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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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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吵的心烦,猛一挥,大声道:“都安静点!”
妈的,都是屁股上带纹身的黑党,怎么能这么没素质呢?跑到人家家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吼,所有人都是一怔。
我正思索该怎么应对,忽然就听一个男人高声说了句什么。
我听这声音的语气有些激动,不禁感到奇怪,循声一看,就见冲进来的那帮人里有一个年男人正指着我,对高岛次郎叽哩哇啦说着什么。
我看这人竟有些面熟,就是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徐含笑拉了拉我,喜道:“他是古董店的老板,原来他就是高岛次郎的女婿!”
“啊?”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前天和徐小一起去世田谷旧货市场,把阴阳镜送给我们的古董店老板可不就是眼前这人嘛。
他好像叫浅岗什么什么,那个被我从屋顶上救下来的古董店职员兼老板娘,貌似叫高岛……高岛美纱!
高岛美纱是高岛次郎的女儿……看来日本真的很小啊。
听女婿浅岗说了一阵,高岛次郎露出惊讶的神色,再看我时,神情明显缓和了许多。而峳田野在一旁听他们说,也是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就算老槐根再贵重、再有纪念意义,但那毕竟是身外死物,我对高岛美纱说不上是救命之恩,令她免于受伤却是不争的事实。
因此高岛次郎听女婿说完事情的原委,气焰顿消,由兴师问罪改为了登门道谢。
一番客套自不必说,可这老头的倔强执拗却是毋庸置疑的。
说完感谢的话以后,花白的眉毛再次微微皱起,瓮声瓮气道:“你救了美纱,我很感激,可我还是想知道,是不是你拿了我的大树?”
我使劲摇头,“我发誓,绝对没有拿你的大树。”
“真的?”
我皱了皱眉,反问:“是谁告诉你大树是我偷的?我偷一棵树干什么?”
高岛次郎说:“是鬼冢小姐的朋友,他也是个国人,叫徐四海,鬼冢小姐说他懂得铁板神算,算出来是你拿了我的大树。”
“徐四海!”徐含笑和徐四宝同时咬牙。
老白怒道:“那个徐四海是个屁的铁板神算,他在国就是个声名狼藉的流氓,是个连自己家人都出卖的八嘎!他说你就信?这也太无稽了吧?”
高岛次郎无语。
徐含笑上前用日语和他温和的说了几句,这时浅岗也用日语和两者说了些什么。
徐含笑回头道:“浅岗说,有个和尚到他的店里布施,正好听到他们夫妻在说大树的事,那和尚就说他可以确认大树是不是在这儿。”
“怎么又跑出个和尚来?”我一头雾水。
“阿弥陀佛!”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佛号,接着就听一个朗若洪钟的声音道:“谢施主,别来无恙!”
随着这声问候,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葛黄僧袍的白眉老僧迈步走了进来。
我不禁猛地一怔,失口道:“无妄大师!”
来人居然是曾和我们在东北偶遇,一起去过山河矿的无妄僧!
这老僧说过我们还会有再见之日,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异国他乡。
无妄僧进来后,先是双掌合十向我们一干人行了一礼,众人急忙还礼。
他转身对高岛次郎说:“此间确有老槐之气,但那应该是些槐枝、槐木器具之类,贫僧可以肯定,百年槐根不在此间。之前贫僧求布施心切,冒失了,还请高岛施主海涵见谅。”
高岛次郎拧着眉毛看了他一阵,摆了摆,对徐含笑说了几句日语,然后狠狠的瞪了峳田野一眼,竟然自顾转过身嘟嘟囔囔的走了。
浅岗向我和徐含笑分别点点头,和其余人也跟着离开了。
徐含笑忍不住笑道:“高岛次郎说:如果不是为了找他的大树,他一分钟都不想在峳田叔叔家里待。”
“老王八蛋!”峳田竟恨恨的骂了一句日本人几乎不怎么用的粗话。
和无妄一起回到屋里,我好奇的问他:“大师,您怎么会来日本?又怎么会和高岛家的人扯上关系?”
