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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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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防备,脸上立刻重重的挨了一下。
“你干什么?!”海夜灵和蓝兰同时喝道。
老白反手就把椅子抄了起来,“艹你妈的,你丫是疯狗啊?逮谁咬谁?”
“子潮!不许放肆!”袁向仁也厉声喝道,起身走过来,扶住我一侧的胳膊,“谢先生,你没事吧?”
“打回来就没事!”老白气不过,想要扑过去。
恰巧跟来保护袁向仁的张宁和方磊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上前把他拉住。
我见袁向仁态度还算诚恳,皱着眉头摆摆手,“算了。”
哪知道袁子潮就像发了魔障,失控了似的骂道:“什么他妈算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他妈的一个臭跟班,不知道巴结上了谁,还是祖坟冒青烟才会……”
“啪!”
没等他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便狠狠的抽在了他脸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动手的居然会是海夜灵。
“袁子潮,你够了!”
海夜灵怒气勃然,酥胸起伏不定,“我说过,谢安是我的助理,也是我男朋友。他是答应袁大先生来保护二先生的,不是来受你的气、挨你的打的!”
我诧异的看着她,貌似她这番话比袁子潮的拳头更具震撼力。
我怎么又成她男朋友了?
她不是和袁公子在拍拖吗?
袁子潮也是定定的看着她,像是被一耳光打愣了,忽然面露凶相道:“海夜灵,你敢打我?你们海家在京津冀的生意还想不想……”
“够了!”
袁向仁一个耳光重重甩在了他脸上,“喝醉了就去睡觉,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袁子潮这次彻底被打懵了,反应过来,脸胀成了猪肝色,气急败坏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冲了出去。
袁子襄不放心,也跟着追了出去。
袁向仁气得不轻,嫌恶的看了那醉鬼一眼,让人把他抬回房间。
我说等等,蹲到醉鬼身边,对他仔细查看。
这就是个普通人,可为什么他一靠近,摄魂戒会有那种奇怪的反应呢?
醉鬼被抬走,摄魂戒的感应随之消失,我更加疑惑。
忍不住问袁向仁,那人是谁?
“是我一个故友的儿子,我答应过他父亲照顾他,可这小子不争气,整天酗酒。”
这场由醉鬼引发,又被袁子潮激化的风波,显然令袁向仁有些下不了台,向我赔了两句不是,又敷衍了几句,就借口人老困乏,先行离席。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那个姓袁的孙子就他妈是条疯狗!”老白不忿道。
我纠结的看着海夜灵,“总,这是怎么个状况?”
貌似袁子潮的忽然暴走不是一日之寒,不是无故发生的。
海夜灵抿着嘴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说话。
蓝兰鬼头鬼脑的往外看了两眼,关上门,压着嗓子说:“灵姐本来是要和姓袁的谈一桩项目,一开始袁子潮还算彬彬有礼,时间长了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他想追灵姐,灵姐没办法,就又把你抬出来了。他当时只以为你是个小跟班,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现在你乌鸦变凤凰,他当然郁闷了。”
我气得翻了个大白眼。
靠,我这是又被海老总拿去做挡箭牌了。
老子以后是不是得起个外号,叫箭牌哥?
“都不吃了,咱自己吃!”
老白拉我坐下,撕了条鸡腿,狠狠咬了一口,愤愤然道:“海老总那一巴掌实在太轻了,姓袁的那孙子,是不是看谁都像他家的下人啊?安子,要不咱明天一早跟袁老二说说,咱走吧。”
我摇头,“不行,我答应过袁向毅的事一定要做到。”
海夜灵也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儿,开口道:“我现在是该叫你谢安,还是谢总啊?”
我忙摆手,“您总,您总,您叫我小安子就行了。”
“哦。”海夜灵脸微微涨红,却仍是淡淡的说道:“那我还叫你谢安。谢安,你是不是该跟我说点什么啊?”
我点点头,“你给了袁子潮一巴掌,那你们两家的买卖不就黄了吗?”
