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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滟星当老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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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欢一怔,神情有些空茫,喃喃道:“没有?怎么可能……我不会记错的!我不会记错,是他,一定是他……”
裴怀弈的声音有些急切和冷冽,“你到底想说什么?”
郁欢忽然眼神一冷,凌厉地扫视着他:“不可能!我不会记错的,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他的声音和面貌!他四年前一定在光明街那边出现过!他是不是去了一家民宅要收高利贷?”
裴怀弈的神情忽然一变,眼神也变的沉晦复杂,“你是谁?你……”
突然,他猛地一顿!
脑海中仿佛一道惊雷劈中!
他好像……想起来了!
……
他一直都记得初见郁欢时,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似曾见过,可是他却一直无法确定,尤其是在见到了郁欢的真实面容后,那种似曾相见的感觉更强烈,只是他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想起什么。如今见她这几个问题一问,再一联想……
光明街……四年前……高利贷……
裴怀弈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郁欢,眼珠子都不会动了,只有口中不可思议地喃喃地道:“是你……原来……是你……”
郁欢从他这震惊又喃喃自语的神情中也知道他终于想起了什么,眼眸瞬间爆瞠,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这什么意思?你当时也在场?你也……”
郁欢说不出口了,只是身体却颤抖的更厉害!
裴怀弈忽然变得沉默,神情肃穆而痛苦,他闭上眼,不再看郁欢也不再言语。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裴怀弈一怔,身体微微踉跄了一下。
郁欢的手仍旧在抖,一直在抖,全身上下无一不在颤抖,就连牙齿都在打颤,神情忽然变得空茫而悲伤,泪水大颗大颗地流下……
“你……”
裴怀弈只发出一个单音节,身边的任培勋已经掠过他,一把搂住了郁欢,紧紧拥着她。
郁欢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过了好半晌喉咙里才发出一声近似小兽般的哀鸣。
“呜……”
她一口气终于顺过来,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呼吸,声音嘶哑而神情悲痛欲绝。
她的三位好友全都看呆了,内心震动很大。郁欢一向坚强开朗,从未有过这样的一面。
她们三人心中隐隐都猜到了一些什么……
任培勋轻轻拍着郁欢的肩,抚摸她柔软的发,动作温柔而缱绻,神情却绷的很紧。
他心底也大概猜出了什么,那种似曾熟悉的揪心感觉再次袭来,让他的一颗心仿佛被车碾过,痛入心扉!
犹记得那日她哭的泪水涟涟,他带她去海边散心,在海边她向他倾诉自己与姐姐的故事,那时候的她与此时相似,悲伤而痛苦。
彼时,他只是作为一个倾听者,为她化解悲伤。
而此刻,他却仿佛感同身受。
他终于懂得——原来,这就是……为她心痛的感觉!
……
郁欢哭了很久,最后终于哭累了,晕倒在任培勋的怀中。
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幕就是迷蒙中见到任培勋冷峻的黑眸中满是担忧和惊慌……
当郁欢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大床上,四周有些昏暗,窗外有霓虹灯影闪烁。
她眨了眨眼,眼眶还有些酸胀疼痛,慢慢坐起身,发了一会儿呆。
脑海中暂时空白了一片,接着才仿佛胶片倒带一般,慢慢回想起了下午发生的事。
郁欢似乎又要哭了,却先嗤笑一下笑出了声。
“姐姐……我终于见到了那个禽兽……你说,我是把他煎炸蒸煮炒呢?还是烧焖烩炖烤?”
室内寂静一片。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啪”的一声,房间内的灯被打开,郁欢来不及适应强烈的光线,微微抬手遮了遮眼睛。
“醒了。”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
郁欢闭上眼一会,待稍稍适应了才睁开眼,任培勋正端着一个餐盘走过来。
他把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坐到了郁欢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抬起郁欢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她的神色。
郁欢从未被他这样看过,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也有些无所遁形的尴尬,她知道自己此时一定丑毙了!
“你看什么……”
“真丑!”低沉的嗓音毫不留情地道出事实。
“……”郁欢张了张口,最终委屈地一扭头,别扭地道:“谁让你看了!”
