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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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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他问起我的僵尸身份,于是指着女鬼,抢着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光头女鬼,让我把之前的情形说一遍。

    听我说完,他凝神想了片刻,说道:“照你说的来看,之前你见到的不是真正的鬼,而是降头师炼出的鬼降。可是有一点我也想不通,鬼降一般都是用未破身的小孩来炼的,这女鬼死时怕是有二十七八了,看身形还是个妇人,她应该不可能被降头师炼就才对。”

    “鬼降?”我纠结道,“鬼降能够被平常人看见,那炼来有什么用?用来害人的话,被看到了,要害的人不就跑了?”

    仇精武摇了摇头,“我虽然对降头知道的不多,却也见识过鬼降的厉害,那绝对是极凶悍的存在,而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

    他指了指警局大门上的警徽,“鬼降的妖力减弱,现出形态,多半是因为这里不光是衙门重地,还是天子脚下,既有紫微普照,又有乾坤正气笼罩的缘故。”

    说完,他看向我的左手,“小兄弟,你这鬼戒是哪里来的?”

    “鬼戒?”

    仇精武怔了怔,“你不知道这戒指的来历?”

    我摇摇头。

    仇精武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不厌其烦的给我解释,说我戴的戒指是用深海阴葵所制。阴葵是由沉入海底无法往生的阴魂汇聚所变,是极阴的存在,高法之人将其炼制成法器,可以聚敛月之精华、太阴精气,能够用其摄魂收妖。

    说到这里,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道:“阴葵炼制的法器普通人是看不见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够佩戴的。”

    我耸耸肩,没有作声。瞧他的神情,分明已经看出了我僵尸的身份。看出来就看出来吧,我还能杀他灭口不成?

    我见他一脸正气,就把如何在海棠号上得到摄魂戒的经过说了出来,希望他能帮我解答一些心中的谜团。

    “镇海尸母!”

    仇精武脸色一变,浓眉紧锁,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精锐明亮,一字一顿的说:“镇海尸母,据说是僵王之王赢勾的第一任妻子。”

    我愣了愣,用天津人惯用的口音说:“关我嘛事?”

    仇精武无语。

    我问他蓝鶄号突然幽灵般的出现是怎么回事。

    他又盯着我看了一阵,才缓缓说道:“传说僵王赢勾野心极大,当年为了与天地争辉,不惜将他的妻子投身入海,以求聚敛月华,凌驾众生之上。他的妻子是被他咬过的第一人,也是永世不灭的僵尸之身,被镇压在海底却不死不灭,想来是满心怨毒无处发泄,历经数千年,想出了聚尸集阴,重生出世的法子。当年的蓝鶄号,以及近百年因海难失踪的船只,多半是和你们在海棠号上的经历相差不多。”

    “艹他妈的。”

    想到我姐死后也不能托生,我一阵愤恨,一阵难过。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问他,黑煞胖鬼能吃鬼是怎么回事?鬼吃鬼,这可是太稀奇了。

    仇精武白了我一眼,“糊涂了不是?那小胖子如果能吃鬼,这女鬼怎么能站在这儿?”

    我被他点醒,惊道:“小胖子吃的是降,吐的是阴魂!”

    仇精武有些纠结的笑道:“那小家伙怎么能那么胖呢?天彩说这小鬼是被人养来专门害人的,我看可不大像。他虽然黑煞浓重,却似乎没什么凶念。”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沉,“你既然收了他,刚才为什么又放他出来?难道你想让他去害袁向仁?”

    “对!我就是想他去弄死袁老头。”

    我想起被关进警局的原因,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把袁子潮怎么给我们下药,袁老头翻脸栽赃陷害的事说了一遍。

    仇精武眉头紧皱,看样子也十分的气愤。

    一直听我们说话的顾安雅呵呵一笑,斜眼看着他,“我记得某人早就说过袁老二有两张脸,是不能结交的白眼狼。呵,仇叔你当时还说他太武断了,现在看来,国师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国师!

