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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名终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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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司天微笑着开口了，他的右手手腕一扭，半步先天的沛然大力之下，车夫完全没有达到半步先天的肉身自然承受不住这一股力量，整只手臂直接被扭成麻花一般，骨骼爆碎的声音清晰可闻。
鬼魅一般的速度再次显现，明明风司天还垂着的左手，不知何时却已经盘上了车夫的脖子。
“咔擦！”
又是一声骨骼爆碎的声音，来自车夫的脖子。
风司天松开手，没有了丝毫气息的车夫倒了下去，摔落在地上。
“好了，小王爷，不仅为了我能够了却因果，同时也为了我能够回家，你就稍微牺牲一下自己，作为我的投名状，黄泉走一回吧！”
风司天笑着对火破苍说道。
………………………………
第十二章 不对等的交锋
“看来还有人想要搅局，我很好奇，你是哪一方势力的？”
看到风司天这番举动，完全不惧恒王府和青王府的束缚，更像是搅混水挑衅的样子，火破苍明白了，风司天根本不属于青王府，是某一方插入在青王府的内奸！
“哪一方势力？你要是把我打倒了，你自然有的是办法问出来。”
风司天跳下马车，缓缓向火破苍行来。
“我承认你展现出来的实力很厉害。不过你就确定你一定能够吃的下我？”
“就算你现在突破先天，我也能够吃得下你。”
“好狂妄的口气，但愿你之后也能说得出来。”
言语上一番交锋之后，两人都动了。
迅如疾风！
火破苍拔出的佩剑上窜动着晶莹的雷弧，挥剑斩来，如雷霆一般，迅疾而又暴烈！
剑很快，几乎快要挥出残影，可是风司天更快，他一个侧身，完美地让火破苍的雷剑再次擦身而过，闪避的同时迅手出拳，一拳轰向火破苍的胸膛。
火破苍也微微闪身，佩剑悬停于风司天的身边，笑道。
“爆！”
缠绕于佩剑之上的雷弧爆裂，剧烈的温度在风司天的身旁升起。
“轰！”
雷霆炸裂，带来天火，雷火之力在风司天的身旁炸开，炽烈的火散发出强烈的光，一切忽然目不可视。
四散的雷火灼烧起了四周微枯的草，火光四现，更添一番气势。
一番交手，二人同时转过身。
“雷火规则先天境，不错的对手。”这是风司天的评价。
“这不可能！”这是来自火破苍的难以置信。
火破苍一口血喷出，难以置信地低头，入眼是他已经微微凹陷下去的胸膛，他明明已经闪过了风司天的一拳，可是为什么？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招？
更加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已经达到先天境界的雷火规则交织，爆发出来的威力连自己的师父都赞叹，为什么却无法在这个瘦弱的少年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
自己可是在他的身旁引爆的！
“没什么不可能的，只不过你太弱了。”
“弱？”火破苍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沉声道“虽然不知道你刚才到底使用的是什么古怪的力量，不过你的境界是半步先天没错吧？！”
“没错！因此你就觉得你对付我有胜算？”
风司天点点头，反问道。
“我可不觉得你能够稳稳地胜过我。虽然是师父留给我保命用的，不过现在拿出来也算不得糟蹋，毕竟你给我的感觉太诡异了，我最擅长的手段根本无法对你生效。”
火破苍承认了风司天的强大，不过他并没有服输，因为他也试探出了风司天的境界，他的境界既然摆在那里，再强也会有个限度。
不再藏拙，风司天是摆明了要杀他的，他默默地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了三样东西。
