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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道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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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暗道一声惭愧，这么简单的道理一个普通人都能明白，他一个追寻大道的修真者竟然看不破。
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沈梦涵已经走了，看着手上那一沓现金，莫凡心中暗暗感激，“今日之情，莫凡来日必报。”
莫凡一旦想通，整个人也恢复平和自然，毕竟曾经修到了金丹期，修为虽然不在了，心境却还在的。他关心则乱，又当局者迷，换了谁突然遇到这种诡异的巨变，一时也无法处之泰然。
接下来就变得有序多了，莫凡心中很快就有了一个方向，修炼是重中之重。他相信既然能来到这，就一定有办法回得去，这一切全仰仗于他的实力。如果他现在就能达到传说中那种撕裂虚空的程度，他也不用在这发愁。
虽说这个地方灵气淡薄，但只要有一丁点希望，他就会去抓住，大道五十，天衍四九，总有一线生机，修真者，本就是逆天而行，于茫茫天地间寻那一线大道。
莫凡心中盘算了一下，眼前的事是了解一下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他知道自己将要在这个地方停留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脑子里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是没有什么太有价值的信息。
刚才沈梦涵的到来倒是提醒了他，他还是燕大的学生。以莫家的地位，就算送头猪去燕大念书，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虽然不学无术，但还是被家族安排进入了燕大。作为家族子弟，面子工程是一定要做的，混上几年，拿个证书，不能让外人说他五大家族子弟没文化。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莫凡也觉得总穿着这个不合适，回到医院，才得知他被送医以后他的所有东西包括衣服都送回给了莫家，因为根据诊断，莫凡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莫凡无奈的摇摇头，回莫家取？还是算了，他并不愿意回那个地方，而且从莫家到现在都没人来过问他的情况来看，莫家也真未必欢迎他回去。或者，莫家可能还真不在乎他是死是活。
摸了摸兜里，沈梦涵借给他的有一千块钱，暂时也够了，他马上就要回学校，学校里面他有一间宿舍，只是从来没住过。只要有地方存身，这一千块钱够他这段时间不被饿死。
医院不远有个商业街，莫凡随便找了一家服装店进去一看，最便宜的一套衣服也得几百，暗暗乍舌，还是算了，他现在安身立命的一共就这一千块钱，还是能省则省。最终运气不错的在一个略偏僻的巷子里找到一个地摊，花了一百块钱买了一身衣服。
这个价钱他还算满意，衣服嘛，能穿就行，再贵再好还能比得上修真界炼制的好？
燕大离的并不远，莫凡走了不长时间就回到了燕大，凭着印象找到了宿舍楼。宿舍是单人的，环境也相当不错，看来这个宿舍楼也是专门给有钱人住的，不过整栋楼似乎也没几个人宿舍有人住，有钱到底是任性。
对此莫凡倒是很满意，他更希望清静一点。
宿舍闲置了太久落了一层灰，莫凡花了好些时间才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不禁郁闷了一下，原本就是一个去尘决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莫凡生活相当的有规律，每天上午锻炼，下午去图书馆看书，两点一线。
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莫凡的身体状况终于有所改善，恢复了一些元气，至少不是最初那样虚弱的走几步路都会出汗了。图书馆的书他挑自己需要的都看了一遍，所幸他虽然神识不在，但精神还是比较强大的，虽然连着一个月阅读了大量的内容，但基本都牢牢的记在脑海里面。
让他最感兴趣的是有几本书记载了各种各样的药草，里面还真有一部分他认识，虽然这些药草根本就连灵草的边都够不到，但是有一些搭配起来却可以起到些许辅助修炼的效果。
