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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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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为大家加油鼓劲,誓要与城楼共存亡。

    只是大势已成,叛军在城楼上站稳了脚跟,正迅速的推进着占领的地界,将守军逼到无法立足的地步,旁边的副将见事不可为,急忙拉着他往下撤,

    “尚书大人,敌人势猛,城墙已经守不住了,我们还是撤到皇宫,再从长计议吧!”

    “我不退!城墙要是守不住,那整个汴京城就等于已经陷落了,不管是王公大臣,还是黎民百姓,都会命悬叛军的屠刀之下。到了那时,还有谁能够抛弃自己的妻儿,誓死守卫皇宫?军心涣散,人都没了,还谈什么守卫!今天这城墙,怎样都不能退下来,就算是咬,也要给我把叛军咬下去!”

    曹玮却直接甩开副将的臂膀,丝毫不顾自身的伤势,不要命的冲了上去,再连杀了几个敌兵后,却被老将呼延赞瞅准机会,一脚踢翻在地,准备上去一鞭,就将其开瓢了事。

    “嘣,唦咔啦咔!”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轰鸣响起,震的整个城墙都在摇晃,老将立足未稳,直接摔倒在地,等他爬起时,就看到一架天梯拦腰折断,无数士卒如同下饺子一样跌落城下,生死不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天上在打雷!

    不明所以的老将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天,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无数的爆炸声接连响起,晃的城墙上的将士根本无法拼斗,皆以为是老天震怒,降下神罚,全都匍匐在地,不敢稍动。

    好半晌,轰鸣声才渐渐散去,众人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才发觉架在城墙上的天梯早已经不知所踪,只有些残破的支架还证明着它们曾经的存在。

    而那辆轰击城门的撞车也已经侧翻在了一旁,损毁的不成样子。

    滚滚的浓烟冒出,呛的无数人哭爹喊娘,却也无济于事,只能哀嚎着拉动其他不明所以的人的神经。

    “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在远方观战的宁王本以为胜券在握,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的爆炸惊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询问着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出处。

    出自岳麓书院的司马相如想了想,不大确定道,

    “王爷,这好像是震天雷,微臣在书院时,见长公主他们试验过,威力足可以开山裂石,只是此物制作不易,难以量产,想来也不会有太多的存货!”

    “呼,名字起的不错,真是如天雷一般。还好没有太多,要是出现几十个一起在大营里爆开,那这仗也就不用打了!不过那些攻城器械都已经炸毁,今天怕是难有作为了,鸣金收兵吧!”

    宁王心有余悸的感叹着,也是庆幸自己网罗了一批书院的人才,至少不是两眼一抹黑,这种威力惊人的震天雷毕竟数量有限,而天梯、冲车,只要有木材就可以组装,无非是耗费些时间,到了弹尽粮绝之际,这汴京城迟早还是自己的。

    只不过他心中所想并不是对面的人全都知道的,堪堪赶到的湘云的那些老同学此刻完全被这种强大的效果所震撼,一时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那些相当于现代化的武器,差点直接给扔掉。

    “胖子、肥肥,你俩是猪吗?这么长时间,一共造出的六枚震天雷,你们全特么给扔了,以后这仗还怎么打,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孟良深知震天雷制作的艰辛,此刻看着两个圆球的手中空空如也,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心酸,当即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将二人踢翻在地。

    “伯歧哥,你别急啊,不是还有这个什么加特林吗?也一样可以用啊,而且这东西我感觉守城的话,比震天雷好用多了,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见贱男首急了,蔡岩忙在旁边劝着,指着斜挎在腰间的多发钢管,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而司马望很是委屈的爬起来,一脸的小情绪,

    “伯歧哥,这也不能怪我们啊,那震天雷你说威力太大,又不让我们试,我们怎么知道扔多少个合适啊,自然就一股脑的全扔了呗!”

    “是啊是啊,反正搁在手里也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炸了个灰飞烟灭,还不如全扔下城墙,炸他个天翻地覆呢!”

