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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时代-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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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还高,我都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江东父老了。
赵总,别的话不多说了,我全力配合。来,干一杯。”说着话就端起自己的酒杯,赵红兵赶紧也端起杯子站起欠了欠身,干了一杯酒。
贾士渡笑嘻嘻地问柳梦情道:“我不用说你也该知道我要你做什么了吧?”
柳梦情略微思考了一下笑道:“呵呵,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优先、全额将文化局的款项全部拨发到位!”
贾士渡满意地点头道:“帮阿兵把这件事办好了,你们自己的成绩就出来了,海洋那边我自有安排,你就放心吧。”
家宴上,贾士渡将赵红兵要办的两件事给安排妥当了,赵红兵打心眼里对贾士渡感激不尽,有了这三位局长的帮忙,后面的路那可就是越走越顺了。
千万别小看这两件事,做好了那可真的是大有所为,贾士渡对赵红兵,那可真是上了心了。
赵红兵带着满腔的热情登上了飞往香港的班机,有了毕非凡家宴上的一番话,赵红兵有十足的信心将香港的那些老手工艺者请出山,参加今后的一系列活动。
不过现在只是去联络感情,得到这些老手工艺手艺人们的明确答复,等将来何青之势已成,立刻开始大规模的民间手工艺推广活动。
当然,这次去香港更重要的任务就是找冯田甜,消除之前的一切误会和不快,让冯田甜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赵红兵一样有十足的把握,凭自己的真心和真意,冯田甜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事与愿违,赵红兵没有想到冯田甜的态度是那么的坚决。
而且从冯田甜说话时候的脸上看不出冯田甜是在说违心的话,而是真真正正想清楚了赵红兵不适合自己,过去的就过去了,彼此都开始新的生活。
赵红兵没有办法,他知道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如果冯田甜是受到了王梓奇的威胁也就罢了。
赵红兵有信心帮助冯田甜解决一切问题,可现在看来分手是冯田甜自己的决定,赵红兵无能为力,除了感慨世事变化无常之外,毫无办法。
冯晓刚抽空见了赵红兵一次,了解了赵红兵与冯田甜的谈话内容和结果,听完赵红兵的叙述之后冯晓刚说:“阿兵,你信甜甜说的话吗?”
赵红兵苦笑道:“不信又能怎么样?我的话已经说到了那种地步,甜甜她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我是知道她的,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这么冷淡。
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清楚,呵呵,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冯晓刚听出赵红兵的无可奈何,接着他的话道:“问题就出在甜甜居然会没有丝毫反应,你想想看,以你对甜甜的了解,她是不是心那么硬的女孩子?
喜怒哀乐在她那里只有比平常人更夸张地表达出来,你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心如止水的?她要真的是变了性子的话我能看不出来?
她能这么长时间一直郁郁寡欢?正是因为她心中放不下才会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这丫头,心里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可你和她谈了半天她还是毫无反应,这就说明她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知道你一定还会再来找她谈的,私下里还不知道练习了多久在你面前装出那副样子来。
她的心里还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阿兵,听我的,知女莫若父,甜甜肯定有什么苦衷,你不要放弃。”
冯晓刚说的,赵红兵不是没考虑过。
但是考虑过,和亲眼见到是两码事。
可是这个时候他只能点头道:“冯叔叔,可是甜甜现在这样铁了心的要分手,我还能怎么做呢?您也知道,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我也不能一直待在香港。”
冯晓刚:“我说你小子,为了甜甜你就不能留下来?”
赵红兵:“可那边刚刚才有了点起色,如果我现在停下来的话,那之前的岂不前功尽弃了吗?
再说,我现在正在做的民间老手工艺的推广活动对将来有很大的好处,可以说我们甚至可以以此为契机进军国际市场都未尝不可能”
冯晓刚打断了赵红兵的话,板着脸问道:“这么说起来,你觉得你的事业比甜甜重要?”
