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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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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那一小摞筹码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够了!”

    转过头,见海夜灵眼里还包着泪,我把左臂伸到她身前,低声道:“虽然是冒牌男朋友,我也不会让人欺负你,相信我,我会让他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

    海夜灵看了看我,点点头,把一条光洁纤细的手臂插进我的臂弯,两人一起走到赌台前。

    李东尼也揽着那个美女走过来,笑着问徐四海:“骰盅也有很多玩法,你想玩几粒?”

    徐四海傲然的指了指我,“这种小事由穷鬼来决定好了!”

    我更加疑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骇人的念头: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徐四海,而是另外一个‘人’!

    我犹豫了一下,说:“稍等。”

    我放开海夜灵独自走到侧柜旁,随手端起一杯酒,低声对小翠说:“你孙子不对劲,他身上有最少七八只手,他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小翠也是满脸的疑惑,“我也看出他不对劲了。手?那究竟是什么?”

    我低声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的阳火是绿色的,旺得要命。他现在气势完全不一样了,我未必能赢得了他。”

    “这个先生不用担心,小翠会帮你。”

    小翠有些失神的喃喃道:“赢了小海,或许能救他一命。”

    回到赌台前,我把筹码放在桌上,沉声对徐四海说:“我只有九个筹码,那就赌九粒骰子好了!你先!”

    徐四海冷笑一声,抓起骰盅,将九粒象牙骰子丢进去,快速的摇了起来。

    猛然间,他将骰盅狠狠顿在赌台上,凶焰灼灼的盯着我。

    骰盅揭开,众人一片哗然。

    九粒骰子一柱擎天,上面一粒是六点朝上。

    骰子一粒粒拿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所有骰子竟全都是六点。

    徐四海放肆的大笑道:“介不介意我单方面加注?这把你能赢,我十倍赔给你;输了,照样替我舔鞋!”

    海夜灵脸色发白,在我耳边低声说:“输了也没关系,我会告诉他你只是我的普通朋友,就算要舔鞋,我……”

    “你当我说话是放屁?要舔也是舔我的……”我瞪了她一眼,伸手抓起了桌上的骰盅。

    同一时间,小翠竟然化作一缕紫色的光焰,飞身钻进了骰盅里。

    我信心大增,慢慢把骰盅靠近骰子。

    盅口还没贴上桌面,就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九粒骰子逐一吸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亢奋,直勾勾的盯着徐四海的眼睛,把骰盅拿到耳边,快速的摇着。

    原本喧嚣的人群变得静可听针,整个赌场内只有骰子转动的“哗哗”声。

    片刻,哗哗声连成了一片,就像是飓风钻进了狭窄的山洞,发出了“呜呜”的呼啸!

    “砰!”

    我猛地把骰盅顿在桌上,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徐四海。

    周遭的人群竟还都一脸的恍惚,仿佛还沉浸在骰盅转动发出的山呼海啸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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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五通怪

    骰盅揭开,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许久,海夜灵才捂着嘴发出一声低呼。

    她的呼声像是一个讯号,引起了一连串热烈的反应。

    九粒骰子全都一分为二,九个六点、九个一点排列的整整齐齐!

    海胖子凑到跟前,瞪着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骰子看了一会儿,转过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你这……这是出千还是赌神附身啊?”

    我淡淡的说:“我只是不喜欢赌而已。”

    当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时,徐四海身上的三把火陡然减弱了一半。

    盘踞在他身上的那几只怪手,也从抚摸改为了大力的抓捏,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撕开一样。

    随着怪手的动作,绿色的火焰再次旺盛起来。

    他额头的青筋像是蜘蛛网一样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再来!我还是大你十倍!”徐四海咬着牙说了一句,让侍应换了新的骰子。

    这一次,他明显比刚才势弱,只摇出了八个6点,一个5点。

    在小翠的帮助下,我摇出了九个6点。

    李东尼在一旁看得连连吸气,“看不出你竟然是赌中高手,怪不得敢搏呢。”

    徐四海眼睛瞪得像是要流出血一样,咬牙切齿的说:“再来!”

