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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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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袁泽话中提到的郑大人,赵刚这才扭头看向一边,发现是自己久思不得的礼部郎中郑信,顿时大喜过望,连忙上前行礼,赶紧往大帐里请。
要说这礼部郎中的官职在京城中倒是不大,但每逢大事却是少不了他,更兼郑信声名在外,是天下皆知的大儒,光是这重身份,就由不得宁王不重视了。
更何况宁王名义上兴的是勤王的义兵,那些朝中的重臣自然不会前来投靠,能有一个李添寿镇场面已经很不错了,如今来了个六部高官,又如何能让他不喜呢。
“老夫何德何能,能当宁王殿下如此看重,老夫,老夫愿誓死效忠殿下,绝不敢有贰心!”
本来是心惊胆战跟着袁泽前来,还不知道有什么厄运等着自己的郑信哪会想到宁王会如此礼遇自己,当下就差没跪倒在地,磕头谢恩了。
“郑大人不必如此,舟车劳顿,快请进帐稍作歇息。相如,速去准备一番,今晚我要为天明和郑大人接风!”
赵刚兴奋异常,对着一旁跟出的老同学吩咐着,却是根本就没有重视他的才学,全当一个下人在使唤着。
“是!”
然而即便是这样,司马相如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而是屁颠屁颠的跑去张罗,完全融入了狗腿子的角色之中。
相比而言,有些受宠若惊的郑信则再次谦虚了几句,这才随着宁王的步伐进入温暖的帐内,整个人的心情顿时如沐春风,和先前来的时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不得不说,虽然有些大材小用,但跑腿这活司马相如还是做的蛮称职的,不多时间,一大桌子酒菜就置办齐备,给宁王长了不少的面子。
赵刚高兴之余,也破格让这位老同学作陪,算是给了他一点微薄的希望。
“虽然正值战时,军中禁酒,但今日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郑大人有此明智之举,孤等当共饮此杯,一起为之庆贺!”
赵刚长话短说,在将郑信捧到很高的位置后,也是仰头灌下烈酒,显得十分的豪迈。
众人自然不会扫兴,纷纷饮尽杯中烈酒,更是让郑信心生感动,觉得前来投奔宁王是个明智的选择。
只是接风归接风,有些正事还是要商议一下,袁泽思索了一会儿后,旋即开口道,
“王爷,今日的战事在下也已得知,不知王爷将作何打算?”
………………………………
第十四章 攻心为上
夜袭皇宫刺杀仁宗的计划被人候了个正着,除了蝶雪受伤逃离外,其他绝杀军成员无一活口,全都死在了御前侍卫和开封府众人的围剿之中。
而零零七等人的死,不仅使得魅影部完全覆灭,更是重创了整个绝杀军,使起再也没有了成建制的杀手部队,不管是从谍报,还是从渗透上来讲,都给了宁王重重的一击,让其损失惨重。
可赵刚这时并不知情,他甚至在为郑信的投奔和袁泽的回归而高兴不已,大张旗鼓的设宴款待。
直到军师袁泽问起下一步的打算时,这位宁王才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缓缓说道,
“天明这个问题问的好啊,孤正愁明日的攻城呢!今天的战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所有的攻城器械都被损毁殆尽,即便赶制的话,也得两三天的时间。这期间若是没有什么像样的攻势,会给对方造成我大军也不过如此的印象,到时再攻城的话,难度上怕是会不小啊,不知天明有何良策可以教孤?”
“王爷不必烦恼,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既然这几日强攻不成,那我们不如换种方式搅的他们鸡犬不宁,瓦解他们的斗志,让对方不战而降岂不更好?”
袁泽依旧是摇着他那标志性的羽扇,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不得不说正是这样的装逼扮相,每每让宁王惊为天人,成为其最倚重的人物。
所以说,一个人的外在包装非常的重要,不管腹内韬略怎样,若是气质出众,自然会让别人另眼相看,张仪如此,孔明如此,袁泽亦如此,以貌取人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
果然,在听到首席军师卖关子的话后,赵刚一头钻进了套路之中,迫不及待的继续询问道,
“天明,你一来就吊孤的胃口,快点说来听听,究竟是个怎样不战而胜的法子?”
