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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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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肥?”海夜灵怒视我道。
我:“……”
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我让边队以警察身份临时借了间病房,说先做法替他们驱除体内的火煞。
“师父教了你驱除火煞的方法?”不明内情的蓝兰问道。
我点头,对老白说:“张真人说了,龙虎山去火的法子传男不传女,带她出去溜一圈儿先。”
老白撇撇嘴,把不忿的蓝悟能领出去了。
看着左手摄魂戒,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把海夜灵拉到身边,默念起释魂咒。
“我饿了。”黑煞小胖现身。
我把海夜灵拦在身后,低着头拧眉看着他。
小胖子居然是吃土鬼?可我怎么觉得他什么都能吃,就是没见他吃过土呢?
五行邪煞要都是他这副德性,也没什么可怕的嘛。
“他怎么胖成这样啊?”海夜灵失笑道。
我一惊,回身抓住她的手臂,“你怎么能看见他?”
海夜灵虽然是鬼儡之身,却是看不到鬼的。人只有三种情形下才能看见鬼,天生阴阳眼,利用法物临时开鬼眼,再有就是将死之人……
见我神情紧张,呼吸加重,海夜灵抿了抿嘴,把两只手举到我面前。
我见她两只手里各捏了一片树叶,顿时长长松了口气。
“是兰给我的,她说这是百年槐树叶,用来擦眼睛,就能见到鬼。”海夜灵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摇了摇,“是我让她教我开鬼眼的法子的,你可别怪她!”
“神经,见鬼很好玩吗?”
海夜灵眼睛一瞪,“谁让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辞职?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自保、为了防止万一!”
见我仍旧板着脸,她抬手指了指小胖子,“如果鬼都长成这样,那是挺好玩的。”
我被她娇憨的模样和故意撒娇的声音逗的绷不住了,不过还是强忍着笑说:“你可别被表面迷惑,黑煞鬼仅次于红衣白凶,可是狠角色。张启清说的你也听见了,他还是吃土鬼呢。”
“我吃饭,不吃土,土太难吃了,吃下去肚子疼。”小胖子可怜巴巴道。
“肚子疼?”我和海夜灵对望一眼,都觉出些不寻常的滋味,貌似这小家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自从把小胖子带回来,我似乎还没和他好好沟通过,他虽然是鬼,可是看上去只有五六岁,这对他来说貌似很不公平。不过我也知道,现在可不是互相了解的时候。
我蹲到他面前,抚了抚他的小脑袋,指着一旁满脸疑惑的边队长,“你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东西可以吃?”
边城虽然看不见小胖子,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你……你在跟谁说话?你想干什么?”
小胖子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有些为难的对我说:“师父说过,我们不能害人,我只能吃他身上的火串串。”
我点点头,他说的师父应该就是杜鹃的父亲,养鬼人杜丧了。
看来任何事物都有着两面性,养鬼未必为祸,有些人可就……唉。
想到杜丧、杜鹃一家的遭遇,我暗暗叹了口气。
谨慎起见,我又问小胖子,“火串串是什么东西?”
小胖子憨态可掬的把一根手指摇了摇,“火串串就是火串串,吃下去辣辣的。”
我:“……”
张启清把吃土鬼形容的那么可怖,我实在不放心就此让他展开行动。
可是我能容忍边队和康铭‘变成木炭’,却一秒钟也不想看见海夜灵变得和他们一样。
我咬咬牙,又指着边城对小胖子说:“胖啊,你去把他的火串串吃了,不过千万不能伤害他。”
我准备先拿两个警察做实验,确保无误再替海夜灵除火煞。
小胖子很乖的点点头,摇摇晃晃向边城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我不叫胖啊,我叫蛋蛋。”
蛋蛋?我冲他竖了竖大拇指,“好名字。”
“谢先生,你……你到底想干嘛?不是说施法吗?”康铭紧张道。
我刚想打马虎眼,他和边城的脸色就都变了。
随着双方的靠近,蛋蛋身上的黑煞越发浓重,以至于他显现出了鬼身。
“这是鬼?”边城不可置信的、下意识的摇着头,“鬼怎么能这么胖呢?”
