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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那个天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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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不知道,虽然自己是个面瘫,情绪不脸,但一旦放松下来,周身萦绕的气场就特别容易被读懂。
就是那句俗话说的,不用看你的表情,你心里想的都写在脸啦。
这淡淡的羡慕一下子就被看似因为憋屈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其实有偷偷用眼角余光关注衣衣的夏仇看个正着。
顿时,夏仇心气就顺了。
感觉自己在衣衣那里吃的瘪都不用在意了。
她睥睨地想:你算计到方方面面怎样?事实证明你说的是对的,我的是错的,又怎样?我有小金。
是的,在夏仇心里,只这一个事实就足以秒杀全部!
她优越感爆崩地想了好一会儿,心底有一个声音释然地说着,不枉我吃了那么多苦……
这念头一起,夏仇的身体便不着痕迹地抖了抖,情绪终于不那么激昂了,然后她想,自己这时候应该炫耀啊。
馋死她!
于是,衣衣就见到了夏仇抱着噬金鼠开始跟个花孔雀一样花式炫耀,瞬间,羡慕都丢到臭水沟了,只剩下满头黑线。
她抹把脸,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那个前世的猫控朋友。
衣衣自己对猫啊,狗啊等宠物无感,实在不能想象居然有人会喜欢那样娇气的小东西,拿他们当祖宗伺候。
如果让她养,那猫必然是用来吃老鼠的,那狗必然是用来看家护院的。
不会?
那我养你做什么?
吃的也不会那么金贵,还特地去买什么猫粮狗粮,她最大的容忍,就是自己吃什么它们吃什么。
因此,衣衣羡慕的并不是夏仇的噬金鼠本身,而是这件事背后代表的意义,现在被炫耀了,也只觉得无语、辣眼睛。
当然,那小小的一点怀念,就不用特地点出来了。
缓了良久,见夏仇居然并不收敛,反而越炫越起劲,衣衣只得开口,再这么下去,自己都要睡了。
“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
不得不说,夏仇对林坤的仇恨值当真高到了一个境界,分明前一秒还在炫鼠炫得不亦乐乎,嘴角扬得高高的,可在下一秒,她就直接冷了脸。
整个人的画风好似突然从赤道转去了南北极,前面有多热烈,后面就有多冰冷。
抚摸着噬金鼠的手猛地一握,捏得它发出尖锐的吱吱声。
可它的主人却没那个心思来哄它了。
夏仇只是敷衍地摸了噬金鼠两下,就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跟衣衣说话了。
冷笑的声音在地下空洞地回荡,显得十分刺耳,“我倒是有一个计划,就看你敢不敢做!”
衣衣脸的轻松也消失了,她看得出,夏仇并不是在说笑。
“说起来,这件事跟你也有一定关系呢。”她一寸寸地打量着衣衣,阴阳怪气的。
“跟我有关?”衣衣这会儿知道夏仇不是特地针对谁,而是她说话惯常就是这个脾性,好在有对付宫大师的经验,她十分自觉地忽略了夏仇的语气,专注于自己想要的信息。
感觉宫大师在手,所有难缠的人都变得好相处起来。
“是啊,虽然我一直觉得奸商的说法不对,但这词安在林坤头却是十分适用的,他就是个彻彻底底、唯利是图的小人,张壁你知道吧,就是对雅雅图谋不轨,然后被慧如捅死的那个。”
衣衣点点头,若不是他把慧姨母女牵扯了进去,自己未必有那个决心和林老撕破脸。
“像张壁这样喜欢对幼童下手、同时背后势力足以与林府比肩的人渣,丰禾城里就只有五个。”
五个?衣衣嘴角抽搐,这才不算多吗?
夏仇对衣衣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慢慢道,“然后,其余四个人渣通通与林府关系良好,是每年双月季林府宴会的常客、贵宾。”
衣衣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当然,今年他用雅雅勾搭了这最后一个,如果不是被慧如捅死,他将会那几个人渣一样,三五不时就来林府享受一顿美味。”
美味?
真是讽刺啊!
