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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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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起舞。
虽然房子并不算太高,但是由于是尖顶建筑,和服女子站在最高处的屋脊上舞动,显得飘飘摇摇,似乎随时都有失足掉下来的可能。
“这是商家吸引顾客的策略?”徐含笑疑惑道。
我定睛看了看,心不禁一凛,虽是日正当空,那女人周身却分明缭绕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阴气,这哪是什么促销策略,分明是被鬼附身了!
敢在大太阳底下附身于人,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恶鬼?
眼看那女人越舞越急,全然不顾危险,我忙对徐含笑说:“不对劲,你快让人在下面做好抢救措施,我上去看看。”
徐含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点点头,去找人帮忙。
我快步走进旁边一家与那栋建筑相连的商铺,见门口的店员也和其他人一样关注房顶上的女子,便不去理她,径直沿着楼梯上去。实际上因为市场的整体监控严密,商铺里也没单独的设什么阻挠,毕竟值钱的小件物品都锁在柜台里,没有哪个去偷盗那些笨重且价值不高的东西。
沿着楼的扶梯上了房顶,一眼就见那和服女子像穿花蝴蝶般舞动不休,虽然险象环生,舞姿却说不出的曼妙。
再看下方,人群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只顾围观,而是在徐含笑的提醒下意识到了不对劲,纷纷自发的找来柔软的物品接应。
由于事出突然,我并未想到摘下脸上的鬼般若面具,因此,我出现在房顶,又引发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我打量了一下房顶的形势,脚下不禁有些发虚。
从下面看还好,到了上面才发现,屋脊只有一侧砖的宽度,两旁倾斜的幅度也是很大,沿着屋脊过去救人,比走钢丝的难度低点有限,万一失足,后果只能是从房顶滚落,直至摔下楼。
量天尺留在芽子枕下守护,诸多驱邪符咒对这敢在白日附身的鬼物起不了什么作用,唯一能够倚仗的,似乎就只有左的摄魂戒。
我咬咬牙,踏上屋脊,小心翼翼的向那女子走去。
大约走了八步,与和服女子之间仍有十步之隔的距离,她忽然停止了舞蹈,把花伞斜扛在肩上,踮着脚尖站在原地,目光森冷的看着我,另一只里的纸扇还轻轻的在胸前扇着风。
她这一静下来,身上缭绕的阴气显得更加浓重,不过让我感觉奇怪的是,这种阴煞之气和寻常阴气的晦暗不同,而是隐隐带有两分淡淡的桃红,这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算不上有恐高症,但是眼下的环境却是能让任何人都感到不适的心慌,所以我没有停顿,而是又试着往前迈了两步。
和服女人忽然轻启红润的小嘴,低声说了一句话。
她说的是日语,我完全听不懂。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和她交流。说话的不是本人,而是附身的恶鬼,既是鬼,我哪还管你想表达什么,阴魂招惹阳世人,我哪会对你有好声气。
我沉着脸,同样用低沉的声音道:“八嘎!你地,已经死啦死啦地,为什么还要祸害活人地干活?”
面对我义正言辞的质问,和服女显得很惭愧,眉毛紧蹙的盯着我:“纳尼?”
我:“……”
这句我倒是听得懂,敢情这附身的恶鬼没化的很,根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也没指望她能听懂,而是在对话的过程,又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两人间相隔差不多两米,我只要大步一蹿,就能抓到她。
她显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直到我口唇开合念起了摄魂咒,她的脸色倏然一变,紧接着浑身猛然一震。
下一秒钟,她的纸扇落地,脸上露出极度茫然的神情。
靠,那鬼居然精明如斯,竟察觉到我的意图,先行离体了!
和服女人乍一恢复神智,还没意识到自身的处境,身体摇晃了一下,本能的抬起一只脚横挪向一边,想要稳住身形。
“小心!”
