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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无良世子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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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儿,怎么连你也跟着胡闹”齐皇明黄长袖一拂,语气严厉,无与伦比。
“郡主,天地良心,你公然弑父,然后还要否认父女天性,你会遭天谴的”云侧妃指着叶薰浅,此刻头顶上珠花乱得一塌糊涂,发髻松松垮垮,哪里还有半点贵夫人的模样
“你闭嘴”
叶薰浅冷声一斥,直指头顶墨色苍穹,句句逼人,“本郡主会不会遭天谴,你说了不算,老天爷说了算”
“叶薰浅,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国法”叶怜香从贤王爷身边徐徐站起,她抹了一把眼泪,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靠近叶薰浅,粉绯色的纱衣在风中飘然欲举,眼角的泪滑落腮边,印出一道泪痕,双手出掌,直逼叶薰浅粉颈,歇斯底里,嘶声裂肺,“叶薰浅,我跟你拼了”
那抹湖蓝后退一步,眉头倏然一皱,在叶怜香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出手,一掌把叶怜香扇到了池塘里,溅起无数水花。
“啊救命”池塘里的女子全身湿透,喝了好几口水,不停地扑腾着手臂喊救命。
然而,贤王府所有隐卫无动于衷,云侧妃看着在冰冷的池水中浸泡的叶怜香,拖曳着长裙跑了过去,脚步止于池塘边上,惊慌失措地问:“怜香,你怎么样了”
仵作得到命令,立刻开始验尸,他首先查看了贤王爷脖子上的匕首,精钢所制,锋利无比,非寻常匕首可比,初步鉴定,死者死于该匕首,一刀毙命。
时光沉沉,一去不返,夜色被薄雾笼罩,渲染着迷离的气息。
此时,所有人的眸光都定在了贤王爷和仵作身上,目不转睛,似乎在等待着最后的结论,连贤老王爷也难得不发酒疯,在绿萼的搀扶下站稳,浑浊的瞳色掩盖住了眼中锐利的神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仵作才完成了验尸动作,他收拾好工具,来到齐皇面前,跪了下来。
“怎么样”齐皇出声询问,属于帝王的威压一览无余。
仵作心有戚戚,想起了方才从京兆府到贤王府一路上元修对他说的话,此刻双肩更是颤抖,“回回皇上单从容貌体态上看,确是贤王爷无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齐皇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怎么回个话都吞吞吐吐
元修站在齐皇身侧,手指向上一勾,那仵作立刻磕了个头,颤颤巍巍地回答:“只是据小的观察,此人面部受过刀伤。”
听到仵作的话,齐皇墨眸里一片幽深,龙颜大怒道:“一派胡言,哪里有人面部受过刀伤,还不留半点疤痕的”
“来人,给朕将这信口开河的仵作拉下去,就地正法”
“皇上饶命啊饶命”
“父皇且慢,依儿臣之见,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听仵作细言再做定夺也不迟。”元修即刻出手,挡住了即将对仵作动手的几名侍卫,劝说齐皇道。
齐皇脸色不是很好看,抿着唇不说话,元修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自己的看法,遂对仵作道:“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是是是”仵作跪在地上,连连称是,继续禀报,“小的才疏学浅,斗胆一言,听说这世上有一神奇术法,名曰刀圭换颜之术,可将面部伤痕一概除去,只是小的多年来也不曾见过”
“刀圭换颜之术”齐皇似是听到了一个十分新鲜的词儿一般,眉毛挑了挑,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叶薰浅心知这件事元修恐怕又帮了大忙,朝着他投去惊鸿一瞥,紧接着对齐皇道:“皇上,薰浅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人绝非我父王”
“你有何证据”齐皇负手而立,身上的煞气散去了些许,睨着叶薰浅,沉声反问。
叶薰浅敛下眸光,似是在心里经历一番挣扎与思考,还未开口,只见云侧妃将叶怜香从池塘里拉了出来,脸上的香粉掉了不少,这会儿指着叶薰浅,大声斥责道:“能有什么证据你若是有证据,就不会杀人灭口了可怜的王爷,英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养了你这个白眼狼,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哼,这是他咎由自取”
