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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少独宠:试婚99天-第8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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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用不着你操心。”权子墨一抬手,示意他继续带路。

    跟在堂主的身后,权子墨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道,“堂口损失的严重么?”

    “托权爷的福,损失的在道儿上是最少。”

    “大概有多少?”权子墨莞尔一笑,“怎么说也是我那朋友引起的动荡,我总要帮二爷去跟叶承枢那小子讨回来的。”

    叶承枢!

    听到这个名字,堂主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是了,权爷不是他们这个道儿上的人,人家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叶家,还有一位叶特助!

    想到这儿,堂主心里那点子祸心,一下子就被他压了下去。

    “问你话呢。”权子墨抬腿踹了踹堂主的小腿,“二爷这次损失了多少,我好帮他去讨债。”

    “一、一半……”

    “嗯?”权子墨挑眉,“你大点声儿行不行?这次堂口的损失,又不是你们底下人办事不利,更不是你们死扣贪吃,损失了多少你放心大胆的说,二爷又不会因为这个发火儿。”

    堂主后背,有冷汗渗出。

    到底有没有私扣贪吃,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

    平常偷偷摸摸,担惊受怕的贪吃,这次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岂会白白错过?

    权爷他……

    堂主小心翼翼的拿眼角去看权子墨的表情,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权子墨笑眯眯的望着他,“怎么,想好了没?用不用我列个竖式帮你算算?”

    “不用不用!”堂主连忙摇头,再次开口的时候,那数额又悄然间改变了,“权爷,真没多少。得了您的消息,二爷早早让兄弟们把堂口给收缩了,货也全部都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十几万而已,您若是真帮二爷去讨债,只怕二爷会觉得您是在拿他打趣儿。”

    这次贪吃的,全部都得吐出去!

    堂主的心里现在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不然,权爷不会善罢甘休!

    他方才,明明白白的是在警告他。

    趁着这次的事件,他跟其他几位堂主贪吃的事情,权爷都已经知道了。他是在警告他们,也是在提醒他们,更是在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乖乖的把贪吃的全部吐出来,权爷可以既往不咎。

    但如果他们不肯吐出来,那……

    堂主感觉自个儿的衬衣都要湿透了。

    权子墨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才十几万啊,那你们二爷这次可得好好感谢我才行呢。要不是我,他得损失一半吧?”轻佻的摸了摸下巴,权子墨笑的特别灿烂,“你说是吧?我可是帮他挽回了一半的损失呢。他怎么着也得请我吃顿好的吧?”

    堂主狠狠的打了个激灵。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权爷一清二楚!他刚才明明就听到了!是装作没听到!权爷就是在试探他!

    幸好他改口说了真实损失的数目,不然……这后果,他不敢去想。

    “是是是。”堂主强迫自己陪着笑脸,“不说二爷,我也得请权爷吃顿好的。”

    他们这些做堂主的,那可全是靠堂口的分红赚钱。要是堂口的损失太严重,对他们来说,也是元气大伤。

    可,那得是堂口真的损失严重。

    “你想请我吃饭?”权子墨笑笑,伸手推开了那扇房门,“你,没这资格。”

    回过头,权子墨笑盈盈的丢下一句话

    “看门狗,看好门就行了。别总想着登堂入室,跟主子们一块吃饭喝酒,谈笑风生。不配。”
………………………………

第069章 请二爷回家!

    “这么大气性。”

    姜二爷躺在病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越发衬得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一来就冲我的人发火儿,你吃枪子儿了?”

    可脸色难看归难看,姜二爷的精神头倒是蛮不错。

    权子墨撇撇嘴,大大咧咧的坐在床边儿,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的那种。

    啪的一声儿。

    那音儿,又清脆,又响亮。

    病房的房门还没来得及完全合起,姜二爷那些站在门外的手下,齐齐抖了抖眼皮儿。

    听着这清脆的音儿,他们的脸都疼!