我心急之下不顾一切的蹿了过去,那女子见到我脸上的面具,却是掩口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秒钟,我一把将她开始倾斜的身子抱在怀里,却也随之失去了重心。
好在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并没有任凭自己摔倒,而是一边沉下脚,一边抢过她里的伞,身体后倾,抱着她斜剌剌的沿着房顶向下小跑。到了边缘,瞅准一个方位,纵身跳了下去。
好在那把传统工艺的伞骨架扎实,在下降的过程起到了一定的风阻作用,两人最终落在几个群众堆叠的货包上,都没有受到损伤。
只是和服女刚被鬼附体,然后又受了惊吓,在落地的一刻终于晕了过去。
接下来有些混乱,我不去理周遭的嘈杂,把和服女抱在怀里,用力掐了掐她的人穴。
和服女“嘤”的一声悠然醒转。
看着她迷惘的眼神,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福至心灵间用提问的口气道:“可莫奇?”
我是被徐小揪着领子扔开的,然后我们和那个和服女人,被人带进了那栋层建筑。
徐小不带好气的告诉我,和服女人名叫高岛美纱,是这家店的职员。而带我们进来的那个年男人,是这家店的老板,叫浅岗贤。他刚才有事出门,才一回来,就见到我抱着美纱从屋顶跳下来。
高岛美纱兀自惊魂不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浅岗问她几句,她也回答的犹犹豫豫,两人对话用的是日语,我无心知道内容。
事实上从进来,我的注意力就全都集在了一个柜台里。
这也是一家古董行,而吸引我注意的柜台,则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镜子。
我一眼就看到了一面圆圆的,镜面不是很通透的铜镜。
看到这面铜镜,我一时间百感交集,脑海的纠结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疙瘩。
这居然是老白的透骨阴阳镜!
阴阳镜先是被孟刚抢走,之后不知怎的,辗转被鬼冢理子据为己有,还拿到j市展出,正当李尚巨准备和其交涉的时候,展出提前结束,阴阳镜和龙吟凤鸣一起被运回了日本。
然而现如今,让老白朝思梦想的宝贝居然堂而皇之的摆在古董行的柜台里出售……
这期间究竟经历了怎么一番周折?
古董店的正经玩意是不会明码标价的,我打定主意不再让阴阳镜流转他人之,就让徐含笑问浅岗,这铜镜售价多少。
徐含笑和浅岗交谈了几句,浅岗走进柜台,把阴阳镜捧了出来。接着,他顿了顿,又把旁边一面芭蕉叶状的铜镜也拿出来一同放在了柜台上。
他看出我不懂日语,而且他似乎也不懂,就和徐含笑用日语交谈。
我在一旁鸭子听打雷,一头懵逼。
之后,在徐含笑连连点头致谢下,浅岗把两面铜镜都包了起来,双捧着恭恭敬敬的交到了她上。
我以为那面芭蕉铜镜是徐小喜欢才让浅岗包起来的,边掏钱包边问她两面镜子加起来多少钱。
徐含笑再次向浅岗道谢,拿着装镜子的袋子,拉着我走出店门才给我解释:“高岛美纱不单是这里的店员,还是浅岗的老婆,是这家店的老板娘,浅岗老板听说我们需要铜镜,就把两面镜子都送给我们当做答谢了。他说这两面镜子都是他最近收来的,实在算不上贵重,让我们一定收下。”
我:“……”
我怎么都没想到间还有这么个环节,对于透骨阴阳镜是如何辗转来到这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阴阳镜失而复得,解救峳田芽子又多了两分把握,于是我也心无旁骛,不去多想,在一家店子买了方孔古钱,和徐小一起离开了世田谷市场。
回程的路上,徐含笑问我高岛美纱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直说她是被鬼附身了。
徐含笑蹙着眉头怪我,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提醒浅岗夫妇。
我说我不是卫道士,身在异国他乡,实在没必要招惹不相关的是非。而且我有种感觉,那个附在高岛美纱身上的鬼并不是想要她的性命,至于为什么会在白天附身,还爬上房顶翩翩起舞,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在我的印象,很多日本人都有变态的嗜好,我才不想为了一个变态鬼浪费时间。
回到峳田家,峳田野有些局促的搓着大问我:“谢安,高岛家的盆景是不是你拿的?”
