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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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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都被派出去寻找画像上的人,奔波于长沙城内外,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之外,无疑又加重了一份负担。

    这时诵佛念经完毕的孟母也被惊动了,闻听此事很是好奇的从下人手中取过一张画像来,乍看之下不由皱起眉头,快步走进大厅,

    “老爷,我看这画像中人怎么这么眼熟啊?”

    “是啊,这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夫人拉开画卷,孟轲也是讶然的站起来,头脑里思索着这人的来历。

    正在这时,铁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在旁抱拳道,

    “老爷,夫人,我想起来了!画像上的这人和龙图阁许大学士家的那位公子确有几分相似!”

    “嗯,的确,是他!”

    经过铁手的提醒,孟轲也是确定了画中之人的身份,可是随即便想到了一个问题,突然间愣住了。厅内的三人彼此互望了一眼,都在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瞬间就否定了这个答案。

    “不可能是他!”

    孟轲断然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怀疑的肯定。

    “应该只是有些像而已!”

    孟夫人也是点点头,附和着。

    因为他们想到的那位正是湘云坚决反对,甚至自杀以明志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未来老公许家的大公子。

    虽然许家公子来府上做客时,孟家小姐赌气在房中未出来,但画像却是看过的,不可能不认识,又怎么可能满长沙城去找。

    他们却不知道此湘云早已非彼湘云,虽然在梦中得到了孟家小姐的记忆,但迷迷糊糊之间不要说看清一张画像,单是那引不起任何兴趣的陌生人,湘云就不会关注分毫,又怎么会知道她要千方百计想要寻找的强哥就是其悔婚的对象呢!

    而孟家小姐悔婚自杀的消息在整个长沙城都是轰动一时,孟轲三人的想法也正是孟府下人和整个长沙城民众的想法,所以在对着画像查寻人物时,众人一个个即使心存疑虑,也是很自动的忽略了许家的那位公子。

    毕竟谁都不想在这时候去触这位大小姐的霉头,说不定到时候赏钱没拿到,还白挨一顿板子。可惜的是这一切湘云并不知情,她要是知道的话,估计肠子都能悔青了。

    三天,足足找了三天,湘云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终于发展到最后的郁闷失望。偌大的长沙城几乎被她翻了个底朝天,却依然没有强哥的下落,这不得不说是一件让其极其恼火的事情。

    强哥,你到底在哪里?湘云坐在院子里,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心思却已经扶摇直上,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不行,绝对不行!老天既然给了我重生一次的机会,还让我遇见了强哥,我就再也不能错过!上辈子的杯具决不能再重演,我一定要找到强哥,好好的,快乐的过完这一世!总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心中的一丝犹豫在瞬间被湘云丢到了爪哇国。旁边一直担心着小姐的可儿突然发现湘云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正抬头望着天空,神情一下子坚定了许多。

    突兀的,一片雪花飘落下来,正附在可儿小巧的琼鼻上,瞬间被体表的温度化成了水珠,在那鼻尖欢快的跳动。

    “啊丘――!”

    可儿不由自主的眯着眼打了个喷嚏,身体颤抖了一下刚意识到下雪,就看见一片一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初时只是融化成水润湿了地面,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呈现出一层白色。

    雪越下越大,仿佛扯碎了的棉絮般,到处乱飘,在长沙这个气候宜人的地方,罕见的覆盖上了一层裘皮的大衣。

    屋顶上,院墙上,地面上,入眼全是一片白茫茫。雪不断堆积着,差不多有三寸之厚,颇有一种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感觉。

    湘云已是由婢女罩上了一件大红的披风,立在原地默默的看着雪景。正在这时‘吱呀’的一声响,有下人打开了后门,一个头裹汗巾的庄稼汉推着一辆独轮车走进来。

    车上是堆的冒尖的大白菜,看模样棵棵都是新鲜水嫩。庄稼汉也是憨笑连连,对于他来说,在寒冬腊月里能将菜全部送进孟府,从而不用在外面受冻吆喝,本身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看着庄稼汉喜滋滋的跟着下人去账房领钱,湘云心中不无感叹,或许对于这些穷苦的百姓来讲,赚几个钱,和老婆孩子在自家的热炕头上舒舒服服的过上一个安稳年,就是天大幸福的事了。

    赚钱?钱!湘云头脑里闪过一丝明悟,对啊!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果我全城悬赏去找强哥的话,那希望不就很大!