衣衣突然忍不住想笑自己蠢,记得在知道林坤十年如一日地捡没人要的小孩,全然把自己家当成了慈善堂,她还将其与孤儿院的院长奶奶对比。
说他们两者的心一样,不能因为林老比院长奶奶富有,于是给出更高的代价付出的努力却少,而说林老没有院长奶奶有爱心。
现在看来,何止是没有爱心,他的心简直黑透了。
“我说他唯利是图从来没有冤枉了他。世人性千千万,清心寡欲,守得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少得可怜,尤其是大户人家,哪一个不是后院姬妾成群,偏偏还口是心非地用开枝散叶当借口。”
………………………………
第342章 把人通通偷出来(一更)
衣衣心道,要么是太迟钝了,要么全身心都投入到报仇大业上,外人于其而言,只是浮云,通通不会关注。
这样看来,她这个一心只有仇恨的人居然劝自己不掺和,岂不是非常难得?
衣衣对于别人的好意总是很少能拒绝的,“只是,我已经下水了啊!”
她轻轻道出一个两人都知道的事实。
在林府对慧姨母女下手的同时,就意味着两人会站到对立面。
这个时候,衣衣想起,当初在雪地里搭乘自己,给予帮助其实是林老,慧姨母女充其量只是在过程中给了点关怀与照顾,按理说,自己不应该仅为了她们就转头去对付救命恩人。
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可是衣衣想起雅雅的遭遇,夏仇对自己描述的,就突然觉得,哪怕被人说恩将仇报,她也认了。
谁让林府作孽太多!
认真说起来,慧姨母女其实只是一个导火索,把林府那层慈善的皮给掀开了,又由夏仇之口,让衣衣过早的看到了林府的黑暗面,所以她站到林府的对立面其实不是偶然,也不是被动卷入。
哪怕没有慧姨母女的遭遇,当她深刻了解到林府罄竹难书的罪孽,也会为颠覆他们出一份力。
只是恐怕那个时候,新近的冤魂又会多上许多条。
没准衣衣还会后悔自己知道得太晚。
“所以,不用隐瞒了,告诉我吧。”她诚恳地说着,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僵硬地勾勾嘴角,“而且,这也不是一个踏进去就出不去的泥潭,你忘记我的身份了?”
即便我不行,背后还有个货真价实的大膀子宫玥呢,比宫柏还要更高一级的宫家,要灭一个三级城池并不算顶尖势力的林府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衣衣有些不负责任地把宫玥的力量计算了进来。
她已经能确定,宫玥的任务目标就是林府。
这可是好大一份功劳,她只会高兴不会生气的。
被衣衣一提醒,夏仇才记起某人的身份,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妈,你既然要找死,我也犯不着拦你,好了,我告诉你”
说着,她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诉衣衣。
张壁此人不关紧要,于林府而言,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是张壁的人际来往中却有一个很重要的人。
这个人出身丰禾城的宫家,是宫家一位位高权重的长老,具体哪位夏仇没有查出来。
丰禾城这一脉不像西山镇,轻易被人安插了无数奸细,他们治家很严,要么很少从外面招揽人手,要么就是招揽了也绝不会让他们接触到核心,所用仆从都是几代的家奴,想安插人进去都没门。
衣衣猜测,夏仇可能同样是从地下入手的。
但就连西山镇都设有法阵,没理由更高一级的丰禾城没有,夏仇能把范围锁定到宫家长老,还是很不容易的。
夏仇恶趣味说,大概这位长老在外形象太好,于是为保持面具不掉,花费了大量心力,在与人做见不得光的交易时,总是伪装了又伪装,不仅求到他面前需要有心腹引荐,去别人的地盘时,也是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然而,或许是压抑太过,真正放开时就显得尤为恶劣,什么都敢玩。
当然,他最好的那一口还是“色”之一字。
张壁一死,这长老肯定无比警觉,别说是与林府合作了,说不定为了完全保证自己的丑闻没有一丝泄露的可能,还会提前杀人灭口。
这对于林府而言,可是大危机。
林坤肯定要想办法补救,或许是邀请某人进府,把事情圆过去,或许是付出大利益,反倒取代张壁的作用,搭上他这艘大船
而无论如何,林府近期是要有大动作的。
夏仇打算是,趁机逃出林府。
只是,她心中也隐隐有一个念头,就这么跑了,岂不是太便宜这对狗男男?
