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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惑世仙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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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烦意燥。
“萧鸾,你是我的,所以,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任何的人再去碰你。”
。。。
………………………………
第一百三十章 思旧别
刷地一声过后,是冷风微微地拂到宿离的身上,让她不禁侧眸。随即眼中便是露出了一丝讶然的神色。因为她分明就是看到了,那个白衣男子推开了门,却又在看到了胥萧华和她在一起之后脚步立刻顿了下来,他静默地站在那里,俊秀的面容之上是宿离从未看懂过的淡漠容颜。
胥萧华也适时地回过了头去,嘴角边蓦地划出一道深深的弧度,接着转回眸来又看到宿离心神不宁似地望着门口的男子,索性是慢慢俯下身子,不紧不慢地在她的面容之上轻吻了一下,然后逐渐地将吻从脸颊上向脖颈下面游移。
宿离的身子一僵,幽幽地看着站在门那儿的男子眼眸之中慢慢深暗下来,却一句话都开不了口。
玉疏伝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明明就已经准备放手了,但就在那么一瞬之间,他已然发现自己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两人的寝殿,直接是闯了进去,也并未发现有任何的阻拦之物。他原本的不解在此刻看到的情景之下消散了,因为他明白,那是胥萧华故意的,是胥萧华料到了他会这么做,所以才不加阻拦。
他的漆黑眼瞳之中倒映着的是两个火红色的身影。
胥萧华一手按在宿离的左腕上,一手插在了她的乌发之间,有意无意地往下滑着,抚着女子光洁的肌肤。而他的身子就紧贴在女子的身上,从玉疏伝这里看过去没有留下一丝的缝隙。宿离的衣衫被他玩弄地半是散开,腰带也是落在了地面。胥萧华的吻不停地灼烧在宿离的脸颊、脖颈,甚至还有继续向下的举动。
而玉疏伝看到,宿离没有动,更没有阻止他的举动。
胥萧华满意地看着玉疏伝的神情,却又不乐于宿离呆愣在那里,仿若心神根本就没有在人的身上,只是像个木头人一般让他随意摆布。
“君容,你看看,这就是曾经你一心想要逼死的女人,只不过——她现在已经不会是属于你的了。”胥萧华唇边漾起了妖异的笑。
他的大手一撕,宿离的喜服瞬间就被撕裂了一大片,胸口更多的白皙皮肤乍现。这一次,被胥萧华按住的那只宿离的手颤了一下。
她的眼里蒙了上一丝的迷惘,也流露出了更多复杂的神情。
她是不想的,不想让玉疏伝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不想让玉疏伝知道……其实,她不愿意。
“你走吧……”是宿离的清冷声音。
胥萧华的眉间一挑。
玉疏伝扶着门沿的手也是微微泛白。
“不要……再来仙界了,就让千机再送你回去。本君现在是宿君,已经与你四皇子玉疏伝,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凡尘俗世,总有一天会结束的,而那日的离别,已是最后之际了。”宿离抿了抿唇,让自己还是说出了极其漠然的话,像是可以过去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心的人。
玉疏伝的嘴挂着如同以往的淡然笑意,他深邃的眸子望着胥萧华与宿离现在亲密的动作,心下的些许波澜终是比他的自制力要差许多,所以,他是不会拒绝的。
“好,我知道了,那疏伝……就此摆别仙君了吧。”话毕,就见玉疏伝有模有样地朝着宿离作了一揖,随即潇然转身回头。
门被重新掩上了,屋内又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有烛芯在那里闪动,发出细微的烛火跳动声。
没有旖旎的气息,也没有温暖氤氲的氛围,剩下的……只有死寂一般的沉默。
宿离见着胥萧华还准备有什么动作,便直接一把推开了他,下了床榻。
“以后不要再擅做这些决定了,如果说,你还不希望被我憎恨的话。”宿离微微扭头,背对着胥萧华淡淡地说道。
胥萧华的语气里突然多了一丝的好笑与嘲讽,他出口便说:“那你确定,这又不是玩笑了吗?说不恨,我倒觉得你才是真的特别,也格外让人觉得不乐。”
“我……不会恨你。”顿了顿,是女子的声音落入耳中,带着种种的绝决。
“其实有的时候,我还真的希望……你是恨我的。”因为那样,至少说明那个人的心里还有自己。只是恐怕现在在宿离的心中,还会埋怨的人,也估计就只有君容一个了。
“我没有理由去恨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胥萧华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宿离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其实有那么一刻的停滞,后面的话也是她斟酌之后才缓缓道出的。
胥萧华的眸光一闪,勾唇邪魅地轻笑,身体慵懒地靠在床栏边上,美目望着前面女子的婀娜背影,“毫不相关,可是你现在是我的妻。”
宿离的手握得紧了紧,随即是猛地推门走了出去,完全没有停留一步。
而屋内的胥萧华独自一人,沉默地看着离开的女子,不作声。
外面的风凉瑟,可能是因为夜深的缘故,竟是让宿离觉着一个人有些寂寥的感觉油然而生。
玉疏伝应该是回去了吧?
