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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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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厢房。
就在她拉着宋嘉和心有失落的赵斌赶回书院之际,师师也是屏退了秋菊,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姐姐,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办?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师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我写信!我不想喜欢上白鹭哥哥,我不想的!我现在就想像你坦白,然后远离这个地方,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连这个说出口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叫我支应,可是我该怎么支应,我在抢你男人的心,你知道吗!
师师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趴在桌上,抽泣时微微颤动的身躯都在昭示着她内心如同撕裂般的疼,折磨的她几欲疯狂。
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师师心中虽然苦闷,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湘云亲自确定的服装也已开始动工,誓要赶在比赛前将这决定胜负关键的宝贝给炮制出来,大放异彩。
只不过某腐这几天不是陪着强哥看书,就是陪着强哥看球,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心、舒坦、舒畅,全然不顾别人的累死累活。
就在这一天天逼近比赛的日子里,长沙城忽然驶进来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年,长得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少年的身后斜绑着一杆长枪,红缨飒飒,显然是个练家子。只不过此时的少年看上去有些凄惨,身上的衣衫褴褛,撕裂出好几个大口子,里面还隐隐的渗着血,幸亏是用纱布包裹住了,否则就凭这些伤口,少年也绝熬不过三天,必定会半途陨落。
见到这样的情况,守城的卫兵本能的将马车拦下来,如临大敌,上前就要例行搜查,少年则从腰间摘下一块牌子,随手扔了过去。
一个什长模样的卫兵接过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立刻挥手放行,自己则抬头挺胸站得笔直,仿佛被检阅的士兵般,目送着首长的离去。
“头,那是谁啊?看把你吓的跟见了嫂子似的!”
马车走后,忍不住好奇,纷纷围住了什长。
谁知什长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显然是被吓得,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怒喝道,
“别尼玛瞎说,管好自己的嘴!那是京城里来的大官,仔细了你们的脑袋!”
见什长脸色不对,众兵卒也是互望了一眼,纷纷闭紧了嘴巴,沉默着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只有什长还不时的干咽着唾沫,大口喘着粗气,因为他看到的,是大宋禁军统领的腰牌!
大宋禁军统领,放在后世,那就是军区司令般的存在,还是拱卫魔都的王牌军,再联想到少年的年纪,那马车里人的身份可想而知,若是用一个词来表达的话,那必是――王侯将相!
“宗宝,我们到哪呢?”
马车内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刚才马车的停顿,虚弱的声音自里面传来。
好在叫宗宝的少年听力绝伦,闻言恭敬的答道,
“老爷,我们已进了长沙城,我正准备找家客栈先安顿下来!”
“别去客栈了,直接去县衙吧,我也是好多年没见着那对夫妇了!”
“是,老爷!”
听到虚弱声音的指示,宗宝一扬马鞭就调转了车头,直往县衙而去。
………………………………
第二十四章 皇帝来湘
“老爷,有个年纪轻轻的小子说要拜访你!”
孟府花园内,林三终于找到了孟轲,禀报着有人来访。(品&;书¥网)!
孟轲正在浇花,闻言有些奇怪,顺口问道,
“少年?我还没有这个年纪的忘年交啊,莫非是谁家的子侄?对了,他有拜帖吗?”
“没有,那少年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伤,赶着辆马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哦。对了,他说让我把这个交给老爷,老爷自会去见他!”
林三双手捧上一块腰牌,那腰牌系着红缨流苏,两面金黄,在阳光下耀耀生辉,正面是一个大大的“禁”字,反面是一条五爪金龙。
几乎是看到这块金牌的同时,孟轲脸色就变了,猛的一把抓过牌子,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立马扔了洒水壶,往外跑着,嘴里大声喊道,
“快去,把大门打开!”
林三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老爷如此惊慌失措的他,脸色也不由凝重,知道是贵客临门,也不再多问,而是以更快的速度跑向了门口。
孟轲赶到前面,府门已是大敞,他很清晰的看到了狼狈不堪的宗宝立在马车旁,十分紧觉的戒备四周,急忙上前抱拳,
“有贵客临门,轲有失远迎,快请进,请进!”
