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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少独宠:试婚99天-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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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所有的小细节,她都了若指掌。

    他讨厌一切刺激的气味,却容忍了发雾的气味。他头发很软很软,不喷发雾的话,他头发一定会乱成个鸡窝。他也容忍了鞋油的气味,因为他必须要一尘不染。

    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叶承枢,或许在旁人眼中,还是那个叶特助,没什么变化。他一如既往的英俊且自信着。

    可顾灵色知道,不一样了。

    他的黑发并不是服服帖帖的梳着,而是凌乱的垂下,有几缕黑发遮住了他的眸子。他的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甚至连青色的血管也能看清。他的皮鞋落了灰尘,他的领带不翼而飞,他的西服略微发皱,白色的衬衣甚至已经有了淡淡的灰色。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他疲惫的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连他死爱漂亮的时间都没有。

    那个倨傲到天际的叶特助,该多么狼狈,才能以这幅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什么时候,叶承枢的眸子里,也会流露出不确定的不安?

    这样的他,太不像他了。

    叶特助,还是适合睥睨天下的狂傲,而不是……现在这幅狼狈相。

    埋怨、愤怒、担忧、种种负面的情绪,都在他的一个眼神之下崩溃。

    “哎……”微不可闻的叹气,顾灵色知道,她又一次输了。丢弃盔甲的输给了他。

    可有什么办法呢,他右手狠狠的按压在小腹上,因他的动作,白色的衬衣又开始被红色浸染。原本是该红润的嘴唇也泛着青紫,眼底的黑晕在苍白的脸色之下更显憔悴。

    这样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唯有心痛的难以呼吸。

    “吃饭了没,先去洗洗吧。”闭了闭眼睛,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垂下眼皮,错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只是轻轻的道:“这里不比在家,也不知道冰箱有什么材料,随便做点东西凑合的吃吧。你今天就不要太挑剔了。”

    瞳孔募地扩大,渐渐趋于平静。

    叶承枢站在那里,敛眉轻笑,那一笑,潋滟风华,醉了人心。

    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他就知道,她心里是挂念他的。

    捂着小腹的右手毫不犹豫的狠狠按压,指尖甚至隔着衬衣与绷带深剜进了伤口之中。

    一瞬间,鲜血四溢,弥漫了整件衬衫。

    红色的血腥,霸道的蜿蜒在白色的衬衣上,红的刺眼。

    他嘴角一勾,身子一歪,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笔直的向旁边栽去。

    “特助!”

    “叶承枢!”

    陈枫上前横跨一步,第一个扶住了他的手臂,随后,吴婶等人也扑了过去,七手八脚的扶住了他。

    早知道有陈上校在他不会摔倒,但灵色还是下意识的替他揪心。此刻见他没有摔倒,冷冷的收回目光,“没事就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叶承枢咬了咬嘴唇,用了仅剩下的力气推开了陈枫跟吴婶他们。

    “特助,你――”

    吴婶轻扯陈枫的衣角,暗暗的冲他摇头。示意他不要插手。

    陈枫皱了皱眉头,但扶着叶承枢的手终于收了回去。

    失去了陈枫这个支撑,叶承枢连站都站不稳,他晃晃悠悠的站在那里,眼神苦涩却含笑的望着她,“老婆,抱。”

    伸出的双手因为脚下的踉跄,而带着微微的颤动。

    垂眸,不去看他的模样,因为怕忍不住扑进他怀里。

    “让陈上校扶你去卧室吧。我去厨房帮你做吃的。”

    “抱。”

    那双挥斥方遒的手,此刻固执的近乎幼稚,停在空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要闹性子,给人家看笑话。”

    “抱。”

    狠心扭开头不去看他的模样,灵色只是道:“快去卧室休息吧,我会做你最爱吃的阳春面。”

    这一次,叶承枢没有再开口,因为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开口说一个字。喉头的血腥,让他无法开口。只能固执的将犹如千斤重的双手悬在半空中,但因为体力的不支,双臂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她总是在后退,在依他,没有一次例外。他从来都不听她的,永远都要她配合他。