“王爷勿怪,此法说穿了不过是疲敌之策,登不得大雅之堂。今日的战局虽然攻城器械损失众多,但远处的投石机倒是没什么问题,王爷可命人多造投石机,然后将部队分成早中晚夜四部,按时段对城墙进行轰击,让守军得不到丝毫的休息,同时辅以招降信矢乱射入城,许以高官厚禄,动摇他们的抵抗之心。如今汴京城人心惶惶,若是按此计策双管齐下,则破城之日不远矣!”
袁泽几乎是毫不间断的说出自己的计谋,那行云流水一般的布局和对战机的把握,让在场的众人一时间叹服不已,心想不愧是宁王帐下的首席军师,此话一出,果然是名不虚传。
赵刚更是一拍大腿,直接兴奋的站起身来,
“哈哈哈,天明真是妙计啊!如此一来,要不了三天,那些守军就会被折磨的没有一点斗志,就算他们死硬到底的不投降,到时我们只要以休整好的精锐去对战对方的疲敝之师,就可一股而下,攻占汴京城!”
“王爷所言甚是,袁先生刚才所献实乃鬼神之策,有此妙计,何愁汴京不破!”
原吏部侍郎李添寿笑的满脸褶子,不遗余力的拍起了马屁,让人心生愉悦的同时,也是带起了酒桌上的节奏。
一时间其余人纷纷反应过来,顿时马屁如潮,势有黄河决堤的泛滥之感,引得宁王赵刚哈哈大笑,有种已经登基称帝的既视感。
哼,一群白痴,这么浅显的拖延时间都看不出来,还特么想着做皇帝的美梦,真是日了狗了!不过,孟大小姐,我已经给你争取了几天时间,你要是再赶不回来,可就真的对不起我的期待了!
袁泽也是挂着一幅淡淡的笑容,习惯性的轻摇起了自己的羽扇,只不过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却是其他人根本无从猜起的了。
在接受了首席军师的建议后,赵刚就迫不及待的率领早上的部队匆匆赶到了汴京城下,对着城楼上就是一阵流星雨般的狂轰滥炸,撞的整个城墙都是千疮百孔,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样子。
只是狂轰之后,并没有接触性的攻城战,在乱射了一阵箭矢后,宁王的大军便撤了回去,留下一众守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对方玩的是什么把戏。
“大人,敌人射来的箭枝上绑有书信!”
曹玮正在冥思苦想着对方举动的深意,便有传令兵手持一根羽箭举到了他的面前。
这位兵部尚书展开信纸,看到的是洋洋洒洒的劝降语句,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文采,不用想都知道是司马相如的手笔。
“哼,宁王打的好算盘,是想动摇我军的军心吗?传令下去,所有绑在箭上的书信一律焚毁,任何人不得传阅,违令者斩!”
曹玮脸色阴沉,知道这是敌人的阳谋,却没有任何破解的办法,只得下了禁令,先把它的传播渠道给断掉,至少能将这种影响缩小到一个狭窄的范围内,虽然仍旧会产生一些消极的影响,但目前看来,这已经是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曹尚书,什么事这么难办?”
看到曹玮面色不渝,前来支援作战的周桐也是上前询问起了原因。
兵部尚书将事情一说,这位御前侍卫统领也是眉头紧锁,总觉得这事透着玄乎,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压制下来的。
果然,在经过了一昼夜的连番落石后,他们终于明白过来对方这是准备瓦解自己的斗志所想出的一条毒计。
没日没夜的提心吊胆,无时无刻提防被砸成肉泥的下场和投降后优越的条件待遇,这过于强烈的反差激荡着每一个守城将士和汴京城中那些普通百姓的神经。
虽然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曹玮知道,许多人的内心已经悄然崩溃,就等一个契机和发起投降的领头者,整个军心就会瞬间垮塌,拱手将城池让与对方,根本就不需要宁王再派兵攻打。
“这是绝户之计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周统领,我会将部队分成昼夜两班,来应对对方的骚扰。皇上那里还请你过去一趟,向他阐明利害,不管用什么方法,先以稳定军心为主,不然这仗就没法打了!”
