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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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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些小弱鸡如此的表现,杀手们很满意自己的气场,刚才首先开口的那个黑衣人继续说道,

    “嘿嘿,别怕,你们放心吧,我们不是什么好人!”

    “你特么的会不会说话,滚一边去!”

    手下的话太过脑残,杀手老八觉得相当丢脸,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给他轰到了一边,转脸用一副相对平静的口吻说道,

    “我们不是什么好人,哦,不对!咳咳,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将你们掳来这里也是情非得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下乃有德者居之,你们学了一身的本事,就应该让其发挥作用,如今国家正是多事之,之,那个,算了,反正就是天下大乱了,你们要选好队伍。选好了,自然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选的不好,嘿嘿,那就别怪兄弟们再将你们抓来这里挨个放血了。那个,言尽于此,你们好之为之吧,兄弟们,咱们走!”

    奶奶个腿的,和这些臭书生说话就是费劲,幸亏七哥读了几年私塾,教我背了几句,不然还说不上来呢,还是赶紧走的好,管他们听不听得懂,反正话已经带到,怎么选是他们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几乎是半背半扯的讲完了要讲的内容,也不管这些学子是什么反应,杀手老八挥了挥手,带着手下干脆利落的走了,走的是那样的悄无声息,不带走半片的云彩。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正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为如何返回书院而发愁的学子们就听见一阵破空声传来,老和尚等人及时的赶了过来。

    “大师!”

    “上官老师!”

    “周教练!”

    “飞哥!”

    在黑灯瞎火的深山老林里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人,被掳的学子们当真有种喜极而泣的感动,顿时忘记了自己晕倒被抓来此处的恐惧。

    “你们没事吧?”

    看到几人没事,除了一个倒霉的学子脸上有些肿胀外,其余几人竟是完好无损,连点皮都没蹭破,老和尚四人顿时感到莫名其妙,于是随口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问题一出,被打脸的那个学子抢先将刚才所发生的事和那些黑衣人所说的话一股脑儿的全都给倒了出来,在当时那么紧张的情况下竟是丝毫不差,这博闻强记的本事也真是没谁了。

    “你是说那些人把你们抓来,并没有为难你们,只是和你们说了刚才那几句话?而你们被掳时根本不知道情况,从来没有叫喊,也没有人受伤?”

    身为四人中最年轻的存在,燕南飞总也想不通对方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便随口说了出来。

    岂料话音未落,上官索忽然面色大变,大声喊道,

    “不好,是调虎离山!我们中计了,院士有危险!”

    “什么?快回去!”

    周刚一听好基友说院士有危险,顿时撒开丫子就往回跑。

    而上官索也是安排阿飞带着迷路的学子们返回,自己则和玄空大师一起,运起身法,一路脚不沾地的往书院疾掠,希望还能来得及救下周式。
………………………………

第十九章 书院之殇

    “唔唔,今天的这个烧鸡不错,看来经过白天那一闹,阿飞的斗志被激发出来,连做菜都拿出了平时没有的认真来对待,口味确实是相当的赞啊!”

    岳麓书院的一栋小楼内,院士周式正在桌前啃着鸡腿,啄着小酒,神态说不出的惬意,哪还有半点白天里那义正言辞的一院之长的气度。

    而自从小红楼住过真宗之后,那里就成了一处禁地,只能留作瞻仰,其他人哪里敢再将其当做起居之处使用。

    就连院士这样身份尊贵的天下大儒,也是为了避嫌而另外找了个居所,不过选的地方倒是幽静清恬,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周式对此也很是满意,每日会会老友,尝尝美食,小日子过的那是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今日宁王铩羽而归后,他便明白这种好日子到头了,就算对方为了自身的名声不愿屠戮书院的师生们,可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最好的处理方法也是警告禁足,甚至威胁绑架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其想到了书院的未来,连口中香嫩的鸡腿也味同嚼蜡时,不远处的新老宿舍内却接连发出数声惨叫。

    糟糕,难道是我料错了宁王,他真的已经不顾一切,要将岳麓书院连根拔起了吗?这怎么可能,一旦对我们赶尽杀绝,那就彻底断了天下士子归顺的可能性,他怎么可能如此不智,还是说他有了什么好的说辞?