对于冯晓刚的怒意,赵红兵还是打算解释一下:“不是的,甜甜对我来说很重要,可是现在我觉得还不是时候,她现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是不肯接受我,我继续待下去不一定能起到好的效果。
有些事情,也许真的需要靠时间去沉淀。还有,甜甜现在拒绝我的理由里有一条非常重要的就是,我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今后不一定能够给她带来她想要的生活。
冯叔叔,如果我在那边的事情都办成的话,那么至少也算是我的事业腾飞的起点,您知道的,上次做‘罗奇堡’的时候我没有向孙田园要股份,所以‘罗奇堡’做得再好那也不完全算是自己的事业。
这次,卤肠我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有信心将‘大拇哥’做成一个食品大品牌,这就是我的事业。
如果民间老手工艺再能够成功推广,产生影响力的话,那么我联合商会的未来一样不可限量,到了那个时候,甜甜还怎么以我事业不够成功为借口拒绝我?”
冯晓刚似乎是叹了口气,但是没人真切的听到,他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甜甜说你事业不够成功那不过就是个借口而已,你还当真了?”
………………………………
第七十六章 上门拜访
“是,我没当真,可是我又当真了,因为这是事实,是甜甜可以作为借口拒绝我的一个很好的理由,那么,我为什么要给甜甜这个理由呢?
我希望我能够杜绝这个盲点,也不会太久,也就大半年的时间,而这大半年时间里,正好可以让甜甜的心态平和一些,到那个时候再和她谈不是更好吗?
冯叔叔,当我再次去找甜甜的时候,我就一定要让她回到我的身边,让她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我,而不是留在这里去缠着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甜甜真的会有一天看不起我。
您知道,甜甜也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孩子,如果她看见我无所事事,成天黏着她,您说她会怎么看我?”
冯晓刚听得头都大了,连忙摆了摆手说:“哎哟,你们年轻人怎么谈个恋爱也这么费事,明明相互之间感情很深,却还要弄个大半年的缓冲期,我看你呀,说了那么多就是放不下你那边的事情。”
赵红兵正色道:“冯叔叔,您说的也对,我的确放不下那边的事情,不过与钱无关。
贾士渡贾书记刚刚替我联系上了我们市文化局的毕局长,我做的民间老手工艺的推广活动刘局长也表示一定大力支持,并且作为今年的一个工作重点来做。
冯叔叔,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我是真的很想做下去,别的不为,就为将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发展传承。
这些东西,比我的金钱宝贵。
让所有人看到,知道,咱们的老祖先是多么地富有智慧。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社会缺失的就是一股民族凝聚力,大家的信仰就是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所以,我希望我可以尽我所能的改变这个现状。只是这至少也是一种尝试,通过这些老手工艺,让浮躁的人们,能够获得好的营养。
我们国家不比其他国家差到哪里去了,这一点,我最清楚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值得我去做,我应该去做。”
既然赵红兵把话说成这样了,冯晓刚哪里还有拦着的道理。
只能点头道:“嗯,你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说完看了看表道:“好吧,今天我就先和你聊到这儿,你走之前我再抽空和你谈谈,现在我有事先走,你自己也好好考虑考虑甜甜的问题。”
冯晓刚离开了赵红兵住的宾馆,赵红兵就去找马克勤商量第二天的行程,先从哪几位老手工艺手艺人开始造访。
香港做为华夏最后一个收复的土地,并且是新华夏的政治文化中心,对一些物质或非物质的文物、文化保存较为完好,也有一个相对别的城市更为集中和交流的一些地方和组织。
距著名的孙家花园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处两进的四合院,这里就是一些老手艺手艺人们的活动中心,那些老手艺人们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到这里来侃侃大山,打发一下时间。兴致好的时候彼此间也学个一两手,权当是娱乐项目。
院子的倒座房里堆放着各种老手艺的工具,据说泥人张的传人也在其中,算是这些老手艺人里最有名的一位,虽然没有什么正式的任命和组织,但是他隐约是这群手艺人的头,并且这座四合院里的一进全部是他的。
这些老手艺人也是他多方查找到并邀请来的。不过他本人由于经常参加一些授课、演讲或者学术交流,很少出现,不过将这座四合院留给这些老手艺人们做为交流学习的地方。
赵红兵这次来有幸见到了这位其先祖在古龙笔下已经出神入化、在现实生活中也已经被尊为泥塑艺术第一人的泥人张第四代传人――张天平。
张天平已然七十开外,用鹤发童颜来形容他却也不确切,头发明显是染过的,所以看起来要年轻些,精神很好。赵红兵到的时候老先生正在练五禽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赵红兵很自觉地站到一边看着老先生练拳,却发现老先生练的五禽与自己以前学过的有些微的不同,不知不觉也跟着学了起来,一趟拳打完,虽然只是学形,却也感觉到周身舒爽,不觉对老先生的这套五禽戏感起了兴趣。
张天平收势之后拿起毛巾擦了擦汗,然后对赵红兵和马克勤笑道:“呵呵,小伙子,你们来找谁?”