    谢肥肥罕见的没有和胖子唱对台戏,而是深有同感的附和了一句,显然也是对这个震天雷心有余悸,怕一个不小心将自己给炸的连个渣都不剩,那就悲催的成个翔了。

    “别扯了,敌人冲过来了,赶快射击!”

    一旁的柳永倒是一直观察着战场的情况,见叛军已经恢复了行动,一面用十字追魂弩瞄准,一面提醒着赶来的众人。

    “突突突突!”

    伴随着一阵连发的响动,蔡岩也是瞬间射倒了七八个士卒,

    “嘿嘿,让你们尝尝加特林的厉害,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不要命的往前冲了!”
………………………………

第十章 绝杀出动

    伴随着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宁王大军的攻城器械被摧毁殆尽,而城楼上正在战斗的人们也是诡异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全都被这恍如天威的轰鸣声所震慑,匍匐在地不敢乱动分毫。

    直到明白过来这是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将士们这才反应过来,再次开始了激烈的厮杀。

    而震天雷虽被投掷一空,但伴随着孟良、蔡岩等人配备的十字追魂弩、诸葛连弩式的加特林投入战斗,守军的反击全面展开,一点一点的将阵地给夺了回来。

    宁王见事不可为,果断的鸣金收兵,叛军如潮水一般退却,只余下城墙之上的一些,因为没有天梯的缘故,还在和守军做着拼命的厮杀。

    “不好,父亲还在上面!”

    “不好,爷爷还没下来!”

    见部队撤退,雷管和呼延庆兄弟同时叫了起来,率领着自家的兵马冲出阵列,往城墙而去,准备接应还在城墙之上的雷豹和呼延赞。

    混蛋,老的不停号令就算了,连小的也无视孤的命令。看来攻进汴京城之后,是要把军权抓在手里了,既然你们都不想服从命令,那么便去死吧!

    望着那两处和军令截然相反的行动部队,宁王的脸上阴晴不定,内心处已是将这些不遵号令的人当成了一具具死尸。

    “快架天梯,让爷爷下来!”

    “父亲,别打了,宁王已经鸣金收兵了!”

    须臾之间,三个骚年就率领部队冲到了城墙之下,一边用叫喊声提醒着城墙上还在厮杀的二人,一边催促着底下的士卒们将仅剩的两架天梯给靠在了城墙之上。

    “哈哈,今天打的很痛快,明天我们接着打,希望到时候你们还能守得住这段城墙!”

    听到鸣金的锣声和城下的呼喊,雷豹猛劈了两刀,将周桐逼退,随后冷笑了两声,便翻身下了城墙,顺着天梯一路滑了下去。

    而呼延赞这边,则在几个护卫拼死断后下,也是有惊无险的退了下来,至此,这一场惨烈的攻防战终于宣告结束,在几乎已经失去城防的不利情况下,凭借着湘云留下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众人还是艰难的守住了城墙,算是再一次暂时渡过了眼前的危机,在残垣断壁之间苟延残喘。

    “咦,这就退下去了啊,我还没射过瘾呢,话说这加特林还真是爽快,在这战斗之中就好像开挂了一样,就是重新上箭枝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蔡岩还待继续突突几个叛军,减缓一下城防的压力,就见城楼之上除了尸体,已经没有活着的敌人了,于是意犹未尽的卸下斜挎的加特林,显然是没有杀过瘾。

    陆明翻了翻白眼,在旁没好气的说道,

    “你拉倒吧,换箭枝的速度那么慢,要不是我们在旁护着你,有那时间,你早特么就被砍死个十次八次的了!”

    “是啊是啊,猴子说的一点没错,白板你少在那装逼,没有我们的火力掩护,你早就被剁成馅包饺子了!”

    天一三二的另外一人谢天附和着,肩上的火焰喷射器也是累累巴巴的放到了地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显然是扛了很长时间,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你个死肥肥,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还特么剁成馅,你咋不说直接炸成红烧狮子头呢?”