我摇头:“没拿!”
徐含笑斜睨我。
我理直气壮的说:“我第一次来日本,对其它地方都不熟悉,一直住在峳田先生家里,盆景那么大,如果是我拿的,往哪里放?”
徐含笑拿起她的背包,抱在怀里冲我晃了晃,一双大眼睛鄙夷的斜视着我。
她的背包里,装着一块不到一尺见方,形状不规则的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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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阴阳路;柳条鞭
() 虽然偷老槐根是为了帮峳田芽子,可现在槐根烧成了体积不足先前四分之一的木炭,那就再没必要跟人宣扬这回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偷盗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
见我否认,峳田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从他目光的感激得知,这山田组的大佬还是有些城府的,综合昨日到如今的细节,他心里多半已经有了答案,猜到我是要将这不光彩的罪名独自承担。
我先分别去察看了一下峳田芽子的生魂和肉身,没有异状。
我着重看了看十八指藤葫芦上的符咒,颜色十分的鲜明,这说明生魂在里面得到了很好的修养,反之符就会变得晦暗。
峳田野一直跟着我,小心翼翼的问我芽子的状况怎样。
我实话实说,她的生魂正在很好的恢复,但是肉身的状况就不容乐观了。要知道精神上的痛苦很大一部分是由**带来的,她的肉身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就算是雄壮的男人都未必能够承受,何况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峳田野忙说:“那我赶紧让医生来,不,我是不是可以送芽子去医院?去最好的医院,让医生给她做最好的治疗!”
看着徐含笑担忧询问的目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峳田先生,我们来的时候,芽子在家里,而不是在医院……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对于她的状况,医生也已经束无策了?”
峳田野沉重的点了点头,哽咽道:“芽子伤上加伤,情况很严重,很多地方的肌肉组织已经快要坏死了。医生说就算我们能够保证芽子不再受伤害,她……她完全康复的会也很……也很……”
他忽然紧握住我的,凝聚希望的急切道:“现在芽子的身体和魂魄分离,医生可以对她更好的抢救,不是吗?”
我摇头,“魂魄分离也无法改变她遭受的物理伤害,没了生魂,她的身体或许会因为求生的本能竭尽所能的吸收所需养分,但是药物的效果该是如何,还是如何。换句话说,肉身和生魂分离,可以阻止她求死的**,只能够令肉身本能的需求放大到极限,并不能创造奇迹。我已经想到一种法子,或许可以令她的身体康复,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把凶抓住,才能没有后顾之忧。总之,我会尽我所知、尽我所能帮助芽子,因为她是含笑的好朋友。”
峳田野失神片刻,招呼我们开饭。
和昨天不同,饭桌上居然多出两瓶老白干。
“峳田叔叔,你不是不喜欢喝高度的国白酒吗?”徐含笑忍不住好奇,要知道那两瓶衡水老白干可是62度的,是许多老酒鬼都接受不了的。日本人口味一向清淡,惯饮的清酒只有十几度而已,62度的国白酒,对他们来说可谓是超级重口味了。
峳田野勉强一笑,也不回答,拧开瓶盖就要给自己倒酒。
我拦住他,“你想喝醉,是因为你知道凌辱芽子的人今晚可能会来,而你却对他束无策。”
峳田野眼睛一红,黯然的点了点头。
我接过酒瓶放在一旁,对这个接触不到两天却几度垂泪的黑帮大佬说:“靠酒精的麻醉只能逃避一时,解决问题才是根本,你难道不想亲惩治伤害芽子的人吗?”
峳田野为之动容,眼爆发出炙热的、近乎疯狂的火焰。
吃完饭,徐四宝说:“安哥,那个草人我重新扎好了。”
我点头,对峳田野说:“去把车库腾出来吧,那里地方够大,方便行动。”
徐四宝说:“我去把草人搬下来!”
