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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少独宠:试婚99天-第5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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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老爷子对他有不满,仅仅只是……老爷子对他的期许太高了。

    叶承枢笑了笑,“那么……我算是达到您对我的期许了?”

    “早就达到了!你都超标了!”叶震裘笑的十分爽朗,“阿枢,对你,爷爷一直都很放心。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我这个做爷爷的,这次会全力支持你。哪怕是你父亲那里有什么问题,你也不用搭理他,让他直接来找我。我会让他乖乖同意的。”

    叶承枢无奈,“怎么把我爸说的这般不懂事儿?他只是不赞同我的想法,又不是会反对我。其实纵然他心里是不赞同的,但我爸还是给了我不少的意见。对我帮助不小。”

    顿了顿,他慢条斯理的迎上了老爷子的目光,笑眯眯的道:“而您的支持,对我的帮助最大。只要确定了您是支持我的,我心里比什么都舒坦。”“是吧?”叶震裘笑了笑,“我就知道,我亲自教导出来的孩子,与我的想法,会不谋而合。”

    嗯?

    闻言,叶承枢挑了挑眉头,无声的询问着。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想让叶家慢慢的淡出人们的视线与权力圈。可我在当家主的时候,时机还不成熟。那时候,并不是最好的让叶家慢慢离开的时机。我偶尔心里也在想,我这个想法,叶家的哪个家主才能与我不谋而合呢?我又能不能等到出现一个与我想法不谋而合的家主出来。听到你今天主动跟我提起这件事儿,我便知道――”“我是您最优秀的学生?”

    “是我叶家最骄傲的儿郎!”

    叶承枢不动声色的牵动了一下嘴角。

    儿郎……

    这种词语,现在已经不会有人再使用了。这样的词语,也只有在老爷子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口中才能听到。

    他浅浅的嗯了一声,“关于您与我细节不同的地方,我回去了会再认真考虑看看。尽量找出一个能够平衡的解决办法来。”

    “若你觉得我说的正确,尽管回去考虑。若你觉得我说的已经过时了,你当我放了个屁也成。”

    “这个自然。”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孙子这么优秀,他不会让叶家有任何闪失的。”“这点更是一定。”

    “那现在……”叶震裘矍铄的眸子里,不加掩饰的露出精光点点,“陪我下盘棋?”

    “下棋?”叶承枢一愣,心里惦记着楼下的媳妇儿,有些犹豫,“今儿本来说好来跟您道完歉,就陪你你孙媳妇去医院做产检的。她现在怀孕也有三个多月了,已经可以准确的判断出她腹中的胎儿,到底是男是女。”“呐,阿枢。”叶震裘满脸都写了不爽两个大字,他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茶桌的桌面儿,“你自个儿说说,你已经有多久没回来这个家,又有多久没陪我下棋了?你爸总赢我,一点不知道尊敬老人,没劲!我就喜欢跟你下棋。在棋盘上赢你的感觉,很不错!”

    叶承枢嘴角一僵,“老爷子,您应该知道的吧,您下不过我爸,我爸他下不过我。”

    “我知道啊!”叶震裘脑袋一点,一脸的理所应当,“可你知道下臣子棋,哪怕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赢了,我下的也很开心。”
………………………………

第235章 仲永之殇

    所谓臣子棋,就是那些自身棋艺高超,却有不得不和那些地位很高者一起下棋的人所发明的。 ()之所以叫臣子棋,是因为最先发明这种棋的人,大部分都是配皇帝下棋的臣子。

    跟皇帝下棋,你怎么能赢?

    赢了皇帝,你全家还要不要活了?

    你必须得输,但又得输得非常艰难,让皇帝认为他是靠自己赢棋的。

    不能让皇帝赢的太简单了,不然皇帝一琢磨,知道你是故意让他赢,那皇帝的老脸往哪儿搁?下臣子棋,必须得是棋艺比对方高超许多,才能下出来的一种棋。

    要让对方赢,还得赢得艰难,更得不留痕迹。

    若是棋艺稍微差点的人,这三个条件,就无法同时满足。这一盘臣子棋,也就无法实现了。

    叶震裘是个棋痴,但跟他嗜好下棋相比,他的棋艺……嗯,说的难听点,那可真是有点拿不出手,见不得人呢。

    臭棋篓子……

    老爷子也是有名的臭棋篓子。

    最开始的时候,叶震裘自个儿也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他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谁敢拿真本事出来与他下棋?各个都得让着他,想方设法的让他赢。

    而且一定得让他赢得轻松至极!不然,怎么显得出叶家老爷子英明神武的形象?