    姜二爷却笑呵呵的吃了这一巴掌,“果然是吃炸药了。气性真大。”

    “下次这种事儿你再瞒着老子,老子就真给你喂炸药吃。”

    扬了扬眉头,姜二爷毫不介意,“还打不?不打去给我倒杯水。”

    权子墨立刻起身去给他倒水。

    姜二爷这时候才龇牙咧嘴的舔了舔嘴角,“妈的,你是来探病还是来打人?哪儿有来医院探病,不说话儿,先打病人的。老子都一把岁数的人了,你小子也真下的去手。”

    冷这一张俊脸,权子墨特别粗鲁的按着姜二爷的脑袋就给他嘴巴里灌水。

    姜二爷早就做好了准备,没被呛着,反而还将了权子墨一军。

    一口带血丝的水,一滴不浪费的全吐在了他的脸上。

    面无表情的伸手把脸上的水珠抹去,权子墨挑眉,“老东西,还挺记仇。”

    “小混蛋,跟你学的。”

    伸手便扯着人姜二爷的两撇小胡子,权子墨一边骂一边说,“连这事儿也要瞒我,我看你是真不想跟老子当朋友了。”

    “就是想跟你当朋友,才瞒着你这事儿的。”

    “为什么?”

    姜二爷笑着反问,“你说我为什么?”

    权子墨沉默了。

    高傲了一辈子的人,嚣张跋扈了一辈子的人,又挺胸抬头了一辈子的人,是无法接受自己卑微的祈求多活几天。

    靠着机器维持那卑微的生命,太可悲。

    不但姜二爷无法接受,张坚也无法接受,他更无法接受。

    所以,他可以理解二爷的心情,他也……虽然很不想,但他也是支持他的。

    如果有一天他也病危,他同样不想那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他宁愿趁着自己还没病入膏肓,跟朋友好好的道别,跟朋友好好的喝一场酒,然后潇洒的去赴死。他真的不愿意自己可怜的,可悲的,躺在病床上,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甚至连撒尿解手这事儿都得靠别人帮忙。

    那太丢人了。

    “老东西,你真是个胆小鬼。”

    “我是。”姜二爷点头就承认了,“我不但是个胆小鬼,我还很柔弱。所以真希望你能再温柔点对我。”

    “嗤”权子墨嗤笑一声,“你还要不要点脸皮了?”

    “脸皮要来做什么?”姜二爷切了一声,“接受治疗,花再多的钱,我该死照样得死。只不过是延长些时间罢了,可是躺在病床上这样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我也很怕疼,因为怕疼,所以不愿意让自己受伤,于是才会先把我的敌人都全部砍死。这样,我才不会受伤,我也不会疼。可是子墨……”

    抿了抿嘴唇,姜二爷半响才轻轻的说道,“化疗,太疼了。我给人砍上一刀,都没有这么疼。我,撑不下去。”

    权子墨眼眶猛地一热,他别过脑袋,不肯让姜二爷看到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轻轻的嗯了一声。

    “在医院的每一天都是受苦,受罪。活受罪。”

    “我知道。”权子墨吸了吸鼻子,胡乱的用袖子一抹眼睛,转过头来,他还是那个轻佻风流的花花公子。

    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你手底下的那些人,巴不得你多受些罪,谁让你拿人皮扇面儿威胁了人家十几年?活该你的。”

    姜二爷笑了,“这些莽汉里,到底还有几个肯动脑子的人,是吧?”

    “嗯。”权子墨冷笑一声,“难得遇见个会动脑子的人,我还挺惊讶。他竟然能想出来用这种法子折磨你。可你看我会不会上他的当。”

    劝劝二爷接受治疗?

    那跟把二爷往死路上逼有什么区别?

    最骄傲的人,最怕疼的人,最娇弱的人,却要承受这种痛苦。

    姜二爷啊,他撑不住。

    “这些狼崽子,就想把我拴在医院里,让医生天天折磨我,变着花样的折磨我。把我折磨的不成人形,然后呢,他们好腾出大把的时间把老子的老底儿全部给掏空。反正老子到头来也是一死,等老子真的被折磨的要死的那一天,他们也已经把老子的东西全部给变成了自个儿的。到时候,他们再风光的给老子下葬,顺便再痛哭流涕一番。嘿,你猜会怎么样?”

