重,比起现代的那些专业师不遑多让,一边伺候着怀里的女子,还不忘对出云宫中呆若木鸡的众人解释,“薰浅郡主失血过多,头部供血不足,所以刚刚才会胡言乱语。”
叶薰浅,“”
臭男人是在说她刚才神经错乱么
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说词,刹那间驱散了众人心头凝聚的怀疑,同样保全了叶薰浅的名声。
贤老王爷不欲在此事上深究,负手而立,锐利的眼神朝着贤王爷云侧妃和叶怜香三人看去,心中冷笑:含在贤王府,他和薰浅丫头都是外人,倒是这三个人比较像一家三口
“薰浅丫头的马车到底是谁动了手脚”贤老王爷毫不客气地问。
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是他一向的风格。
云侧妃心头一紧,连带着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揉得不成样子,贤老王爷忽的拱手向齐皇作揖,“圣上仁德,下旨请薰浅进宫,为六公主伴读,却不料在宫门口遭此变故,定然是有心人所为”
“父王,您这么说未免有失偏颇”云侧妃到底也是个人物,在贤王府被贤老王爷冷眼以待受尽窝囊气十年也就算了,如今在出云宫,自然找回了一些底气。
听着贤老王爷含沙射影的指责与质问,一字一句,都好像是针对她这个如今的贤王府当家主母来,心高气傲的她万万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好歹她也是出身名门,和云淑妃一母同胞,皆为嫡女。
“昨儿个郡主来到怜香阁,问起马车的事情,儿媳曾明确告诉过她没有”云侧妃将叶怜香从自己怀里扶了起来,让贤王爷好生照看着,紧接着向前走了几步,朗朗出声,“郡主十年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几天前被大蟒惊吓断了气,儿媳依照祖制,灵柩从贤王府出殡,下葬于云雾林,可是次日下午,郡主却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贤王府的大门口,从此性情大变。”
云侧妃将最后那四个字咬得极重,宴无好宴,今日的出云宫,硝烟弥漫,很显然,贤老王爷想在宫门这场意外上大做文章,她偏不让他如愿
叶薰浅这个贱人竟敢肖想贤王府的后宅大权,看她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
“哦,性情大变不知云姨娘指的是什么”叶薰浅懒洋洋地躺在祁玥怀里,安然享受着某世子细致入微的服务,fèng眸微扬,唇酱起一抹潋滟的弧度。
淡雅的青莲之气飘入她鼻尖,令她的神智更加清明了几分。
没有看到叶薰浅如预想中面色惊变如临大敌的模样,叶怜香脸上写满了不甘,从贤王爷怀里挣脱,走到了大殿中央,清声言道,“大姐姐以前性子温淡如水,与世无争,可是现在”
叶怜香故作迟疑顿了顿,准备将众人的胃口高高吊起,然后再丢下一颗重磅炸弹,达到举座皆惊的效果,可惜她的炸弹还没来得及投放,一个凉薄的声音便抢占先机,乍然而起,“二妹妹是想说,现在,本郡主处处与你争吗”
本来要说的话,被叶薰浅抢白,叶怜香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辞来反驳。
强势逼人似烈焰骄阳的叶薰浅,与甜美可人如娇花照水的叶怜香狭路相逢之际,孰高孰下,立竿见影。
“难道不是吗”叶怜香在触及叶薰浅眸光的弹指一刹,心猛然一缩,后退了一步,望着斜倚在祁玥怀里有恃无恐的叶薰浅,咬了咬牙。
这一仗,她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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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翻旧账!
;“二妹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本郡主是贤王府嫡出的郡主,何须与区区一个庶女争些什么”叶薰浅窝在祁玥怀里,挑了挑眉,看着一脸不甘的叶怜香,一字一句,似春风般和煦,可对叶怜香而言,无异于刀子捅进了心窝里。
她是贤王府嫡出的郡主,而自己只是一个庶女,她不屑于与自己争,只因贤王府的一切都是她的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没有对手,而是你视若对手的人从未将你看在眼里。
“世人皆知,薰浅郡主孰中弱秀,可那日在贤王府门口,郡主的身手可是令我们大开眼界呢”云侧妃声音婉转动人,一双杏眸像是淬了毒一般,直逼叶薰浅,虽然已经过了十天,但那日在贤王府门口叶薰浅挟持叶怜香的惊险情况,至今仍历历在目。
果不其然,她的话不动声色地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弦外之音,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暗示所有人眼前这位“性情大变”的薰浅郡主是冒牌货
那天在贤王府门口,叶薰浅可以凭借贤老王爷的宠爱躲过一劫,但是,这件事情一旦摆到了明面上,就没有那么容易混过关了。
祁玥给叶薰浅的动作没有因此而受到半点影响,只不过跟她有关的事情,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兴致。
身着一袭月华银锦尊贵无双的男子没有急于发表任何意见,倏然间怀中女子宛如樱花般的唇瓣掀起一丝浅笑,“不知云姨娘此话怎讲本郡主愿闻其详”
云侧妃媚色天成的笑意瞬间僵在了嘴爆睁眼说瞎话的贱人死到临头还嘴硬,待会儿有她好受的
明明是压惊的好宴,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着实令不少人感叹世事无常。
不过,能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生存下来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会儿有八卦秘辛可听,自然卯足了劲。
事实证明,人在怒极的情况下往往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云侧妃见叶薰浅有恃无恐落落大方的模样,觉得分外刺眼,在大齐,冒充皇亲国戚宅斩立决。
想到这,急于扳倒某人的云侧妃脑子一热,快速走到了大殿中央,“皇上,薰浅郡主被大蟒惊吓而死,下葬后第二天却安然出现在贤王府大门口,臣妇以为,此时定有蹊跷。”
贤王爷站在叶怜香身爆不停地安慰着这个心灵受伤的女儿,全然没有看到叶薰浅,也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亲生女儿过,这一幕令祁玥觉得有些意外。
照理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纵使疼爱叶怜香也不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冷淡,几乎达到了不顾其死活的地步,从踏入出云宫到现在,贤王爷几乎没有对叶薰浅说过一句话。
还是说叶薰浅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思及此事,祁玥不由得摇了,十六年前,贤王爷和贤王妃情投意合伉俪情深,成为齐都一大佳话,婚后更是恩恩爱爱惹人羡慕,曾令无数齐都女子生出了“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叹
叶薰浅是贤王妃留下的唯一骨血,怎么可能不是贤王府的女儿
“云姨娘这话是在诅咒本郡主么”叶薰浅的眼眸亮得惊人,本来今天她只是想弄死薛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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