海夜灵瞪了我一眼,“项目谈了整整一个月,现在说放弃,双方都有损失,袁向仁才是当家,他不是傻子,不会公私不分。”
我由衷的向她竖了竖大拇指。
“你别打马虎眼。”海夜灵冷冷道:“你有自己的发展是好事,可是你不该趁我不在的时候辞职,无论你有多少理由,你欠我一个交代。”
老白忍不住道:“海总,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哥拿钱砸人,但凡有点骨气,哪个男人受得了?”
“什么意思?”海夜灵秀眉一蹙,疑惑的看着我们。
老白举起一个巴掌,“海东升出五百万,让安子在你面前消失,要他不要妨碍你和袁公子拍拖。”
海夜灵深吸了口气,噙着嘴唇,身体微微发颤,好半天才瞪着我道:“这件事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行了行了,过都过去了,没什么好提的,我知道那是海东升的单方面的行为就够了。”我摆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海夜灵咬着嘴唇走到我面前,用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我胸口狠狠点了两下,转身走了。
老白忽然笑了,“安子,你实在应该当面向她辞职的。你不觉得现在像是你单方面解除劳务合同,可海老总根本就不认可吗?嘿嘿,我越来越觉得,你当初和她签的是卖身契了。”
回到房里,我摸出幽冥令看了一眼,只见背面闪耀着两个绿色的字——杜鹃。
“妈的,太离谱了,居然让老子去采花!!!”
“啥意思?”
我把玉牌丢给老白,“扔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它。”
“杜鹃?”老白眼珠子转了转,“这女人是谁啊?”
“女人?”我愕然。
老白斜睨我,“听说你家有个女鬼,叫牡丹。杜鹃怎么就不能是人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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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响鼓驱蟾蛊
第二天一早,袁子潮出现在饭桌上,态度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连连为了昨晚的事向我和海夜灵赔不是。
我看了看一旁虎着脸的袁向仁,知道是他给袁子潮‘上了药’,摆摆手说算了。
想起昨晚摄魂戒传来的感应,我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喝醉酒的那位呢?”
袁子潮抢着答道:“他没事,他是我爸一个朋友的儿子,烂泥扶不上墙,没有一天不喝醉的。”
“他叫什么啊?”老白插口问。
“他姓范,叫范无心。”
“我艹……”老白忽然打了个寒噤。
蓝兰问:“你怎么了?”
老白瞄了我一眼,“我最近对姓谢的和姓范的比较敏感。”
蓝兰拧了拧眉毛,恍悟过来,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我知道这两人又想到了七爷八爷,哭笑不得。
记起幽冥令的指示,我暗暗叹气,问袁向仁本地有没有花鸟虫鱼市场,我想去逛逛。
没办法,谁让我接了这倒霉差事呢,怎么都要装装样子才说得过去啊。
袁向仁有些诧异,“谢先生也喜好养花?”
我摇头,“我喜欢玩儿‘鸟’。”
我说现在是大白天,有百晓生和蓝兰保护他,要他不必担心。
袁向仁提出让袁子潮和袁子襄带我去,我婉拒。
没想到海夜灵忽然也说要去。
两人一起出门的时候,我看到袁子潮眼中露出的怨毒,不禁暗暗苦笑。
都说红颜祸水,海老总是嫌我过的太清闲,到处替我拉仇恨啊。
路上,海夜灵又问我,是不是该对她说点什么。
我知道她指的是朱倩和我嗓子坏了的事,想了想,实话实说了,她知道我的僵尸身份,所以更加没有保留的必要。朱倩曾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她死了以后还见不得光。
“你真是个混蛋!”
这是海老总听完此事后唯一的评价,然后许久盯着我的喉咙,咬牙切齿一言不发。
到了目的地,海夜灵终于平复了情绪,斜眼瞪着我,“你该不会天真到跑这儿来找杜鹃吧?”
