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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谋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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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太后说,驸马是与皇姐一起进宫的,你进宫这么久,本宫却一直不曾或见,却不想,今日在梅寒林碰上了。”抬步,继续向前,端木暄唇角含笑,便走边看着周边的美景。“你与本宫一共见过两回,且每回都在繁花美景前,一看便知驸马也该是个风雅之人。”

    “呵……”

    灿烂一笑,绚如繁花,裴慕磬垂眸对端木暄回道:“皇后娘娘该是听错了的,臣昨日才刚刚自安阳进京,是今日一早才刚进宫的。”

    心下一窒,端木暄脚步微顿!

    微侧着眸,她臻首轻动:“驸马不是跟长公主一起进宫的么?”

    那日,太后明明说他已然进宫了啊?!

    “当然不是!”摇了摇头,裴慕磬回道:“臣一向喜欢花卉,今日便一进宫,便直奔此处,连太后那里都还未曾去过。”

    在裴慕磬说话的时候,端木暄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

    见他神色如常,一切从容镇定,她的心蓦地下沉。

    “那……”

    迟疑出声,她眸华轻抬,睨着裴慕磬:“你一定还未曾见过烟华殿的惜嫔娘娘?”

    “惜嫔娘娘?!”眉头皱起,裴慕磬如实摇了摇头。“臣此行,连长公主,都还未曾见到,更逞论是素不相识的惜嫔娘娘了。”

    身子,止不住的轻晃的了下,端木暄面色微变!

    “娘娘?!”

    急忙伸手,迎霜将端木暄扶住。

    “本宫没事!”脑海中,思绪纷乱,端木暄努力维持镇定,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为什么?!

    太后为什么要骗她?!

    裴慕磬明明未曾见过仇婉若,可太后却说,是因为他见过仇婉若,说出了仇婉若长的像司徒珍惜的话,太后才联想到她的身份的。

    可此刻,裴慕磬的话,已然将太后当日所言全部推翻。

    那么,太后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又为何要将裴慕磬扯进来?

    心中,疑窦丛生。

    一时间,端木暄心结难开,她想不通太后如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对太后,一直都是信任的。

    从不曾有过丝毫怀疑。

    但此刻,她的心里,是真的迷惑了。

    “皇后娘娘?”

    见端木暄面色不对,裴慕磬不由再次出声。

    “最近这阵子,本宫总是如此,时不时的会有心悸的毛病。”将纷乱的思绪压下,端木暄轻拍了拍胸口,对裴慕磬轻轻一笑,道:“驸马既是爱花之人,便与本宫同伴赏景如何?”

    如沐春风的一笑,裴慕磬叹道:“都道是千金易得,知音难求,难得皇后娘娘也是喜爱花草之人,与娘娘同伴赏花,臣荣幸之至!”

    在端木暄的记忆里,裴慕磬一直都是如此潇然洒脱的。

    几年不见,他还是老样子。

    一点都不曾改变过。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几许香。”

    梅寒林中,朵朵梅花疏枝缀玉,缤纷怒放,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花香阵阵中,与裴慕磬同行,端木暄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些许。

    许是一直居于安阳的缘故,裴慕磬说话时,仍带着些许楚南的口音。

    久违的乡音入耳,听他讲着楚南的风光,端木暄的心里,暂时忘却了宫闱中事,顿有豁然开朗之感。

    讲完关于安阳的一个小典故,听到端木暄清脆悦耳的笑声,裴慕磬转过头来,轻瞥了她一眼。

    她,长的虽算不得美。

    可他,却总觉得,在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这种气质,不浓烈,却让人迷醉。

    想要继续一探究竟!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女人,如是一本书。

    有的,扉页华丽,却华而不实。

    有的,却如眼前的女子一般,金玉其中。

    只可惜的是,她出现的,晚了几年,而且还是皇上的女人。

    如若不然,他也可多个红颜知己!

    心下感叹良多,裴慕云出声问道:“娘娘可还记得安阳城中的海棠花海?”

    “嗯?!”端木暄眉脚轻动。

    那里,是她的家。

    她怎会忘怀?!

    裴慕磬眉眼含笑:“冬赏梅林,夏观花海。若娘娘有机会再到安阳,臣一定在海棠花海中,为娘娘摆上一桌精美菜肴!”