任培勋也不管她,径自端起餐盘来,“先吃饭吧。”
郁欢纹丝不动。
任培勋也不以为意,舀了一勺蔬菜瘦肉粥喂到她的唇边,等待着。
郁欢微微吃惊地扭过头看他。
他竟然喂她?
“张嘴。”他的声音一板一眼,微带命令。
大概是郁欢太过惊讶,也或许是他的语气太严肃,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香浓滑口的粥进入口腔,顺着食道流到胃里,瞬间便觉得通体一暖。
第二勺粥已经再次到了唇边……
不知不觉地一碗粥吃完了,郁欢这才发觉竟然是他喂着自己吃了一整碗粥!
顿时觉得其囧无比……
任培勋却神色自若地收拾起了空碗餐盘,起身端到房门口,唤了一声周嫂。
不一会儿,周嫂的声音在房门外传来。
任培勋把餐盘递给了周嫂,说了声谢谢就关上了房门。
郁欢一直愣愣地坐在床上。
直到房间里再次变得寂静,郁欢的屁股似乎有些坐不住了,然而她还没开始动,再次让她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任培勋走到床边,微微弯身抱起了郁欢。
“啊,你干什么?”她受不住惊讶地叫出声。
“洗澡。”他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
直到她被洗的干干净净地也换上干净的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时,郁欢才再次有了真实感。
刚才一切都是玄幻吧……
她有些晕乎乎的,又觉得有些甜丝丝地想着。
真是难以置信,任培勋不仅喂她吃饭,还伺候她洗澡……呃,虽然之前也有过共浴的经历,但今晚很明显与以往不同!
以前都是以情欲开始和结束,但刚才他替她洗澡时,虽然她看的出来他的身体有些紧绷僵硬,但从始至终他一点狎昵的动作都没有,神情和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好像珍视和呵护着世上最宝贝的珍宝。
郁欢想到这心里的甜意更甚,不自觉地轻笑出声。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也停止了。
郁欢顿时收住了表情,一脸正襟危坐。
任培勋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一手还拿着干毛巾擦头发。
只是略微擦了几下,不再滴水他就甩开了毛巾,走到床边一把拥住了郁欢。
郁欢吓了一跳,不过今晚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此时反倒不觉得什么,所以她勉强镇定心神,讪讪一笑:“你干什么?今晚怪怪的……”
任培勋拥住她,黑眸沉沉地盯着她,默了一下,道:“郁欢,以后不管为了什么原因,为了谁,都不要再哭泣!”
郁欢一愣,看着他严肃正经的黑眸,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又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心底深处的震撼感触——那一震之后微麻颤酥的感受,仿佛电流瞬间击中流过身体,连末梢神经都禁不住抖了一抖。
“还有……弈他是不得已的,他的身世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压力,还请你……原谅!”
听到他这句,郁欢的心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
她倏地甩开他的拥抱,神情惊怒:“你说什么?你今晚做这些,只是为了帮你的兄弟求情是么?要我原谅他?”
任培勋蹙紧了眉,“当然不是……”
“不是你为什么要那样说?”郁欢已然愤怒,根本不听他的,“我真是傻!刚才竟然还为你今晚的行为暗自高兴,原来一切不过都是……”
“郁欢,不许你这样说!”任培勋扬声打断了她的话,神色异常严肃,“我做这些发自肺腑,你是我的妻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什么妻子?狗屁妻子!”郁欢气的连粗话都爆出来了,“你我心里明白的很,我们这婚姻根本就不算什么,你根本就不爱我,我这个妻子对你来说,跟外面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任培勋的神情骤冷,额上青筋隐隐跳动,“你是这样看待我们的婚姻看待我的?”