    这一次,她不愿意再违背自己听他的话。

    四目相对,没人率先收回目光,也没有人要先退那一步。

    他望着她,她目光也不闪不躲的望了回去。

    就这么僵持着,似乎在看谁先忍耐不住的先后退。

    墓地,叶承枢身形一晃,似乎已经用尽了体力,枯竭的干涸了起来。

    陈枫心惊肉跳的抖了抖眼皮,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肩膀抵住了叶承枢的脊背,给他一个支撑点,让他不会摔倒。

    这一次,叶承枢也没有再拒绝陈枫。而是虚弱的任由陈枫支撑自己。

    在看到他差点摔倒的时候,顾灵色的心头也猛地狂跳不止。脚下甚至都已经微微的挪动了,可却生生的忍住。

    有陈上校在他身边,他不会摔倒的!

    抱着这个念头,她死死的忍住扑过去的冲动,站在原地与他四目相对,不肯退让。

    狭长的丹凤眼本就上挑,所以弧度很凌厉,带着迫人的威势。这时候,却微微的下垂,连眉头也在下垂。很可怜的弧度。

    叶承枢抿唇,笑的苦涩,“老婆,抱。”

    似乎,叶特助成了只会重复这句话的复读机。别的其他,什么都不会说。

    抬手,捂了捂额头,灵色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如果我不依了你,你怕是会在这里站上一晚上对吧。伤口也不要处理,人也不要休息,连命也可以不要了。就是为了让我依了你,叶承枢,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永远都要我乖乖配合你,却从来不肯先退让那一步。你真的,真的很混球!”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人眸子猛地一闪,嘴角也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来,不过随即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在她抬眼之前,恢复了那狼狈的模样。

    一瞬间变得可怜的目光对上了她的大眼睛,叶承枢嘴巴一撇,“抱……”

    “叶承枢,你知不知你真的很可恶很混球!”顾灵色恨得牙痒痒,骂的更是狠,“你这样的人,真该去下地狱受苦受难才好,留你在人世就是祸害,大祸害!”

    骂归骂,但人却已经向他走了过去。

    在他面前两步之遥,站定,停下。抬起头,明亮的眼睛望着他,“叶承枢,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刀捅死你算了。”

    就在叶承枢考虑是继续装可怜扮无辜耍苦肉计,还是适当的收敛一下不要太过分,以免更加惹恼了这只小白兔的时候,身体,却猛地被人抱住了。

    不是以往熟悉的拥抱,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从没有过的拥抱。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他小腹上的伤口,身体与他隔着一小段距离,探出身子只伸出双手轻轻的环住了他,不,该是用架住他来形容才更合适。

    看到这一幕,陈枫默默的退到了一边。既然少夫人已经过来了,那也不需要他再给特助支撑了。虽然,他一早就很清楚的感觉到了,特助并没有把重量压在他身上,特助根本不需要他的支撑也能站稳。

    丢给吴婶跟下属一个眼神,陈枫等人悄悄地离开。

    再留下,可就不是不知趣了,而是该死了。

    狭长的丹凤眼募地睁大,缓缓的眯起,眯成一个月牙,好看的弧度。

    嘴角勾起。

    这一局,终究是他胜了。

    虽然很卑鄙,但还是他胜了。

    她放不下他,看不得他受苦,因为她还爱着他。

    小腹传来的锐痛,也没有那么难以忍耐了。

    剑走偏锋,他又一次赌胜了。

    能得她的拥抱,让这伤口第无数次裂开,值得的。

    “叶承枢,别动!你的伤――”

    根本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叶承枢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中,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用力的让她觉得骨头也被挤压的痛。

    将脸庞深深的埋在她的肩窝,用力的环住她的腰肢,连声音都是闷闷的透着虚弱。

    “老婆,我很害怕。”

    这怀抱,根本没有记忆中的有力,可环住她的双臂,也没有看起来那么羸弱不堪。

    顾灵色闭起眼睛。

    这混账,又耍苦肉计了对吧,又再骗她了对吧。

    可为什么,就是无法用力推开他呢?