    正在吃着夜宵的周式陡然听到惨叫声起,不顾掉落在桌上的鸡腿,猛地站起身推开房门,走到了廊道之上。

    好在这时候许多师生也被惊醒,纷纷亮起了煤油灯,照亮了整个书院,周式也是看见老和尚等人追了出去,这才心下稍安。

    只是那几声惨叫太过凄厉,周式还是下楼拉过一个学子询问情况。

    “院士,我这也是刚被吵醒,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不过我看到沈院医过去查看了,我这就给您叫去!”

    被拉住的学子也是急切着想要赶去现场,灵机一动,便拿出了沈英这个挡箭牌,也不等院士反应过来,就屁颠屁颠的跑走了。

    “呵呵,现在这些学子,还是如此的充满活力啊!”

    周式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在原地等着,好在时间并不长,沈英便匆匆而来,却是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沈院医,情况如何,那些被袭击的学子伤势怎么样了?”

    见沈英面色凝重,周式的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书院的学子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如今情势不明,他又怎能不牵肠挂肚,担心至极。

    沈英这才想起院士的心情,连忙摇头道,

    “院士,你误会了,事发的地方没有人员伤亡,只是有几个学子失踪了,应该是被贼人掳去了!”

    “啊,掳去了!这下糟糕了,刚才听见那叫声异常的悲戚,显然是遭受了很大的痛苦,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有人失踪,周式的心这下真的沉到了谷底,虽然不大愿意承认,但也知道几人生还的几率几乎没有,不由心生悲痛,神情萧索。

    沈英倒是没有悲伤的表情,因为他在考虑另外一件事情,只见他继续道,

    “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按理说若是刺客专门过来行刺,应该是一刀毙命的结果,不至于接二连三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不嫌费事的把人给掳走,他们这么做有些违背常理啊!”

    “他们这是在威胁恐吓,利用几个学子的死来动摇我岳麓书院师生的决心。想必今夜过后,那些意志薄弱之辈会有许多倒向宁王的一方,唉!”

    活了大半辈子,周式自然明白上位者的一些手段,此刻简单一联想,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谁知沈英再次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测,给出了一个更加蹊跷的线索,

    “院士这话倒也说的通,只不过在出事的现场我还发现了许多的血迹,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让人心生恐惧。只是据在下行医多年的经验查看了一番,发觉那些血迹并不是人血,而是鸡血,却不知他们这又是要干什么?”

    “鸡血?鸡血!啊,那几个学子应该没事。还好,还好,还好宁王还没丧心病狂到自毁长城的地步,他还知道岳麓书院这些学子的重要性,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他们,顶多是威逼利诱一番,哈哈哈!”

    鸡血这两个字让周式起初一愣,随后想通了其中的关键,顿时大笑起来,却是笑的沈英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连忙问道,

    “院士所言何意,在下不甚明了,烦请告知一二!”

    “宁王知道我们岳麓书院的这些学子都是一些栋梁之才,自然不会加害他们,就算他谋反成功,也需要大量的人才来治理国家,稳定局势。此时多杀一个,日后他再想求来,可就不大容易了,所以他只是用惨叫和鸡血来吓唬众人,逼迫这些年轻的学子就范,帮助他出谋划策,打理后勤罢了!”

    周式抚着胡须,很是放心的说着,竟是将宁王赵刚的心理猜的是**不离十,端的是厉害非常。

    “原来如此,看来今晚倒是虚惊一场,并无大事发生啊!”

    周式的解释很到位,沈英听着也是恍然大悟,而这时听到动静的周文君等人也是穿戴好后赶了过来,带起一股清新的夜风,直接问道,

    “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外面乱糟糟的?”