至于医学方面的书他也看了看，西医方面他看了几眼就扔到一边去了，中医方面的书他倒多看了看，他发现这和修真界的医术有一点相像，虽然还是很浅很浅的层次。
莫凡也懂医术，其实但凡修真者没几个不懂的，修真者内修真元，又有神识，对身体的机理可谓了如指掌，这些寻常的疾病，通过真元去治疗，还真是简单得很。
不过书中“针灸”的方法还是让莫凡眼前一亮，在修真界，步入修炼的修士早就不会生那些寻常疾病，而一旦受伤，任何筑基期以上修士都可以控制自身真元直接为其修复身体经脉，练气期虽然因为真元质和量的原因，还不能如臂指使的进行这种精密的修复，可也没听说有人去找练气期修士疗伤的。所以“针灸”这种方法放在修真界根本就是个鸡肋，但在这就不一样了，这可以让莫凡在练气期就通过银针作为媒介，把真元渡到指定位置，再配合针灸的手法，治病救人。
莫凡关注这个倒不是他有多悲天悯人，他的钱总有用完的时候，那时候，他也许可以指着看病赚钱。
开始修炼之后，他就得源源不断的去买一些药草辅助修炼，这是他现阶段唯一加快修炼速度的办法，他必须得有些来钱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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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买药
莫凡半调理半加强了一个月的身体素质，总算是可以考虑开始修炼了，对于这具身体，他很无奈，如果不恢复一下身体，他真怕修炼的时候灵气轻轻一冲，那脆弱如豆腐的经脉就得碎掉。
这一个月来他已经百般节省，但买生活用品和平时吃饭也又花掉了他四百块钱，看着仅剩的五百块钱莫凡真是欲哭无泪，他没想过他还有被世俗金钱绊住的一天。
莫凡根据这一个月他甄别出来的药草，选了几味搭配了一个药方，准备熬些辅助修炼的药汤。对于修真者来说，丹道和阵道都是辅助修炼的绝佳手段，哪怕不专修这两道，绝大多数修真者也都或多或少的懂一些，莫凡当初为了冲击金丹期，费劲钻研了很长时间的丹道。对于曾经成功炼出三品灵丹的莫凡来说，根据药性配点丹药范畴都进不去的药汤，完全没难度。
出了燕大，莫凡因为不知道哪里有卖药材的，只好随便乱转着看。半天下来，倒也让他找到几家，其中有一家似乎名气还不小，求医买药的人很多。可转遍这几家，他需要的药草竟然一株都没找到。人参鹿茸之类的倒是家家都有。
正当他满怀失望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感应到一丝灵气，这让莫凡简直激动的要飞起来了。顺着灵气的感应望去，居然是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原本白色的牌子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都已经一片片的泛黄。
推开门进去，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坐在柜台后的木椅上，看到有人进来也不起身，只是淡淡问道：“看病还是买药。”
“买药。”莫凡打量了一下四周，也就几十平米的屋子，只有一个柜台和一个大药柜，居然还是个中医诊所。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一丝淡淡的灵气就是从那个大药柜的其中一个抽屉里飘散出来的。
“需要哪几味药？”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
莫凡看了看药柜，这小诊所也真是奇怪，居然不像他之前见过的几家一般，药名都贴在抽屉上，难不成这么多药材这老头都能清楚记得哪味药在什么地方？
原本打算看看飘散出灵气的那个抽屉是哪味药然后就买它了，这状况却是让莫凡的算盘落了空。
无奈之下只好报出了原本打算购买的几味药。刚才走了那么多家都没买到他需要的药材，他也意识到他要的那几味药恐怕不多见。所以他现在同样不认为这小诊所能有，然后他就可以借口随便看看，恰好的指到灵气飘出的那个小抽屉，再想法买走。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老者诧异的抬眼望了望他，问道：“你知道这几味药怎么用？”
莫凡闻言一怔，却还是点了点头。
老者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站起身来。莫凡这才发现这老者虽年近花甲，却中气十足，身形挺拔没有一丝老态。老者走到药柜前，不带一丝犹豫的打开几个抽屉取出了几味药材，莫凡看到，微微惊讶，这老者居然真记得住这近百个小抽屉各自放的什么药材。
