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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阶神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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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级?不会是什么人恶搞上去的吧看起来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不想原版”

    向仪用手扣了扣那刻画在牛皮纸上的z形标志,发现抠不下来以后又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把书翻开。

    “《魂之分身》,体修类功法,魂分而修体,意在达成功法之极致境界”

    体修

    向仪看到了小黑书上的功法属性,内有感触。

    所谓功法属性,大多都以水、火、光、暗、风、空间之类的元素居多,而在这众多的属性之中,便有一种最为特殊的分类,那便是体修。

    体修之道,意在塑性体魄,铸造经脉,炼化血肉之躯。以骨守身,以器破敌,化三千将而一剑平,遇魔鬼神则去无一。

    听起来霸气威武,但实则练起来却是伤神误体,十人修之,多有九人败退。

    且功法一修,一人只能选择一种属性,其体修也包含在内,所以一旦修炼失败,则意味着这一生,都与功法无缘。

    可向仪是谁,一连七世都活不过二十的男人,与功法无缘便就无缘,大不了过上两年,就又是一个新生,这对常人来说的压力,于他不过是无稽之谈。

    约有半刻钟的时间

    向仪合上功法,闭合双目、屏气凝神,盘膝而起,坐在床沿之上。

    “魂,灵者,得二而分一,取三而弃双,至四五而远三,循环往复,以至大成。”

    按着书上所记,向仪封闭五感,引动精神,开始滤体而入心,欲要内视自己的七重灵魂。

    然在其灵魂深处,六魂皆匿而藏于内,且越往前者,隐之越深。

    虽说修炼之途,讲究由简入繁,可这魂之分身的第一个步子,迈出得也太大了吧。

    此时向仪愈是心急,全身的精神力就愈发不受其控制。逐渐,那稳坐在棉床之上的人,开始通体发红,全身的毛孔微微震颤。

    汗,似是流淌的江河,源源不断的沿着前胸,贴着后背,布满了向仪的全身,又随着其通红炽热的体温,升腾于半空。

    狭小的房间内,仅片刻就被迷雾笼罩,仿若一处人间仙境。

    再观向仪体内,一片冰寒,霜结魂魄,任凭身体被烤得如同烧红的金属,那灵魂深处的封印,也不曾被打破。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向仪的精神力几近干涸,而那执着的火化寒冰之举,却依旧在持续进行。

    一颤,一抖,一颤,一抖

    向仪的身体终究开始吃力了起来,毕竟对于这一世的他来说,本就是个从未修炼过的平凡之人。

    能经此考验,忍这火寒交加已经是实属不易。

    “该死,就差一点点了!”

    向仪吞云吐雾,封闭的五感被迫一一打开,微张的口鼻之中,气息混乱着散于体外,而如此的样式,便就是分魂失败的前兆。

    “五感已经开封其二,若是等形、声、触也破开封闭,恐怕”

    向仪咬紧牙根,还在坚持着什么,可有些时候,有些问题,不是单靠着人力的坚持,就可以解决的。

    第三感,第四感

    眼见着最后剩下的触感也要被突破防守,那向仪体内坚固的冰封六魂,依旧是未被融化。

    “咯吱喀嚓――”

    突然间,就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内视灵魂的角落处,一阵阵裂纹松动的声音,传入了向仪的听觉之中。

    “来不及了没想到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

    向仪用精神力探索着封存的魂魄,只见那最外层的寒冰已经有了一道深邃的裂缝,可终究还是没有被融化完全。

    都说人越是在焦虑紧张之际,他的思维就越是混乱迷茫,但向仪却与此相反。

    遇此困境,向仪的头脑不仅没有被凝结,反倒开始了前所未有的疯狂运转。

    突然,向仪灵光一闪,似乎在潜意识里发觉到了什么,然后他调动着全身快要枯竭了的最后一丝精神力,做出了一个骇人惊闻的举动。

    在内视灵魂之中,一股细流长存的精神力,沿着向仪的心脉,流向深处。

    严冬临至,只见那细流途经冰魄之时,几次要被冻结同化,却次次在紧要关头,被一股炽热的红线裹住,脱开危机。

    终于,细流般的精神力,穿过了那一道深邃的裂缝之中,化作了一只张开的小手,对着里面封闭的灵魂,便是一抓。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本以为是一场拉锯战的向仪,没想到那里面的魂魄竟然如此松弛,只一手猛烈的用力,就有一个完整的灵魂被向仪从裂缝中,拯救了出来。

