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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谋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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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暄苦笑:“但是她并未遵旨,是么?”

    若纳兰煙儿果真遵旨回去了,那么迎霜此刻,也不会与她提及此事了。

    果然,只见迎霜轻点了点头,眼神微凉着回道:“外面大雪纷飞,齐王妃不让宫人撑伞,孤身立于大雪之中,说是一定要见着王爷!”

    知她是在为赫连飏不平,端木暄心下哂然!

    此刻,纳兰煙儿见赫连煦得势,即便顶着齐王妃的身份,也要求见于他。

    在外人看来,她这样做,名节有亏不说,无疑是在往赫连飏脸上抹黑。

    但,谁又知道,于赫连飏来说,纳兰煙儿,只怕也仅仅是一枚巩固皇权的棋子而已!

    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思绪百转,想到这些,端木暄轻嗤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管怎么说,她跟王爷还是有过一段情的……那段情,若足以刻骨,只怕她这么闹下去,王爷终究会心软也不一定!”迎霜面色凝重的一叹,抬眸,见端木暄面色涩然,她改拉着端木暄的手,“奴婢来伺候王妃就寝!”

    “不必了!”抽回被迎霜握着的手,端木暄作势欲要起身。

    “王妃不睡么?!”

    迎霜眉头微皱!

    天色,真的很晚了。

    “睡啊!”

    微微一笑,自榻上起身,端木暄的脸上,浮上沁人的笑:“我只是要去御书房,瞧瞧王爷在忙些什么!回来就睡!”

    虽然,她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对赫连煦打开心扉。

    纳兰煙儿在外面苦等赫连煦,她睡的着才怪!

    迎霜说的没错。

    不管怎么说,赫连煦和纳兰煙儿之间,还是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的。

    所以,既是睡不着。

    此刻,她便要去看看。

    依着纳兰煙儿的如此闹法,那个男人,可会再一次心软!

    “奴婢扶您过去!”伸手,搀着端木暄的手臂,迎霜会心一笑。

    如今,她跟赫连飏,已然形同陌路。

    她希冀着,她视作亲人的端木暄,可以在感情上,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

    只要看着端木暄幸福,即便她背叛了赫连飏,即便赫连飏自此恨她怨她。

    在内心深处,她也是不悔的!

    ……

    因为皇上的寝宫,设在翌庭宫。

    是以,为方便皇上处理政务,御书房也设在翌庭宫内。

    从恩泽殿到御书房,要经过一道长长的甬道。

    甬道两旁,每隔不远,便设有一座烛台。

    烛台上,红烛高照。

    却无法将宽敞黑暗的甬道,照的亮如白昼。

    空旷,晦暗。

    这是端木暄此刻最直接的感觉。

    也是过去几年,她对这座宫闱的认知。

    更是,她不喜欢这里的原因之一。

    缓缓的,端木暄与迎霜顺着甬道一直往前走。

    她们的影子,投注在灯烛的光芒之下,随着她们越行越远,被拉的的越来越长,更显冷寂。

    过了没多久,她们二人,终于抵达御书房。

    眼下,已是亥时,荣昌正安排当值的太监,往御书房里奉茶。

    “都这个时辰了,王妃怎么还没就寝?”

    见端木暄过来,对当值太监摆了摆手,荣昌连忙迎上前来,对端木暄恭敬的施了一礼。

    脸上,挂着浅笑,端木暄道:“荣总管大约不知道,这怀孕之人,腹中胎儿月份越大,睡觉的功夫儿,也就越短了。”

    闻言,荣昌模棱两可的笑笑。

    这个,他还真没研究过。

    也跟着莞尔一笑,端木暄轻声问道:“眼下这时辰,王爷还在商议政事么?”

    “是的!”

    微微颔首,荣昌回道:“今日才刚入住皇宫,按理说,明日主子便该早朝,在朝上,有很多问题,需要提前解决。”

    这些,端木暄当然知道。

    “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回去好了。”端庄温和的一笑,她作势转身,视线,却向里望去。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废后难宠34

    见状,荣昌略一思忖,忙道:

    “王妃留步!”

    脚步微顿,端木暄转身望向荣昌。

    微微一笑,荣昌道:“王妃稍等片刻,奴才这就进去与王爷禀报。”

    “嗯!”