是啊,他已经没有理由再来找她了。毕竟他很快就能达到他原本的目的了,各取所需,此刻早已银货两讫。
只是玉疏伝的身体似乎本应该是因为炼仙决的事情出了不小的问题,宿离原来还在担心是不是他一直很难疗伤,可也因为那时只是凡人之身,所以也无法探查,没那么在意。倒是现在看看,她还觉得他的身体看似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估摸着也不用她再去操心什么了。
胥萧华答应她,让她可以再留在仙界一阵子,而他明日就会回去魔宫。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宿离居然是仿佛松了一口气。
这难道不是她的选择吗?
宿离不禁苦笑。
要是自己不是什么仙界的仙君,要是自己不用去尽这些所谓的职责,要是她的私爱也可以更多一点,那么是不是,她就能平平静静地作为一个凡人而生活呢?
可惜,如果也只是如果。
永远都不会成为现实。
“喂,你没事吧?玉疏伝……君容,醒醒……”白千机蓦地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现在扶着的,却已经陷入昏迷的玉疏伝,一瞬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给的药的确是可以暂时让他的身体保持着原本比较好的时候,只是这药效的时间不会太长,而且他的身体也支撑不了他自己太久。果真,刚一离开仙界,他的身体就已经达到了最虚脱的一刻。恐怕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忍着了吧。
“四哥他这是怎么了?”玉允本来是来玉疏伝的府邸找他的,谁知一来便是看到白千机扶着玉疏伝避过了府中其他所有人的视线,带着他进入了屋内,让他可以躺下。
白千机蹩着的眉头难以松开,一手用力摁了摁额角,似是有些麻烦的感觉,甚至是觉得恐怕此事是难以解决的,“他的身体本就是受了一次次的重伤,而且身体也撑不过太久了,这些你是不是都知道?”
玉允闻言,慢慢地低下了头,视线依旧放在昏迷的玉疏伝的身上。
“虽然我想救他,可是真的无能为力。他的魂魄也已经开始逐渐虚弱了,而且现在他又是逼自己逼到了一个极限。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如果没有还灵草的及时补救,那么这世上就几乎没有可以救得了他的人了。”
“还灵草是仙界的灵草,我听四哥说过,我也知道,您并非凡人,那您就没有办法得到吗?”玉允倏地开口。
“这世上已经再没有任何一株还灵草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四哥他,明明就快要成功了。”玉允的眼底一片黯然之色。
白千机其实说谎了,即便这个世上的确是没有了还未化身的还灵草,可是谭颜姬正是还灵草的化身。只是他,再也不会去拿她的仙身去冒任何的险了。百年的时光,才好不容易修补完她的魂魄,而且至今她的眼睛都还未恢复。他白千机又怎么会再去用谭颜姬的魂魄去救人。要是她再一次地陷入昏迷,这回就真的再没有补救的办法了。
“半壁江山于手,他也真的一点都不着急的,那你又何苦替他心急?”白千机冷不防说道。
“您是上仙,您又怎么会懂凡人的心思。仙寿元长久,可以叱咤于凡间。可是凡人是没有办法的,死了,就是失去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他会失去了一切?就说不定,他还有什么已经得到的东西呢?”
