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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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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在那个城市,那个人也在啦。”

    我点点头。

    “不过我想好了,我不想再带着老婆孩子四处东躲西藏,整天提心吊胆了,如果你肯帮忙照顾我老婆孩子,我答应去自首啦。”

    “你没事吧?”我问彼岸夫人。

    “没事。”

    “没事就好。”我点了点头,转而向左孝辉问道:“刚才为什么帮我?”

    左孝辉哭丧着脸道:“西阳的事穿帮,我只是诈骗,而且是从犯,最多只会做两年牢。狂牛把我带来这里,是看中我的钱,要我入伙,跟他‘混’下去,就不只是坐牢了,在大陆会被枪毙,就算回台湾也会把牢底坐穿。上次你离开台湾后我想过啦,你就是吓唬我,想我把东西‘交’出来嘛,相比某人,你好像更温柔内,你只是让我心口疼,让我老婆拉了一晚,至少没对我两个小孩下手啦。你的山海这么快壮大,说明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动我小孩比动我老婆更能让我怕啦。你没动我小孩,说明你不算禽兽啊。”

    我点点头,“行了,别多想了,跟我走吧。”

    左孝辉也点点头,“好内,我也是这样想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个家伙一定想不到我会躲在他眼皮子下面。对了,这帮家伙怎么办?”

    我看了看遍地死尸,郁结道:“报警。”

    左孝辉想了想,张了张嘴,又瞄了彼岸夫人一眼,摆手道:“算了,有些事回头再说啦。”

    当地警方很快把案子定‘性’为绑架案,而我并不算防卫过当。主要是狂牛这帮人里,有三个都是在逃的通缉犯。

    虽然只是耽误了些时间,可是还是郁闷的很,貌似每次和彼岸夫人见面都会倒霉。

    这一次更离谱,先是差点飞机失事,接着居然被绑错票……

    飞机落地,彼岸夫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自行离去。

    我没有告诉海老总她们我今天回来,先行把左孝辉一家安顿好,然后才回了家。

    想到分别前左孝辉说的一番话,我心‘乱’如麻,和众人说了几句,一头扎进了房间里。

    片刻,海夜灵走了进来,扶住我肩膀轻声道:“怎么了?这趟不顺利?”

    见她眼神闪烁,我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抱坐在‘腿’上,盯着她不说话。

    半晌,海夜灵幽幽道:“牛队已经回来了,他说你早几天就已经回来了。”

    “哼,哼,哼!”我连哼三声,“我就知道你是先来软的,然后再盘查,你现在的盘问技巧比蓝悟能还牛‘逼’呢。”

    “滚,跟你说正经的呢,这两天哪儿去了?”海夜灵在我肩上捶了一下。

    “东北不是下大雪嘛,我急着赶回来就先乘火车,然后在xx市转机,结果……结果飞机遇上了雷暴,迫降在xx了。”

    “你坐的是那班飞机?”海夜灵捏着我的胳膊使劲摇了摇,“出这么大事,你怎么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啊?”

    “没顾得上。”见她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勾了勾她的鼻子,“没事,这不好端端回来了嘛。还有件倒霉事没跟你说呢,本来想第二天换航班回来的,结果当天晚上让人给绑票了,而且还他妈是代人受过,那帮孙子本来要绑的是个富二代,结果……”

    “你以后哪儿也别去了。”海夜灵靠在我‘胸’口哽咽道。

    “嗯,不去了,等会儿咱都上三楼睡吧?”

    “滚!”


………………………………

第084章 劫后相聚

    从东北回来以后,我渐渐变得有些沉默寡言。

    那架航班虽然最终迫降成功,可带给我的触动却相当大,让我回忆起了以前对生活的希望。

    很早很早以前,我只希望和姐的生活能过的宽松一点,那时候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以后挣了钱,绝不让姐和我自己再穿邻居给的、甚至是街上捡来的旧衣服。每顿饭都有‘肉’吃。

    能挣钱的时候,姐不在了。

    后来我认识了张蕾,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让她觉得自己嫁给了幸福。

    但是,貌似从一开始,两人对幸福的理解就不一样。

    再后来……直到今天……

    时光弹指即过,我有了钱,有了爱人,却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平淡生活。

    虽然早知道打造一个家庭的艰辛,可是,我真的很累。

    人的生命很短暂,而且随时可能发生不可抗拒的意外。我不想再把短暂的生命‘浪’费在某些毫无意义的事,和某些居心险恶的人身上。

    ……

    一早醒来,‘迷’‘迷’糊糊洗漱完,来到客厅,看着空‘荡’‘荡’的饭桌……“早饭呢?没人做饭啊?”

