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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撩陆先生:今晚,约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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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昔怕他发觉,躲躲藏藏的回米雅信息,“你别过来了,我在陆廷铮家。”
米雅八卦之心燃起又给她打电话了,她无奈,只能掐断。
陆廷铮将烧烤从盒子里拿出来放在餐盘上,端放在茶几前,几乎摆满了,又拿来好几中罐装啤酒。
坐下时,她都能感到旁边沙发向下陷入的力量感。
他先打开电视,也没怎么调台由着上面播放广告从餐盘里拿了一串脆骨开始吃,男人侧颜专注看电视的模样,在白色睡袍的衬托下,温柔缱绻。
但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个温柔的男人。
从刚刚不顾她意愿就强上便能看出。
如此一想,对他的性格更为好奇,他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还是说,她将他想的太阳春白雪了呢?他本性上还是个男人,自然会有对女人的正常需求和反应。
何况,他还是个大大的直男!
“怎么不接电话。”吃到第三窜脆骨时他随意问了句,注意力仍在电视里播放的内容上,貌似是荒野求生这样的节目,主人翁以及他妻子正在赤手空拳屠杀一只野猪,现场惨烈。
米雅平时不这样的,只要她挂断电话她就不会再打,可也不知是知道她在陆廷铮家还是怎么着,电话接连不断。
黎昔也有点头疼,一方面刚刚遇见陆廷铮时被他撞见了赵元,一方面才跟他确立关系现在电话不断怕他以为是别的男人打来的。
她支吾着,“哦,没什么重要的电话。”
“那就吃东西。”
他倒也没多问,递给了她一窜鱿鱼,香辣香辣的味道很诱。。人食欲。
黎昔接过的空隙回了米雅信息:晚点再说,别打了,乖哦。
在这之后,她开始一心一意的跟陆廷铮享用烧烤,因为她本来晚上就没吃经过这么长时间也的确是饿了,而米雅也在收到那条信息后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一切,似乎平静无常的度过了。
直到烧烤吃的七七八八,尽管还剩下很多但她实在吃不下去了,陆廷铮也吃饱了,他起身将桌上的凌乱收拾干净打包扔进了垃圾桶就去了卫生间,估计是刷牙之类的。
“你刚刚找我什么事?”
黎昔趁此空隙发消息问米雅,但米雅很久都没回复,她特意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想必她也睡着了吧?
陆廷铮洗漱过后过来,随手关掉电视,“你要不要洗个澡?”
为什么总暗示她洗澡?
黎昔心下不爽,特意大声讲明,“我今天腿不方便不洗了。”
陆廷铮倒是没什么别的反应,貌似随意的说了一句,“你们女人不是每天都要洗pi股么。”
“……”
夭寿!说婉约点会死哟!
黎昔僵立的石化了几秒被他问的说不话来,难道她坦然承认自己今天就是不想洗屁股吗?这个陆直男简直惯会破坏气氛!
她藐了他一眼,“特殊情况下可以不洗。”
“我交往过的女友都有这个习惯。”言外之意,他前女友们特别这干净?洁癖?而她是邋遢大王?臭烘烘?
她怎么觉得自己身上真的散发出奇异的臭味来了。
呸!心理作用!
“我就算洗也没有nei裤可换。”呵,看他怎么回答。
他倒是异常淡定的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可以不穿。”
“……”
敢情这是绕着占自己便宜是吧?!