郁欢扭过头不看他,哽着气道:“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
郁欢抿了抿唇,没说话。她的脸上因愤怒而微红,一对修长好看的秀眉微蹙,虽是薄怒神色却依旧娇艳俏丽,诱人十足。
“唉……”半晌任培勋幽幽一叹:“我这样做,只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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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近日家里有事导致更新不给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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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笑起来比哭好看
郁欢微愣,却仍旧没有看他,神情晦暗复杂。
任培勋的声音平静地传来:“明耀堂是什么样的组织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弈就是如今明耀堂大当家的第五个孩子。这个身份并没有为他带来任何荣耀,反而是他一生急于摆脱的。”
“弈的母亲以前是一名夜店里的小姐,偶然跟了明耀堂现今的大当家,也只不过半年而已,却经历了非人的生活我是大球星。黑社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理解和体会,那里充斥着黑暗,暴虐,倾轧,那里无视律法的存在,那里没有所谓的道德底线……”
“弈的母亲虽然是大当家的女人,但他另外还有妻子以及包养的其他女人。弈的母亲因为长的最漂亮,那段时间很是得大当家的宠爱,因此也遭到其他女人的嫉妒,她们背着大当家做了很多伤害弈的母亲的事,当时弈的母亲已经怀孕,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毅然离开了明耀堂,后来独自生下了弈,开了那家私房菜馆。”
“没过多久明耀堂的人就找到了他们母子俩,弈被接回了明耀堂,而他的母亲……自杀!”
郁欢浑身一震,简单的几句话,却诉尽一个女人悲哀的一生,而裴怀弈……他永远妖娆艳丽的笑容背后,又经历了怎样的成长?
在明耀堂那个人吃人的地方,他这个私生子,没有母亲,没有任何人的保护,想要长大成人都是难事!
“弈的成长自然离不开那些黑暗而肮脏的一面。他的容貌继承了他的母亲,而他小时候不懂掩饰锋芒,聪明外露,深受大当家的喜爱,却因此遭来大祸,被他的那些所谓的手足兄弟差点折磨掉半条命,幸好大当家及时赶回救了他!从此他便成了一个凡事先笑,谨言慎行,锋芒内敛的人。此时的他,不过才十岁而已。”
任培勋说完轻叹,目光深深地看着郁欢,“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了解,弈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冷血无情的人。”
郁欢扭过头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任培勋瞥她一眼,又瞥她一眼,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下午你晕倒了,弈便告诉了我一些事……”他娓娓道出下午郁欢晕倒后发生的事。
……
裴怀弈望着晕倒的郁欢,苦笑一声,目光渐渐变得深浓。
此时,任培勋已经抱着晕倒的郁欢到了私房菜馆后的休息室,而郁欢的三位好友已经相继离开。
房间内,只有裴怀弈,任培勋以及昏迷的郁欢。
任培勋望着郁欢犹挂着泪痕的脸蛋,手指轻轻拂去她的泪水,手指上粘腻的触感仿佛也似心中的感觉,温软柔滑。
裴怀弈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任培勋的动作,眼神中的情绪复杂而微带叹息。
“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打你?”任培勋忽然开口,目光依旧停留在郁欢的脸上。
裴怀弈嗤笑一声,伸手摸了摸依旧有些火辣疼痛的右脸,“呵,她的手劲还真不小。”
任培勋微蹙眉看他。
“大概是有些误会我了吧。”裴怀弈瞥他一眼,半晌,口气有些冷然地道:“勋,还记得四年前我为什么坚决地离开了明耀堂而开了这家菜馆么?”
