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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惑世仙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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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婉然这才反应过来,但略一思索,她却脱口而出道:“你是在等仙尊吗?”

    这一次,男子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仰头看了眼那片开得正好的花,神情化为了一片浅淡。许久,他又笑了一声,里面是些复杂难懂的情绪。他转过身,就准备离开。

    “你还会来这里吗?”望婉然的话直接冲出口来。

    “或许……没有机会了。”一句话幽幽地飘在天边,让人有些不太知道是不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当时回去的时候,望婉然不懂。可是很快,她却懂了。因为就在不久之后,仙魔大战突然开始,君容上仙带军抵抗,最后传来的消息竟是,君容死了……

    对了,因为君容死了,所以宿萧鸾也再不会有心情去赏那片充斥着寂寥萧瑟的花开之地了,魔尊胥萧华也不会再去一次了。

    痴情之念一出,便醉是相思。

    不管是望婉然也好,宿萧鸾也罢,她们都选择了一条不想让自己后悔,却会让自己受伤的路。

    一人堕仙入魔,一人至死不渝。

    所以当望婉然看到宿萧鸾便魔尊带回魔宫的时候,她的眼里才会满是感慨。她不只是为了宿萧鸾做出这样的决定而同情,更是因为她甚至在胥萧华的心里,她宿萧鸾才是最重要的,而接纳自己不过是因为她曾经陪在宿过萧鸾的身边。

    她早就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甚至还开口嘲讽过自己的存在可能在胥萧华的心中终会是有一日烟消云散。

    而今,一语成谶。

    她却只能站在黑暗之中,仰面大笑,抬眸望天,泪都落干了,“宿萧鸾,你凭什么……”

    当年的友情,早已不见。

    而现在,宿离已然顾不得其他任何的思绪,只是被眼前之人的动作弄傻了。

    玉疏伝一吻落在她光洁的额间,不出意料看到她的神情变幻,于是满意地笑了笑。随即这吻便顺着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樱唇之上,蜻蜓点水之后他毫不客气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尖灵巧地便与她的交缠在一起。他很快便感觉到了宿离身体的僵硬,可他似是根本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在她的口中肆意索取着。

    在发现女子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时候,他瞬间与她的唇分了开,这吻却没有停下地一路下移,划过她的脖颈,来到她的锁骨之处,接着轻柔地厮磨起来。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慢慢游移到了女子的腰际,大手一扯,便是衣带落地之声。

    “住手,你想做什么?”突然,是宿离怒地一手重重地推在了他的胸口。

    。。。
………………………………

第八十六章 独念君

    玉疏伝随意一笑,在黑夜之下,依旧是那样的温柔风华。他眼里的光亮灼灼生辉,让宿离在这一刻移不开眼。他轻轻地将手抚在了宿离的脸颊之上,是柔软温暖的感觉,看来她比刚才是有些血色了。“宿儿没看出来吗?为夫这是在做该做的事情,不是么?”

    宿离沉默,深深地看着他,忽地又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被一片温软给堵了回去。她心下一惊,又是伸手想去推他,却不料她的手被紧紧地抓住了,再难动得了一分。

    “你……”到口的话突然全数咽了回去,因为她看到玉疏伝刚才被她撞到的胸口之处已是有一片深红的液体在往外面不停地溢出来,几乎很快便要染红了他胸口之处的雪白内衫。

    玉疏伝无奈,眼眸里还是平静地感觉,只是额头微微出现了一层薄汗,他边叹息着打趣说:“宿儿啊……该说你是帮我的好呢,还是带灾而来的好呢?”边说着,他慢慢地坐起了身。

    “这是,怎么回事?”宿离讶异地望着他,她记得之前他应该在这里没有受过伤才对。

    玉疏云沉默下来,眼眸里是一片深幽,泛着诡异的光泽,让宿离一瞬间有些看不明白。他的脸色在暗淡的月色之下依旧显得苍白,薄唇紧紧抿着,只是一直注视着宿离,没有移开视线。

    半晌,他忽地勾起浅笑,“没什么,不过是你昏睡的几天不小心遇到仇人了,你可别忘了这里是尹泽国边界的地方。”