    “安子起来了,走吧!”老白从屋里出来,扯着嗓子喊道。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老白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我往外走。

    到院儿里一看,所有人都在车旁忙活,就连牡丹、小翠、福乐儿和蛋蛋也都上了一辆车。

    老白把我推上车,自己上了另一辆。

    驾驶座上一人回过头冲我呲牙一笑:“安哥。”

    “小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诧异的问。

    徐四宝笑道:“头几天就回来了。”

    我拍了拍脑‘门’,“含笑好像跟我说了,我……苏镜呢?”

    “在后面的车上。”

    “你跟她……”我把两根食指在一起对对碰。

    徐四宝俊脸一红,抠抠鼻翼,把脸转回去了。

    “诶,我说……”

    没等我追问,车‘门’一开,海夜灵和徐含笑双双上了车。

    车‘门’一关,徐四宝立刻发着火,一溜开出了‘春’风街。

    “这一大早的,上哪儿去?”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头雾水。

    海夜灵和徐含笑双双把脸转向窗外,没人接茬,徐四宝好像只顾专注开车,也不说话。

    靠,不说就不说!

    我双手搓着大‘腿’,赌气的把头靠在靠枕上。

    然后我就觉得,左边大‘腿’上的左手,手背火辣辣的生疼,右边大‘腿’上的中指被掰的生疼。

    呵呵,开玩笑,哥是怕疼的人嘛。

    虽然两条大‘腿’都不是我自己的,可是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还不是老子的!

    一路到了海边,我有点看出眉目了,“这是要去……”

    海老总掠了下头发,眼望窗外道:“这些日子你绷的太紧了,一起聚一聚,放松放松吧。”

    “上次飞机迫降,吓到了吧?”徐含笑松开我那根被掰了一路的手指,用大拇指在关节处轻轻摩挲着,“为什么所有事都憋在肚子里?”

    “问他也是白问。”海夜灵叹了口气,转过头,无奈的看着我。

    到了码头,还没下车,远远的就看到一堆熟人。

    徐四宝停好车,推‘门’跳了下去,“我去照顾小镜。”

    海夜灵和徐含笑想下车,被我一手一个搂住,“急什么啊,先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没怎么,就是看你心情不好,让大家一块儿聚聚。”徐含笑挣扎着道,“快松手,别让人看见。”

    “呵,你以为他还没‘弄’清状况呢?他就是故意的!”海老总冷笑着,毫不留情的甩开我的胳膊下了车。

    “妞,你跟哥说说是咋回事?”我箍着徐含笑不让她下车。

    “放手!不然捶你了?”

    我:“……”

    对于徐小三的炮锤,我是真‘挺’忌惮的。

    出乎意料,徐含笑挣开我的‘魔爪’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我耳边柔声道:“乖了,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那你还不答应三个人一起睡?”

    “作死啊你?”徐含笑一把推开我,红着脸狠狠瞪了我一眼,“那你以为自己伪装的好,其实连蓝兰都看出来,你心里有心事。海小三说你不想说,就不‘逼’你,只能是大家聚一聚,帮你缓解一下心情。你……”

    “乖。”虽然已经猜的七七八八,我还是忍不住一阵感动,把她搂进怀里硬嘴儿了一个。

    下了车,芽子径直跑到了徐含笑身边,拉着她的手,却偏着脑袋瞪着我:“正仁说,你和笑笑在一起了,是不是真的?”

    “那个饭桶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要知道这个秘密是上次去金三角之前,我才‘不小心’泄‘露’出去的。

    芽子瞪着我道:“正仁说你不是个‘花’心的人,我就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对不起笑笑,我把命还给你,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拉着徐含笑跑了。

    “叔。”丁浩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凑在我身边搓着手道:“你这‘私’生活‘挺’‘乱’的啊,不过我喜欢,传授点经验呗?”