“孟大人客气,在下只是一名护卫,我家老爷有请孟大人车上说话!”
宗宝虽有伤在身,还是面不改色的回了一礼,侧过身朝后面的马车虚引了一下。
对方的手势让孟轲明白了正主应该在车上,他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弯腰掀帘而入,只是刚抬头见到里面一位的脸时,双腿一软就要跪下下来,
“皇……”
“子与兄这是干什么?赵老爷只是途经此地,探访老友,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坐在车门边的杨士瀛眼疾手快,一把托起了孟轲,朝他打着眼色。
“原来是士瀛兄,你也来了!”
看到了身边的太医,孟轲终于确定不是在做梦,皇上真的来到了长沙,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当下额头下就泌出一层的汗珠,散发着阵阵的寒气,
“不知赵老爷有何吩咐?”
“子与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准备一间院子,宗宝和周护卫都受了伤,老爷爷受了惊吓,目前情况不是很好,你先安排一下,照我的方子去抓药。对了,顺便把我大兄请来!”
真宗赵恒似乎是睡着了,并没有答话,老太监刘善堂摆了摆手,示意不要打扰他,于是杨士瀛对着孟轲耳语了几句。
孟轲这才注意到里面还倚坐着一个人,身上虽然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但血渍依然从好几个地方渗透出来,沾染在坐垫、车壁之上,触目惊心,显然伤的极重,那刚毅粗犷的脸孔,不是周桐还能是谁!
孟大老爷知道事情紧急,让林三多叫几个家丁将车上几人扶进了厢房,随后命人抓药、请人、收拾房间,忙的整个孟府的鸡飞狗跳,连在佛堂念经的徐婉儿都惊动了。
“晴时,外面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嘈杂?”
被噪音所扰,孟夫人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于是睁开眼睛询问道。
刚从外面进来的晴时轻掩上门,这才跪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呼了口气,
“回夫人的话,听三哥他们讲,说是府里来了位贵客,好像还受了伤,结果老爷把全府的人都调动起来帮忙去了!”
“贵客?受伤!”
徐婉儿眉头紧皱,犹豫了一下便站了起来,
“不行,晴时、明月,你俩还是随我去看看妥当些!”
孟夫人来到的方向是孟府的西边,因为西厢房是一处单独的院落,平时甚少人客居此地,显得比较幽静。
只不过今天的西厢房显得很是热闹,路上来来回回的下人,手里不是拿着草药,就是拿着一些日用品,徐婉儿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一直走到这座院落前,抬步而入。
“对不起,这位夫人,这里闲人免进!”
院门前,刚刚包扎好,喝了汤药的宗宝堵住了入口,孟夫人走的急差点一头撞上去,待踉跄着退到后面时,才发现拦门的是一个俊俏的少年,立马就给气笑了,
“这位小哥,你这话说的好不讲理,我在自己家里走动,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允许?你这是鸠占鹊巢了吧!”
“对不起,夫人,在下职责所在,还请见谅。没有老爷的允许,这个院子现在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宗宝不为所动,始终霸着院门口寸步不让。孟夫人绝不是个吃了瘪就忍气吞声的主,见少年油盐不进,顿时心头的火气蹭蹭的就冒了上来,环顾周围正巧看见林家兄弟提袋拿壶的过来,招了招手道,
“林三,这怎么回事啊?你们几个赶紧的,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轰开,我倒要看看这个贵客究竟是谁,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夫人,您消消火!这位小哥只是个护卫,您何必跟他怄气呢!再说老爷吩咐过,不让人打扰里面那位休息,我们这也不好硬闯,是不是!”
林三一见着势头不妙,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利索的跑过来陪笑道。
“嘿,林三,看不出来,本事见涨啊!老爷的话是话,我的话就不是话了是吧,这家里到底是谁做主啊!”