叶薰浅轻哼一声,如同碎玉寒冰般的声音沉然而起,“我亲眼所见,十年前在那贤王府的祠堂前,我父王为了保护我和母妃,身中百余刀,最后倒在了血泊之中”
女子的声音很低很低,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悲伤,往事历历在目,心如刀绞,连痛都无力
“母妃忧思成疾,终日以泪洗面,不久后撒手人寰”叶薰浅亦真亦假地说,话音难掩悲戚。
“你胡说”叶怜香头顶上还挂着几丝绿油油的水草,狼狈不已,身上沾染着水渍,不停地往下掉,仿佛要与地面上的鲜血汇聚成溪流,她面色狰狞,看着叶薰浅的眼神中夹杂着无边的恨意,“若真如此,那你为何以前不说非要等到十年后才说而且还是在杀人灭口之后难道你以为皇上是可以任你糊弄的吗”
“我幼年丧父,遭遇如斯刺激,所以前尘尽忘。”叶薰浅如是解释,将生死签的事情一笔带过,不给人任何怀疑的余地。
元修将手中的玉骨扇摇了几下,眼睛一斜,似是在叹息般款款而言,“怪不得浅妹妹当年性情大变将自己锁在了深闺里长达十年之久”
“父皇,这样的事情,不管换做谁都是无法接受的”元修这话一出,无疑是直接默认叶薰浅的话非虚,齐皇虽面露不悦,却依旧压制住了心中的那份怒火。
就算这样的说法成立,可是叶薰浅说杀就杀,她眼里究竟还有没有他这个皇帝简直是无法无天
“呜呜呜老头子还以为当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谁知竟然是假的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静默中贤老王爷忽然哭了,他三下五除二地跑到了“贤王爷”的尸体边上,又是踢又是打的,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
齐皇见状摇了摇头,这老头子疯疯癫癫,时而正常得不像话,时而疯得跟乞丐似的,穿得破破烂烂,敢情也是受了刺激
“弑父之名非比寻常,此举极为恶劣,单凭薰浅郡主一面之词,难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此事三司会审,朕意已决”齐皇一锤定音,不给他人任何求情的机会。
天子脚下,王爷被杀,这样的事如果不处理好,定会引起民心不稳。
对朝堂军政皆无比熟悉的元修知道,齐皇决定三司会审,俨然是不想让他、元洵和元翰插手此事。
三司会审,指的是刑部尚书、御史大夫和大理卿联合审判,乃大齐最高级别的审判。
就在这时,贤王府外传来太监一声高喝,“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身着凤袍的女子仪态万方款款而来。
皇后出宫前就已经大致听说了贤王府的情况,此时见到了地面上纵横交错的尸体,也没有表现出无比惊讶的神情,她在李嬷嬷的陪同下移步东阁,见到齐皇,屈膝行礼,“臣妾参加皇上。”
“皇后免礼,这是在宫外,不必行此大礼。”齐皇脸色无异,看向皇后,摸不准皇后出现在贤王府是什么意思。
“娘娘的消息可真是灵通”云临站在齐皇身侧,看了皇后一样,笑眯眯地说。
“云将军这是什么话”
皇后温声反问,她的声音非常平稳,叫人听不出是高兴还是愤怒,不去管周围尸体如何堆积成山,向齐皇陈述道:“今日是浅浅及笄的日子,臣妾在长宁宫为她办了及笄礼,谁知礼成后忙着招待客人,把浅浅给弄丢了,还请皇上责罚。”
“你素来疼爱小辈,为小辈办及笄礼,何错之有”齐皇与皇后多年来相敬如宾,皇后的面子或多或少都要给几分的,柔声宽慰着说。
“若非臣妾疏忽,浅浅又怎会惹了这么大的事情,给皇上添麻烦”
元修似笑非笑地看着叶薰浅,负于身后的手指勾了勾,心生感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母后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后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而且她到最后一定会没事
“姑姑,薰浅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杀的,但我不后悔,一个西贝货,凭什么顶着我父王的脸在贤王府作威作福,还败坏我父王的名声”叶薰浅脚步轻轻移动,走上前来,凌冽的声音飞扬在空气中,格外清澈。
“浅浅,你给本宫少说几句,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皇后脸色一肃,不怒自威,精致而华丽的凤袍披在她身上,只需往那轻轻一站,任凭谁都能认出这是母仪天下的大齐皇后,强势气场丝毫不逊于齐皇。
