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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国的男宠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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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风婉久不见上官灵儿回来复命,又安慰了伏案几句,也自回宫去了。
曲秦只是出去小恭了一下,再回来时,已经不见了林囿囿的踪影,去到前面,那陛下还有其他三公也都走了,大殿上独留下伏案。
“姊姊!有没有看到帅哥哥?”曲秦问道。
“没有,都找了半天了,你问问这小妮子,我先回解阳关去了!”那伏案听了,站起身来出去了。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呀,我就一愣神的功夫,公子就不见了。”月儿在下面跪着哭道。
“没你的事情,你起来吧!”曲秦扶起了月儿,然后挥了挥手,将月儿打发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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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承袭爵位
林囿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房间里,嘴巴也被人给堵上了,他使劲的想要挣脱,怎奈绳子绑的很紧,无论他怎样用劲都挣脱不开。
这时,隔壁突然有说话的声音传来,林囿囿凝神静听,只听到外面一个女声说道:“曲秦,现在你母亲已逝,你姊姊伏案又要镇守解阳关,我想着由你接替你母亲的位置,出任我女儿国的上相大公,但是由于你根基尚潜,正好今年向西王母国纳贡换取子母河水的时间快到了,这一次就有你带兵,押运贡品吧!”
“陛下,曲秦年纪尚轻,怕不能担此重任,而且我也想趁着年轻多历练历练,倒是我姐姐老成持重,可以承袭上相之位。”曲秦推脱道。
“你姐姐确实是能堪此任,但是解阳关却是离不开她,换做别人去,我也不放心!”那女子叹了一口气道。
“确实也只有姐姐能够镇住那边的局势了,是曲秦欠考虑,不过陛下,微臣以为长久计,还是将兵权收归中央为妥。我中央氏虽然名义上掌举国兵权,但是真正能够调动的部队,怕是不到全国的三分之一!”曲秦言道。
“此事时机尚不成熟,不可操之过急,急则生变,你闲暇时多嘱咐朱大统领,让她加紧练兵,至于你承袭上相大公之事,不管你愿不愿意,先占住这个位置,这样朝廷上面就先稳住了,至于每月一次的临朝,孤批准你不用每次都参加,这样总行了吧!”那女生言道。
“如此,曲秦多谢娲皇隆恩!”曲秦答道。
“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那女声问道。
“没有了,微臣告退!”曲秦说着退了下去。
林囿囿一听曲秦要走,急的呜呜呜的叫了起来,然后双手双脚,使劲了想要挣脱那紧缚的绳子,怎奈绳子绑的太紧,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挣脱不了。
林囿囿突然看到那架子上面的宫灯,一时间有了主意,只见他身子弯曲的,像蚯蚓一样,缓慢的往前拱行,然后一咬牙,一脚踹翻了宫灯。
那宫灯歪到了地上,然后燃烧了起来,林囿囿扭动着身子爬到燃着的宫灯前,不顾灼烧的疼痛,将手放了上去。
绳子终于被烧开,林囿囿忍着灼痛,又解开了腿上的绳子。
“着火啦,着火啦,快救火!”林囿囿推开门喊了两声,顿时那门前的两个侍卫跑了进去,林囿囿看准时机,趁乱跑了出去。
“着火了,快救火,那里!”林囿囿见一群士兵跑了过来,指着着火的宫殿喊道。
那些士兵见宫殿里面着了火,哪还有时间管林囿囿,全部忙着挑水去了。
林囿囿见众人忙碌的样子,嘿嘿一笑,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那上官灵儿一听到后面的响声,就知道出事了,果然,当她再次来到关住林囿囿的那个房间时,许多人在拼命的救火,哪里还有林囿囿的影子。
“陛下,偏殿着火了,这里不安全,我们换个地方!”上官灵儿赶忙跑回大殿,护送着风婉出了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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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尴尬的初识
绕了好久的路,林囿囿终于发现自己彻底的悲催了,这皇宫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每个地方的摆设好像都一样,林囿囿垂头丧气的在诺大的广场上晃荡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出口。