    我推了他一把,又把他拽回来,“十四将的事解决了,那个害死丁义的‘女’人……死了。”

    丁浩顿了顿,“坦白说,不是我不讲兄弟情分,是他丁义这些年太过分了,我一直把他当哥哥,可每次见面他都把我当狗屎一样踩。一而再,再而三,把兄弟情都踩没了。叔,你知道,我不是一无是处……”

    “都过去了。”我拍拍他肩膀。

    丁浩显得有些义愤难平,“叔,知道你忙,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我帮丁义收拾遗物,发现他偶尔会写网络日志,都是那种……特别得意的那种事,都会记载下来。我当初找你,是因为见到了鬼。他那天的日志上说……说……说是他找人作法整我。大伯的家业是他的,我死了,我爸的财产也是他的……”

    “作法?”想想那段时间,丁义和鬼冢理子等人‘交’往甚密,也就不觉得奇怪。只能说,一个人的悲剧并非偶然。

    和陈发、麻子等人都打了招呼,一行人上了游艇。

    游艇驶离码头,我才回过味来,我把老白拽到一边,“去哪儿?轱辘岛?”

    “昂。”

    “啧,这是端木瑾的岛,你跟她打招呼了吗?”

    老白翻了个白眼:“你小子现在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不跟人本家打招呼,咱能用这码头吗?”

    我一愣,好一会儿脑子才转过弯来,刚才的码头是端木天赐专‘门’给端木瑾建造的‘私’人码头,除非端木瑾或者端木天赐本人许可,其他人是不能使用这码头的。

    “石头回来了!”老白道。

    “回来了?”我蓦地想起一件事,“那洪老大呢?”

    老白咧嘴一笑:“没事儿了,老爷子看见锤子,病就好了一半了。不过老爷子缓是缓过来了,脑子有点犯小糊涂,说什么都要锤子跟石磊快点给他生个小外孙。这不,丫石磊没辙,跟锤子俩人一合计,先跑回来了。”

    我:“……”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犹豫再三,还是跑上二层,把海夜灵和徐含笑拉到一边。

    可是张了半天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三人在角落里沉默相对了一会儿,海夜灵忽然深吸了口气,强作平静的说道:“谢安,含笑的事,我……我原谅你了。可是,你如果和兰‘花’有什么,我们就彻底完了!”

    “兰‘花’?”徐含笑看我的眼神也变得不淡然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各异的目光,回想到过去的林林总总,我一阵一阵的恍然。

    转眼看着蔚蓝的海水,有一种想要腾身入海,洗去繁絮的冲动。

    沉默了好半天,海夜灵问道:“几个晚上啊?”

    同一时间,徐含笑幽幽道:“别让我寒了心。”


………………………………

第085章 岛上欢聚;考验失败

    真的很难怪海老总敏感,她知道兰‘花’的‘来历’,以她的敏锐,也不会察觉不到兰‘花’之前看我时异样的眼神。。。或许正以为她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同意兰‘花’以照顾端木瑾的名义留在轱辘岛上。

    我想我应该把这件事跟她和徐含笑说清楚,可是话到嘴边,怎么觉得这么‘乱’呢。

    “几次?”海夜灵冷冷的问道。

    我:“……”

    因为徐含笑的事,海老总在这种事上敏感的有点神经质。

    我不顾她的挣扎,硬是把她圈进怀里,想了想,对徐含笑说:“还记不记得,之前你在我办公室里见到过一条蓝宝石项链?”

    徐含笑顿了顿,点点头:“有印象,那次你还冲我发火了呢。”

    海夜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张嘴就往我手上咬,我吓得赶紧把她扳的背对着我,紧紧箍着她的腰。

    “你‘混’蛋!”海夜灵挣扎道,“原来兰‘花’的那条项链是你送的,你对得起噶乌大叔他们吗?‘混’蛋!”

