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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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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明月叹了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明明长了这副好容貌。年纪小的时候。自己恨自己长成这样,恨不得哪一天能毁了才好,也省的日日夜夜被那老鸨惦记着,也省的会落了个接客的下场。
可是自从那天晚上,邀明月就改变了想法,从来没有的欢喜。常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在心中欢喜,因为正是这副容貌。让自己遇到了少爷。邀明月也曾悄悄嚣想过,要是哪一天少爷看上了自己的容貌……
可是五年过去了,少爷再也没有出现过。
邀明月叹气,但还是不愿放弃,挣扎着道。“倚绿,这次似乎是和以前不同的。你看少爷给我作了这个曲子,还以明月开头,他说希望我能凭这首曲子名震上京,你说,这一次他会不会来,来看我跳舞?”
倚绿想想,这一次的确是和以前不同。少爷以前从来都没有要求她们这些女子做过什么,但是这一次,少爷却让人传来了消息,不是命令。他只是说,因为在上京遇到了麻烦,希望她们可以帮忙来这上京。具体要她们来做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是一再叮嘱,要是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不来,毕竟上京和樊城那种乡下地方是不一样的,来这上京也可能遇到很多的麻烦。
少爷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们几个人一商议,还是都毫不犹豫的就来了这上京。
“这次的确也和以前不同,”倚绿被邀明月这么一说,立刻在脑海里收索了下刚刚在外面看到的那些客人。年轻的有,中年的也有,文质彬彬的有,风雅倜傥的也有,可是自己根本没有见过少爷,也不知道这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不定……少爷也会来,只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哪里能知道,他们中到底哪位是少爷呢?”
邀明月被她这么一说,也皱了眉头,半晌才问,“那你看那些宾客中,可有特别的人,大概二十出头,也许是二十七八了,也许……”
倚绿见邀明月这般推测,也笑了,“你也不知道少爷到底多大了,这人就更难找了不是,姑娘,不管少爷来没来,赶紧出去吧,马上要开始了。再说了,这少爷要是真来了,你迟迟不出场,岂不是让少爷干等着了?”
邀明月听她这般说,连忙就起了身,连声道,“是啊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可不能让少爷一直等着。”
两人又认真仔细的收拾了一下,直到邀明月左看右看觉得满意了,才总算是出了门。来到后台,众人已经是都等着了,见邀明月到了,大家也都收拾了下,红娘就准备了让邀明月上台了。
台下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虽然其他的歌舞表示的也不错,但是各人都是冲着邀明月来的,更有很多人把邀明月传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更引来大家的好奇心。
现在一听红娘说邀明月总算是要出场了,台下的哄闹立刻就静了,众人都睁着眼睛竖着耳朵等着要看邀明月的出场。
乐声一起,邀明月便众星捧月般的飞舞了出来,伴随着《明月几时有》的歌曲,邀明月翩翩起舞,轻盈的身材在飘逸的轻纱舞裙中飞扬了起来……
一曲歌舞还没有结束,台下的众人就被邀明月这个翩翩舞姿给怔住了……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追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一曲终了,众人更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明月几时有,这词添的好,这曲谱的好,而邀明月这舞姿,更是好!
直到红娘提醒,众人才从这愣神中清醒过来。台下掌声雷动,欢呼不已。邀明月看着众人兴奋的神情和台下热闹的气氛,她知道,自己借助少爷的这首《明月几时有》,已经在这上京城里打响了名声,从此就一鸣惊人了。
“总算是不负少爷所望,这下我总算是放心了。”倚绿看着台下欢欣鼓舞的众人,在邀明月的后面悄悄的说了一声。
邀明月自然也是高兴,举目望去,台下众人欢舞,而楼上的各个雅间,也都坐满了宾客,只是这一间间雅间里面,也不知道少爷到底来了没。
邀明月收回了探究的目光,低下头叹了口气,悠悠的道,“也不知道他来了没有,有没有看到我这舞曲?”