突然一阵尿急,林囿囿偷偷的看了看四周,然看到不远处有一棵大树,赶忙夹着腿弯着腰一路小跑了过去。
来到树下,林囿囿脱了裤子正要撒尿,陡然听到脚步声,抬头正看到远处一队卫兵举着火把走了过来。
“我勒个擦,又要上树!”林囿囿顾不得小解,赶忙爬上了树。
看着那一队卫兵走了过去,林囿囿粗喘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然后宽衣解带,嘴里还哼着小曲:“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哎呦!”突然下面传来一声娇喊。
林囿囿再往下看时,只见一名女子站在那里,一手摸着脑袋,眼睛怔怔的看着树上的林囿囿。
第一眼看上去这女子不过如此。
仔细看一眼彷佛微风吹散了湖面上的薄雾,渐渐的露出了青绿的水波,这女子的容颜就让你觉得有点意思了。
等你忍不住再去看第三眼,深深吸引你的是那女子白皙接近透明的脸蛋,完美的鹅蛋脸上还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那是皮肤太娇嫩了,血管的颜色都透了一点出来。
林囿囿从来没见过这样细嫩的皮肤,新生婴儿都不如她这样完美。
等到林囿囿好奇的看了她第四眼的时候,整个就沉迷在了那仿佛青山绿水、自然空灵的美丽中。
这女子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修长的黛眉带着一点让人心痛的翠绿色。她的唇却没有一丝血色反而是带着一点点的水绿,紧紧盯着他的眸子,是一种接近漆黑的墨绿色,仿佛两块极品的翡翠,浓烈的生机从那绿色中自然的流淌而出。
这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好似山林中的精灵。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极其简单的黑色丝袍没有任何的饰物。那黑色紧致的服装,穿在她的身上,正好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从林囿囿的这个角度,正看到那半坦的****,深深的***那高耸修挺的双峰上,绣着一朵盛开的牡丹,甚是娇艳。
但更重要的是她的气质,她很自然的有一种让人亲近的特质。但是她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虽然你知道那是美好的东西,可是你没有胆量去接近她。你只能在见到她之后就此沉迷在她的美丽之中。
林囿囿初时还能憋着尿,现在完全忘却了,那尿液再次流下,下面的那女子却是一惊,没见她怎么动,身子已是闪到了一旁。
林囿囿见那美女消失在视线里,这才缓过神来,赶忙紧好衣服,跳下树来,走到了那黑衣女子的面前,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对不起!”
正在两人尴尬的时候,上官灵儿跑了过来:“陛下,那火已是扑灭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上官灵儿刚回禀完,正瞄到旁边挪着脚要开溜的林囿囿,闪身一把将林囿囿提了过来。
“原来你在这里,你们聊,我先走了哈!”上官灵儿将林囿囿丢到了风婉的面前,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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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御弟哥哥
“御弟哥哥,真的是你吗?”等到上官灵儿将林囿囿推到女子的面前,那女子才看清了林囿囿的面容,不禁动容道。
“御弟哥哥你瘦了!”那女子伸出纤细的手指,摸了摸林囿囿俊俏的面庞,心疼道。
什么御弟哥哥,林囿囿听了心下只打鼓,不过被这美若天仙的女子摸着,他还挺享受呢。
没想到那女子直接躺进了林囿囿的怀里,顿时一股热乎乎的骚气传来,林囿囿摸了摸那女子的头发,想起了刚才的事情,那脸上发烧的厉害,自己真是暴殄天物,在美女的脑袋上撒尿,看这样子,还是个女皇,奶奶的,等会一个一言不合,我会不会被推出去斩首?
看来一有机会,还是赶紧开溜为妙。
“御弟哥哥,还记得临行前你在皇城外悄悄给我说的那句话吗?”女子躺在林囿囿的怀里,一脸温柔的道。
“什么话?”林囿囿一手揽着女子的腰,另一只手偷偷地卷起袖口,轻轻的抚弄着女子的秀发,看起看就像是安慰女子一样。但是只有心惊胆战的林囿囿知道,他那哪里是安慰她呀,分明是想要将女子头上的尿液慢慢的用自己的袖口稀释干净,这样等会女子反映过来的时候,说不定那尿液已经干了。
“今生的担子太重,只待来生!为了这句话,婉儿等呀,等呀,等了你一千年,我都有些怀疑你那是搪塞我的,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今天终于等到了你回来,婉儿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呢!”那黑衣女子在林囿囿的怀里低声细语道。
一千年?林囿囿张大了嘴巴,突然觉得韩磊的那首向天再借五百年简直弱爆了?刘德华的爱你一万年才是真爱!