    就在可儿抱住双臂冻的直跺脚的时候,一件大红披风已经罩在了她的身上。随后湘云用着百米冲刺的往坐在大厅里边喝茶边赏雪的孟轲夫妇奔去。

    “小姐,小姐,你的披风!”

    身后,传来一阵可儿的疾呼。
………………………………

第七章 卖身葬父

    “二叔,二叔!”

    湘云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在大厅内响彻,孟轲夫妇相继露出了笑容。 不过孟轲是摇着头苦笑,而孟夫人则是满怀欣慰的望着这个莽莽撞撞的丫头。

    “小姐,不知你找铁手有何事?”

    铁手依旧站在原地,不过那冰冷的目光此刻变得柔和了许多。

    湘云则不知道何时已经抱住了铁手的胳膊,脸上挂着自认为能迷死人的笑容,

    “二叔,你们在悬赏江洋大盗的时候,一般都出多少钱啊?”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盗匪了!小姐,你问这是…?”

    “我就是好奇嘛!二叔,要是恶贯满盈,能吸引所有人注意的那种,那需要多少钱啊?”

    湘云又耍起了自己的撒娇神功,打探着需要的信息。

    铁手稍微考虑了下,这才回道,

    “若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少说也得五万两白银,可能需要更多!”

    “哦,这样啊,谢谢二叔!”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湘云顿时松开了铁手,同时五指张开,伸向了孟轲,

    “爹,拿五万两银子给我,我有急用!”

    “噗――!”

    正在喝茶的孟轲还没来得及咽下去,闻听此言整个儿喷出来,溅的到处都是,指着湘云喝道,

    “胡闹!你一个姑娘家要这么多银子干嘛?再说五万两银子谁一下子拿的出来?你真当国库是你家开的吗?”

    “娘,五万两很多吗?”

    仿佛是没有听到老爹喝骂,湘云茫然无知的转头看向孟夫人。

    “呃,确实很多!你爹当年做到二品大员礼部尚书的时候,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才是五百两银子!不过,湘儿,如果你真的急需的话,娘将城里的铺子卖掉,再加上陪嫁过来的那些金银首饰,勉强够了!”

    孟夫人只是犹豫了片刻,就下了决心,只要女儿想要的,有条件要给,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给!

    “城里的铺子?娘,咱们家还开店啊?”

    看着老娘如此疼爱自己,甚至连原因都没问,就准备倾其所有给自己凑足银两,湘云心下一阵感动。

    自从在这里重生后,湘云就感觉愧对前世的爹娘,不过错已铸成,也只能在无尽的懊悔中慢慢遗忘。而这一世的娘亲显然对自己是更加的宠爱,湘云已经决定不管怎样,自己一定对这位母亲尽点孝心,来弥补一下心中的遗憾。

    于是在听到孟夫人的话后,湘云就在心里否定了娘亲的这个做法,同时在听到铺子这个词时,眼睛陡然一亮,冒出了自己做生意赚钱的念头。

    “是啊,我当然要开店啦!指望你爹那点俸禄,给下人们发月俸都发不起,我要是不开店,这孟府上上下下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去!”

    孟夫人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咳咳,夫人!”

    孟轲老脸一红,颇为尴尬的装起了咳嗽。

    “娘,那你先借我五百两银子吧,我想自己开店,等赚了钱就还你!”

    湘云这下学乖了,窝在孟夫人那波涛汹涌的怀中,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的老娘。

    “咯咯,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借不借的,五百两做娘的还拿得出来,不够的话再跟娘说,娘再给你!”