    他没有告诉她,没有告诉她,她不过是忘记了那一日所发生的所有。

    那一日,她的眼里只有悲伤,她的心里只有仇恨。

    她说:“所有不愿意救他的人,都得死。”

    她说:“不要……不要……阿容,不要这样对我……”

    所以,她的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呢?那个她口中说想救的人,那个让她可以为他悲伤到这个地步的人,究竟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玉疏云知道的只是,那个人叫君容,那个人与自己有着极大的相似,才能让宿离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对方的身影。而宿离的心,只会因为那个人而一次次地被左右。

    那时,趁着宿离的昏睡,玉疏云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细细地看着她的眉眼,最终自己的眼里化为全然的深邃。

    他的身体里,因为宿离的那一剑里全部都是仙气与魔气的交融,让他的内里在顷刻间崩毁,甚至至今还有内里在不停地流散着。这样的身体,无疑是成为了一个累赘,而且是难以再次恢复。

    与宿离的约定,是在利用她。之事现在,反倒像是自己因为她而被动着。

    “你骗我。”宿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止住了他想要下床的动作。紧紧地蹩着眉头,她的神色里覆上了一层阴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愣了一下,接着却莞尔一笑道:“就是这样的,宿儿难道以为为夫会骗你吗?”

    宿离的手一僵,眸中波澜翻滚着,眉间是化不开的忧伤。但是很快,她便松开那只抓着他的手,口中只说:“真是不小心的……”可是,真的是不小心的吗?

    玉疏伝看了她一会儿,一手挡在了胸口出血的地方,很快拿来了简单包扎的东西,却发现宿离依旧轻轻地倚在床头,心不在焉的模样。

    因为玉疏伝的解释,从来都像一个真的离谱的假话,平静的语气叙述着,可是宿离根本不认为就是这样的。是现在的他和过去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的缘故吗?还是她,一直以来在乎的人就只有他一个,所以才会了解,所以才会有更多的……爱。

    回过神来,才看见玉疏伝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嘴角漾着熟悉的笑。冷夜之下,男子的衣衫半敞着,他的肌肤雪白,墨发垂到前面来几缕,更是美得雅致。唯有胸口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是那样的明显突兀,仿佛是破坏了世上最美如画的东西。

    “剑伤。”宿离突然怔了怔,一下子拨开了玉疏伝的手,触碰在了那道还在溢着血的伤痕之上。她的手冰冰凉凉的,给玉疏伝带来的只是一阵酥麻。过了一会儿,她的眼里蓦地流露出极其惊讶的神色,随即与他的眸子撞上了,她启唇想要开口,可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断续,“你明明告诉我是被别人伤的……可是,这不是啊……”

    她奋力地摇了摇头,一手不可置信地覆在了自己的左半边脸颊上,可是怎么都遮不住她现在的神情。她怎么会认不出来,这道伤痕是被剑所伤,更是一把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剑。就算是如今没有仙力,依旧可以一眼辨认出这种独有的伤痕。因为,这把剑陪了自己太久了。

    “这么会,是茗凰剑呢?”她呆愣着喃喃出声。

    但茗凰剑是不可能落到别人手里的,它已经完全地融在自己的身体里了。她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不记得那日自己以宿萧鸾的身份走入魔界后山之后所发生的所有。

    “宿儿,你的记忆是恢复了吧。”

    一句话从她的脑海之间闪过,是刚才玉疏伝以一种奇异的确认的语气说出来的。

    宿离忽然觉得原来失去记忆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如果你一直处于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或许这才是最好的。只是现在,她觉得痛苦。

    一只手搭在了她覆在脸颊上的手之上,带着微微的暖意。宿离倏地抬眸,却见那双眸子依旧耐心地注视着她,然后带着她的手慢慢地放下。他说:“宿儿,别想得太多。”

    他的动作将宿离带回了他的怀里,他只是简单地把伤口的地方包了起来,衣衫也未来得及系上。

    宿离只感觉自己的思绪在这一个瞬间全部消失,剩下的唯有这一张自己看了百年的脸。他现在是无情,是无心,还是又想再以以前的态度再对自己一次呢?