    按照一比十的赔率,两把下来,我面前的筹码已经一百多万了。

    这时,所有人也都看出徐四海大大的不对劲。

    当我把所有筹码推向前的时候,徐虎终于忍不住冲了过来,“够了!”

    徐四海猛地转过头,眼中露出无比乖张的凶焰。

    徐虎竟被他吓得打了个寒噤,伸出一半的手悬在半空不敢上前。

    “继续,玩21点,我坐庄。”徐四海转向我,冷冷说了一句,走到另一张赌台后。

    小翠现身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看,看向徐四海的目光呆滞中带着沉痛。

    我暗暗叹了口气,假装咳嗽,掩着嘴低声说:“你不要再帮我了,输就输吧,你试试看能不能弄清是什么东西缠着他。”

    这段时间,除了床上那点事,小翠天天为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能做的全都做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难过。而且我和她之间的确像是有一种很微妙的感应,她难过的时候,我心里也感觉不怎么舒服。

    小翠感激的冲我点点头,向徐四海身边走去。

    我和徐四海对赌,发牌的仍是先前那个漂亮的女荷官。

    两张牌发下来,徐四海的牌面是一张草花5和一张黑桃j,按照规则,是15点。

    我是一张红心2和一张红心皮蛋,牌面是12点。

    我顿了顿,把筹码全都推了过去。

    徐四海桀桀笑道:“小子,我很欣赏你的胆气,不过我不信你把把都那么走运。我还是大你十倍。”

    我现在的赌注按一百万计算,十倍就是九百万,虽然能登上海棠号的多数都是有钱人,但这也算是豪赌了。因此徐四海刚说完,人群里就接连发出数声惊叹。

    徐莺莺愤然的说:“小海,我不会再让你乱来了,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人冻结你所有的资金。”

    “你找死!”徐四海从椅子里弹了起来,毫无征兆的抓向徐莺莺。

    已经走到他身旁的小翠,猝不及防下竟然被他撞了个趔趄。

    他居然能碰到鬼!

    我一惊,连忙起身,疾步冲过去,将捏着黑石蛋子的手横在他面前,语带双关道:“有多大肚子就吃多少饭,别在这里撒野!”

    徐四海猛然抓住我的手腕,他身上的怪手同时快速的爬上他的手臂,向我爬了过来。

    忽然,徐四海身子一颤,诧异的看向我手里的石蛋子,那些怪手也都停下来,攀附在他手臂上。

    “有意思。”徐四海盯着我点了点头,居然转身回了赌台。

    “你不用怕我输不起,我这里还有一张两千万的本票,足够玩死你了。”

    徐四海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嘴角一咧,阴森森的说道:“穷鬼想要变得富有,就得付出,你想得到这两千万,得加注。”

    “我只有这些筹码。”我冷冷的说。

    “嘿嘿嘿……”

    徐四海忽然笑了,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彩,“你还有一条命,敢不敢押?”

    “傻逼,两千万就想买我的命,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贱啊?”

    这时,小翠回到我身边,神情惶然的说:“他确实被妖邪上身了,小翠没有诛邪的能力,先生,你……”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9点还差十分钟。

    想到玉牌上的字迹,我忽然生出一个古怪的想法。

    我说:“想要我的命可以,但是徐四海的命也得押上,我赢的话,徐四海的命就是我的。我输了,你有能力,尽管把我的命拿去!”

    “谢安!”海夜灵着急的拉着我。

    我眨眨眼,咧开嘴冲她呲了呲牙。

    嘿嘿,老子是不死僵尸,想要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徐四海丝毫没有犹豫,红着眼睛道:“好!我就跟你赌命!”

    我一挑眉毛,“赌谁的命?”

    “徐四海的命!”

    “好!”

    小翠急道:“先生,小翠不能算到您的牌!”

    我微微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我倒要看看附在徐四海身上的是何方神圣,就算输了,看他怎么要我的命!

    女荷官问:“庄家,要不要牌?”

    “要!”徐四海沉下了脸。

    荷官发给他一张牌,是张方片4。

    19点,牌面已经相当大了。

    徐四海用手指点着桌子沉声说:“再发!”