“姑姑,薰浅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叶薰浅立于风中,倔强无比地说。
如斯神态,当真是像极了她父王,皇后有那么一瞬的愕然,接着反问一声,“你遇事如此冲动,没有错你未经本宫同意,私自出宫,杀人夺命,这也没有错纵使对方十恶不赦,自有国法制裁,轮得到你动手吗”
“那死者非你父王便罢,若真是你父王,弑父之名是你承受得起的吗”皇后语气严厉,似乎对叶薰浅此夜之举分外不满。
叶薰浅听到皇后的话,撅着嘴,小声哼唧了一句,“我父王才不会这么没用”
皇后听到了女子哼唧,顿时被噎住了,半晌才缓了过来,“不管怎么说,公然杀人就是不对”
叶薰浅、元修不约而同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腹诽:公然杀人是不对,那悄悄杀人或者借刀杀人肯定没问题了
“皇后也认为此人并非贤王爷”过了半晌,齐皇食指细细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对皇后意味深长问道。
“臣妾以为,浅浅最是孝顺,断然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皇后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杨柳岸晓风般轻淡,眉宇间一片清明,坦荡如万里长空。
“而且这刀圭换颜之术,臣妾倒是亲眼见过。”
“哦”齐皇的好奇心再次被挑了起来,示意皇后继续。
皇后年轻时见多识广,绝非虚言,众人听到她这番话,也纷纷直起了耳朵,生怕漏过一字一句。
只见她缓缓直起身体,来到叶薰浅前方,似是护犊的母亲,对齐皇颔首微笑道:“不夜城的卧龙先生,号称天下第一神刀,精通此术,据说此术极为难学,复杂无比,受术者需承受千刀万剐之苦,因而鲜有人愿意换颜,除非容颜尽毁。”
“欲知浅浅及仵作所言是真是假,只需请卧龙先生一探便知。”皇后斜了一眼气急败坏的云临,这般提议道。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那卧龙先生性子怪癖,鲜少离开不夜城,一般人可请不动,此法并不可取”云临摇了摇头,与皇后对着干。
齐皇听到云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再次将目光投向皇后,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文。
“翰儿麾下第一军师,来自不夜城,臣妾以为可请宁先生勉力一试。”
皇后见招拆招,三言两语,把元翰和宁若尘拉下水,叶薰浅唇角往上翘了翘,静观事态的发展,贤老王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打着某具尸体,任性无比,口中念念有词,“骗子骗子竟然骗老头子”
“启禀皇上,依照大齐国法,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嫌疑人需关押天牢,听候发落”云临不到黄河心不死,今晚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若是错过了恐怕将来就再也不会有
叶薰浅眼里一片清寒,在皇后的示意下,挤出了几滴眼泪,楚楚可怜道:“皇上、姑姑,只要能还父王一个公道,薰浅何惧区区天牢”
“既然如此,那就请”云临见状立刻出声,“请薰浅郡主于天牢之内耐心等待”这样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到叶薰浅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爷爷年事已高,薰浅双亲皆不在贤王府嫡系一脉孙辈就只剩下了薰浅一人薰浅生怕爷爷无人照顾,疯病加重那岂不是天大的不孝”
“这孩子一直都是这么孝顺招人疼”
皇后一边感慨万千,一边向云临投去一记挑衅的目光,她亲自扶起叶薰浅,劝说齐皇道:“皇上,众所周知,贤老王爷最疼浅浅了,如今更是受了不小的打击臣妾斗胆,不知是否可以请皇上法外开恩,容浅浅在贤王府侍奉贤老王爷”
齐皇思考着,眸光定在了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身上,许久才松口,“朕念贤老王爷精神欠佳,皇后亲自开口求情,那便法外施恩,即日起薰浅郡主禁足贤王府,无朕亲笔手谕,任何人不得私自探望,违者格杀勿论”
“薰浅谢皇上恩典”叶薰浅屈膝谢恩。
齐皇点了点头,吩咐元修处理贤王爷的尸体,后续将此案移交三司,接着吩咐云临,“云临,贤王府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末将领旨。”云临跪下领命,齐皇这样的命令,叶薰浅心知肚明,他这是要让云临带兵将贤王府团团围住,执行禁足令