    耸眉,轻笑,端木暄轻嗯一声。

    片刻,荣昌自御书房出来。

    在端木暄跟前躬身立定,荣昌道:“王爷说还有些事情要议,若王妃不困,可到偏房暂等。”

    “好!”

    微微颔首,端木暄对迎霜笑笑,两人一起随荣昌前往偏房。

    偏房,位于御书房内侧,与之只隔着一道雕花锦窗。

    透过锦窗的镌格,可清晰的看到御书房内的情景。

    自然,里面说话的声音,也可清晰传入。

    与端木暄搬来把椅子,又奉上一杯清茶,荣昌便返回御书房。

    与迎霜对视一眼,端木暄欣然起身,来到锦窗前,并透着薄薄的纱窗,向御书房内望去。

    御书房内,赫连煦面色冷沉,似是正与下方的臣子争执着什么。

    在御案下方,此刻,共立有五人。

    他们之中,端木暄只识得两个。

    他们,一个是禁军首领杜奎,另外一个,则是在南陵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阮浩然。

    他们之中,有个上了年纪的,与阮浩然长的有几分相似。

    想来,该是赫赫有名的左相阮培忠!

    至于其他两人……

    双眉,微微皱起,端木暄确实不认得。

    边上,迎霜见端木暄皱眉的样子,不禁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视线,在扫过杜奎的时候,迎霜眉心一皱,继而冷冷一笑。

    原来,他也是昶王的人。

    可惜,他藏的太深。

    赫连飏在位的时候,未曾发现他的反叛之心。

    “禁军首领杜奎身前那个年长些的,是左相阮培忠,他身边的人王妃该是认识的,是骠骑大将军阮浩然,至于后面这两位,一位是主管财政赋税的户部侍郎,另外一位,则是兴管水利的工部侍郎!”

    过去,迎霜在赫连飏身边侍候。

    与在太后身边的端木暄不同,她更有机会接触到朝中重臣。

    而且,以前,她的父亲,也曾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微微一怔,端木暄抬眸看了迎霜一眼。

    而此刻,迎霜已然低垂下头。

    大约猜到迎霜此刻在定是心怀感伤的。

    眉心几不可见的一颦,端木暄在心底轻轻一叹,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御书房里。

    御案前,赫连煦正襟危坐,睥睨下方五人,面色冷凝。

    如今,天下大定。

    他首先要做的,便是如何安抚灾民。

    方才,他便是因此,与户部和工部两位侍郎动了怒!

    新帝登基,让百姓安居乐业,是首要之举。

    但,若要治理南方旱涝,便一定要在灾区兴修水利工程,可户部侍郎回他的,却只有两个字,那便是没钱!

    过去,在先皇治下,朝中国库充盈。

    如今赫连飏才当了六年皇帝,何以将国库里的银两,通通的都给败光了?

    面对赫连煦怒火,户部侍郎忙掀起袍襟,跪落在地,一连委屈苦恼的禀道:“今年之后,为储备军资,皇……宁王动用了国库大笔储银,此刻,国库之中,当真是拿不出银子的。”

    闻言,端木暄黛眉轻皱,若有所思的看向迎霜。

    以前,她曾听迎霜说过,即便身为皇上,有的时候,也不能随便动用国库的储银。

    可眼下,户部侍郎却说,在两军对垒时,那些储银早已被用作军资。

    这里面,明显该是有些猫腻的。

    但他既是这么说了,那么,这笔储银,即便是追查到赫连飏身上,也只能不了了之。

    毕竟,仗,已经打过了。

    期间耗损的财力物力数不胜数,根本就无从查起。

    轻抬臻首,对上端木暄疑惑的眸子,迎霜苦笑了下。

    她知道,端木暄在疑惑什么。

    双唇紧紧抿起,她无奈低叹道:“如天下人共知的,先皇……并未将皇位传给他,而他,之所以能够登基称帝,其中,根本是提前将国库里的储银许了人,以此来换得朝中重臣的拥立。”

    闻言,端木暄微微释然。

    为了登上皇位,赫连飏将国库里的银两,分给了拥立他的朝廷重臣。

    而在他任内,朝廷若要用银子,除了每年赋税所得,便只能去跟商人们去借。

    是以,才会有了堂堂一国之君,跟天下第一首富借钱的尴尬境遇。

    想来,这皇上,虽是万人之上。

    有的时候,却也是不好当的。

    在端木暄暗暗腹诽之际,御书房内,户部侍郎和工部侍郎双双告退。

    随即,阮培忠又打发走了进军首领杜奎。

    一时间,房内,便只有阮氏父子和赫连煦三人。

    唇角,轻轻一勾。

    端木暄大约猜到,此刻他们三人要讨论的话题为何了!

