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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僵尸保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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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夜灵原本按我的嘱咐咬着舌尖,冷不丁见我一哆嗦,吓得咬狠了,“哎哟”一声,吸着气想要回头。
我伸手扳住她的下巴,“你最好别往后看。”
火把虽不明亮,但借着火光,我已经大致看清了两人的所在。
海夜灵身后不远处,也就是我进来前她面向的那个墙角,赫然有着一口腐朽的棺材。
那棺材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下葬,早就烂的不成样子了,一副黑漆漆的骨骸也暴露在外。
这特么哪是什么木屋,根本就是一座坟!
金毛畜生是一只体型硕大的黄皮子。
东北有三皮,黄皮、花皮、不老皮,三皮中就数这黄皮子最是妖异,最能迷惑人。
不光是海夜灵被黄皮子给迷了,在溪边,绿光从眼前闪过的时候,我和蓝兰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迷惑,所以才会把坟墓当成了木屋。
仔细看那黄皮子的爪子,趾端尖利,爪心黝黑,伸展开可不就像一只黑黝黝的手嘛。
当时怪手消失,我只顾往树上看,却没往下看。
现在想来,从我们一进山,就被黄皮子给盯上了。
“现在怎么办?”海夜灵虽然没看见身后的棺材,也大体猜到两人在哪儿了。
我从黄皮子身上拔出‘三尖镖’,打着火把四下看了看,见原先门户的位置是一个不知道怎么形成的大洞,现在已经被一块嶙峋的巨石给堵死了。
试着上前推了推,倒也不是纹丝不动。
“拿着。”我把火把交到海夜灵手上,抖了抖膀子,竭尽全力去推那巨石。
心里兀自后怕,幸亏刚才反应快,不然被这么大的石头砸在下面,就算是不死僵尸,恐怕也会变成画片儿版的了。
巨石在我竭力推搡下一点点挪动,角落渐渐透进一线光亮。
忽然,只见眼前照在巨石上的火光猛然一恍惚,同时惊觉脑后风声响起。
我急忙往旁边一闪,火光立刻在我的左肩溅起一蓬火星。
我只觉得肩膀像是被烙铁烫了一样,火辣辣的疼,转过身,就见海夜灵再次举起铁尺做成的火把,狠狠向我头顶砍来。
慌乱间,我伸出手,胡乱抓住她胸前一团软绵,狠狠攥了一把。
“啊!”海夜灵一声惨叫,松开火把,捂着胸蹲在地上。
我强忍疼痛抄手接住火把,眼见棺材后两点绿光一闪而过,这才知道,原来坟里的黄皮子不止一只,她这是又一次被黄皮子迷惑了。
我抓着她肩上的衣服往身前一拉,促声道:“咬住舌尖!”
都说黄皮子邪、黄皮子妖,这回可真是见识到了。
我不敢再转身,只能用后背一点点把身后的巨石往外顶。
同时将‘三尖镖’捏在手里,随时准备射向藏在暗处的黄皮子。
用尽吃奶的劲,终于把巨石顶开一道可以容人侧身通过的缝隙,我拉着海夜灵钻了出去。把‘三尖镖’往洞口的地上一甩,大吼着用力将巨石往回推。
刚一使力,就见一只大黄皮子从洞口蹿了出来。
黄皮子蹿的急,根本没留意插在地上的‘三尖镖’,一个收势不住,立即被向上的刀刃划开了肚腹。肚肠淋漓的向前跑了一段距离,终于支撑不住倒地身亡。
“兰!”海夜灵忽然大叫。
回头一看,就见蓝兰正端着猎枪,站在一棵树下的石头上,瞪着眼睛,往前伸着脖子,像是想要努力看清前方有什么东西似的。
而她的面前,赫然是一个用树藤挽成的圈套!
眼见她半个脑袋伸进圈套还恍然未觉,我和海夜灵急忙奔过去,一边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把她从石头上抱了下来。
蓝兰被我抱下来,先是看着我发怔,接着猛然抬起了枪管。
我见她神情迷茫,已经有所防备,一手扒开枪管,另一只手使劲在她腮帮子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砰!”
