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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惑世仙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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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草对于修复魂魄有着极大的效用,如果被重伤,导致魂魄涣散的话,应该是可以就那个人一命的。所以,它尤其珍贵,现在更是仅剩了天寒宗的这一株。
只是……为何有那么多人都知道,可却没有人将其取走呢?
这一点让宿离很是费解。
还有便是为什么这个地方还会有人布置阵法,居然特地将还灵草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可是明明秦曦都说这里是天寒宗的禁地,连他自己都没有下来过子虚崖,又怎么会有这个情况?
莫不是真有某个上仙闲来无事,才这么做?
宿离满腹疑问,可也不说出口。此刻在玉疏伝的注视之下,她没有迟疑,直接一手触了上去。在碰到还灵草的那一刻,宿离感觉到一阵柔和地光芒从还灵草的经脉叶片上面缓缓蔓延开来,还有一部分流入了宿离的指尖。
一股淡淡的凉意逐渐扩散,宿离轻轻拉动还灵草,将其与石台的缝隙中分离开来。
宿离挑了挑眉,奇怪了,按理说还灵草难道不会吸纳自己大量的修为来当做养分,才能将其取出,不然就会枯死的吗?怎么现在宿离看来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还灵草的根部与石缝分离,还灵草依旧保留着它自己的优雅色泽,浑身充满着柔的意味。风微凉地吹拂过它,它只是微微地摆动了一下,容姿悠然亲和。
宿离心下蜜意泛开,似是在拨弄着她的心。她平静地看着手中的还灵草,这种感觉,就像是过去的谭颜姬站在她的面前,一脸温柔平淡的笑意,却依旧是待她再好不过的人了。
可是,当那时她死的时候,宿离是真的感觉心很痛。
那张清秀的容颜看着她,还是笑着的,她说:“仙君啊,你可别这样再看着颜姬,颜姬都要觉得不好意思了。”
“你在说什么呀……”那个时候,宿离只知自己还是勉强笑着,立在她躺着的床边,声色平静,“过几天就是仙界摆宴的日子,不若我们一起去凡界看看,那个时候我好容易才有空的。”
谭颜姬半是阖着眸子,苍白的脸容上露出了浅淡的笑容。她声色清澈温暖,此刻却是有些疲倦参杂于其中,她说:“真的,如果我能去,就好了。”
“怎么不能去了?颜姬,我们说好的。”宿离俯下身,拉住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传到了宿离的掌心。“你说,我们去哪儿好呢?”
宿离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俯着身子,几缕发丝滑落至肩头之前,额前的墨发垂在眼帘那儿,几乎挡住了她的双眼,看不清她眼里的神情。
只是清珏殿恐怕再无了谈笑,只是萧萧瑟瑟,成了真正的清净寂寥之地了。
宿离知道的只是谭颜姬因为救白千机而耗尽了自己魂魄原本的还灵草之力,所以落得个魂飞魄散,应是再也不会有重入轮回的机会了。
这是宿离第一次觉得,无力回天。
“宿儿。”玉疏伝看着四周,蓦地唤了一声宿离。但是眼见宿离根本没有回过神来,便只得又道了一句,“宿儿。”
“啊……”宿离这才听到玉疏伝在喊他,幽幽地转过头去。
“宿儿,这个时候你还在想什么?我觉得这个地方不宜久留。”玉疏伝眉头紧缩,说道。
宿离看了眼手里捻着的还灵草,咬了下薄唇,仔细看了一眼之后,就将它放入了储物袋之中,开口道“也是,不过你现在的状况恐怕没有办法。”说实话,宿离心里对玉疏伝受伤这件事挺介怀的,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跳下的子虚崖。
她居然会有一刻觉得,他是不是有真的喜欢过落潇湘这个人。
但是等到自己真的去想想,却发现这离得她太远。
后面还有几句话宿离没有说出口,其实不是宿离不想离开,只是她发现自己好像还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乎是在一次次地牵动着自己的心。