“不用。”我摇摇头,“对方虐待芽子用的是降头的隔空飞降,大体就是取了她的头发等物品,做成傀儡人施暴。但是他侮辱芽子,就必须得是灵魂出窍亲自前来。降门的灵魂出窍是很霸道的,无论要迫害的对象躲在哪里,只要他上有对方的头发或其它物品,都能够找到对方。如果他亲自来,草人根本骗不过他。”
“那我们该怎么办?”徐含笑和徐四宝齐声问。
我指了指徐含笑的背包,“首先,把老槐根烧制的木炭磨成碳粉洒在院子里铺路。槐木属阴,被阳火焚化后,碳粉铺设阴阳路,无论是生魂还是阴灵,一旦踩上就会沾染到碳黑,走到哪里都会留下足迹,这样等同是无所遁形了。”
说着,我拿过之前让峳田准备的柳条,一边将几根柳条拧在一起,一边解释:“柳树同样是五阴木之一,你们应该听说过柳枝打鬼,越打越矮的说法。其实这种说法也不尽然,单单是柳枝,对稍有道行的恶鬼都不能起作用。不过,对出窍的灵魂效果还是很明显的,不能把它打矮,却能对灵魂和本体造成相同的伤害。”
徐四宝听明白我的意思,一下子跳过来,抓起一把柳条说:“做鞭子这回事还是让我来吧,绝对保证结实好用!”
我点点头,又交代了他两件别的事项,然后起身来到徐含笑面前,拿出一道黄符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是我用芽子的血画的五灵替身符,因为灵魂出窍毕竟不同于亲身前来,五感辨识度有限,把替身符给其他女人贴上,那对方就会把这女的当成芽子。”
“你让我假扮芽子?”徐含笑问。
“嗯。”我点点头,“我用生糯米和绑了红绳的孔方钱在院子里布下迷鬼的阵法,等到对方进来,就让四宝把来路堵上。不过这种法子我都是第一次用,不保证能把那家伙困住。你把替身符带在身上,如果那家伙够变态,够穷凶极恶,就会一直追着你,不会轻易离开。那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收拾他。”
“好!为了芽子,让我做什么都行!”徐含笑毅然把符接了过去。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已经临近夜里十一点了。
峳田野不放心,问我来人会不会不到车库,径直找上二楼的芽子。
我说不会。利用任何一种方法灵魂出窍,都会有一定的禁忌和局限。其它方法我了解不多,但是降门的灵魂出窍人皮秘卷上有具体记载。出窍魂灵无形无影,有一定的时间限制,出窍之前,会先施法确定要迫害的目标。
芽子的生魂现在被养在十八指藤葫芦里,肉身被我封了灵穴,头下还枕着量天尺,对方是不可能找到她的,但是为了防止意外,我还是让徐四宝在用糯米铜钱封了来路后,带着柳条鞭去芽子现在的房间守护。
五灵替身符是用芽子的五心血所画,徐含笑把符贴上,便首当其冲成为了对方的目标。
眼看子时将至,我让徐含笑把符拿出来。
“贴哪儿?还用念咒吗?”徐含笑问。
我接过符,沾了点唾沫,“啪”的往她额头上一拍,“搞定!”
不等她发飙,我拿起自己的背包和柳条鞭,示意峳田野躲进事先清空的铁皮工具柜里,并且再次叮嘱他,我不发讯号,千万不要出来。然后我拉着徐含笑躲进了另一个柜子。
柜子里空间有限,两人呼吸相闻,都不自觉的有些局促。
徐含笑是个不错的女孩儿,我也不是滥情的种马,虽然闻着她动人的体香有些心猿意马,还是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外面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渐渐流逝,徐含笑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都快12点了,他会不会不来了?”