    我惊出一头汗。早猜到仇精武来头不小,没想到他竟是官方术士第一人,怪不得袁向毅都对他老婆应天彩毕恭毕敬呢。

    我正想借机再请教他一些问题,口袋里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不会吧?”我把手伸进裤兜,摸到那阴魂不散的东西,欲哭无泪。

    我让老白把幽冥令扔了,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是牛皮糖,自己特么的跑回来了!

    我把玉牌取出来。

    仇精武“咦”了一声,随即露出了释然的神情,好像心里原本的疑惑在看到玉牌的一瞬间全都解开了一样。

    我看了看玉牌反面,还是‘杜鹃’两字,只是发出的绿光比先前更急更盛了些。

    “杜鹃,杜鹃……杜鹃没有,牡丹有一个,搞不搞她啊?”我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杜鹃?”顾安雅忽然上前一步,“袁子潮的老婆好像就叫杜鹃。”

    “袁子潮有老婆?”我愕然,继而气愤,妈的,有老婆还打海老总的主意?

    顾安雅点点头,“听说他老婆三年前死了,好像是病死的。”

    我心说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呢,老白猜对了,杜鹃不光是人名,还和袁家有关系。看来幽冥令也不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瞎传的,要找的人、抓的鬼,都在我们附近啊。

    手机震动,我拿起来一看,是海夜灵打来的,接通了,说话的却是蓝兰,“小安子,你在里面还能打电话?”

    “出来了,你们在哪儿呢?”

    “我们在xx医院,你快点过来吧,出大事了。”

    我刚想问出什么事了,对面一阵嘈杂,然后电话就挂了。

    我问仇精武xx医院在哪儿。

    顾安雅说她送我去。

    我瞄向仇精武,“您……”这可是当代国师,杀人嫌犯一句话就能从局子里捞出来,如果他肯跟着帮忙,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仇精武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轻人,有些事还是要独自去面对的,不经历些风雨,怎么能乘风破浪呢。”说完,居然带着光头女鬼转身上了一辆车,径直走了。

    我也不敢耽搁,忙跟着顾安雅上了她的粪叉子(玛莎拉蒂)跑车。

    路上,两人才真正开始相互了解。

    她原来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总,资金实力不输飞燕。

    她为人很谦虚,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她家中有人在京做官,是典型的红顶商人。

    同为女强人,我忍不住拿她和海夜灵做比较,发现这是多余的。

    论外貌,两人各有千秋不相伯仲;论能力,海夜灵的商业头脑是不庸置疑的,顾安雅虽然财力更雄厚,可头上有红顶子遮风挡雨,当然顺风顺水,这一点两人无从比较。

    顾安雅的确和李东尼是深交,知道他变成了陈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公司更名为飞燕。

    我没跟她解释,对于别人的秘密,我没资格宣扬。

    到了医院,我给老白打电话,然后来到了特护病房。

    在病房外见到满头大汗的老白和海夜灵、蓝悟能,才知道出事的是兰花,她忽然高烧不止,甚至几次心跳骤停,经过医生全力抢救,才刚刚稳定了些,具体病因却查不出来。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我皱着眉头问老白。

    “傍晚从警局出来,她样子就有点不对劲,还没到宾馆,她就昏过去了。”回答的是蓝兰。

    “百晓生,你替她检查过没?”我指了指老白脖子里的荷包。

    老白一愣,“你怀疑她中了蛊?我给她闻过荷包了啊。”

    我摇摇头,“白头蚺的鳞片不是万能的,她忽然病成这样,应该和周德全有关,当时只有我和她被茶水泼到了。我之前在拘留室遇上了鬼降,恐怕就是周老头搞的鬼。那个周德全可能是降头师。”

    “安,兰花不能有事,不然我们怎么向噶努大叔和噶努婶在天之灵交代啊!”海夜灵拉住我的手抹着眼泪道。

    我抽出手,揽住她后背拍了拍,“不光是因为噶努叔的托付,她是被我牵连才会这样,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她。”

    老白苦着脸道:“我们对降头一无所知。”

    “不需要,我只要知道袁向仁或者袁子潮在哪儿就行了。”

    “袁子潮?他就住在这家医院。”顾安雅冲我眨眨眼,“听说他那里受伤了,这家医院的男科是京津冀最好的哟。”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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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阴差拘魂

    “谢安,你别乱来!”见我要走,海夜灵忙拉住我,急道:“别冲动,不要做傻事!”