    “你听我说!”我深吸了一口气,抱住她肩膀,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那条项链本来就是她的,在很久以前就是她的,在我没认识你、没认识含笑之前,项链就是属于她的。”

    “她的项链怎么会在你那里?”海夜灵问。

    徐含笑:“那条项链虽然不值什么钱,可……可照你们说,兰‘花’是滇南深山里的苗‘女’,苗‘女’不是都戴银饰的吗,怎么会……”

    我叹了口气,“那条链子,是我送给我第一个‘女’朋友的。”

    海夜灵蓦地转过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张蕾?”徐含笑试探道。

    半晌,海夜灵喃喃问道:“兰‘花’是张蕾?”

    不等我回应,就自问自答道:“是了,难怪噶乌婶临死前看她的眼神不对呢。被山匪绑走的是兰‘花’,回来的是……那真的是山匪做的吗……”

    “是不是山匪做的,还重要吗?”

    海夜灵沉默了一会儿,微微摇头:“不重要了,我们已经把她当朋友,当姐妹了,她是谁,不重要了。”

    忽地,一口咬住我手背,呲着牙含糊的问:“回来以后,你是不是又和她有什么?”

    我:“……”

    东北虽然下大雪,我们所在的城市,初冬时分却不算严寒。

    轱辘岛上园林‘精’致,此刻岛上的红枫正是霜叶丹红,遍地似火,远远看去,整个岛屿犹如晚退的朝霞一般。

    游艇靠岸,石头已经等在岸边,身边跟着四条个头矮小,体型却很胖大的怪狗,乍一看,倒也威风凛凛。

    “喵喵的儿子!”海夜灵忍不住笑了。

    其余人看到四条狗的怪样,也都忍俊不禁。

    不得不说,喵喵的基因很强大,几个月不见,四个狗宝已经长得十分硕大,但狗‘腿’却短的可怜,如果不是狗头有着明显卡斯罗的特征,乍一看还以为是变异的野猪呢。

    还没下船,麻子就搓着下巴道:“这岛上可是有点‘门’道啊。”

    我笑道:“石头是天工大王的徒弟,这岛上的机关,是他‘交’给天工大王的作业。”

    麻子眼睛大亮,一把拉过雷婷婷:“媳‘妇’儿,咱不走寻常路,跟着你爷们儿寻龙倒斗去也!”

    看着他猥琐的样子,我忍不住自动忽略了‘寻龙’二字,顺便把‘倒斗’脑补成了‘倒‘穴’’……

    轱辘岛的机关造好以后,老白曾跟我说过其中的玄妙,实在是堪比鬼斧神工。我也很好奇,单凭园林地势,能造出什么机关来,可眼下却没有探秘的心情。

    下了船,一行人就分成了两拨,袁静、立‘花’正仁和芽子,跟着麻子和雷婷婷‘不走寻常路’去了。张瞎子竟也非要跟着凑热闹,不过老头是真的别有居心,老丫就是想跟小翠单独相处,怀念年轻时的那段岁月。

    我有点后悔之前在发哥等人面前过早的公布了我和徐含笑的关系,要不然,我大可以借着探秘的名义,领着海老总和徐含笑钻树林。当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在‘孤岛’密林中‘迷’失,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可是现在……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出我安的什么心思。就算我厚着脸皮这样做,海老总和徐含笑脸皮薄,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在石头的引领下,陈发和海北燕,徐四宝和苏镜,两两相偎,边欣赏美景边你侬我侬。

    我和老白则蔫头耷拉脑的跟在后面,和丁浩一起,推着徐四海。

    我几次都想撇下这些个带把儿的,试着往‘女’人堆里扎,都被甩了出来。

    “妈地,不是说要陪我散心嘛,这散个‘毛’啊。”我很不忿。

    老白怏怏道:“你知足吧,要不是因为你,我这会儿正和兰谈恋爱呢。”

    “靠,都睡一块儿了,还谈个‘毛’啊。”

    “切,你也‘上车’了,那你昨天晚上还在电脑上跟我要片儿?”

    “这是什么逻辑?”

    “意思是路漫漫其修远,咱们都还没修成正果,那就不能嘚瑟。”

    “嘿嘿,得亏是这样,不然我光是吃‘狗粮’都吃饱了。”徐四海笑道。

    丁浩促狭的小声问道:“你现在不能走路,那下边儿有反应没?有的话改天咱去嗨皮嗨皮。”

    “反应是有。”徐四海狠狠瞪了我一眼,咬着牙说:“可我特么的现在哪儿有嗨皮的心思啊!”