任培勋当然记得,当时他突然决定离开明耀堂,抛弃自己已然在堂中建立的一切势力,并且宁愿受他父亲的责骂驱逐也不改变心意,作为他的好友,他和上官羽两人并没有问原因,只是一如既往地支持。
“四年前的我,经常被大哥拉去做一些违法的事,很多时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知道,这是大哥故意刺激我,想引我发怒从而就可以除去我的奸计。但是……那一天,他同样带着我以及他自己的一些亲信在光明街附近溜达,后来他看到了一个长的挺漂亮的女孩子,便尾随着她一直走到了那个女孩的家里,我知道大哥的色心又起了,我无意参与也没打算阻止,因此就站在了门外。不一会儿房间内就传来碰撞声,隐约还有女孩带着恐惧的低叱声……”
“我原以为这一次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没有区别,但是没想到,没过多久突然冲进来另一位女孩给芷若的青书!那个女孩看上去纤柔瘦弱,可是她冲进去的时候撞上了我,力量大的差点把我撞倒,而她根本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忍不住好奇,就跟着进了屋子……”
“房间内狼藉一片,之前那个漂亮的女孩,也就是郁欢,她有些狼狈,样子却很凶悍,拿着一根……呵,擀面杖与大哥对峙着,直到后来冲进去的女孩出现,她的神情才显出脆弱,而我那时才知道她们原来是姐妹俩……”
“大哥的怒气被挑起,见姐妹俩都漂亮,色胆更大,还想要姐妹俩一起……这个时候,意外出现了。那个姐姐从出现一直保护着妹妹,见大哥想要染指妹妹,她不惜亲手把妹妹推倒,额头撞上了旁边的柜子,妹妹瞬间晕了过去……大哥很生气,那个姐姐的眼中很明显有着惊惧,但她仍然护在妹妹的身前,哀求大哥不要动自己的妹妹……大哥当然不愿意,那个姐姐……”
说了这么多,裴怀弈此刻忽然一顿,神情久远而哀伤,眼前似乎再次出现当时的情景……
瘦弱坚强的姐姐,以着纤弱的身形挡在昏迷的妹妹身前,毫不退让。
气的破口大骂,狂躁暴虐的大哥,却拿那毫不撼动的身影没有办法!
最终,姐姐代替妹妹,被大哥以及他的那些亲信轮了暴(河蟹,以下同。)!
他在门外,听着女子微弱隐忍的呼吸,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
那一刻,站在门外的他也似乎感应到那种沉闷压抑的近似爆炸前一刻的气息。
过了许久,一逞兽欲的大哥出来了,满足地问他要不要也去爽一下,他向来对大哥的行为不屑却也不管不问,然而当时他的心里却存了一分好奇,不知道那个姐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他进了屋子,而那一幕,他此生难忘!
满身伤痕,破碎衣服的姐姐,以着一个倔强的姿势,蹲在妹妹昏迷的柜子前,神情木然,全身颤抖,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呆滞无神,好像要流泪,却一滴泪水都没有。
他缓缓走过去,那么多年生活在最黑暗的黑社会里,他以为他的心早已麻痹,不会为任何事情所撼动。然而那一刻,他真的深受震动!
当他走过去,原本是想看看那个妹妹有没有醒,也是想着如果这位妹妹醒来看到姐姐如此遭遇又会怎样?然而他的脚步还没靠近,原本呆滞木然的姐姐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泪水汪汪而神情混乱地说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不要,你要就要我好了,不要碰我妹妹,不要碰她!”
这个时候,他的大哥也进来了,望着姐姐一眼,又望了望躺在她身后的妹妹,眼神突然阴沉,淫笑一声:“啧,姐姐的滋味不错,不过这妹妹看着好像更销魂一些,兄弟们,想不想尝尝妹妹的滋味?”
“想!哈哈!”大哥的亲信们一致附议,几人笑声淫邪。
那个姐姐一听这阵笑声,突然发狂般怒扑向他的大哥,拳打脚踢,又抓又挠又啃又咬,能使用的方法都用了,拼尽全身力气。
大哥被扑的措手不及,被挨了几处痛打,尤其一记重踢,正狠狠踢中了他的命根,他抱着命根痛的哇哇大叫,一边命亲信拉开了身上的女人。
几个大男人在把那个女人凌辱了一遍之后,又一起狠狠地痛打了一顿……
那一刻,他望着被打的女人,又望了望依旧昏迷的妹妹……
心里第一次觉得――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手足之情!