她怒而站起,“你要是受不了那我回家去睡。”
说罢强忍痛意就要出门,结果被他半途抱起,天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被男人从后拥入怀中再横抱而起,悬空的好一刹对上他无情无绪的眼眸,黑而深邃。
“时间不早了,睡吧。”
黎昔瞠目结舌望着这个可以分分钟将上一秒发生的不愉快自动屏蔽掉的男人,他稳稳抱着她来到卧室,里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不可说的气味。
她被他放到床上时微挣了几下,“我去洗漱。”
“要不要我扶你。”他倒是好意。
她婉言拒绝,“你只用将牙刷跟毛巾帮我找出来就好。”说完不忘说一句,“谢谢了。”
他在她身后伸手将镜面上的柜子拉开,拿出崭新的洗漱用品放到洗脸台上,随后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
她觉得有些不自在,想委婉开口叫他出去,好在他在她开口前已经出去了。
他出去后,她在里面逗留了很久。
………………………………
第八十章 相拥入睡
脸也洗了,牙也刷了,咳,屁屁也洗了大约是因为他那番话引起的心理作用,尽管内裤并不脏她也脱下来,为怕他发现只能捏成小团团然后扔进垃圾桶中顺便还撕了不少纸盖在上面,如此,他就看不见啦。
黎昔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很受他话的影响了。
在卫生间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出来,循着卧室里暖黄的台灯望去,却见他早已背对她沉沉入睡。
睡啦?
黎昔心里一万个欢呼雀跃,心也总算落下来了,她小心翼翼的掀起一边被角然后又谨谨慎慎的在他旁边的位置躺下。
初初躺下的几分钟她一直如木偶般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
过了会儿才完全放松下来。
就在她朦朦胧胧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突然翻过身来在她反应不及时将她环抱住,下颚就这么紧紧抵住她的额,手环在她腰上,那健硕的长腿也不客气的横在她腿上压得她不能动弹,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滚烫的温度,浓烈好闻的清爽气息,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催眠了般忘记了腿上被崴伤的疼痛感。
她几次想开口喊他松手,可听见他轻若可闻鼻息声时又打消了念头。
其实,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男人这么抱着入睡了。
*
一夜,究竟有多长。
于陈茹而言,是她反反复复将桌上冷掉的饭菜一遍遍放进微波炉加热,是站在窗前翘首以盼等待他的归来,是感受万家灯火欢喜热闹下她独自在家的无边孤独。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哥,你还回来吗?”
“哥,好晚了呢……”
“……”
她跟他发了很多短讯,也打了无数通电话,起初他还会简短的回复几句,到后来便再无声息,连手机也关掉了。
哥哥,终于也开始厌倦她了么。
陈茹失神的坐在铺于沙发前的地毯上,电视在放什么,她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样家里会较不那么冷清,她也不会那么害怕了。
那件事已经发生了快十年。
可每当天一黑,灯一灭,想遗忘的丑恶回忆又在脑中反复上映。
那几个高大强壮的白人将柔弱可欺的她拖进漆黑的巷子里,他们放肆的笑,放肆的撕去她身上的衣衫,她惊恐,她反抗,她尖声喊叫。
巷子外,依稀有人经过,无法判断到底有没有听到过。
她绝望的面对好几双朝她齐齐伸来的手,泪水滑过眼角时终于看见巷口站了一个年轻端正的男人,居然,居然是她哥哥江丞!
“哥!哥!救我!救我!”她拼命呼喊,更加疯狂的踢踏向那些朝她伸出魔爪的恶魔。
他似乎朝巷子里看了一眼。
“哥!哥!我是你妹妹啊!”她被那几个施暴者凶猛的往最里面拖去,十指都在地上磨出血来了,歇斯底里,声嘶力竭。
那些白人轮了她多久,她就喊了多久,但他始终再也没有朝巷内看一眼。
她眼泪几乎流干,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全身火辣辣的疼着,意识几近昏迷。
最后是怎么被人发现的她已经不愿去回想。
只知道,第二天知晓这件事的江丞愤怒的像发狂的狮子,他反复用力的摇晃她的肩膀,咬牙切齿,“是谁!是谁!”
她惶惶落泪,如惊弓之鸟,来来回回只知道傻问,“哥,你怎么没听见我喊你呢?”