话音未落,就见蛋蛋凌空跳起,一下就扑到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脑袋,把小嘴抵在了他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上。
蛋蛋虽然胖,可到底是鬼,真要行动起来速度是很快的。
边队长猝不及防,再加上本身对鬼的恐惧,竟然连躲都忘了躲,就这么和蛋蛋来了个第一次亲密接触。
蛋蛋圆鼓鼓的腮帮子猛地一吸,发出“滋滋”的声音。头向后一仰,我就看见一团淡淡的红色气焰从边城的嘴里被吸了出来。
那气焰被拉成长条状,又是红通通的,看上去还真有点像穿成串儿的糖葫芦,怪不得蛋蛋管它叫串串呢。
再看边城,被吸出了火煞后,浑身再无异状。
我大喜,忙指挥蛋蛋把康铭的火煞也给吸出来。
康铭显得很窘迫,被吸出火煞后,抹着嘴喃喃道:“我和小冰还没这么亲热过呢。”小冰大概是他女朋友。
我回头看了看海夜灵,再看看蛋蛋,瓮声瓮气道:“我也想吃串串。”
虽然蛋蛋年纪小,而且还是小鬼,不过一想到他和海老总嘴对嘴,我就不大舒服。
“辣死了!”蛋蛋就像小孩儿吃了辣椒一样,张着嘴,用两只小手不住的往嘴里扇风。
我刚一指海夜灵,他就面露苦色道:“辣死了,我不想吃了,一点都不好吃。”
“你不吃,难道让我亲自来?”我心说我倒是想,可惜我没那本事,如果是两人单独相处,说不定倒是能把那什么什么灌输到她身体里,能把火煞浇灭也不一定。
没想到蛋蛋居然点了点小脑袋,“你是大人,不怕辣,你来吃吧。”
我说:“少废话,有那能耐我早上了。”
蛋蛋仰着小脸,愣愣的看着我,似乎在想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他一下跳了起来,就像刚才对边城和康铭一样,跳到了我身上。不过他没有把嘴凑向我,而是把整个脑袋向我撞了过来。
我没防备他会突然暴走,大惊之下根本来不及反应。
刹那间,只觉得一恍惚,接着就完全清醒过来。
不见了蛋蛋的踪影,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
这小东西,居然上了我的身!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并且用一种类似意识感应的方式在向我传达消息:现在你可以去吃串串了。
我又惊又怒,却又暗暗庆幸。
因为体质的原因,每个人被鬼上身后的反应都不大相同。普通人被鬼上身的时候,就好像睡着了一样,意识是茫然模糊的,醒来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海夜灵是鬼儡,被上身后拥有清醒的意识,却无法主导自己的身体,所以第一次见面才差点被我用一千两百块给包夜。
我现在既拥有独立的意识,还能够主导自己的身体,只是感应到身体里多出了一个灵魂,可说是特例中的特例了,而且我似乎有能力随时将蛋蛋从身体里驱逐出去。
“安,你没事吧?”海夜灵有些惊恐的问道。
我眨眨眼,冲她张开双臂,学着蛋蛋的口吻含糊的说:“我饿,我要吃串串!”
海夜灵在恍然中根本忘了躲避,被我抱了个正着,我毫不客气的把嘴贴了上去。
女人,漂亮女人,对男人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我和海夜灵从认识开始,无论是在鬼车里,还是蛊母墓、海棠号,都没少有肢体上的接触。但是男女之间嘴和嘴的接触具有的诱惑,是其它任何动作都不能替代的。
我学着蛋蛋刚才的样子,嘬着腮帮子往里吸。
一股辛辣的火热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嘴,传进了我的身体里。没等它来得及扩散,就被后背陡然生出的寒意消灭殆尽。
我本着尽职负责的态度,继续吮吸,尽可能的想要把海老总体内的火煞彻底清除。
果然,工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的努力下,一条柔软的、潮润的、滚烫的小东西被我吸了过来。
感觉到它的负隅顽抗,我开始全力以赴的和它‘搏斗’,在动用口部所有肌肉和舌头的同时,双臂紧紧的箍住海夜灵的后背和纤腰。
“我饿……”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我感觉有人在扯我的衣角,顺手把他拨开,从鼻子里含糊道:“别闹,忙着呢。”
海夜灵倏然睁开了双眼,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我仿佛看到了两潭反映出点点星光的秋水碧波。
然后,我的腰间传来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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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九冢迷魂阵
海夜灵抬手抵着我的胸口把我推开,咬着有些红肿的嘴唇瞪了我一眼,转过身,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我留意到她脚步有点踉跄,像是喝多了一样。
蛋蛋离开了我的身体,煞气开始减弱,隐去了鬼身,又开始喊饿。
我一点也不客气的把他收了起来。没眼力的小东西,你出来就出来,瞎喊什么?没见我正在救人吗?