    “没什么事,宁王找了些人来吓唬我们的,我们又怎么可能被他吓倒,都散了吧,半夜的搅人清梦,可是有损阴德的,也不知道宁王他有没有这么大的气运来和我们耗了!”

    周式很轻松的挥了挥手,让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受院士的影响,刘仲甫等正睡的朦朦胧胧的人也是放下了心,一时间困意涌了上来,便都告辞回房,要么和媳妇挑灯夜战,要么就是找周公下棋去了。

    只有周文君和司马相如这一对留了下来,虚扶着父亲大人上楼,不过周式没有耽搁他们这小俩口的新婚燕尔,早早的便打发他们回自己的新房去了,下的指令竟是要多给自己生几个大胖外孙。

    这一下周文君当即hold不住了,红着一张熟透了的嫩脸娇羞而去,只是司马相如依旧没有动弹,在皱了皱眉之后,忍不住向周式深施一礼道,

    “岳父大人,小婿有句话不吐不快。如今宁王殿下兵锋正盛,我们即便不去帮他,又何必阻拦别的学子去投奔他?若是日后他起兵成功,一旦追究起来,也好有个门生故旧之情在里面,不至于让岳麓书院毁于一旦啊!”

    “相如,你是不是怕了?”

    盯了司马相如良久,直到将这位声乐老师看的浑身都不自在,周式才幽幽的说了一句话。

    司马相如心头微颤,不明白这位岳父的意思,忙试探着问道,

    “岳父大人此言何意?”

    “我辈读书之人修的便是这心性,即便泰山崩于前,也应色不变,屠刀悬于脖颈,只需笑对人生。书院毁了可以再建,人死了精神可以传承下去,可若是因为宁王的威武而委曲求全,那我岳麓书院才算是真正的毁于一旦,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见自己这位才华横溢的女婿有些疑惑,周式觉得很有必要给他上一上政治课,洋洋洒洒的将此番道理说了个通透,接着感叹道,

    “贤婿啊,此番话是我们读书人的气节,也是我书院的立院之本,你一定要切记,切记啊!”

    “谢岳父大人提点,岳父之言字字珠玑,小婿必牢记在心,不敢有丝毫遗忘!”

    司马相如明白了自己这位老丈人的决心,虽然心底不是很认同,不过表面上还是很恭敬的鞠躬敬礼,这才告退而去,和门外等候的周文君双双返回新房去了。

    “唉,多事之秋,人心思变啊!”

    只是他的神态又如何瞒得过人老成精的周式,这位老院士见女婿并没有听进去自己慷慨激昂的话,不禁叹了口气,却也不做多想,而是回到屋内继续享用自己的那只肥美的烧鸡,同时等待着老和尚等人的好消息。

    只不过不知是因为忧虑所致,还是因为吃的太急,周式仿佛是被一根鸡骨头卡住了喉咙,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咳了几声也咳不出来。

    而等他用手抓挠着自己脖子的时候,突然触摸到了一根很细的丝线,死死的勒在自己的脖子里,使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呼吸。

    与此同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耳边悠悠响起,

    “老院士,别挣扎了,虽然我也很仰慕你,可是谁叫你要和主上作对的呢!阎王叫你三更死,我也不敢留你到五更不是,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想必你也知道杀你的人是谁,下了地府之后,可别找错了人啊,桀桀桀!”

    是我想错了了,不是宁王心慈手软,而是他的目标根本不是那些学子,他的目标一直是我!只要杀了我,岳麓书院必然大乱,到那时,他就可以拉拢一批被我的死吓怕了的师生,继而带动更多人去投奔他。原来这才是他的计划,可笑我自以为得计,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我不怕死,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岳麓书院就这样毁于一旦,我好恨啊!

