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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撩陆先生:今晚,约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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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黎昔领着,不,应该是她强拉着一位胖胖的小护士走进来,边走边夸道,“小天使,就是这位病人,就是他。”
“好啦姑娘,别再夸了,有我这么胖的天使么。”那位护士自己都被她夸的不好意思,走进来撸起袖子,三两下就帮陆廷铮将针重新打进去,又将药水换好。
黎昔一直在旁边殷勤的围转着,脸上挂着满满的笑,谢了又谢。
待她送走胖护士转过身时才发现陆廷铮在看她,他看着她时,目光很浅淡,清淡中又有些让人无法琢磨的东西。
“我是不是也该对你说一声。”
“说什么?”她拉过椅子再度重新坐下,坐下时眼睛还朝他吊瓶跟他手背上看了好几眼,像是在检查有没有弄好。
“谢谢你,小天使。”
这句话来的猝不及防,她直到坐下去十几秒钟才会过意来,讶然看向他,而他亦正大光明回着她,眉目宁和,清俊。
他身上有种耀眼的东西,像一道无形的光,当你细看时光会盛大、会刺目。
她顿时红了脸,红扑扑的,在艳阳的照耀下很有几分小女儿情态,眼神那分懵然,无措,惊讶跟受宠若惊,奇妙融合在一起,柔光潋滟。
原本有个护士要进来提醒吃药,看见这一幕亦不自觉的退出去了,不忍打扰。
谁也不知道,他们相视的这一刻,有多,情深意重。
“就像1970年代看部份金融企业,你也看不出来它的路径,但你30年后,反过来看,一切就很清晰。我们的也是这样”。
一句话,又将她轻漾的神思带入工作中。
陆廷铮接着刚刚她对恒信的感观更深入的剖析她所不了解的那一层,“风险投资业有很多层次,你看上去很简单,但想做好,就要学习、领会很多层次。这跟好的绘画作品一样,即使表面看来简单,其实蕴涵大量的复杂性。”
黎昔一刻也不敢分神的听着,神色认真而专注。
“恒信如何定义一家风险投资公司的成功?衡量创业公司的成功标准只有一个,活下去。而投资者的成功标准,就是最大程度帮助创业公司活下去。好的风险投资公司需要保持两种素质:其一是有说服力的投资回报记录,其二是保持高度竞争性。”
“恒信的独特之处体现于走在技术潮流之前,深层次而言,这源于一些保持竞争力的方法:勤奋、保持好奇心和危机意识、不为市场波动改变投资基本原则、在长时间里形成合伙人之间的默契与共同进步它们并不难归纳,但很难长期落实。”
“虽然这只是一家数十人规模的合伙人企业的方法论,但它实际具备广泛的普遍意义。在这个加速的商业时代,以往经年不变的商业模式往往在取得2、3年的成功后就面临挑战。看看微软、英特尔、索尼这些处境尴尬的创新先锋,以及整个汽车业持续走在趋势前面,寻找那些具有巨大爆发力的商业机会,正是恒信从经验中学习的。”
“”
陆廷铮跟她讲了很多,从各个层面深入浅出的让她能在最快时间领悟并明白公司的核心跟创业初衷。
………………………………
第二百一十八章 黎妹妹
黎昔也没有让他失望,很快悟出了些门道,“对于恒信的投资风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投资于一家有着巨大市场需求的公司,要好过投资于需要创造市场需求的公司”。”
他看着她笔记上抄录的那些,早已密密麻麻,字迹虽缭乱但学习的心已经了然。
他喜欢勤奋的人,哪怕愚钝,但勤能补拙,重要的是肯花心思在自己的工作跟事业上。
其实他已经跟她讲了好几个小时,精神上也有些疲累,但见她眼中流露着对探索的求渴,他还是继续往下讲,“在大学实习期间,我曾在亚文半导体和国家半导体两家公司担任销售方面的要职,善于读解市场变化,并知道如何应对这些变化。而我个人的风险投资也来自于国家半导体时期的经历:因为当年其规模尚小,资源有限到甚至不能为全部客户提供产品,就必须有人来判断哪些客户前途广阔,值得长期合作,哪些客户需要果断拒绝。负责这一决策的人必须根据对方公司的市场前景和短期产品的商业价值来不停做出预测。”
