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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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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看不出来你还挺灵的。”木棉饶有兴致的冲她一抬下巴,“我看你不像道士,哪一门的?”

    袁静倏然挺起了胸脯,用大拇指点着自己的鼻子,用无比自豪的口气道:“青石街,盗魂一脉。”

    我和老白都是一愣。

    “屁!”木棉嗤之以鼻道:“盗魂门自古以来都是一脉单传,握星为钉夫,鲛皮活尸是更夫,你觉得你像钉夫还是更夫?”

    没想到听她一问,一直态度蛮横的袁静先是小嘴咧了咧,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喊:“更夫死了,钉夫走了,老板不要我们了……”

    木棉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沙发上,“行了行了,别哭了。”

    一个女孩儿再跋扈,发自内心的悲伤泪水也是让人怜爱的。

    见她大哭不止,丁浩拿出包纸巾递了过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我见过况风。”

    (gad2;}h(ex){}“什么?”袁静立刻止住了哭泣,泪眼婆娑的瞪着我:“你见过风哥?”

    我点点头,想起朱倩的死,不禁一阵伤感。

    “你是况风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况风的事,我们回头再说。木棉,丁义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算他的魂魄被封,你用五煞丧门钉戳他天灵,那他还不魂飞魄散?”老白问。

    事实上木棉拿出那根木钉的时候我也认出来了,那是五煞丧门钉,老白也有一根。五煞丧门钉又叫五鬼丧门钉,上面附着着五个鬼灵,是极凶的邪门物件。

    木棉说用丧门钉‘释放’被困的魂魄,我没阻止,因为这个便宜女徒弟已经很熟知我的脾性了,也知道我和丁浩的关系,做事绝不会没有分寸。她那么做,必然有必须的道理。

    “你们是说,丁义他……他魂飞魄散了?”丁浩惊愕道。

    木棉少有的蹙起了秀眉:“一个人魂飞湮灭,总比全家人死光好。

    师父,其实丁义变成那样,是因为被人施了燃魂借命法,施法的人不但要了他的命,还把他的魂魄封固在灵台内,以魂魄点灯,等到他魂魄燃尽,双眼合拢,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寿命也就被夺走十之八了。

    要破此法,只有两种办法,一是找到被作为工具和丁义上床的女人,因为要施展燃魂借命,就必须先得到他的精元。找到‘工具’以后,把她烧了,法就破了。

    第二个法子是直接让被施法的人魂飞魄散。无魂可燃,也就不存在借命一说了。”

    “第二个法子太残忍了吧?人都被害死了,还要他永不超生?”袁静道。

    “呵呵,我师父只和丁浩交好,管其他人干什么。”木棉撇嘴道:“更主要的是,丁浩他爹和大伯,年纪都不小了,这次受的打击有多大,你也看见了。如果不想法子尽快让他们心里安定些,你猜他们能撑多久?

    还有,燃灯卫道,法可齐天;燃魂为恶,其霸道同样难以想象。既然是一家人,谁和丁义没有血缘关系?一个人魂飞湮灭,还是全家人跟着枉送性命,你选哪个?”

    我和老白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丁浩更是脸色煞白。

    “到底是谁要害我们丁家?”丁浩捶着额头道。

    木棉摇了摇头,再次蹙眉道:“不知道,我只知道能施展燃魂邪法的人道行是极高的,除了我师父,怕是没人能对付的了他。”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女徒弟对我的崇拜盲目的没边,也太看得起我了。

    事关丁浩,我不得不管,我想了想,对丁浩说:“回去以后,让你爸和大伯利用他们的关系,查查最近有哪些女人和丁义……这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查到了,就把资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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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汤圆店偶遇