    也就是跟老爷子同一辈分的那些老头子们才敢跟他真刀真枪的较量一场。

    不过,也可惜了。

    敢拿真本事跟叶震裘较量下棋的人,又寥寥无几。而且大部分呐,与他一向,都是军队出身。说的再难听点,再直白点,那都是大老粗!下什么棋?

    下棋这事儿,是人家文官附庸风雅才干的事儿,对不?

    于是么,叶震裘的棋友,要么是不敢拿真本事赢他的,要么……嗯,就是跟他水平一样,都是臭棋篓子的人。最典型的例子――

    权胤!

    权老爷子也是个爱到处找人下棋的性格,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好友的影响。这两个人在一起下棋……

    叶特助一向优雅,又懂得尊敬老人,不会说什么。但权大少嘴巴就很毒辣了,没什么他不敢说的话。

    他就用了一句栩栩如生的话来形容权胤跟叶震裘下棋的场面――

    不相上下的……菜鸡互啄!

    两个人俱是臭棋篓子,水平不相上下,厮杀的你来我往,激烈至极。

    可向叶承枢权子墨这种棋艺高超的人看来,简直……简直就是污了他们的眼睛。

    太尴尬了!看那两个老头子下棋,实在是太尴尬了!

    对了,叶震裘为什么这般喜欢权子墨,也跟这下棋有不少的关系。

    别看权大少平日里总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说道浸淫棋道,权大少颇有成就。就是让他与专业棋手下一盘棋,他也是输少赢多。

    如果说叶承枢靠的是缜密的心思、步步为营的设局、走一步看百步的洞察,才能有着神乎其神的棋艺。那么,权子墨就是另辟蹊径,总是杀人一个措手不及。

    但有一点,权子墨跟叶承枢是一样的。

    他们的棋路,都诡异的很!

    在布局完成之前,总是让对手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他们下这一步是所因为何。经常会让对手百思不得其解,这明明是一步不能再臭的臭棋了,他们为何要下?

    可偏偏就是这最臭的一步臭棋,在关键时刻,却是能够翻盘的决定性一步棋!

    权子墨啊,他也是很会下臣子棋的。

    嗯,或许也跟叶震裘是个大臭棋篓子有一定的关系。

    反正每次跟权子墨下棋,叶震裘总是乘兴而归,杀的又舒坦,赢的又艰难。

    颇有些以一敌百最终取得胜利的感觉。

    以前权子墨就没少用下臣子棋这一招哄老爷子高兴呢。

    一听又要陪老爷子下臣子棋,叶承枢便觉得头很痛,脑子也很痛。

    下臣子棋,比跟棋逢对手的人下棋,更耗费精力神儿。

    而他……

    “今天实在不行。要陪灵色去医院做产假。明儿,明儿我一定来陪您下棋,这样可行?”

    叶承枢本想,他搬出了陪老婆去医院做产假这个理由,老爷子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他也得同意。要知道,最迫切想要确定他老婆肚子里的胎儿,是男是女的人,就是老爷子了!

    之前他老婆怀孕的时间还不够,无法检查出胎儿的性别。老爷子每天抓心挠肝的,掰着指头数日子,数哪天他才能知道自己将会多个孙子,还是孙女。

    现在这日子终于被老爷子数到了。他断然没有阻止放弃的理由吧?

    可又一次令叶承枢惊讶了,叶震裘眼睛一瞪,没好气的骂道:“不就是个产检了?老章在家,让他去看看孙媳妇,她出不了事儿!你还是乖乖的陪我下棋的好!”叶承枢懵了懵,“老爷子……?”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看着就让人闹心!”

    好不容易找到能陪他下臣子棋的人,结果对方一直推推拒拒,这让叶震裘不痛快极了。这人么,就是这样。心里一不痛快,说话的语气也自然好不了。

    “我的意思是……您不想知道灵色腹中胎儿的性别了?”

