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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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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朕真希望自己不是皇帝,没有生在这帝王之家,那样朕就可以和你过着平凡的生活,种上几亩地,栽上几亩田,无忧无虑的隐居在山林小村,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胡闹!身为堂堂大宋天子,居然只想着逃避现实,去过老百姓的生活,你的肩上还有一点担当没有?先帝将江山社稷托付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吗,你死后有何面目去见赵家的列祖列宗?”

    正此时,太后刘娥却突然出现在福宁宫内,直到她开口斥责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皇儿后,小太监那‘太后驾到’的尖细声音才传了出来。

    母后驾到,即便是破城在即,赵斌和师师也是大礼参拜,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之处。

    只是刘娥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恭敬,而是仍自生着气,对着懦弱的儿子说,

    “怎么了,你难道就只会跪在地上默不作声吗?泽世,你现在毕竟是一国之君,不再是以前那个在母后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皇子了,国家的兴亡都在你的一言一行之中,你怎么能如此颓废下去?就算是只有一丝的希望,你也不应放弃,将整个大宋去拱手送给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皇儿也想奋起反抗,可是母后,如今物资耗尽,人心浮动,皇儿是真的看不到任何反败为胜的机会,说不定此时宁王一个冲锋,城墙就有可能陷落,母后,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可能,能让皇儿迈过眼前的这道坎,没有,没有啊!”

    见母后恼怒异常,赵斌却也发出了绝望的呐喊,第一次站起身直面母后的斥责,咆哮出内心最深处的无力感。

    “啪!”

    一记响亮而清脆的耳光打在这个新皇的脸上,让其瞬间懵逼,接连的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母后,你?”

    “没用的废物,哀家当初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早知道你如此的懦弱无能,当时哀家就直接将你打掉算了,何必到了现在受这种气。你不为你自己考虑,选择逃避,你也要为一直追随你,为了这大宋江山奋斗不息的那些人!”

    似乎是用力过猛,又或者是恨铁不成钢,刘娥有些气喘吁吁,再又一番令人猛醒的责骂后,连喘了几口气,这才平静下来继续道,

    “李帅和杨家众将正在北疆浴血奋战,长公主他们也为了你去请援兵,至今生死未卜,更不要说一直坚守在城墙之上的曹尚书和几个通宵彻夜未眠的王相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那是为了你,为了大宋,为了整个天下的百姓,可是你再看看现在的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要放弃,你有什么权利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我……”

    被一记耳光狠狠打醒的仁宗,面对手指自己,情绪异常激动的母亲,他嗫嚅了一番后,终于咬紧牙关,眼神坚定的看向了刘娥,

    “母后,你说的对,是儿臣错了,儿臣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儿臣绝不会再有放弃的打算,哪怕战至一兵一卒,儿臣也会和宁王拼个你死我活,不再退缩半步!”

    “陛下……”

    看着重新涅槃的夫君,师师很是欣慰,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心中有着千言万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轻松呼唤了一声,表达自己喜极而泣的心情。

    “记住你刚才所说的话!”

    刘娥盯着儿子的眼睛,终于松了口气,只是目前的局势令她高兴不起来,只淡淡的强调了一句。

    “皇上,大喜,大喜啊!”

    就在这时,一直守在殿外的老太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全线飘红的消息,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满脸的激动。

    “刘公公,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必如此慌乱。”

    好在太后刘娥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刘善堂的样子虽然知道他的消息肯定是石破惊天,还是让其冷静下来再详细的说明。

    得到太后的提醒,老太监也知道自己君前失态,连忙告罪,却仍旧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老泪纵横的说道,

    “太后、皇上,大宋有救了,刚接到的消息,两湖总督董重和金陵织造府徐家已经连起手来,突然发动起义,光复了南方大部分的地区,给宁王来了个釜底抽薪之计。如今的叛军等于是孤军深入,有家归不得,有苦说不出,只要我们坚守住汴京城几日,那消息一旦扩散开来,敌军就将不战自溃了!”