    孟夫人宠溺的摸着湘云的脑袋,立即是吩咐下人去账房取钱去了。

    “夫人,你莫要宠坏了这丫头!姑娘家取用这么多的银两,怕是不妥吧?”

    孟轲皱了皱眉,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有什么不妥的,孟良那孩子在这么大的时候,不是也经常从我这拿银子!再说女儿又不是胡乱花,这是去做正事,我们做父母的自然是要支持的!”

    孟夫人却是不以为然,接过下人递来的银票,微笑着交到了湘云的手中。

    “可是,夫人!大丈夫在世岂能身无分文,不管是交际还是应酬,总是要花银子的,可是女子只要相夫教子就好,要那么多银子作甚?”

    见银票已经到了湘云手里,孟轲明知木已成舟无济于事,可还是唠叨了两句。

    “放屁!”

    孟夫人闻言大怒,一拍桌子就站起了身,高挺的胸部止不住的乱颤,杏眼圆睁指着孟轲的鼻子就骂道,

    “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吗?女人凭什么不能花银子?没有我们女人,哪来的你们男人?就许你们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们女人就得在家操劳受苦,活活饿死?……!”

    (以下省略政治性议论文内容五百万字,敬请见谅!)

    江东雏狮的威名果然不是盖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老娘发飙的湘云只觉得背脊凉飕飕的,吐了吐小舌头,拉着可儿就跑出了大厅。

    只留下铁手尴尬的站在旁边,左边劝劝这个右边劝劝那个,结果自然是越劝越乱,弄的其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唉,老爹真可怜,咋就摊上了这么个媳妇的?走在大街上的湘云无奈的摇摇头,随后摸了摸揣在身上的银票,心情顿时舒畅起来,蹦蹦跳跳的哼起了小调,

    “我有钱了有钱了,不知道怎么去花,我左手拿着骆鸡鸭,右手拿着漠驼骡啦……!”

    长沙的大街是用青石铺就而成,显得干净平整,就算是马儿跑在上面,不仅感觉不到颠簸,连灰尘都很难扬起。

    然而路毕竟是用来走的,不是给人躺着或是跪着的。可在大街的一角,这一幕却偏偏的发生了,一个身着补丁的老者正躺在地上,旁边还跪着个小姑娘。

    老者骨瘦伶仃,从他冰冷的不带一丝人气的脸上看去,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而在老者的身旁,那个穿着素服的小姑娘正头搭白布,呜呜的哭泣着。

    周围围了许多看热闹的老百姓,不时的指指点点,扼腕叹息。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小姑娘的身旁摆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清秀的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阳光:呃,俺承认俺这个桥段很狗血,不喜欢的筒子们就绕行吧,千万别拿东西砸俺!实在想砸的话就用硬币好了,俺罩得住,当然如果用纸币就更好了,特别是红殷殷的那种,吼吼!)

    “小姐,小姐,前面围了好多人啊,我们过去看看吧!”

    正跟着湘云身后跑着的可儿,圆脸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喘的。就在她快跑不动时,忽然看见了街角的那些人,小手就指了过去。

    “唉,真是可怜啊!”

    “小小年纪就死了爹,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丫头都跪了小半个时辰了!”

    “是啊,瞧那小脸冻的,都发xhtml
………………………………

第八章 拳头才是硬道理

    “你敢打我?”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子触动了年轻公子的神经,他即刻用折扇指着湘云二人,脸上现出一股阴狠的神情,

    “旺财,小强,抓住她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少爷我今天要玩死她们!”

    “你,你居然敢当街强抢民女,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看着两个不怀好意的家丁往自己这边靠,湘云一时也慌了神,连忙想起了电视里好像有这句话,顺口就喊了出来。

    “哈哈,王法?”

    年轻公子似乎是听到了十分稀奇好笑的事情,盯着湘云看道,

    “告诉你,在长沙城,我就是王法!旺财,小强,上!”

    公子的一声令下,两个恶奴就扑了上去。

    见到此景的湘云再也想不到什么设定好的台词,只是闭着眼睛大喊,

    “怎样啊?你们想怎样啊?救命啊,救命啊!”