“哎哟我艹!”枪响的同时蓝兰一声痛骂,一手撒开枪身捂住了脸。
等到看清是我,才一错愕的说:“你不是……你刚才……”
海夜灵急道:“是黄皮子!我们都被黄皮子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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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得罪黄仙儿
看着原先的‘木屋’,三人一阵悚然。
那根本就是个半山腰里的老坟包!
或许是因为年深日久,坟包被雨水冲开了一个大洞。狡猾的黄皮子,竟利用这里为三人设下陷阱,想要夺海夜灵的命。
我问蓝兰:“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情景能让这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女道爷窥视的那么专注,伸直了脖子往套里钻。
蓝兰看看我,又看看海夜灵,脸没来由的一红,“刚才你一进‘木屋’,就反手把门关上了,我在外面等了半天,怎么喊你们也没回应。所以……所以就扒着门缝往里看。”
“你看见什么了?”海夜灵虽然惊魂未定,却也很好奇,因为蓝兰的表情实在古怪的很。
蓝兰咬了咬牙,低声说:“看见你俩在里面那个。”
海夜灵红着脸白了她一眼,扭过头没说话。
蓝兰忽然抬起头,凶巴巴的瞪着我道:“这不能怪我,谁让你一看就不像好东西?”
我气得翻白眼,“我刚才明明把你抱下来了,你还向我开枪?”
“你光着屁股向我冲过来,我还不开枪打你?”蓝兰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
这特么就是女人,明知道是中了邪,看到的是幻象,却还把歪理当成道理。
不过不得不承认,黄皮子实在邪性的很。
海夜灵咳了两声,说:“之前在溪边,我看见你们身后有一个黑乎乎的家伙,看上去像黑熊,可是很模糊,像是没有脑袋,我让你们看,结果谢安看了一眼就说有危险,拉着我就跑……”
海夜灵瞄了我一眼,低声说:“那种感觉……很真实,我好像真的被人拉住手一样。”
我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被她砍到的肩膀,“那刚才呢?你怎么忽然在背后偷袭我?”
“我迷迷糊糊的,就觉得眼前的不是你,而是坟里的死尸,他脸上的烂肉一块块往下掉,我实在是害怕。”海夜灵歉疚的看着我,“真对不起,打伤你了。”
“没关系,回去给我加工资就行了!”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死黄皮子,问蓝兰:“东北山林是它们的天下,被这鬼东西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你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吗?”
蓝兰想了想,点点头,走到死黄皮子前,取出黄表纸,皱着眉头蘸着黄皮子的血画了三道符,给我和海夜灵一人一张,说这是按照九凶六克的法门画的驱邪符,让我们贴身藏好,就可以不受黄皮子迷惑。
海夜灵收起黄符,忧心忡忡的说:“都说黄仙儿不能得罪,谢安现在连杀了两只黄皮子,会不会把它们惹恼了,死缠着我们不放?”
“仙儿?你觉得真正的仙儿会干这些下三滥的害人勾当吗?”我招呼两人回去山溪旁,边走边说出了那次来东北旅游遭遇黄皮子的事。
那时候刚高考完,我和百晓生、石头去长白山游玩,晚上住在一户农家客栈。
说是客栈,其实就是农户人家搞的副业,总共也没几间房,我们仨订了一间,挤一张炕。
客栈的主人是一对农家夫妇,都三十多岁,朴实的很,知道我们是三个穷学生,就叮嘱我们晚饭别在外面吃,在他家搭伙,可以省些钱。
前两天相安无事,到了第三天傍晚,也就是我们决定启程去下一个目的地的前一晚,夫妻俩说要给我们践行,晚饭特别的丰盛,还准备了几瓶烧酒。
夫妻俩连连举杯,热情的让我们仨差点掉眼泪,最后老白和石头都喝桌子底下去了。
男主人先把石头扛回了屋,进来后,闷着头和我打了声招呼,又把老白背了出去。
我大着舌头对女主人说,大姐,我也喝得差不多了,回屋睡了。这趟来风景也看了,更要紧的是认识了你和大哥,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准儿来看望你和大哥。
女主人似乎有点失神,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我喝得迷迷瞪瞪的也没在意,跌跌撞撞的回了屋。
一推门,见屋里没开灯,边去摸索开关,边嘟囔:“百晓生,石头,你们俩今天可真丢人,以前你俩酒量没这么差啊,今天怎么就喝趴下了呢?”