    “什么,南方起义?太好了,老天佑我大宋,朕万万没想到,在这风雨飘摇之际,竟然还有如此的忠臣良将甘冒身死族灭的危险,做出这样的义举来。快,刘公公,召集群臣议事,朕要将这个好消息传遍整个汴京城,无论如何,也要守住京师的城墙!”

    刚刚因为母后的当头棒喝,决定和汴京城共存亡的仁宗陡然闻听这样的好消息,顿时心花怒放,准备召开临时朝会,除了振奋人心之外,更重要的是商议如何守住这摇摇欲坠的京都城楼。

    而在同一时间,将办公地点改在陈留城县衙的宁王也是收到了这个极端不利的消息,气得将茶杯都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星星点点的渣滓,

    “混蛋,董重这个老匹夫,还有徐家的人,孤一个也不会放过,一定要将你们全都碎尸万段,方解孤的心头之恨!”

    “王爷不必动怒,南方变故并不会影响我军现在的实力,只要紧守消息,抓紧一切时间,不计伤亡的将汴京城攻下来,则大事成周,南方那里再蹦跶,那也不过就是些秋天的蚂蚱,根本无足轻重!”

    因为刚刚大婚过后,此时的县衙之内,除了前来报送消息的传令兵外,也就只剩下袁泽和蝶雪,旁人都很识趣的没有前来打搅。

    如今听到这种动摇根基的消息,首席军师就不得不讲话了,不过他给出的计策同样是釜底抽薪一般的狠辣,不留任何的机会给对面城中的仁宗。

    “好!天明不愧为孤的智囊,转念之间便点破了问题的关键,亏的孤担心了半天。蝶雪,封口保密的事你去处理一下,顺便将雷豹和呼延赞找来,马上准备攻城!”

    听到只要攻破汴京城便能化险为夷,赵刚一想也是这么个理,顿时放心下来,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准备给对面那摇摇欲坠的城墙压下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将其陷落。

    “是!”

    没有多余的废话,蝶雪只是惜字如金的应了一声,便疾掠而出,消失在厅门之外。

    而那半跪在地的传令兵正以为没什么事,准备返回继续打探消息时,却陡然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热意,随即睁大了眼睛显出恐惧的神情,想要说些什么却咕噜噜的始终发不出一个声音,最终只能带着满腹的疑问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爷爷,您叫我们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南军大帐之内,呼延庆兄弟应老将的传召赶来,却发现帐内除了自家的爷爷之外,竟是一个人都没有,感觉到气氛的诡异,兄弟俩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疑惑,不禁出声问道。

    老将呼延赞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将案几上的一封书信递给了他们,面色十分的凝重,

    “看看吧!”

    “这,这要是真的话,那我军的处境可是大大不妙啊,爷爷!”

    看完了密信,兄弟二人这才知道南方的局势已经完全倒转,一时间面色难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呼延赞却是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没什么不妙的,记住,若是我在战场上遇到了什么不测,你们一定要率领呼家将归顺朝廷!”

    “什么!为什么?爷爷,我们不是帮着宁王殿下打天下的吗,怎么反而要归顺朝廷?”

    呼延平不明其意,瞪着一双迷蒙的眼睛问道。

    老将摇了摇头,似乎是为之前所做的轻率绝对而感到后悔,

    “据我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宁王此人外宽内忌,绝非良主,不管是事有不逮还是最终成功,他都会调转头来对付我们呼延家,既然如此,你们不如早早投向新皇那边,以呼家将的资本,至少还能保的性命无忧!”

    “爷爷,那你呢?”

    “我这把老骨头没什么的,既然选择了跟随宁王,也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爷爷,可是……”

    呼延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老将挥手打断,双双给赶出了大帐,带着无比担心的愁绪回了自己的营帐。

    “冲啊!”

    “杀啊!”

    “破城就在近日,随我杀上去!”

    “兄弟们,加把劲,汴京城就快攻下来了!”

