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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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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可儿将湘云得了游魂症的事又讲了一遍,这才消除了铁手的疑惑。
“小姐,铁手走了!过段时间铁手会再来看你的!”
知道湘云现在需要休息,铁手也不多言,道了声别就大踏步走出了房间。
看着离去的那个刚健的背影,湘云没来由的一阵脸红,心扑通扑通跳的更厉害了,却越发的惴惴不安。
自己这是怎么呢?刚为强哥殉情自杀,怎么可能又喜欢上别的男人,难道自己是个花痴,见一个爱一个吗?
“小姐,你怎么连铁二爷都忘记了啊?你以前不是最仰慕他,一口一个二叔叫着,甚至还说要嫁就嫁铁二爷这样的男人,为了他拒婚自杀,怎么现在好像无动于衷?我看铁二爷刚才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小姐,你没事吧?”
可儿不无担忧的望着湘云,暗想这位小姐病的还真不轻,连自己爱慕的人都忘了,看来这次的自杀算是白受。
呼!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孟小姐喜欢这个男人啊,难怪呢!哎呀,头好晕,好想睡觉哦!湘云突然觉得眼皮沉沉的,脑袋里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似的,在朝着可儿摆了摆手示意后,就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咦,这是怎么回事?刚进入梦中,湘云就看到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正抱着一个哇哇哭闹的婴儿快速行进在乡间的小道上。
忽然间几个身穿黄色锦服的官兵拦住了去路,和那男子打了起来。男子在众人的围攻中杀出一条血路,仓惶而逃。
就这样打打杀杀一直追到了湘江边上,劲装男子终于被一群大内高手团团围住。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十几处伤口,十足一个血人。
男子斜靠在江边的一座小木屋的墙上,血还在滴答滴答不停的流着,手中的钢刀早就卷了刃,怀里还抱着哭声不止的女婴,面对这些御前营的高手,可说是已被逼到了绝境。
“赵毅,别再反抗了!看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将怀里的女婴交给我,我在皇上面前保你一命!”
一个像是御前营统领的人上前一步,做着最后的劝降。
赵毅看着来人,仰天狂笑起来,面色看起来是无比的狰狞,
“彭天,你别做梦了!王爷全家都已经遇难,若是我连他最后的这一点血脉都保护不了,死后我又有何面目去见王爷!”
“赵毅,你不要执迷不悟!事到如今你还逃的掉吗?”
彭天沉下脸来,拔出腰间的佩刀,又逼上前一步怒喝道。
“王爷,赵毅对不住你!郡主的生死,只能看造化了!”
似乎是没有听见彭天的喝斥,赵毅喃喃自语着,看了看怀中的女婴,又将那方探出外面写着血书的锦帕往包被中塞了塞,这才嘲弄似的看向彭天。
“你找死!”
这样的无视让彭天恼羞成怒,在众多的手下面前,他又如何丢得起这个面子。这位御前营的统领当即不再言语,左脚猛一踏地,整个人就如旋风般挥刀向着赵毅冲来。
刀,乃百兵之祖,以刚猛绝伦著称于世。而彭天在刀艺上浸淫了十几年的功夫,这一刀劈去,用石破天惊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带起的罡风朝着赵毅的头颈呼啸过来,竟隐隐带起风雷的响动。
赵毅没有选择硬挡,而是将刀背横在面前,双刀接触时借助彭天的那股力量往后飞去,顺便将墙边的一个木盆踢到了江心。
糟糕!瞬间明白对方意图的彭天再想抢夺女婴,可惜为时已晚。赵毅轻轻一抛,女婴就落入了江心的木盆,没有丝毫的颠簸,稳稳的顺流而下。
彭天气急败坏的就命令手下往江中冲去,誓要追回女婴。赵毅则横刀阻在岸边,和十几个大内高手厮杀,延缓着他们的脚步。
而随着江水的流动,湘云的视线也离岸边越来越远,直到模模糊糊间看见十几把刀砍在赵毅的身上再次抽回,这个忠贞的汉子旋转着扑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秋日的阳光异常的毒辣,晃的人眼都睁不开。许是被光线照的不舒服,又许是饿了,木盆中女婴哇哇的哭个不停,吸引了远处一个画舫上人的注意。
就在啼哭之时,女婴就感觉一个黑影挡住了直射而下的阳光,紧接着嗖嗖的风声掠过,自己已经到了画舫,跟随着她的视线,孟湘云看到了一幕绝对震惊的画面。
因为船头站着的男人正是年轻时的孟轲,而抱着自己的则是一直跟随其左右的铁手。感受着女婴的感受,湘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位孟大小姐会如此爱慕铁手,原来是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
唉,孽缘啊!就在湘云哀叹之时,见到女婴的孟轲在发现那方写着血书的锦帕,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喜,接过女婴后匆匆往船内而行,将其送到了夫人徐婉儿手中,
“夫人,夫人!快看,快看!”