要知道高岛次郎可是山田组干部,无妄一个和尚,怎么跟黑社会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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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千岁夜明砂
() 听无妄述说了事情经过,我越发觉得这老和尚神奇。。。
他的确是去浅岗的店里寻布施的,恰巧听到浅岗和妻子说起老槐根的事,才自荐前往被怀疑为‘盗贼’的家确认,却没想到这个贼会是我。
他说他之所以前来,换求布施是假,实际是因为知道老槐根‘阴’气深重,如果被邪‘门’歪道所得,势必会拿去作恶,因此才过来一看究竟。
我开玩笑说:“大师,您明明猜到老槐根是我拿了,却对高岛说不在这里,这算不算诳语?”
无妄微微一笑:“院的‘阴’阳路恐怕就是老槐根所铺,‘大树’的确不在了嘛,我这么说又怎能算诳语?”
徐含笑忍俊不禁。
事实上我们刚才就在和高岛大玩字游戏,我信誓旦旦说没有偷他的大树,徐小慧智心灵,也跟着‘大树、大树’,实在是偷换了概念,要说诳语,我是打了的,无妄却是句句属实,因为百年老槐根的确不存在了。
又寒暄了一会儿,我想了想,把芽子的事对他说了一遍,请他帮忙看一下芽子的状况。
无妄随和,跟着上楼,一看之下也是连连叹息,眉宇间隐现愠怒之‘色’。
他一言不发的从破旧的包袱里捧出钵盂,又拿出一个红通通的葫芦,伸去拔葫芦的塞子。
徐四宝见他双都没有拇指,这些常人轻而易举的事做起来十分费劲,就想上前帮忙。
无妄轻轻推开他,向他微微摇了摇头,笨拙的拔出塞子,双捧着葫芦,将清水倒进钵盂里。
看着他残疾的双,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老和尚在山河矿宁可自残身体也不肯伤害子母凶煞那样的恶灵,他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清水注入钵盂,‘荡’漾了一阵,渐渐平静下来。
随着水面的沉静,我就看到水现出一个美丽的‘女’子形象。
‘女’子美目流转间似乎发觉我在看她,竟把食指挡在‘唇’前调皮的做了个噤声的势。
这‘女’子我是见过的,也是在钵盂里,她是无妄出家前的妻子——水妖,水儿。
无妄看到水儿,眼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浓浓的柔情,端详了她一阵,俯下身,对着钵盂小声说了两句。
水儿在水微微颔首,灵动的眼睛转向我,竟抬起一只,向旁边的人指了指。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情形,担心峳田野看见异状反应过‘激’,就把他往旁边拉了拉,叮嘱他等会儿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惊慌,无妄大师是得道高僧,不会伤害芽子。
钵盂摆在榻榻米的一侧,见无妄后退,其余人也都自觉的退后一步,目不转睛的看着芽子。老白更是瞪圆了硬币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钵盂。
葫芦里的水全部倒进钵盂,也只装了一半。
这时,钵盂里的水忽然开始上涨,眨眼的工夫,竟然溢了出来。
溢出的清水像是有生命似的,汇聚成一道水线,缓缓的向着病榻上的芽子流了过去。
大约过了五分钟,钵盂里的水全都‘溢’了出来,钵盂里一滴不剩。
而在芽子的脸上、‘裸’‘露’在外的其余皮肤上,明显可见镀了一层晶莹的‘水膜’。
这层水膜并不是静止的,虽然聚而不散,但是看表面映照出的灯光闪烁,分明是缓缓在芽子身体的表面流动。
随着水膜的不断流动,芽子体表一些相对比较轻微的瘀痕青肿有了明显的好转,原本惨白的脸也逐渐有了一丝丝的血‘色’。
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半个钟头,水膜开始往一起凝聚,汇集成一道水流,流向钵盂。
那水流像是知道有人在看她,居然倏地扬起一道水柱,像是条透明的、柔软的鼻涕虫般,调皮的、傲娇的向众人扭了扭,然后沿着钵盂的外壁自己‘爬’了进去。
水儿的形象再次出现在钵盂里,眉宇间虽然仍是带着惯有的俏皮,神情却略显疲惫。
无妄又和她轻语了几句,把钵盂里的水小心翼翼的倒回葫芦。
做完这一切,无妄的神情仍是十分沉重,“这个丫头伤势实在太重了,如果不是谢施主将她的生魂分离,她怕是早已‘挺’不住了。眼下我能做的,也只是替她的‘肉’身弥补五行不可缺失的水分,想要保住她的‘性’命,必须得想别的办法。”
“大师有救人的好法子吗?”老白先前听我说过他的事迹,现在见他‘露’了这么一,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无妄苦笑摇头,“人的身体实在太脆弱了,我只懂一些借命、恶补的法‘门’,但那些都是损人不利已的妖术,或许能得一时之利,过后势必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您还懂妖术?”徐含笑瞪大了眼睛,显然无法把这么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僧和邪‘门’歪道联系在一起。
我一直觉得无妄和尚虽然慈悲,但是邪气多过正统法相。
我不想窥探他的隐‘私’,便岔开话题,把想要配制九转还魂汤的想法说了出来,想听听他的意见。
听我说完,无妄竟愣怔了良久,才喃喃道:“原来蛊也可以救人么?”