    同样扛着火焰喷射器的司马望正累的难受,见死对头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怒从心起,上去一脚将其踹翻在地,指着他就骂起来。

    谢肥肥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趁着司马望不备,直接将其绊倒,自己也顺势扑了上去,差点没把胖子的隔夜饭给压出来,

    “艹,你个死胖子,自己一身绿毛,还老说别人是妖怪,都上战场了,兜里还揣着两块梅花糕,你特么怎么没被噎死的呢?”

    对于这种奇葩的庆祝胜利的方式,孟良等人都装作没看见,离的远远的,一副完全不认识这两货的样子,该击掌击掌,该拍肩膀拍肩膀,相互鼓励着从城墙上撤了下去。

    “原以为那个胆小鬼已经手段尽出了,没想到还给孤来了这么一出,真是没想到啊!不过没关系,陈留这里有的是木材,攻城器械打造的也快,孤倒要看看,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武器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天色已黑,宁王的大帐内却是灯火通明,赵刚阴沉着一张脸,很是为白天损失的人员器械恼怒。

    帐内的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接话,半晌司马相如舔着脸上前道,

    “王爷不必生气,守军今天虽然反抗的很是顽强,那也只不过是临死前的疯狂,那些武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想来制作也是颇为不易,明日只要多备几架天梯,等我军杀上了城墙,想必他们就无力回天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什么叫想必?那要是他们还有那些武器的库存,孤是不是还得鸣金收兵啊!看看你们一个个,动动嘴皮子说的倒是轻巧,每一个能提点有用的建议,要是天明在这,孤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

    听到自己的老同学说话,宁王终于找到了一个出气筒,手拍案几就是一顿臭骂,将司马相如骂的是狗血淋头,连带李添寿等文臣的脸色也是不大好看,全都低着头,生怕大发雷霆的宁王将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唉,没想到宁王的脾性竟是如此暴躁,也不知道老夫的选择究竟是否正确,若是他攻入汴京城称了帝,真的能够造福天下百姓吗?

    老将呼延赞望着那狰狞毕现的赵刚,心下感慨,对于自己当初的选择第一次有了种后悔的意念。

    只是还没等他的想法继续,赵刚却已是暂时按捺住了怒火,抬手招了招,

    “老七,你手下人都在吗?”

    “回主上的话,魅影部所有人都已准备就绪,就等主上下令!”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绝杀军魅影部的零零七翻身跪倒,却是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帐之中。

    “很好,关键时刻还是你们可靠!”

    赵刚见到半跪在地的黑衣人影,脸上才有了点笑容,挥挥手让他起来,这才继续道,

    “白天的战事想必你也看到了,御前侍卫都投到战斗中了,想来皇宫的守卫也是有很大的漏洞了,你带人混进城去,找到蝶雪,有两件事要办。第一,安全的将天明给孤接应出来,第二,突袭皇宫,能杀就杀掉那个昏君,要是无法得手,那就抓他几个亲近的人出来做人质,孤就不信他不投降!这事做成了,魅影部就交给你去打理吧!”

    一听将整个魅影部交给自己,零零七心下顿时激动不已,虽然自胡魅影武功尽失,不知所踪后,现在自己也是统领着整个魅影部,但能够得到宁王的正式任命,这意义完全不一样,当下他也是坚定的抱拳答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

    “王爷不可啊!我们本来是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兴的义兵,一旦弑君,那我们的信望将跌到谷底,犹如当年的楚霸王一样,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到赵刚竟然下了弑君的命令,老将呼延赞再也站不住了,止住零零七要跨出大帐的步伐,出列急声说着,显然是极度反对这种极端的做法的。

    哪知宁王很奇怪的盯着他看来半天,又扫了大半的将领,用着一种和纠结的语气说道,

    “老将军,到了现在这种局面,你不会以为孤真的是来给那个胆小鬼清除障碍的吧?何况孤就算真的是楚霸王,那刘邦也还没出现呢!只要孤称了帝,这天下还有谁敢妄议?”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老七,赶紧去办,事成之后,孤不会亏待你的!”