这是三张晶莹剔透的‘纸’，纸近乎透明，其上散发着浓郁的灵力，不过这些并不算纸，它们全部都是由浓郁的灵力凝结而成。纸上印刻繁琐的纹路，每一笔每一划，浑然天成，蕴含着数不清的意与理，那是具体的……规则！
“回灵！”火破苍张口，将三张中通体碧绿色的符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凹陷的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并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准，体内的气血充盈了起来，同时他身体内的灵力也在以超乎常理的速度恢复起来。
“金坚！”第二张符纸火破苍贴到了自己的身上，以浓郁的灵力为基础，金之规则交织成了一副坚固的金光，爬满了火破苍的全身。
“破灭！”第三张符纸火破苍则是贴到了自己的佩剑上，雷火法则交织，肆虐的力量从火破苍的佩剑上逸散而出，惊人无比。
只是一息的时间，三张符纸火破苍近乎脱胎换骨，身上的气息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要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怀疑眼前的人不是一个造灵境！
“你果然是个枭雄。”
风司天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神情也微微凝重起来，不论是火破苍展现出来的果断还是此刻的火破苍的实力，让他感受到了压力。
“你很强，不过只可惜，我的背后有一位位于造灵境顶端的造灵境，只有半柱香时间的造灵境，也是造灵境，不是你一个半步先天能够抗衡的，所以你也该瞑目了。”
此刻的火破苍仿若神灵，审判了风司天的命运。
“不准备留活口了？”
“不准备，我的造灵境只有半柱香，并不能有完全的把握，只有死了的你我才放心。”
火破苍直言，显然是他也不打算留活口了。虽然只是短短三个回合，风司天展现出来的危险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能够把控的程度。他可不是真正的造灵境，只是暂时的不想阴沟里翻船。
“够果决。要不是你碰到了我，估计这个即将风起云涌的世界，想必有你的一席之地。”
“这句话我还给你……灵刃，紫雷九霄！”
火破苍毫无预兆地出手了，气势刹那间爆发到惊人的程度，手中的佩剑猛然掷出，化作一道紫色的雷霆，直射向风司天。
惊雷箭快吗？
快，很快，百步之距，瞬息可至。
可是在这一剑面前，惊雷箭就仿佛蹒跚学步的婴孩，完全无法比拟。
这根本不是剑，就是一道真正的自九天而落的雷霆，万里之遥，瞬息而至。
空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太阳般的温度让这里变成了火焰的地狱。
不可抵挡，无法抵挡！
不可避开，无法避开！
其中惊人的灵力，就算是擦中，也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可是注定了的是，失败的永远是火破苍。风司天敢以半步先天的身份出来行走，自然不可能没有一张底牌。
风司天的左眼渐渐变化，分明的黑白渐渐消失，一种无法言喻的朦胧的色彩弥漫了整个左眼。
那是怎样的一只眼睛啊？！
一抹令人向往的碧蓝，一抹让人膜拜的苍青，两色交织，勾勒出了一只不应属于凡尘的眼睛。
可是遗憾的是，这一双不该出现在凡尘中的眼睛，其上密密麻麻的裂纹，让人心惊！
横竖横，横横竖，竖竖横，一条又一条，一道又一道，整个眼睛，一半是裂纹！
简直就是一个已经摔的粉碎的瓷器，又被强行重新拼接在了一起！
“就算我重伤，它也只剩下万分之一的能力，也不是你可以对付的。”
眼睛出现的一刹那，风司天忽然觉得，自己，无敌！
掌控，由原本连端个碗都端不稳的情况，下一刻，自己却可以灵巧的在一根毛发上刻字！
原来只有井口大小的释放力量的量，下一刻，如同奔溃的千里长堤。
风司天抬起了手，庞大的几乎不属于这个境界的宇之力握在掌间，弹手，三道宇之力凝结成的两种形态！
第一道形成了宇之域，无形的宇之力落在了佩剑周身，不管你是什么，生灵亦或死物，只要你身处上下四方，那就是宇的主场！
雷，也不例外！