    他的眸中闪亮起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他闭眼,闪亮逐渐消失,又让自己埋没到深沉的黑暗之中。他俯下身,一吻落于唇上,宿离想,她可能又要再迷醉一次了。

    “记住,我叫玉疏伝,可别再忘了。”

    似梦非梦之间,宿离只觉得混沌中传来了这么悠远的一句话。哦……是啊,原来他是——玉疏伝,不是那个她念了一生的君容……

    衣衫滑落,帘影轻舞,暗香浮动,眼角泪落,沿着脸颊向下滑着,最终也被眼前之人吞入了唇齿之中。她想,这一定是咸涩的吧,带着她一世不悔的眷恋。

    翌日,天刚亮,洒的屋子里满是阳光,感觉也是暖意沁人的。

    抬了抬手,便可触到一片温软,只要靠近,淡香便会流入鼻息。玉疏伝幽幽地睁开了双眼,入眼的就是床顶的木栏修饰。他慢慢转过头,便是一片乌发如丝如缕,铺散在大半的床铺之上。女子还未清醒,她闭着双眼,薄唇轻抿,眉间是化不开的愁色,估计也会只有现在这样的她才会表露在外。

    目光一路下移,她的白皙脖颈上此刻是多了几抹绯红,而之下或许也有,只不过都没到了锦被之中。

    玉疏伝的嘴边莫名地露出一丝淡到极点的笑意,可能也含着些叹息吧,他还是用了这种方法想要去扣住她的心。

    明明还有很多办法的,去困住一个……仙。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竟会生出这种可笑的念头。什么事情都不怪她,什么事情都由着她来,他还真是可以一步步错下去。而现在的他,却想要重新将一切修正过来。

    长袍落在身上,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将腰间的衣带系好,一袭白衣微凉,却在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细小的响动声,玉疏伝不回头便轻笑道:“依你所言,我们今日返回。”话毕,他便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独独留下宿离一人,她眼里的寂静幽深恐怕是玉疏伝不想看到的。

    “醉是相思时,独不见君……”

    宿离想念的,分明还是以前的君容,他还是在透过玉疏伝看着另一个人,而玉疏伝却要提醒宿离他不是他,也不喜欢她这样睹人思人。

    本可一世沉醉,三生不醒,为何她就不能永远地沉睡下去呢?

    “四哥,听说父王就快摆国宴了,这次尹泽国的人也会来。本来以为可能是赶不及的,不过现在看来是刚好。”玉允笑着说。

    “你觉得来者可善?”玉疏伝闻言,神情淡然。

    玉允与玉疏伝坐于一辆马车之中,而玉疏伝一脸轻松的神色,慵懒地依靠在一角。

    “现在还不能知道。不过奇怪的是,尹泽国与我们一向对立,这次又怎会派人来这里?”玉允略一思索了一下说道。

    “就是因为对立,所以才会有人来这里。”玉疏伝随意地回答。

    “也罢,此事便到时再议。对了,四哥,那日出了天寒宗之后,可是遇到太子的人了?”

    玉疏伝眉头一挑,“太子本是有意杀我,在此围堵并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魔尊……”他话未说完,却是被玉疏伝所打断了。

    只听那声色清幽,笑意里有些缥缈之色,“我先休息一会儿,麻烦六弟你看着后面的车。”说着,他向后一靠,阖起了双眸,掩住了所有的浓墨黝黑。

    。。。
………………………………

第八十七章 在等你

    玉疏伝是有意不想要告诉玉允的,所以玉允也没有再深究,只是视线向窗外的后方移去。那是宿离与簌簌坐的马车。

    “仙君,您怎么会认得魔尊的,以前记着也没遇上过。”连簌簌原本好看的秀眉几乎快要拧在了一起,明显的眼里都是忧色,“还有您的仙力,怎么也?”