“罗伯特不是说你在摩根做过吗?”她听到他也有在小公司工作的经历,不觉讶然。
回答她的是他轻描淡写的那句,“没有人能轻易站在高山上,都是一步一步走上去的。”
没有人能轻易站在高山上,都是一步一步走上去的。
这句话,平淡而朴实,但却在她心中留下了极深的感觉。
他一直被人看做是天之骄子,但谁又知道,他被人羡慕的那些也是他自己一步一步争取来的。
今天的谈话,令她获益良多。
真的很多。
“听完你讲的那些话后,我现在突然有些小后悔。”她将手抄的笔记往包里装的时候,是无限的感慨与感叹。
陆廷铮刚喝过水,现在平躺在床上轻作休息,听了她的话,目光转了过来,却见她浅笑嫣然,明眸如珠莹莹光亮,笑望着他。
“我现在后悔当初跟你谈恋爱的时候没有跟你好好学学金融方面的知识,真是亏大了。”她现在跟他相处越发自然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关于从前的事竟也可以无所顾忌的说出来。
“现在也不迟。”
“啊?”
她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了停,心咚了下,脸有些发烫的看向他。
他定定望着她,烟灰色的衬衫其实没有白色衬衫更显眼,她却穿出了柔和精致的女人味儿。
“既然你接下恒信的事务,于公来说,我对自己的合伙人自然倾囊相授,不会藏私。”
她“哦”了声,有些淘气的开了个玩笑,“我还以为你现在后悔跟我分手,想跟我重新来过呢。”
他眼睛微微眯了下,又展开,只是轻微的一个面部变化都很撩人。
她自知讲这话有些糗,缓解氛围似的干笑了几声,随后拎起公事包起身跟他道别,“那,我就先走了。”
说话间,挥手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
他轻点头,点头过后说了句,“以后别跟男人开感情的玩笑。”
“为什么。”
她偏偏轻挑眼眸,你奈我何。
他重新拿起那本oaryistoryofthenitedtates,“因为你会让对方想跟你发生点什么。”
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闻言马上止住了嘴。
又听他翻了几页道,“男女间的事,男人总是不会吃亏的。”
言外之意,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女人。
黎昔心好似打翻了各种滋味,融汇在一块儿,变成了酸涩微苦,她转开话题,另聊其它,“对了,你刚开始跟我讲罗伯特安排我接管恒信事务,你说会有另一种可能,那是什么?”
“你就没有想过今后来恒信工作的可能。”
这句话,响在她耳边,却让她整个为之思考的大脑都清明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竟是没想到罗伯特也许在做这种考虑。
那如果……假……那么……
她一时竟不知该回他什么了。
“放松心态,这并不是一件坏事。”陆廷铮说完拿起手机,看了两眼,“外卖怎么还没到。”
“没事,我不饿。”她有些急促的站起身来,想走的意思很明显了,“我先走了,之后要是有什么事你在联系我。”
他合上书本看向她。
她已经转身,脚步微急,就像早就想走了一般,没去听他在说什么。
那天晚上,她心乱如麻的躺在床上,翻来又覆去。
这期间发生了几件小插曲。
阿曼达通过微信将她那天借给她的五千还给她了,她本来想跟阿曼达聊些什么,但聊了几句她都回的很慢,想必她在忙吧,黎昔不无担忧的看着阿曼达的朋友圈。
她以前发的圈基本是跟纹身或是她女儿相关的事。
最近发的……都是去夜场玩儿,或是酒吧宾馆等场合。
女人太过敢爱敢恨,或许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阿曼达的插曲过后是张老太的。
她已经跟黎昔回到了黎昔租住的房子,正好是个二居室,张老太就住在次卧里。
“黎丫头,接个电话。”
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没想到张老太还没睡,轻轻敲着她的门道,黎昔正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听了她的话马上跳到床下赤着脚就开了门。
“我的电话?”她有些疑惑,谁会通过张老太找她?