九霄雷剑受到了庞大的压力，速度减缓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境地。
明明是一道无形雷霆，此刻慢如蜗牛！
接踵而至的第二道宇之力化成了宇之刃，落在了剑身上，作为源头的雷火规则纹路刹那间破碎，佩剑那惊人的雷火之力消弭一空！
第三道依旧是宇之刃，还是那一处，被上一道宇之刃已经斩出裂纹的此处，彻底经受不住第二道宇之刃，剑身断裂！
啪！
两截剑身掉落在风司天不远的面前，风司天抬头。
那是火破苍呆滞的脸。
………………………………
第十三章 灵魂秘术！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怪物！”
火破苍惊恐，先前的底气不再，不由后退了两步。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看到了风司天的左眼，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无法描述，或者说不可描述，火破苍只知道，自己现在大部分的力量，全部维持在刺激自己的大脑，不让自己下意识地跪下去！
在那双眼睛的面前，火破苍背脊寒凉，他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生命层次的差距！
他想逃避那只眼睛的目光，可是他发现，即使闭上眼，那一只眼睛依旧出现在他的脑海！
这只眼，已经铭刻在灵魂之上！
火破苍惊悚，为什么自己足以灭杀一位造灵境存在的力量，居然就被那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怪物！
惊骇与惊恐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在火破苍的心底，久久无法抹去。
“怪物？排异性还真是重呢！”
左眼的变化，不仅仅是实力的变化，其余的方面，风司天也悄悄地变化了。
没有被讽刺的愤怒，也没有被排斥的悲伤，没有胜利的喜悦，一切都是无，火破苍的一举一动，他的恐惧和嘲讽，甚至他的生与死，都没有让风司天的心境出现半分波澜。
“可是很可笑啊，我这种怪物，恰恰就是你们最向往的目标之一啊……”
风司天抬起手，宇之力再一次在掌中汇聚，同时风司天也加重了灵魂的冲击。
灵魂秘术！
瀚天落海・摄魂！
自己的天之眼，并非是真正的眼睛，天之眼是灵魂的眼。即使你闭上眼睛不去看它，它也会出现在对手的脑海中。除了作用于自身的身内之境，天之眼没有其他的复杂的手段，只有灵魂压制。
承受不住，自然和火破苍一样，连操纵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风司天宰割。
可是一旦承受的住，不仅对手没有任何影响，甚至它带来的压力能够让对手的灵魂更加紧密，更加坚实，更加心无旁骛。
若是别人的灵魂强过自己的天之眼，那么风司天就是反受其害了，不仅天之眼作用于身内之境的提升将会失去，自己的灵魂也会受到创伤。
天之眼若是对敌，毫无疑问是一把双刃剑。
最好的办法就是只作用于自身，这是最保险的。
不过，火破苍显然不在风司天的天之眼不能拿来对敌的范畴。
不谈这个世界的灵魂境界普遍跟不上自身的平均境界，被自己破掉绝杀一击之后，火破苍的灵魂和心境已经紊乱了。
更强的眩晕感成为了压垮了火破苍灵魂的最后一根稻草，火破苍的灵魂终于承受不住来自风司天再度加重的灵魂的压力。
火破苍单膝跪地，即使知道自己即将被攻击，已经身处于濒死的局面，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
灵魂像暴风雨中的小船，飘摇无力着，以至于整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就算是师父那样人，都无法仅仅凭着气势这种东西牵制住我全部的精力，这种手段，只有传说中的神魂境了吧！神魂境，已经能够夺舍重生，我输的不冤！”
面对即将死亡的命运，火破苍五味杂陈。小觑，托大，总之都有。
他以为已经见识到了真正辽阔的世界，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一个造灵境都没有的小阴沟里翻了船。
