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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谋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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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入口,浓香不散”
对端木暄笑着,姬无忧不禁满足的喟叹出声!
轻笑了下,端木暄再次为他将茶杯斟满。
放下茶壶,端木暄悠悠抬眸,却又不偏不倚的望进姬无忧幽深的眸底。
刚刚离了壶把的手指轻颤了下,她轻笑着问道:“翠竹如何了?”
她,可是将翠竹,托付给他了。
轻轻浅啜了口茶,姬无忧叹道:“在阿煦身边!”
“怎会在他身边?”
端木暄的眉,因姬无忧的话,微挑了下。
随即,姬无忧便将在长宁的经过,一一与端木暄讲了。
听完他的话,端木暄不禁轻轻一叹!
看样子,那个人,还是没有死心。
是嫌折磨的她还不够么?
不过这样也好!
只要他一天找不到她,翠竹在他那里,应该还不至于有危险。
“你为了他,舍弃了性命,却为何不留在他的身边?”
看着端木暄哀声叹气的样子,姬无忧放下茶杯,问出了当初迎霜也曾问过的话。
“他的心里,并没有我。”
抬眸,与姬无忧对视,端木暄苦笑道:“等到将来,他得了天下,当了皇上,便有了整座后宫。在那个地方,得不到帝王的爱,没有哪个女人,可以一世荣宠,而我,则更不会天真的以为,一次救命之恩,可以换得在那深宫里一生平安!”
在后宫,你不想害人,别人不一定就不会害你!
与其留在他身边,被他伤害,被其她女人迫害,她宁可,远离他!
只怀抱一个可以好好活着的愿望,找个地方,将生命继续下去!
“暄儿的意思,我大约懂了。”如沐春风的一笑,姬无忧的眸色,渐渐变得深邃:“不过暄儿一定要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
眉心,轻轻一颦,端木暄思忖着他所指的是哪句话!
“我愿守你一世!”
凝着她好看的眸子,姬无忧悠悠重复道。
放在桌上的手,微微一僵!
因他的话,端木暄展颜一笑!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可她,想问他的是……
他如此待她,值得么?!
……
是夜,仇府前厅。因出去数日,才刚刚回府,加之姬无忧也在,为尽地主之谊,仇御风特意命膳房做了一桌子好菜!席上,仇婉若像个孩子似得,总是不离仇御风左右。
她的手伤着了,裹着一层纱布,但凡想吃什么,皆是仇御风亲自动手夹给她!
这让端木暄看了,不禁触景伤情,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兄长。感觉到她的悲伤,姬无忧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
眉梢轻抬,转而望进他温煦的眸中,端木暄莞尔一笑!
恰逢家丁端上一道海味,仇御风笑了笑,夹起一块鱼肉,放到仇婉若碗里,并十分客气的对端木暄招呼着:“姬夫人尝尝,这是我刚从南边带回的特产松鱼!”“仇兄不必客气!!”弯了弯嘴角,姬无忧代劳,也往端木暄碗里夹了一块!
眉心,轻皱了下。
看着自己碗里的鱼肉,端木暄忽然一点都提不起吃的兴致!
“暄儿?!”
见她怔怔出神,姬无忧垂眸凝着她的眼睛。
“呃……”
轻笑了下,端木暄勉强夹起碗里的鲜嫩的鱼肉,刚想要塞进嘴里,却忽然因那淡淡的鱼腥味而皱起眉头。
见她如此,姬无忧刚想要问个究竟,却见慌忙中掩住口鼻,陡然起身向外奔去。
“姐姐……”
“我去就好!”
………………………………
第九十九章 废后难宠20
对迎霜摆了摆手,姬无忧随即跟了出去。
“呕”
虽是极力压制,却仍是没能阻挡胸腹间奔涌而来的酸涩。
来到门外,端木暄哇的一声,不停呕吐起来。
在她的身后,将她不停呕吐的样子尽收眼底,姬无忧的眉心,一直是紧拧着的。
眉心,蹙的极紧。
自嘲的一笑,端木暄终于知道,这阵子,自己为何总是没有力气了。
其实,自上月天葵未至,她便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眸中,氤氲之气渐渐缭绕,终是化作泪水,不争气的自眼角处滑落。
在那一夜!