    荷官又发给他一张,翻开来,居然是方片a。

    “再发!”徐四海戾气尽露,指着我恨恨的说:“你要你死的心服口服!”

    他把最后一张牌盖在桌上,看向荷官。

    女荷官迎上他的目光,不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忙转向我问:“谢先生,您要不要?”

    我看了看自己的牌面,身子往前倾了倾,刚想说要,后背猛然间传来一阵森寒。

    再看徐四海,他身上的绿色火焰竟猛然缩短,眨眼间变成了三粒豆大的绿色火苗。

    寒意一闪即逝,寒意消失,我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福至心灵间,我靠回椅子,一手盘着石头蛋子,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海夜灵腿上,冲荷官微笑着摇摇头,“我不要了。”

    围观的人群纷纷议论起来。

    “12点对20点的牌面,他居然不要牌?”

    “他这是要赌姓徐的爆掉!”

    ……

    徐四海表情僵了僵,“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我笑笑,“我一直都对自己很有信心,更重要的是,你现在走霉运。我不但确定你会爆,而且我吃定你了!”

    徐四海神情一凛,伸手把底牌翻了过来。

    “是黑桃2,爆了!”海胖子忍不住叫出了声。

    徐四海不可置信的盯着底牌看了一阵,睚眦欲裂的看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身子猛地一抖,歪在地上剧烈的抽搐起来。

    这时,墙上的挂钟敲响,9点到了!

    我站起身,瞪大眼睛看着他。

    徐虎和徐莺莺等人虽然恼这混蛋,见他抽风,也还是赶上前查看。

    见徐四海抽搐渐弱,我忙把玉牌取了出来,发现显示的死期居然消失了!

    接着,绿光闪现,其它的字迹也消失不见了。

    再看时,徐四海身上的那些怪手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终于停止了抽搐,虽然两眼紧闭,面色煞白,呼吸却逐渐平稳下来。他双肩和头顶的阳火都恢复了正常颜色,虽然有些微弱,却还不至于立马就死翘翘。

    丫怎么没死?难道幽冥令的意思不是让我杀他,而是救他?

    李东尼亲自把那张两千万的本票拿到我面前,疑惑的看了我一阵,说:“这笔钱是你的了。”

    我把本票连同桌上的筹码转交给海夜灵,只留下九个小筹码,用下巴指了指徐家的人,“去把钱还给他们吧,你们两家以后还要做生意,为了这点钱留下芥蒂不合算。”

    李东尼本来还想对我说什么,我说我累了,想先去休息。

    和海夜灵回到船舱里,关上门,缓了好一会儿我才停止发抖。

    “你刚才的胆子哪里去了?”海夜灵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

    “还说呢,都是你把我骗到船上来,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痛苦!”

    见小翠在一旁幽幽的看着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些怪手。

    我想了想,干脆对海夜灵说:“其实我们谁都不用打地铺,因为……这个房间里不止我们两个人。”

    海夜灵一呆,左右看了看,小声问:“你把鬼带上船了?”

    我拍了拍手,“都现身吧!”

    于是,一旁的小翠和靠在床头玩手机的牡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海夜灵眼皮子底下。

    海夜灵愕然看着牡丹,“她……她不是鬼车上的那个伴舞吗?”

    牡丹抬起眼皮,悠悠的问她:“你手机号码是多少?”

    海夜灵一窒,又转眼看向小翠,愣了一会儿,忽地瞪圆了眼睛,“你……你是徐奶奶?!我看过你年轻时候的照片!”

    小翠笑着点点头,“你的记性从来都很好。”

    海夜灵拉着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摆摆手,“这个等回头让小翠慢慢说给你听,现在要紧的是把那些手找出来,一想到船上有那么些怪手,我就不安生。”

    “手?”牡丹一下子来了精神,把手机丢到一边,撅着屁股从床上爬了过来,“当家的,什么手啊?”

    我没搭理这个二货,把在徐四海身上看到的情形给海夜灵讲了一遍。

    没想到牡丹听完,忽然跳了起来,“他不是被鬼上身了,他是惹上了五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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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牡丹讲的故事

    “五通怪?”