老白用力点头,“这是肯定的,说能起死回生是夸张了,可只要用法得当,延年益寿、强身健体是肯定的。”
无妄沉思片刻,问我和老白这九转还魂汤的方子是从哪里得来的,说这其不乏剧毒之物,必须要确定开方之人的良善。
我没有隐瞒,把在滇南得到蛊母册的经历讲述了一遍,并且将金猿蛊母生平事迹说了两件,以此证明她心存善念。
无妄听完,反应竟意外的强烈。
我好奇,“大师,你怎么了?”
无妄定了定神,“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位故友,他和背弃了蛊母前辈的那个男人一样,也姓寇,他叫寇彪。原来……原来他所谓的家传秘蛊是这样得来的。”
无妄深深叹了口气,双合十念了声佛号,有些感慨道:“想那寇蟫被蛊母所救,以蛊母的淳朴,教他的救人之法肯定多过害人之法。但是寇氏一‘门’流传下来的,却都是害人的蛊术……一念成佛,一念为魔,佛魔只有一线之隔,看似讳莫至深,也不外如是了。”
无妄思索了片刻,说千岁夜明砂他以前倒是听寇氏传人提起过。
所谓夜明砂,就是蝙蝠粪便的另一个称呼。
顾名思义,千岁夜明砂乃是千年蝙蝠的排泄物。
千年蝙蝠‘色’如白雪,因为蝙蝠倒悬休眠的习‘性’,千年‘精’髓道行都归集于首脑,吃了千年蝙蝠的脑子是能够增加寿命的。
听说吃蝙蝠脑子,徐含笑本能的‘露’出嫌恶的神情。我则越发觉得这无妄和尚以前不是什么好人,否则怎么会结‘交’寇氏后人这样的家伙。
一直没开口的徐四宝忽然‘插’口问道:“真的有生灵可以活一千年吗?如果有,活那么久,是不是能够和天地相通?”
“有!”老白大一挥,就想大放厥词。
我急忙拦了他一把。
老白虽然爱显摆,但不会信口胡说,千年灵兽确实是有的,就比如胡‘艳’丽,这只狐狸‘精’之前活了怕是不止千年。
眼看天‘色’已晚,想要今晚出发去伯耆山已经不可能了。要说让老白显摆一番,还是有时间的,但我看徐四宝的神情、听他话里的意思……这小子显然是想偏了,这个武痴多半又在琢磨什么天人合一之类能把人纠结成失心疯的问题。
我对徐小四印象实在不错,可不能让他变成西毒欧阳锋那样的武疯子。
听老白说有,徐四宝两眼倏然一亮。
我拦着老白,接口说:“当然有了,你没听说过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吗?”
徐四宝:“……”
无妄慧眼流转,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说:“世间万物,各自有各自的缘,能否参透天,就要看各自的造化,万万不可强求,否则只会适得其反,遭受天谴。”
徐四宝还想再说,被徐含笑一把推到了角落,“有完没完了?一边儿待着去!不然把你头拧下来!”