    眼见着第二个相连的灵魂也要出来,可向仪的触感逐渐复苏,当机立断,只见那细流模样的精神力,顷刻间变成了一柄斩刀,切开了两个灵魂间的断层。

    “嘭!――”

    一股开天辟地的爆裂声,从向仪的魂内作响,血液,从密集的毛孔倾泻而出。

    撕裂,疼痛,支离破碎的身体上,仿佛被人用无数的针刺透,又仿佛被人用刀,一片一片的割开。

    向仪面无血色,苍白面庞的两侧,鲜血一滴一滴挂下,染红整个身体。

    人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你想死,却需要清醒着感受那比死还难忍的苦痛,而若问还有比这更可怕的没有,那恐怕便是在此之上,再加上持久二字。

    疼痛,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就在向仪已经开始麻木不仁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困意,袭入身体。

    黑夜,如同坠入的无尽深渊,坠落着,似乎没有了底线。
………………………………

第十章 不穿衣服的分身?

    向仪在异世存活之久,大小经历了七次重生的破灭,而在其穿越以先,也体验过科学药物的麻醉。

    可与这些相比,此次的黑夜,似乎格外的深沉,瞭望而去的荒原,也探寻无边。

    流落深渊的恐惧,如同一个呼吸困难的病人,被凶手夺走了赖以生存的氧气,那微颤的双手,因为驱使的无力感,而缓缓放下。

    夜,还在没完没了的持续着。

    “轰!——,”

    就在这时,向仪的房间内,一道巨大的轰鸣声传开。

    只见到原本平整的床铺,突然间随着向仪抽搐的身体崩塌开来。

    而这一声无可预知的响动,却巧合的成为了一副唤醒起向仪的良药,把他从死亡的深渊之中,拉扯回来。

    “咳咳!”

    “我擦!——咳咳,咳咳”

    “咳咳咳!”

    在碎木纷飞,床骨散架的底部,一只染着血迹的手,从废墟中伸了出来。

    “老子还没死呢?是谁t娘的把我给埋了?”

    向仪借着左手使力,猛的对着坍塌的床板一按,整个人如同从五指山下逃出的猴子一般,飞身跳出。

    扭转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向仪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四视这周围的环境。

    “这不还是客栈吗?我怎么我去!这床怎么塌了?”

    向仪看了看已经不成床形的残骸,依稀的还能从上面沾血的褥子和帘布上,看出它曾经身为一只床的尊严。

    勉强的拿起了一节折断的木板,把它插在了废墟之上,也算是给它光荣的一生,留下了最后的一抹安慰。

    顾不得全身脏兮兮的样子,向仪迫不及待的感受着自己那踊跃而出的力量。

    一层前期,窥门之境!

    虽说这《魂之分身》主要的作用在与分离魂魄,但它在根本上,还算是一门可修行的功法。

    现如今,向仪成功的分离出了一具魂魄,也算是在功法的境界上,有了那弥足珍贵的第一小步。

    “对了,我的分身呢?”

    向仪此前急于探索着身体上的变化,倒是忘了自己通过功法,已经获取到了一具分身的事情。

    可纵使他怎样环顾四周,却也见不到除己以外的其他生物。

    转而一想,向仪立即心中默念着《魂之分身》中的功法,然后调用着那恢复了大半的精神力。

    只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缓缓的从向仪的身体中,逐步分离出来,一毫一毫的向着外侧移动。

    分身完毕!