他猩红着双眼在她面前咆哮愤怒的模样她终身难忘,“我要将他们亲手干掉!”说完,从家中抽屉拿出养父多年前购买的那只枪只身前往案发地。
不,不能去啊……
她精神受到巨大刺激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出门,“别去,我求求你了别去……”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受到侵犯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外,而他竟没有听见她的呼喊。
她的癫状失狂才让处于极怒中的他慢慢平复下来,他望向她的眼眸心痛忍耐,用力紧紧拥住她,几度要开口却哽咽的讲不出话来。
过了很久,她才于恍惚中听清了他在她耳边反复念的那句话:“哥哥以后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她笑了,笑着哭了,神情仍是呆呆滞滞露着傻笑,“好啊……好啊……”
有哥哥陪着她,她再也不会害怕了。
从此,他说话算话,在养父离世后带着她一同回到国内,在他的日夜陪伴下她精神状态才渐渐好转过来。
“哥……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往事在脑中翻涌而过,她瑟缩抱紧自己,泪水也无声掉下,而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压抑的握紧双拳颤抖着,不怕,不怕,那些坏人不会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离屋里越来越近,是几个男人在大声调笑伴着喝过酒后的醉态百露,粗狂又可怕。
陈茹觉得自己脑中每根神经都紧紧绷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脑袋捂住耳朵强迫自己不要听不要怕,可怕的回忆却旋转般跟此时此刻的场景重印在一块儿,压迫她即将分崩离析的神经。
“哥,你在哪儿……”
她小声的哭着,因为害怕所以不断往后退,往后缩,想离那些脚步声远远的。
“我好怕……哥……你快回来好不好……”
呜咽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内格外清晰,黑夜的暗,加深了这种不可捕捉又悬疑恐怖的感觉,陈茹眼前开始出现很久都未曾出现过的幻觉,那几个侵犯过她的人又来了,踹开了她的家门朝她放肆邪笑的走来,伸出手来,要将她拖走。
陈茹疯狂呼喊,惊声尖叫,声嘶力竭,“走!走开!你们走开啊!”
门外脚步声似停住了。
几个在外的男人听见女子凄厉可怕的喊叫声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嘴里嘀咕道,“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声音?”
“估计是恐怖片里的声音吧?”
“嗨,管她呢……”
“……”
陈茹脑子很沉,很重,就像顶着千万斤的巨石,顶得久了头晕眼花,幻觉众生,四肢僵冷而麻木,也不知喊了多久,叫了多久,吼了多久,终于失力晕倒过去。
摆在身后木几上的花瓶受到撞动,啪的一声落在了她头上。
………………………………
第八十一章 女神形象
江丞回到居住的小区时,在地下车库里呆了很久。
昨晚,是他近几年睡的最踏实安稳的一晚,那是因为在陈茹发生那件事后精神受到刺激,而陪在她身边的他也受到了她情绪不稳的一些影响。
夜里睡觉时,经常听见她突然惊醒然后尖叫不断的喊他的声音,“哥!哥!你在哪里哥!”
日久月长,渐渐的他睡眠质量变得很差,神经衰弱,甚至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建议服用相关药物铺肋睡着,可每每拧开那些药物的瓶盖,他还是放弃了。
他怕自己睡的太沉会听不见她的呼喊。
索性陈茹在他的陪伴下精神好了许多,他也就不再劝她去看她甚为抗拒的心理医生了,她不愿将伤口暴露给其它人看,他也质询过相关的心理医生,但给予他的回答都很差不多,她是在催眠自己忘掉那段不愉快的回忆,当然,催眠如果有效是可以减少她对不好回忆的健忘,慢慢淡忘。但也另有不好的一面,人的记忆就像气球,要适时放些负能量出来不然太满会炸掉。
“江丞,你到家了吗?”