    权子墨笑笑,“外边人都会说你姜二爷好福气,重病在床上,底下人也是忠心耿耿。没有一个人动了那祸心,不但好好的在病床边伺候你,还端屎端尿的把你给送走了。多么孝感动天的事儿?多让人感动?多让人想哭?最后,人家是孝顺忠心的名也得了,你的老底儿人家也享用了。妈的,这好事儿我怎么就遇到不呢?”

    “是了,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了。”姜二爷眉头一挑,“那你看,老子会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老东西,你脑子还是清楚的么,那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权子墨一摆手,“有要我帮忙的,直接说。”

    姜二爷伸手拉住了权子墨的衣角,“我说你小子着什么急?留下来陪老子聊会天不行?”

    权子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手指一点,指着自个儿的眼底,“看见了没?”

    “看见了。”姜二爷特别认真的点点头,“有眼屎。”

    “有你大爷的眼屎!”权子墨要不是看他重病在床,绝对揍死他,“老子都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在你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老子还在给他叶承枢当打工小弟!好不容易老子得了空儿,想上床睡一会儿,妈的就听说你昏倒住院了。”

    他要是再不睡一会儿,真的会死。

    猝死。

    死在姜二爷的前边。

    “那你得先把老子从这鬼地方弄出去啊!”姜二爷扬了扬下巴,“那些狼崽子,不会乖乖让我从这鬼地方离开的。如果你不帮我,我就真的得给他们按在医院变着花样的折磨。”

    权子墨叹气,“你现在的权威,都已经被挑战成这样了么?”

    “他们,知道我的软肋,捏着我的把柄。”

    权子墨再次叹气,“姜宝贝。”

    姜二爷脑袋一点,不再多说了。

    是了,就是他的宝贝侄女。

    狼崽子们太清楚他不想给他的侄女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他执意要出院,那些狼崽子是拦不住他,但他们总有办法把他身体的状况告诉给他的侄女。而他,现在最怕的,就是那丫头他命不久矣。

    他的软肋,他的把柄。

    全部都给狼崽子们捏在手里,他能怎么办?

    权子墨连想都没想便如此说道,“你有那么多把扇子,却从来不肯送我一把。今儿,就送我一把成不成?”

    姜二爷笑的慈祥,同时也是那么的狰狞,“好,看上那张皮了,你直说。”

    “巧了,我就瞧着刚才去门口迎接我的堂主细皮嫩肉的,摸起来,那手感一定不错极了。”

    “那么糙的皮你也喜欢?”姜二爷撇嘴,“你小子可真是毁清雅。”

    不但毁了这清雅,还忒毁了他那做扇子师傅的好手艺。

    “是,就你附庸风雅,行了没?”

    权子墨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去,“别他妈给老子装林黛玉!滚起来,收拾行李。”

    “二爷,咱们回家了。”

    姜二爷笑的特别畅快。

    有权子墨这个朋友,真是很幸福的事儿啊!

    就几分钟的时候,姜二爷还没把衣服换好,病房的门便被权子墨推开。

    他那双桃花眼闪烁着说不出的光芒,特别好看。

    “二爷,扇面儿,我选好了。你什么时候能让师傅做好给我送来?”

    姜二爷知道,杀鸡儆猴这事儿,权子墨已经做完了。

    他懒洋洋的系着唐装上的盘扣,懒洋洋的说道,“我让师傅加加工,明儿一早就给你送去。”

    “二爷,别说大话。我一共选了十张扇面儿,一晚上的功夫,你就是把师傅榨干他也做不出来。”

    姜二爷眉头猛地挑起。

    十张扇面儿。

    就是十条人命。

    好好好!

    不愧是权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果然是寸草不生!

    “斩草除根这活儿,我干的顺手的很。”

    耳边,又依稀响了那天权子墨在电话里戏谑轻佻的声音。

    原来他身边暗藏祸心的狼崽子,竟然有这么多。

    他以为,至少还会有那么几个肯念着他的好的小崽子。

    失笑的摆摆手,姜二爷顿了顿衣服,“走了。”

    权子墨侧身,一抬手,扬声说道,“请二爷回家!”