    ()  说到况风,那的确是一位奇人。

    我和黑裙女鬼,就曾被他一同带进了朱倩的魂魄,由此找到了追凶的线索。

    只是,那是一段悲伤的记忆,我总不愿想起。

    老白说过,盗魂一脉不犯五弊缺,但是每一代门人最后的结果,往往更加的悲惨。

    听袁静一说,我们才体会到那是怎样的一种惨痛。

    盗魂门人,老板之下一更一钉,更夫报时,钉夫夺命,用人一体来说都不为过。

    可是,就是这样的人,一起出生入死多少回,到头来,却是硬要天各一方,永不相见的。

    股细麻拧成绳,经受了巨大的力道,再将它们扯开,每一股怕是都要受到严重的损伤,因为它们早已是一根绳子了。

    粽子精袁静,是大人物袁向毅的小女儿。

    她有些粗鲁,不,是很粗鲁。

    她还有些自卑。

    她在介绍自己的时候,主动说,她‘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曾因为任性,害死了千里迢迢去京城寻亲的姐姐一家四口。

    所以,当老板离开后,她就带着黑子四处游荡,一来是捉鬼降妖,为自己以往的过错恕罪。二来是期待有一天,能在茫茫人海和曾经亲入一家人的朋友们重聚。

    我和老白都听得唏嘘不已,木棉也是连叹了好几声。

    只能说缘分这东西难捉摸的很,换了旁人,木棉都是十分冷漠的,对于袁静却是例外。

    “你这点年纪,就这两下子,也敢帮人诛邪平事?就不怕送了小命?”木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怕!”袁静揉了揉鼻子,瓮声瓮气的说:“老板他们刚入门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不懂。我们家老顾就说过:管他娘的魑魅魍魉还是大罗金仙,爷和你死磕到底,输赢成败,底下见真章!”

    我啼笑皆非,问她:“袁子襄是你堂姐,现在这边暂时没事了,过后你是不是跟她回去?”

    袁静摇摇头,“我这趟回京,就是因为年底了,回去陪老头子几天,哪知道刚回去就被抓了壮丁。过完年,我还是要走的。我跟老头子不对付,我俩不在一块儿还好,在一块儿就是王八看绿豆,除了大眼瞪小眼就没旁的了。”

    我:“……”

    木棉主动道:“过完年,你也别到处跑了。来找我,我教你些本事。”

    不等袁静开口,她就又道:“我师父和你老板有交情,百晓生的人脉广,有他们帮忙,想找到你要找的人,可比你一个人乱撞会大多了。”

    袁静想了想,点点头:“那我就不回去了,这趟就跟你们走。”

    老白忍不住问:“你不回去陪老袁过年了?”

    袁静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老头子的菜,襄姐那样的乖乖女,才是他意的闺女呢。”

    我指了指她的背包,“我能看看小家伙吗?”

    “能。”袁静打开背包,小黑头仍是那般战战兢兢的先探出半个脑袋,警惕的环视一周,这才爬了出来。

    “鬼灵童!”木棉讶然道。

    “鬼灵童是什么?”我一边问她,一边冲小黑头招,“黑子,过来。”

    小黑头咧嘴一笑,摇摇摆摆的走到我面前,“嘎嘎嘎”笑得十分欢畅。

    “咦?黑子怎么一点都不怕你?”袁静奇道。

    “我是人,他是鬼,他怕我干什么?”我笑道。

    袁静道:“你是不知道,黑子是出了名的胆小鬼,一条凶点的狗都能把他吓的挺过去。平常他是绝对不肯接近生人的。”

    “嘿嘿,可能我们爷俩有缘吧。”我摸了摸黑子的小脑袋,只觉得一阵怪异,这小家伙的身体摸上去,和蛋蛋完全是两种概念,他竟然是切切实实有身体的。

    其实我对小黑头感兴趣,是从发觉这一点开始,我就想到了周蝶。

    鬼怎么可能有实体呢?

    木棉看出的我疑惑,说道:“这鬼灵童可不是一般的小鬼,而是有高法之人给懵懂的幼童小鬼开蒙,喂之灵丹,再以太岁重塑身体的灵童。因为炼制的过程,服食了大量的野山参、首乌,所以山魅气重,胆小,但跑的极快。因此他还有个名字,叫漫山跑。”

    “我靠,黑子,我终于知道你是什么了。”袁静瞪大眼睛道。

    我无语,连自己的小伙伴是什么都不知道,可真够不着四六的。

    话说回来,我不是也不知道蛋蛋究竟是什么嘛。

    我借问木棉,“除了漫山跑,成年老鬼也可以用这种法子重塑肉身吗?”