    向仪收起功法,退后两步,只看到在自己身前,站着一个与自己身高长相一模一样的人,而那唯一的区别便是这分身居然没穿衣服

    向仪用两指捏着自己的下巴,品头论足的打量着自己的这具全裸分身,而在眼睛注视到他身上的某一点后,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啧啧~,没想到换作旁人的视角来看,还是这么的大~”

    向仪自信的点了点头,然后故意把脸微微扬起,却看到分身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这么调侃都无动于衷?”向仪咬着下唇略微思索之后,便想到了什么。

    只见向仪又一次调动起精神力,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分身,想看看他是不是会受自己的意念和精神力的驱使。

    果不其然,在向仪的努力下,分身抖动了一下,然后便根据着向仪的指示,走动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看来分身是不具备自主意识的,这样以后战斗时恐怕要一心多用了。”

    向仪操控着分身,想要尽快熟悉一下这一人控制两个身体的感觉。

    一步,两步

    那**的向仪,在主体紧盯着的视线中,走到了正中间的桌前,伸手向着桌上的茶壶摸去。

    二十公分,十公分,五公分,两公分

    眼见着就要碰触上了,突然间,一场极为诡异的画面呈现在了向仪的眼前。

    只见那**着的分身,五指张开,明明是对着那茶壶做抓取之姿,可那双白净细嫩的手,却离奇的从那茶壶中穿了过去。

    “怎么回事?”向仪看着眼前的另一个自己,很是疑惑。

    “蹬蹬蹬!”

    三步并为两步,其快速的冲上前去,伸手向着自己的分身摸去,可抓握到的,却只有虚无缥缈的一团空气。

    若不是向仪十分的肯定大脑没有出现问题,他都快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这分身只是灵魂状态,不具备实体?”

    向仪原本激动的内心,瞬时间被浇上了一盆冷水。

    “也是,天下哪里有这等好事,让你一个人可以当两个人使”向仪哀声叹了口气。

    话虽是这样来说,可他还是不甘心的又伸手摸了一摸,然后聚集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透过体外,向着分身蔓延而去。

    “嗖!”

    向仪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整个世界好像被人快速的开关了一次闸门,意识随着一阵模糊,又立刻清醒了回来。

    睁开双眼,向仪只发觉身上有一股凉风袭过,低下头来却看到自己身无片缕,右手莫名其妙的端着一个茶壶,正站在桌边不知所为。

    而更不可理喻的是,在自己的身后,竟然有一只咸猪手,正对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做抚摸状。

    “我擦咧!”

    向仪吓得一个大跳,慌张之中,竟然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之上。

    等回过头来,却发现那不知廉耻的伸手之人,竟然是自己的本体。

    “等等”

    即使是聪慧如向仪之人,还是对此情此景有了一丝迷糊。

    “本体那是本体那我现在的身体是我现在控制的是我的分身?”

    看了看自己全身光秃秃又拿着茶壶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定格不动了的“咸猪手”。

    向仪好似逐渐明白了什么。

    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又从那另一个自己的脚边,捡起了本体魂化后洒落一地的衣物。

    “果然是这样。”向仪嘴角一扬,一下子便把所有的事情缕清。

    原来这《魂之分身》所分离的制造的分身不过就是可以修炼的灵魂,其本身不具有实体,但却可以接受本体意识的转移。

    而一旦意识进行转移,那原来是灵魂的分身就具有了实体,而那本体便化作了灵魂状态。

    两者可随意交叉互换,所以这本体和分身之间,也就没有了太过具体的界限。

    “果然是本有趣的功法。”向仪弯下腰来,从废墟中,翻出了那本被压在底部的小黑书,想要再研究一二。

    “咚咚咚!”

    就在这时,客栈的房门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客官,客官,您这屋里没出事吧!”
………………………………

第十一章 扶琴?=父亲!

    “咚咚咚!”

    就在这时,客栈的房门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客官,客官,您这屋里没出事吧!”

    出事?向仪合上了功法,立刻不加思索便回应道,“没事啊,能有!额我去,好像还真出事了!”