老者取出莫凡要的几味药，包好递给莫凡，眼睛若有若无的打量了莫凡一眼，缓声说道：“这几味药我这里虽然有，却一直不知道怎么配，不过我知道其中两味有不小的毒性，年轻人你能指明要这几味不常见的药材，应该是有搭配的方法，如果你信得过老朽，老朽帮你看看，别是什么胡写的药方，平白的害了性命。”
莫凡听到这话微微沉吟了一下，在他眼里这实在是个微不足道的药方，只是他根据药性随性搭配出来的，给这老者也无所谓。没怎么犹豫，取过了柜台上的纸笔刷刷几笔将药方写了下来。
老者拿过药方，先是感叹了一声“好字”，接着就沉浸在了药方当中，半晌没有动静，莫凡也不催促，只是在琢磨怎么把那带有灵气的一味药材搞到手。
过了好一会，老者轻轻叹一口气：“没想到还有这种搭配方法，利用药性反应让原本的毒性反而化为一股刺激身体潜能的药力，好想法，好配法！年轻人，如果我没看错，你这药方是用来辅助修炼的吧？”
莫凡心中一凛，暗自警惕起来，这老者好高明的医术，通过他的搭配方法就能推算出药性调配后的效果。
“没错，这药方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确实可以辅助修炼。”在真正的修真界那种危机四伏的环境成长下来的莫凡，从来都懂得该怎么隐藏自己，尤其是从霍天为了一颗灵草和一颗内丹就如此算计于他这个同门师弟甚至置于死地之后，他就变得更加谨慎了。
已经完全消化了记忆的莫凡知道这个世界上也还有热武器、古武修行者、国家机器这些他现阶段抗拒不了的东西，他才不会去做那些出风头的脑残事情，他只想安安静静的修炼，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回去找徐忻雅。
莫凡没料到到这小诊所的一个寻常老者能读懂他的配法，心中有点后悔自己多事，赶忙引开话题说道：“这些药材一共多少钱？”
也是人老成精，老者看到莫凡的反应眼中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年轻人？你怕我图谋你的药方不成？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写给我？”
莫凡越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余的事。
老者轻轻一笑接着说道“也罢，确实是我有些唐突了，一些祖传的药方本就是珍贵之极，能将药方给我看，说明你也是个胸怀宽广的人，为人警惕一些，没什么不好。你这药方很不错，我不占你便宜，这些药材虽然一直用途不明，却很少见，所以价格并不低，我本要卖你五千块钱的，不过这价钱比起这药方，还略有不足，你可以再选几味药，我一并送你，就当是我用来换这一副药方了。”
莫凡有些惭愧，也有些惊讶，可更多的是惊喜。惭愧的是他有些小人之心了。惊讶则是因为这药材的价格，亏他还以为会很便宜，毕竟不是什么知名的珍贵药材，现在才知道自己兜里的钱原来只够买十分之一的。老者那最后一句话带给他的却是一份大惊喜了，他还正愁怎么把那带灵气的药材弄到手呢。
“好，就这样办吧，你这抽屉也没标签我就随手指几样吧，我只是想研究研究中医，也没什么特别需要的。然后您摘几样价值合适给我就好。”
边说莫凡边指了连带他目标在内的五个抽屉。老者也没有多言，很快便将这五个抽屉内的药材都取了出来。
莫凡看着那个抽屉内取出的药材，心中顿时一阵激动，竟然是一株“双叶莲”，这是修真界一种低级的灵草，看上去就像只有两片大叶子的杂草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做“莲”。他没想到在这种灵气稀薄的地方还会有灵草，看来这地方并不像他最初印象里那样糟糕的一塌糊涂。
唯一可惜的是因为保存方法不当，“双叶莲”的灵气已经流失了一部分，莫凡庆幸自己碰到的早，否则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得到了也是一株毫无作用的废草了。
心中虽然激动，莫凡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您看这几株里面是否有太过珍贵的，您筛选一下给我价值相当的就行了。”
老者的目光在“双叶莲”上停留了一会，这让莫凡心中一紧，不过老者只看了看，便说道：“无妨，这些你都拿走吧，不是什么太过珍贵的药材，只是有一种我也认不出来，只是感觉似乎属于药草，研究过也没什么发现，可能只是种少见的植物吧。”