一开始林囿囿还以为月儿是在骗自己,哪里那么多能活个几千上万岁的,那不都成了乌龟王八蛋了吗,太逆自然规律了。但是听这个陌生女子也这样说,林囿囿却是有些信了。
正在林囿囿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腹中一股剧痛传来,疼得林囿囿脑门上直冒冷汗,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御弟哥哥,你怎么了?”女子见林囿囿一脸的痛苦,浑身不住的抽搐,担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林囿囿以为女子发现自己尿到了她的头上,吓得话都说不清了。
那女子却是一只手搭上了林囿囿的手腕,然后竟然捂住小口,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林囿囿见风婉在自己怀里捂住嘴巴咯咯咯的笑着,一脸紧张的问道。
“什么你你你的,叫我婉儿,知道吗?”那女子凤目瞪了一眼林囿囿道。
“那婉儿,你怎么了?”林囿囿怯怯的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场景吗?你就是这个样子?”女子想起了往事,眼中带笑,却是闪满了泪水,那分明是幸福的泪。
“什么样子?”林囿囿挠了挠脑袋一脸傻傻的问道。
那女子看到林囿囿一脸傻傻的样子,却是捶了林囿囿胸口一下,然后浅笑道:“那时候的你呀,带着三个怪模怪样的徒弟,一匹马,笨笨的,傻傻的,误喝了子母河的水,怀上了孩子,在驿馆里面捂着肚子喊疼呢!”
“嘿嘿嘿,原来你都知道了!”林囿囿恍然大悟道。
“你还记得你离去前的那一夜,我为你写的词吗?”女子躺在林囿囿的怀里,突然抬起头,脑袋顶着林囿囿的下巴,含情脉脉的问道。
“什么词?”林囿囿看着那怀中的婉儿楚楚可怜的样子,颇有些不知所措。
“鸳鸯戏水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林囿囿见婉儿唱了出来,跟着一起唱道。
当唱道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的时候,林囿囿想起了他另一个世界的因为房子离他而去的那个女友,喉咙里不由得哽咽了一下,那眼中的泪儿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压抑在内心的痛苦终于一次性释放出来。
风婉离了林囿囿怀里,伸手抹去了林囿囿那眼角流下的泪水,然后轻抚着林囿囿那因忍受着哭泣而扭曲的脸,再一次将林囿囿拦在了自己的怀里。
风婉一边走着,一边轻轻抚弄着林囿囿的脑袋柔声道:“嘘,别哭了,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放心,这一世,谁都从我手里夺不走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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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老草还是嫩草?
林囿囿没想到自己也有脆弱的一面,更没想到的是,会在一个陌生的女人怀里哭泣。他只知道,那一刻,他的心里是放松的,纠结在内心的委屈,痛苦全部释放了出来,那个抛弃他的女人,从此再也伤不了他。
“御弟哥哥,你醒了!”一个女子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林囿囿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女子,就是昨夜的那位,没想到她白天看起来,比晚上还要美丽。
“嗨,呆子,陛下问你话呢!“旁边的上官灵儿一看那林囿囿花痴的样子,就来气,推了一把床上的林囿囿的肩膀道。
“灵儿,你干什么呢?御弟哥哥身体弱,正需要补些呢,哪受得了你这样推搡!”风婉打掉了上官灵儿的手道。
“哎呦,这刚见上就护起短来了!”上官灵儿撇了撇嘴道。
“我护短怎么了,我愿意,过两天我还要封他为皇妃呢,你管得着吗?”风婉白了一眼上官灵儿,然后坐到床边,将一个汤碗递了过去,“喝了吧,喝了它,你就会好些了?”