此时赵红兵与马克勤并不知道面前的这位老人就是张天平,以为他只是住在这间院子里的一位老香港人,却没想到一口的京片子。
刚才走了一趟拳感觉还不错,萌发了学五禽戏的想法。赵红兵恭敬地回答道:“老先生,我们来这里是想拜访一些民间手工艺的手艺人,请问,他们一般什么时候会到?”
张天平面带微笑问道:“哦?你们找这些人做什么啊?拜师?”
“不是说来话长,我们两个主要是想结识一下这些先生们,想为弘扬咱们的民间老手工艺做点贡献。”赵红兵实话实说。
张天平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张小石桌和四张石凳子对赵红兵与马克勤说道:“他们要来还有一会儿,咱先坐下来聊会儿,你说的那个弘扬民间手工艺听起来有点儿意思,你们要是愿意的话就说说,就当是聊闲天儿了,怎么样?”
人与人之间,需要必要的沟通,赵红兵道:“好,我刚才跟着老先生耍了半套五禽戏,我总觉得与自己之前学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而且现在觉得浑身舒坦,正想向老先生您讨教讨教,能不能教教我,我回去后也好自己练练,健健身。”
说着话,三人已经来到石凳跟前坐下,张天平操起石桌上的茶壶倒了三杯凉茶,赵红兵与马克勤欠身接过,开始了与张天平的闲聊。
张天平说道:“小伙子,学戏不急,刚走完一趟,歇会儿再学也不迟,还是先聊聊你刚才讲的为弘扬民间老手工艺做点儿贡献的事儿,我听着有点儿意思。
具体的说说,我这院儿里啊,天天都有你们说的这种老手艺人儿,我看他们的手艺还真的都挺好的,可惜啊,没有找到合适的传人,就怕这些手艺要没落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太浮躁了。”
看来老先生对这些老手艺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他们小的时候经常与这些老手艺接触,见到曾经的记忆渐渐淡出日常的生活,甚至有灭绝的可能,多少还是会感慨一下的。
赵红兵理解这种心理,就好比自己工作一辈子了,临了了被开除了,公司也倒闭了。心里多少会有些触动,那些曾经相见时的场景肯定会浮现在脑海里。
更何况这些老手艺都是这些老香港们小的时候每天都能接触到的生活,当然会有感情。
………………………………
第七十七章 推广活动
赵红兵就对张天平说起了自己的想法,从对民间老手工艺的喜爱说起,一直谈到当地文化局局长答应与自己合作,搞一次民间老手工艺的宣传和推广活动。
这次来香港就是为了与这些老手工艺的手艺人们取得联系,请他们答应参加这次的宣传与推广,为的是能让自己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张天平听得直点头,替赵红兵续了一杯茶,非常认真地听着赵红兵的叙述。
等赵红兵说完,张天平击掌道:“好啊小伙子,难得你们有这份儿心思,好,很好!哈哈哈,要是现在的年轻人都能有你们这样的情怀就好了。好,就冲你们这份心,我教给你五禽戏。”
赵红兵大喜,这一步终于算是迈出去了,连忙道:“那我谢谢老先生了。”
说完站起身就要作揖拜谢,张天平只是很随意地将手往赵红兵手腕上轻轻一托,赵红兵这一揖就再也拜不下去了。
赵红兵吃惊地看着张天平,自己因为高兴,所以用的力气也算是大了,却被一位老先生看似轻描淡写地随手轻托住了,再也不能揖下去,而老先生的手稳若磐石。
自从接触到赵红兵的手腕开始就再也没有向下沉过一点儿,是活生生将赵红兵的动作止住的。
马克勤在一边看不出这里面的道道,赵红兵一脸吃惊的表情看着这位老先生,而老先生则笑眯眯地看着赵红兵,这一老一少就像雕塑一样一下就定格了。
张天平手上加了一把劲将赵红兵的身体托直,然后对赵红兵和马克勤说道:“你们俩可要好好学啊,你刚才说的没错,我这的确不是普通的五禽戏,效果比现在流传的五禽戏要好得多。
我轻易是不教给别人的,我是看在你们为这些老手工艺上的这份儿心上,今天破例!”