    “王爷……”

    轻咳一声,打破沉寂,阮培忠对赫连煦躬了躬身,却不曾言语。

    见状,赫连煦也不着急,只轻轻端起茶盏,无比悠闲的浅啜一口:“折腾了整整一日,合着左相也该累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爷……”

    再次开口,阮培忠老眉深皱:“如今天下大定,朝中之事今晚也商议的七七八八,关于皇后之位……”

    唇角轻翘,偏房内的端木暄不禁莞尔。

    果然让她猜对了。

    不过……

    她和他,可是有约在先的。

    虽然她并不稀罕皇后之位,但却也不想让阮寒儿去坐。

    思绪至此,她不禁轻咳一声!

    剑眉微拢,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赫连煦的视线,轻飘飘的扫过偏房方向。

    “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此事,乃是后宫之事,需本王先跟太后议过,方可做出决定!”模棱两可的微微一哼,他看向阮培忠。

    他,并非是卸磨杀驴。

    只是,阮家如今手掌重兵,势力已然太大。

    那皇后之位,他并没打算给阮寒儿,更不可能给阮寒儿。

    听他此言,偏房里的端木暄眉脚轻动。

    心下,思绪连连。

    她笃定,阮培忠此刻得不到准话,定不会死心。

    果然,如她所料!

    微微抬眸,阮培忠的脸色,已然发生了几分变化。

    朝着偏房方向微微侧目,他原本紧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再次垂首,他暗地里拉着阮浩然一把,低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王爷谨慎斟酌!”

    边上,阮浩然一直立而不语。

    这会儿被自己的父亲一拉,忙也跟着垂眸拱手道:“还请王爷谨慎斟酌!”

    见此情景,端木暄不禁微微一哂!

    他们父子,表面上,是在请求赫连煦。

    实则看似请求,却蕴着浓浓的逼迫之意。

    但,依着她对赫连煦的了解。

    这样,不但不能逼他就范,只能适得其反,会让赫连煦心生反感。

    唇角,轻轻一勾。

    这个话题,端木暄已然没有心情再继续听下去。

    “走吧!”

    与迎霜相视一笑,端木暄悠悠转身,手抚肚子,作势便要向外走去。

    “王妃不想听听结果了么?”

    狐疑着,迎霜急行几步,尽量压低声音,轻轻问着。

    淡淡一笑,端木暄道:“即便你我再听下去,只怕这个问题,在今夜也不会有结果。”

    出门之时,恰逢荣昌过来。

    见端木暄要走,荣昌恭敬问道:“王妃不等王爷了?”

    “嗯……”

    长长的应了一声,端木暄垂首笑看着自己的肚子:“如今我这身子重了,再经不起像以前那么折腾了。”

    “那……奴才送王妃回去歇着。”

    抬手,荣昌作势要送端木暄回去。

    从南陵到京城,一路上,他随侍端木暄左右。

    莫说身怀六甲的端木暄会累。

    就连身为男人的他,都有些吃不消呢!

    荣昌要送,端木暄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伸手,搭在他的腕上,她回头望了眼迎霜,抬步向外走去。

    幽暗冗长的甬道上,端木暄一步步的向前走着。

    气氛,稍显冷凝。

    她微微侧目,看着荣昌:“王爷可说过,府里的内眷何时入宫?”

    恭谨的笑着,荣昌回道:“待明日王爷上过早朝,定了登基之日,奴才会先去请了太后懿旨,再着手接府中内眷进宫。”

    “如此甚好……”

    轻轻点头,端木暄不再言语。

    不远处,有个小太监一路碎跑而来。

    微微蹙眉,端木暄脚步微顿。

    荣昌见状,不由轻斥出声:“哪里的奴才,如此冒冒失失的,不知在翌庭宫内不得疾行么?”