宿离准备开口与玉疏伝再说些什么,却不料玉疏伝突然以极的速度朝她冲了过来,长臂一揽,便把她待离了原地。
轰隆一声,上面的岩壁突然裂了开来,碎石大片地滑落。
“不好。”玉疏伝低喃了一句,一手还是揽在宿离的腰际,没有放开。
宿离心下一惊,自己居然因为走神没有发现,还真是多亏了玉疏伝在自己身边。身她的体反应太慢了,只要修为没有恢复,估计这些麻烦迟早会落到自己身上。
取走还灵草,整个岩壁石洞都像是失去了一个保护一般,开始慢慢地坍塌下来。
“这样下去迟早这里都会被淹没,得想办法离开。”玉疏伝沉声道,语气尤为的认真。
宿离见玉疏伝要有所动作,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
“怎么?”玉疏伝道:“不可以再拖下去了。”
“不是的……不是……”宿离的声音断断续续,紧紧闭着眼睛不知是在想着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隐约的感觉又出现了,似乎在引导着她想前行。她的额上微微渗出了几滴汗水,睫毛轻颤。
她在坠崖之前好像也是这样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玉疏伝眯了眯眸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但是此刻却是不容缓和,头上又是一阵响动,有巨石就要滑落。
而就在这一刻,宿离却蓦地睁开了双眼,眼底金芒闪过。她脱离开玉疏伝的怀抱,玉手轻轻拉住他想要往另一边走去,正是那片在石台之后那片空着的地方。她看向玉疏伝,口中轻吐道:“我们走。”
。。。
………………………………
第三十七章 裂仙境
?宿离都不等玉疏伝接话,就立刻带着他走到那里,随后放开了手。视线扫着四周,眸中的眼神却是有些迷茫。
“这里有什么?”玉疏伝此刻只是笑容淡淡的,竟是还保持着这副沉静地模样。
“我不知道,只是有种熟悉的感觉。”宿离半晌开口。
似乎阖上双眸,那个白衣女子的身影就犹如印刻一般浮现在了她的眼前。一股淡淡的悲凉感从心底散开,那种感觉,该是有多痛。痛得撕心裂肺,落得满身疤痕,却也不肯回头的苦。满目看去,竟是萧瑟薄凉,不管寒风带着多大的锋利凄冷,居然再也伤不了她多一丝一毫。
因为已经累了,痛得连心都碎了,都是被冰在了深渊崖谷之中,不会再跳动,不会再带着生之雀跃了。
她的脸上是宿离看不清的神情,但也约摸已经知道那种切心之痛。她口中念着什么,随后施法,整个地方忽然都明亮了起来,带着丝丝的生气环绕。在正当中是一块干净碧透的墨玉,冷冽却又婉转的光泽微微泛着,似乎并包了温暖与寒冷的两面。
最后,所有周遭的光芒全都被融到了这枚墨玉之中,连同这块玉一起消失了。这片地方依旧如当初那样空空荡荡,像是没人任何的痕迹留存,更没有人的到来与打搅。
宿离觉得自己好似可以开始逐渐看得清那个女子的样貌,但却只是惊鸿间瞥到了一个精致无缺的下颚,然后便是见到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化作了世界最满含悲怜,再至情不过的笑容。她身着华丽的月白色长裙,此时在清冷的月光之下竟是显得更加凉意似鹄础V皇悄悄⑺克柯坡魄阈憾拢且律懒俜缍铮钦哦ㄊ蔷谰娜菅罩拢腿缤侔狄怪星娜徽婪诺年蓟ā
昙花一现,终会凋零的。
就如同她心里至深的哀伤,宿离不懂,那该是有多么的痛苦,才能让她落到这个地步。
画面倏乎间消失,而代替地出现在宿离眼前的是那双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没有其他特别的神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是天地崩塌,六界寂灭,他都恒古不化。此刻他拉住宿离的手,淡淡的温暖的感觉传了过来,接着就是那透彻微凉,却永远含着一丝如沐春风的笑意的声音,就连现在这种情况,他竟是还能这样。
“宿儿,你怎么哭了?”他失笑地抬起一只手,轻轻地触到了宿离脸容之上,柔和的感觉不禁让宿离会心底一荡。