“上苍怜悯,上苍怜悯!”
徐婉儿本来还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看到这样一个可爱的娃娃时,当即紧紧抱着女婴喜极而泣,竟是面向东方,对着上苍重重的行了三拜大礼。
虽不是亲生,但收养了女婴的孟轲夫妇对其视如己出,比之亲生长子孟良还要宠溺,那家伙真的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说声天之娇女都不为过。
伴随着女婴慢慢长大,湘云也逐渐了解到当初孟轲夫妇如此激动的原因。原来当时孟轲即将赴任长沙知县,本想单独前往,奈何已有四个月身孕的徐婉儿执意跟去,拗不过妻子的孟轲只能无奈答应。
岂料船行到半途突遇暗礁倾覆,作为贴身侍卫的铁手虽极力挽救,将孟轲夫妇抢上岸来,可惜惊吓过度,徐婉儿还是不幸出现血崩。
大夫抢救之下,徐婉儿保住了性命,奈何胎儿却屈死腹中,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生育。听闻此消息的江东雏狮一时昏厥过去,精神大受打击,一时间憔悴无比。
恰逢此时女婴出现,徐婉儿惊喜之余也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老天让其失去了一个孩子,却又送来一个慰藉她心灵的娃娃。
自此,不管孟轲步步高升直至礼部尚书,还是最后自请为长沙知县,徐婉儿都会命下人在家里整理出一间佛堂,每日诵经念佛,虔诚之至。
而女婴也一天天的长大,在家人的呵护下,成为了娇蛮无理的孟大小姐。只有在铁手出现的时候,这个疯丫头才会红着脸轻唤一声‘二叔’,变成一个温柔矜持,知书达理的小女孩,表达着对于这个男人的爱慕之情。
正因为如此,当孟轲与龙图阁大学士许嵩定下亲事时,这位孟大小姐才会誓死不从,走上了上吊自杀的这条杯具之路。
感受着孟小姐内心的痴怨和那临死时的痛苦,湘云忽然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猛然间惊醒,一边掀开被子不住的喘着粗气,一边平复着那剧烈跳动的心脏。
“小姐,小姐,你怎么啦?”
睡在隔壁外间的可儿听到动静,穿着亵衣就跑进来,在看到湘云满头大汗,急促的呼吸时,顿时慌了神,转身就往外跑准备叫人,却是被躺着的湘云一把拉住。
“没事的,可儿!不用惊动我爹娘了,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湘云轻描淡写的说着,心中已是翻起一阵惊涛骇浪。对这个梦,她至少确定了80的真实性,在梦醒那一刻,这个刚刚穿越的美女就感觉自己和那位孟家小姐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虽然没有完全获得其记忆,却也在模模糊糊之间大概了解了她的生活经历。
就这样,湘云愣愣的看了看可儿,鬼使神差的念起了血书上李煜《蝶恋花》中的两句词,
“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小姐,你说的是什么啊?”
可儿一脸的茫然,即使从小就跟着孟家小姐断文识字,但完全没有读过李煜词赋的她还是满头雾水般什么都不懂。
“不懂就是不懂,说了你也不懂!别问了,睡觉吧!”