他们不管是否对上眼,一旦过府,必然就会有一批懵懂天真的孩子被送入地狱。
甚至,某人还会想着连吃带拿。
若是对上眼,那就更糟糕了,有宫家长老在背后罩着,自己报仇成功的可能性肯定会降低,再者,这么个大胃口,指不定林府搜集小孩会怎样丧病呢!
而且,就这么逃走,未免也憋屈,相当于是被林坤给逼走的。
夏仇致力于报仇,哪里愿意在这上面矮林坤一头?
于是,本来只是悄悄冒头的念想一下子就生根发芽,仿佛还在摇曳生姿蛊惑她,“干一票,干一票,有小金在,难道还担心没法逃走”
衣衣听后,不否认这个想法很诱人,要扳倒林府,目前凭借她们俩的力量是做不到的。
没办法,玄幻世界里,再疯狂的舆论攻势也抵不过真正的实力。
实力是王道。
她们现在与林府正面杠不亚于以卵击石,但又不可能真等到十年八年后,再来收拾。
那个时候,以林坤见缝插针,无所不用其极的钻营水平,没准林府已经成长她们不可撼动的庞然大物了。
但是,没法正面怼,她们可以选择从侧面下手。
他林坤不是擅长钻营,跟很多势力关系很好吗?那就先断他的臂膀!
把他砍得只剩孤家寡人。
不能把希望全部放在宫玥上面。
这里面牵扯到了宫家,谁知道会不会囫囵过去?
再者,看林老算计许久,结果到来头却是一场空的表情也很好啊。
只是,“你有什么计划?”
见衣衣不似作假,要动真格掺和进来,但夏仇摇摇头,念起突然,她还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没来得及做具体的规划。
衣衣却在这时候说,“不如我们去把那些要送给宫家长老的小孩偷出来?”
“偷出来?”夏仇怔住。
“是的,相比看林坤为自己做的孽付出代价,落到十分悲惨的下场,我更愿意先让那些小孩都好好的。”
“而且,这与我们的计划并不冲突,宫家那位长老不是好色吗?我们把源头带走了,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张壁被林坤杀害的事披露出去。”
衣衣声音很平稳,就像说着一日三餐那么简单,根本看不出是在坑人。
………………………………
第343章 一面之词否(二更)
“至于动机,就说林坤觉得张壁此人很碍眼,人又太贪婪,不想被他剥削,想直接和宫家长老接头,取代他的位置。”
夏仇目瞪口呆,这些天怎么看衣衣怎么乖巧,她还以为这就是个老实孩子呢,没想到坑起人来也一溜一溜的。
这个计划看似异想天开、十分粗糙,但并不是没有可执行性的。
夏仇自己模拟了下,兴趣来了,接着衣衣的话头道,“如此野心昭昭,又胆大包天,谨慎小心如宫家长老肯定会想:你今天觉得张壁碍眼,踩着他的尸骨来搭我的桥,那么明日是不是也可以踩着我,去搭我上面的某个人?
要知道,宫家一代代相承,关系可是十分庞大,都不需要我们引导,他肯定会往这方面想。”
“就是这样,所以在合作没有达成之前,林坤是万万不敢让张壁已死的消息暴露出去的。”衣衣赞同,随即又忍不住皱眉,“只是你这里地方狭能装得下那么多小孩吗?”
其实这话是多此一举,衣衣知道地洞是噬金鼠挖的,而噬金鼠现在就在夏仇身边,挖得更大些,完全不成问题。
不过,衣衣看,夏仇并没有暴露自己契约噬金鼠的意思,也没有过问斩尘的事,大概是打着彼此有默契心知肚明的注意。
果然,夏仇一口应下,“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之前能挖出个这么大的地道来,不过将小室扩大,很容易的。”
又是避而不答,衣衣也不失望,主要目的只是提醒她不要忘记点子虽好,过程中却有诸多难关需要解决。
次要目的才是验证她是否真的契约了噬金鼠。
宫玥那个可以确定,这个却不行,毕竟,认真算起来,一切都只是衣衣的猜测。
可因为关乎自身,她格外好奇。
当然,好奇归好奇,她也不会忘了正事,当下便一笔带过,与夏仇讨论起其余问题,比如来这么多人,可不仅是住的,吃的喝的都是问题。
然而,夏仇只储存了她一个人一个月份额的水与食物,可这点东西又能做什么?