那无处可逃的，让自己的精神都震颤的力量，他认得……
那是灵魂的力量，只有传说中提及过的，迈过了漫长的造灵九重境，踏入那遥不可及的神魂境才能窥探的力量。
那样的存在对于自己这些人，只要他们愿意，只需要随意的一个念头，就能够让自己的灵魂化作尘埃，空留一具失去灵魂的皮囊。
同时他们也开始涉及到了最让人痴迷的生与死的奥秘，生死的界限在达到神魂境的他们的面前已经渐渐模糊。
他们有动辄数千年的寿元，肉身对于他们来说也可有可无，即使他们肉身被毁，他们也能够重新找一具皮囊，夺舍重生！
现在自己在一个半步先天的小鬼的面前，不仅身为天才的自己被吊打，还见识到了那源自灵魂的力量，除了夺舍重生神魂境的存在，火破苍想不到其余的答案。
“我不甘心啊！”
火破苍嘶吼，这种情况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
明明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即兴游戏，可是本该作为猎物的老鼠摇身一变，化作远古巨龙，反过来拿捏自己的性命，这让身为天才，前途光明的他如何甘心。
强烈的求生意志之下，火破苍突破了。
死亡的刺激之下，身为生灵的潜力被以平时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发掘出来。
肉身，灵魂，心境。
宛如浴火重生，身内之境全面复苏，爆发，火破苍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强大起来。
半步先天巅峰进阶先天境！
火破苍战斗中进阶原本这一步根本就是一招死棋，要知道进阶一个大境界需要的能量是恐怖的，战斗中自己还没有进阶就被进阶所需要的强大的灵力与灵气榨成干这是必然。
可火破苍有着自己师傅给的回灵符篆的存在，理论上足够早就一个造灵境存在的灵力，使得火破苍这一招居然行得通了！
进阶先天，火破苍之前拿出的底牌的效果也没有全部消失，尤其是回灵，居然还剩下一小部分，此时此刻火破苍身上的灵力已经隐隐不亚于一个造灵三重天的存在！
“啊！”
如同奇迹一般，在战斗中完成了不可思议的进阶的火破苍一下子挣开了覆盖在自己灵魂之上的枷锁，向右横移了一步。
“噗嗤……”
火破苍没有自信自己身上的金坚能够防得住那种能够感受到波动但是完全看不到的力量，事实亦是如此，横劈成两半的宇之刃被火破苍以一条左臂的代价给极限躲了开来。
“啊！！！”
火破苍嘶吼，不过疼痛反而让他更加清醒了，现在是生死一线的时刻，他的注意力应该是如何将面前的怪物杀死！
疯狂与清醒同时存在者，此刻以他的身体条件，足够用处那一招了！
“雷・灭！”
一丝只有发丝粗细的黑色雷霆被火破苍从手中弹了出来，没有声息，没有先前雷刃的那种暴烈，可是带来的心悸的气息，却还在雷刃之上！
“很不错的想法，极限突破，可惜你以为我看不出？或许我看不出，不过这只天之眼，可是看得出的！”
火破苍挣脱了自己的灵魂压制，风司天却没有感到意外，火破苍可不是泛泛之辈，他确实称得上天才，林狼那种半步造灵来到他的面前，估计车夫出手的那一刻就死了，根本撑不到现在。
无论是基础，心性，天赋，才情，火破苍都能算得上能让风司天提起注意。
突破之后，一个大境界，足够将自己的劣势挽回。
唯一可惜的是，他的后台不硬！
“身外之境的传承我是没有，不过身内之境的传承，我能够从你祖宗吊打到你底下七八代！”
火破苍忽然感受到自己灵魂上那如山的压力没有了，原本应当庆幸的他却开心不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更加恐怖的威胁。
他想要将手中的必杀丢出去，杀死风司天，可是他发现，自己感受不到他的身体了。
体温在消失。
心跳在停止。
呼吸在虚无。
视觉在模糊。
听觉在腐朽。
嗅觉在衰退。
触觉在冰凉。
知觉在明灭。
恍惚间，他看到了自己破碎的灵魂，看到了自己倒下去的身躯。
他想说什么，却再也无法说出来。
“灵魂秘术。”
“极点一线・碎魂！”
这是他此生弥留恍惚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自己的脑海中尽是瓷器一般崩碎的声音。