嘟囔完了也没摸到开关,刚想掏打火机照亮,忽然,有只手把我往前一推,紧跟着,身后的房门就关上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手臂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大兄弟,帮帮我。”
抱住我的是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呼吸却很粗重。
她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贴着我的身子往我身下滑去。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辨识出这人的身份,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半。
抱住我的,竟然是刚才和我们喝酒的女主人!
“大姐,你这是干啥?”
我用力挣了几下,却被她死死的箍着硬是不肯撒手。
“兄弟,你帮帮姐,姐一家人的命,都指望着你救了!”女主人哭道,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她握住‘把柄’,顿时浑身的血都好像燃烧了起来。
山中野店,有夫之妇……此情此景我不知道yy过多少次了,可事到临头,我虽然冲动,却没法说服自己付诸实际行动。
我竭尽全力挣脱她,踉跄着往前迈了两步,转过身,就见黑暗中女主人不着寸缕的身体白的耀眼。
我盯着她白花花的身子,愣了好一阵,热血直冲顶门,又从顶门回流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就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可就在我付诸行动的前一刻,不够用的眼睛终于留意到了女人的脸,看清了她眼中的悲苦和惶恐,以及那么一丝丝的……渴望。
我猛然记起这几天两夫妻对我们三个穷学生的照顾,使劲甩了甩头,低声道:“大姐,你是不是喝多了?大哥要是个混蛋流‘氓,哪怕是有一点不厚道,我还真不跟你客气,可他是老实人,是好人。你这么做,是想让我大哥整死我,还是想让我自己一头碰死?”
“大兄弟……”女人颤声说了一句,猛地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会儿我已经适应了黑暗,回头往炕上一看,老白和石头都不在。
我喘着粗气扯了床被子给她披上,问她老白和石头在哪儿。
女人哭着说他俩在隔壁的空屋。
我不敢扶她,推开门就往外走,一脚迈出门槛,就见厨房亮着灯。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墙上赫然有一个被拉长的影子悬在空中摇摆不定!
我忙不迭跑过去一看,魂儿都快吓出来了。
厨房的梁头上吊着一个人,正是男主人!
我奋力把他从梁头上解下来,用尽了所知有限的抢救知识,终于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老白和石头是被男主人扛走的,女主人赤身露体的进了我的房间,男主人接着就上吊了……
我觉得这事蹊跷大了,就连夜逼着两口子说实话。
两人一个哭哭啼啼,一个垂头苦叹,把事情的原委说明,我差点没当场掀了桌子。
原来不久前男人有事去了外地,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家。
连着三天,家里养的鸡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死了大半。
眼看七八只下蛋的老母鸡都被咬死了,女人心疼的要命,就从老嫂子家借了两个捕兽夹藏在鸡窝边上。
头天下夹子,第二天早上起来,到鸡窝边一看,差点没吓死过去。
鸡没事儿,夹子上夹了一只两尺多长的黄皮子。
黄皮子头顶的毛都白了,明明已经断了气,却呲着牙、瞪着眼,像是死的极不甘心,想要将害死它的人活活咬死似的。
家里的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六岁一个两岁。
老黄皮子死了没几天,两个孩子就先后发高烧进了医院。打了针,退了烧,回到家隔天就又犯病了。
男人回到家,听媳妇儿把事一说,当时就狠狠给了她两个大耳刮子,“你……你这是得罪黄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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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遮鬼眼
老黄皮子死后,两个孩子的病反反复复,身体怎么都不见好转。夫妻俩也托人找了几个平事的,都说他们这是得罪了黄家大仙,说的玄之又玄,却根本平不了这事。
孩子本来就小,哪里经得起折腾,不到半个月,就病的不成样子了。
正当两口子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用自己的命换孩子的命时,这天夜里,大仙儿居然上门了。
这天晚上,夫妻俩正商量变卖了家业,带着孩子去南方治病。
忽然,就听一个声音在院中冷冷道:“你们夫妇胆敢迫害仙家,还想留得命在么?”