只能说一物降一物,面对恶霸姐姐,徐小四立马噤若寒蝉。
无妄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就现在的自然环境而言,即便有千岁蝙蝠,也只能在浩大的原始深山找到了,在日本找到的率微乎其微。但是配制九转还魂汤用的是夜明砂,这个……这个或许能够在古刹禅院找寻的到。”
………………………………
第014章 六指太岁
() 无妄僧说能够在古刹禅院寻找到千年夜明砂,这和顾郎提供的线索不谋而合。;。
老白给我分析,说古刹暗藏夜明砂并非空‘穴’来风。
物活千年,必有灵‘性’贯通,若想求得正果,势必要修习法奥义。
寺庙禅院禁忌杀生,无疑是这些灵物修行的最好场所。
时隔千年,修行的灵物或是得成正果,或因为某些原因消失了形迹,但是只要庙宇古刹没经过根本‘性’的重建,还是有可能找到某些灵物寄居过的痕迹的。
无妄说因为帮峳田芽子‘水疗’,耗费了些气力,想在峳田家借住几天。
眼见他施展妙法后,峳田芽子有了明显的好转,现在他提出借住,峳田野简直求之不得,哪还不满口子答应下来。
这样一来,有他来看护峳田芽子,老白就可以分出身来一起去找夜明砂和夜照灯笼刺,这无疑又增加了一些成功的概率。
不过老白还是再次郑重的向峳田野声明,让他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生死有命,如果真的找不到要找的东西,那也只有寄望现代医学所说的奇迹了。
他这针预防针是必须打的,因为从头到尾,我们都是因为徐含笑的关系在竭尽全力的想办法救治芽子,尽力未必就能成功。且不说我们对于千岁夜明砂和夜照灯笼刺的找寻分辨之法仅仅是来自蛊母册的记载,从未实践过,单说日本到底有没有这两样东西,也还是未知数。
经过这几天发生的事,峳田野自然知道我们是诚心帮助他的‘女’儿,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他本来是想和我们一起去的,我说那实在没必要。作为一家之主,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他还是留下来主持大局比较好。
当天夜里,敲定了人选,又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
第二天一早,我、老白和徐小被峳田送到东京火车站,踏上了鼎鼎有名的新干线,直奔目的地——鸟取县。
欣赏过沿途的优美风景,我拿过地图查找此行的目的地。
看了半天,我忍不住抱怨:“这地图也太不准确了,整个鸟取县都找遍了,哪儿有伯耆山啊?”
徐含笑嗔了我一眼,伸点着地图上的一处:“这儿,这儿就是了。”
听她解释我才知道,伯耆山,正式的名称是‘大山’。是位于日本鸟取县西部八座相连山峰的总称,自古以来被日本本国人民视为‘圣山’而备受敬奉,因其端庄肃穆,又被称之为‘伯耆富士’。
老白调侃说我就是劳碌命,应该‘抽’些时间出来,多出去走走。
我苦笑,可不嘛,以前在医院上班是两点一线,现在更是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
我倒是想多去逛逛,可时间在哪儿呢?回想起来,还是读书时‘少年不识愁滋味’的那段时光最自由自在。或许时间的流逝和缺失,就是成长最大的悲哀吧。
一路辗转换乘,下午四点钟到达鸟取县,一出站便有峳田事先安排的向导接应。
这向导四十来岁,皮肤黝黑,十分的‘精’瘦。
互相一介绍,我们都有些意外,他居然是个日籍华裔,国名字叫齐宗。
因为是同胞,而且双方没有利害关系,所以齐宗坦白的告诉我们,他是早些年在国内犯了事,才跑路来日本的。现在娶了个日本老婆,两口子在鸟取县的一个小镇上经营着一家小旅馆,日子过的还算滋润。他刚来日本的时候曾得到峳田的帮助,所以峳田野有事拜托,他义不容辞。
老白忍不住问他在国内犯的什么事。
齐宗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那时候我干的是刨土的买卖。”
老白陡然瞪圆了硬币眼:“你是六指太岁齐六指!”