手机震了下,是米雅给他发的语音短讯。
江丞将才点燃的烟掐掉,回了一句,“到了。”
米雅收到之后给他拨了个电话过来,他马上接听。
“江丞,我想,你呆会儿回到家要不还是不要跟你妹妹说你跟我私下订婚这件事了。”米雅仿若经过深思熟虑,态度不再向之前面对摆在他们之间的陈茹时那种无能为力心有不甘的妥协,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接受与关照,“我们的事,还是慢慢来吧,毕竟,她是个病人。”
陈茹有轻微的迫害妄想症跟抑郁症。
这两种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扛不住此般的精神折磨,这也是她格外依赖江丞始终无法走出过去的原因。
江丞沉默听着米雅善解人意的话,胸间反而有种更沉闷深重的感觉。
她不应与他承受这份重担。
她应该像他初遇时那样,只用为一些小事忧心烦恼,或是养的小猫生病了,或是喜欢的包包被别人眼疾手快抢先一步买走了,又或是为今天的外卖不大好吃明天的披萨还不错。
“小雅,陈茹的事交给我解决。”他很轻的对电话那头道,“我会处理好。”
米雅知道他不愿自己为他多费心,也不多说什么,乖顺的“恩”了声,“那,你去忙吧,呆会儿再聊。”
说完,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江丞脑中有几分钟的放空,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想,就这样望着空荡的地下车库,深提一口气,推开车门。
在上电梯的时候他才看见陈茹给他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信息。
他胸中那种无法纾解的负重感又开始滋生,每到一回家就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或许是他自私了,感到负累,疲惫,偶尔也想远远的逃开,不久,就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就够了。
米雅说,陈茹是病人,不能计较太多,他想,他或许也成了半个病人。
走到家门外时他习惯性的敲门,以往陈茹在听见他的敲门声后会飞快给他打开门笑意灿然的说“哥,你回来了。”
然而今天,敲了很久也不见她开门。
江丞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家中钥匙,或许是习惯了只要回来家里总有人的,这个想法在心中划过时,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骤然沉击的警醒。
“小茹?”他试探的喊了声。
没人应答。
江丞心愈沉,加重敲门力度,连带分贝也加大,“陈茹!小茹!快开门!开门!”
无论他怎么喊叫,始终没有反应。
江丞强压着要撞开门的冲动一遍遍的拨打陈茹的手机号码,在门外心烦神乱的徘徊,陡然间,从里面隐隐传出手机声响,微弱的,却又存在的。
陈茹在家。
获取这个讯息后他多少有些放松下来,但同时伴随的却是更深的隐忧,他在反复敲打了几声门后终于按捺不住几下将门给踹开了。
门被踹开的那一刹,他几乎是冲进去的。
他原是想去陈茹卧室找她,结果脚步却生生停在了客厅,震惊瞠目的看着那个躺在血泊里的女人。
江丞有那么几秒脑子乱的什么也没在想,只凭本能反应急骤冲向她将昏迷不醒的她用力抱起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便朝电梯方向狂奔。
心跳,砰砰砰砰……
仿佛又回到当年得知她彻夜不归的那一晚,养父非常担心,他则深夜从学校赶回来一个人在街上到处找寻她,那条回家的必经之路等她,心急如焚。
可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她,再听见她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她出事过后的第二天了。
江丞一路狂奔,汗流浃背也无知觉。
他望着怀中鲜血渗满了脑额的陈茹,抱在她身上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眼底血丝迸现,仿佛又看到了许多年前养父临走时他在他面前发誓的画面:
“dad,你安心走吧,我会好好照顾妹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
圣诞节过后,离元旦也不远了。
黎昔因为脚受伤的缘故只能将准备存好的年假用了大半,在家休息一周时间。
对于她这个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缺过勤的敬业工作者来说还真有些不大习惯,最初几天甚至考虑要不要跛着脚去上班。
“可是我一想,不行,我黎昔走路从来都抬头挺胸自信满满,怎么能跟铁拐李一样出现在同事面前呢,太掉份儿了!”
黎昔一面享受着米雅佣人般体贴关怀的伺候,一面舒服的躺沙发上发表休假感想。
米雅在收拾完她吃过的薯片零食及水果后这才空下来坐她旁边,不忘为她上一些消肿的药,她低头认真的模样不比医院里的护士差。
“得了,你少在我面前作了,我还不知道你。”米雅边说边小心的将药在她白莹莹的脚背上给涂均匀了,还不忘抽空深瞄她一眼,“你那不叫怕掉面儿,你那是女人的虚荣心作祟,怕你在同事面前的女神形象崩塌。”
………………………………
第八十二章 暖着她
黎昔闻言哈哈拍手,笑的狡诈,“看,你终于亲口承认我是女神了吧。”
米雅无语藐了她一眼,又玩这种幼稚的文字游戏!真想问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今年贵庚了!