    就在兄弟俩回到营帐没有多久,攻城的命令就下达到了大营之中,经过了连日来近乎绝望的无休止骚扰,宁王的叛军终于再次造出了充足的攻城器械,在狂暴的战鼓声中,如蚂蚁一般攻向了汴京城的城楼。
………………………………

第十九章 岌岌可危

    随着南方起义的消息传到皇宫之中,心如死灰的仁宗终于重新燃起了信心,召集所剩不多的朝臣开始商议最后的城防守卫战。

    而同样得到消息的宁王则在军师袁泽的提点下,孤注一掷的展开了疯狂的攻城。

    只不过南方的军报宁王并没有和其他的下属说,更是将军中所有知情的人全都灭了口,只是给雷豹和呼延赞等人下了死命令,今天日落之前一定要攻下汴京城,否则提头来见。

    接到这样的军令,二人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苛责,因为连日来的骚扰已经将守军的士气耗尽,攻下这座大宋的都城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简直是把头功送到了他们的面前。

    两位军队的主将自然是牢牢的把握这次机会,亲自披挂上阵,率先攻上了城门。

    可就在这时,一个犹如打雷般的声音从城墙上面远远的传开,方圆一里内都是清晰可闻,震的耳屎掉落一地,

    “叛军们,你们的末日到了,南方已经发起了规模浩荡的起义,收复了大部分的地方,你们的后路完全被切断,现在就是一支孤军,灭亡是早晚的事。现在要是放下武器跪地求饶,皇上念你们大错未铸,还能从轻发落,要是顽抗到底,必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一出,竟是压过了两边敲击的鼓声,震慑在攻防战中的将士脑袋上,短兵相接的战斗诡异的出现了几秒的暂停时间。

    众人循声望去,便见侍卫统领周桐手拿着湘云留下来的扩音器正一遍一遍的重复喊话,将董重等人起兵的实情告知了械斗的双方。

    听到这样的事情,宁王大军中的那些士卒们犹疑不决,不管是相信还是不相信的,攻势不由一缓,而守军则士气大振奋起反击,堪堪将刚刚攻上城墙,立足未稳的敌方又给逼退了下去。

    “混蛋,这个家伙打仗是把好手也就算了,连特么鬼吼鬼叫的都能震慑心胆,真是日了狗了!”

    被逼着滚落城墙的雷豹爬起身来,吐了口泥浆和血沫,一脸的晦气,不禁嘶吼着反驳道,

    “别听敌将在那里胡说八道,他只是想扰乱我们的军心而已,不必理会,大家只要攻上城楼,擒住皇帝,就能获得最后的胜利,随我上,干他丫的!”

    将是兵的胆,有着雷豹这种不要命的将军冲锋在前,原本因为将信将疑而攻势凝滞的叛军刹那间就恢复了常态,竟是更加澎湃了斗志,随着自己的将军悍不畏死的往城楼上冲去。

    “呼呼!”

    又是几道密集的火柱袭来,伴随着‘突突’的连珠箭响,孟良等人带着湘云留下的秘密武器再次开始了大规模杀伤的火力压制,一时间倒是将对面嚣张的气焰扛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回不同以往,宁王是下了死命令的,不想被砍掉脑袋,那就只有拼命的往上攻了。

    面对那如同飞蛾扑火般对自己的生命极其麻木的叛军,孟良等人全力开火,丝毫没有半分留情的意思,因为他们知道若是自己有一时的犹豫,死的就很可能是自己。

    尤其是那已经胖成球的司马望和谢天,依旧是捧着那分量不轻的火焰喷射器,吐出丈余长的火蛇,不断狂吼着将城楼上好一段空间清理的无人立足,人畜皆灭。

    最夺人眼目的则依然是斜挎着加特林的蔡岩,只见他平端发射器,那环状的发射口中不停的发出‘咻咻’的破风声,一支支迅疾的羽箭飞向远处,带走一个个敌军的生命,扫射一般清空着城墙上的叛军。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杀红了眼的宁王大军似乎已经忘却了害怕是何物,嗷嗷的冲上城楼,即便是大刀迎头劈来,也没有丝毫闪避的动作,而是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同时招呼着对手致命的地方。

    就在这样前仆后继的如潮攻势中,再过凶残的秘密武器也有力所不及的时候,火焰喷射器的火油已经燃烧殆尽,加特林里的箭矢也已发射一空,蔡岩、胖子等人于是扔掉了这些杀器,随手捡了把大刀,就冲入到了搏命的战斗中去。