她,竟然怀了赫连煦的孩子!
老天爷,还真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紧握着嘴的双手,止不住的轻颤着,她艰涩的闭了闭眼。
身后,姬无忧白色的长衫,随风飘扬。
此刻,他目光深邃,神情莫测。
许久,终是轻轻一叹,他修长的手指,缓缓落在端木暄的头上,隔着她头顶的乌黑发丝,轻轻用力,想要籍此将她心底的痛楚抚去。
感觉到她的轻颤,姬无忧的唇角,泌出一丝浅笑,语气格外温柔的道:“暄儿别怕,一切都会好的……”
身子,仍是止不住的轻颤了下,端木暄轻轻回头。
“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看着姬无忧含笑的俊脸,她深吸口气,而后喟然一叹!
无论日后如何,此刻,在她的心底,已然有了决定!
伸手,抚摸着自己还未隆起的腹部……她觉得,这也许是上天,赐给她最好礼物!
缓缓的,伸手扶住她瘦弱的肩膀,姬无忧轻轻着:“以后,要辛苦你了,在那之前,所有的事情,就由我来担!”
闻言,端木暄眸中,氤氲顿生!
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温暖着她的心。
可,今生,她却注定负他!
……
仇家的晚宴,大都用的上好食材,可这些在吃在端木暄嘴里,却如同嚼蜡一般。见端木暄一直如此,姬无忧便以她身子不适为由,与仇御风说了一声后,便准备带她回住处。
起先的时候,仇御风还热络的要帮着请大夫,但在与姬无忧的言谈之中,他大约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只连道恭喜,便差阿忠送他们回去。
回到住处,迎霜只道端木暄吃不惯仇府的菜,便亲自下厨,为她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
屋里,端木暄早已躺下。
见迎霜端着饭菜进屋,原本坐在床前的姬无忧站起身来:“我先去找仇兄谈谈!”
“嗯!”
知他是要跟主家说暂居的事情,端木暄请点了点头。
目送他出去,她转头看向迎霜:“我还不饿,你何苦又亲自下厨!”
她的话,说的极轻,语气里是对迎霜满满的感激。
“方才在饭桌上,姐姐什么东西都没吃,哪能不饿?”看着床上病恹恹的端木暄,迎霜的眉头,一直都是紧蹙着的。
前一阵,端木暄的胃口很好,几乎是见到什么就想吃什么,且吃的多的吓死人。
可,今日,她却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了。
端起粥碗,她夹了些青菜,一起递到端木暄面前:“我做了些素粥小菜,你多少吃一些吧!”
轻笑了下,端木暄刚刚张嘴,顿时又觉得胃腑之间如翻江倒海般翻涌起来。
“呕”
眉头一皱,她急忙伸手掩住口鼻。
见状,迎霜忙将手里的碗筷放下,自床边取来痰盂。
“呕”
头往前倾,即便是夜里未曾进食,端木暄仍是在轻呕着。
“不行,我要去请大夫!”见她如此,放下手里的粥碗,迎霜便要起身。
“请什么大夫?我自儿个就懂医不是?”总算吐的过了劲儿,拿起床边的帕子擦着嘴,端木暄强挤出一丝笑容。“我这病,过阵子就好,死不了人的。”
见状,迎霜不依道:“这一直吐着,不能进食,姐姐还说死不了人?”
“是死不了人。”轻颤着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端木暄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过是……再多出一个人罢了!”
闻言,迎霜先是愣了一下!
但,很快,她便意会端木暄话里的意思。
“姐姐该不是……”
嘴角,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迎霜眉心轻皱,以眼神询问端木暄。
眸中,浮上一层淡淡的水雾,端木暄轻抿了抿唇,对迎霜郑重的点了点头。
此刻,在她的腹中,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生长。
这,是赫连煦留给她最后的东西。
也是唯一的,最宝贵的!
过不了多久,在她的世界里,将会迎来今生最亲最亲的人。
她的孩子!
她的……希望!