幽冥令是她给我,自然知道这次差事的对象。
我瘪着嘴摇摇头,“这个季节找个毛的杜鹃,我还是喜欢玩儿‘鸟’。”
事实上我对袁向仁一家实在不感冒,又连着研究了两晚蛊母手册,脑子有点抽筋,只想出来散散心。
虽然是冬天,但是现在种植培育技术发达,花鸟市场也还是欣欣向荣。
两人肩并肩,在市场里信步闲游。
一对穿着喜庆的男女神态亲昵的迎面走来,男的捧着一个盆景,女的怀里抱着一束玫瑰花。
海夜灵一直目送他们远去,才回过头,幽幽道:“有时候想想看,生在豪门也不是什么好事,活的太累了。真羡慕他们简单的幸福。”
我听她语态疲惫,暗暗叹了口气。她不是无病呻吟,而是作为一个女人,为了家族生意终日抛头露面,的确让人疲累。
我灵机一动,掏出十块钱,递给一旁花圃的小妹妹,从瓶子里抽出一朵大大的观赏向日葵,送到海夜灵面前,幽幽道:“总,祝你像向日葵一样茁壮。”
我送她向日葵,多少有点促狭的意思。
没想到海老总接过葵花,居然很开心,露出了小女孩儿般灿烂的笑容。
我忽然想起她办公桌上那张少女时期的照片,以及哑巴女鬼看着照片时专注而忧伤的表情。
我想告诉她女鬼的事,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猛然传来一声惨呼,紧接着尖叫声连连响起,不少人都向那边围了过去。
我和海夜灵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就想绕开。
哪知道刚围上去的人群忽然一哄而散,女人的尖叫声连成了一片。
抬眼看去,就见一个穿着老棉袄的老头,蜷缩在地上,浑身不住的抽搐。
“他好像发羊癫疯了。”海夜灵眉头一蹙,快步走了过去。
我连忙跟上。
来到跟前,只看了老头一眼,海夜灵就“啊”的一声惊叫,捂着嘴连退了两步。
看清老头的样子,我也骇了一跳。
他在地上蜷成一团,两只眼睛有三分之二都从眼眶里鼓了出来,额头和双颊,以及颈部露出的皮肤,都生了一层黑褐色、皱巴巴的粗皮,看上去说不出的恶心。
黑皮不但还在扩散,而且还逐渐鼓胀出一个个脓包,看起来就像是癞蛤蟆背上的赖疥。
难怪围观的人都躲呢,这老头哪还像是人,根本就像是一只成了精的老蛤蟆。
我这几天一直翻看蛊母手册,一下子就看出了门道。
老头不是什么蛤蟆精,他是中蛊了,中得是五毒蛊之一的蟾蛊。
蟾蛊虽然相对普通,但是毒性不容小觑。看这老头的样子,不出十分钟,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老头怎么也得六七十了,干瘦如柴,老棉袄又脏又旧十分的可怜,怎么会有人对他下蛊呢?
我四下看了看,见不远处一家花圃门口摆着一株蒲桃,上面挂满累累的蒲桃果,想起蛊母手册中的记载,顿时有了主意。
我过去摘了个蒲桃果下来,在耳边摇了摇,里面发出轻轻的“嗒嗒”声。我心说也是这老头命不该绝,蒲桃的果子又称响鼓,现在可不是结果的季节,也就是在花圃,有人专门培育,否则老头就算送到医院也是必死无疑。
我又从花圃老板的鱼缸里捞了一把水草,匆匆回到老头身边,用水草把响鼓包了,捏开他下颚,把果子塞进他的嘴里。
“爷们儿,含着,别咬也别吞。”我对老头说。
老头的意识还是清楚的,神情痛苦的向我眨了眨眼,表示听到了。
他脸上身上的黑皮很快停止了扩散,鼓胀的赖疥也渐渐变得干瘪起来,眼珠子也缩了回去。
我见老头停止了抽搐,忙说:“别停,你得让响鼓发出动静,才能把那些东西清出来。”
老头似懂非懂的看了看我,开始不住的点头摇头。
他本来就干瘦,脸上的黑皮只是萎缩,却还没脱落。
这鼓着腮帮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让人说不出是滑稽还是恐怖。
又过了一会儿,老头身体猛地一耸,我赶紧跳起来,拉着海夜灵向后躲。
老头猛地张开嘴,“哇”的吐出一团黑漆漆,像是纠结在一起的头发一样的东西。那团东西里粘附着一个个米粒般大小的卵,仔细看,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东西在蠕动。
我点了把火,把这团东西烧了。
这时老头也恢复了正常,虽然脸上还有一层干巴的皱皮,但那脱落是早晚的事。
老头扶着膝盖又干呕几下,喘了会儿气,慢慢直起腰看着我,“小兄弟,你是师承苗疆,还是来自南洋?”