    可惜守军在先前的骚扰中已经叛逃了大部分,此时的兵力显得捉襟见肘,越来越多的敌军跃入了城墙之上,扩大着占领的区域,战局一时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特别是在战将方面,周桐作为大内第一高手,还能堪堪抵住雷豹的奔雷刀法,可曹玮这边,因为本就有伤在身,完全扛不住久经战阵的老将,被打的节节败退。

    呼延赞在年轻时就是一员猛将,如今虽然上了岁数,但依旧老而弥坚,砍杀起来没有丝毫的手软和后继不力的情况发生。

    于是在老将的率领之下,更多的叛军登上了城楼,守城将士的伤亡也逐渐多了起来,战损比虽然持平,但架不住对方人多,曹玮手下的士兵数则是越死越少,已经不能完全对城墙进行全方位的防守了。

    “唔,这帮混蛋怎么这么拼命?我这边快撑不住了!”

    拼杀之中一个不慎,孟良的胳膊上便中了一刀,血肉都翻了出来,疼的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幸而旁边的柳永及时赶来救援,将那个举刀要将贱男首给活劈了的小校给穿了个通心,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伯歧,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

    柳大公子死死护在孟良的前面,接连击杀了两个想来捡便宜的敌军将领,头也不回的问道。

    “没事,死不了!”

    贱男首忍痛撕下一截衣袖,将还在血流不止的臂膀给包扎起来,暂时算是处理好了伤口。

    而他也趁机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形势,这才发现不管是胖子、白板,还是天一三二几人,此时都已陷入几倍于自身数量的敌人包围之中,要不是旁边还有些御前侍卫们拼死守护着,早就已经让人给剁成肉酱包饺子了。

    “情况不太妙啊,三变,不用管我,先去帮白板他们,他们快撑不住了!”

    即便是负了伤,孟良也不愿撤下城楼,而是跟在御前侍卫们的身后捡漏,为着这几成定局的城防争夺战贡献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

    柳永见状也没有矫情,知道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只是提醒了一声后,便展开灵鳌步法,去解救白板等人了,

    “了解,那你小心点!”

    有了柳大才子的加入,胖子等人终于避免了被剁碎了喂狗的悲催命运,在接连干掉来袭的几个校尉后,暂时和叛军僵持在了城墙的一角。

    “哼,一帮土鸡瓦狗,说实话,这大宋的禁军是要重整了!”

    几乎是一步杀一人般,老将呼延赞自从上了城墙,根本没有停止过自己的步伐,唯一能稍微抗衡一下的兵部尚书曹玮也是有伤在身,在一招被震退后,就被亲卫们拼死拖到了后方,免得遭了老将的毒手,导致仅有的军心丧失殆尽。

    只是呼延赞的强横无人能制,眼看着他就要杀穿一处城墙,将守军彻底打溃。

    忽然脚下传来的轻微颤动令这位所向披靡的老将皱起了眉头,终于停下了那宛如死神一般的脚步。

    渐渐的,那种震颤越发的清晰,嘈杂的马蹄和嘶鸣声撞进了每个在战斗中的人的耳中,令他们下意识的扭头眺望。

    西边远处的官道上骄阳如火,在这烈火燃烧的背景中,一道黑色的钢铁洪流好似旋风一般,从天边急卷而来,冲向了宁王的本阵。

    “这是……”

    赵刚也是看到了那队来势汹汹的铁骑,只是面对自己的大军,在数量上显得有些稀少,便不以为意的猜测起了是何处的部队。

    只不过在眨眼之间看清了当先一骑上那声威赫赫的鬼头面具时,当即面色苍白的狂吼道,

    “快,近卫营列阵,一定要挡住他,绝对不能让这个魔鬼突入到阵中。赶紧鸣金收兵,把雷豹和呼延赞都给我叫回来,死死守住阵势,一定要拦下对面冲过来的那些怪物!”