脑海里,思绪万千。
没有了初时的彷徨和恐惧。
此刻,她的心里被满满的喜悦盈满,满到,那些喜悦,要经由眼中溢出!
“姐姐哭什么,这是喜事啊,该高兴才对!”伸手,拂去端木暄眼角的泪珠,迎霜吸了吸鼻子,伸手搂住端木暄的肩膀,喜极而泣。
自从离开赫连煦之后,端木暄一直都是笑着的,但即便是笑着,她的笑里,却透着浓浓的苦涩。
但此刻,端木暄的笑,是幸福的。
而她,也由衷的为她高兴!
接下来的日子,对端木暄而言,无疑是惬意的。
自她有孕之后,仇御风便不再让她教仇婉若弹琴,与此同时,他更是与姬无忧相谈甚欢,结为异性兄弟!
如此一来,她们一行,便又有了赖在仇府不走的理由。
过了没多久,南陵失守,正式成为赫连煦的领地。
因昶王军纪严明,更有严令在先。
大军进城之后,并没有过多的扰民行为,与守城士兵,十分平稳的做了权利交接。
所谓乘胜追击!
攻下南陵之后,昶王大军略作休整,便又转道向北,由赫连煦亲自带领,一路浩浩荡荡的向着京城方向杀去。
起初,朝廷一方因诸多弊端,无法及时抵抗,以至于节节败退。
但到了后来,兵部侍郎纳兰若蒲亲自带兵出征,赫连飏更是任命当朝国舅,也就是纳兰煙儿的大哥,纳兰楚雄为先锋。
俗话说的话,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纳兰父子率兵出征后,率众顽强抵抗。
一时间昶王大军受阻,只得驻扎在京城以北二百里处,与皇权守军形成对峙之势!
打仗!
从来都是劳民伤财,且耗损时间的。
转眼间,秋去冬来,院子里的草,枯了,原本开满花圃的海棠花,也不见了踪影。
但,始于大楚的这场皇室战争,却仍在继续!
“皇上方面,已经派了左相出面和谈,若不出意外,过不了多久,朝廷方面,便会有很大的变动!”轻轻的,将一件素白色的锦缎披风披在端木暄身上,姬无忧温和的笑着,将有关时局的消息讲给她听。
如今,他口中所说的,与他的生活,并无太大关联。
只是,他知道,即便端木暄嘴上不说,心里,却仍是想知道那个人的境况的。
是以,只要她想,他则不介意提起那个人!
让左相出面谈?
那不是把鱼儿放到猫嘴里了么?
左相是谁?
严格说来,他是赫连煦的老丈人,他的儿子阮浩然,也在叛军之列!
“左相还真是稳如泰山,女婿起兵造反,儿子还是叛军先锋,可皇上却偏偏动不了他!”将手里剩了一瓣的橘子吃完,仰坐在椅子上的端木暄微皱了皱眉。
她知道,赫连飏不是不想动阮培忠,只怕是因为太多的顾虑,而动不了他!
“这老狐狸道行太深,根本就早早扫清了一切可以动他的理由……缺了这个理由,在这时局危难时,皇上便动不了他!”淡淡一笑,姬无忧细心的拭了拭茶温,然后才递给端木暄道:“自阿煦带着阮浩然一举兵,为表对皇上忠心,阮培忠便在朝堂之上严令参奏,道是没有阮浩然那样的逆子,且信誓旦旦的迟早亲手了解他。”
闻言,端木暄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下。
这一切,都该是左相一早就筹划好的。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赫连煦和赫连飏兄弟,有如两虎!
他们父子,同时立于两方,无论哪一方胜了,最后他们阮家,却还是赢得。
无非是,要么赔了老子,要么赔了儿子。
细细想来,阮浩然并非阮培忠独子,无论他们赔了哪个,阮家的根基都还在。
不过眼下形势最好!
皇上亲派他出面和谈,看样子,他们是老子和儿子,皆都保全,且阮家繁华,将更胜从前!
“人啊,何为争,何为不争,争来争去,还不就那几样东西!”