一切，化作黑暗。
………………………………
第十四章 战利品
火破苍软软地倒了下去。
他是个天才，他的种种手段加起来，一环扣一环，出其不意，只要运气不是太差，足以杀死这个星体上的一个造灵境。
半步先天杀死一位造灵，即使这个造灵算不上真正的造灵，可也能算是一个很不错的战绩了。
只可惜，他遇到了风司天。
或许火破苍是这个世界的宠儿，得天独厚。
可是，风司天却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眼界受到制约，还能够有如此精彩的表现，你很不错，可惜并不是无法替代。”
“若是你最后施展的手段是源自于你的话，我可能会为你改变主意。”
风司天将施展完极点一线・碎魂和瀚天落海・摄魂两大灵魂秘典的灵魂渐渐安抚下来。
不过……
“老老实实给我安静下去，否则即使你再宝贵，我也不介意将你磨灭！”
“若不是你我的目的一致，凭你上一次弄的小动作就足够我毁了你！”
少年身上的气息渐渐恐怖起来，似有什么将要透体而出！
似乎感受到来自于风司天的怒火中那恐怖的东西之后，天之眼微微晃动了一下，碧蓝与苍青两色终于渐渐暗淡了下去，归于平静。
处理完手中的事情之后，风司天缓缓走到火破苍的尸首前低语。
伸出手在火破苍的尸首上摸索，想要找一些能够证明火破苍身份的东西，他可没有把头颅带在身边的嗜好。
在风司天接触到火破苍尸首的一瞬间，自己的手指忽然一痒，似是有什么东西刺破了肌肤。
抬手一看，指尖却好像什么都没有。
对于钻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别人可能察觉不到，他却不可能。
他知道这是什么，但没有在意。
一番摸索之后，风司天的战利品差不多搜集完成了。
一张金丝布帛，两张造灵符，一个刻着恒字的金丝玉佩，以及一个玉瓶。
“恒王府嫡子的金丝玉佩，应该能够证明身份了。”
风司天将玉佩收入怀中，打量起了自己意外的战利品。
“雷火御灵术。”
念起手中金丝布帛上的字，略微浏览了一番之后，风司天便兴致缺缺。
这一张布帛记载的就是火破苍修行的术，身内之境和身外之境都有所涉猎，掌握雷火规则，其中火之规则主要用于淬炼身体，雷之规则侧重于锻炼灵魂，同时雷火规则交织，爆发出强大的威力。
怎么说呢？
有点意思，但是太粗糙，也正是因为太粗糙，同时弄巧成拙！
这本雷火御灵术完全就应该归类为身外之境的修行方法，可是它的创造者可以说画蛇添足，甚至可以说仿佛在搞笑！
它给风司天的感觉就是生起一堆火，然后指着火堆告诉别人，到火里面烤一下，可以锻炼你的肉身。
暴雨天叫你到落雷处挨两下，能够刺激灵魂。
你说它们有没有效果？
风司天可以肯定地说，有！
但你真要去练，谁都会赐你一个你自己去理解的白眼。
单单是风司天听说过的，最顶级的淬体炼魂的经卷典藏其中就有借助火之规则淬体的《灵凰浴火经》，也有借助雷霆炼魂的《雷劫唤神卷》和《神霆度魂藏》。
它们都是最顶级的传承，不仅包含着淬体炼魂的效果，还有着掌控雷火规则的传承。
效率高的难以想象且不说，同时完全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这雷火御灵术，完全就是拿命来修行，一个不慎，动辄神魂俱灭。
更可笑的是掌控规则，风司天差点笑场，你丢团火姿势正确一些就能说是掌控火之规则的话，我那火之传承是不是可以号称驾驭火之法则了？
你那最多是火之力和雷之力两种属相的基础运用，真正的火之规则和雷之规则交织的话，我估计就要拿出杀手锏了。
风司天当场用宇之力将这雷火御灵术的布帛破碎成一堆粉末，半成品的玩命功法，他可没有收藏这种东西的癖好。
“木和风？”
两张完全由灵力组成的符篆，一张蕴含着木之力和不完整的木之规则，一张蕴含着风之力和不完整的风之规则。
它们都是造灵境的手段，而且至少有七重之上造灵的境界，无他，风司天感受到了一丝丝灵魂之力的缠绕。
这个世界灵魂之力，可是神魂境的专利，这两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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