    见老将还有迟疑,赵刚简单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很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下的杀手去执行命令。

    宁王如此坚持,呼延赞也知道劝不动他,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相较于宁王大帐的灯火通明,汴京城里则是黯淡了许多,即便是借助那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暂时逼退了叛军,可人们对于京师的防守状况仍旧是不太看好,一个个躲在家中,不敢轻易出门。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朱雀大街的某处宅院里,却是亮起了扎眼的光线,借着那从门缝里透出的光,可以看到大门上写着郑府二字,正是礼部郎中郑信的府邸。

    “知理兄,这么晚将我叫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一位面色焦虑的老者匆匆的往大厅而来,在光线中掩映着一副满是皱纹的脸,正是户部大夫秦群。

    而他唤作知理兄的那位正是礼部郎中郑信,此刻正迎出了厅外,一脸苦笑的回道,

    “怀谷兄,在下也不愿大晚上的还劳动您的大驾,这是眼见宁王大军攻势愈急,城破只在朝夕,为了自身的出路,我也不得不请兄过来商议一番了!”

    “知理兄这话说的难道是准备举家逃出城去,投奔宁王殿下?兄可要三思而后行啊,不说宁王那里是否接纳,单是这城门一关,也不是那么好过的,万一出了什么纰漏,恐怕就会步了严侍郎的后尘了!”

    一听自己的好友有出城的意思,秦群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突兀的停下了脚步,一脸紧张的规劝着。

    郑信摇头苦笑着,也不做解释,而是做了个礼让手势,

    “怀谷兄所说不无道理,可是此事已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我们还是入内详谈吧。”

    见老友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秦群很是疑惑,随其踏入了大厅之内,却是发现了一个摇着羽扇的年轻人正坐在太师椅上品茶,模样说不出的仙风道骨。

    旁边一位黑色劲装的女子正侍立在旁,一副护卫的模样,不过那模样倒是俊俏的很。

    见有人进来,那年轻人也是起身恭敬的行礼道,

    “在下宁王帐下袁泽,恭候秦大夫大驾多时了!”
………………………………

第十一章 夜袭皇宫

    第二日的攻城战在湘云留下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武器威慑下,终于是打退了敌军,艰难的守住了城墙。

    面对那毁坏殆尽的攻城器械,宁王终于原形毕露,下了让零零七弑君的命令,使得老将呼延赞离心离德,开始后悔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来。

    而在汴京城内,礼部郎中郑信将同样摇摆不定的秦群给邀请到了家中,准备商议一下举家逃出京师,投奔宁王的事。

    秦群闻言犹豫不决,郑信也不多言,将其请进了厅内详谈。

    这位户部大夫赫然发现厅内早已有人就坐,在看清了那人的面貌之后,秦群大惊失色,因为正在躬身行礼的年轻人竟是宁王座下的首席军师袁泽袁天明。

    “没想到是军师大人驾到,在下惶恐之至!”

    面对宁王最为倚重的人,秦群不敢托大,连忙回礼,只是脸上的神情不太自然,显然对老友这种坑爹的行为极其的不爽。

    袁泽见状也不点明,而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秦大人不必多礼,泽此来也是为救二位大人而来,来的确是唐突了些,不过事态紧急,城破也就在这数日之间,若是到了那时,二位还在犹豫不决,可就为时已晚了!”

    面对袁泽绵里藏针的话,郑信二人面面相窥,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惶恐和无奈。

    在头脑里组织了一下语言,郑信这才婉转的说道,

    “袁先生误会了,我们不是不想效忠宁王,为大宋的中兴出一份力,实在是府内家眷太多,要是从城门走的话,根本无法通过啊!”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只要二位大人到了宁王大帐,宁王必会保护二位的家人,又何必执着于出不出城呢?”

    袁泽倒是早就为他们打算好了,此时完全不留后路的只想带他二人出城,竟是要他们抛弃妻子,以示自己的忠心。

    “这绝对不行,老夫岂能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弃家人于不顾,此事有悖伦常,恕在下不能答应!”