救出那些小孩,势必要负责将他们完好的带出去,可两人都十分清楚,一旦他们断了林坤与宫家长老接头的这条路,他绝对会对两人恨之入骨,进而到处搜查。
这么多人目标很大,一时半会恐怕还要在地下躲藏一段时间,等到风头过去,最好的出路是离开丰禾城,避免被狗急跳墙的林坤再度盯上,不过该找哪个有良心的商队、需要多少石珠等等又是问题。
当然,如果能把林府这颗毒瘤铲除,这些后续就不用了。
但此时,制定计划自然要考虑到方方面面,以免出点突发事故就完全懵了。
两人在纸上不断写写画画,又不停提问与解答,原本粗糙得一段话就可以概括的点子顿时就变成了十分具体、具备可执行性的“营销策划案”。
良久之后,所有能想到的东西与可能的意外情况都被她们写在了纸上,她们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对视一眼,有志一同地道,“现在就剩一个问题了。”
“怎么让他们相信我们?”
没错,这是一个大问题,衣衣与夏仇总不可能把人偷来之后,为了防止他们闹事,还把人绑起来吧?
“我们都是近期来林府的,和他们的衣食父母林坤比起来,恐怕没谁愿意相信。”夏仇说得有些丧气。
一心救人反而救出仇来,这就十分糟糕了。
“不,你忘了雅雅吗?”衣衣没有她那么悲观,一听夏仇说起时间,立马就想起他们是住得不久,信任额度不高,但慧姨母女住得长啊!
而且平日里,慧姨对林坤的感激明晃晃摆在那里,如果不是真的遭逢大难,哪里会帮着外人诬陷起救命恩人?
“慧姨伤势并不严重,她虽然被张壁临死前挣扎着用涂着毒药的匕首反捅了一刀,但这匕首上的毒只是抹在表面,没有浸透内里,被张壁的血肉一擦,几乎不剩什么了,她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至于雅雅。”衣衣怜惜地看着睡得甜甜的雅雅,“那么糟糕的一幕,还是不用她反复复述,早点忘了好。”
“而且。”衣衣眯起眼睛,若有所思,“或许还有人能出来作证。”
这说的自然是珠翠女。
想来她应该也很愿意揭穿林府的阴谋,为她那个姐姐报仇!
事情商量完后,衣衣仰头瞄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计时器,赫然发现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地下没有光线,全靠灵晶灯照明,若不是有它,根本分辨不出日夜。
熬了一晚上,衣衣的睡意却没有那么浓了,反而觉得精神奕奕,可以去外面跑几圈,但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很疲惫,无比需要睡眠来恢复。
这个时候,夏仇善解人意地从柜子里抱出来两床被子,然后一指靠在强边上的木板,很光棍地对她道,“打个地铺吧!”
衣衣只得点头,唯一的床已经被慧姨母女占了,她们总不能去与伤员和真小孩抢。
她去铺木板,出乎意料的是,看着异常轻薄的东西,真正入手却很重,不过她只看了看小屋的建筑就恍然。
这里并不是那种岩石一层一层的结构,土质算是较软的,如果没有这种承重能力了得的木头,完全撑不起来。
记得那些地洞似乎也是做过处理的,不过因为并不高,没怎么见到,但小屋就不同了,它是按照异世房屋的大小高低来建的。
铺好地铺,夏仇被子一卷,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衣衣则没那么容易入睡,承接着珠翠女的话题顺理成章就想起了斩尘对自己的告诫。
她想了想,这一次,可不就又犯了只听片面之词的问题
不过她前面说的有雅雅这个无法说谎的事实得以明证。
至于后面罄竹难书的罪孽倒是一面之词,但衣衣其实不觉得夏仇有说谎,第一人渣之事很好求证,她说那四个人渣常来,没理由慧姨一点端倪都发现不了,所以夏仇不会撒这样一下子就可以戳破的谎。
第二,源于苍林的质问,那么多孩子若不是正常消失,总得有个去处,已经被怀疑还有黑历史在身的林府,义不容辞!