    听牡丹一说,我忽然想起曾在聊斋志异里看过的一篇故事。

    说的是明朝末年有一户姓赵的商人,这天晚上,两口子正要睡觉,忽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腰间配着一把宝剑。

    姓赵的商人当时就吓傻了,问男子是什么人,如果求财,愿意把家里的财物都给他,只求他不伤夫妻二人的性命。

    哪知道男子指着他老婆阎氏说:“你不用怕,我是五通神中的四郎,我来是因为我很喜欢你。”

    说完,就把她抱了起来,像举了个婴儿一样把她放到床上。

    赵商人想要拦阻,却发现像是有许多手抓着自己,把自己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郎把自己老婆剥光了衣服……

    四郎粗暴的很,在阎氏身上一番施暴,竟然将她折腾的昏迷过去。临走时对夫妻二人说:“五天后我还来。”

    赵商人深以为耻,又不敢开罪五通神,只好嘱咐妻子家丑不可外扬。

    阎氏被折腾了一番,三四天才缓过来。到了第五天夜里,四郎果然又来了,这一次,竟带来两个和他同样高大健硕的男子。

    阎氏见他三人在屋里饮酒,又羞又怕,生怕他们酒后会轮番奸‘淫自己,那命就没了。

    好在三人称兄道弟的畅饮到半夜,另两人起身说:“今天四郎因为喜得美人款待我们,我们应该告诉二郎和五郎,凑资买酒为他庆贺。”说完就告辞走了。

    阎氏哀肯四郎放过自己,说自己实在受不住他。

    四郎不听,直到把阎氏蹂‘躏的昏死过去这才离开。

    阎氏想要悬梁自尽,但一上吊,绳子就断,试了许多次都是这样。

    庆幸四郎不常来,每次都等她痊愈才来胡天胡地一番。

    就这样煎熬了两个月,直到这天,赵商人的表弟、一个姓万的狂生来访。

    晚上万生起夜,见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走进表嫂房中,不禁勃然大怒。

    提着刀闯进房中,见表嫂正和那男子欢好,更加怒气冲冠,手起刀落,劈中了四郎的头颅。

    头颅裂开,四郎倒地,竟然变成了一匹驴子般大小的马,那害人的话儿竟足有一尺长,顶端如同男人的拳头大小。

    阎氏哭着把事情诉说了一遍,急道:“四郎一死,那些五通神怕是就要来了,这可怎么办?”

    万生让她不必惊慌,回房拿了弓箭,躲在暗处。

    不一会儿,就有四五个人飞落院中。

    不等这些人落地,万生的弓箭便接连射倒两人,接着又冲进院子,用刀砍翻了一个,只被其中一人逃走。

    赵家众人惊醒,掌着烛火仔细一看,死的竟然是一马二猪。

    万生狂性大发,天亮后让人将猪马洗剥后炖了下酒,味道竟出奇的鲜美。

    五通惧怕万生之恶,此后再不敢登门。

    我把这个故事说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海夜灵问我:“你的意思是说,五通神是马和猪变得?”

    我摇摇头,“不是,我就是觉得这个故事挺过瘾的,说出来yy一下。”

    海夜灵一头黑线,狠劲瞪了我两眼。

    我看向牡丹。

    牡丹摊摊手,又把手机拿了起来,“我也没见过五通,就是小时候听一个乞丐老婆婆说过一个五通怪的故事。”

    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把那个故事复述了出来。

    自古以来就有北三皮、南五通的说法。

    同样是明朝末年,南方某个村落里有个姓梁的懒汉。

    这人独居在村尾一间破屋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穷困潦倒,却又整天抱怨上天对自己不公平。

    这一天夜里,懒汉饿得睡不着觉,只好勒紧裤带,趁着天黑去村里寻摸着偷些东西吃。

    富户人家有狗,懒汉不敢去,找来找去,翻墙跳进了刘寡‘妇家里。

    他本来只想偷只鸡,结果却见房里还亮着灯,透过窗缝,隐约有古怪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懒汉耐不住好奇,扒着窗缝一看,就见刘寡‘妇赤身露体躺在床上,两眼微闭,面泛潮‘红,嘴里不断发出旖旎的声音。