眼见事情朝着最糟糕的情况发展,曹玮心中大急,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先解决那个疲兵之计,至于思想觉悟方面,目前的军队中并没有做这种工作的政委之类的职务,所以他最终只得求助于皇上,希望这位万民之主能想出个万全的法子,来消除己方的不利影响。
然而,当仁宗在朝会之上听到周桐这一番陈述后,也是傻了眼,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大臣们也是面面相觑,商议半天,愣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最后得出的结果就是拼经济实力,加大对将士们的封赏,看哪一边的福利待遇更好了。
可惜沦落至此的仁宗,又岂会不知这实在是个饮鸩止渴的馊主意,只不过现状摆在眼前,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下达了这个坑爹的命令。
眼见京都的防守已窘迫到了如此的局面,许多的朝臣内心都有了自己的打算,各怀鬼胎的他们俱是三缄其口,准备回家之后思考一下未来的打算。
不论是闭门在家,而是投奔宁王,都是他们大部分人的想法,而坚持到底的保皇派,除了王安石和包拯、许嵩等少数人以外,所剩也是寥寥无几了。
梁王府内,柴桂正在收拾细软,随后推开女儿的房间,很焦急的说道,
“唉,我说玲儿啊,你怎么还在这发愣呢?这汴京城眼看就要守不住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和我去投奔宁王去,我已经和陈桥门那里的汪统领商量好了,直接从那里走。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再晚的话,乱兵入城,那可就由不得我们做主了啊!”
“父王,你说文强他们是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要不我们再等等,说不定他们真的能请来救兵呢!”
柴郡主则是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用着期冀的眼神问着自己的父王,迎来的却是无比失望的神色。
“玲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就算请来救兵那又如何!现在整个汴京城的人都已经没有了斗志,就等着宁王过来接收,救兵即便到了,那也是自寻死路,根本没有扳回局势的可能,大势已定,我们还是早些投奔宁王,表达一下自己的善意为好!”
柴桂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的女儿,希望她能够回心转意,跟着自己一起出逃。
然而却像是铁了心要坚持到底一样,无论自己的父亲说什么,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留下的初衷,
“父王,要走的话你自己走吧,恕女儿不孝,不能侍奉您老人家。女儿必须待在这座城里,等着文强回来,不管结果如何,就算是死,我也想要和他死在一起!”
“糊涂!为了一个许文强,你难道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更何况,没有你作为晋升之资,我拿什么抱住宁王这条大腿?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和我一起赶去陈留,用尽你的浑身解数去讨好宁王,只有这样,我们柴家才能在这个乱世之中存在下去啊!”
柴桂见自己女儿的态度死硬,也是变得颇为不耐烦,说出了自己要带她走的最终目的。
柴郡主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父王一般,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个从小到大一直溺爱着自己的男人,
“什么,你让我跟着一起走,就是要把我献给宁王,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身女儿,你怎么能亲手把我往火坑里推!”
“玲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嫁给宁王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以目前的态势来看,宁王登基称帝那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到时候,就算你不能成为皇后,一个贵妃的身份是肯定跑不了的,我们柴家也将再次光耀门楣,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梁王见女儿反应激烈,也是解释起了自己的一片苦心,只不过根本不听,一个劲苦闹着往后躲,死活不愿出门。
柴桂无奈之下只能叹了口气,对着门口的侍卫挥了挥手,
“唉,把郡主绑上马车,好生看管,等到了宁王大帐,再将她放下来吧!”