    “呵呵,能被李东尼看中并且指定为接班人,又怎么会是傻子?”顾安雅笑道。

    她把一条胳膊穿进我的臂弯,眨了眨眼,“我带你去找袁子潮,就算袁向仁在,他也不敢不给我几分薄面。”

    “她是……”海夜灵疑惑的看了看她,目光一滑,落到了两人挽着的手臂上。

    “顾安雅。”

    顾安雅一字一顿的报出名字,竟然带着女人特有的挑衅口吻,和在车上谦逊的淑女形象截然不同,然后堂而皇之的挽着我离去。

    “袁子潮一出事,袁向仁就到处宣扬,我本来还以为他又想借机收受钱财,现在看来,他是想制造舆论,先让外界认定是你酒后行凶。”顾安雅边走边说道。

    这时我才看出,她能成为京津名媛、商海巾帼不光是因为父辈福荫,而是的确有着过人的智慧。

    事发到现在不过才24小时,袁向仁就做好了布置,看来从昨晚得到袁向毅通知,他就已经有了全盘计划。

    先是骗我们说谈谈,真实目的是想让我们喝下下了降头的茶,到时无论谈不谈得拢,我都会先被抓起来。

    对外宣扬我酒后伤人、杀人,等我被抓后,再利用降头让我认罪,甚至直接杀我灭口,这样外界就会先入为主的认为我是畏罪自杀。

    警方对我的调查无法再继续进行,然后他随便找几个‘目击证人’,案子就可以板上钉钉了。

    到时既保全了袁家的颜面,又替袁子潮报了一箭之仇,果然是老而弥辣,老奸巨猾啊。

    “到了,就是这里。”顾安雅冲一间病房扬了扬圆润的下巴。

    我说:“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再登门拜谢。”

    “怕连累我?”顾安雅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有我在,你无论做什么,只会更方便。连累……呵呵,我刚才只是客气罢了。就算借他袁向仁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没再多说,因为守在病房门口的张宁方磊已经迎了上来。

    “谢安,你来干什么?”方磊问道。

    “我来带袁子潮走。”

    “你什么意思?”方磊皱起眉头,双拳虚握起来,显然是提起了戒备。

    和我相对熟悉的张宁咽了口唾沫,却没退后,“谢先生,我们负责保护二老先生和袁子潮……你这样我们很难做。”

    “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当差的,我老板比你们的老板要大那么一点点。”我冷冷的看着他。

    方磊冷冷道:“我知道,你的老板是钱嘛。有钱能使鬼推磨,杀人嫌犯都能出来。但我们的职责是保护袁家的人,谁的账都不买。”

    我听出来了,袁向毅到底是顾念亲情,没把真相告诉这两个忠实的警卫,而张宁也是守口如瓶,没把在凤凰山上发生的事以及我‘阴差’的身份告诉方磊。

    我正考虑要不要采取点措施,顾安雅忽然挽着我上前一步,向二人问道:“你们还认识我吗?”

    张宁方磊同时一怔,“顾小姐。”两人一起露出了纠结的神情,看上去很有点头疼。

    顾安雅点点头,把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掠了下秀发,淡淡的说:“听说二老先生的公子病了,我们特意来探望他的。二老先生有说过,我不能来探病吗?对了,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男朋友。”

    张宁方磊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方磊咬咬牙,还想再说什么,张宁拉了他一把,压低声音对我说:“我相信你不会乱抓人,可是……会见血吗?”

    我笑了,“张哥,你知道我老板是什么人,你听说过我们抓人,会用片儿刀、棍子弄得鲜血四溅不可收拾吗?”