    也罢,被他欺骗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了吧……

    在他身边,叹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哎……”

    叶承枢,你可真是个混蛋!
………………………………

610 五脏六腑拧成一团

    “老婆,我很害怕。”

    见她没有回应,叶承枢又低低的在她肩窝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可就是这样,才更让顾灵色心惊肉跳。

    在他怀中看不到的地方眨了眨眼睛,轻轻的问,“叶特助也有怕的时候吗?”

    “叶特助不怕,从来不怕。因为叶特助若是怕了,底下的人会人心大乱,这世道,就不太平了。”

    “是,叶特助是一面旗帜,他不能怕,不能倒下。”

    顿了顿,那人才语气丝毫不掩疲惫,甚至故意露出点示弱给她看的说道:“可是,叶承枢会怕。”

    小脑袋蹭了蹭熟悉的胸膛,“那叶承枢为什么会怕,他又在怕什么。”

    “害怕一命呜呼,再也回不到他老婆的身边,再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拥她入怀,再也没办法嗅她的芳香,再也没办法……没办法见到她。”

    “呐,你说的叶承枢是我认识的那个叶承枢么?”苦涩的勾唇,“为什么我认识的叶承枢,从来都没有重视过他老婆。”

    “胡说,他一直很重视他老婆。只是他老婆不知道而已。”

    “那你告诉我,他老婆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老婆很蠢,从来都读不懂他的心思。”

    “不。不是他老婆蠢,而是因为叶承枢很蠢很蠢,蠢到能算尽天下事,却算不到他老婆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做了许多的错事,他很惶恐,不知道是否还能挽回补救。你说,他老婆会给他一次机会么?”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你所说的叶承枢,根本不是夜夜睡在我旁边的那个人。而我,也不是你口中那个叶承枢的老婆。”

    “你老公叫叶承枢,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扯了扯嘴角,顾灵色实在没力气与他这样旁敲侧击下去。她没力气,他也没那个体力。

    叹了口气,从他怀中主动退了出来,却没有松开扶住他的手臂,只是轻轻的道:“先上楼去卧室躺下吧,伤口又裂开了,得给你重新包扎。”

    见他刚要开口,她立刻补充,“不要再用苦肉计骗我了,你的伤口,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如果伤口再给他故意撕裂,她不能保证他还能不能活着支撑到医院。

    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是带着深褐的颜色,显然,他的伤口反反复复的撕裂过,导致了发炎溃脓。这伤口又是在小腹上,稍微恶化一点,那就是大麻烦。

    让她心疼,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盘踞在他们之间的矛盾,并不会因为他的苦肉计有任何的改善。横在那里的问题,不解决,一辈子都不会消失。

    叶特助一向善于算计,这回怎么偏偏算不过来这笔账了。

    望着拒绝与他对视的人,动了动嘴唇,叶承枢点头,“好。”

    放不下他,却也无法原谅他,对么?

    顾灵色清楚的感觉到他憔悴削瘦了许多,只是短短两三天的时间,怎么就把一个好好的人给折磨成这样了呢。

    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姿势十分霸道的将半个身子都要压在她的身上。那重量,让她踏实的心安。而现在肩膀上的重量,让她慌乱的心忧。

    这家伙,是跑去抽脂了么。

    怎么瘦成这样,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了。

    扶着他,慢吞吞的上了二楼,随便捡了间干净的卧室,又扶着他躺在了床上,一转身,吴婶早就拎着医药箱等在了旁边。

    “少夫人,我来吧。”吴婶十分强硬的推开了灵色,浅浅的道:“您身子金贵,看不得这种场面。”

    “让吴婶来吧。”叶承枢也点头,“伤口很狰狞,怕你看了要担心。”

    “知道我担心你就不该带着一身伤回家。”灵色摇摇头,动作很轻柔,但也十分坚决的从吴婶手中接过了医药箱。

    见状,吴婶只能将询问的眼神挪到了叶承枢的身上。

    他微微颔首,示意吴婶可以离开了。吴婶这才冲他们二人点点头,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将房门替他们合起。