出了病房,我让蓝兰和海夜灵先走,嘱咐蓝兰照看好她,一有状况立刻给我打电话。
海夜灵也知道自己是个祸胎,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这才悻悻然离开。
出了医院,我还是买了一大堆的熟食和两大串香蕉给蛋蛋。
说实话,我是越来越喜欢这小鬼了。不光是因为他总能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更主要的是,这真是个很乖的小家伙。
北街是我们这儿小有名气的酒吧一条街,和我以前常去的黑猫酒吧不同,黑猫酒吧是真正喝酒的地方,如果喝得三五分醉,又遇上谈得上来的深闺怨妇,单纯的**交流一下是有的。
北街的酒吧不一样,说白了就是多少带点颜色。除了场子里有常驻的‘服务员’,还有不少好逸恶劳的工厂妹,某些女大学生也会来‘兼职’。
这会儿下起了雨,又是下午四点来钟,街两侧除了几家卖烟酒的小超市和小饭馆,其余的夜店还都关着门。
失火的酒吧在街尾,酒吧的名字有点意思,叫做水星。
看着烧得漆黑的合金大门外仍拉着有些褪色的警方封条,老白不禁摇头,“看来火势不小啊,水星让火烧了,可真够讽刺的。”
我说:“别说有的没的了,赶紧准备准备。”
老白点点头,把随身的大挎包挪到胸前,先是从包里掏出一捆打了结的绳子递给我,然后又拿出一个一掌宽,长一尺左右的木头匣子,打开来,里面装的是一些长条状的石头片子,形状有点像写书法时用到的镇纸。
康铭到底年轻,不久前又刚见识过黑煞‘恶鬼’,所以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很感兴趣,他问老白:“这些都是干什么用的?”
换了平时,老白肯定会给他掰扯一阵子,可前不久才亲眼看着刑警老奎惨死,所以他也就不再显摆,说给我的绳子叫做七星蟒,能够捆缚普通的妖邪阴魂,以及做一些丈量牵引的用途。
至于那盒石头片子,他没跟康铭说。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吊人胃口。有些玄术法门虽然简单,却是实在不能说明的。
不能说明的原因,就是因为它太简单了,简单到让人觉得儿戏。
和鬼打交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果不能十分的重视,很可能会栽在一些小细节、小变数上。所以有时候故作高深也是必要的,这样才会让人内心深处保留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才不会掉以轻心。
石片的用途我是知道的,这东西总共九片,就是普通的石头片子。如果说有什么特别,那就是这些石片都是从刻碑匠那里弄来的,都是死人墓碑的边角料。
九个石片来自九个不同的墓碑,如果刻碑匠刻刀留情,这些石片本该是墓碑的一部分,理应作为死者的标志,接受后人的供奉。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九个小墓碑!