第三,夏仇的表现很真实,不像瞎编,除非她知道的,都是别人故意展现出来的。
“斩尘,你觉得呢?”
………………………………
第344章 他怎么可以这样坏(一更)
她们计划着实疯狂,一个弄不好两人或许就走不出林府了,但因为彼此都不是那种心血来潮的人,既然已经确定,那么不论有多大困难亦会努力去做。
不过时间上比较着急,衣衣和夏仇便决定分头行动,由衣衣先去联络珠翠女,有她帮忙,才好把可能的人选找出来,统一送到地下去。
至于夏仇,便负责开辟地下室,准备物资。
只是,在这之前,还需要夏仇出去一趟,把林府现在的守备力量查探一下,否则一个不小心撞到别人手里,就欲哭无泪了。
在她们商量的时候,雅雅醒了过来。
原本她的性子就比较内向腼腆,但这一两个月来,有衣衣,有宫玥真心实意将之当小妹妹照顾,倒是变得开朗许多,可经历昨天之事,她好像又封闭了心门,把自己缩进了壳里。
怯生生地,低着头,也不和衣衣说话,只是安静坐在床边,拉着慧姨的手。
直到听她们商量完,夏仇走后,才慢慢挪过来,小声地问衣衣,“翎姐姐,是不是弯弯也遭遇了跟我一样的事,只是她没有娘亲去救,所以已经回不来了?”
衣衣哑口无言。
“那两人是骗子,是受林爷爷指使的骗子对不对,只是想瞒过别人的耳目才有认亲的这一幕,其实弯弯一离开林府,就被送给了张叔叔那样的坏蛋,对不对?”
衣衣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手摸了摸雅雅的头。
“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你哪里会想到林坤会是这样的人面兽心?”
雅雅突然放声大哭,哀嚎着,“他怎么可以这样坏?弯弯是把他当亲爷爷一样敬爱啊。
弯弯努力学习刺绣,学习做衣服,做鞋子,就是为了送给他啊,她学了好久好久,十根手指都被扎破流血过,还起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记得第一次做好鞋子鼓起勇气送去后,她的脸蛋是那么红,眼睛是那么亮,那么沉默寡言的一个人絮絮叨叨地对我足足念了一天!
他怎么狠得下心啊,弯弯对他的好,他看不到吗,他看不……”
雅雅扑倒在衣衣怀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是衣衣第一次见她这样崩溃的大哭。
尽管不能设身处地地体会到这样一种被背叛的痛苦,但她稍微一想便能理解,没有说话,安静地拍着雅雅的后背,给予无声的安慰。
她来得晚,当然不知道弯弯有多么认死理。
因为比雅雅还要内向,基本没有朋友来往,虽然林府有专门请老师过来教一些基础常识,可是弯弯迷上刺绣,执着于给林坤做一些衣服鞋子手帕香包之类的小东西,只上了几次学,便没有再去。
她的生活几乎被这些给填满了。
日复一日地坚持下来,纵是块油盐不进的石头,也该被捂热了吧?
可林坤的做法着实叫人齿冷,弯弯莫名其妙便被送走,打的还是她父母的名义,这样先给人希望又叫人绝望的做法,仿佛完全忘记被他送出去的人,是怎样不辞辛苦地一针一线地给他做了这么多东西,完全无视了弯弯一片纯孝之心。
看到那些弯弯的针线,他就不觉得不舒服吗?
雅雅哭了很久,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衣衣方觉得不好,想着要不要把她打晕过去,可衣衣自己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担心掌握不好力道,而且到底是后颈还是后脑勺呢。
衣衣用已经模糊的生物知识想起,后脑勺比较重要,如果打的地方不对,很可能会致死,但后颈呢?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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