张老太却只是笑,然后将手机塞到她手中,“别聊太晚,早点儿睡,明天早上我给你做包子吃。”
说完就回到次卧里。
黎昔半懵的状态接过手机放进耳朵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就传来秦牧不着调的慵懒语调,带着命令的味道,很是令她不爽。
“姓黎的,照顾好她,听见了没?”
我去,照顾她要你说?你算老几?!
黎昔当即就冒上火来,不爽的连怼他好几句,“你这么关心她你自己过来呀!在电话里指使别人算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丫鬟,我才不听你的号令!”
听着她凶巴巴的怼腔,他竟笑了,慢慢悠悠的,似乎还很享受,还有闲情逗她几句,“是,你不是我丫鬟,咱们床都滚过,我该把你扶正了是吧黎妹妹?”
………………………………
第二百一十九章 真是讽刺
黎昔差点被他气死,想吼几句又念着睡在隔壁的张老太只能压着满腔怒火一字一句咬牙道,“你再给我提那次事试试!”
他轻轻嗤笑了声,声音很低,又轻,伴着这个声音只听他那头窸窸窣窣响着,过了会儿传来熟悉的声音。
“放开我!秦牧!”
“你快放开我!”
“……”
黎昔听着熟悉的喊声,更是怒上心头,忍不住大骂道,“秦牧!你到底删是不删!你不删信不信我报警!”
“女人性子一烈,这事儿就好玩了。”他似是点了支烟,能听见打火机的声响,又像是徐徐吐了口烟,“这要是到了床上,多带劲儿。”
她恨不得穿过手机给他几大耳刮子,越是怒,声音反则越平静,“秦牧,你到底怎样才肯删掉视屏!”
他不吭声的笑,就是要慢慢儿的折磨她。
“谈个条件行么?多少钱才删除。”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能跟他和谈。
他深吸了口烟,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烟灰,“怎么着,难道我是专业强女人拍录像带勒索的?”
汗。
黎昔本来严肃的面孔因为这句话差点没崩住要笑出来了,她紧了紧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怎样你才肯删除,总有个条件吧?”
“条件?”他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儿都没讲话。
怕他又改变主意,她威逼利诱各种哄劝,“秦牧,你跟米雅是好朋友,又是她的哥哥,而我跟米雅也是多年的闺蜜,有这层关系在,你也不希望在米雅眼中你是这样一个人吧。”
“我还真特么不在乎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
“……”
她深吸了口气,忍住不去发作将话题继续下去,“那就当是你良心发现行不行?你……”
“行,我想到了一个条件。”他突然低笑了声,声儿轻的像隐藏什么危险般,让人无端的就警惕起来。
黎昔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了,她试探的问了句,“哦?是吗?说说看。”
“行啊。”他倒是挺痛快,将烟叼在嘴里慢声儿地道,“要我删除视屏也行,跟我上一次床。”
“……”
黎昔憋了很久愣是没憋住,破口骂了句,“你特么是不是找死!”
她想砍死他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的跟她谈这种恶心巴拉的条件!
他明明是在撩她易爆的性子,偏偏还要做真耍无赖一般刺激她,“哥哥我留着勒视屏还不是因为事儿没办成,要是办成了,那视屏还有什么可看的。”
“去你妹的!你做梦!”她连啐几句,立马挂断电话。
他又拨了过来。
她直接关机。
气的,简直是原地爆炸了快!
要不是手机是张老太的她早就砸了摔个稀巴烂,这个秦牧!以前还觉得他虽看上去禽兽,但有时还像个人,但经这今天这件事后,她对他的观感再不会改变了!
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禽兽!!!