我一听这话,才觉得老头没那么简单,听他这么说,分明是懂些门道的。
最让我诧异的是他的眼睛,尽管他老态龙钟,但是一双眼睛里却透着精光,不光没半点浑浊,而且还灵动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说我就是从老人留下的书上看到过治这种‘病’的法子。我没说谎,金猿蛊母难道不够老?
老头明显不信。
他冲我抱了抱拳,“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敢问小兄弟高姓大名?”
“谢安。”
老头点点头,左右看了看,竟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忙拉上海夜灵,跟着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老头再次警惕的向四下张望了几眼,显得有点鬼祟。
确定没人注意这边,他把手从下方伸进老棉袄里,摸索了一阵,竟取出一个有点邋遢的小布包塞在我手里。“我们司空家从来不会欠人情,小兄弟是放蛊弄降之人,这东西拿来报答你再适合不过了。”
我见他瞪着小眼睛看着我,像是在看我对这‘报答’满不满意,不禁啼笑皆非。刚想说不用他报答,没先到这老头竟然倒跃两米,笑嘻嘻道:“不反对就是答应了。谢兄弟,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我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没等我反应过来,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的身法和速度竟然如鬼似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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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人面兽心
我看着老头离去的方向,一阵发愣,如果不是他给的那个布包还带着些许体温,我还真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
“唉……”海夜灵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问:“怎么了?”
她把那朵向日葵在手里转来转去,说:“你的确是个混蛋,不过不算混蛋到家。”
我又一愣,“啥意思?”
“我记得你以前很怕蛇虫鼠蚁那些东西的,你肯学蛊母手册,是为了朱倩。”
我默然。
海夜灵忽然转身就走,边走边说:“谢安,我希望朱倩的事只是一个特例,是你出狱后不理智的情况下做出来的错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朱倩,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你。”
看着她虽然穿了棉衣却依然窈窕的背影,我忽然有种异样、微妙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一根羽毛,在心尖上轻轻扫过一样。
下午,回到袁家,还没到门口,就见一个男人踉踉跄跄的走进大门。
我认出那人是范无心,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才刚过中午,这家伙好像就已经喝醉了。
二十啷当岁正是大好的时光,他怎么就成了酒鬼了?