    “让开,让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不知是她的喊声发挥了作用,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就在家丁离湘云还有半步之遥时,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四五个身穿官服的捕快赶了过来。

    “哟,这不是马少爷嘛?您这是怎么呢?”

    其中一个明显是带头的捕快立马走过来客套着,眼里好像除了那位马少爷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哟,是胡爷啊!你来的正好,这几个恶奴欺辱主人,劳烦胡爷帮忙给我抓回府上去,孟德自然不会亏待胡爷!”

    对于凑到眼前的这个尖嘴猴腮外带老鼠眼的捕快,马少爷不仅是没有丝毫的厌恶,仿佛是找到了靠山一般,心中窃喜的同时越发显出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的倚仗自然是身边的胡爷,要说这位胡爷其实也并不是位爷,他本名叫胡乐,是长沙县的副捕头,不过大小是个官,走在长沙街头自是没人敢惹。

    众人见面也多胡爷长胡爷短的奉承着,时间一长自然也就成了爷。胡乐生性好赌,那点月俸根本不够他在赌坊里塞牙缝的。

    不过总有一些大户人家不定时的孝敬一些,作为回报胡乐就会为他们帮上力所能及的一点小忙。此刻见到马少爷如同见到了银子一样,他又怎能不乐,当即义正言辞的拍起了胸膛,

    “马少爷,你放心,这件事胡某一定秉公办理,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正所谓奴大欺主,此等刁民如果不好好抓起来教训一番,又怎么能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

    “胡头,别,别说了!”

    胡乐说的正起劲时,旁边一个捕快的脸色已经白了,急急的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说着。

    “胡大海,你拉我干什么?脑子进水啦?”

    胡乐对于手下拉他衣角的事显得很不高兴,认为自己丢了面子,顿时甩下脸来喝斥着。

    然而还没等他话音落下,一个对他而言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哟,胡爷,您老的官威很足嘛!我这个刁民倒要看看您老是怎样来抓我的!还有啊,我确实是他们家的奴才,连我爹和我二叔也都是他们家的奴才,您老费点力,把他们也一起抓进去得了!”

    听到这样的话,胡乐的心里不仅没有半分的喜悦,相反是从头冷到了脚后跟,在他哆嗦着转身看清对面女子的容貌后,那最后的一丝侥幸彻底破灭。

    胡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只手左右开弓,扇起了自己的嘴巴,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大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小的是个屁,放了小的吧!”

    “咦―,你的嘴巴好臭哦!好啦,算了,算了,你起来吧!”

    或许是考虑到事情还需要他来解决,湘云很大度的对其不予计较,随即看向那位马少爷,皱眉问道,

    “胡乐,他是谁?”

    “谢小姐,谢小姐!”

    胡乐不住的磕着头,半晌看湘云的表情才反应过来是小姐问自己话,忙不迭的爬起来回道,

    “小姐,这位是长沙马府的大少爷马通,他父亲马如龙马老爷和两湖盐道使厉大人可是八拜之交,轻易得罪不得!”

    马通起初见胡乐跪下磕头,心中吓了一跳,而等到这位副捕头介绍自己时抬出来的背景,顿时安定下来,舔着脸走上前来,

    “原来是孟府大小姐,多有得罪!在下马通马孟德,想请小姐移驾飘香楼一叙,不知小姐可否赏光?”

    “马桶?你怎么比胡乐还要臭啊?”

    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湘云就一阵的倒胃口,直接捂起了鼻子。

    “嗯,臭吗?”

    被一位美女当面说臭,马通顿时满脸尴尬,撩起袖子到处闻着。

    可还没等他将‘我怎么闻不到’这句话说出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他另外一边脸上也是肿起了五个手指印。

    马通被打的蒙了,愣在当场没有反应,这时湘云的话音已是传来,

    “胡乐,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三个给我统统抓起来!”

    “啊,是,小姐!”