    “请二爷回家!”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整齐划一的低吼声。

    听起来,就很有气势。

    姜二爷与权子墨擦肩而过的时候,伸手虚空点了点他的鼻尖儿,“还是你这小朋友,最了解我。”

    他喜欢排场,也享受风光。

    哪怕是从医院离开,他也要风风光光的,像是去领奖一样。

    他啊,是断然不肯丢了面儿的。

    “请二爷回家!”

    姜二爷一路从病房走出,这话便一直听了多久。

    从电梯出来,门口又齐刷刷的站着一排人。

    还是那句话

    “请二爷回家!”

    等坐上了车,姜二爷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真他娘的痛快!”

    “二爷,夸夸我呗?”权子墨一脸讨赏的大太监模样,要多下作就有多下作。

    姜二爷抬手便将他的爪子拍掉,“老子的人,竟然被你调教的如此贴服。这个二爷,不如让你权爷来坐好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真真假假。

    倒有些让权子墨猜不透了。

    “你也说了,我是权爷,不是二爷。这道儿上,只有一位二爷。”

    那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观察着姜二爷脸上的表情。

    只见姜二爷难得露软的苦笑一声,“我算是认清楚了,坚子一死,我再无可托付之人。你不是这条道儿上的,我也心知你权子墨瞧不上我们这点子玩意儿。可是权爷,我叫你一声权爷。”

    权子墨连忙躬了躬身体,“二爷,使不得。”

    唯有这事儿,是真使不得!
………………………………

第070章 一拍即合的同流合污

    “权爷。”姜二爷却不管不顾的径自继续说道,“我死后,这些兄弟们,你能帮我照拂么?”

    “二爷……”权子墨极为无奈又带着点撒娇的唤了一声,“你别这样。该帮你照拂的,我一定不含糊。可这个位置,我坐不了。”

    “是坐不了,还是你不想坐?”

    姜二爷那双苍老却不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权子墨的那双桃花眼。

    有那么一瞬间,权子墨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半响权子墨才轻轻躲开了姜二爷的视线。

    他不想欺骗朋友。

    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是不想坐。”

    姜二爷冷冷淡淡的哦了一声。

    吓得权子墨差点给他跪下,“二爷,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不想坐,不是我”

    “我知道。”姜二爷甩了他一个大耳刮子,“瞧给你吓得,你他妈把老子想成什么人了?是不是误会我了!”

    权子墨摸了摸被打疼的脸颊,“你他妈打都打了,这时候才问?我说没误会你,你不也把我打过了?!”

    “就是觉得刚才你甩了我一巴掌,我只吐了你一脸,有点不划算。就想故意找茬打回来。”

    “……二爷,以后别这样吓唬人成么?我没有猝死,也要给你吓死了。”

    姜二爷隐了隐嘴角的笑意,随意的扫了一眼倒车镜,问道:“这人,没问题?”

    权子墨看了一眼门童,笑着点点头,“嗯,一个无名之辈。你就是给我说点你二爷的隐秘趣事,他也完全听不懂。”

    “那我就直说了。”

    “你说。”

    “以你权家的权势地位,我这个位置,你肯定坐不了。你要是坐了我这个位置,那道儿上的人恐怕都得去改邪归正当个日行一善的好人。”

    权子墨苦笑,“你知道就好。”

    他能帮朋友做的,只能是背后操控。随便二爷找个傀儡坐在他这个位置,他在背后操纵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要让他真的抛头露面坐在这个位置上,就真如二爷所说那般了。

    哪儿见过有军方背景的官宦世家的族长,坐这个位置的?

    那岂不是要把人家活活给吓死。

    这种不厚道的事儿,他还是别干的好。

    忒损阴德!

    “可我身边呢,已经没有可以托付的人了。给了那些白眼狼,我不甘心。”

    说不甘心这三个字的时候,姜二爷的语气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与哀伤。

    活到了这把年纪,竟然连个继承人都没找到。

    他也真是太可悲了。

    权子墨撇撇嘴,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说道,“你这算啥?人叶震裘比你年长个二十岁,他不也没找到自己的继承人?你看人家什么时候抱怨过。你就别在这儿给我撒娇了行不行。”

    “他怎么没有继承人,那位叶特助不是人?”