这九个小墓碑的用途不止一种,最主要的一种,是拿来布阵——九冢**阵。
人会迷路,鬼同样也会迷路。无论是人是鬼,迷路的最终原因是因为受到错误的标记指引,又或者干脆失去了标记。
按照一定的方位将九个石片插入地下,在鬼看来,那就是九座坟,就成为了鬼认路的标记。被围在九冢**阵中的鬼,就会因此而迷失道路,怎么也走不出包围圈。
当然,这都是通灵笔记上记载的,我和老白都是纸上谈兵,也不知道实际效果如何。
那本笔记老白从小看到大,早就烂熟于胸。他掏出毛笔蘸了朱砂,快速的在九个石片上各画了一个笔划简约却形态峥嵘的猛兽符箓。然后捧着罗盘找准方位,在酒吧外布下了九冢**阵。
一进酒吧,满眼都是焦黑,时隔这么久,仍是焦糊味扑鼻,可见那场大火是多么的猛烈。
老白点着了犀香,拿出一枚拴了红绳的铜钱,把红绳的一头拴在中指上,翻着眼皮四下看了看,迈步到我身后,冲边城和康铭一挥手,“让不怕死的打头阵,其他人往后站。”
“你可真够兄弟!”我回过头很恶毒的瞪了他一眼,老子的伤还没痊愈呢!
其实从一进来摄魂戒就有感应,只是感应十分的微弱。或许这里真有鬼,但应该不是什么狠角色。
这家酒吧的规模着实不小,关键为了有相对私密的空间,酒吧的装修布局都错综复杂的很,现在被烧得凌乱不堪,一眼望去到处狼藉,实在很难在一时间找到目标,甚至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边城大步走到我面前,沉声说:“这里我来过不只一次了,还是我带你们走吧。”
我点点头,跟着他往左走,绕过被火烧塌的隔断,往前走了大概五米远,边城猛然停下脚步,把配枪掏出来瞄准了一个角落。
我紧跨两步赶到他前头,定睛一看,就见一张残破的桌子下面,有一个人正背对着这边蜷缩在那里。
感觉到摄魂戒的感应直指那人,我急忙把边城拨开,把量天尺抽了出来,“出来!”
那人像是被吓到了似的,身子猛地一抖,颤颤缩缩的转过了头,嘴角抽搐了两下,挤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嘿嘿,爷爷好。嘿嘿,这里好暖和。”
康铭和老白这会儿也都跟了过来,康铭看清那人的模样,不禁惊道:“崩牙哥!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说:“他是鬼。”
老白问:“崩牙哥是谁?干嘛地?”
“五年前,他在北街给人看场子,就是个混子。后来他的女朋友、一个小啤酒妹让人给下了药那个了,他和对方拼命,对方人多,把他头打坏了。那个啤酒妹不但不管他,最后还下了海。他没家人,也不肯去救助站,就一直在北街一带要饭。他以前是个狠人,眼睛长在头顶上,所有混混都看他不顺眼,所以总欺负他,拿烟、拿钱哄他叫爷爷。因为那场架,他没了门牙,所以都叫他崩牙哥。”
回答老白的是边城。
“他是上个月病死的,说白了就是冻病了,冻死的,就死在后面的垃圾站。”康铭叹道。
“唉,也算是个人物。”老白叹了口气,拿出一道黄纸符,“死都死了,就别在阳世遭罪了,我送他一程吧。”
老白刚想点着黄符,崩牙哥忽然愣愣的盯着边城手里的配枪,“你也是警察?”
见他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我急忙拦了老白一把,“等等。他是上个月死的,酒吧着火也是上个月,也许他知道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崩牙哥上前一步,咧嘴笑道:“警官,你们有同事也在这里哟!”
“唉,原来傻子变成鬼以后也是傻子。”康铭叹道。
“别说话!”老白推了他一把,看向我。
边城到底是老牌刑警,已经听出崩牙哥话里的古怪,咽了口唾沫,问:“谁在这儿?”