    不忍心去看他衬衣上都已经干涸的血迹,灵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的替他包扎伤口。

    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泄露了她的情绪。

    一直觉得,叶承枢的手指十分漂亮。修长纤细,骨节分明。那不像是一个政客的手,更像是一位钢琴家的手。

    只一双手,就能让人生出无限的瑕念来。

    此刻,那双好看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抬起头,就看到那人笑的如沐春风,明明伤口还在溢出鲜血,他却对此毫不在意。

    “别勉强,叫吴婶回来吧。爸爸以前还在国防处的时候,吴婶就跟着爸了。”所以对于这样的场面,吴婶早已见惯不惯。包扎个伤口,对她来说更是易如反掌。

    摇头,固执的望了回去,“我来。”

    叶承枢很别扭,特别别扭。

    他会亲手把伤口撕裂,故意鲜血流出来给她看。但他又拒绝她亲眼看到他的伤势有多严重。如果让吴婶来给他包扎的话,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伤的究竟有多严重。

    那双最吸引他的大眼睛里,慢慢承载的都是坚定。

    那是他所不熟悉的眼神。

    妥协,松手,重新靠在床头,叶承枢笑着对她说:“不要太心疼。”

    “嗯。”比蚊子声还小的回应。

    狠狠的闭了闭眼睛,下定决心的伸手继续解开他衬衣的纽扣。

    已经不再颤抖的小手,带着无尽心疼的抚摸过他的胸膛,眼眶微红,口中轻骂,“丑死了。”

    叶承枢靠在床头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听到她的话,无奈的勾唇,“男人身上有点伤痕才比较显英气。”

    “你不用纹身,不需要伤口,也不会有人轻视你,视你为肩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那光滑细腻的让她都十分嫉妒的皮肤,现在横七竖八的不满了细细密密的伤痕。她没有亲眼看过,却也能猜到那场恶战,有多凶险。

    他的身手很好,这点她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他一人可以轻松的解决掉十几个小流氓,甚至连双脚都不曾挪动半步,她亲眼看过。她也偶然在窗户边看到过他在大院里与军人对阵,对方有将近二十个人,且各个手中都有武器,他则是赤手空拳。可那时候,叶承枢也犹自轻松的游刃有余。灵巧的在人群中游走,所到之处,便会有一人倒下。

    有这样好身手的他,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恶战,才会在身上留下这么许多的伤口。

    他这人,对别人的触碰厌恶极了。

    怎么,怎么就受伤了呢。

    眼前有水雾,晕开了他的伤口。

    有一双微凉的手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那人的声音放的不能再轻柔。

    “说了怕你看到会担心,你却不听我的。让吴婶来处理多好。”隐隐还有责备。

    毫无形象的吸了吸鼻子,灵色抓起那微凉的手就是一口。尖尖的小虎牙都刺破了他的肌肤,口腔中有铁锈的血腥蔓延。

    叶承枢眼皮不掀,眉头都不曾动一下,伸着手任由她咬。

    末了,还能笑着戏谑一句,“老婆,解气了?”

    抬眼,看到她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什么脾气也没了,却也知道不管他说多少安慰的话,都没办法让她释然。

    “二十八人。”

    “什么?”

    “为了保护我,江南省折了二十八个特种兵军官。”

    不愿与那锐利过分的眸子对视,灵色垂下眼皮,“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他们每个人都有家庭,有妻儿,有父母。却为了保护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就这样消无声息的死去。甚至,处于各方面的考虑,连他们的死讯,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公布。他们的家人,也无法祭拜他们,给他们上一炷香。”

    “老婆,我能活着回来,就该庆幸了。没有那些人的牺牲,我连抱一抱你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的妻子,甚至都无法再看他们一眼。而你,还能亲自给我处理伤口。”

    “所以你刚才才会说,你很害怕。”

    “因为我亲眼看到有人为了保护我,而替我挡下了那颗子弹。他倒下了,我们甚至连缅怀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敌人――”