“噢,兄弟听说过我?”齐宗淡淡道。
老白点头:“早先听顾郎说过老哥的名号,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幸会。”
听老白一说,我和徐含笑下意识的去看齐宗把握方向盘的双,看清之后同时倒吸了口气。
他的两只,竟然每一只都是六根指头!
我不是没见过六指,但那都是些畸形、扭曲的增生产物,看上去会在某种程度上引起人的不适。
但是,齐宗的六指与众不同。
如果不是老白说到六指太岁,我们根本就不会留意、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现他的和平常人有什么区别。
因为,他多出来的指并不像寻常的畸形那样增生在大拇指或者小拇指的侧面,而是从掌心开始就分出了六根骨架,大拇指和小拇指与正常人一样……就是每只多长了一根和食指一样长短的指头、多了一根能够正常弯曲使用的指头。如果不仔细数,真的看不出和普通人的有什么两样。
老白小声跟我说,六指太岁干的是盗墓的买卖,而且是个高。如果不是因为十五年前的一档子事,如今国内的盗墓行当里,怕是他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齐宗耳力极好,竟将老白的话尽收耳底,笑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既然你们是顾羊倌的朋友,那咱就更不是外人了。峳田说你们来这儿是要找两样救命的东西,能跟我说说,你们要找什么吗?”
他说的顾羊倌就是顾郎,憋宝牵羊的行家,在民间常用的称呼为——羊倌。
事后听老白说我才了解,齐宗和顾郎一样,同属外八行的盗‘门’。
顾郎是憋宝相灵的羊倌,而齐宗则是‘摸’金倒斗、寻龙探‘穴’的高。因为双天生异相,在行内被人称之为六指太岁。
六指太岁曾经也是风流一时的人物,据老白说,他是被自己的‘女’人连同兄弟出卖堵在了斗里,后来凭着一身本事脱困,连追省十六县找到并虐杀了那对男‘女’,之后销声匿迹,江湖再无此人。
听我们说明了来意,齐宗忽然打了把方向,把车开上了另一条岔路,“羊倌的行当我是不了解,但千岁夜明砂和夜照灯笼还是听说过的。你们要去的大山寺虽然是千年古刹,却是被顾羊倌的同行不知道探过多少次了,而且现在都变成旅游胜地了,哪还会有你们要找的东西。我先带你们去我家做些准备,然后带你们去另外一个地方,从那里进山,可以去到一座鲜为人知的古庙,在那里或许能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我和老白对视一眼,都没有反对。因为,来之前,峳田说过,他安排接应我们的人虽然‘性’情古怪,却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齐宗的家,就是他们夫妻经营的旅馆,是家庭旅馆。
他老婆是个当地土生土长的日本‘女’人,样貌平凡,但是很贤淑,很有礼貌。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齐宗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峳田野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半点客气欠奉的把峳田野大骂了一通,原因是芽子出了那么大的事,峳田却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实在是太八嘎了。
之后,齐宗让他老婆招呼我们吃晚饭,他则出去准备一些他认为用得到的东西,说是要亲自带我们进山。
也就是在吃饭的这段时间,徐含笑忍不住询问六指太岁的身份,老白才告诉我们关于他的故事。
吃完饭没多久,齐宗就回来了,招呼我们连夜出发。
车开到一个背山的村落,齐宗招呼我们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带着我们沿着村后的小路进山。
之前大概刚下过雨,山路有些泥泞,但是时间紧迫,也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夜路。
足足走了两个钟头,连翻了四五个小山头,这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
老白从包里找出一次‘性’雨衣分给我们,苦着脸说:“小日本的天气预报和国内一样,也他妈不准。现在我总算知道什么叫‘欲’速则不达了!”
我也是一肚子郁闷,按照齐宗的说法,从出发点至目的地,大概有五个小时的路程。
我们八点钟进山,咬咬牙,凌晨四点前是能够赶到的。
现在这一场意外的大雨拍下来,山间道路更加泥泞湿滑,天亮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到达目的地了。
按照蛊母册的记载,只有在夜里,才能够找到千岁夜明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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