    “那就好。”张宁咬咬牙,附在方磊耳边低语了两句。

    方磊狐疑的看向我,明显不大相信他说的话。

    张宁用力拽了拽他的胳膊,垂着眼,从牙缝里低声迸道:“是真的,他比那个况天工还邪呢。”

    方磊浑身剧震,竟再不多言,和张宁一起退到了门的一侧。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二人跟随袁向毅和盗魂天工有过交集,方磊还险些因为那次的事丧命。

    我走到门口,冲两人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拧开了房门。

    “谢……安,你还来干什么?”病床前的袁子襄吓得跳了起来,转眼看到顾安雅,更加错愕,“雅姐,你怎么也来了?”

    顾安雅上前拉起她的手,说道:“子襄,你一定不了解这件事的真相……”

    我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趁二人说话的当口,走到病床前。

    袁子潮显然是清醒的,他满嘴的牙都被我拔掉了,上了药,不能说话,只能惊恐的看着我。

    “你的时辰到了。”我冷冷说了一句,把左手贴在他前额,念起了摄魂咒。

    绿光乍闪而逝,袁子潮保持惊恐注视的姿态,变成了‘蜡像’,样子和那晚海棠号上被定住的人一模一样。他的生魂,已经被收进了摄魂戒。

    我顺手替他合上双眼,让他‘瞑目’,转过头对顾安雅说:“走吧,事情了结再向她解释。”

    顾安雅冲袁子襄点点头,转身一甩长发,“不用,已经解释完了,子襄可比她哥懂事。”

    袁子襄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床上的袁子潮,带着哭音问道:“我哥死了?”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有点于心不忍,但仍然故作冷森道:“他还有活的希望,就看你老子会不会继续作孽了。作孽太多,会报应到子女身上,到时袁子潮就真的活不了了。”

    张宁方磊见我和顾安雅这么快就出来了,一起探着脖子往里看。

    我知道袁向仁很快会得到通知,所以没再管他们,和顾安雅一起扬长离去。

    转过弯,顾安雅放开我,理了下头发,说:“不行了,太晚了,我得回去睡觉了,不然会有熊猫眼的。留个联系方式,我打给你。”

    说完,随手递给我一张名片。

    目送她离开,我来到护士台,给兰花请了个护工。

    然后回到加护病房,对老白等人说:“走,回宾馆睡觉。”

    “你和灵姐回去休息吧,我和晓生留下守着兰花。”蓝兰道。

    晓生!

    我寒了一个,为什么叫老白叫的这么亲热,而我特么就是小安子呢?

    海夜灵摇摇头,“我不走,兰花是因为我才被殃及的,我要等她醒过来。”

    “我替她请了护工,有状况医院会打电话给我们的。”我拉着他,招呼老白和蓝兰,“走,都走!”

    蓝兰还想再说,老白忙道:“听安子的,走!”

    被我拉出医院,海夜灵终于挣脱我,“谢安,我知道你受过刺激,可你也不应该这么冷漠。”

    “先回宾馆我再跟你解释。”

    我想拉她,却被她劈手打开。

    “兰花是我带回来的,你可以忘记噶努叔他们的嘱托,我不能!”海夜灵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要往回走。

    “老白,去拦车!”我紧走两步,弯腰把海夜灵扛了起来,不顾她踢腾挣扎,拧着眉头往前走。

    我就纳了闷了,海老总以前没这么冲动啊,怎么今天变笨了?

    回去宾馆的路上,海夜灵一刻也没消停,不是吵着要下车,就是对我指责撕打,甚至像个泼妇一样咬我,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回到宾馆,把她扔进房间的床上,她还要扑过来,见我掏出震动的手机,才‘中场休息’。

    电话是袁向仁打来的,接通以后,不等对方说话,我就冷声道:“我现在要睡觉,无论有什么事,明天再打来。在那之前,如果海夜灵的那个小跟班出了什么状况,害得海星向她的家属赔钱,那袁子潮就得赔上命。你,袁向仁,同样得死,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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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气只能顺出来

    不等对方开口,我就挂了电话,并且关机。

    我悻悻的看向海夜灵,可没等开口,她就像一只暴怒的母狮子一样张牙舞爪的又扑了上来。

    “灵姐,冷静!”

    蓝兰从后边抱住她,“小安子是有了安排了,他是故意让我们回来的。她在电话里故意说兰花就是个小跟班,是想袁向仁和姓周的不再害她、不敢再动她!”