    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幸免,在这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周式脑中急转,所想的并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自己死后带来的一系列后果,所产生的情绪竟然不是恐惧,而是焦急和不安。

    只是身为职业杀手,零零七杀人又何尝有过一丝的犹疑和手软,于是渐渐的,周式那挣扎的动作缓慢下来,直至停止,从一个鲜活的人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夜色越发的漆黑,那回巢的乌鸦不时的呱呱叫上两声,似乎也是在为这位老院士的不幸哀鸣,悼念着这无法让人接受的书院之殇。
………………………………

第二十章 伪造的现场

    经过白日与宁王的争执,岳麓书院今夜果然出事,先是几位学子被掳去,玄空大师等几位高手追出,随即院士周式在回屋时便被杀手零零七用一根金丝给生生勒死,可谓是生的伟大,死的悲凉。

    奇怪啊,虽然院士的解释说得通,但是既然贼人的目的只是恐吓而已,又为什么要把人掳走了?没有这道理啊,总觉得事有蹊跷,不行,我得去找院士询问一下,看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

    话说沈英在回医务室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决定再次回去找周式,却正巧遇到回去新房的司马相如夫妇,将事情一说,三人便结伴往小阁楼而来。

    “爹,您睡了吗?我是文君,快开门啊,我们找您有些事要商量!”

    伴随着反复几遍的敲门声,屋里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周文君感觉到事情不对,甚至是有些大声的催促道。

    司马相如赶紧拦住了自己的老婆,

    “文君,别这样,说不定岳父大人他已经睡下了,我们这样惊动他确是有些不该啊!”

    “相公,不会的,父亲从来没有点灯睡觉的习惯,如今屋里灯火通明,显然是不可能睡下的!”

    听到丈夫的埋怨,周文君知道其误会了,赶紧解释了一句。

    “不好,院士有危险!”

    谁知一听这话,沈英面色大变,上去一脚将门踹开,直接冲了进去。

    司马相如夫妇一看,也是跟着冲入屋里,却是被里面的场景所震惊,全都愣在了当场。

    只见横梁之上挂着约摸一丈的白绫,周式双眼突睁,舌头伸出口外,在那半空之中不时的缓慢转动着,死状极其的恐怖。

    “啊――!”

    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再次惊起倦鸟无数,只不过这次的声音与以往不同,听起来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而声音传出的方向则是院士所在的小阁楼。

    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不管是疾速往回赶的玄空大师等人,还是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咳嗽,一边听孙女罗瑶讲着刚才虚惊一场的罗老太君,都在第一时间面色沉重,知道大事不好,也顾不得许多,全都朝着那个小阁楼快步而去。

    “爹,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想不开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呜呜!”

    看到倒在地上的太师椅,周文君以为自己的父亲是自杀身亡,顿时抱着他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咦,这桌上怎么会突然有封书信,难道和岳父大人的死有关?”

    司马相如没有陪着老婆一起哭,而是查看起了现场的情况,发现桌上有张纸,便直接抓过来念道,

    “文君吾儿勿念,为父此去乃是为全君臣之义,实非得已。日间与宁王的一番对话后,为父仔细思量了一番,发觉其所言不无道理。值此乱世,当有一中兴之主保我大宋,击退强敌,当今圣上并无此等魄力,唯有宁王能迅速平乱,带领众将扫平敌军。只是为父话以出口,无法收回,唯有一死谢罪于天下万民。我死后,你等应追随宁王麾下,造福万民,切记!父周式文宾绝笔!”

    “不可能的,父亲对于谋逆之人绝对是深恶痛绝的,怎么可能还会赞成宁王的起兵,这不是他写的,不是!”

    人都已经死了,一直坚持的信念却突然改变,换做是谁也不会相信,更何况是亲生女儿。

    周文君当即摇头否定着,也顾不得再哭泣,连忙抹干了眼泪,跑过来抢过信纸仔细的查看着。

    直到确认了这的确是父亲的笔迹,周文君这才死心般的松开了手,任凭那张纸纷纷扬扬的飘落到地面之上。

    “院士不是自杀的!”