    宿离见她这副模样,好笑地开口:“可是,我还是认得他,他也认得我。”一相识也是百年过去了,也物是人非了。或许她还能找到一点熟悉,或许她当时与他说的他也都记得,只是,自己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成天欢笑于容,笑靥清澈得没有杂质的自己了,“仙力的话便不必介怀了,本身父王便是让我以凡人之身来辅佐的,所以也是没什么区别的。”

    连簌簌眨了眨眸子,似是仍然有些想说却到嘴边又难言的。许久过去,她也向外望了几眼,不知思绪飘到了何处。

    “簌簌,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蓦地,宿离的一句话惊到了连簌簌。

    “仙君,您在说什么呀?”簌簌尴尬地笑了笑,轻抿樱唇,出口的话略是颤了一下。视线转向宿离,却发现她依旧在那儿一幅闲然自适的模样,不像是要深究什么,反倒是像最平常的谈话。

    宿离凤眸微敛,里面是波光浅淡,她掀起边上的帘子,一阵微风吹进来,迎面拂在脸上,有些清凉却舒适的感觉。终是她勾起唇角,化作了一个浅浅的弧度,随即口中轻吐道:“这样啊……本君还一起,你喜欢的是玉宁轩。”

    连簌簌本是笑得有些僵硬,此刻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更是脸色一暗。她的玉手紧紧握着,指间扣在肉里,微微泛白,可是她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忽地,她垂眸低声开口,苦涩一笑:“仙君其实,早就知道了吧。”

    宿离的手轻捏帘子的一角,帘子上泛起淡淡的一层褶皱。片刻之后,她缓缓抬眸看向连簌簌,薄唇微张道:“是啊……早就知道了。”没有责怪的意思,剩下的只有淡到极致的叹息。不知道为什么,宿离觉得,连簌簌其实比这个她,也比当年的她更要果断决绝。明明自己早就从一开始料到了最大的可能,但根本就没有想要挑破的意思。只是现在,她忽然觉得或许让身边的人都痛苦着,也是会让最后的自己心生疲倦的。因为到了最后一刻才想到解决所有,已经太晚。

    连簌簌可以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为了自己的职责狠心离开。而宿离自己,却发现过去的自己喜欢私爱,永远觉得只要有了君容一个就可以很满足了。现在的自己又总是只会沉醉于记忆之中,独独留给自己无法自拔的伤情。

    可是,宿离发现自己也终究没有办法告诉她,现在的这个她以为的自己的孩子,身体里却居住着一个一次次轮回,一次次被惩罚代替别人的,自己爱了整整一世的人。因为,宿离害怕,连簌簌不能接受。也怕,她恨她。

    连簌簌神情恍惚,在这一片静默之下,耳里传来的唯有马车的颠簸声,还有马匹轻快地一步步踏在不是很平整的路面上的脚步声。她银牙轻咬,只道:“若是仙君想要怪罪下来,那么簌簌愿意承担所有罪责。”

    宿离愣了愣,缓缓看向她,眼眸里逐渐含满了波光流淌,最后却是化作了一汪清水一般,如丝如缕地将所有的思绪萦绕至心头。或许从一开始宿离与簌簌下凡感觉到的来说,宿离什么都不会去感慨,也许她会一如既往地在沉默之后淡漠相看,可是现在,她却再也没有作为宿离的那份百年的寒心了。冷情的话到嘴边便转而一变,轻柔地笑道:“不必了,没有你,或许也没有今天辅佐于他的我。”

    簌簌怔了一下,猛然抬头,只见宿离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似是依旧那样的平静,“仙君,您是说……要辅佐四皇子了?”

    “他是你的孩子,你难道不该高兴么,宿妃?”时隔多年,这是连簌簌再一次地听到这个称呼,着实在她的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她说:“仙君,我感觉您不一样了。”

    宿离莞尔,“只要你还认得我,只要我身边的人依旧认得我,那边足够了。”她笑着挑开帘子,指了指外面的景色,“你看,今年的杏花也开得很好。”

    连续赶了几天的路,只是晚上在客栈停留休息,所以很快便回到了玉疏伝的府邸之中,让很多人都是面露喜色的。

    “明日一早我便会进宫,宿儿你呢?”玉疏伝神色柔和,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茶。

    “这样啊,我就不去了,还有些事想做。不过也是清闲惯了,都不愿再去面对这些凡尘俗世了。”宿离一手撑着下巴,眸子半眯着,脸上漾着笑。

    玉疏伝打趣,“原来这么多发生的于你而言只是清闲,那恐怕这些凡尘俗世也应该更容易了,你觉得呢?”要是有一天她宁愿去选择那些属于她自己原本的生活而放弃凡尘,那说好的约定或许只是成为了一个表面。