夫妻俩仓惶的推门一看,就见院子里立着一个面孔尖削,五柳长须的黄面皮老道。
单看老道的长相,便有些猜到了他的身份。夫妻俩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果不其然,老道说自己是黄家上仙,说前些日子被捕兽夹害死的老黄皮名叫黄铁山,本来已经有了八百年的道行,就快位列仙班了,不料却被乡野愚妇害了性命。
黄家上仙知道此事勃然震怒,定要这家人满门灭绝,鸡犬不留。
夫妻俩一听,差点吓死过去,连连哀求上仙饶命。
黄家上仙起初冷若严霜,后来见夫妻俩头都磕破了,才心生怜悯,说:阻碍仙家修行,哪是能轻易化解的?罢了罢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本仙家就指点你二人一个救命的法子吧。
夫妻俩大喜,忙问是什么法子。
上仙眼睛一斜,说:黄铁山虽然被愚妇害死,但修行仍在,如果不想满门灭绝,就必须还他一具肉身,让他的修行得以继续。
夫妻俩以为他说的是一命换一命,忙不迭点头同意,争相要把肉身贡献给仙家。
谁知上仙却说:非也非也,你们这**凡胎,早被世俗熏染的肮脏不堪,仙家要来何用?如想保命,必须给黄铁山找一具纯净的身子。
两口子忙追问该如何找那纯净之身。
听上仙说了法子,夫妻俩如遭五雷轰顶。
那法子竟是让这家的女主人生产一个童子之身做为黄铁山法身的延续,而且所生的童子,还不能是她丈夫的,必须得是阳刚青年播种。
“法子我说给你们听了,是生是死,你们自己选吧。”上仙冷冷说了一句,转过身,登上七彩祥云飘然离去。
“鬼扯!”我狠狠一拍桌子,“你们也不动脑子想想,哪路神仙会给人出这么下作的主意?”
何止是下作,简直是阴毒到家了。
让老婆去跟别的男人借‘种生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我一阵心寒后怕,刚才如果不是最后关头还有一线原则,没有完全被兽性代替人性,恐怕这一家子就要真正家破人亡了。
我打了瓢冷水,把老白和石头泼醒,两人听我一说,都是跺着脚的骂街。
我问老白,真有黄仙儿吗?
老白说有,但是我们得分清楚,黄仙和黄皮子是两码事。心念良善,为求圆满行善积德的黄皮才有资格成为仙家;而狡诈多端、睚眦必报、阴毒邪异的黄皮子根本和仙家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石头一贯的直奔主题,问他有什么法子可以帮这对夫妻和他们的孩子。
老白狠狠瞪了那两夫妻一眼,直说两人太愚昧,正邪不分,错把妖邪当仙家,然后说出一个破解的法子。
两口子按照他说的法子做了,轻易就化解了这场‘仙家’带来的祸事。
……
听我说完,蓝兰忍不住问:“给他们出主意的,就是昨天在车上给你打电话的那位道友吧?他是用哪种法咒帮那对夫妻趋吉避凶的?”
我捧起溪水边洗脸边说:“没用什么法咒,只是用了个你抓破头皮都想不到的简单法子。”
“什么法子?”海夜灵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我笑道:“他让那两口子去集市买了几只大鹅养在家里,从那以后,那户人家就再没闹过‘仙儿’。”
“大鹅?”两人一起不解的瞪着我。
我点点头,“正所谓一物克一物,鹅这东西就是浑不楞,什么都不怕,一旦黄皮子进宅,立刻就是一通追赶猛啄。嘿嘿,要不怎么说是呆头鹅呢。”
两人目瞪口呆了片刻,海夜灵道:“我还是不大相信,既然黄皮子都邪到那种地步了,怎么可能养几只鹅就能管用?还有,那两个孩子的病后来好了没有?”