    向仪刚回答到一半,突然想起了那逝去的“床兄”,心里一个咯噔,便支支吾吾的止住了口中的言语。

    屋外

    店小二一听到里面没有了声音,本着顾客便是上帝的本分,心里就慌了起来,当下便对着这紧锁的房门撞去。

    “轰!轰咚!”

    “唉,咳咳!别!”

    向仪本就有点儿做贼心虚,一听见人家撞门的声音,立刻就慌神了起来。

    刚想要开口制止,却不料被自己呛了一下,那到了嘴边的“别撞门”,说出口时,就变成了几声单调的咳嗽。

    “嘭!”的一声

    木屑纷飞,断裂了的门闩随着撞门的声响,从房门处飞了进来。

    “客官,您没没事吧”

    店小二刚刚还在为自己聪明绝顶的举动暗叹,可闯进来后,这才第一句的问话,便卡在了嗓子眼处,整个人如同被石化了一般。

    “咳咳――,咳!”

    “那个那个床咳咳!”

    向仪捂着喉咙不停地咳嗽,虽然有心想要和店小二解释一下床铺的事情,但这好死不死的突然间嗓子痒了起来,结果便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

    “不,不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您您二位继续,继续”

    店小二愣了许久,然后努力的克制住自己脸上新奇的神态,又快速把房门关了起来。

    “我去!这有钱人可真会玩,双胞胎之间把床都弄散了又是咳嗽,又是出血的啧啧!真是刺激!”

    听着闭上的门外,店小二低声喃喃的话,向仪就如同被一道惊雷劈过。

    房间之内两个样貌不错的**男人,一个浑身带血,一个捂着嗓子在剧烈咳嗽。

    再加上散乱的衣物,折腾得散架了的床铺,任凭是谁见到此类场景,恐怕也会想歪。

    “妈卖批啊!”向仪抄起手里的小黑书,对着地上便是一甩,“这又算是哪门子的事,好端端的竟被人当做是玻璃了,还是自己和自己gay起来的玻璃!”

    向仪一想到此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跟着战栗了起来。

    抬眼看了看那纹丝不动的另一个自己,顿时间便发起了脾气。

    “都怪你,好端端的让人家误解了吧,整天天的不穿衣服,也不害臊!”

    说着,向仪又把手伸向自己的分身,想要看看如何再把他收回到自己体内。

    可其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那一本来已经远去了的店小二,竟然又吱溜儿的跑了回来。

    “吱呀――”

    伴随着推开了一丝缝隙的房门,店小二端着两份食物,把脑袋伸了进来。

    “两位,运动久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向仪见此又是一惊,咽了口唾沫,又不好意思的把那伸向分身胸口的手,撤了回来。

    “没事,没事,您二位继续,我就把饭放在门口了啊。”

    店小二回了一个我懂你的眼神,然后便自作多情的把两碟饭菜放进了屋内。

    “滚你丫的!老子不饿!”

    向仪一看见店小二冲着自己眨了一下眼睛的动作,就知道这误会又一次的深了。于是乎也顾不及什么其他,甩手便把地上的衣物对着小二扔去。

    “别,别啊!”店小二左右一闪,然后又开了句玩笑,“我知道您刚吃了东西,可能不饿,但他总没吃吧,兴许人家饿了呢?”

    向仪顺着小二的眼神,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另一个自己,又回忆起了刚刚自己咳嗽的模样,瞬时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向仪刚要回身抄起桌子,可那店小二,早已经关好了房门,转身灰溜溜的跑下了楼去。

    “怎么样?”

    客栈一楼的隔间中,坐着两个衣着奢华的少爷。

    一个身材发福,一个满脸麻子,此刻正端坐着,询问着那刚从向仪房内下来的小二。

    “回刘公子,小的已经把饭菜送上去了,估计用不了多久,那楼上的客人就会昏睡过去。”

    “哈哈哈~好,好!”

    只见那微胖些的人,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然后也不管还在一旁候着的小二,自顾自的和那另一人畅谈了起来。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托王大哥的福啊。”

    “哪里哪里,你我爹爹二人,都是这东城的知事,不过管辖的门类不同罢了,同僚之间,何须客气。”

    那王姓的麻子脸摆了摆手,又吹嘘着说:“要知道,这东城里头,但凡是有人进出过客栈和商行,我们王家,就能把他查得个水落石出。你知道楼上那人叫什么名字吗?”