    木棉蹙着眉头想了想,摇头道:“道理上行得通,实际上可能性不大。你别看这小家伙只有丁点大,他吃的老山参要用钱来计算,怕是百万千万都不止。何况老鬼的先天灵智早已混沌,是不大可能用这法子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丁浩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件袋交给我,说是他父亲让人收集的k市所有高级‘技术工作者’的资料。

    打开一看,顿觉眼花缭乱。

    整整一袋子,数百张妖艳女人的照片……

    我说我回去再慢慢看,有情况电话联系,让他多余的不要想,只管照顾好家里就是。

    回去的路上,老白逐一翻看那些照片。袁静显然也是个爱凑热闹的好奇宝宝,在一旁不时的对那些妖艳女品头论足。

    “安子,要变天了。”老白忽然道,把一张照片交到我上。

    照片上,是一个样貌清纯的亚裔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短发齐耳,十分的可人。

    乍一看,我就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不禁“啊”的低呼出声。

    照片上的女人,竟和艾米丽一样,也是失踪的探险队成员。

    “无妄大师说,探险队员很可能被炼成了活尸,为的是夺命造势,现在看来,某人已经成功了。”老白啐了一口,不忿道:“妈的,丫们不留在日本,跑到咱这儿来干什么?”

    “咱们这儿人多。”袁静吐槽道。

    我和老白都无语,貌似她说的是事实。

    我想了想,说:“让蓝兰把这件事汇报给牛队长吧,就因为地广人多,才奇怪,丁义的死,可能不是偶然。”

    老白叹了口气,“想要在十几亿人里找十四个人,谈何容易,也只能交给警方处理了。”

    ……

    热闹当,又一个年过去了。

    一过正月十五,我就紧锣密鼓的张罗着把山海的总部,重又搬回了飞燕大厦。

    大厦仍是以飞燕命名,但是在发哥的坚持下,山海成为了公司的主导,而飞燕只作为旁支,并行经营。

    稍稍安顿好,我就着准备筹备已久的南洋之行。

    虽然每晚和吸血鬼宿命同眠,但徐含笑的症状还是日趋严重,寻找大降师已经刻不容缓。

    为了赶紧忙完头工作,我这几天每天都睡在办公室。

    这天晚上忙碌完,也不知道哪条馋虫犯病,直想吃鲜肉汤圆。

    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怎奈架不住馋虫闹腾,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

    驱车来到城南老街,远远就见汤圆店的灯箱还亮着。

    我心里一喜,胡乱把车停在路边,冒着雨快步走了过去。

    “老板,鲜肉的还有吗?”我问。

    店老板搭眼往锅里看看:“还有最后四个。这里吃还是打包?”

    我见他有些漫不经心,却没有打烊的意思,便说:“这里吃,再加两个芝麻的,汤加满。”

    端着热气腾腾的汤圆小心翼翼的进了屋,放下碗就去拿勺。

    我一门心思都在汤圆上,直到咬了半拉汤圆,烫的直往里吸气,这才发现面前有一人正定定的看着我。

    “是你?!”看到那双深幽如泉眼,璀璨如星河的眼睛,我不禁一愣。

    这人居然是彼岸夫人。

    “这么巧?”彼岸夫人微笑道。

    “嘿,馋了。”在这样一个高贵的大美人面前表现出那副猴急的样子,我多少有些尴尬。对于她出现在这里,并不觉得多奇怪,人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垂涎偏好。

    看看一身素袄,低调打扮的彼岸夫人,再回头看看向这边张望的店老板,明白他为什么神不守舍了。

    自从上次听司空小豆说了她在展览馆的经历后,我对彼岸夫人越发好奇。

    不过有些事往往都是这样,两个不相熟的人,就算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也很难有什话题。

    很显然,对方也有同样的感觉,所以她只是笑笑,然后继续吃汤圆。

    我是为吃而来,下五除二连汤带水下肚,打了个饱嗝,起身道:“我吃好了,你慢用。”