“这谁说的准,不过从他以前糟蹋芽子的段和时间来看,那人九成是个死变态,变态很难控制自己的,多半还是忍不住要来的。”
说到这里,徐含笑忽地伸出小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向外指了指。
我连忙顺着预留的缝隙往外看,只一眼,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心里涌起一种极度的疑惑。
来的确实是一个灵体,但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出窍的灵魂,因为出窍的灵魂是没有完整清晰的形象的。
然而忽然出现在车库里的这怪东西非但阴气浓重,而且外形十分的古怪。
它四足着地,浑身黑漆漆的,有点像是半大不小的狗子,但是头部却又不像狗,而是有着圆圆的招风耳,细细的眼睛和凸出的口鼻……有点像是毛脸的猢狲。
如果老白在这儿,或许能说出这到底是什么,我却是不认得的,只感觉这家伙十分的妖异阴森,只是看上去就让人毛骨悚然。
“脚印这么小……怎么有点像狗爪子印?”徐含笑在我耳边小声道。
我把食指挡在她唇前,示意她别出声,我没有替她和峳田野开阴眼,所以她只能看到地上的足印,看不到怪物的样子。
我开始觉得这件事似乎比想象要复杂,难不成我一开始就想错了,亲身前来侮辱芽子的不是人,而是眼前这似狗非狗,有着一颗‘猴子’脑袋的怪物?
如果是豢养这种邪灵怪物来祸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儿,那对方可真就该遭五雷轰顶了!
怪物凸出的鼻子不断收缩扩张,像是在努力辨识着气味。
它在原地转了两圈,竟然一边嗅,一边向着我和徐小藏身的柜子一步步走了过来。
徐含笑通过地上的脚印看出有东西在靠近,下意识的握住了我一只。感觉她心出汗,我捏了捏她的掌心,用眼神示意她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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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车库中的混乱
() 我安慰着徐含笑,自己的一颗心却是上蹿下跳,哪儿哪儿都蹲不住。
我对眼前这怪物一无所知,更加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对付它。
量天尺在楼上,柳条鞭能打鬼,可是对这东西能有用吗?
正当我心里上八下的时候,怪物已经来到了我们藏身的铁皮柜旁。
我心一横,管你是他妈的什么东西,真要是被派来糟践芽子的,老子先活撕了你再说!
怪物来到跟前,把凸出的鼻子凑到柜门的缝隙上,使劲的闻着,这举动更像是一条狗。
我有点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了,我没给徐含笑和峳田开阴眼,就是担心他们在意外之下看到什么丑怪的东西,会因为惊恐做出不适当的反应。
现在看来,我实在太英明了,如果徐小看见有这么个丑怪的家伙意图不明的凑在咫尺间,不吓到嗷嗷叫才怪。
我已经松开了徐含笑,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只要柜门一开,就冲出去和这怪东西放一搏。
哪知道它凑着缝隙闻了一会儿,居然一转身,颠颠儿的跑了,跑到大门口,直接穿门而过跑了出去。
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啊,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这是哪个变态鬼养的新品种宠物,大半夜的自己跑出来遛弯来了?
还是……
想到一种可能,我猛地打了个寒颤,难道这东西能通过气味分辨出谁才是真正的芽子?它不在这里逗留,而是跑了出去,它是去找芽子了?
我不敢怠慢,就想推开柜门出去。
但是,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古怪的声音。
“吧嗒、嚓嚓……”
我连忙把眼睛贴到柜门上,透过缝隙寻找声响的来源,发现声音是从侧面墙上的一扇小窗户传来的。
此刻正值深夜,外面漆黑一片,但我还是透过窗户,看到玻璃上贴着一张模糊的脸!
那人的脸虽看不清楚,但是眼睛却像是夜猫子一样明亮,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珠子往下斜着,像是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边。
可是再仔细一看,窗缝里竟伸进来一根前端有着小钩子的细钢丝,不断调整着角度试图达到某种目的……
来人分明是想要用钢丝把窗户打开!那古怪的声音就是钢丝和窗棂摩擦、碰触插销发出的!
来人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这就是个意图入室行窃的小偷!
弄明白这一点,我一阵哭笑不得。
这倒霉催的也是不开眼,哪里不好去,却到这里来做梁上君子。即便不怪他跟着添乱,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山田组大佬的家吗?
我正满心郁闷,窗户已经被捅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脑袋伸了进来,警觉的四下张望了几眼,然后一个鱼跃跳进来,像只猫一样轻盈无声的落在地上。
我更加诧异,她虽然蒙着脸,可是从盘起的头发,以及黑色夜行衣下身体的凹凸来看,居然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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