    虽然国家有规定,不允许医院给产妇做b超,只为了鉴定胎儿性别的鉴定。但这跟叶家有关系么?医院都是他们老叶家资助的,谁敢拿规定搪塞他们?

    当然了,叶家也不可能因为顾灵色腹中的胎儿是女孩子,就将那孩子打掉。只不过是想要早点确定下来,别让人心里忐忑不安的就是了。

    是男是女,对叶承枢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反,他还更想再要个女儿来着。但对叶震裘来说,这个孩子的性别,就是十分的重要了。

    比当年秦雯怀头一胎时候的,还要让叶震裘在意揪心。

    可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这样了?

    明明三令五申的说过了,如果他老婆这一胎生的还真是女儿,那就得让他老婆一直生下去,直到让他老婆给叶家生出一个男孩才是有个头。

    叶震裘一撇嘴,“我这不是之前没了解柚子那丫头嘛……”

    眉头一挑,叶承枢嗯了一声,望向老爷子的目光,沉了、也暗了。

    “你要是早点让我了解柚子那丫头了,我才不逼着你跟顾丫头生儿子呢!”只要一提起叶柚子这小丫头啊,叶震裘那嘴角就乐的合不拢了。

    “阿枢,你为叶家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生出了柚子这么聪明的女儿!”

    “老爷子,柚子是我老婆怀胎十月,九死一生才诞下的。不管是我还是叶家,都没有对柚子那孩子做过任何的事情。这一点,您不要忘记了。”

    叶震裘表情一怔,似乎想到了那个未曾谋面便夭折的孩子。

    神色有些暗淡,但却也是稍纵即逝。

    毕竟,能有他今天这个身为地位的人,都绝不是一个会沉浸在痛苦之中的性格。强者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

    超出常人想象的自控力!

    抿了抿嘴唇,叶震裘笑眯眯的说道:“这点啊,我不会忘记的。”

    但他的笑,多少还是沾染了一些落寞的悲伤。

    叶承枢淡淡的给叶震裘将茶杯填满,慢条斯理的笑了笑,“那丫头,是个好苗子吧?”“何止是好苗子。原先我以为,你已经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了。可跟你闺女一比,你差远了。”

    叶承枢失笑,“我也不至于比自己的闺女差那么多吧?”他像柚子这么大的时候,所做出的成就,比那丫头多多了。却也没见老爷子如此推崇过他。

    “反正,我这个宝贝重孙女,就是天纵英才!”“这世上哪里来的那么多天纵英才?不过是比常人聪明了一些,又比常人努力了许多罢了。”“呐,阿枢,说到努力,你一直很自负自己的努力刻苦。但你跟你闺女比比看,你比得过她?”

    认真的思索了一阵子,叶承枢点点头,“说努力刻苦,我认第二,这世上没人能认第一。”

    言下之意便是,柚子那丫头的确是很努力刻苦,但尚且不如他。

    叶震裘不满的撇撇嘴,“对小丫头,你怎么也如此古板不知道灵活变通?”

    “……老爷子,看来您已经完全被我那闺女洗脑了。您现在眼睛里怕只看得见她的好,将她身上的缺点视而不见!”“那我也乐意,你管得着?”

    都说上了年纪的老人儿,有时候就像个孩子。

    这话儿,还真没说错。

    看看这样蛮不讲理的叶震裘,可不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么。

    人家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他们叶家,除了叶柚子这个宝贝,也多了一个宝呢。

    叶承枢失笑摇摇头,“老爷子,您宠柚子那丫头,我是没有意见的。但您不能溺爱她。”

    溺爱,只会毁了一个孩子。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好处!