    “够了!”灵色狠狠的摇头,“叶承枢,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凌伯升曾说,凌焰比他更有练兵的天赋。果然不假,凌焰的亲卫下属,各个都是精英中的典范。陈旅长手下的精英们,单兵作战力根本比不上凌焰的部下。他们是孤军,孤立无援,弹药用光了,就赤膊上阵。前边的人倒下了,后边的人又扑了上来。一波又一波,我甚至都要怀疑,凌焰的余部究竟是两万人,还是二十万人。怎么会杀了一个又一个,却还有那么人呢。”

    灵色抖了抖眼皮,轻轻的握住了他的大掌,将自己的小手塞了进去。

    “叶承枢,不要再说了。你,平安回来就好。”

    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她清楚的感觉到那一直很有力的手,此刻也有些不稳。

    “机枪扫射,终究也有停歇的时候。就是那一两秒钟的停歇,凌焰的余部就疯了一样的攻了上来。前边的人,用自己的生命替背后的战友开辟了一条生路。老婆,你能想象的到么,装备最精良的特种兵,竟然在气势上败给了手持水果刀的余孽?我江南省最引以为傲的战狼,却如此不堪一击!”

    灵色眨眼,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他的颤抖不是因为回忆起了那场恶战的血腥,他的颤抖,是被气的。

    气那些牺牲的大号儿郎,更气他们技不如人,白白牺牲了性命。

    五万人夹击弹尽粮绝孤立无援的余部,死伤却如此惨重。放在任何一个指挥官的身上,都会觉得是奇耻大辱吧。

    更何况,他还是那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叶特助呢。

    恐怕,他气的五脏六腑都拧成一团了。
………………………………

611 腹中的孩子她也不打算要

    亏她还在替他担心,怕他又回忆起了那地狱一般的景象,所以才――

    罢了,罢了!

    事实证明,想太多的人总是她。

    即使这家伙浑身是伤的躺在她面前,还一脸的期期艾艾惨惨戚戚,可叶承枢,终究不是应该被她所担心的人。他哪里需要她担心,真是……

    且还不论他脸上的这情绪有几分真,几分作假的成分!

    敛去了心神,专心致志的替他重新处理了伤口。说是处理伤口,她也什么好做的。用酒精消了毒,不要让伤口再继续恶化,涂了王婶刚才一并送来的药膏,重新扎上绑带,结束。

    那伤口的狰狞,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

    是啊,她又瞎担心了一次。他是谁,伤口怎么可能发展到可怕的地步。她不是医生但也能看出来,他这伤口是才被人精心治疗过的。坏死的肉也处理的干干净净,只是流了点血罢了,血迹擦干,什么事也没有。

    多得是人要詹前马后的为叶特助疗伤呢。

    “苦肉计也有个时效性,叶特助,是该好好谈谈了。”

    伤口,没有她想象中的可怕。她的心情,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激烈。

    见到他之前,她五脏六腑就拧成了一团,怎么难受怎么来。见到他之后,其实才恍然大悟,有什么呢,没什么。说开了,谈开了,也就完了。

    他是不是说过她总是想得太多又做的太少。是了,叶特助说话总是一语成谶的准确无误。

    小手从他的伤口上滑过,最终收了回去。坐在床边,亮晶晶的眼睛浅浅的望着他,很漂亮。

    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叶承枢点头,“总该要谈的。”

    “再耍苦肉计可没用。”

    既然有人早就替他处理过了伤口,那又怎么会连换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他故意以这样狼狈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不是苦肉计又是什么。

    从她眼神自衬衣上滑过,叶承枢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现在的话,她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可不相信又能如何,该解释的,他还是要解释一下才行。

    “一直在军区忙,没时间。刚才回来之前去了一趟叶家大宅,跟老爷子又谈了点事情,也就没顾得上这些。”

    灵色略带冷淡的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知道她不信,叶承枢也不想再多解释。她若信,他不解释她也会信,她若不信,他说的再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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