倚绿见她心里还念着这心思,心中也一沉,直叹邀明月怎么会如此深情。不过现在毕竟是在台上,她也不好劝解,只在邀明月身边低低咳了一声,提醒她这还是在台上。
邀明月被她提醒,也只能勉强打起了些精神,对着台下台上都微笑示意,对那楼上的雅间,特别是那些僻静之处,邀明月更是笑得美丽。
一群人在台上站了一会儿,算是对众人都打了招呼,见过面了,邀明月款款一福身,在台下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带着倚绿等人都退了出来。
到了后台,邀明月就带了倚绿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换装。
“你说少爷他到底来了没有?”邀明月一边理着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面给自己卸妆的倚绿。
倚绿听她这么说,却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就劝道,“姑娘,少爷来还是没来您就别在挂心了。这不,歌也唱了,舞也跳了,不管少爷来还是没来,台下的那些人已经能证实,您这呀,算是在上京城里出了大名了,少爷来了呢,就刚好能看见您的美妙舞姿,要是真没来呢,您也不用担心了,少爷一样,也会听到您的美妙舞姿。”
“可是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亲自来看,亲眼看到我跳舞。”邀明月说着就想到楼上有几间雅间都是很安静的,转身问道,“你可看见楼上有一间雅间,就在拐角处,特别的安静,那里面的人,你可见过?”
倚绿被她这么一转身,打断了手里的活,也歪着脑袋开始想,“那间雅间是一早就被人定下的,听说那里面的人好像是很有身份,本来红娘还想打听一下来着,被来定房间的人狠狠的训斥了几句,那人特别的叮嘱过,不改打听的别瞎打听。”
邀明月听她这般说,心里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就破灭了。如果是少爷来了,必然是不会对红娘他们这般凶狠的。
“算了,”邀明月叹了口气,今天自己一天都被这个想法给弄得心神不宁的,失望的又坐回了身子,邀明月道,“上京不比樊城,能出手豪阔的,那就是非富即贵,哪一个都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少爷又没有让我们做什么,大家还是都安稳一些的好。”
………………………………
第二十章 归去
楼上拐角的一间雅间,垂着一张帘子,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里面的人却可以透过那低垂的帘子,看清外面的一切。而桌边的窗口,正好对着那楼下的舞台,上面的一切,更是一览无余了。
里面灯光幽暗,却是坐着几个年轻人,桌上酒菜布了满满一桌,却几乎没有怎么动过。
“怎么样,二哥,这邀明月果然厉害吧,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邀明月咱们不过也才几个月没见,没想到这舞技不仅大大的进步了,连着舞曲也是精益了不少啊!”
说话的人,嘴里虽然说着佩服的话,语气却还是很明显的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听起来他们似乎和这邀明月熟悉的很。
“三皇子殿下以前就和这邀明月认识?”说话的却不是那位二哥,而是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人,几人虽然同席而坐,这人却态度恭敬了很多。
三皇子,原来这几人却是司马文壁几人,那他嘴里的二哥,自然也是刚刚成婚不就的司马文止了。
“不仅是认识,这邀明月以前就是樊城人,你说我和她熟不熟?”司马文壁一点也不避讳,完全不管邀明月这妓女的身份,竟然好不避讳的就承认了。
“原来是这样。”他身边的人略略一笑,似乎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再接下去了。
“于大人不必奇怪,”司马文壁对身边人爽朗的笑笑,看了眼一直坐着不动也无甚表情的司马文止,才继续道,“其实不止是我,就连我二哥,也是对这邀明月相熟的很。要不然,我怎么会特意在明月楼开张这一晚,请各位来此一坐呢?”