    就在周文君心丧若死之时,割断白绫将院士放下的沈英,经过仔细的检查,得出了一个石破惊天的结论。

    “什么,不是自杀的!那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清新的妹纸闻言眼前一亮,急切的询问着父亲的死因,想确认其最终的意思是否真如遗书上所说。

    “院士他是被宁王派来的刺客杀害的!”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自屋外传了进来,上官索等人堪堪赶到,看到躺在地上的周式,全都阴沉着一张脸,眼睛里跳动着愤怒的火苗。

    “什么?宁王!可是岳父大人最后的遗书上不是要我们去追随宁王殿下的吗?”

    听到周式不是自杀,司马相如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一样,如坠冰窖,脑中的画面顿时出现了宁王那张微笑的脸,却是让人感到那样的狰狞可怖。不由得浑身微微颤抖。

    “这封遗书也是伪造的,根本就不是院士所写,这上面的墨迹早就已经干了,显然是已经写好多时,那刺客事先准备了带过来的!”

    上官索也是捡起遗书,第一眼就发现这是份假的,指出了其中关键之处的破绽。

    沈英点了点头,指着周式的脖颈处附和道,

    “院士确实是被人杀死的,你们看,他的脖颈处有一道细微的勒痕,已经切断了喉管,并且伤口被一种药粉处理过,不会流出血来,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周院士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啊,呜呜!”

    就在沈英分析着周式的死因之际,一声悲戚的呼喊声自门外传来,罗老太君几乎是踉跄着抢进屋来,匍匐在周式的尸体旁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

    “都是老婆子害了你啊,要不是我的话说的太狠,引起了宁王的杀机,你也不会遭此大难,都怪我,都怪我啊!”

    罗老太君越哭越伤心,过度悲伤之下竟是几欲昏厥过去,罗瑶和刘仲甫二人立刻慌了神,又是捶背,又是掐人中,好容易将老太太给弄醒,反应了过来。

    二人于是好说歹说的劝解和宽慰着,只是罗老太君却是根本不听,只是一个劲的哭,完全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弥陀佛,逝者已矣,罗居士又何必如此执着?缘起缘灭,生老病死,都是人间苦难,周院士如今得以解脱,居士当为他高兴才是,如此悲伤却是未能放下啊!”

    见罗老太君年纪这么大,白日里又怒急攻心,一直哭下去也不是个事,玄空大师宣了个佛号,用佛家的揭语替她开解起来。

    因为老太太信佛的缘故,老和尚的话倒是起了很大的效果,罗老太君终于是止住了哭声,很恭敬的回了一礼道,

    “大师所言极是,是老婆子着想了,想必以周院士这一神的功德,必能前往西方极乐世界,得享大自在,老婆子应当给他诵经才是!”

    话毕,老太太也不再矫情,直接跪坐在地上,给周式念起了往生经文,竟是抢了玄空大师的差事,直接就给超度起来了。

    见罗老太君安定下来,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好歹止住了哭泣,老太太的情绪稳定下来,还能静下心来把这口怒气烧出的病势给养好,这就是个好兆头了。

    “唉,不管怎么说,先将文宾兄的丧事给操办了吧!”

    这时,副院士朱熹和沈括等人也是陆续赶来,看到这样一幅光景,也是黯然神伤,唯有布置起老友的身后事,给他一个风光大葬的隆重仪式,聊表一下心中的遗憾了。

    “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已是方寸大乱,又是一个女儿家,上不得什么台面。以后这书院凡事都以朱伯伯为主,就按您的意思办吧!”

    早已哭成了个泪人似的周文君闻言点着头,擦拭着眼角的泪痕,对着朱熹等人深施一礼,将岳麓书院的大权彻底的交到了副院士朱熹的手上。

    朱熹倒是没有多想,听了这话也只是长叹一声,尽着朋友之义,答应下来挑起了老友生前的重担。

    然而一旁的司马相如却是面色大变,神色极其的不自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由头,只能干着急的憋在了心底。

    就这样,院士辞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书院,所有人都没有了睡觉的心思,纷纷前来瞻仰遗容,回想这位老人的传奇一生,流下几滴感恩的泪珠,表达一下自己悲痛的心情。

    帮佣们也是自库房中翻出许多的白绫,麻利的布置起了灵堂,一时间整个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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