    众人不明白宁王为何如此精神失常,却是不敢多言,而是快速的按照他的命令执行,即便如此,这位意气风发的宁王也挥不去心头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因为在三年前,当时还是少年的宁王前往西北大营历练,在延安府的城楼之上,亲眼见到这位涅面将军面对五万人众的西夏大军根本毫无惧色,也是率领着三千左右的铁骑直冲而去,杀了个十进十出,生生将西夏人的斗志击溃,死伤投降者无数。

    那一场战斗,狄青正是戴着这样一幅鬼头面具,在战场之上所向披靡,连对方的帅旗都给一枪扫断,那种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的气魄将少年的宁王震慑当场,从此在脑海中印上了涅面将军不可敌,敌之皆灭的心结。

    于是,对方尚未接触,宁王就驾马往陈留大营奔去,竟是不战而逃,生生被狄青吓破了胆。

    好在情况有变,鸣金声响,王爷率先撤退的举动也无可厚非,除近卫们紧随其后保护主子,叛军这边倒是没有引起什么骚动。

    只是眼看着一鼓作气便能攻下皇城,已经上到城楼的两位主将都不愿退兵,而看到了事情的起因后,老将呼延赞也是再次连杀数人,快步赶到了雷豹的身旁,

    “雷豹,此人交给我,你下去将那队骑兵给拦下来,我们已经攻到这种程度,马上便可破城而入,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老将军说的有理,雷豹去了!”

    对于老将,雷豹这个粗线条还是抱有很大的敬意,听罢虚晃了两招便退出了战圈,将周桐这个难缠的对手让给了呼延赞,自己则滑下天梯,率领着东军中的骑兵队,朝着那股黑色的钢铁洪流反冲而去。
………………………………

第二十章 以命搏命

    南方光复的消息传到陈留城,恼羞成怒的宁王立马下令攻城,誓要在今天日落之前拿下汴京城,奠定胜局。

    雷豹虽然不清楚宁王为何如此生气,但主子心情不好,做下属的自然要尽力的替他解气,这才称得上是称职。

    于是这位东军主帅和老将呼延赞一合计,便双双攻上了城墙,准备一鼓作气攻破大宋的皇城,让宁王心情愉悦起来,自己也能得到想要的封赏。

    事实上守军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最低谷,宁王的大军在两位大将的率领下,没费吹灰之力便占据了城楼的一角,进而如砍瓜切菜般迅速的扫清障碍将守城的将士们打的溃不成军。

    危急时刻,周桐那借助扩音喇叭加强版的一声怒吼将士气给拉回了一些,再加上孟良等人的秘密武器,站稳脚跟的守军这才稍微喘了口气,和叛军展开攻防的拉锯。

    只是在战将方面,守军这里却是有些捉襟见肘,自曹玮被一招击倒,护卫们拼死抢下之后,老将呼延赞几乎是无人可挡,尸山血海的差不多将城楼之上凿了个对穿。

    眼看着胖子等人也陷入危机,即将身死道消之际,一股黑色的钢铁洪流自西边席卷而来,在烈火般骄阳的背景下,发出让人窒息的杀意。

    而看清了那个鬼头面具的宁王,苏醒了少年时心底的阴影,竟是感觉几十万的兵马都不足以保住自己的性命,鸣金收兵的同时吓得落荒而逃。

    只是城楼之上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优势,两位主将不愿轻易放弃,于是老将呼延赞继续指挥拼杀,希望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这象征皇权归属的城墙。

    雷豹则匆匆下了城楼,召集东军的骑兵部队,挥舞着自己的大刀,朝着狄青的西军斥候营反冲过去。

    “雷豹,居然是你,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这次就让我来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大宋第一先锋!”

    狄大将军也望见了那长度夸张的镔铁大刀,略感意外的同时也是激起了全身的斗志,手握长枪再次加快了速度。

    “狄青,没想到你在西北倒是打出了涅面的名声,不过想要凭借这些虚名和我对抗,你还嫩点!”

    雷豹也是知道了对面来人的身份,面对这个昔日的袍泽与对手,东军主帅也是丝毫不虚,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你小子倒是个难得的对手,正好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就用你的血来喂饱它吧!”

    话音未落,两马相错,枪杆和刀柄势大力沉的撞击在一起,在反作用力的冲撞下,二人险些落下马来,当即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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