傍晚的时候老白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袁向仁临时决定去临市的工厂,他和蓝兰跟着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我让他小心谨慎,毕竟答应了袁向毅,万一袁向仁出了岔子,可实在无颜面对他。
袁向仁出门,张宁和方磊自然也跟了去,晚饭就只有我、海夜灵、兰花和袁子潮、袁子襄两兄妹。
直到这会儿,我才知道,兰花接替了我的职位,成了海夜灵的私人助理。
说这件事的时候,海夜灵再次充满怨念的瞪了我一眼,把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狠狠的在我腿上掐了一把。
因为那晚凤凰山上的事,袁子襄起初对我很畏惧,接触下来,估计是见我还算随和,话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袁子潮也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说话变得很得体,还不住的向我们三人劝酒。
我只是礼貌性的应酬,心里对他可没多大改观。
经验告诉我,越是这种变脸跟翻书一样的人,越是一肚子的坏水。
他向兰花敬酒的时候,兰花起先有点受宠若惊,端起酒杯凑到嘴边,脸色稍许变了变,眼睛向我和海夜灵这边转了转,然后才用一只手挡着酒杯,很淑女的把酒喝了。
我以为她这种反应只是因为现在的身份是海夜灵的助理,所以用目光向她请示,也没多想。
袁子襄好奇的问了我一些关于鬼的问题,我敷衍着回答了几个,感觉头有点沉,有点昏昏欲睡,就说喝多了,想去睡觉。
海夜灵和兰花同时起身离席。
回到房间,我本来想看看花鸟市场那个怪老头给我的‘报答’是什么,可是上下眼皮直打架,竟连衣服也没脱,就那么歪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深深的寒意冻醒了。
睁开眼,屋里的灯还亮着,我直挺挺的躺着,看着天花板,感觉头疼的厉害,虽然醒了,却浑身酸软,动都动不了,连手脚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这种感觉,怎么像是被下了药一样?
想到袁子潮态度的转变,以及晚饭时频频敬酒的情形,我的心猛地一下沉到了底。
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了,根本做不到。
燃灯铜铃并没有响,但是我却强烈的感觉到海夜灵可能面临的危险。
我心急如焚,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剧痛却并没能够令身体苏醒过来。
但是,在疼痛的牵引下,力气还是多少恢复了些。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翻了个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想喊,可是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
我在心里大骂,卑鄙无耻的狗东西,这药也太霸道了。
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轻微的响动,我急红了眼。
不经意间,目光落在衣柜上,忙咬着牙,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衣柜里有我的包,包里的青铜面具,似乎是我现在唯一的指望了。
艰难的爬到衣柜边,打开柜门,翻出面具罩在脸上。
随着冰冷的面具和皮肤的贴合,似乎带来了一种和以往不同的力量――愤怒如狂的力量。
我一跃而起,踹开房门冲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听到了男人的喝骂声,和踢打东西发出的声音。
整个前院黑漆漆的,只有海夜灵的房间亮着灯,我冲到门口,门敞着,看见屋里的情形,我肺都快气炸了。
海夜灵两眼紧闭躺在床上,一条腿耷在床外,浑身只有衬衣衬裤,衬衣的一边还被撩了起来,半截白花花的小腹露在外面。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一个青年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另一个男人正在大声喝骂着,没头没脑的往他身上踹。
地上的青年是酒鬼范无心,骂人和打人的,正是袁公子、袁子潮!
听见动静,袁子潮停下了动作,抬起头,错愕的看向我,“你是什么人?”
看着他敞露的怀,我哪还想不明白他做了什么。
狂怒飙升,我一步一步走了进去,走到他面前。
袁子潮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的临近,退后一步,扯着嗓子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
没等他喊完,我便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颚。
袁子潮像是会几下功夫,挥拳向我打来的同时,抬脚踹向我的膝盖。
我一把攥住他的拳头,同时右腿向前一挪,抬起膝盖狠狠的在他裤裆里顶了一下。
他被我捏着下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呼。
我盛怒之下,根本不给他蜷缩起身子的机会,硬是捏着他,把他按的仰躺在书桌上。
“无耻!”我从牙缝里迸道。
“是你……谢安……”袁子潮认出了我的声音,惊恐的斜眼向床上看了一眼,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不……不是我,是姓范的……我是来救人的……”
“那我得好好谢谢你咯。”
“别……你别乱来,这里是……袁家!”
我点点头,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香水瓶子,盯着他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可惜你这红嘴白牙,干的却不是人干的事!”
颇具分量的玻璃香水瓶一下下砸落,砸在袁子潮半张着的嘴上。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闷哼、一声声惨叫。
我丢掉香水瓶,把手伸进他血糊糊的嘴里,轻易就将几颗还和颚骨连接的牙齿拔了出来,其余被敲掉的便不去管。
袁子潮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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