听到玉疏伝这么说,宿离才刚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是两行泪水莫名的决堤,忍不住地从眼眶里溢了出来,滚烫滚烫的。连宿离自己都觉得可怕,好似是刚才那个绝世女子的情感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样的真切,那样的悲凉,怎么都去不掉。宿离呆呆地睁着双眼,泪滴滑落在玉疏伝纤细白皙的指尖上,湿润而满富悲情。
玉疏伝耐心地替她擦着泪,也不问她为什么。他的眼里就如同一汪春水,柔情婉转。但是他的心里却早已明了,这个女子有事情瞒着他,而且不止一件。一次次的堆积着,眼看着再下去这些谜题都要将人淹没了。可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次自己居然极其地富有耐心,他倒是突然很想就这么看着她,到底会给自己制造多少的惊讶出来。只是这个温馨的场面终是没有办法保持太久,山石晃动剧烈,这个洞穴是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眼看着就要崩塌。
玉疏伝本是还想开口对宿离提醒点什么,但见她忽然像是着了魔一样,用力晃了晃头。睁眼时直接走到了那片空旷之地的正前方。
就像刚才那个如梦如幻之中的牵动一般,宿离双手交错翻覆,口中似是在不停地默念着什么口诀。蓦地一阵光芒泛起,是那样的令宿离觉得打心底的熟悉。
玉疏伝第在极近的地方看着,那个女子站在那片柔和的光芒之中,墨发倾泻,一支玲珑的白玉簪插在其中,垂下几丝银色的流苏。一袭白色曳地长裙此时被风轻轻拂起,似是华美而不可轻易亵渎。
宿离自己不知道,她此刻与刚才梦中的女子竟是出奇的相似,隐隐的,百年之前与现在的光阴像是可以交织在一起,逐渐融合。
待到华光褪去,宿离和玉疏伝都看到那一片空荡的中央此刻是有一枚墨玉静静地躺在那儿,泛着淡淡的光泽。
轰隆隆的声音接连不断,就连宿离他们站的地方也已经开始崩毁,玉疏伝是时候的喊了她一声,道:“快。”
宿离当机立断,似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吸引一般,她一把捡起那块墨玉,然后玉手拉住了玉疏伝。口中吐诀,银光一闪,两人身影消失不见。
“醒醒,玉疏伝……”宿离的声音一点点落入玉疏伝的耳中,然后他慢慢地睁开双眸。
似是长久的时间没有接触过如此明亮了,他眯了眯眼睛,感到有些刺痛。一张完美的容颜此刻正是稍显焦急得看着他,难能如此。
玉疏伝笑了。
看到他这样,宿离居然觉得心里松了口气。
玉疏伝让宿离扶他起身,然后便是发现那四周环境的不同。
远处是山色幽幽,近处是杏花纷飞起舞,整整是一个林子。侧眸看去,是一个大的湖泊,此刻静静的,只是泛着极浅的波澜,而它的边上也有一切其他的景致,一座大殿就是格外的引人注目,恢宏的气势里却又显得清淡优雅。再看自己处的位置,是一个装饰尤其精细,颇有一番雅致的凉亭,似是用来供人消遣的。
“这里是哪里?”玉疏伝愣是问宿离道。说实话,他现在的感觉是有些惊愕,怎么都没想到刚才还在子虚崖,现在却到了这么个地方。但他的表面上还是往常那样波澜不禁,很是从容。这就是很多人对他感到既是如一阵春风拂面,又是如漆黑深渊的原因,因为,你不懂,在他的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眸子之下,究竟能看到些什么。
宿离眼里有微光闪了闪,摇头道:“我也不知。”
。。。
………………………………
第三十八章 镜中月
宿离觉得自己怎么像是着了魔一般,就这么跟着那个梦境里的女子念出了口诀。她幽幽地抬起手,手中还是那枚泛着微光的墨玉。精致细巧,似是有人经过许久的雕琢打磨,耗费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心血。
这个地方无疑于这枚墨玉有着再深不过的联系,甚至宿离都觉得这里便是这墨玉中所包含的大千世界。到底是谁能有如此作为,像是想要倾尽了所有似的,只为了表现出这犹如幻境的美。
宿离在子虚崖的那个洞穴的时候一直感受到的就是有东西对她的牵引,甚至在她即将准备离开的那一刹那,都让她觉得难以放的下。像是对于她而言,重要到了一个极致,如果不去拿回它,那么宿离就会后悔一辈子。
那个白衣女子,绝代风华,可是她究竟是谁呢?为何会让宿离觉着那么熟悉,且又那么放不下?