湘云摇了摇头,打消了心中所想。
她却是不知道,就在她闺房的屋顶,一个黑影已经匍匐很长一段时间。只见他低声自语了一句‘原来是她!’,随后便飞快的离去。
闻风赶来的铁手一个纵身上了屋顶,可是在看到黑影几个起落远遁而去后,并没有追赶,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钩月,挂在苍穹,却是越发的清冷了。
………………………………
第三章 下令
大宋,京城。
天禧五年腊月。
此刻已是深夜,凄厉的寒风渐渐大了,带起阵阵可怕地啸声,远远地从无人的旷野中刮过来,袭虐着京城的一切。
就在这越刮越烈的狂风里,原本还晴朗无云的天空,开始聚集起一片片漆黑如墨的乌云,天色也开始变得阴悒黯淡。
在极短的时间内,乌云就拉起一道长长地布幔,将整个天空遮掩住。月亮不见了,星星也不见了,苍茫的大地上,黑暗充斥其中,无边无际。
就连大内皇宫也不例外,仿佛被一块大的没边的布幔笼罩着,四周全是一片漆黑,透不出一丝亮光,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突然间,就见天上的布幔裂开了一条缝,像是被明晃晃的刀口划过一样,一道闪着淡蓝色光芒的闪电带着强绝如星球爆炸般的气势直击而下,正劈在一座宫殿的屋檐上。
无可匹敌的能量恍若利刃似的,将屋角齐崭崭的切下一块来,那雕成嘲风模样的石像重重的砸在地上,摔成无数的碎片。随即那光照亮了天空,照亮了大地,照的整个京城如同白昼一般,净化着一切的一切。
“哇―!”
似乎是被雷电所惊,一位身着黄袍的老人忽然从床上弹起,咳出一口鲜血,随后可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皇上!”
一个双鬓斑白,嘴上无须的公公急切的朝屋外喊道,
“快传太医!”
不一会儿,六位太医鱼贯而入,诊脉的诊脉,扎针的扎针,忙了好一阵才将当今的皇帝宋真宗赵恒抢的回过神来。
“皇上,皇上!”
老太监跪在床前,急切的喊道。
宋真宗赵恒虚按了一下他的肩,随后目光转向了跪着的六位御医,
“士瀛,朕的身体怎么样?”
“皇上正值壮年,龙精虎猛。目前只是偶感风寒,调养半月即可药到病除!大宋江山在皇上的治理下必将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跪在最前面的杨士瀛双手一拱,开始了一长串的歌功颂德。
躺在床上的赵恒脸色陡的一变,随即久居上位的气势发散出来,压迫的杨士瀛和其余人等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刚说的话戛然而止。
“士瀛,你入宫几年呢?”
似乎是呼吸有些困难,赵恒咳了两声,这才好不容易问出一句话来。
“回皇上,微臣入宫已有二十载!”
杨士瀛不明白这位当今圣上的意思,只得战战兢兢的答道。
“二十年了!二十年你还不了解朕的脾气吗?”
赵恒突然间抬起头,眼睛里射出慑人的光芒,心中的杀气毫无收敛的压在了杨士瀛的身上,
“老老实实告诉朕,朕究竟还有多长时间?”
“皇上,臣,臣万死!”
杨士瀛这位当朝最有名气的太医直感觉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不自觉的匍匐在地颤抖着,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丝丝冷汗,
“皇上之病已深入骨髓,司命之所属,非药石所能治!最多,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臣无能,臣罪该万死!”
“臣罪该万死!”
随着杨士瀛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其他御医也是匍匐在地,不住的请罪。
杨士瀛的话彻底粉碎了赵恒的希望,这位宋真宗一泄气,脑袋重重的落下,心里已是一片死灰。
“皇上!”
老太监大惊失色,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你们都下去吧!”
赵恒挥了挥手,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臣等告退!”
杨士瀛和其他五名御医终于缓缓舒了口气,惶恐着退出了房间。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位真宗皇帝真要是在临死前拉几个人陪葬,那他们还不都得郁闷死。
“善堂啊!”
“奴才在!”
“你去把德著找来!”
“奴才遵命!”
老太监刘善堂得令后,走到门口吩咐下去,早有御前侍卫奉命通知。不一会儿,八贤王赵德著匆匆赶来,跪倒在床前口呼万岁。
“扶我起来!”