听到这话，莫凡心里总算松了口气。拿着药材，转身准备离开。老者似乎想了一下，当莫凡就要推门出去的时候，老者又开口道：“年轻人，如果你对中医感兴趣，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教教你。”
莫凡心中不以为然，对着老者点了点头，离开了诊所。
回到了燕大宿舍，莫凡才知道钱这个东西现在对他来说多么重要，这些药材竟然要五千多，要不是机缘巧合，自己这五百块钱简直就是个笑话。
放下了药材，又拆开了另一只手拎着的一个电饭锅，这还是他后来才想到的，宿舍没有火源，没法用砂锅熬药。不过现在电饭锅也高级，用来熬点最低级的药汤还是能够胜任的。也真是多亏了药材没花钱，否则这电饭锅他还真买不起。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熬药得熬六个时辰，也是无奈，要是他有真火，炼这破玩意眨眼的功夫就够了，但用电饭锅，非得六个时辰才能让药性完全融合。
不过也正好，熬好也就后半夜了。莫凡选择去学校后山冲击练气一层，后山树林茂密，相对城市里灵气更聚集一些。而且冲击练气一层可是个危险的事，一旦被惊扰走火入魔，他这辈子就再别想修炼了。后半夜树林里后山那些约会甚至野战的也都回去了，能避免他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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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源界
拎着熬好的药液，莫凡来到后山，果然如他所料，半夜的后山鬼影都不见一个，为了保险起见，莫凡又往深走了很远，寻了一处相当偏僻的地方。
坐在地上思索了一会，经脉虽然还是很脆弱，但这种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损伤不是他短时间内可以修复了，如果要等完全恢复，时间未免太长，莫凡等不了，好在这里天地元气稀薄，并不会对经脉产生太过强烈的冲击，莫凡决定冒险一试。
对于他前身因经脉闭塞无法修炼古武的事，莫凡直接忽略了，单单闭塞，就不是问题，灵气入体自然会冲开。
莫凡估计了一下，今天一晚，配合这药液，他能摸到练气一层的门槛，虽然还不能完全稳固在练气一层，但只要入了这个门，后面就好说了。所以今天晚上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不过莫凡也并不担心，他曾修炼到了金丹期，如今回头重修，他不认为会有失败的可能性。
静坐了许久，稳定了一下心神，莫凡练气一层的功法在体内运转起来，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灵气被牵引着钻进莫凡体内，半晌，莫凡睁开眼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太慢，照这个速度，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未必能让灵气在体内达到一个循环，如果无法圆满相接达到循环，那他这一夜就算是白费了，灵气会慢慢的再逸散出去。
打开装着药液的瓶子，将药液咕嘟嘟全部喝下，莫凡清楚的感觉到吸收灵气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心中一喜，闭目修炼了起来。
经过两个时辰的努力，莫凡感觉到体内一震，脸上浮现出一阵满足的微笑，灵气终于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循环，虽然还只是一丝丝几乎不可见的灵气丝，但至少这个门槛他算是跨进去了。
就在莫凡准备趁着药效未失再努努力，争取完全达到练气一层初期的时候，一股雄厚浓郁的灵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轰然涌现，只一瞬间，就让他本来脆弱的经脉支离破碎，莫凡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甚至经脉破碎的痛楚他都没有感觉到，脑中只回荡着一个念头。
“这不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莫凡缓缓张开双眼，还未等找回思绪，就看到身前杵立着一个人形白影，吓了莫凡一跳。
“你是谁！”
“我不是谁。”那白影传出一道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