两人嘻闹闲扯了一会儿后开始聊别的话题。
这别的话题嘛,自然是围绕着男人展开的,黎昔要求米雅先讲,米雅则非要黎昔先讲,俩人谁也不妥协,最后只能石头剪刀布。
“你耍赖!你明明出的是布凭什么突然换石头!”米雅一万个不满的指向她,义正辞严的抗诉。
“你也没说不能换呀。”黎昔在坑她也不是第一次了,笑的狡黠而得意,“不管,愿赌服输,你先讲。”
米雅“靠”了声,“下次再上同样的当我就不姓米!”
黎昔见她郁结的黑脸包公样儿都快笑岔气了,每次都能整得她气吐血,这二货简直太好玩了哈哈哈!
所谓愿赌服输。
米雅尽管输的气结但还是很守规则的讲那晚未完待续的事,“也没什么,跟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他向我求婚了。”
黎昔正在低头用手点外卖,闻言睁圆了眼睛望向她,半晌才肃声道,“米雅,你太冲动了!”
米雅也自知冲动,耸了下肩,将药上好后就开始收拾茶几上的药类物品。
“且不说他妹妹的事还没解决清楚,他跟他妹妹在其它人眼里是夫妻,他是已婚的身份,你跟他订婚岂不是成了别人眼里的小三!”
“我……”米雅被她一针见血的指出,脸上才浮现的悦色也渐渐消失干净,只喃喃低语了声,“我……忘记了……”
黎昔都顾不得脚上的不方便,生硬的将脚从茶几放下来踩在地上,往她面前坐了些理智的帮她分析,“他可以跟你跟我讲他与他妹妹的事,但你觉得他方便将这件事告诉其它人吗?如果告诉别人,岂不是自暴家丑,且不说他养父提出的要他娶他妹妹的要求,他妹妹被人侮辱过的事不等于公示于众了?你叫他跟他妹妹今后如何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淡定自若的相处。”
“……”
“他若是不讲,你将一辈子背负破坏别人家庭的罪名,那你又有没有想过你爸爸你妈妈的感受?他们会愿意自己的女儿跟着一个有妇之夫吗?”
“……”
“最大的问题是他的妹妹,他妹妹遭遇了当年的事,显然心理上受到了极大刺激,十年都没有治愈好的心病可见非一朝一夕之事,是根深蒂固的心疾。你要是罔顾这些坚持跟他交往,万一,我是说万一。”
讲到这儿,黎昔面色有些许凝重,望向她的眼神却是心痛的怜惜,“万一他妹妹情绪激动之下出了什么事,你觉得,你跟他……”
“别说了。”米雅很轻的说了一句,别过脸,看向窗外面,尽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想的,永远太少。
只顾着眼前那分秒必争的有限幸福。
黎昔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身为她最亲密的好友她心中同样也不好受,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想给她些许安慰。
“米雅。我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我是觉得,这件事可以徐徐图之却不能操之过急。”
她的弦外之意,得先治好江丞妹妹的病。
米雅听着听着脸上挤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难受的表情,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她,“那要是她一辈子好不了呢……”
一辈子。
黎昔望向她的目光中含着忧虑,“你就不能尝试……”其实她想劝她尝试去放弃这段感情,因为,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
可米雅却像知道她要讲什么般,斩钉截铁打断了她,“不能。”
说着,她整个趴在柔软的沙发背上,下巴无意识的上面轻轻摩擦,“我那时候也以为并非除了他就爱不上别人,但很奇怪的,当年我可以在没有一个具体的理由的情况下就奋不顾身喜欢上在酒吧里驻唱的歌手,可,年岁越长,那种冲动的感觉就越淡,淡到跟他分开的几年内我以为自己提前进入衰老,没有了青春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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