赵红兵与马克勤一招一式跟着张天平练了起来,张天平在前面走,赵红兵与马克勤在后面跟着。
张天平还不时提醒每招每式需要注意的要点以及与平日里所见五禽戏的不同,一趟拳走下来,马克勤由于以前没有学过,只能勉强记下些招式,估计自己学不全,学了虎、鹿二形之后就停下了,仅剩赵红兵一人还在跟着。
可是赵红兵就不同了,一整套拳经过老先生的提醒、点拨,赵红兵甚至怀疑老先生教的是不是五禽戏。
虽说只是形体上有些微的不同,但是老先生的这套显然更有效果,走完后全身舒畅,精力充沛。
这个时候院子里陆陆续续来了一些老人,其中有马克勤上次来香港的时候见过的,马克勤就收了拳去和这些老人打招呼,老人们也与马克勤攀谈起来。
眼睛却不时瞟向场中正在打拳的两个人,其中一位老者道:“小伙子啊,你怎么就不学了,这么好的拳你不学,真是。”话语间颇有替马克勤感到遗憾的意思。
马克勤诧异道:“这应该就是五禽戏吧?电视上有教学的,实在不行还有磁带呢,跟着学好了,一下叫我记这么多我实在是记不住。”
另一位老者笑道:“呵呵,电视上教的根本不能和老张的相比,连提都不能提,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的。嗨呀,真是不识货,走眼了。”
马克勤不明觉厉:“张老,就是教我们拳的那位?对了,他是谁啊?”
老者缕了一把胡子:“啊?你们还不知道他是谁,张老怎么会把拳教给你们两个都不认识的人?”
马克勤被老者的话挑起了性子,追问道:“老先生,麻烦你告诉我那个张老到底是什么人啊?”
老者慈眉善目的笑道:“他就是泥人张的第四代传人张天平,他所教的五禽戏不是你们现在普及的那种,现在普及的都已经是简化了的,与张老教的这套动作上是有差异的。
而且张老教的吐纳之法更是关键,学好了真是受益无穷,所以我说小伙子你有好东西不学”
马克勤这才知道原来与自己聊了半天的这位老先生原来就是这个院子的主人,也是将这些老民间手工艺手艺人召集在一起的泥人张第四代传人张天平,而且他所教的这套五禽戏也是大有来头。
相传五禽戏是医圣华佗所创,也有人说五禽戏不过是华佗根据前人的类似健身功法改变整理而得。
最早记载“五禽戏”这个名目的是南北朝陶弘景所著的养性延命录,可真正被人所熟知还是华佗的缘故,所以人们还是习惯性地称五禽戏为华佗所创。
可真正将五禽戏发扬光大的却是华佗的徒弟,姓董名文华,广陵郡人,这个董文华原本是官宦子弟,从小过着富裕的生活,却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公子哥,后来拜了华佗为师。
有一次华佗带着董文华外出采药,回到家董文华就病倒了,华佗一搭脉,六脉平和,不是有病的样子。
华佗就知道这是因为董文华的身体虚弱所导致的,就对董文华说:“你是缺乏锻炼才致使你卧床不起,体质过于虚弱了。”
董文华此后变开始注重锻炼身体,他见华佗每天都练五禽戏,并且据师傅说这套五禽戏是一种防病、治病、延年益寿的医疗气功,董文华就央求师傅传授自己五禽戏。
华佗见董文华一心想学,取出了一本五禽戏法教给董文华,让董文华照着五禽戏法上的图册勤加练习。