    海夜灵被拉住,却仍然偏着头瞪着我喘粗气,样子像极了被激怒的斗牛梗。

    我就纳了闷了,连蓝悟能都听出门道了,一向精明的海老总怎么就反应迟钝了呢?

    被审讯了整整一个下午,又折腾了半夜,我头昏脑涨,也懒得再多解释,招呼老白回了房间,出门前回头对海夜灵和蓝兰道:“袁家任何人打电话来,都别接。”

    第二天四人在餐厅碰头,我刚开机,袁向仁就又打来了。

    “你对子潮做了什么?你现在在哪儿?”袁向仁咬牙切齿的问。

    我说:“我在机场,天子脚下太危险,还是回乡下比较安全。”

    “呵,你现在可是保释出来的,怎么可能离开?”袁向仁道。

    我笑道:“袁老,旁人不知道,您还能不了解什么是特权阶级?我是被保释出来的没错,您就没问问是谁保我出来的?”

    “你和顾家有什么关系?”袁向仁又惊又怒。

    “我要说我和安雅一见钟情,您信不信?”

    话音未落,海夜灵忽然把刀叉往桌上一拍,站起来拉起蓝兰,“我们走。”

    我冲老白使眼色,让他去稳住可能因为大姨妈提前拜访而失去稳重的海老总。

    电话那头很长一段时间都只传来喘粗气的声音,接着就听袁向仁沉声说:“那个兰花没事了。子潮的生魂呢?”

    “生魂?什么生魂?”我继续跟他装糊涂。

    “我们见个面,好好谈谈吧。”袁向仁强忍怒意道。

    我忙说:“可别,您请的高人动不动就泼人茶水,我可受不了,再说了,我就要上飞机了,没时间呐。”

    “姓谢的,那个兰花只是暂时没事,我不保证她下一秒钟会不会出状况。”袁向仁再次显露凶毒本性。

    我水米不进,叹气道:“唉,现在打工的都不容易啊,不光要当牛做马,还有随时赔上小命的危险,我也是打工出身,真替那个小助理觉得悲哀。

    不过我这人一直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平安,我当然开心,她死了,又与我何干?二老先生,您年轻的时候,情义是老生常谈;现在,钱才是老生常谈。

    是不是因为我太低调了,所以您忘了,我现在也是个商人?兰花有事,我心里肯定不痛快,可那仅仅是不痛快,不然您还想我怎么样?不过我奉劝您一句,最好别让我不痛快,我这人气性大,稍微有点不痛快,气就窝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难受的很。”

    我冷哼一声,挂了电话。忍不住再次感叹,都说老来修德,忠厚长者,偏有人活了大把年纪仍是头生疮、脚生脓,一肚子的坏水。

    还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

    “你狗日的不做反派太可惜了。”

    听到老白的声音,我咬着一块叉烧转过头,就见他和海夜灵、蓝兰站在一旁一起瞪大眼睛看着我。

    三人回到座位,蓝兰挠了挠头,“小安子,你说话怎么这么吓人啊?你到底想干嘛啊?”

    “从监狱出来的时候,我对自己说过,永远不会再被关进去。”我咬着牙,捶了一下心口,“现在我这里堵着一口气,只能顺出来,绝不会咽下去。”

    海夜灵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这时兰花打来电话,我对海夜灵说,告诉她我们已经登机了,让她自己买张机票回去。

    海老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睿智,立刻照我说的说了。

    挂了电话,顺手关了手机。

    老白也大体猜到我是想故布疑阵,耗着袁向仁,招呼蓝兰一起关机,“嘿嘿,袁老二打不通电话,一准儿以为我们真搭飞机回去了,非得急吐血。”

    “你怎么不关机?”海夜灵向我的手机瞄了一眼。

    我苦着脸说:“保释期间关机超过二十四小时,我就该遭通缉了。”

    我这么安排,一方面是想耗着袁向仁,另一方面是想让他以为除我之外,海夜灵等人全都离开了天津,这样就不会再去打她们的主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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