    再仔细一看,刘寡‘妇的身前和两侧,竟各有一个又矮又丑的男人。

    姓梁的懒汉三十多岁仍没有碰过女人,见状不由得血脉偾张,浑身燥‘热。

    三个矮子和刘寡‘妇胡天胡地了良久,这才跳下床,迈着怪异的步子走了出去。

    躲在暗处的懒汉早就看得不能自已,矮子们前脚走,后脚就钻进了刘寡‘妇房里。

    刘寡‘妇正要吹灯,见有人进来顿时大惊失色。

    懒汉让她不要叫嚷,如果叫来人,他就把三个矮子的事捅出去。

    刘寡‘妇不敢声张,只好任他胡作非为。

    懒汉久旱逢甘霖,直折腾到鸡鸣五鼓才系上裤带,拿了桌上的炖肉,又从鸡窝里抓了两只肥鸡,拗断脖子大大咧咧的离去。

    临走对刘寡‘妇放下话:今晚准备好酒肉,我还来找你。

    整整一天,懒汉都躺在自己的破床上想美事:

    老天爷开眼,从今以后自己不但衣食无忧,还白白得了个白花花的女人。

    想来想去,竟把自己美的睡了过去。

    梦中,懒汉竟然见到了自己的老娘。

    老娘满面焦急的说他闯了弥天大祸,快备些酒肉去村外的五柳河边祭拜请罪。

    懒汉惊醒过来,已是半夜,只当是南柯一梦,也没放在心上。

    想到刘寡‘妇白花花的身子,急忙翻身下床。

    刚穿上一只鞋,就听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门一开,刘寡‘妇打着灯笼走了进来。

    不等懒汉发问,刘寡‘妇就笑道:“你昨日说的没错,你的确比那三个矮子强多了,我左等右等不见你来,索性前来找你。”

    懒汉见她带着食盒,以为她的确是被自己那方面的强硬征服了,当即又吃又喝,间或在刘寡妇身上大逞手足之快。

    酒足饭饱,就把刘寡‘妇推倒在了破床板上。

    天不亮,刘寡‘妇就走了。

    以后每天晚上,刘寡‘妇都会提着酒肉,打着灯笼前来,都是不到天明便起身离去。

    懒汉过的滋润,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也不以为意。

    这天懒汉忍不住想:既然自己未娶,刘寡‘妇又死了丈夫,为什么不能结成夫妻,名正言顺的一起过日子?刘寡‘妇家好歹有两间瓦房一处院子,总好过自己这外面下大雨,里面下中雨的破屋。

    想到这里,懒汉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感觉两腿发虚,就找了根木棍拄着,去寻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替自己说亲。

    路过刘寡‘妇家门口,见大门敞着,院子里有一男一女正在有说有笑的晾晒苞米。

    懒汉心中起疑,上前问他们是谁。

    男人让女人回避,对他说:我夫妇二人是这里的主人。

    懒汉大怒,“休要骗人,这里明明是刘寡‘妇的家。”

    男人说:“刘寡‘妇一个月前在五柳河畔上吊死了,她家中无亲,院子无人继承,夫妇二人便找村里的保正把这里买了下来,有地契为证。”

    懒汉惊出一身冷汗,又找旁人询问,都说刘寡‘妇早就死了,尸身就草葬在五柳河边的五仙山上。

    懒汉这才醒悟,自己是遭遇了邪事。

    当天夜里,懒汉就没敢回家,在村头的土地庙里窝了一夜。

    一连多日,懒汉琢磨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自己的屋子虽破,好歹也是个窝啊。

    他安慰自己,这么多天刘寡‘妇的鬼寻不着自己,多半已经死心去投胎了。于是战战兢兢的回了自己的破屋。

    谁知当天夜里,脚步声响起,刘寡妇又来了。

    乍一见刘寡‘妇风‘流的身段,懒汉忍不住又起了色心。

    横下一条心想:反正睡了这些日子,也不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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