本来就一头火的徐婉儿见平时最护主的林三竟然都不帮着自己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全身怒气爆棚。
“当然是夫人您做主了!可老爷的话我也不能不听啊,夫人,您要是为这事生三儿的气,三儿这心里委屈啊!”
林三见夫人怒火即将爆发,立马像个受了屈的小媳妇,嘴一撇呜咽起来。
因为发生了争执,外边的说话声自然有些大,不时的传到了屋里,坐在一旁本就局促不安的孟轲这会汗都下来了,自己夫人的声音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败家娘们真的闯进来惊了圣驾,到时吃罪不起。
“哈哈,好久没有听到江东狮吼了,还真是怀念啊!别拦着了,善堂,你和孟大人一起去,把孟夫人请进来吧!”
“臣,呃,在下惶恐,谢老爷不罪之恩!”
孟轲告了个罪,连忙和刘善堂来到了院门外,拉着刚要发火的夫人便往里走,竟是连说话解释的时间都省了。
将将来到屋内,徐婉儿就甩开了孟轲的手,一脸的怒气,
“姓孟的,你今天发什么疯啊,奇奇怪怪的,刚才死活不让进,现在一句话不说就把我拖进来,你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女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你没法交代了是吧,行啊,你涨本事了,我倒要看看这见不得,见不得……”
江东雏狮刚要说‘见不得人的小妖精到底是谁’,可一扭头看到了真宗赵恒,嘴边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生生的咽了下去。
“孟夫人,别来无恙啊!见不得什么,你说啊,我倒是很想听听你是怎么评价我的!”
赵恒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水,满脸戏谑的看着徐婉儿。
以强硬著称的孟夫人当即傻了,瘫软在地,哭丧着脸颤颤的说道,
“臣妇不知皇……”
只是谢罪的话刚开了个头,孟轲就捂上了她的嘴,在其耳边轻声道,
“这是为夫故友赵老爷!”
“赵,赵老爷!”
见夫君很肯定的对自己点点头,徐婉儿也反应过来,这是皇帝微服出巡来了。
“好了,孟夫人,起来吧!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不必介意,请坐吧,咳咳!”
赵恒示意徐婉儿起来,只是不知是开心笑的,还是说话气虚,总之是牵动了内腑,又开始咳个不停。
“赵老爷多保重身体!”
徐婉儿对于这个皇帝,印象还是不错的,至少他对徐家从来都是皇恩浩荡,如今见他咳成这样,也是担忧着其若是真的驾崩西去,徐家能否还能继续这样的荣耀,一时有感便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老毛病了,不碍事的!言归正传,我这次过来是找人的,可是在来长沙的路上遭到了刺杀,有人拼了命的想要我的命,要不是周桐和宗宝死战护驾,想必这时的天已经变了!”
真宗叹了口气,显然也是对向左的局势很无奈。
“老爷吉人自有天相……”
刘善堂顺势拍了句马屁,赵恒摆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道,
“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善堂,你和子与商议下,将散布在荆湘九郡的密探先往这边集合,周桐现在昏迷,宗宝也是有伤在身,在找到泽世之前,务必先护得这里周全!”
“是,谨遵老爷吩咐!”
见刘善堂和孟轲皆点头应下,赵恒又看向了徐婉儿,眼神里带着一丝期盼和恳求,
“孟夫人,我有一事请求,希望你答应!”
“赵老爷言重了,但说无妨,民妇必不敢推辞!”
真宗的语气让徐婉儿不寒而栗,一代君王对自己说请求两个字,若非无法做到的事,他又怎么会开口,然而即使这样,为了整个孟府着想,自己也不敢或者说不能拒绝他。
“我想见见她!”
赵恒两眼直直的盯着徐婉儿,一瞬不瞬,孟夫人闻言心中一跳,下意识的问道,
“不知赵老爷指的他是谁?”
“你的女儿,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女儿!”