    “驸马的话,本宫记下了。”

    莞尔一笑,端木暄心怀感伤之余,声音也跟着蓦地转冷:“若有机会,本宫一定会再回安阳。”

    待到,她的家仇得报。

    她一定,会回还故里,为爹娘和兄长,立上衣冠冢,与他们行祭奠大礼。

    一定!

    感觉到端木暄语气的变化,裴慕磬的眉心,不禁轻皱了下。

    不及他细问,自前往的梅林之中,隐约传来箫声阵阵。

    那箫声,时而婉转悠扬,时而低沉忧郁,时远时近,时隐时现,煞是悦耳。

    “看样子,今日这梅林之中,除了臣跟皇后,还有其他风雅之人。”悠然一笑,裴慕磬抬步向前,一路循着箫声而去。

    “迎霜,你猜的到前面的吹箫之人是谁么?”

    端木暄深谙音律。

    自隐约入耳的箫声推断,她知前方之人,该也是一附庸风雅之人。

    不过这个人,她是认识的。

    媛媛望去,却碍于梅林相阻。

    迎霜轻咬红唇,“娘娘觉得,此人奴婢认识么?”

    “你说呢?”

    浅笑着,睇了迎霜一眼,端木暄抬步上前。

    眉心轻颦,迎霜略一沉吟。

    只片刻,便见她轻点了点头。

    她大约知道,那人是谁了。

    两人又往前走出不远,便已然到了梅寒林的中心处。

    此刻,裴慕磬立于一侧,听萧听的正是入神,箫声婉约动听,他根本未曾舍得上前打扰。

    都道是寒梅似雪。

    顺着他的视线一路望去,可见前方的一棵古梅树上,粉白的雪海之中,坐有一翩翩佳公子。

    那人,手持碧玉箫,正陶醉在自吹的箫曲之中。

    在他的脸上,一张银白色的面具,随着他吹奏时的轻轻摆动,被自梅梢处透过的太阳光,衬的极为绚烂,让人觉得好似身处梦境一般。

    这人,端木暄怎会不识?

    而方才,迎霜便也猜到吹箫之人是仇御风了。

    过去,在太明湖上,仇御风便曾以萧博技,与她和赫连煦对擂。

    加之昨日,仇婉若曾说过,这一两日,仇御风便会进宫。

    所以,在刚刚端木暄让她去猜的时候,她便已然猜到,这吹箫之人,应该是身为天下第一首富的仇御风!

    须臾,一曲终落,箫声停歇。

    “啪啪”

    边上,裴慕磬双手合击,啧啧称奇:“好曲,好意境!”

    微微抬眸,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几人,仇御风隐于面具后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纵身跳下梅树,他悠然而来,先对端木暄恭了恭身,后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道:“御风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一切别来无恙!”

    抬眸,凝望。

    端木暄仍是不死心的想要看透仇御风。

    但此刻,他的眸中,平静无波。

    “看来仇公子还是老样子啊!”

    终是哂然一笑,她轻抬纤手:“仇公子过去与本宫并不生疏,如今又是惜嫔妹妹的兄长,不必如此拘礼。”

    掺杂了权利和金钱之后。

    此刻,她和他之间,再不复身处南陵时的融洽关系。

    是以,此刻,她们二人,面对对方,皆都透着几许刻意的疏离。

    “谢皇后娘娘!”

    仇御风温润一笑,双目华然,不复方才寂然。

    “想必,阁下便是天下第一首富,仇御风仇爷吧?!”从端木暄和仇御风的言谈之中,大概猜到了仇御风的身份,裴慕磬轻轻一笑,本就俊朗的无关,让人觉得格外舒服。

    “古语有云,财不可露白,天下第一首富之名,实乃他人抬爱冠之,仇某不敢自诩……也许这世上,还有许多比仇某更富有的人也说不定呢?”侧目,对裴慕磬一笑,仇御风微拱了拱手:“在下仇御风,不知公子是……”

    “仇公子不认识驸马爷么?”

    抬眸,与仇御风对视,迎霜开口问道。

    据她所知,在赫连飏在位之时,仇御风便与朝中诸多势力有所往来。

    驸马爷也算权贵,何以他会不识?