    彼岸夫人注视着我点了点头,没有别的表示。

    出了汤圆店,我拢了拢风衣领子,一溜小跑向老街的街头。

    就在跑出老街的刹那间,一个戴着帽子,竖着风衣领子,打着把黑色雨伞的人从旁闪了出来,和我擦肩而过,匆匆向老街间走去。

    猛然间,摄魂戒传来强烈的感应,同一时间,沉寂许久的地煞仙也发出了警示。

    对于摄魂戒的这种感应,我已经很熟悉了。地煞仙更是明确的传来意识,此人是降头师。

    想到令徐含笑降的‘黑色面具’,我一阵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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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老疯子;绝降

    ()  转眼间,就见那人走到了汤圆店外,像是对着里面说了句什么,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我没有迟疑,从车上拿了把伞,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刚走了没几步,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汤圆店走了出来,在店老板的顾望下,走向街尾的方向。

    我心起疑,难道那人和彼岸夫人认识?

    想到黑色面具的狠辣和彼岸夫人神秘的背景,我更是惊疑不定。

    远远的跟在彼岸夫人走出老街,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开始怀疑自己想错了,可察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还是觉得不对劲。

    所谓的老街是城南临近郊区的一个镇,因为部分建筑相对古旧,相关部门才将这里发展成旅游特色区域。除了老街相对繁华,周边都是老旧的民户区。白天还有些人,到了这个点,到处黑灯瞎火的。一个女人,来这里干什么?

    彼岸夫人显然不是兴之所至到处闲逛,而是有着明显的目的性,在漆黑狭窄的民居小巷里穿行,像是对这里十分的熟悉。

    大约走了十分钟,民房开始疏落起来,透过房子的间隔,隐约能看到城市边缘的农田。

    当彼岸夫人穿过两栋小楼的间隔,走到农田边,我开始意识到,情况和我猜想的大相径庭。

    刚过完年,田里还都荒着呢,连着下了几天的雨雪,泥泞就不用说了。

    她居然没有停下来,而是径直迈进泥泞,笔直的继续向前走。

    先前那人早就没了目标,到了这里,我只能跟上去。

    没消融的残雪和泥土糅杂在一起,又湿又滑,一踩就是一脚的泥,真是可惜了年前新买的裤子和皮鞋。

    远远的见彼岸夫人上了田埂,走进一片小树林,我急忙加快脚步。不料忙出乱,踩到一块厚雪,猛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等我爬起来,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我不甘心的追进树林,四下探望着,没走多远,就看见林子外面影影绰绰的有几栋房子。

    赶到跟前,才发现那是个比家庭作坊大一点的小工厂。一般稍大规模的生产企业都被优惠政策吸引,搬到新工业园去了,这种不上规模的小厂,工人过年放假时间长,应该还没开工,所以僻静的没人声。

    附近也还有几处类似的小厂,但是间隔比较远,只一个趄趔的时间,彼岸夫人不大可能走那么快,多半是进了这小厂。

    见院墙不高,我一个箭步扒住墙头,探头往里张望。正见着一个打着伞的女人正从敞开的偏门走进院里,正是彼岸夫人。

    院里没旁人,我正准备看看她在搞什么鬼,忽然,一个像老鸹般尖锐嘶哑的声音响起:“嘿嘿嘿,大美人,我可把你弄到了。”

    一听这人的声音,我整个人就毛了。

    森格林庆!

    “刺客,你行不行?”我忐忑的小声问道。

    地煞仙没回应。

    我暗暗焦急,上次负伤以后,它就一直没能恢复先前的生龙活虎。主要是符合它要求的伙食太特殊,除了安东尼的心尖血,老白之前养的那些蛤蟆、蜈蚣全都给它打牙祭了,可那些半成品的蛊物,实在算不上补品。

    妈的,说什么都要搏一搏了,想要替徐含笑解降,多半还是要着落在这老疯子身上。

    见彼岸夫人进屋,我咬咬牙,借着下雨的声音当掩护,悄然翻进院里。

    蹑蹑脚的走到床边,顺着窗户往里一看,就见彼岸夫人怔怔的站在一盏烛火前,精致绝美的脸就像个假人似的全无表情,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麻痹了神智。

    我本来想等森格林庆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出其不意进去偷袭,可是一看到她那张完美的脸,心里还是生出怜惜。

    这样一个女人别说是被老疯子虐待了,就算被他沾一指头,都是极大的亵渎。

    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借着摇曳的烛光,我看到遍地都是血淋淋的肉块、肠子之类,还有血糊糊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隔着窗户似乎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最骇人的是,角落里竟还有两具残缺不全的人骨头架子,像是被什么动物啃过似的!