赵恒平静的说着,声音有些低,可就算再低,也如一声惊雷般炸响在孟轲夫妇的耳边,振聋发聩。
………………………………
第二十五章 玄冥九针
孟轲和徐婉儿几乎是同时跪在了地上,也不做任何的辩解和遮掩,知道这些在皇上面前都是苍白,会更加惹其生气,便不住的磕头,敲的地板‘咚咚’直响,就算是额头青黑一片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求老爷开恩,湘儿还小,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求老爷饶她一命,臣(臣妇)愿代她一死!”
“你们这是干什么?说的我好像要害自己的女儿似的,别磕了,赶紧给我起来!”
真宗有些不悦,脸色一沉低喝道。(品&;书¥网)!
徐婉儿最先反应过来,搀扶起哆哆嗦嗦的丈夫,琢磨着皇帝话中的意思,一边掩面低泣,一边试探着说道,
“赵老爷息怒,臣妇也是急糊涂了!前段时间湘儿多番遇刺,我这做娘的心里担惊受怕,茶饭不思,一日三惊,实在是有些乱了方寸,呜呜!”
“好啦好啦,我又没怪你!二十年前你就会这招,着二十年后都为**母了,这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徐婉儿哭的甚是悲凉,赵恒也是感到头疼,想起二十年前她还是小丫头时便是这般模样,不由又有些唏嘘,转眼想到了刺杀的可能,脸色瞬间就变得很是难看,
“至于刺杀湘儿的人,自然是害怕当年的真相被翻出来,对自身不利,企图毁灭证物,杀人灭口!只不过此人势力已成,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却是不好动他!”
“不知老爷所说的此人是谁?”
孟轲面色凝重,全然不顾肿起的额头,急切的问道。
“赵刚!”
“什么?大……,公子!”
从皇帝的口中得知答案,孟轲夫妇并没有心下稍定,对视一眼后反而越发的惊恐和不知所措。
盖因太子至今未立,若是真宗此时病故,大皇子赵刚乃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要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说湘云,恐怕就是整个孟家和徐家,天下也没有了他们的容身之处。
“确实是这个畜生!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我这次遇刺基本上确定就是他下的手。此子心狠手辣且狡诈多疑,他要是即位登基,必会以血腥手段排除异己,到时候天下有志之士屈死者不知凡几,余者惧而反之,天下动荡,蒙兀和西夏趁机出兵,大宋将无人可用,江山社稷就此葬送也未可知。所以我此次冒险出宫,就是为了早日找到泽世,立他为太子,防止我大宋江山陷入内乱之中!”
赵恒一口气将话说完,却是牵动了脏腑,咳个不停,捂嘴的绢帕上远远的看去,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
孟轲夫妇还想说着什么,但看见那刺目的殷红,均是大惊失色,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杨士瀛及被请来的大兄赶紧上前施针渡穴,这才稍抑病情,止住了咳声。
片刻后,见真宗的状况稳定下来,杨士瀛对着大兄深深的鞠了一躬,
“恳请大兄以天下苍生为念,施展祖传绝艺,为老爷续命!”
“唉,非是为兄惜命,施展玄冥九针虽然会减阳寿,但为苍生计,我并不会推辞。只是此针凶险异常,不到万不得已,我也是不敢尝试!”
大兄杨士溟长叹口气,脸现为难之色。
刘善堂一听面色一变,只是‘大胆’二字尚未出口,就被真宗制止下来,
“哦,士瀛所说的玄冥九针我倒是颇感兴趣,不知杨大夫可否为我等释疑?”
杨士溟见皇上问话,略一沉吟答道,
“回老爷话,玄冥九针乃是草民祖上与黑夜中所悟的治命之术,可活死人肉白骨,断定必死之人,若是运气极好,也可延寿半年!”
“哦,果然是医道绝学,那要是运气不好呢?”
真宗手拂龙须,颇为意动,于是详细问道。
“若是稍有差池,即便是正常人,也是立时暴毙!”
杨士溟回答的甚是干脆,然而话音刚落,看到屋内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意识到自己医治的病人那要人命的身份,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解释道,
“先祖自创这门绝艺时,也只是刺激秘穴,加速血液流动,激发人体潜能,相当于是将回光返照的时间延长。只是此秘术对身体要求过高,轻易不能尝试,若是身体经受不住,血液便会撕裂经脉,在体内逸散开来,那时就真的神仙难救了。这也是我不敢给老爷施针的原因!”