董文华如获至宝,因为他本就是官宦子弟,虽然之前的娇惯之气已经改变了很多,可毕竟还是有一股惰性,见五禽戏即可防病又可治病还能延年益寿,这可比辛辛苦苦学医要来得轻松得多。
从此,董文华为了偷懒,钻研五禽戏法甚至比学医还要着迷,华佗也拿他没办法,也就只得任着董文华的性子去了。
可还真别说,董文华虽然在学医上偷懒,可是对五禽戏却是极为上心,不仅仅是把五禽戏练得烂熟于胸,甚至渐渐地自己有了一些启发和收获,居然在华佗的五禽戏基础上改良起来,并向华佗请教自己的改良是否恰当。
华佗试了试果然比自己当初的那套更加有效,遂鼓励董文华让他继续钻研五禽戏法,争取能将五禽戏的功效发挥到极致。
董文华得到赞扬,更加努力和喜欢五禽戏,专门钻研和改良。渐渐地,董文华感觉五禽戏已经被自己改到了极致,所以就呈献给师傅。
华佗再一试,欣喜道:“就以此法传授于世,悬壶只可济一时一世,此法却可传千秋万世。”足见华佗对董文华改进过的五禽戏是何等的满意。
………………………………
第七十八章 受益良多
董文华此后就开始将五禽戏法传与民间,习者众多,并且效果显著,五禽戏就在民间流传开来。可是由于学的人太多,不可能每个人都由董文华亲自教授。
所以董文华改良后的五禽戏法还是无法流传开去,大部分由人代授的老百姓差不多练的与华佗之前教给董文华的那套五禽戏差不多,而由董文华亲自授课的那些人,都受益良多。
张天平这套五禽,正是最最精确的当年董文华改良过的五禽戏。泥人张的创始人张明山出名后,上门求他捏像的络绎不绝,这其中就有一位董文华的嫡孙――董益生。
董益生祖上传下的五禽戏法正式由董文华改良过的,由于董文华当年知道自己改良过的五禽与华佗的五禽之间的区别,所以定下过规矩,一定要按照他的方法来练习。
每一代的长辈都要严格督查晚辈,直到完全正确为止,所以吴家只要没有遭到天灾人祸的,寿命最短的都在七十以上,别小看着七十岁,在华夏的历史当中,这绝对称得上是长寿之家。
董益生认识泥人张的时候正是他从知县任上告老还乡,也正是无聊之时,对泥人张的手艺很感兴趣,就让泥人张教他捏泥人,也时常请泥人张去他家里吃饭,一来二去,二人倒成了忘年之交。
一日,董益生对泥人张说:“我家有一套祖传的拳法,如果勤加练习,就会强生健体,甚至益寿延年。但是只能按照我教的方法练,不然成不了。”
泥人张见董益生说的严肃,也感到这套拳法非同寻常,于是虚心学习,受益匪浅,熟记、熟练了之后,传于自家后人,并严嘱勿有偏差。
董文华家的五禽传到张天平这里,也已经是第四代了;而张天平本身却因为自幼习练,现在俨然已是一名可疑被称之为高手的武林名宿。
等张天平与赵红兵收势之后,马克勤赶紧跑上前去在赵红兵身边耳语了几句,只见赵红兵吃惊地看着张天平。
张天平冲赵红兵笑了笑,之后一边擦着汗一边与那些老手艺人们打招呼,老手艺人们也好奇这个张天平今天为什么会好端端地教这两个年轻人五禽,张家有两宝,泥人和五禽。
张天平说:“五禽原本就是一种大众的健身运动,教教也无妨嘛,你们还不都学过,呵呵呵,好了,咱把家伙什拿出来练练,我这都有好几天没上手了,手怪痒痒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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