“如此仙境,可是撩人心至极。”玉疏伝轻轻地倚着身后雕琢精细的木柱,他对着远处之景放眼望去,满目都是缱绻柔和的温暖,他的嘴角勾出了一个浅淡却惑人至深的微笑。仿若云雾中的一片青翠之地,黑暗夜空的一颗最耀眼的星辰。天人之姿,如此芳华夺目。
宿离只是笑着勾了勾唇,不禁在感叹自己也有看着发愣的时候,对于美色,她还真是以前都没有什么在意的时候。却是在碰到了他之后,频频露出这种尴尬的神情,实属是好笑,但又令她自己都费解,只当做是来了凡间许久,也开始有了些人心起来。
只是这个地方确是有些让宿离觉得眼熟,这个布置,无疑就是模仿了自己仙界的宿湖,也就是宿离所居住的萧雪殿的样子。她刚进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可能还会不敢相信,这该是对自己的住所有多么熟悉,才会装扮出如此之像的地方。该有多深的眷恋,才会带着这种无尽的痛处。好似是看着这每一朵杏花,每一个亭台楼阁,就能体会到其背后的情感。就如同镜中月,带着极大的相似,仿佛想要倾尽一切。
宿离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道。只不过她是真的很好奇,这个地方究竟出自谁人之手,又为何会被人留在子虚崖。
一枚墨玉,像是划破虚空的一点尘埃,从万物朦胧中脱颖而出。然后落在了她的手上,可她却莫名的什么都不知道。
重物倒地的声音,惊破了宿离的思绪,蓦地回头一看,只见竟是玉疏伝倒在了地上。他的脸色看上去煞白,比刚才在子虚崖的时候看上去又严重了不少。
雪白的衣衫上原本已经被宿离处理过的受伤的地方,此时又是有鲜血溢了出来,慢慢地浸透着玉疏伝的素衫,就如同一朵血色的妖莲一般绽放。
宿离心底一沉,立马施法先封住了他的穴道。她向着四周看了看,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带着玉疏伝向着另一边走去。那里是一座大殿,是整个这个如同仙境般的地方的最宏伟的铸造,带着主人的尊贵与一切荣华。
宿离只想先找个地方给玉疏伝疗一下伤,所以进到大殿里面。原以为只会是同样的华丽,却让宿离惊讶的是,这实在是太符合自己的意思了——华丽中带有着朴素,却一点都不失了身份,美玉灼灼,却都没有这些深得宿离之心。如果说那个造出这个地方的人还存在的话,宿离一定想亲口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又或是那个人了解的那个人是不是有如此的与自己相像。
不得不说,这里的格局都与宿离原本的住处极其的相似。但她现在还管顾不了那么多,只是穿过了大殿,直接到了连通的侧殿,庭院里杏花树纷纷随着风而曳动着,发出细微的摩挲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幽然地传入宿离的鼻息,仿若在安睡中清醒,迎接着宿离和玉疏伝的到来。
看见这个情景,宿离忍不住眯了眯好看的眸子,眼里神情就若一片沉静到极致的湖水,没有任何风与物的打扰,只是在那里可以品味着自己的美好。
宿离随意挑了一个这个庭院正对着的房间,推开门立刻传来是浅淡的檀木香,整个屋子里简单地布置了些东西,却尤其的素雅。书架摆放整齐,上面竟琳琅满目的都是些珍贵的书籍,几案桌椅上也分别都还落着几本书,但已经明显都蒙山了一层薄薄的尘埃,显示着房间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过这里。
宿离赶忙走到床边,将玉疏伝轻轻放下,刚才是扶着他的人,也就让他整个人的分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此刻一松手,倒是有些没缓过来,昏迷过去的玉疏伝直接将宿离一起带着倒在了床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墨发长而柔亮,就如同一匹最华贵的绸缎更胜,发丝随着动作,从他的背后垂落至前,直接拂在了宿离的脸上。玉疏伝此刻紧紧贴着她,好看的容颜一览无遗,乌黑的睫毛长如蝶翅,薄唇轻合,此时虽然没有笑意却显得整张脸更俊俏起来,完美精致的脸颊像是上天的恩赐一般,风华满天下,有谁堪比?