这算什么狗屁回答，莫凡心道。坐起身看了看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周围只有无尽的混沌虚空，除了他和那白影，再无一物。
“我体内的经脉，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
莫凡听到这话火蹭的就窜了上来，你哪怕回答的委婉一点呢！站起身来就是一拳轰向那白影，虽然他清楚能用那么一股雄厚灵气冲碎他经脉的人一根手指也能碾碎了他，但他早已怒火中烧。他突遭大变，重生到这么一个灵气稀薄的地方，现在连修炼的希望也被掐断，怎能叫他不怒，他就是死，也要临死之前咬下对方一块肉来。
那白影也不动作，任凭莫凡一拳打来，果不其然，莫凡一拳就似打到了空气中，那白影就如同虚幻，又或者说莫凡如同虚幻一般。收力不住，莫凡狼狈扑倒在地。不过这一下也让他清醒了过来，这白影要杀他，他早死了，哪还有机会醒过来。
冷静下来，莫凡整理了一下思绪，冷声问道：“这是哪？”
白影转过身似乎看了看他，这白影只是一个人型的光团，根本看不到五官，可莫凡还是真切的感觉到这白影就是看了看他。
白影语气平淡：“冷静下来了？那就听我说吧。”
“这里，叫做源界。每一界的成长总有一个极限，到达了极限就无法衍化容纳更多的生灵，所以就要演化出新的界。而一界只有完全**成型，才能开始衍化万物，并且慢慢自行成长。另一方面，也会不断的凝聚本源，经过不知多少亿万年，形成另一界的种子，也就是源界。如此往复循环，不断的演化出新的界，生生不息。”
“而源界，说到底也只是一颗种子，无法自主的演化一个万物俱备、规则齐全的界，所以就需要一个人去帮助演化它，甚至可以说孵化它。”
“这就是源界的由来。”
莫凡听的一阵阵发懵，这大大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最高的认知，也不过是墨元星那么大的星球。墨元星就已经很大了，看过地球的资料，他粗略估计墨元星至少有十几个地球这么大。虽然他也知道星球之外有广阔的宇宙，甚至飞升之后会到其他世界，可他金丹期的修为根本没有走出去的资本。
如今听到一界演变的说法，让他完全理解不了，“就是类似修真界这种？”
白影摇头道：“修真界只是这一界其中一个等级的位面而已，虽然叫做界，却也只属于一界之内，你可知道真正的一界有多广阔，有多少个修真界这种位面？”
莫凡哑然，心道他是坐井观天了。
“也就是说，我要去孵化这个源界？”莫凡不确定的问到。
“是，你一步一步证得的道，会刻印在源界，渐渐构造出一个新的天道法则，从而形成**运行的一界。”白影解释道。
“什么叫证道？”莫凡不解。
白影淡淡的瞥了一眼莫凡，“凭你的修为，还理解不了。现在你也不必知道，那离你太过遥远。”
莫凡想了想也认同，确实离他太过遥远，遥远的简直没边了。
“孵化这一界我不会被吸干消散了吧？”莫凡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寄生虫。
“你见过哪只鸡下了蛋之后鸡死了？”白影说完，立即意识到这个比喻实在太不恰当，而且把源界比成个蛋，太跌份，想了一下纠正道：“源界本就是一界的本源养育而成，只是映射你的道来构造运行这一界力量的天道规则而已。”
“就像是师傅先学了本事然后再教给徒弟一样呗？”莫凡似懂非懂的问到。
白影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莫凡感觉怪怪的，他有一种被抓了苦力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人塞了个婴儿给他，让他养大。想到这莫凡面色有点古怪，“我要是不愿意演化它呢？”
白影看都懒得看他了，轻飘飘的来了一句：“那你就当你已经修炼走火入魔经脉碎裂而死了吧。”
听到这话，莫凡冷哼一声，“我本来就走火入魔经脉碎裂了，我现在这个状态，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你给我画这么个大饼，有什么意义。”
白影摇了摇头：“你没死，只是你之前的身体太差劲，破而后立，源界为你重塑了新的身体。而且这一步也是一定会有的，你的身体要改变体质与源界彻底相合，才能修炼‘本源道决’”
莫凡目瞪口呆，居然如此牛b，他明白重塑一个新的身体意味着什么，整个修真界也没听说过谁能做到，那都是传说中手段。
“‘本源道决’又是什么？”莫凡瞅了瞅四周依旧空无一物的源界。
“‘本源道决’是源界伴生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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