    看到这惨烈恶心的场景,我忍不住心口发堵,头皮发紧。

    权衡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务实一点。

    老疯子的疯狂和降头术实在太骇人听闻了,眼下地煞仙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还是不要大意莽撞了。

    挨到虚掩的大门边,刚想一鼓作气进去,拉了彼岸夫人就跑,老鸹般的狞笑再度传来:“大美人,等急了吧?我来了,我的小宝贝儿!不要急,不要急,我这就让你比当神仙还快活!”

    随着说话的声音,还传来一阵丁铃当啷的响动。

    扒着门缝一看,就见老疯子仍是穿着之前我见到的那件黑风衣,帽子不知道丢哪儿去了,顶着半头蓬乱的头发,脑门发光,眼睛闪烁着灼灼的狂热,颠颠儿的向这边走来。

    他的怀里还抱着一大堆杂杂八的东西,有绳子、皮带,还有屠户剁骨头用的砍刀和锯子。

    老疯子“哗啦啦”把东西往桌上一堆,搓着,笑嘻嘻的走到彼岸夫人面前,绕着她转了两圈,拍道:“极品,极品!这样的极品,够我玩一辈子了!大美人,大美人!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

    我听的一阵恶寒,眼见老东西咂吧着嘴,伸就要去解彼岸夫人的衣服,我再也忍不住了。

    就在我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猛然间,房顶上传来“嘎”的一声怪叫。

    森格林庆猛地转过头,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我对那叫声不陌生,知道是老东西养的尸鵰在示警,见不可失,也就不去管它,狠狠一脚踹开门,几个箭步冲进到桌旁,抓起桌上的砍刀,照着刚回过头的老疯子头上狠狠砍了下去。

    老疯子“啊”的一声惨叫,顿时血流满面。

    我想继续砍,刚把刀举起来,忽然就觉得肚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

    只一顿,老疯子就疾步退到了一边,右脚寒光一闪,一根尖锐的钢刺缩进了皮靴。

    我剧痛难当,只好顺拉住彼岸夫人快速的往后退。

    “谢安?是你,又是你!”森格林庆满脸血污狰狞如鬼,偏着头看着我,忽然桀桀笑道:“我还没有腾出工夫去找你,你就来了?你也太心急了吧?嘿嘿,你不放地煞仙,只是用刀,说到底,还是想跟我比比谁的降术高咯?还是你也看上了这大美人,想把她据为己有啊?”

    听他自说自话,我暗暗骂了句老疯子,只是瞪着他,拉着麻木的彼岸夫人一点点往门口退。

    “你想杀我?”森格林庆在伤处抹了一把,拧着脖子瞪着我,眼逐渐闪露出凶茫。

    闻着满屋浓重的血腥,我只觉得心口压得沉闷不已,恶声道:“对,你这种疯子活着就是祸害。我就是要砍死你!”

    “你这么恨我,为什么啊?”森格林庆显得有些茫然,忽然道:“噢,我想起来了,是因为上次徐家那个美人?她是你的相好?哎呀,你可是错怪我了。那一次,我只是心情好,答应帮老朋友的女儿一个忙。我不是没对她做什么嘛。”

    “老朋友的女儿?”想到在日本时的情形,我勃然道:“鬼冢理子?”

    “年轻人,念在你我同为降头师,奉劝你一句,凡事不要太武断。我可没说是那小丫头,你凭什么就以为是她呢?”森格林庆用教训的口吻道,随又露出委屈的神情,“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既然我都没有对徐家美人做什么,你何必咬着我不放呢?”

    见他一会儿一个变,根本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我心念一动,怒道:“放你妈的屁,你给她下了阴阳降头草,如果不是我用荫尸木护住她,她早就被你害死了!”

    “胡说!”森格林庆猛然向前一步,大力的挥舞着双咆哮道:“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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