    “承枢是叶家的继承人,可叶震裘的继承人,到现在他也没能找到。”

    “能有个继承自己衣钵的人就很了不起啦。叶震裘未免也太过贪心。”

    “你少说这些没用的,正经说,你要是死了,这些堂口你打算怎么处理?”

    只要二爷说个计划,他一定帮他完成。

    姜二爷抬了抬眼皮,“我的这些东西,一样都不给谁留下。”

    “嗯?!”

    “别惊讶,既然没有能够托付的人,那我就全变卖了。把钱留下给我宝贝侄女。”

    权子墨拧了拧眉头,“全部变卖了?”

    “嗯,能变卖的就去卖了,没法儿变卖的,我就都毁了。反正,我这些东西,不会给那些狼子野心的狗东西们。”

    权子墨脑袋一点,“成,够绝。是我认识的二爷。”

    姜二爷嘿嘿的笑着,“这事儿就交给权爷了?”

    “别叫我权爷,怪恶心的。”权子墨厌恶的打了个哆嗦,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手里边的货,我会看着帮你卖个好价钱。”

    要是卖不出去,那也没关系,他全部吃下就是了。

    总之,价格绝对比市面上的要高。

    姜二爷一眼就看穿了权子墨的想法,他懒洋洋的问道,“吃下我的那些货,你可没地儿销。”

    “不销货了呗。留着,当个纪念。”

    “你真是钱多没地儿花了。”

    “所以才会把白花花的银子砸在你这老东西的身上。”权子墨滋儿了一声,“幸好我家底儿够殷实,不然还真帮不了你。”

    姜二爷摆摆手,“那些玩意儿,我也不在意。连这位置我都不要了,我还会在意那些东西吗?靠卖这张老脸,跟你这儿要了不少钱。也算是我给那丫头……”

    “二爷,她是你侄女,那也是我侄女。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等我死了,我儿子也会照顾她。总归,不会让她给人欺负了去。”

    “这一点你看我担心过没有?”姜二爷嗤笑,“我就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儿。”

    “我明白。”不必姜二爷开口,权子墨便已经全部清楚,“不会让那丫头在你葬礼上哭哭啼啼惹你挂念的。不过反正你这辈子作恶多端,你也成不了佛。”

    有牵挂的人,死后是成不了佛的。

    “可我成不了佛,也不想变个孤魂野鬼。”姜二爷蠕动着嘴唇,“你……帮我好好照顾她。别让我有牵挂。”

    “到时候再说。我办事儿,你放心就是了。反正你都死了,我自己会看着办,你还是省省别操心了。好好想想,你的葬礼想要个什么风格的。”

    姜二爷笑着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己要死,我心里这个怕。”

    “没有人不怕死。我怕,你怕,他叶承枢也会怕。”

    “总听你说起那个叶承枢,我还真想见见他呢。我听你念叨了他这么多年,可我连人家叶特助的面儿也没能见上一次。”

    “你想见他啊?”权子墨脑袋一点,“好说啊,我现在就去带你见他。正好,让他兑现给你洗脚的承诺。”

    “别胡闹。我现在可没心情去见那位叶特助。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的跟你喝两杯。”

    “都快死的人了,还想着喝酒呢?”

    “怎么,你不愿意啊?”

    权子墨抓了抓头发,“是挺不愿意的。不如……你先让我好好睡上一觉,等我睡醒了再陪你一醉方休?”

    姜二爷一愣,看着权子墨脸上那瘾君子的,随时会猝死的德行,就特别无语。

    “等你死了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现在,先陪我喝两杯!娘的,在医院被关了这些天,老子天天闻着酒精消毒水的味儿,都快馋死了。”

    “你可真行,闻到消毒水的味儿都能被馋死。你咋不死在酒罐子了呢?”

    “那我也一定先给酒罐子里尿一泡尿,让你喝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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