………………………………
第十五章 梁王投敌
攻城器械被毁后,正一筹莫展的宁王赵刚采纳了军师袁泽的建议,没日没夜的用投石机对着汴京城狂轰,同时将无数的劝降箭矢射入城内,允诺出让人无法拒绝的优厚条件,迅速的瓦解着城中众人的斗士,涣散着那些人继续坚持的决心。
终于,许多的人抗拒不了心底的恐惧,纷纷策划逃离这座毫无希望的困守之城。
宁王早早的便派人在外接应,只要是投奔过来的,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律先接收下来,然后再慢慢的排查,却是使得招降的场面红红火火,让城里那些还没走的人看着越发的心动。
于是,更多的人逃亡城外,就连大白天里,都有不少人打着替皇帝采办物资的名号公然的举家外逃,甚至就连守军中,上至校佐,下到兵卒,逃离的络绎不绝,可见局势已经崩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启禀皇上,梁王柴桂已经出城,往陈留方向而去,我们是否要去追杀?”
文德殿内,看着越来越少的朝臣,事到如今的仁宗正不知该对众人说些什么,殿外的御前侍卫就奔进殿来,报告了一个更加让人沮丧的消息。
“唉,算了,人各有志,到了目前这种态势,朕都自身难保,还能强求些什么呢?去就去吧,不必追了,还有谁想去的,直接出城便可,朕绝不阻拦!”
似乎是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仁宗倒也没有恼怒的情绪出现,而是深感无力的长舒一口气,颇有些意兴阑珊的不予计较了。
大臣们则大眼瞪小眼,不敢乱说什么,保持了殿内的肃静。这个时候,没人敢站出来说话,或许今天,又或许是明天,这大宋朝估计就得变天了,现在跳出来慷慨激昂的表忠心,嘴是痛快了,在仁宗心中的地位也瞬间拔高。
可等到宁王大军进了城,自己肯定是要跟着这位新皇一起陪葬的。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性命着想,群臣选择了集体失声,本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态默立两旁,就是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只不过赤胆忠心的人也并非没有,左相王安石就当即跪倒在地,哽咽着说道,
“皇上,如今胜负未分,岂可轻言放弃?若是就这么轻易将帝位拱手相让,又如何对得起先帝,对得起这全天下的黎民百姓啊!”
“是啊,皇上,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臣请死战,以报皇恩!”
兵部尚书曹玮也是半跪在地,为了那些依旧守在城墙之上没有后退一步的将士们请命。
继他二人之后,许嵩、包拯、孟轲等人也是随后出列,历陈宁王的十宗罪,若是让其得逞,那天下百姓的苦难将永无止境,从反面劝说着仁宗负隅顽抗的决心。
反抗有什么用?李帅那里没有消息,皇姐那里也没有消息,如今宁王又采取这种方法蛊惑人心,朕就算坚守到最后,也不过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一死了事,又何必拖累这许多人陪我一起赴死?就算皇兄他刚愎自用,等坐上了龙椅,他也是要治理这个国家的,与其白白的损耗国力,还不如由他来当这个皇帝,也能使得大宋少一些磨难,多一些抵抗外族的力量!
然而这一次,赵斌没有了初始的雄心壮志,在见惯了王公贵族的逃离后,他也是明悟了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世间法则,只是为时已晚,不禁挥挥手叹道,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了吧,朕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散了吧!”
见仁宗散朝,巴不得早点回府的大臣们一个个接连开溜,深怕走的慢慢被看成了保皇一派,惹祸上身。
唯有死忠一党的王安石等人还在苦劝着皇帝,希望能重新唤起这位年少新皇的斗志。
奈何赵斌似乎是完全丧失了抵抗的信念,任凭他们说的口干舌燥,依旧是没有一点恢复信心的迹象,只是冷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表情十分的灰白。
王安石等人最终只得无奈的退出了文德殿,黯然神伤的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很是忧虑的忙碌着自己的职责。
只有八王赵德著思索了片刻,不死心的想要再试一试,于是在中途改变了方向,直往太后的寝宫而去。
而此时在宁王的大帐里,兴奋的传令兵则好消息接连不断,这个周大人来投,那个刘尚书递帖,这次更是带来了一个重磅的利好消息,
“报告王爷,梁王柴桂偕其家眷来投,目前正在营门外候着!”