秦牧生平还从未被哪个女人挂断过电话,也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骂他,她就像一只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夜猫,一言不合就要抓人挠人还要咬人。
呵,野的有点儿意思。
她不接,他也没有再拨打过去,漫无目的的把玩手机,又翻到她的视屏,却是想都没想就直接删除,还从备份里也删除了。
他不会告诉她,也无所谓在她眼里怎么看他,他就是想燃一燃她的爆脾气,好玩儿!
“牧少爷,老爷他们都在客厅商量事情,叫你一会儿也下去。”小元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秦牧自然是听见了,懒得应。
小元又喊了好几声直到把他给听烦了才随手将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听到剧烈的声响,小元这才确定他的确是听见了,吓得马上走开了。
小元走后,秦牧随手摸了摸脑袋,秦老爷子应该会在这几天病逝,可他到现在都没有跟他讲那件事。
约定的事情,最后变成这样。
呵。
秦牧冷冷勾了下唇,掀开被子就下了床,不过,他并非是到客厅里去,而是去找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住在秦宅最高的一层,因为是秦老爷子在这儿住,平日他们这些小辈很少上来,都是经过同意才能过来。
现在秦老爷子病成这样,看顾的人自然也分身无暇。
何况今天秦家四个儿子全都聚在一起商讨秦老爷子的后事,更没有人去管还躺在病床上快要不行的秦老爷子了。
随着“吱呀”一声声响,秦牧推开了秦老爷子卧室的门。
这里以前来时,总是干净亮堂,可今天,满鼻的药水味道和一股子沉旧的老人味儿,很呛。
屋里,药物凌乱摆放,地板上有一滩水迹,这些都没有人整理。
所有人都围绕着即将成为秦家家主的秦明,还有从国外归来的那三个儿子,没有人理会这个即将过世的老人。
秦牧在门口站了会儿,握住门把手的紧了下,青筋毕露,他朝四下看了眼原本是要吼问那些佣人死到哪儿去了,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他微吸了口气,缓缓走进去,主动将卧室里的狼藉都收拾干净。
他从来没干过这些事儿,今天还是头一次。
正因如此,内心才真正意识到,他似乎从未对这个家,或是这个快奄奄一息的老人做过什么。
他为什么会跟这个老人的关系变成这样?
以前也是这样吗?
一瞬间,他脑中想了很多很多。
“喂。”
他坐在秦老爷子身边,脚还是没规矩的乱放,目视躺在床上气息薄弱的秦老爷子,喊了一声。
秦老爷子没有反应,就像一个植物人,没有听觉更没有感觉。
他试着喊了好几声都没能得到他的回应。
喊着喊着,嗓音有些干涩,同时心间伴着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他该感到愤怒的,因为这是秦老爷子跟他约定好的。
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在秦家呆到他病逝,他就告诉他当年的真相。
可是现在呢?
现在秦老爷子还能再讲话吗?
他居然也特么的天真了一次,相信这个从未对他慈爱过的老人的话!
真是讽刺!
………………………………
第二百二十章 什么玩意
他在椅子上对着病中没有知觉的秦老子一会儿,忽尔听见楼下似乎是吵起来了,但那些都跟他无关,现在他心烦意乱,真恨不得吼出声来。
也罢。
真相得不到,那就走吧。
反正他早就不想呆在秦家了。
秦牧站起身来,眼睛却一直停在秦老爷子身上,他瘦了,瘦的可怕,瘦脱相了,一点也没有当年英武魁壮的姿态,原来人真的是要服老的。
“再见了,那就。”
他也说不出什么煽情的话,真讲不出,大老爷们儿,流血都不会流泪。
他看过之后,果断收回目光,转身就往外走,出去时将门好好的别上了,但愿不会再有像他这样的不孝子孙打扰到他。
“牧少爷。”小元突然出现在楼道上,像是才上来的。
秦牧一看见她就没好口气,“你去哪儿了?里面都特么乱成什么样子!”