“哦?那杨大夫,依你看,我这身体还能支撑多久?”
“这……”
“但说无妨,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
“老爷一路舟车劳顿,期间又遇袭受惊,身体已接近油尽灯枯,就算我和士瀛联手,至多不会超过一个月!”
见真宗盯着自己,杨士溟咬了咬牙,说出了一个时间,却是少的可怜。
“老爷,江湖郎中之言不可轻信!”
刘善堂闻言,在旁劝慰着,同时隐晦着瞪了杨士溟一眼。
真宗却是摆着手苦笑了两声,
“罢了罢了,杨大夫所言,我也是心中有数。既然如此,杨大夫尽管放手施为,不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
“谢老爷不罪之恩,只是此针异常凶险,我需要做些万全的准备,而且老爷的身体状况还是将养两天的好,不急在这一时!”
杨士溟心情很是沉重,即使是行医几十年的他,对于玄冥九针之术也是没有太多的把握,更多的是给将死之人死马当活马医的一种手段而已,可是如今施针的对象变成了当今圣上,这就不是随便糊弄的主,搞不好就是掉脑袋的事,当下也不停留,告退后疾步赶回医馆,做着详细的准备去了。
杨大夫一走,厢房内的气氛就沉闷了许多,众人都没有说话的心情。真宗见状忽然想起了湘云,脱口问道,
“对了,子与啊,让湘儿过来见见我,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呢!”
“回老爷的话,湘儿现在并不在府中!”
“怎么,到了这时候,你还是对我不放心吗?咳咳!”
以为孟轲有意搪塞,真宗十分的不高兴,又开始咳起来。
孟轲正要解释一番,哪知话未出口,一旁的夫人已经开了口,
“老爷,你误会了,我家夫君并非这个意思,而是针对湘儿的刺杀接连不断,无奈之下,民妇只得让湘儿女扮男装,藏进了书院!”
“岳麓书院?哈哈,这倒是个好主意,也只有你这个江东雏狮能想出这么损的点子。嗯,书院吗,我也是好久没见到周文宾那个老家伙了,这便过去看看!”
听说湘云进了书院,真宗也是一阵错愕,被逗得笑出声来,起身便要往外走。
这时刘善堂急忙上前劝解道,
“老爷,今日天色已晚,况且周、杨两位的身上都有不轻的伤,不如安歇两天,等侍卫们赶来之后再去吧!”
赵恒起身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当下也不勉强,挥挥手让众人退下,便在老太监的搀扶下回了内室。
孟轲夫妇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这时才如蒙大赦,长长的舒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恢复了心情和院门处的宗宝攀谈起来。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少年英雄就是天波府的独苗,佘老太君的嫡孙杨宗宝,一身武功尽得杨家真传,其本是二皇子赵泽世身边的伴读和贴身侍卫,可惜黄河决堤一事中,他一人力阻前来行刺的八大高手,虽拼着身负重伤尽歼敌手,可惜二皇子却忽然失踪,下落不明。
幸亏真宗皇帝开明,并没有治他的罪,这次出巡更是因为他与二皇子相熟,将其带在身边方便行事,一方面让他戴罪立功,一方面也是存了磨砺他的念头,准备为大宋培养一名可堪大用的人才。
杨宗宝知道机会难得,本来就对二殿下失踪一事耿耿于怀,此次出来更是勤勤恳恳,跑前跑后,每到一处必刨根问底,誓要将赵泽世从土里面挖出来一般。
而这次真宗江陵城外的遇袭,在周桐受伤昏迷后,也是亏得他舍命击杀了剩余的刺客,这才保着皇帝一路逃到长沙,有了个歇脚的地方。
从他身上那裹得跟木乃伊似的纱布,孟轲夫妇也是大致了解了其中的凶险,徐婉儿更是放下架子,诚心给这位少年道了歉,敬佩他的忠君之义。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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