    见状,端木暄眉梢轻抬,亦是一脸审视的望着仇御风。

    “呵呵……”

    一笑出声,不等仇御风开口回话,裴慕磬倒是率先说道:“臣自得了驸马之位,便归隐安阳,来京城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而且,据臣所知,仇首富在安阳没有产业。”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废后难宠67

    闻言,端木暄缓缓一笑。

    他这个理由,还说的过去。

    边上,仇御风只轻笑了下,便不再言语。

    抬眸,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裴慕云轻拍他的肩膀:“仇爷的箫声,婉转入神,听的本驸马欲罢不能啊!”

    “驸马爷谬赞在下了。”

    肩膀轻抬,不着痕迹的避开裴慕磬的手,仇御风拱手道:“在下听闻,驸马爷乃是楚南的风流才子,若是有机会,你我必要切磋一下。”

    裴慕磬,乃是一个心思细腻之人。

    仇御风有意躲闪的举动,他怎会感觉不出?

    只是他有些不解。

    以他的身份,素来都是他人攀交,为何仇御风却与常人反应截然相反?!

    不过,这些年,他闲云野鹤惯了,实在是不想过多的与有权和钱二字有所牵扯。

    是以,既是对方躲着,他也就不再勉强多言。

    “时辰不早了,臣还未曾见过长公主,这会儿也该到初霞宫与太后请安了。”抬头仰望着太阳,裴慕磬轻轻的,又笑了笑,便出声告辞。

    “驸马请便!”

    轻应一声,端木暄淡淡一笑。

    又看了仇御风一眼,裴慕磬潇然转身,向着梅寒林外走去。

    “时候不早了,本宫觉得乏了,这会儿也该回了。”裴慕磬走后,端木暄便也没了继续赏梅的兴致,与仇御风言语一声,她便准备返回凤仪殿。

    “惜嫔娘娘已然将皇后的意思,转达于御风。”跟着转身,仇御风凝望着端木暄的侧脸,笑容温和无害。

    闻言,端木暄身形微顿。

    “那……”

    嘴角轻扬,她复又转身向后:“仇公子的意思呢?”

    仇御风轻哂一笑,将玉箫收起,他眸华内敛,镇定自若的反问道:“在下的意思,皇后娘娘心里已然料到了,不是么?”

    会心一笑,端木暄虽不喜跟仇御风玩这种绕口的文字游戏,不过一切为了银子,她还是轻点了点头。

    唇角轻翘,她蹙眉看向仇御风:“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仇公子既是如此说了,本宫便以为你应下了本宫的意思,既是如此,就不知,那笔银子,你何时能够拿得出?”

    “那笔银子并非小数目,但对在下而言,短时间内想要筹措的话,却也并非难事,过两日便是皇上和皇后封王立后之时,仇某保证,到那时,会以此为贺礼,图解皇上之忧!”

    视线,自仇御风身上重新移至满目美景中,端木暄淡淡的浅笑:“若果真如此,本宫可对你保证,日后……在后宫之中,本宫会尽量保令妹之周全。”

    此事,若是由赫连煦开口,许下的,会是官场名利。

    但,那便落得个,为钱卖官的名声。

    如今他甫一登基,实不想,也不改,首开卖官先河。

    是以,这才有了昨日她跟仇婉若之间的谈话。

    而结果,也正如她所料。

    “御风谢过皇后娘娘!”

    唇畔含笑,轻抬眸华,仇御风瞥了端木暄一眼,对她微微恭身。

    “你替皇上解了天下之忧,合着该是本宫谢你才对!”侧目,笑看他一眼,端木暄轻叹着将手伸到迎霜腕上:“这花,真美,可惜本宫精力不济……”

    见状,仇御风手握玉箫,双手拱起:“恭送娘娘……”

    远远的,目送端木暄扶腰而去。

    梅寒林中,便只剩下仇御风一人。

    寒风起,梅瓣飘零,芬芳阵阵。

    独立梅林中,他脑海中所想的,竟是那日在太明湖上与端木暄斗曲的情景。

    唇边,扬起一抹无奈,却又透着几分诡异的笑,缓缓的,他将玉箫重新递到嘴边。

    片刻,只见他指尖微动,梅寒林里,箫声又起……

    ……

    回道凤仪殿,端木暄便道自己累了,要躺下歇歇。

    午后的阳光,如调皮的婴孩,自窗棂中透入,照亮了大半个寝殿。

    躺在玉榻上,她几度辗转,心中所想,无非是太后那日所言,与裴慕磬今日所讲。

    思忖许久,端木暄大约理出一丝头绪。

    那便是,太后那日所言,有一半真,一半假。

    太后该确实是那日知道她便是司徒珍惜的。

    但,却并非是自裴慕磬口中听到仇婉若长的像司徒珍惜,继而推断出的。

    只是,这个人,不是裴慕磬,又会是谁?