    刘公子立刻感兴趣道:“那骗子叫什么?”

    “他叫扶琴!就是在这家客栈登记姓名之时,被我发现的。”王麻子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扶琴扶琴”刘公子反复念了两遍,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太对劲。

    而几人此刻若安静下来,便能听见在隔着地板的下层空间里,传来了几声强忍着的憋笑声。

    “扶琴?哼哼哼~什么扶琴不扶琴的,傻儿子们,我明明就是你们的父亲啊!”

    一刻钟前

    就在店小二跑下楼梯之时,向仪心里突然一个咯噔,总觉得他会出去乱传些什么。

    于是乎,向仪利用了分身的穿透性,直接缩进地下,一路上紧跟在小二的脚下。

    可谁知道,这一跟,便跟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原来那早晨被自己整了的刘公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联合着城内的另一少爷,找上门来。

    而且其二人,还从自己故意暴露在外的信息中,找到了自己的化名“扶琴”。

    对于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两个儿子”,向仪可不打算招盘接收,但不认归不认,人家既然勇敢的叫了自己“父亲”二字,那么行使一下当父亲的权力,好好地管教一下两人,总归是可以的。

    向仪眼珠子一转,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然后也懒得再偷听下去,控制着分身,从地下又穿回了房间。
………………………………

第十二章 装了逼,还跑了!

    是夜,天灰蒙蒙的糊作了一片,秋意的瑟风吹散了街上仅有的路人。

    在扶泾城东城区的一家客栈,一队队本该在巡逻的官兵集结着,在两个富家少爷的带领下,冲上了二楼。

    “砰!”的一声

    早已经没有了门闩的房门被人暴力的一脚踹开,可里面却没有传来一丝的动静。

    伴随着风阴邪的吹过,相对着的窗户突然打开,呼啸着领来一阵狂风吹袭。

    黑暗中,依稀能看见房中缠绕着无数的绳线,风轻轻的吹过,惊扰了胡乱颤动的绳线,竟响起了一阵阵奇异的风铃声。

    “嗖”

    “嗖”

    “嗖”

    一排排白色的蜡烛,随着铃声的响起,一个个逐一点亮。

    在微弱的幽光中,能看见在房间的正中处,埋着一片小小的废墟,而在废墟上正插着一个竖起的木牌,上面刻画着一个血红的“死”字。

    “王兄这这地方没错吗?怎么怎么看起来不像是给活人住的呢?”

    本来还冲在第一前线的刘家少爷,看到此景,突然间就打起了退堂鼓,退缩着步子,躲在了一个官兵身后。

    王麻子本也不是什么大胆之人,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像他这种亏心事做了一大把的人,自然又该另当别论。

    “小二呢?你来辨认辨认,这是你送菜的房间吗?”

    小二艰难的从人群后方挤了进来,才稍稍一看,就开口说道:“两位公子,这一看就是装神弄鬼的把戏,你们仔细看那坟墓,这分明就是我们客栈的床,被人弄塌了的模样。”

    还说着,店小二又指了一下刘公子身前的铁甲侍卫,“不行的话,两位公子去问问这位大人好了。”

    那铁甲侍卫本是东城区巡逻队的队长,有着一身二阶中期的天赋再加上窥门后期的境界。

    此次领队,被知事大人鬼使神差的调到了这里,说是要帮着他的儿子抓捕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

    可结果来了才发现,这所谓的犯人不过是个作假吓人的神棍罢了。

    “两位少爷,这地方是被人故意做了手脚的,至于那犯人,估计是提前得到了消息,现在已经跑了。”

    正说着,铁甲侍卫从腰间拔出一柄长剑,挥连几个剑斩,就把屋内所有被向仪拉起的绳线砍断。

    听着“叮铃哐啷”响作一团的声音,刘王两个少爷似乎也安下了心。大步从别人身后走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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