颇有哲理的说出这番话,端木暄的手,轻轻抚上自己早已隆起的腹部,嘴角,亦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
第一百章 废后难宠21
如今,她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
只要再过三个多月,便会呱呱坠地!
早在离开赫连煦时,她便知道,他一定会有所作为!但这一切,早已与她无关!眼下,她心中所想,无非是在仇府的庇护下,好好的生下孩子。
待到天下太平,再找个清幽之地,把孩子健健康康的养大。“那……”侧目,看了端木暄一眼,迎霜试探性的问着姬无忧:“侯爷觉得,此次谈判,大约会是什么结果?”
抚着肚子的手,轻轻一动,端木暄的眼睑,依然低垂着,心下,却思虑重重。
迎霜啊迎霜!
她,还是放不下那个害了她一生的男人!
抬眸,静静凝视着迎霜,姬无忧稍作斟酌,终是悠悠说道:“如今,昶王大军进逼京城,皇上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拼死抵抗,要么,禅位让贤,自己得个王爷的宗位。”
“迎霜明白了。”
轻点了点头,迎霜叹了口气,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其实,在开口问姬无忧的时候,她大抵便猜到了这两条路。
皇上是如何坐上皇位的,她最是清楚。
他的皇位,来之不易,掺杂着太多他所排斥的党派利益。
如今,百姓遭难,深处水深火热之中!
昶王大军进逼京城,蓄势而发!
加之朝中重臣,又都有自己的打算!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是以,此刻的皇上,只能以退为进,派了左相和谈。
眼下,左相既已派出。
则,此战,便已然有了答案!
如今昶王登基,已是大势所趋!
一切,差的只是时间……
翌日清晨,一到早起来,端木暄便央着姬无忧陪她出去走走,可他们刚刚出门,却听旁边的紫竹苑里,隐隐约约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婉若怎么哭了?”
有些疑惑的朝紫竹苑的方向望了一眼,端木暄的眉心轻轻一颦。
在仇府里,仇婉若就跟个小公主似的。
虽然平日里她有些任性!
不过,只要她想要的,仇御风都会想法子差人去找。
是以,她可算是这座府邸里,活的最舒心的人。
可现在,她竟然在哭!
“应该没什么事儿,我刚去送膳具的时候,还见仇公子去了紫竹苑呢!”抬头看了端木暄一眼,迎霜低头说道。
“婉若平日里是有些脾气,不过每次见到仇大哥,便会雨过天晴。”眉心越蹙越紧,端木暄看着迎霜:“你确定仇大哥在紫竹苑?”
“大约又在跟她哥哥使些小性子吧!”姬无忧轻笑着,抚去她纠结在眉心的疙瘩。
本就纠结的眉心,因姬无忧的触碰,蹙的更紧了些,端木暄轻叹口气,挺着肚子,缓缓向外走去:“我过去瞧瞧吧!”
早前,初见仇婉若时,端木暄总觉得她有些小姐脾气。
虽然时间证明,她确实有些小姐脾气,不过只要事情一牵扯到他的大哥仇御风,她便会十分乖巧。
哪怕,有些事情,是她不想做的。
只要仇御风让她去做,她便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事情做好。
但是今日,既是他的大哥在,她又为何哭的如此厉害?!
“唉……暄儿……”
见端木暄挺着大肚子缓缓向外,姬无忧只得宠溺的笑笑,然后追了上去。
姬无忧搀着端木暄行至紫竹苑门口时,果真见仇御风自里面走出。
神情一怔,端木暄轻笑着问道:“仇大哥你在啊!”
经过将近半年时间的相处,端木暄虽觉得仇御风是个很神秘的人,不过在言谈上,却不再陌生。
是以,随着姬无忧,她尊他一声仇大哥!
“嗯!”
仇御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隐于银白色面具后的眸子,略显阴郁。
“那……”望院子里眺望着,端木暄出声道:“既是你在,婉若妹妹还哭什么?”
随着端木暄的目光回头,仇御风轻摇了摇头:“她只是孩子脾气,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听他这么说,端木暄眉头轻蹙。
看样子,仇婉若的哭声,还要继续下去了。
见端木暄蹙眉,仇御风一本正经的劝道:“弟妹若是一直这么皱着眉头,当心肚子里的孩子,也学着如此。”
“仇大哥!”