崩牙哥眼珠上翻,一只手从肋下伸出来,伸出两根指头比划了比划。
边城一愣。
我笑笑,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了放在一旁的破桌上。
崩牙哥嘿嘿笑着向我连连点头,伸手把烟捏了起来,腻性的吸了一口,享受的吐着烟圈儿。
“说。”我冷冷道。对于这种人,我实在欠缺同情,哪怕他再可怜,我只能说他是成年人,变成这样是自己作的。没大脑,别生存。
崩牙哥又使劲吸了两口烟,手一抬,却是指着下方,压着嗓子,鬼鬼祟祟的说:“下面,那个女警姐姐昨天来了,就没走,她就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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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酒窖里的秘密
在崩牙哥的指引下,我们来到后面的一个小仓库。
仓库原本是用来存放酒水饮料的,失火后,酒瓶受热爆炸,满屋都是碎玻璃。酒精挥发后残留的特殊气味钻进鼻腔,令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仓库的角落,明显有着被简单清理过的痕迹,一块地砖许是受热炸裂,竟露出一个黑森森的洞口。
“以前来没有这个洞。”康铭和边城对望一眼,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边城盯着那个洞口,喃喃道:“昨天除了小凤和老奎,还有别的同事来过吗?”
崩牙哥忽然咧嘴一笑:“那个漂亮美眉就叫小凤,她没有出来,她在下面!”
“艹,怪不得人都说鬼话连篇了。”康铭骂了一句,“小凤明明还在医院里。”
摄魂戒并没有传来感应,但是我的心却一个劲向下沉。
我问康铭要过手电筒,走了过去。还没向下看,就有一股焦糊气味扑面而来。
虽然整个酒吧都弥漫着类似的味道,我还是立刻分辨出不同。
洞里传出的焦糊味带着尘封的味道,这说明下面的空间已经存在很久了,而且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开启过。
我扭头问边城:“边队,这家酒吧以前有没有失火的记录?”
边城摇头,“北街龙蛇混杂,因为利益冲突,的确有几家酒吧被人为的纵火,但是水星酒吧的老板很有些势力,这里以前是没人敢动的。”
“那就怪了。”我皱了皱眉,打着手电向洞里看。
洞的边缘参差不齐,有着明显的被水泥密封堵过的痕迹,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地砖炸了,封堵洞口的水泥也塌了下去。
洞里有着向下的楼梯,居然是一个暗藏的地窖。
我咬了咬牙,就要下去。
老白拉住我,用眼睛斜了斜一旁的边、康二人,“下面或许有什么秘密,让边队他们通知法证科的人过来比较好。”
“我先下去看看。”我摆脱他,迈下台阶。
边城说负责这起案子的只有一个女警,崩牙哥却说有个女警下去以后就没上来,还说那个女警就叫小凤。
崩牙哥脑子不好使,可越是这样的人,说谎的可能性越小。
如果小凤下去了,到现在还没有上来,那我们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小凤是谁?
疑惑的同时,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再消耗时间,怕是会有更多的人要遭殃。
下面的空间大约有二十几平米,层高和普通的房子差不多。里面有着一排排铁制的货架,货架被烧的漆黑,地上同样到处是碎玻璃,有些货架上还有着被烧的残缺的木箱等物。
我一下子明白这里的用途是什么了。
这就是一个地下酒窖。
“这里以前就着过火。”跟下来的边城在一个货架上摸了摸,搓了搓沾了焦灰的手指。
我没吱声,打着手电四处照。
忽然,我看见里面的货架后面,隐隐露出大半个脑袋。
用手电仔细照了照,确定那是个人。是一个人的后脑勺,从发型看来,是个短发的女人。
她背对着这边,头发上似乎抹了油,湿漉漉的,很油亮。
“谁?!”康铭把枪举了起来。
我只觉得心砰砰直跳,一言不发的、缓缓的从货架间走了过去。
看到那人的侧脸,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酒窖里虽然光线昏暗,可是在手电的照射下,我已经认出这人的身份。
“我艹!”老白向后一蹦。
看清这人的全貌,所有人一起倒吸着冷气。下一秒钟,年轻的康铭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小凤……”
她,就是小凤。
是不久前才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女刑警!
她背靠货架斜坐在地上,睁着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康铭控制不住情绪的哀嚎,是因为小凤已经死了。
只一眼,就能确定她死了。
因为她虽然保持着坐姿,目视前方,但是脖子以下的身体完全被火烧的炭化。那样子就像是在人形的木炭上面接驳了一颗女人的头!
“怎么会这样?”边城粗喘着,声音发颤,“小凤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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