    这宫里,难不成还会有人认识过去的她么?

    即便是有,太后直言了,又能如何?

    太后没道理要骗她的。

    可她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说明这一切。

    想了又想,端木暄终是不明所以。

    “娘娘……”

    见端木暄一直在玉榻上翻来覆去,刘姑姑不禁笑吟吟的开口问道:“娘娘口渴了么?可是要喝些什么?”

    眉头一皱,暂时将心里的疑问丢到一边,端木暄轻回:“本宫不渴!”

    轻笑了下,刘姑姑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

    “刘姑姑!”

    伸出手来,轻撩纱幔,看着坐在小几前正做着锦缎小衣的刘姑姑,端木暄狐疑问道:“本宫离开的这阵子,在初霞宫里,可有新进的宫人,籍贯是安阳的?”

    闻言,刘姑姑一怔!

    张了张嘴,放下手下的活计,她刚想回答,却恰在此时,殿外传来迎霜的轻唤声。

    “奴婢去去就回!”

    对端木暄微福了福身,刘姑姑转身向外。

    外殿,迎霜取了药材,刚要去给端木暄熬药,恰巧绣衣坊的大师傅到了,她送来了端木暄过两日便要穿的凤袍。

    伸手,轻轻的抚过凤袍上精致的彩云飞弧,迎霜笑了笑,看着刘姑姑:“姑姑把凤袍给娘娘拿进去吧,看娘娘是否满意,我去给娘娘熬药!”

    因是端木暄要喝的东西,迎霜一向都是亲自熬药,为保万无一失,每每只要取了药材,她便不容自己离开药材片刻。

    所以,此刻她才喊了刘姑姑出来。

    “好!”

    轻应一声,刘姑姑接过凤袍。

    浅浅一笑,迎霜刚要转身,却又被刘姑姑拉住了手臂。

    脚步微顿,她微扬着眉:“刘姑姑有事?”

    脸上,也堆起了笑,刘姑姑压低声音轻问:“方才的时候,你跟皇后娘娘到梅寒林去,可遇到什么人了?”

    眉头一皱,迎霜如实回道:“遇到了长公主的驸马,还有天下第一首富仇御风!”

    “驸马?!”

    双手交握于前,刘姑姑心思电转。“驸马爷可说什么了?”

    “刘姑姑你是怎么了?”

    不以为然的笑笑,迎霜回道:“驸马爷只说他昨日才进京,今日一早才入的宫门……”

    话说出了口,迎霜才惊觉问题所在。

    那日,太后好像说过,驸马爷早前就进宫了。

    可今日他却说,他才自安阳抵达的京城……

    见她如此,刘姑姑心中也已然了然。

    轻轻一叹,她轻推迎霜:“你赶紧去给娘娘熬药吧,要不到晚膳的时候就误了时辰了。”

    “嗯!”

    微微颔首,迎霜又狐疑的看了眼刘姑姑,这才心事重重的转身离去。

    端着凤袍重回寝殿。

    刘姑姑一进门,便喜笑颜开的道:“娘娘,绣衣坊把凤袍送来了,您可要起来试穿一下?”

    “凤袍么?”

    慵懒的瞥了眼刘姑姑手里的大红凤袍,端木暄轻哂道:“绣衣坊大师傅的手艺,何时出过差错,本宫无需试穿了。”

    “娘娘说的甚是!”

    将凤袍置于小几上,刘姑姑双眼一弯,蹲下身来,笑眯眯的对端木暄道:“方才娘娘不是问奴婢,在您离宫之后,初霞宫里是不是新进了安阳籍的宫人么?”

    “是啊!”