这事持续到了深夜方才结束,叶薰浅站在院子里,看着齐皇偕同皇后一起回宫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元修安排捕快清理尸体,见叶薰浅一个人站在庭院之中,他走了过去,手臂推了推她,努努嘴道:“哎呀浅妹妹,修哥哥能帮你的就这么多啦”
叶薰浅扑哧一笑,伸出手臂,松松垮垮地绕过元修脖子,十指交错,轻放于他肩膀之上,做花痴状,“修哥哥好能干哦”
从她脸上见到了如斯表情,元修脸上闪过一瞬的怔然,随即开玩笑道:“既然修哥哥这么能干,不如你嫁给修哥哥好了,修哥哥的正妃之位,可是为你留着呢”
“滚”叶薰浅说变脸就变脸,前一秒还花痴无比,后一秒就变身河东狮,若非元修跑得快,这会儿恐怕屁股都要被叶薰浅踹出一个脚印了
云侧妃和叶怜香在齐皇离开贤王府的时候就已悄悄溜回房间,叶薰浅安排下人清理贤王府,无暇顾及她们二人。
等地面上的血迹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于风中茕茕孑立的叶薰浅只觉得耳朵忽然一阵揪疼,紧接着便听到了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响起,“臭丫头,你向天借了胆是不是你想吓死老头子啊”
“老头子昨夜和慧灵老头儿拼酒去了,今儿本想好好睡上一觉,结果被你这个臭丫头搅了清梦还拉下老脸和你在这里唱戏你这个不孝子孙”贤老王爷一生气,眉毛、胡子齐齐抖动,手里还拿着个疑似鸡毛掸子的东西,往叶薰浅屁股上招呼。
叶薰浅后知后觉,被打了三下后才感觉到疼,她一边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偷溜,贤老王爷像个老顽童似的秋风扫落叶,追在叶薰浅背后跑,手里拿着个鸡毛掸子,不停挥舞着,像极了那赶鸡赶鸭的农家老伯。
“臭丫头,你还敢跑”
“糟老头儿,本郡主丰乳肥臀前凸后翘好生养,你把我屁股打扁了,以后我生不出孩子,祁玥跟你急”
众人,“”
郡主,话说您的脸呢
贤老王爷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把叶薰浅给捉住了,顿觉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到最后干脆把鸡毛掸子往地上重重一扔,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呜呜呜薰浅丫头你欺负老头子”
贤王府中侍女、侍卫、家丁纷纷别过脑袋,万分无奈地选择无视,心中暗忖:妹的这是什么情况说哭就哭唉老王爷这疯病是愈发严重了
众人思忖了半天,方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只要郡主在老王爷身边,老王爷想不犯疯病都难
贤王府外御林军严密把守,叶薰浅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那原本被乌云遮挡住的月亮露出了一角,下人们在月色下忙碌清扫,她凝望着这座东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开,朝浅阁走去。
路边花圃中的琼花在月色下的映照下,显得分外皎洁,再次踏入浅阁,心境已截然不同。
琼华、夏鸢、蔻月三人在浅阁院落内站成一排,见到叶薰浅安然无恙,只是眉眼略显疲惫,她们心中高悬的大石头顿时落地,几人都不是什么黄毛丫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识相地去问叶薰浅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诸如此类的问题。
“郡主,奴婢已经为您准备了热水。”
夏鸢扭头看了一眼屏风后的蒸腾雾气,接着向叶薰浅如是提议道:“不如,郡主先沐浴梳洗一番,吃点东西后再歇息”
“好”叶薰浅点了点头,折腾了一天,她的确累了,想要静一静。
琼华给叶薰浅准备了夜宵,趁着叶薰浅沐浴之际摆放在桌子上,和夏鸢、蔻月聊天儿。
“方才的情形,简直是要吓死人”夏鸢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扇了扇风道。
“可不是嘛我偷偷出去瞅了一眼说是尸堆成山、血流成河也不为过”蔻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地说。
琼华在厅子里踱步,一边走一边叹息,“没想到王爷竟然是假的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以前还觉得奇怪,王爷怎么会在王妃仙去了之后纳妾郡主小时候,王爷和王妃感情很好,贤王府一脉单传,哪怕王妃生下的是小郡主,而非小世子,王爷和王妃的感情也丝毫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这般鹣鲽情深,又怎会在王妃去了之后续弦”蔻月在贤王府里待的日子最长,几乎是作为叶薰浅的伴读而存在,对贤王爷和贤王妃的了解程度可见一斑。