    一听对方竟是要自己单刀赴会,秦群立马否决了这个提议,毕竟自己又不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了家族的存在,那自己奋斗了大半辈子,又图个啥呢?

    老友的话正说在了自己的心坎上,郑信也是点头附和,

    “是啊,怀谷兄说的对。袁先生,虽然我们也向往宁王大军的到来,若是宁王有什么差遣,我们照做便是,但要我二人孤身叛出皇城,这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先生是不是再考虑一二?”

    “呵呵,两位可能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刚才所说的并非是要征询你们的意见,而是宁王殿下对二位的考验。在如今这个局势下,不是朋友便是敌人,二位最好是慎重考虑一下,千万不要辜负了宁王殿下的期望才好!”

    见两人一副死坐家中的态势,袁泽也不着恼,而是轻摇羽扇,说出了一番非友即敌的言论。

    听到这样的威逼,郑信还再考虑如何婉转的回绝为好,秦群已经沉下脸来,严词拒绝道,

    “哼,老夫观宁王还算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手底下的人竟然如此的无礼,你这样的要求恕老夫不能答应!”

    “秦大人,袁先生此次前来相请,代表的就是宁王殿下的意思,所以我劝两位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人只有活着,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直侍立在旁的蝶雪眼见双方陷入僵局,手已经按在了剑鞘之上,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杀的意思。

    只不过能在六部供职的官员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吓倒的,秦群见对方露出杀意,旋即大笑出声,

    “哈哈哈,你们这是图穷匕见了吗?哼,就算宁王他登基称帝,也需要大量的朝臣替他治理国家,杀了我们使得天下士子离心,你们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就不怕回去之后他降罪于你们吗?”

    “就凭你,也能让天下士子离心?你也未免太过高看你自己了!更何况就算杀你这种无关紧要的人的话,也根本用不着我来亲自动手,你还不配!”

    对于秦群那种笃定自己不敢动他的神情,蝶雪只是轻蔑的一笑,按在剑鞘上的手却始终都没有动。

    见其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实际的动作,秦群心下松了口气刚要说话,突然觉得后心处有像插头一样的异物插入拔出自己的身体,随即一股剧痛传来。

    他想转过头看看究竟是谁在暗算自己,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好像是被瞬间掏空了一样,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自口中不断呕着鲜红的血浆,在略微抽搐了几下后,最终瞪圆了双眼,不甘心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而在他倒下后,其身后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赫然正是奉宁王之令,混入汴京城的零零七,只不过此时他手上的匕首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妖异的血红,在夜晚的灯光透出无比的狰狞。

    “啊,啊!你们,你们杀了他?你们怎么能杀了他!”

    看到刚才还底气十足,据理力争的老友在须臾间惨死,郑信吓得肾液都差点喷涌而出,两腿不争气的一软,跌坐在地上,手指着秦群的尸体不住的叫喊着,情绪显得十分的激动。

    “郑大人,麻烦你安静一点,不然的话,在下不介意让你和秦大人一起去做个伴!”

    或许是有些厌烦郑信的呱噪,袁泽停下了手中的羽扇,微皱着眉头,模样很是不喜。

    郑信闻言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那眼神中透出无比的恐惧,身体也在不自觉的瑟瑟发抖,整个心神还没有从老友的死亡中回转过来。

    不过他的动作倒是救了他一命,袁泽见其很识时务的闭嘴,眉头也是舒展开来,

    “这才对嘛。郑大人,宁王殿下是诚心邀你共商大事,奈何有人不识抬举,丝毫不顾及殿下的脸面,说出那样的话来。在下倒是能忍得住,可保不准手下的兄弟们就有忍不住动手的,我阻拦不住,再说他自己找死,那也是怨不得人的。想必郑大人应该没有那么不识趣吧?”

    “一切,切但,但凭,凭袁先,先生吩,吩咐,老,老夫照做便,便是!”

    见袁泽的语气中并没有杀掉自己的意思,郑信哪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当即表达了自己顺从的意思,只是内心过度紧张之下,连话都说不清楚,结巴的像个口吃。

    要不是看其神色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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