“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千机摇了摇头,轻叹:“或许你我都并不懂他,那么久了,我也不曾清楚过,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不过,既然是他觉得已经得到了一件足以让他可以抵得上半壁江山的东西,那么,难道你还会认为他有哪里会遗憾吗?”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想知道。”玉允沉声中开口。
“什么?”
“落姑娘……她是不是并非凡人?”玉允这一次难得问的格外认真,一双眸子里闪烁着的是不同于往常的光亮。
………………………………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请帖至
白千机微微一笑,“是。”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玉允似是松了一口气。
“你难道说一点都没有想过为什么她要骗你们,你是一点都不在意?”
“没什么好在意,再说了,四哥不是看上去也没什么介怀?不过就是听到她没事之后,也是让人好过当时知道人已经死的现实。”玉允抿了抿唇,看着床上的玉疏伝,不知还能做些什么叹息,“也许您说的也对,四哥早就想好了一切,根本不需别人为他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屋内本来有着的暖意,却被忽然而来的冷风给吹散了,剩下的只是没有什么人情味的凉。
翌日,玉允一大早便来到玉疏伝的府邸。毕竟人还未醒,总是要有防范。
“这信帖是谁送来的?”玉允瞥见刚刚被管家送进来的东西,皱眉反问道。
那人脚步立刻停了下来,急急忙忙地走到玉允的面前,唯唯诺诺地开口道:“回六皇子殿下,这是太子府的人送来的,其他的小人也不知道,只是听那来人说是很急的东西,希望四皇子殿下可以早日答复。”
“太子府的……”玉允沉声地念了一遍,随即是朝着那人挥挥手,示意那人可以离开了。
太子他又想要有什么动静了?
玉允一时间有些踌躇不定,立刻便撕开了信封的一边,然后将其中薄薄的信帖抽了出来。上面的字迹一笔一墨看上去都是极其有劲的,让玉允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封信帖其实是太子玉澄亲手写的东西。
在看到内容的时候,让他不禁心下又是一冷。
“你怎么了?”溪冉刚才本来好好地在府邸地庭院里呆着,正是宿离前些日子还在的时候住的地方。只是突然想去看看陷入昏迷的玉疏伝醒了没有,虽然他也帮不上什么,只是唯有继续留在凡界,依着仙君的意思。只是他知道的情况,他却是没有办法对宿离说得出口了。
溪冉也怕宿离会伤心,也怕宿离会禁不起这样的再一次刺痛,转而去做出什么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事来,所以,按照白千机说的,他也暂时性地隐瞒了下来。
只是所有知情的人心里都清楚,这样做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就算宿离现在还没有发现,但要是玉疏伝真的出了什么事,估计他们还不知道宿离会做出什么来。
这不是,一走到玉疏伝屋外的侧室的时候,却见管家匆忙地跑了出来,脸上带着的是有些惊讶的神情。待到想溪冉问过之时,才知原来是因为玉允。
溪冉快速地扫了一眼信帖,接着捏着信的手慢慢放在了身侧,眸光阴冷一闪,“难怪连你们那个仆人都会露出那么奇怪的神色,原来还不是因为从没见过你这副模样,也是不怪了。只是这太子府送来的信帖,倒也有意思,这莫非又是想要请你们的四皇子过去,然后再演一出令人称好的戏来,他才满意?”
信帖中分明写着的,就是希望请玉疏伝可以去太子府做客,一尽当日里的误会,作为歉意。可事实又会是怎么样呢?估计这信不过是做个掩饰用的罢了,最多让一些人透露出风声,是太子希望与四皇子和解,也不再对上次的事追究什么了,更是能够显出太子的一片仁心吧。
玉允想了想,才道:“不如便不回了,况且四哥他还没有清醒,就算是清醒了也不能再让他去了,否则可怎么行。”
“不可以。”
“这又是为何?”玉允蹩眉道。
“因为这些……我本是不会拒绝的。”
玉允听见这个清淡的声音,猛地就是一怔,极快地便朝着门口那里看过去。
反而是溪冉,似是根本没有一点惊怪的样子,仿佛是早就知道了这一点。
“四哥,你醒了?”玉允的语气里有些惊喜,可在此刻又是带着些无奈与纠结不定的感觉。
玉疏伝的白衫穿着得松松散散的,一头墨发也是直接披散在了脑后。他的肤色本来就白,现在又是多了一抹虚弱的病白色,倒是让他显得更加像是一个虽弱犹美的贵公子。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似乎才是他埋藏一切心思的地方。
他斜斜地倚在门边上,半是眯着双眼,没有什么血色的薄唇轻轻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怎么,莫不是还希望我睡得更久一点?”