    被他一嗓子吓得浑身一哆嗦,那名小太监停下脚步,怯生生的抬眸看向荣昌。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废后难宠35

    待他看到荣昌身边的端木暄时,忙战战兢兢地上前行礼:“奴才给王妃请安,奴才该死,冲撞了王妃玉驾。”

    此人一出声,端木暄便明显感觉到迎霜扶着自己的手微微一僵!

    轻轻的,迎霜附耳告知端木暄,此人名唤邓顺,是赫连飏以前的奉茶太监。

    心下了然,端木暄微微垂眸,细细打量着着眼前的小太监。

    “平身吧!”

    借着昏暗的灯光,见邓顺的外衣上,有雪花初融的痕迹,端木暄淡淡出声:“何事如此匆忙?”

    “这……”

    面露忐忑之色,小太监眼神左右躲闪。

    见他如此,端木暄哂然一笑。

    不过,她说话的语气,却冷的渗人:“你是想进去替纳兰湮儿与王爷传话吧!”

    邓顺身上明明是刚淋过雪的,加之他以前的身份,端木暄很容易,便将他此时的行为跟纳兰湮儿联系起来。

    闻言,邓顺浑身一僵。

    紧接着,便见他普通一下跪落在地,体弱筛糠的颤声道:“王妃赎罪!”

    暗道一声果然,端木暄脸上的笑容敛去。

    抬眸,细细观察着端木暄的脸色,荣昌斥责道:“大胆邓顺,你拿了齐王妃什么好处?”

    心底,极为紧张,邓顺忙脱口道:“齐王妃说王爷若知道她还在雪中等着,一定会与她相见,到时,她许给奴才,许给奴才一生富贵无忧……”

    话,说到最后,邓顺的声音,已然细若蚊蝇。

    “一生富贵无忧么?”

    唇角,又一次凉凉勾起,端木暄冷嘲的笑了笑,便又再次抬步。

    不过,此次,她要去的,并非恩泽殿。

    而是,翌庭宫门口……

    ……

    夜空中,炫目的白,透着极寒的冷,飘洒而下。

    漫天飞雪下,纳兰煙儿,身负紫色轻裘,如盛开的紫罗兰花,神秘而高雅。

    初时,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以为总算等到了赫连煦。

    可……当她眸华轻抬时,满目的光华,却在瞬间隐去。

    嫣红的宫灯下,自翌庭宫宫门处走出的,并非她一直苦等的赫连煦!

    此刻,站在高阶之上的人,身负一袭朱红锦缎披风,远远看去,端庄雍容。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当初救走赫连煦的端木暄!

    缓缓的,目视端木暄一步步走下台阶,纳兰煙儿呼吸一紧,却仍是十分骄傲的微扬着头。

    “这天寒地冻的,齐王妃一人自此苦等,不冷么?”脚下的雪,已然没过了脚面,一步,一步的,端木暄由迎霜扶着,如履薄冰一般,走的十分谨慎。

    “你怎么来了?”

    因呼啸在面上的雪花,而微拧着眉心,纳兰煙儿有些木然的出声问着。

    “本宫,只是过来知会齐王妃一声,你派去传信的奴才,被本宫拦下了。”

    视线,一眨不眨的望着纳兰煙儿。

    看着她花容微变,端木暄唇角轻勾着在她身前不远处站定,复又轻嘲的笑笑:“齐王妃可是忘了,你眼下在等的人,与我是何关系!像齐王妃这般美貌,却又心如蛇蝎的女人要见王爷,谁知会不会再行谋害之事?你觉得……我不该过来看看么?”

    薄唇一勾,看着面前神情平静的端木暄,纳兰煙儿轻拢身上的裘衣,将下巴扬的更高几分:“你是来嘲笑本宫的么?”

    对于端木暄,她了解的一直不是很多。

    与她的交谈,更是寥寥无几。

    但,她陷害赫连煦的苦衷,早已告知端木暄。

    “你觉得,我是在嘲笑你么?”不疾不徐的反问一句,端木暄轻松眉梢:“如今,天下大势已定,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既是做了,无论你想说什么,也不会有所改变!”