    再优秀的孩子,若是不加以教导打磨,日后也只会变成废铁一块。

    这时候,就不得不再一次拿出诸秘书长当反面教材了。

    诸游小时候,也是被人称为天才的。

    可诸家对他太过溺爱,他想做什么就什么。哪怕是不学习不务正业,诸家也由着他的性子来。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诸游把他身上所有天才的地方,一点一滴,全部消磨殆尽了。

    现在再回头看但年那个天才,已经与普通人无异了。

    抿了抿性感的薄唇,叶承枢那如咏叹调般的嗓音,一字一句,字正腔圆,不疾不徐的说道:“《伤仲永》选自《临川先生文集・卷七十一》,是背诵文学家王安石创作的一篇散文。讲述了一个江西金溪人名为‘方仲永’的神童,因后天父亲不让其学习,而被当做造钱工具而沦落到一个普通人的故事。文章借伤仲永为例,告诫人们决不可单纯依靠天资而不去学习新知识,必须注重后天的教育与学习,强调了后天教育与学习对成才的重要性。”
………………………………

第236章 平平静静的葬礼

    他嗓音本就性感悦耳,吐字又是清晰,错落有致。 光是听着叶特助说话,那就是一份听觉上的极致享受!

    可叶震裘嘴巴一撇,不乐意了,“伤仲永的故事,小学课本里都教了,哪个不知道?”

    “既然您知道,那您就不该太过溺爱柚子。”叶承枢很严肃指了指自己面前的茶桌,“看看您为了那丫头,连自己定下的书房规矩都不要了,我就不难看出,您现在有多溺爱那丫头!”

    叶震裘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胡子,“我都这么大年纪才有了那么一个宝贝重孙女,我宠宠她怎么了?犯你叶家的王法了?”

    眼皮一掀,叶承枢哭笑不得,“什么叫我叶家的王法。您不是叶家人?您不姓叶?”叶震裘一甩手,还小子心性又发作上头,“我不管,我一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谁知道还能活几年的老东西,就想宠爱宠爱自个儿的重孙女,你要是阻止,就是不孝!”

    不孝?!

    这大帽子若是扣下来,那可真是要命。

    狭长的丹凤眼一眯,叶承枢不冷不热的挑眉,“您现在为了宠爱那丫头,都开始威胁我了?”“是!你敢把我怎么着?”

    “……我是不敢把您怎么着,但您若是这么溺爱柚子,我就不得不考虑限制她来叶家大宅的次数与时间了。”

    叶震裘一拳头砸在茶面儿上,“现在咱俩谁威胁人?”

    “是您先威胁我,我才威胁您的。这是礼尚往来。”“礼尚往来个屁!你就是见不得我宝贝柚子!”叶承枢十分无奈,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跟老爷子解释,“您宠爱我闺女,我高兴还不来及,可凡事都得有个度。若是超出了,便是大忌。您是个明白人儿,还用我跟您多说吗?那丫头天纵英才,您喜欢她,这是必须的。可您太过溺爱她,只会害了您最心疼的宝贝疙瘩。”

    见叶承枢语气柔软了下来,叶震裘冷哼一声,也不再强势的蛮不讲理。

    他抖了抖胡子,“那你说,我怎么办?看见那丫头,我心里就高兴。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宠溺她。”

    “宠那丫头,可以。但得有原则。不能没底线的宠溺她。”

    “原则?你说容易,那行。你现在给我划个原则出来,我一定照办。”“……老爷子,您跟我置气的时候,咱们可没办法谈那小丫头的教育问题。”

    “我说,你是想把那丫头从我身边抢走吧?”叶震裘那双已经浑浊,却依旧精光矍铄的眼睛猛地一闪,“你――”

    “老爷子!”不等叶震裘说完,叶承枢便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说道:“那是我闺女,更是您重孙女。谁,他也不能把柚子从您身边抢走,我也不能。谁也么想着要把那丫头从您身边抢走,这点,您是瞎担心了。”“那你什么意思?”

    这个孙子,是他一手教育出来的,眼巴巴儿看着他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了现如今的叶特助,叶家家主。他心里想些什么,叶震裘想猜不到,那都是为难他自个儿!

    “我知道您最近一直在教导柚子什么。”

    “谁看见这么一个孩子,都忍不住想要亲自教导她的。”“那么――”手腕一转,手指一点,指着自己的鼻尖儿,叶承枢笑眯眯的撩下一句话,“我也是一样。”

    看到柚子与波吉这样的孩子,谁都会忍不住要教导她。

    他?