    宿离的笑容顿了顿,其实现在面前的这个人,他的心里装着的东西,难道不依然是天下吗?根本就没有实质的改变。她的一身仙力已无,她能做的不过是像个凡人一样去想办法改变着一个人的命运,而且这必须是肯定的,就像历代成为宿仙之人一样。

    何为宿君,是为掌命。何为宿仙,是为掌运。

    他们都在逆天而行,却逆的都是自己的天。

    “不,随便说说的。你早点休息罢,明天小心。”话毕,她起身就准备走出房间,却是蓦地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紧紧地抓住了。

    玉疏伝的眼里是深沉的,他嘴角的笑意是若有若无的,他说:“世间冥冥六界苍生,你觉得什么才是好的,又觉得什么才是对的?”

    “我以前喜欢随性随心,而现在……我更想逆天为顺。”宿离微微笑着,手慢慢地放下,最终垂在了自己的衣衫上,而玉疏伝的手也放开了。

    逆天为顺,她多想一切重来,然后随着自己的意愿下去,可惜,不过枉然。

    黑夜里,冷风萧瑟,唯独月光将很多照得明亮些。而月色下,阴影中,有两个人互相面对而立。

    “你是谁?”

    “我的尊上,你认识。”

    “来的人不是他,是你……”

    “这些你都不必知道,只要有人依旧帮你便好,而且,尊上他以后都不会来了。”

    “来的是谁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不扰乱我的计划,那便随意。不过,我倒是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你们想要帮我。”男子露出一抹阴霾的笑,神色里是说不出的诡异死寂。

    另一人闻言略是顿了一下,便很快回答:“各取所需罢了。”

    第二日清晨,玉疏伝便走出了府邸,入了宫。想必今日要解决的事,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簌簌,你就留在这里,我要出去一下,看到冉儿的时候也与他说一声,别再随意离开。”女子身着一袭清淡的浅绿色衣衫,还有着精致的墨色绣边。衣摆的旁边此刻多出来的是一枚通体澄澈的墨玉,在阳光下泛着丝丝流转的光泽。

    “可是仙君,您这样出去真的饿不要紧么?”簌簌默了半晌才道。

    宿离却摇了摇头,倒是神情极为的平和,“即使没有仙力护身,但凡人的武功还是能够用上一点的。”

    思量了一下,宿离还是走出了府中,朝着一个地方走去。那里,有她放不下的人,也有她放不下的事。

    千机阁渡,本是很多人追寻一个真相的地方,却不知也是充满了一个人心中迷惘的地方。因为有太多的思念,因为有一次次的痛惜,因为沉醉在了几世的轮回,却是甘愿等着一个人。

    还灵草已被白千机所拿去了,而谭颜姬的魂魄也很快就会被修复得逐渐完整起来。宿离突然想到当时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涩然地笑了起来。她竟是早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不过可能是一场徒劳,她也料到了也许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所以才安排下了这一切。

    子虚崖是用来埋葬自己的一个念想,而云山崖……则是用来埋葬自己。

    她以前这么说过,也曾经这么做了。她至今没有后悔过当日窥探了钰月给她所知道的的可能,因为,她发现其实只有这样她才能挽回她也许会错过就后悔一生的事或物。

    一路上没有丝毫的阻碍,她踏过了看似平静无碍的美景之间,也走过了一个个留下的结界。亭台楼阁之中,唯有正中央的那间屋子才是最为精妙的,边上便有潺潺流水淌过,平添了一丝的生气。、宿离走到了门前,毫不犹豫地推了进去。木门的嘎吱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味随即传入鼻息。

    “你来了。”忽地她的身后传来男子叹息似的声色。

    宿离没有感到惊讶,只是逐渐地回过身去,只见男子难得的换上了一身深青色的衣衫,很不像平日里的他。

    男子发现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的怪异,但依旧没说什么,便又缓缓补上了一句。他说:“她在等你。”

    。。。
………………………………

第八十八章 庭前笑

    其实从来只要一句话,便可以让宿离,更甚者让宿萧鸾感到慰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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