小元向来怕他,不等他发火就已经低下了头,畏缩在角落。
看她这样,秦牧胸间的气又胀回去了,他不耐的伸手指道,“里面二十四小时都要保持整洁明白吗?”
“是的,明白了。”
“再脏乱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说话间,他伸手在她脖子上似真似假的掐了下,像是要惩罚她似的。
她却只如慌乱的小兔儿般逃脱开,红着脸,腆着神色不讲话。
直到他要下楼。
她才追上去,“牧少爷,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秦牧头都懒得回,“怎么,要把贞操给我?”
“……”
她被他完全没调笑的正经语气搞的又红了脸,低着头,烧着小脸蛋追上去挡住他,“你别走,这个拿着。”
是一封信。
秦牧哪里会收这种玩意儿,当即嫌弃的推开她,“起开。”
“这是爷爷叫我转交给你的,说是万一哪天他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就……”小元说着说着见他神色微变便知自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小元走了之后,楼下又传来了争吵声,这次比上次要激烈些,连站在三楼的他都听见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二哥,咱爸气都没歇你就在这儿谈那些家业的问题,就好像我们是冲老爷子留的那些东西才回来一样。”
“呵,是,我思想不好,不过恕我多问几句,这几年你们回来过几次?又看过他几次?就算不是生你们的也是将你们养大的父亲,你们对他就这么点儿感情?”
“好了好了,别吵了。”
“……”
秦牧没兴趣听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三两下就拆掉了信,展开纸张,信上的内容写的不多,才半张纸,所以他一下就看完了。
看完之后,秦牧一直定在那儿,神色未变,但眼神却空了,不知飘哪儿去了般,往日的骨子里的顽劣劲儿一瞬间都不见了。
楼下,争吵依旧。
吵的最凶的是秦军跟秦业,他们分别是秦老爷的三儿子跟四儿子。
而大儿子秦国则一直坐在边上做和事老的角色。
“珍姨,去做些宵夜过来,他们都吵的有些累了,想必也该歇一歇了。”王丽琴抚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不愠不悦的看着坐在客厅内的那几个男人。
珍姨知道今晚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结束,叹了声才去了厨房。
秦宪早坐不住了,偏偏都是长辈讲话还轮不到他这个小辈说些什么,而且看样子,大伯跟三叔还有四叔明显是过来谈事的,全部都没有将子女带过来。
几个堂哥堂姐都没在场,他更没有资格说什么。
可,可看见父亲秦明一人对抗三个,他如何不为他担急。
“妈。”秦宪见王丽琴还没进房休息不禁提醒道,“爸不是叫你回房休息吗?”
秦明的原话可没这么客气,他说的是:男人说话,女人别往边上凑。
但王丽琴并不在乎这个,她已经嫁到秦家二十多年了,身是秦家人,死是秦家魂,如今秦家出了这么起子不孝不义的事,她身为今后秦家的女主人,如何坐视不理。
她就算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也能给他们几分压迫。
否则,他们还真当今晚只有秦明一个人?
“对了,我哥呢?”秦宪焦头烂额之际看了一圈,发现秦牧不在,不禁拧眉道,“不是叫人去喊了他吗?”
提起秦牧,王丽琴已经再无期望,“算了,别想了,他不会来的。”
“我哥他……”
“呵,他也就姓秦罢了。”
秦宪见王丽琴面色不虞,知道现在再提秦牧不大适合,只能站在边上不语,期望着大伯跟三叔四叔可以念些情份,不要太过了。
客厅上,气氛僵凝,风起云涌。
秦明一人坐在沙发上,其余的秦国跟秦军秦业均坐在几把梨花木的交椅上。
谁是主,谁是宾,很是分明。
这份分明同时也道出了一件事实:大家虽都姓秦,但心却不是一条了。
“现在父亲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做为大哥,秦明,我也要说你几句了。”向来稳重沉着的秦国开口便有大口的风范。
他一开口,秦军跟秦业都不讲话了。
秦明呵笑几声,是何意味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当务之急是如何料理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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