    自然也不例外。

    能够教导这样有天资的孩子,是一件很有挑战性,更骄傲的事情。

    叶震裘一摆手,“不成。没商量,这丫头,必须得我来教导!”叶承枢寸步不让,“我闺女,自然该由我来教导。”他淡淡的反击,“您年纪大了,好好在家颐养天年就行了。别掺和年轻人的事儿。”

    “你才是,背负着改革叶家这个重担,已经很辛苦了。你就把柚子交给我来教育,别让自己太累。不然,你活活累死了,我上哪儿再找个合格的家主?”四目相对,隐隐有火花溅出。

    半响,还是叶承枢先后退了一步,他说:“那么这样,您看如何。不是我挤兑您,您自个儿的身子,您心里有数。天天教导柚子那丫头,您身子骨哪儿扛得住?这样,周末的时候,我把柚子送来,周一到周五,我来负责教导她。这样,您看行么?”

    叶震裘考虑了一下,虽然一周只有两天的时间,这点令他十分不满。但想到自己最近越发沉重的身子骨,他也只能点头答应。

    以他现在的精力,真的不足以支撑每天都亲自教导柚子那丫头了。

    这是现实。

    现实总是悲哀又残酷的。

    纵然他再不想提及这件事儿,可身体状况的日况下降,却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年纪已经大了,他已经是阎王薄上待命的老东西了。

    对于生死,他早已看透。

    活了快九十岁的人,若是还看不破生死,那也太没出息了一点。

    可他……

    总是对这世间,充满了留恋。

    这些孩子、叶家……

    哪一个,都让他割舍不下。

    索性的是,不管是叶家还是这些个孩子,他们都出落的很好,很好。不需要他担心,更不会让他放心不下。

    如此,他也能心安理得的――

    “老爷子!”

    叶承枢丹凤眼一闪,已经瞧出了叶震裘心中所想,他冷冷的呵斥,“身在位,言其责!这句话,是当初您教给我的,今天,我原封不动的送给您。还好好活着的时候,别总想死后的事情!”

    说到最后,已经隐隐带上了严苛的斥责。

    或许是他这样的态度让叶震裘一愣,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用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微顿几秒,随即哈哈哈爽快的大笑出声,他摸了摸胡子,“到了我这个年纪,不想死后的事儿,是不可能的。但你爷爷也没有那么不出息。放心吧,我也就是偶尔想一下,不会被影响了心情的。”“可您总想这些事儿,会影响我的心情!”

    “……阿枢,你也太没出息了吧!等等――”叶震裘一抬手,“你这是……跟我撒娇呢?”“我撒个屁。”

    一向优雅无双的叶特助,今儿也爆了粗口。

    不能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老爷子,就是厉害!

    抿了抿性感的薄唇,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叶承枢撇嘴,云淡风轻的说道:“姜二爷,听过?”“听过。”叶震裘点点头,“叱咤江南省黑道几十年的姜二爷,我自然听说过。”

    不过那些人,与他不是一路人。

    黑与白,永远是不能相容的。

    黑道上的人,自然是不敢也不愿意与他这种身份的人牵扯上关系。而他,也不屑于黑道中人有联系。哪怕是认识,他都不屑!

    “他是我朋友。”

    叶承枢淡淡的说道。

    叶震裘眉头挑起,有些惊讶,但并不是不能接受。

    “他死了?”

    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

    若是姜二爷没死,那么,他那样的人,阿枢也断然不会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黑道中人,唯有死人,阿枢也会与他做朋友。

    这点,是根本没有怀疑的事儿。

    叶承枢轻轻颔首,“三天后,我将为姜二爷举行葬礼。”

    顿了顿,他补充,“以朋友的身份。”

    “既然是你朋友,那你为他举办葬礼,没人能说你什么。更何况,你现在也已经辞职,没了官职在身,更不会有问题了。”

    轻轻嗯了一声,叶承枢笑道:“原本我是没打算这么快就辞职的,考虑到我有官职在身,替姜二爷这样身份的人举办葬礼,怕是会落人话柄。所以才如此匆忙的……”

    微顿几秒,他问:“老爷子,可怪我?”

    “我怪你什么。横竖你都是要辞职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罢了。既然你认下了姜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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