    惊醒过来的胡乐手一招,几名捕快立即上前将马通和两个家丁全都压住。胡乐则用着只有对方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马少爷,您委屈一下,跟我回去走个过场!等我们小姐走了,我亲自送您回府!”

    “不,你们不能抓我!我爸是马如龙!”

    然而马通却完全不领这个情,十分强硬的挣扎着。

    你爸是马如龙?你爸就是李晓龙都没用!听到这话的湘云顿时怒火中烧,因为这熟悉的话让她的脑海里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篇报道。

    那是发生在某高校的一件惨事,某高官子弟开着名车在校内撞死人后,竟然堂而皇之的扬长而去,绕校园又开了一圈,而在被愤怒的人群拦下后,更是对着前来执法的警察狂喊着‘我爸是xx’的口号,态度嚣张到了极点。

    然而悲催的是,事件发生后,高校校长直接下达了封口令,禁止学生谈论此事。而这位集撞死学生、酒后驾车、肇事逃逸、暴力抗法于一身的官二代,最终的结果只是判了几年,而且还不用蹲牢的。

    这样的结果让湘云想起时,每每都扼腕叹息。如今又听到这样相似的言论,这个颇有正义感的女生当即双眼冒火,沉着脸走上前去,

    “不敢抓你?古人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我就让你知道‘拳头才是硬道理’!胡乐,给我打,狠狠的打!”

    “是,小姐!”

    胡乐犹豫片刻,想到了‘县官不如现管’这句俗语,再一想自己家这县太老爷在朝中的势力好像比两湖盐道使还要强,于是一咬牙举起了拳头,

    “马少爷,得罪了!”

    砰砰两拳砸下去,马通瞬间变成了熊猫眼,他这才如梦初醒般想起城里对于这位孟大小姐的传闻。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放下高傲的自尊,开始央求着,

    “孟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栽!你说吧,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嗯?知道错了!那好啊,这位姑娘刚才受了惊吓,你要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

    湘云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指了指卖身葬父的那个小女孩。

    “那当然,那当然!十两银子嘛,旺财!”

    马通慌不迭的点头,已是喝令家丁将银子掏出来。

    可是湘云却是伸出食指摇了摇,面无表情的说道,

    “错,后面再加个零!”

    “加个零?一百两?这!”

    马通犹疑了一下,却再次听到那个恶魔般的声音,

    “怎么,你对这笔费用有异议?”

    “啊,没有,没有!”

    马通全身忽然抖了一下,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

    “孟小姐,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等等,还没完呢,急什么!”

    湘云将银票一把抢过来塞到了小姑娘手中,转脸又意犹未尽的看向马通,

    “小姑娘的损失费赔完了,那我的呢?”

    “你的?”

    “怎么?惊吓了本小姐,就这么算呢?”

    “啊,不是,不是,我赔,我赔!”

    已经被彻底吓破胆的马通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来,哆哆嗦嗦的递了过去。

    “错了,是二百两!”

    “二百两?”

    “嗯,还有我妹妹可儿的那份!”

    拿过银票的湘云指指嘟着一张圆脸的小丫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着又一张银票被直接拿走,马通的心里感觉像是在滴血,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很是生硬的说道,

    “孟小姐,钱我已经赔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谁说赔了钱就可以走人的?胡乐,给我继续打,狠狠的打!打的不狠,我回头就让二叔修理你!”

    湘云将二百两银票收入怀中后,笑嘻嘻的面孔顿时笼上了一层寒芒。

    听了这话的胡乐浑身一哆嗦,终于不再留手,可着劲的往马通三人身上招呼,直打的三人哭爹喊娘,其状惨不忍睹。

    “嗯,这一拳是替那位姑娘打的!”

    “这一拳是替可儿打的!”

    “这一拳是替我自己打的!”

    “这一拳是替你爹你娘打的!”

    ……

    “啊,你这是抢钱!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我要告你,告你!”

    被打成猪头的马通不屈的呐喊着,却换来更猛烈的暴打,一时哀嚎不断。

    湘云蹲下身子,看着趴在地上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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