赵恒伸了伸手。老太监刘善堂不愧是服侍了几十年皇帝的人,连忙和赵德著一起架起了赵恒,同时一个眼色下去屏退了不相干的人。
“德著,泽世还没有消息吗?”
赵恒不住的咳嗽,好长时间才停下来问道。
赵德著和赵恒一样,都是长脸高鼻梁,但由于继承了母亲的长相,有着一双大眼的他比起赵恒来倒是帅气了许多。
坐在床沿的这位八贤王此时一脸的沉重,考虑了下不得不叹了口气,
“皇兄,二皇子的行踪在两湖一带出现过,微臣已派人追查,不过尚需一段时间。”
“德著,你要快点找到泽世,我只有半年的时间了!我怕晚了,大宋社稷有变啊!还有帮我打听一个十八岁的女子,她的怀里应该有一封血书,上面有两句词,咳咳,是李煜的《蝶恋花》,咳咳,‘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咳咳……!”
虽然刘善堂在后面不住的捶背,赵恒还是一直咳嗽,从他的表情看来,显得非常急迫。
“是!皇兄,目前政局不稳,蒙兀和西夏虎视眈眈,而宁王殿下文武全才,颇有治国之道,何不早立太子,稳定朝纲,同时也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赵德著站起身来,说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赵恒一听这话,顿时挺直了腰杆,神色大变下几乎是用着所有的力气喊出声,
“不,绝对不行!谁做皇帝也不能让赵刚去做,否则,咳咳,否则大宋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万劫不复的境地’这几个字久久的反复着,甚至连屋外隐隐都能听到。可惜随着雷电的劈下,磅礴的大雨在初冬的夜晚倾盆而下,将那声音彻底的掩盖掉了。
然而就在这样的深夜里,一个小太监却是冒着刺骨的寒雨急冲冲的往宫外赶去,径直来到一座宅院前敲起了大门。
那雨下的越快,小太监敲的越急,而朱红色的铜门则是缓缓而开,将小太监让了进去。大门之上是一块黑的发亮的铜匾,上面只写了三个字,‘宁王府’。
“王爷,小贵子来报!”
大厅内,一个三十多岁的玄衣劲装男子躬身向着身着黄服的年轻人说道。
宁王赵刚则好整以暇的坐在太师椅上喝了口茶,这才徐徐问道,
“袁泽,出什么事了?”
“回王爷,小贵子说宫中传来消息,今日天有异象,皇上吐血,已是油尽灯枯,只有半年的阳寿了!”
袁泽的眼神中满是兴奋之意,说话的语气快了许多。
闻听此消息,赵刚也是坐不住了,放下茶杯来回的踱着步子,竟是喜形于色,
“什么?好!这个老不死的终于快要死了!半年,还有半年,我就可以登基为帝。到时候号令天下,谁敢不从?哈哈哈哈哈!”
“不过,王爷!”
犹疑了片刻,袁泽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上在之后就召见了八贤王,具体谈了些什么,却是打探不到!”
笑了一半的赵刚就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样翻起白眼,连咳了三声这才缓过劲来,
“哼,那又怎么样!八贤王?他真以为自己叫赵德著就什么事情都能罩得住呢!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罩?”
“可是,王爷!八贤王手中有先皇御赐的金鞭,上打昏君下打谗臣,不太好对付啊!”
听着赵刚不屑一顾的口气,袁泽不无担心的提醒道。
“御赐金鞭?!”
赵刚重复着这四个字,身上油然而生一股霸道的强势气息,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剑,锋利无匹,割裂着敢于阻挡的一切元素,
“袁泽,给我好好盯着赵德著,打探出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我就不信,等那个老不死的挂了之后,八贤王的那柄御赐金鞭还能比我这正统的皇位继承身份管用!”
“是,王爷!”
没有多余的话,袁泽已经知道自己主子的决心,当即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属下参见王爷!”
突兀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只是房间一角不被注意的地方现出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半跪着朝赵刚行礼。
“蝶雪,你那边有什么情况?”