“说到底黄皮子就是擅长迷惑人,孩子久病不愈,两夫妻早急得没了主心骨,食不下咽寝不能寐,精神都快崩溃了,所以才被黄皮子逮住时机扮作大仙妖言迷惑。等我把男主人从梁头上救下来,再重新把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两口子哪还不明白这是着了道了。
祸害他们家的黄皮子本来就是偷鸡摸狗之辈,夫妻俩有了防备,哪还有它们作妖的机会。再加上害怕呆头鹅,也就不敢再上门纠缠了。
至于孩子,两个孩子本来就年纪小,被黄皮子抽冷子吓那么几回,怎么可能不生病?黄皮子不敢来了,他们也就慢慢痊愈了。”
“照你这么说,我给你的驱邪符,还不如一只呆头鹅管用?”蓝兰斜睨着我。
我看她的样子倒有点像愤怒的呆头鹅,赶紧摇头,“黄皮子也和人一样,有怂的、有狠的、有渣渣、也有牛叉的。现在咱们在它们的地盘上,我还是相信鼎鼎大名、法力无边的龙虎山蓝天师。”
蓝兰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而是拿出随身的八卦镜对着溪水照个不停。
又等了一会儿,海夜灵明显有点急了,“谢安,你说的那个水儿怎么还没来?我堂哥他们会不会已经……”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不是什么探险家,无妄说的煤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现在我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在这里等,水儿会不会来,我真不敢打包票。”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答应海夜灵,跟着无妄来这深山老林里了。
不光是因为现在进退维谷,还因为我现在冷静下来,想到一个十分严重、之前完全被忽视了的问题……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蓝兰忽然叫道。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没有立刻看别的地方,而是第一时间拉住了海夜灵的手和蓝兰的背包带子,这才顺着兰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上游的溪水剧烈的翻腾着,像是有条大鱼在猛烈的扑腾着向下游飘来,激起的水花竟有半米多高。
“是鱼?”海夜灵的第一反应也是溪中有鱼。
我拉着两人退后几步,放开蓝兰,从腰里抽出铁尺凝神戒备。山上的溪水都是由雨雪汇聚,直接流入地下河,水里最多有些浮游生物,怎么可能有大鱼。
翻腾的水浪越来越近,渐渐的竟然在溪中凝聚成一个人的形状,直立起来,两只手臂不断的摇摆,像是在向我们传达某种讯号。偏偏那只是一个透明的人影,看不到它的表情,更加不知道它想表达什么意思。
“是水妖!”蓝兰柳眉一挑,把桃木剑抽了出来。
“别!它不像是要对我们怎么样。”我拉了她一把。
看着那人形摇摆不定的身影,我猛然醒悟过来,“它是在让我们快走!”
“出什么事了?难道子母凶煞已经找到我堂哥他们了?”海夜灵惊道。
“先别管那些了,走,快走!”我从地上捡起背包扛在肩上,拽着两人向人形摆手的方向跑。
蓝兰边跑边问:“无缘无故我们跑什么?就算子母凶煞追来了,有我们两个联手,也不用怕她们啊!”
我顾不上说话,带着两人一路狂奔,连翻了两座山岗,才精疲力尽的停了下来。
“蓝兰,你身上的黄符法器加起来,一次能对付多少鬼?”我气喘吁吁的问。
“普通的鬼,对付几十个不在话下。”蓝兰惊疑不定的问我:“怎么了?这老林子这么深,就算埋死人也不会埋到这儿,除了子母凶煞,哪来的鬼?”
“没时间解释了。”我脑子里快速的把通灵笔记过了一遍,忽地闪过一篇记载,连忙抽出匕首砍了些灌木树枝,往身上一摸,却傻眼了,我的一次性打火机在对付黄皮子的时候摔碎了。
“你要点火?”蓝兰从身上掏出个煤油火机递给我,“你点火干什么?可别把林子烧了。”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点着火堆,着急的往里添了些硬柴,好容易等硬柴烧成木炭,立刻用树枝拍灭,将木炭踩碎,取出一瓶矿泉水淋在上面。
“你果然还藏了水!”两人都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我把两只手按在淋湿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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