“什么,”这位一直在心里暗暗觉得于理不合的年轻人,显然就是风小莫就得甚是啰嗦的于恬之。
他本就觉得司马文壁身为皇子,请自己这么一群人来这妓院勾栏已经是很不合规矩了,心中一直也是有些暗暗的抱怨。又听司马文壁说竟然与一个妓女相熟,心里就觉得大不痛快,现在,司马文壁居然又说。一向严于律己的司马文止都与这邀明月相熟,让他一直敬佩司马文止的心,真是颤抖不已。连说话的语气也早不准了,好半天也只能,“这,这,这……”了。
司马文壁见于恬之被自己稍一逗弄。就变得这般大惊失色起来。要不是几人怕暴露了身份,这雅间里的灯光不甚明亮,他还真想看一看,现在这样老迂腐的于大人到底是怎么一副表情,想必必然是很搞笑吧。
司马文壁嘴角一翘,微微苦笑了一下。难怪她这般喜欢逗弄这个人。回樊城已经这么些日子了,除了两封报平安的信,几乎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了。听说她一路上咳嗽就没有好过,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那么马虎的一个人,没有莫璃不弃,更没有哑娘。她能照顾好自己吗?
当初,自己真应该想办法给她配几个周到点的丫头。这样也能放心一些。只不过,她要是知道自己插手她的事情的话,不是更要埋怨怀疑自己了?
看了眼一直静坐喝茶的司马文止,这位皇兄结婚那日偏偏和莫儿立刻上京的日子定在了同一天,要不然,自己怎么着也会有机会和她见上一面的吧?
听说莫儿特地潜人送了他一份礼物,也不知道到底送的是什么东西,明里暗里的打听了好几次,这位仁兄就是死咬了一张嘴,怎么也不说。
司马文壁一想到风小莫的事情,连调笑于恬之的心情也没有了,端着杯茶水,在手里来回的转着,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放到了楼下的台上,那里,红娘正和一大群宾客周璇着邀明月的事情。
思绪,不由自主又想到,当初邀明月初到樊城的时候,也是有这么一番舞曲,然后就是比赛诗词,然后那天,风小莫就当着一大堂的人,作了首《女儿娇》。
那首《女儿娇》,司马文壁不由得笑出声来,也不知道她当时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个女儿家,怎么就作出那样一首诗词来的。
不过,司马文壁嘴上的笑容又蓦地消失,那天在小阿房,司马文壁也清楚的记得,风小莫临场发挥,也作了首《女儿娇》,同样是一首《女儿娇》,但是内容却相差千万里,这诗情才华,也相差了千万里。
很多人都以为,风小莫这首新作的《女儿娇》是自己事先作好塞给她的,连沈玉儿都私下里问了自己好几次。每次搪塞过去之后,自己的心里却不自禁的要疑惑,因为只有司马文壁自己才清楚,他给风小莫的那些诗词里,根本就没有这首什么《女儿娇》。
自己本来和父皇说好的,到时候找一个简单一点的题目,都是在司马文壁给风小莫诗词范围之内的,到时候风小莫只要随便背上一首,博个才女的名头,炎宗皇帝就趁机给她封个郡主,这样一来,也好为以后赐婚的事情做个准备。
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风小莫赐婚的事情闹的朝中好多人都知道,沈府一势更有很多人都觉得很不服气,这本来好好的程序,被太后和那个什么大臣一搅,居然就偏离了原来的安排。就在司马文壁为风小莫暗中焦急的时候,风小莫居然,就那么顺顺当当的作出了一首《女儿娇》,一时间这文采震惊全朝,连炎宗皇帝都连声叫好。虽然很多人都暗中猜测这是司马文壁的功劳,可只有司马文壁知道,这首《女儿娇》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既然没有,那么这首诗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风小莫自己作的,还是其他人帮了她,凭她身边的人,能作出这样一首诗词来的人,恐怕也就只有……
目光不禁又瞟向司马文止的方向,他和风小莫的关系向来不错,而且论文采,能帮风小莫的人,也恐怕只有他了。
被司马文壁一直盯视的司马文止,现在却并没有感觉到司马文壁心中所想。他现在,也在心中不住的惊诧,惊诧刚才邀明月的这支舞,不仅仅是因为邀明月的舞姿太美,舞技精进,还有因为那首舞曲,司马文止清楚的记得,他之前有听过。