    端木暄知道。

    今日,即便赫连煦见了纳兰煙儿,即便纳兰煙儿如何巧舌如簧,说到底……与他下毒的人是她,说他要欲行不轨的,也是她!

    “端木暄!”不知是冷的,还是其他因由,寒风之中,纳兰煙儿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了下:“你可有将我陷害他的苦衷告知于他?”

    她此话甫一问出口,便见端木暄眉头一皱!

    仅是这一皱之中,她便已然知道答案!

    直到这一刻,端木暄才恍然!

    那日,在恩泽殿中,纳兰煙儿之所以与她说那么多,根本,不是因为找不到人倾诉,而是想要日后为自己留条后路!

    为取悦赫连飏,她陷害赫连煦是真。

    但,万一赫连煦不死呢?

    是以,她想要借着端木暄的口,让他知道她的苦衷!

    念及此,端木暄看着纳兰煙儿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厌恶!

    “枉王爷过去对你一往情深,宁可抗旨,也要娶你为妻……”冷冷一笑,她不屑的睨着纳兰煙儿:“人都说,蛇蝎美人,齐王妃,当如是!”

    “有的时候,事情不能只看表象,你以为王爷对我是一往情深么?又岂知我过去情深几许?”纳兰煙儿秀眉一敛,冷冷的,怒目看她:“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我们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插嘴!”

    纳兰煙儿说话的声音,很冷,很冷。

    仿若眼下的天气。

    让端木暄从头冷到脚!

    纳兰煙儿和赫连煦在一起的时候,她早已成为孤儿,随着姬无忧,长途跋涉,一路进京,一起进宫,为的,便是要寻他!

    可他,正和她在一起。

    耳鬓厮磨,亲亲我我!

    念及此,端木暄冷冷一哼,竟是仰头癫笑起来。

    “王妃!”

    语带关切,迎霜扶着她的手,稍稍用力。

    微风,夹杂着雪花,纷落而下。

    脸上,雪花消融,冰冰的,凉凉的,让端木暄心生凄凉!

    “资格?!”

    蹙眉,凝睇着纳兰煙儿绝美的面容,端木暄凉讽一笑,霍然将身前厚重的披风一掀:“这,就是我的资格!”

    纳兰煙儿的脸,微僵了下,待她看清端木暄高高隆起的肚子,双眸之间,不禁迸发出两道寒光。

    冬衣,本就厚重。

    方才,端木暄的披风,一直拢在身前。

    以至于,她根本,就不曾发现,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即将身为人母!

    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她的内心深处,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只见她不住的摇着头,并口中低喃:“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

    “世上之事,有什么事情不可能的?王爷妃嫔不只一两个,日后子嗣自是不会少的!”看着纳兰煙儿神情激动,不停摇头的样子,迎霜心下一凛,往前两步,稍稍挡在端木暄身前。“人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如今看来,此话不假!不过……我若是齐王妃,此刻不会在这里,而是守在齐王身边,与他荣辱以共!”

    “你算什么东西胆敢教训我?!”终是稍显冷静,纳兰煙儿轻蔑的瞥着迎霜:“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语落,她抬手便向着迎霜甩去。

    但只是瞬间,她便惊觉手腕一疼。

    娇呼一声,美丽容颜稍显扭曲,她抬眼望去,只见迎霜一连冰冷的攫住她的手腕。

    “迎霜,放手!”

    眉心轻颦,端木暄呵斥出声。

    她不是不知迎霜在心里替赫连飏不平,但是,纳兰煙儿再怎么说,也曾是一国之母,且现下的身份,还是齐王妃。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此刻,就算纳兰煙儿已然失势,纳兰家族犹在。

    她对纳兰煙儿态度不好没关系,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但迎霜则不然!

    若此事有人追究起来,只怕又会生起一些无谓的争端!

    冷哼一声,迎霜甩开纳兰煙儿的手,转身立于端木暄身侧。

    纳兰煙儿,从来都是娇生惯养。

    进宫之后,更是母仪天下。

    何曾受过如此欺辱?!

    眸中阴霾之色闪过,,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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