“什么汤,这么香?”林囿囿接过来,一饮而尽。
“还什么汤,你也真够衰的,一个男人,怀了两次孕!”上官灵儿在旁边冷嘲热讽道。
“灵儿,你出去!”风婉瞪了上官灵儿一眼。
那上官灵儿一跺脚,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你要封我为皇妃呀?”林囿囿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怎么了,你不愿意?”风婉替林囿囿收了碗,然后突然靠过身子,一脸楚楚动人的看着林囿囿。
林囿囿到嘴上的话,又咽了回去,被女人这样靠过来,他颇有些不习惯。
“那不就行了?”风婉见林囿囿胆小的样子,刮了刮他的鼻子道。
林囿囿还是第一次被美女这样调戏,脸上发烧的厉害。
“陛下,要上早朝了!”上官灵儿看两人越聊越没谱,那风婉的整个身子都快压到林囿囿身上了,赶紧喊道。
“哦!你现在这里好好养着,等下了朝会我来看你!”风婉安慰了一下林囿囿,然后走了出去。
林囿囿看着风婉绝妙的身材渐渐的消失在寝殿里,狠狠地擦了一下鼻子,那手上滚烫的已满是鲜血。
奶奶的,真圆,真丰满,哪一天要是能够压在身下好好把玩就好了?不对不对,听月儿说她依然有一万三千多岁了,这一切不会是幻象吧,说不定她已是一把枯骨的老太婆呢,说不定她只是用法术掩盖了原来的容颜呢?她本是个男儿身也不一定?
林囿囿脑袋里突然想起他之前看过的各种类似的场景,什么天山童姥啦,什么玉x团之玉xx经呀,什么权力的游戏里面的红衣女巫啦,想到此,他浑身猛地一个哆嗦,哼哼哼,想要老草泡嫩牛,我才没那么傻呢?还是我家的曲秦小美女靠谱点。
不过自己要是疏远了她,她会不会伤心呢?自己昨天尿了她一头,她会不会记仇?会不会怪罪到伏案还有曲秦头上,嗯,不行,我要出去看看,别出什么事情才行,林囿囿想着,偷偷地溜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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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岁贡上
自从千年前的闹剧之后,一向按照大祭司指定的路兢兢业业的娲皇,突然很少再理会朝政,朝中之事,多是由大祭司和四相商议着处理,最后再由大祭司呈报给娲皇批复。
今日突然听说娲皇要理朝,那些文武大臣早早的就来到了殿上等候。
只是不知道为何娲皇今日突然理朝了,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可是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呀?有些大臣注意到大祭司白矖还没有来,有心想要找四相问个明白,但见那大殿之中静悄悄的,无一人说话,却是不敢迈出班列,打破这种沉静。
正在众人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金銮殿上,风婉在上官灵儿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然后缓缓落座。
那大殿上站列两旁的文武大臣,纷纷下拜,山呼娲皇万安!
娲皇摆了摆手,众人这才重新站立。
上官灵儿在风婉身侧站定,扫了一眼大殿下的众臣,高喊了一声:“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朝堂之下,文武大臣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无一人上奏。
娲皇抬起头扫了一眼堂下的众人,独不见白矖大祭司:“白矖大祭司怎么没来?”
四相站在下面,心里明白,怕是大祭司想要锻炼娲皇独立处事的能力,今天不会来了,另一方面,娲皇不理朝政久矣,朝堂之上多是大祭司白矖主事,突然娲皇主事,怕是有些大臣一时间转不过来,处处向白矖请示裁夺,这样无形中会有损娲皇的权威与威严。
眼看着整个朝堂陷入尴尬,那班列中走出一名魁梧女子,身长七尺有余,龙眉凤目,身广体胖,正是下相伯皇氏郁莟:“陛下,今年眼看着祭祀的日子就快到了,那些到了年龄的女子就要饮用子母河的水生产,却是发现那子母河水即将断流了,想必是西王母国尚未收到今年的岁贡,就把那个源头截断了,还望陛下想一个万全之策!”
风婉听了郁晗的奏报,皱紧了眉头,抬眼看向了右边班列的一名女子:“嫮姱,今年的税收收的怎么样了?”
那文官中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女子却是站了出来:“启禀陛下,今年秋季天气干旱,粮食减产,所以减免了一部分税收,本想着能够冬季补上,没想到今年冬季不但雨水很少,而且愈发寒冷,所以水产也不如去年,所以至今岁贡只筹备到了六成!”