轻蹙的眉头,瞬间平缓,轻嗔仇御风一眼,端木暄作势便要进入紫竹苑。
“弟妹不必去劝!”见她要往里走,仇御风眉心微颦,对她摇了摇头道:“今日,你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便是,哭过之后,便没事了。”
闻言,端木暄脚步微顿。
人家的大哥都这么说了,她这个外人还过去作甚?
心里如此腹诽着,她缓缓转身,“那我还是回去歇着吧!”
语落,她按原路返回住处。
唇角的笑意,一直不曾褪去。
看着端木暄消失在门口转角处,姬无忧朝着紫竹苑方向望了一眼,问着仇御风:“婉若妹妹真的不用去劝劝么?”
“她也该学会懂事了,随她去吧!”
跟着看了眼紫竹苑的方向,仇御风转身离去。
见状,姬无忧温润一笑,亦跟着离开紫竹苑门前。
是夜,仇府书房。
仇御风自书架上取出一轴画卷。
打开卷轴,看着上面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女子容颜,他眸中光火闪动。
片刻,将卷轴徐徐卷起,他将之递给边上的阿忠:“将这幅画,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昶王手里,就说五日后我会在南陵仇府设宴,静候王爷大驾!”
“是!”
接过卷轴,阿忠转身离去。
莫测一笑,眸华亮如寒星,仇御风喃道:”一切,该是时候了……”
三
冬夜,万簌俱静。
昶王大军,中军帐内,红烛高照。
烛心处,那不停跳跃的火焰,欢快的舞动着,摇曳生辉。
此刻,阮寒儿身着一件薄丝长裙,结束一段妖冶的轻舞,聘婷挪步,向着赫连煦款款走来。
帐内,虽烧的极暖。
但毕竟是寒冬之季,她穿得太过单薄。
缓缓的,阮寒儿依偎在赫连煦怀里,似是想要汲取些许温暖,却总是不见他的回应。
“王爷……妾身好冷!”双臂,柔若无骨,如水蛇一般缠上赫连煦,阮寒儿性感的唇瓣,贴近他的耳际,低吟出声,吐气如兰间,透着浓浓的诱惑。
垂眸,低低的瞥着阮寒儿,赫连煦的脑海中,却闪过那夜端木暄被他压于身下的情景。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俊美的脸上,不见太多表情,只语气淡然的问道:“既是冷,又何必穿得如此单薄?”
“王爷……”
娇嗔着嘤咛一声!
纤弱的手指,一下下的轻画着他健壮的胸肌,阮寒儿莺声细语的说道:“寒儿想念王爷的怀抱!”
自上次赫连煦和端木暄进宫之后,阮寒儿便不曾再见过他。
直至今日,她父亲奉皇命来此和谈,她才有了再见他的机会。
一别半年有余,如今他的身份已大不相同。
在此期间,她的父亲,早已将先皇真正的遗诏交给他。
而她此刻要做的,无非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巩固好自己的地位。
她是谁!
她是阮寒儿!
左相阮培忠的女儿!
以前,她是昶王最宠爱的妃子!
日后,她则会是大楚皇帝最宠爱的皇后!
是的!
皇后!
即便不计他对她的宠爱,单单她父兄为她鞠躬尽瘁,助他一路披荆斩棘,待他登上皇位之后,那皇后的位子,也该是她的!
念及此,她不禁眸底含笑,红唇轻弯。
“有多想?”
抬手,抚上阮寒儿精致的面容。
赫连煦邪邪一笑,另一只手开始在阮寒儿身上来回游离。
于他而言,一直以来,自己对阮寒儿的宠爱,所关乎的,是他与左相一门的关系。
而非情爱!
阮家父子,在为他卖命。
如今大事即将得成,合着他也该犒劳犒劳人家的女儿!
念及此,他笑窝浅显,嘴角的笑意更炙。
“有多想,王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眸中,眼波流转。
阮寒儿微扬着头,轻颤红唇,欲要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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