    眉脚轻动,端木暄眸华亮起。

    抬手,为端木暄掖了掖被子,刘姑姑道:“在娘娘离宫之后,初霞宫里确实有两个新进的宫人,这二人之中,还真是有个小太监如娘娘所说,是安阳籍贯的……”

    听了刘姑姑的话,端木暄不禁黑瞳微动。

    将端木暄的反应尽收眼底,刘姑姑眸华轻闪,复又说道:“那孩子,以前是驸马府上的,后来长公主殿下瞧着他做事麻利,头脑也挺机灵,便带进了宫来,让他在太后身边跑跑腿儿,最近这阵子,太后娘娘每日闲暇,便会听他说说家乡那边的趣事……哦,对了,就在娘娘入宫的第二日,在见了惜嫔娘娘后,他还嚷着说,那是他们安阳的美人儿呢!”

    话落,刘姑姑微微侧目,仔细观察着端木暄的反应。

    “是这样么?”

    眉心微颦,端木暄面露疑惑。

    难道是太后那日觉得小太监人轻言微,才将驸马爷给搬了出来,以便说服她揭下面具么?

    想了想,端木暄只觉的有这一种可能!

    伸手,拉过端木暄的手,刘姑姑手心处的厚茧,轻轻摩挲着端木暄娇嫩的手背:“娘娘心里在想些什么,奴婢大约能猜到一些,不过娘娘……过去几年,在初霞宫里,娘娘就像太后的半个女儿一般,太后对娘娘的喜爱之情,娘娘心里,该是最清楚的……”
………………………………

第一百四十七章 废后难宠68

    刘姑姑的话,说的语重心长,仿佛往端木暄本就不平静的心房里,又一次投入了一块巨石!

    是啊!

    太后对她的喜爱,根本溢于言表,且还是五年如一日!

    而她此刻,却在怀疑她……

    端木暄啊端木暄!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心下冷冷一哂,端木暄在心里暗暗扪心自问!

    她一直都知道,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谁好。

    但此刻,却想要试着去相信,太后是真的想让她做她的儿媳,是真的,对她好!

    抬起头来,对上刘姑姑含笑的眸子,她会心一笑:“刘姑姑的意思,本宫明白了,是本宫多想了。”

    微微点头,刘姑姑憨憨一笑:“娘娘多睡会儿吧!”

    “嗯!”

    心无旁骛时,自然而然,端木暄便可安然入睡。

    低眉敛眸的睇着玉榻上的端木暄,待她睡实之后,刘姑姑转身向外,对翠竹吩咐一声,她便离开凤仪殿,有些匆忙的返回初霞宫中……

    是夜。

    用过晚膳后,喝了迎霜亲手熬的安胎药,端木暄便一手由迎霜扶着,一手扶腰,在寝殿里来回走动。

    走了约摸一刻钟,觉得有些累了,端木暄的脚步,不禁微顿了下。

    见状,迎霜扶着她来到榻前。

    垂眸,伺候着端木暄坐下身来,迎霜动作熟练的取来药水,一边为端木暄去掉脸上的**,一边踌躇着说道:“娘娘,今日在梅寒林中,驸马说他才刚刚进宫,可那日太后却说他是……”

    “也许是太后一时说错了,也不一定。”

    面具除掉,脸上顿觉轻松许多。

    眸华轻抬,迎上迎霜的眼,端木暄倾城一笑,对她轻摇臻首。

    这阵子,一直跟随在端木暄左右,迎霜岂会不知她心里对此事并非没有怀疑,只是不想追究罢了。

    心下会意,她轻轻的,为端木暄揉着双腿。

    不多时,殿外传来荣昌的声音。

    “皇上驾到!”

    唱禀声刚落,一袭明黄色常服的赫连煦已然进入寝殿。

    “端木暄!”

    玉榻上,端木暄容颜清丽,虽一日未见,心下有些想她,但此刻赫连煦却面色冷沉。

    他,仍在恼她私自搬离恩泽殿。

    这些天里,他已然习惯了每日在御书房处理完政事,便到恩泽殿看她。

    昨日,她说要搬离恩泽殿时,明明说好是要打赌的,但此时,最后的结果还不曾揭晓,她可倒好,先斩后奏,私自搬来了凤仪殿。

    这,让他怎能不气?

    若非此前仇婉若去了翌庭宫,加之后来有政事牵绊,他早已过来找她兴师问罪了。

    可一见到她,他方才还满腹的怒火,全部变成了内伤,独是无法对她发泄出来。

    感觉到头顶上方冷风嗖嗖,端木暄微抬起头。

    见赫连煦面色不善,她的情绪,并未有太大的波动。

    俗话说,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是以,此刻她眸华闪亮,面上溢出一抹喜色。

    “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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