那时候风小莫还在宫里,不过是一次晚宴,司马文壁瞅着风小莫似乎喝的有些多了,歪歪呼呼的也不带着人,就一个人出了门。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太放心,鬼使神差的就跟了出来,一直悄悄的随在她的后面。
风小莫喝的果然是有些过了,歪歪扭扭的就往池塘边走,哼哼唧唧的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但是到了池塘边,看着天空的一轮明月,风小莫昂着头,居然就看的有些呆了。
那首诗,司马文止就是在那个时候,看着风小莫一手指了天上的明月,一边念了出来。念完之后,她就坐在了地上,低声的抽泣了起来。那时他第一次听到这首诗,从来没有听过的一首诗,从风小莫的嘴里念了出来,不是邀明月的这般美伦美奂如仙子下凡,却是风小莫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的哀伤,还有无奈。
风小莫会念诗,虽然奇怪却很美,他老早就听过一次。所以面对这么美的诗,他心里虽然吃惊却也并不十分奇怪,当时最触动他的,还是风小莫语气里的那种哀伤和无奈,风小莫也会哀伤,也会无奈,这,就是他当时的感觉。
但是今晚的这个舞曲,却和风小莫的那晚念的那一首有点不同。只有一点,不过是一个字,司马文止清楚的记得,风小莫那天晚上念的,她说的是“我欲乘更归去”,而邀明月的这首曲子,不是归,是追。
一字之别,给司马文止的感觉确实天差地别。邀明月说追,就似她是人间的一位仙子,要追随那美丽的月亮而去。而风小莫说归,司马文止记得风小莫那天在池塘边,那迷蒙的水雾托着风小莫的飘飘的衣衫,就像她本就不是这世间的人,随时会乘着那风飘飘而去一般。
那一晚她再没有平时的嬉皮笑脸,就像一个精灵一般,在他的眼前现了原形,让不远处的他心中一直紧紧的提着,唯恐她真的会在他眼前消失了。
也是从那一晚开始,司马文止在心中自责,他不应该把风小莫从樊城带到上京,就如她一直说的那样,樊城本就是她的乐土,她本就是一个长着樊城的精灵。
是自己把她带了出来,然后让她有了哀伤,然后让她有了无奈。那时他才知道,原来那么爱财爱玩爱热闹的她,本来也是极不愿意过来的。
不愿意来上京也来了,从来都无文采的人也能吟出这样的诗词来,风小莫啊风小莫,司马文止本就觉得很是奇怪的一个人,现在,他的心中更是疑惑了。
为什么邀明月的舞曲,也是这一首呢?
………………………………
第二十一章 雅间的客人
她欲乘风归去,归去,她现在总算是归去了,只是不知道,她可满意?她可怨恨?
司马文止突然就觉得,现在的上京还真是无趣的很。要不是司马文壁非拉着自己,说什么樊城风的邀明月也来了上京,还要进行什么歌舞表演……歌舞表演什么的他没有什么兴趣,不过他常常也并不想回府,再说邀明月是从樊城来的,说不定她还能知道樊城的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司马文止心中并没有什么概念,他只是想,不管什么消息,总比自己每天都待在书房里看书来的强。
本来也并没有报什么特别的希望,只不过一来赖不住司马文壁的软磨硬泡,二来他也想出来散散心,透透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成婚了之后,他总觉得这日子过得特别的辛苦,好像总有一块什么大石头,一直就压在他的心头,时常就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天,不过是偶然的一次出来散心,居然又听到了这首诗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不知樊城今夜,有是何年?
“不如――”司马文壁看看司马文止,想了一下才道,“让明月过来坐坐?”
于恬之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的懊恼不解之中,这时听司马文壁这么说,立刻就紧张的也看向司马文壁。
本来以他们的身份来这种地方,就已经是大大的不合礼数了,现在,三皇子居然还要把这个邀明月给请到这里来,这不是……二皇子殿下,您不会答应的吧?