“女皇陛下,他们有子母河天泉水,我们有落胎泉的水,何必处处受制于他们,依我之见,不若用我们的落胎泉水和他们的子母河水交换,他们断我们的子母河水,我们就不再向他们供应落胎泉的泉水。”郁莟言道。
“下相说的什么话,他们那里虽然女子众多,但是男女通婚却是有了上万年的时间,他们没了落胎泉的泉水,照样可以生存,我们要是没有子母河的泉水,虽能熬过一时,但是长远来看,我女儿国岂不会人口越来越少,直到断子绝孙!”那新任上相曲秦走出来道。
“那依上相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郁晗冷哼了一声,转身问道。
“依我看,要么我们同样推广实行男女对偶婚姻的政策,逐渐摆脱对子母河的依赖;要么整顿军务,招募新兵,暗暗壮大实力,内举全国之力,外联友邦亲国一举拿下他们西王母国,然后夺取圣泉之源,这样才能一劳永逸,要不然,只能处处受制于人!”曲秦接着道。
“我觉得上相大人说的颇为在理,与其处处受制,不如一劳永逸,只是今日的西王母国不同于往日的西王母国,其国力也不是我女儿国一朝一夕能够赶上的,此事应该早做打算,从长计议!”那文官中走出一名清秀女子,正是左相骊连氏骊姬。
“陛下,微臣以为不可,西王母国虽然向来与我女儿国有隙,而且遗弃了上古的誓言,实行男女通婚,但是毕竟都是女娲娘娘一脉,打着筋连着肉,血脉相连,确实不可以反目成仇!昔日的十日国衰落和青丘国的消亡就是教训呀!”右相嫮姱站出来道。
那下面的大臣听了,许多认为嫮姱讲的颇有道理,纷纷附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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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岁贡下
“右相大人也不能这么讲,那十日国是因为和神农氏内耗,逆潮流而动才灭的国,青丘国参与人教的兴衰才惹的祸,他们皆是逆天而行!”
“我们乃是女娲正统,虽然与西王母国同属一宗,但是西王母国早就抛弃了上古的誓言,血统不纯,而且处处与我们为难,怕是早就遗忘了我们乃是同气连枝的一脉。”
“我们讨伐他们,一来是为了摆除他们对我们的束缚,二来也是讨伐叛逆,名正言顺!”曲秦义正言辞道。
“想我女儿国自从娲皇登基,大祭司白矖辅国以来,政通人和,百业俱兴,人民安居,怎能轻言战事?而且整个北俱芦洲已经和平了几千年,各国与各国之间虽然小有摩擦,那也是小事情。”
“上相大人一上位,就这么急着兴兵事,怕不是刚刚统领军部,想要立些军功,博些私名吧,只是这样为了一己之私利而弃我女儿国的大好和平于不顾,实在有违天和!”下相郁晗咄咄相逼道。
“下相好一个和平了几千年,好一个小事情,下相大人可知西王母国这几千年来军力发展如何?有熊国的军力又发展如何?而我女儿国呢?现在的兵力,还没有西王母国的三分之一,更别提北方的有熊国了。”
“要知道二皇时期,我们女娲国可是整个天界的第一强国,三界的盟主!后来各路诸侯纷纷叛乱,佣兵自立,以至于现在只剩下这点根基,衰落至此,你们不觉得耻辱吗?”
“还在妄谈和平,自欺欺人,要知道西王母国和有熊国两国皆是虎狼之国,怕是想要吞并整个北俱芦洲之心久矣,现在还没动手,只是时机尚未成熟,如果我们现在还不居安思危,认真筹划,怕是将来想要准备时,什么都晚了!”听了郁晗的话语,曲秦愤慨道。
整个大殿之上顿时静悄悄的,许多大臣低着头,皆有羞愧之色!
“臣附议,想我女儿国圣主,地皇之母女娲娘娘在时,哪一年不是万国来朝,臣服纳贡,虽然女娲娘娘不在了,旧时的同盟也已经分崩离析,但是我上国的威严还在!”
“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子母河水,向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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