时光匆匆宛若流水,几人谈天说地之间,叶薰浅已然穿好底衣,走了出来,她墨发垂至腰间,显得分外静美,几人见状纷纷起身,给叶薰浅让出位置。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静一静”叶薰浅执起筷子,夹起凉菜,往自己嘴里送,对三人吩咐一声。
“是,那郡主早些歇息。”琼华离开时也不忘叮嘱一声,只因她记得,叶薰浅睡觉的时间点偏晚。
叶薰浅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后,叶薰浅便不再吃了,离开厅子,向自己的卧室中走去,跨过门槛之际,无意间瞧见了被她放在书桌上最醒目位置的小木雕,依依往事浮现眼前
------题外话------
唔昨天真的是不好意思呃~更新晚了,今日照常起,不出意外的话,照常更新,么么哒~伦家熬到凌晨写好,偶容易么偶,哭瞎~
下一章,把柿子拉出来溜溜哒,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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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叶薰浅,不许你爱他!我不许!
她缓缓上前,来到书桌旁,将那两枚小木雕从笔架上取过,放在手心里仔细摩挲,慢慢地、慢慢地然后嘴角忍不住上扬。
双手握着小木雕,紧贴在心口之处,仿佛要透过这两枚小木雕感受属于那个男子独一无二的气息,嘴儿喃喃自语,“祁玥、祁玥”
“薰浅,可是在唤我”
忽然间,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宁静如水的夜,叶薰浅猛然睁开眼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但见门口处的男子身着一袭月华银锦,在夜色中分外清贵雅致,眼里盛满最珍贵的深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叶薰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似乎对男子的突然出现感到分外惊讶。
“我听到你唤我的名字,所以我就出现了。”祁玥纹丝不动,没有因为她的后退而上前一步,静静地看着他,缓缓言道。
数个时辰以前,当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冲出了凤羽山庄,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时候,他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意,他以为,她不要他了
元洵说她会隐术,除非猜到她去哪儿,否则很难寻觅到她的踪迹。
那一刻,他迷惘了他不知道她会去哪里、见什么人、做什么事
直至一个多时辰后,他得知她杀了贤王爷的消息时,他有一瞬间的愕然,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在恢复记忆的弹指一刹选择了将那个人击杀,但他知道,她如此毫无顾忌地杀人,定然会为自己招来麻烦,所以那时已经来到了贤王府门口的他选择了离开,前往长宁宫给她搬救兵
“你你来多久了”叶薰浅吞吞吐吐地问,将自己的底衣往上拢了拢,她穿着这样一身衣裳,和祁玥孤男寡女单独站在一块儿,若是被人瞧见了,可是会弄出些不好的传言的,而且,她是贤王府唯一的郡主,如今那冒牌的贤王爷已死,贤王府日后定是由她当家做主,这种消息万一传到了御史大夫的耳里,少不得要被参一本。
她虽不在乎这些流言,可是糟老头儿在乎、那些至今供奉在叶氏宗祠里的牌位们在乎她对贤王府无所建树便罢,祖宗的脸是万万不能丢的
祁玥见她眼底惊现的那抹戒备和恼意,唇角勾了勾,走上前去,将一身单薄的她搂入怀里,“薰浅,夜深了,你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叶薰浅便感觉到一阵凉风袭来,钻入她的脖子里,清凉得让她汗毛竖起,索性将脑袋贴在了祁玥心口上,静静感受着那属于男子的心跳,有力而炽热。
“薰浅,你今天吓坏我了。”祁玥的手指在她如墨的发丝间穿梭而过,在她耳边小声低语着。
他的确担心她,担心得快要死了
叶薰浅双臂紧紧地搂住祁玥的腰,生怕一松手男子就会永远离她而去似的,这样潜意识的动作让祁玥忐忑的心情稍稍散去了些许,因为他可以切身实地感受到了来自心爱之人的在乎。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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