也不理于恬之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司马文止的眼光向楼下一瞟。就点头道,“好啊,既然你想见,那就见见好了。”
司马文壁也不理司马文止话里面推脱的意味,直接向身后的人招招手,立刻就吩咐了下去。
邀明月刚刚才换好了衣裳,正听倚绿在说外面那些宾客的事情,讲着不少人都开始要出价,都想着今晚能见上邀明月一面。倚绿说到那些宾客,就不自主的开始编排他们起来。不是说这个老爷肥的快流出一地的油了,就说那个文人装风雅,一本正经的样子活像个老迂腐。又说那个什么公子像个草包,简直连樊城的莫少爷都不如。
两人正说着笑话,外面的小丫头过来禀报,说是楼上有一个雅间,那里面的宾客想见邀明月一面。
邀明月一听说要见面。又想到刚刚倚绿还说那些宾客的丑陋姿态,心中就泛起一阵厌恶。柳眉也就微微的皱了起来,不悦道,“不是都说了吗,今晚只跳舞,宾客什么的。一律不见,红娘没告诉你们吗?”
小丫头见邀明月动气怒来,也知道邀明月这是在反感要出去见那些客人。但是红娘叫她来的,她哪里敢不来,连忙福了下身,道,“是红娘让我过来的。她还说,楼上的那位。是以前樊城的沈少爷!”
小丫头自然也不知道这沈公子是什么公子,但是红娘说了,要是邀明月不想见客拒绝的话,自己只要这般说,邀明月就会明白的,自然也就会出门见客的。
沈少爷?
邀明月凝神微微一想,樊城的沈少爷,立刻也就想到了这沈少爷是什么人了。只是,他毕竟身份高贵,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红娘还说了别的什么没有?”还是有些不大确定,邀明月又问了下这小丫头。
“别的倒没有说,只说姑娘若是问起的话,只要这样回答,姑娘就必然会明白,也必然会出去见客的。”
必然会明白,也必然会去见客。邀明月听红娘这般说,就更肯定心中的猜测了。
“那这位宾客的雅间在哪里,宾客长什么样子,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丫头见邀明月一连串问了这么多的问题,仔细想了一下才开口道,“宾客是从后门来的,具体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的随从过来让红娘安排的,至于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丫头有眨着眼睛认真的想,直想了好一会儿才猛然道,“他们雅间的那个临窗的帘子一直都低垂着,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丫头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一点,可是说出来了又觉得这哪里算什么重要的事,所以说完了,也不敢看邀明月的脸色,只低了头等着邀明月的责骂。
等了半天,却等到邀明月的一句问话,“你说,那个雅间的帘子也是一直都低垂着?”
小丫头不明白不就是垂了个帘子吗,难道自己还歪打正着了。见邀明月这么问,小丫头立刻就笑道,“是啊,是啊,他们那个雅间,我本来还以为没有人呢,谁知道他们是故意把帘子一直给放下的。”
听小丫头这么说,邀明月和倚绿都心有灵犀的对望一眼。倚绿隐约觉得,邀明月的眼睛中,又燃起了激动的火苗。
“倚绿,你说,他是不是……”邀明月有些激动,声音也有点颤抖,但是她说的声音小,要不是倚绿心细,只怕还如那个门口的小丫头一般,只能懵懂的看着邀明月。
“姑娘,”倚绿不知道要怎么来劝解邀明月,不是说邀明月这般一心一意的念着这事,就是倚绿自己,也觉得这事情,的确有些蹊跷。
沈少爷,听这意思,自然就是沈虔少爷了。他们本就相熟,在邀明月这么重要的日子,他身为皇子还过来了,而且,和邀明月经常描述的一样,也是喜欢低垂着帘子。
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子,所以养了她们一群人,这需要帮助了,也才会来请求她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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