赵刚说话间又坐回了太师椅,端起茶杯浅饮着。
“王爷,暗影来报,已经打探到那个女子的下落!”
蝶雪站起后躬身答道。
“哦?”
屁股还没有坐热的赵刚又‘腾’的一下站起来,
“快说,那个女子在哪里?是谁?”
“回王爷,那个女子却是长沙知县孟轲的女儿孟湘云!”
蝶雪面无表情的说着。(主要是带着面纱,看不到表情,不过从冰冷的语气中也能想象得到)
“孟轲,孟轲……”
赵刚背着双手,来回的踱着步子,嘴里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半晌大笑起来,
“好一个孟轲,好一个以退为进!原以为他五年前的辞官是为政敌所迫,没想到啊,没想到,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蝶雪,告诉暗影,将那女孩灭口,不要留下痕迹!”
“属下遵命!”
蝶雪半跪下来应声的同时,赵刚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
“孟轲夫妇不要轻动!他们在朝中的关系错综复杂,以后或许能成为我的助力!去吧!”
蝶雪这次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后退了几步,就消失在出现的那个角落里。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不久就变成了粗密的丝线,带着空气中的寒冷,从天空倾泻下来。银丝样编织成一面大网,笼罩着整个京城。在水珠的侵袭和溅射下,到处都是白雾般茫茫的一片。
雨更加的大了,好像桶里倒出来的一样,冲洗着大地上的一切。雨水混合着垃圾和碎土流进了护城河。原本狼藉不堪的地面被刷洗的异常干净,生活的残酷和邪恶的阴谋被暴雨深深地掩埋在底下,只有那浑身湿透的乌鸦还在不屈的叫着,控诉世间的冷暖与不公。
………………………………
第四章 偶遇
“唉,好无聊哦!”
孟湘云伸了个懒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发呆。
来到孟府已经有两天,各种补品在孟母的安排下可着劲的糟践在湘云的肚子里,算是白瞎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这样的进补下,湘云的身体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于是她开始了熟悉孟府的行动。三天,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她就对整个孟府了如指掌。
凡是走到陌生的地方,湘云就会让可儿介绍一番,遇见不熟悉的人,也是让可儿细致的告诉自己。这样一来湘云在进补的同时,可怜可儿整整瘦了一圈,连圆嘟嘟的小脸都差点瘦没了。
好在湘云良心发现,将补品全都拿来滋补这个小丫鬟,这才将那可爱的圆脸又补了回来。可闲来无事的湘云根本就不是个能静下来的主,在闷的发慌的时候,开始带着可儿踏足整个长沙城。
可以说只要能想到的地方,她们都去过,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她们也都去过。就连妓院,湘云都是强迫可儿跟她自己女扮男装,去里面过了一回大爷的瘾。
去那里湘云倒是没什么,却是苦了可儿。小丫头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发育的相当早熟。胸前的丰满即使和孟母徐婉儿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这样的凶器要完全束住不让人发觉,可想而知受的罪有多大。
要不是老鸨知道她们的身份不敢开罪,恐怕早就上演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了。
相比之下湘云就极其郁闷并轻松着了。在前世她就是属于发育不良的类型,穿越过来后融入了孟家小姐的身体后,却发现这位小姐更加过分,完完全全就是个飞机场,比之男人也有所不如,这样的打击如同便秘一样让湘云足足憋屈了好几天。
“小姐,该去的地方我们都去过了,你就放过奴婢,在家休息一天吧!”
可儿看着发呆的湘云,苦苦哀求着。她知道这位大小姐别看有时候发呆,只要她想到去哪那是拔脚就走,一点犹豫也没有。
前几天这位大小姐就像是脑袋进水般想要去岳阳看看做知县的大哥孟良,吓的可儿赶紧通知老爷准备轿子,谁知只是到城外体验了一把农家乐,让大家虚惊一场。
而在这半个月,孟轲是每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在接受老婆徐婉儿的政治教育,一切以女儿为中心,以女儿的开心和喜好为两个基本点,对于湘云的所有要求自然是要风给风,要雨给雨。
“我决定了,今天就去岳麓山踏青!”
湘云很突然的站起,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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