但想到现在他身体的状况,宿离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有些略带挣扎地从他的身子底下挪开,自己下了床,让他可以平躺下。她突然心下有点讪讪地看着他,不知为何的,她的脸上竟蒙上了一层淡到极点的绯红,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只道自己怎么又发起呆来了,这个情况一直发生在她的身上可不好,也不适合。
替他疗伤,似乎宿离从没有任何因为情爱和男女之间的关系而感到束缚,或许是她不懂,她不明白人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情。似乎从一开始出生的时候,在她的记忆里开始,她的父亲就教他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苦的东西,永远都不要去触碰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一旦触碰了凡人才有的爱恋,便是会迷失自我,成为了一个连过去的自己都会觉得陌生的人。爱太苦,也太痛,痛彻心扉。
这些都是仙帝教她的,而她也欣然接受了。她开始埋藏自己所有多余的情感,然后逐渐地成为了一个只爱天下,只为苍生而心怀包容的人。她虽含笑,却没有真实的情。因为,她不懂。
天寒宗内,选徒的事情告一段落。
只是秦曦一开始也未把后山发生的告诉其他两位天仙,赫连本就是个瞒不住的人。
玉疏伝与宿离坠崖,整个一天都有好几个人人心惶惶的,为他们吊着心。相对的,白千机和他就好一点,但也不是全然的放松。
此刻,天色已暗,外面朦朦胧胧的夜色中是什么都不清,殿内空空荡荡的只坐着两个人。
“秦曦,你告诉我,子虚崖下有还灵草一开始是从谁那里得知的?”白千机眼神有些阴沉,深邃得不见底。
秦曦倒是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茶,这才笑说:“你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那个时候是你最爱的那个女人告诉的我,而事实却是在更早有人便知道了。”因为秦曦还清楚得记得,那个时候,谭颜姬的眼里,只有充斥着浓浓的哀伤与想念。
。。。
………………………………
第三十九章 帝长姬
白千机一拧眉,手中的白玉杯子转着捻了许久,最后只是冷然地闭了闭眼。他不是真的一个像平时那样的邪魅公子,只是每日慵懒含笑,从来都不像会认真对待一件事的人。但他却是恰恰相反的,或许在他的性子里——再执拗,再认真不过了。
“是宿萧鸾告诉她的。”白千机沉默中突然吐露出这个被世人所遗忘的名字。
其实,说了也便是说了,白千机心底涩然地一笑。就因为这个名字,献出了多少个人的生命?只是他可以接受这个绝世独傲女子什么都不清楚,就仅仅只是看着他们做这些便好了。但事实却不是这样的——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别人的生,自己的死。
白千机看不过去,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子可以这样的决绝。她难道从来都不会清楚有的时候,替别人的事操心太多,只会让别人反过来为她所担忧,为她所心痛吗?想来,她是知道的,只是还是这么做了。
她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笑得太多,还是太少。她只是介意别人是否是活着,还是死了。她宿萧鸾就是这样一个决然面对于一切的女子。
秦曦似是有些惊讶于听到这个名字,隐隐的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与以前的有了一丝的偏差,现下他还是忍不住道:“宿萧鸾?她不是仙帝的长女,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失去踪迹了吗?”
“两百多年前?”只发现白千机眼神深邃,就仿若深谷幽壑,一往而不见底。他轻轻叹了口气,视线落下了秦曦身上,“若是我说她现在就好好的呢?”
“好好的……这怎么会,那仙帝为何会不召她回来?那她自己又为何不回去她的家?”秦曦眸光闪了闪,这才开口问道。可是他并没有得到答复,只是看见白千机脸色不是太好地望着他,很显然,白千机只是想让他自己去猜,他只是想通过他的口来揭开一个可能属于仙界再大不过的隐秘。而那个秘密,白千机知道,甚至已经觉得开始一步步被人重新推上轨道。
想到以前自己认为的那些事情,再想到现在白千机所言,秦曦心底有一丝灵光闪过,似乎是带着对于答案的所有惊异与错愕。
大殿里冷风吹拂,带过一片凉意,但两人却置若罔闻。
秦曦好似是开口说了什么,他看到了白千机朝着他深深地看了几眼之后,点头。
白千机想,若是现在你再看那个女子一眼,也许你会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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