    “有反应就好,有反应就好。”我讪讪点头。

    一路来到大屋,端木瑾迎了出来,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笑,“都来啦?”

    海夜灵和徐含笑同时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和爱‘春’等一干‘女’人迎了上去。

    石头把我们带进侧面一间阳光屋,让我们自己泡茶吃点心,然后……跑了。

    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但是岛上秀美的风景还是让人心旷神怡,品茗闲谈,我也暂时忘记了心中烦恼。

    正聊着男人的话题,忽然,一个胖大笨拙的身影颠颠儿的跑了进来,从猥琐的眼神和嘴角的哈喇子就能看出,这姗姗来迟的家伙刚才在白日宣‘淫’。

    “妈的,倒是你小子过的最滋润了。”我把喵喵抱在怀里,和它亲热了一会儿,然后把丫顺着窗口扔了出去。指着窗外笑骂:“老子就看不得你过的比我好!”

    徐四海叼着烟笑道:“你还别说,以前我每次看见你,就想说这句台词。”

    “现在呢?”

    “老子就看不得你过的比我好!”徐四海指着外面的喵喵大笑。

    “你试试这个。”石头从外面进来,把一副模样古怪的支架放在徐四海面前。

    支架是木头做的,看上去很粗糙,明显是匆忙间才打造出来的。

    徐四海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试过许多辅助支架,没用的,‘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量产的能跟量身定做的比吗?”我笑着,和石头一起上前,把支架给他往身上装。

    这支架虽然是匆忙打造,但结构的复杂却让人眼‘花’缭‘乱’,竟直接从脚踝组装到了腰部以上。

    虽然复杂,但装配在正常人身上绝不影响任意关节的活动,奇的是,所有可活动的连接处,竟没有一根金属螺钉,全都是木质本身的榫合。

    支架装好,石头把两根同样粗糙的木头拐杖塞给徐四海。

    丁浩想扶徐四海起身,却被他拦住,“让他自己试着站起来吧。”

    徐四海半信半疑,左右侧了侧身,感受了一下支架的触力点,把拐杖支在两边,双臂用力试了试。

    下一秒钟,竟然真的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再下一刻,竟像是刚开始学步的小孩儿一样,拄着拐,试探‘性’的向前迈了一步……

    走了一圈回来,徐四海眼睛通红,‘激’动溢于言表。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十四将之一的那个物理工程学家亚历克斯。

    我对石头说:“他刚才走的时候脚步沉的很,要是把木头换成轻合金,会不会好点儿?”

    石头摇头:“不换,就这么地了。你得明白,他不是以后都不能走了,就是肌‘肉’和神经萎缩。支架的目的是让他康复,不是代步。这些木头都是我刚锯下来的树,可以最大限度的接触吸收地气,这种功能是任何金属都代替不了的。”

    “天工大王坚持用不同的材料做不同的物品,和五行有关?”我蓦地反应过来。

    “嗯,就像玫瑰夫人号,海底珊瑚本身就蕴藏了海底‘阴’气,之所以能让人感到一定的变化,就是用特殊的工艺,将‘阴’气营造出一个特殊的气场。船被撞坏的时候,这个气场就不复存在了。”石头惋惜的摇着头,“如果当初我想明白这点,不用胶水就好了,只用珊瑚本身的铆合,可能还会恢复玫瑰夫人号当初的神奇。”

    众人都听得惊叹不已,工艺之‘精’髓深邃,绝不比商海搏杀简单丝毫,其间包罗万象,能得窥一二,就已经是传统意义上的巧匠了。

    可惜,随着工业的发展,现代工艺已经不能自拔的倾向于‘投机取巧’,鲜有人再去探究传统理念了。

    我向石头询问了一下洪老大的状况,见他愁眉不展,似乎有心事,就直接问:“你愁什么呢?”

    石头叹了口气:“考验失败了,还得再继续。”

    “失败?”我和老白对视一眼。

    “嗯,师父说,他看过吸血鬼的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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