当大哥他们打完了,好像还不解气,就要朝妹妹下手小丈夫与妻大姐。
这一次,他出声阻止了。
他不知道为何会出声,只是隐约觉得这个妹妹是那个姐姐极力保护着的,而他,不忍心那女人的牺牲付之流水。
大哥当然很吃惊,因为以前不论他做的多么过分他都从未出声阻止过。
但显然,他的阻止只是让大哥更加兴奋地坚持。
眼看几个人就要对那个妹妹下手,他第一次在大哥面前出手,打了他的那些亲信。
他这么多年在明耀堂内隐忍,只为保存自己的实力,这一出手,拼尽全力,大哥的那些人根本不足畏惧。
大哥看着全部被打倒的亲信,目光阴毒而冷厉。
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实力,大哥不会再放过自己。
所以,他断然决定离开明耀堂。
临走之时,他望着屋内一眼,望着重新蹲在柜子前,一种守护的倔强姿势的姐姐,以及仍旧昏迷的妹妹。
他突然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
听完了任培勋的叙述,郁欢早已泪流满面。
他讲的一板一眼,几乎没有什么情绪波澜,可是郁欢却听的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原来她昏迷的那段时间,姐姐经历了那么多,为了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
她想起后来自己带着姐姐去了医院,医生震惊的眼神,以及叹息地告诉她:“是被多人轮了暴……可怜!”
她一直都知道是姐姐守住了她,却不知道姐姐还被打过!也不知道自己也差点被那群禽兽糟蹋!如果当时没有裴怀弈的阻止,她一定也会遭难!而姐姐说不定会为了守护她跟那群禽兽抗争的更凶悍……
下午她打裴怀弈那一巴掌,是知道他当时也在场,原以为他也是轮了暴姐姐的人其中之一,却不想……
望着郁欢泪流不止,任培勋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拥抱住了她。
这一刻,他允许她悲伤流泪。
然,以后,他不会允许她再哭泣!
他在心底默然。
……
第二天,晨曦初亮。
郁欢睁开了眼,眼前是熟悉的温热胸膛,周围充满了清爽舒心的熟悉气息。
她眨了眨眼,眼眶的酸涩令她忍不住再次闭上眼,等了一会才缓缓睁开。
昨天经历的一切仿佛已成为回忆,这时想起,不禁只剩下唏嘘一场。
她犹自发愣,任培勋已经醒来,正静静地望着她。
郁欢回过神,望入他深黑的眼眸,静默之后微微一笑,“早。”
“早。”他的声音有着初醒时的暗哑低沉,微一低头,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一个很轻的吻,带着怜惜。
郁欢心中一软,眼眶似乎又有些潮湿小妾罗曼史最新章节。
他很少这样吻她的,唉。
“喂,家里又没停水,你那么想把家变成水牢啊?”她眨去泪水,作势娇嗔地轻捶他的胸膛。
任培勋冷睨她一眼,“什么烂比喻!”
“噗――”郁欢忍不住破涕为笑。
任培勋的唇角也微微上扬,眼眸中有浅淡的笑意。
“果然女人笑起来比哭起来好看多了……”
郁欢:“……”
谁笑起来都比哭好看吧?!
等等!
他说她好看?
他认为她好看?
郁欢忽然星星眼地望着任培勋,一脸沉醉。
任培勋忽然背脊寒颤了一下。
“你觉得……”
“起床吧。”他拍拍她的脸,打碎她所有的梦幻泡泡。
……
郁欢昨天睡的少,但今天却起的早,也难得的当一回称职的妈妈――替郁乐乐穿衣梳洗。母女俩弄好后便跟任培勋一起下楼吃早餐,而早餐桌上任老爷子和萧淑云也在列。
来这里住之后,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次数少之又少,似乎都在刻意回避这样家庭似的聚餐,更别提早餐一起吃的情况。
沉默的饭桌上只有微弱的声响。
郁欢的眼睛虽然已经冰敷过,也用了一些化妆品遮瑕,但依旧能看出红肿如核桃般。
任老爷子和萧淑云看到了自然不会多嘴问,只是眼神一直瞟在她和任培勋的身上,任老爷子一副“我早知会有这么一天”的神情,而萧淑云则是一脸担忧。
“妈妈,你的眼睛怎么了?”大人不问,小朋友郁乐乐可忍不住好奇了。
“呃,没什么。”郁欢冷不防被乐乐这样一问,只得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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