“什么,梁王来了?哈哈哈,好,好啊,真是天佑孤王,众位大人,随我一同前去迎接梁王如何?”
听到堂堂的柴王爷都来投奔自己,赵刚简直是心花怒放,当下也顾不得正在商议的事项,站起身来便往帐外行去。
“王爷,梁王素来名声在外,此番来投,王爷大事可成,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是啊,王爷,连梁王这种国之栋梁都举家来投,可见王爷威名之盛,已是传遍整个汴京城了!”
“现在那个小皇帝受奸人蛊惑,不识好歹,也只有王爷能拨乱反正,带领我们中兴大宋,驱除鞑虏,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谁说不是呢,王爷雄才大略,必能一扫宇内,使得天下归心,成为空前绝后的千古一帝!”
这位宁王心情愉悦,旁边一些新近投奔的官员自然是马屁如潮,专捡他喜欢的话说,将赵刚捧的是越发的膨胀,连走路都有些飘飘然了。
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今时不同往日,官职根本不能代表你的地位,能决定地位的只能是宁王对你的重视程度。
有鉴于此,就连之前执掌户部的刘尚书此时也是嘴里吧啦吧啦的溢美之词不断,深怕说的少了,宁王忘了自己这号人,那自己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了。
好在离营门只有几步路,赵刚也并没有听的耳朵起茧,便见到了柴桂一行,当即加快步伐,大笑着迎上前去,
“哈哈哈,梁王前来乃是大事,孤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之至,还请多多包涵!”
宁王说的客气,可柴桂哪敢真的见怪,当即躬下身躯,很是谦卑的说道,
“罪臣柴桂见过王爷,王爷兴义兵勤王,罪臣未能及时前来,实乃大罪,还请王爷责罚!”
柴桂认罪态度良好,给足了宁王的面子,赵刚又岂会真治他的罪,当下很显热络的同其把臂相谈,将其邀进了大营,
“梁王这是说哪里的话,你能弃暗投明已是大功一件,何来认罪一说?孤虽说不上胸怀宽广,可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梁王不必心存忧虑。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待之,多余的话孤也不多说了,外面风寒露肃,还是进帐详谈吧!”
见识到宁王这样的态度和语气,柴桂的心放下了一半,这才招呼着家人一同入了大营,然在进入帅帐时,却只拉着女儿坐在了宁王的下首,显然是有意献女捞取足够的政治资本。
赵刚也是注意到了**的存在,被她那哀怨的神色看的心头火热,却是顾忌到大庭广众之下,忙压下心中的**,打起了招呼,
“玲儿妹妹,好久不见,近来一向可好?”
本来他的这句话也就是随口一问,套套近乎,增加一下彼此之间的感情,看能不能成就美事,哪知柴郡主完全不给这个宁王面子,很是冷漠的回道,
“本来挺好的,见到你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向温婉娴静的郡主妹妹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杀了赵刚一个措手不及,这位宁王殿下很是尴尬的干笑两声,却是无从发作,只得招呼着大家为梁王一行接风。
见宝贝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冲撞了宁王,柴桂眼前一黑,差点突发脑溢血一头栽倒在地,见宁王转移了话题,知道这位主子心里憋屈,急忙祭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宁王勿怪,小女是跟您开玩笑呢。小女自小就很仰慕您的气度和才华,一听说宁王大军到了,赶着要出来见您,这不,一激动就胡言乱语了!”
“父王……”
见父亲将黑的说成白的,**刚要辩驳,就感觉右手一阵疼痛,原来是自己的父王死死的握住,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将身家性命都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哈哈哈,梁王这是哪里话?我和玲儿妹妹打小就认识,她和我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又有何妨,这只能证明我们之间相当的熟络!”
见梁王给了自己台阶,同时隐隐的有撮合自己和其女儿的意思,赵刚那颗躁动的心再次火热起来,说出的话就好似一家人一样。
从宁王的眼神中,柴桂看出了红果果的**,当下一咬牙,也不管在座的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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