“四哥,你就别再开玩笑了,你的身体明明就……”说到这里,玉允的话突然就是炖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些忧心的神色,把他心里在想的几乎是全数泄露在了外面。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玉疏伝悠悠地回答,脸上依然风轻云淡的,一点儿没受玉允的影响。
溪冉听着也是烦倦了,索性一手将信帖递到了玉疏伝的面前,口中道:“你看看吧。”
玉疏伝伸手接过,一双漆黑的眸子立刻将视线落在了上面,一字一句地斟酌着,最后他笑了笑说:“帖子我就收下了,我会去的。”
“四哥!”
“所以才会说允儿你还是无法一个人做好全部的决定,如果说今日我不醒,你是否又会直接拒绝这封信帖中的事?”玉疏伝反问他说。
“可太子本就是有意想要四哥你的命,一次也好,两次也罢,为什么四哥你还要答应第三次呢?”玉允不解。
溪冉在一旁忍不住提醒出声,“你有见过你的四哥拒绝过太子的什么邀请没有?”
玉允如实回答,“没有。”
“既然如此,那现在的这个你要做的举动又代表了什么,你知道吗?想必若是真的拒绝了,才是向别人摆明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太子府的人并不是都那么简单的,再者是他与尹泽国的太子是一路的,仅仅是只要派人查一查,估计就能知道是四皇子玉疏伝的身体抱恙,更甚者传出四皇子玉疏伝病重的消息。难你就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溪冉说完,便转头看向了玉疏伝。
“此确实是并非一个好的办法,可是四哥,你的身体也不容许你再这么做了。现在的你到了太子那里,难道就真的又可以轻易脱身了吗?上一次,已是中毒至今难以化解,再加上重伤。那这一次呢,是不是就是要你的命了?”玉允所说,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玉疏伝的心思,又岂能与玉允的会一样呢。
恐怕如今的玉疏伝是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这些吧……
溪冉皱了皱眉,启唇沉声道:“我陪他一起去便好。”
玉疏伝轻笑着走到了两人之间,步子缓慢,信帖被他收入了长袖之中,也明显地表明了他的意思。只是在走到溪冉边上的时候,他却对他说:“你不必去了。”
“你说什么?”
“你不会不懂的……”玉疏伝淡淡地勾唇,俊容之上浮现着细微的缥缈虚浮之色,“不如回看看你的仙君吧,我倒是觉得,她一定还是很希望你们都能回到她的身边的。”
“可若是你出事了,仙君也绝对会恨尽天下人的。”
“恨可以只是一时的,或许在百年千年之后,或许在这个世间早已变了模样的时候,她就会把这种情感慢慢淡漠下去的。现在的她,不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玉疏伝说得简单至极,似乎已经是早就这么想的。
仙君她……绝对不可能会忘记的。
这一句话,溪冉没有说出口。他甚至也没有告诉玉疏伝,其实宿离在大婚那天夜里根本就没有留下来陪胥萧华,而是独自走开了,回去了本该属于她的萧雪殿,那一片只有安宁与沉寂的宿湖。
宿离爱的人从来都不会改变,更是深深地禁锢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是君容,也正是现在的玉疏伝。
其实她根本不愿意他这一世的过去,因为君容的魂魄只有这一世才是他,只要这一世过去了,宿离就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个人了,而那个人也再也不会对宿离有任何的印象与感觉,就如同是陌生人一般,令人恐惧,不禁会怀念去过去,沉醉在以往的回忆之中。
“你觉得他会接受吗?”夏侯和风轻轻品了一口茶,接着一笑说道。
玉澄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文册,蓦地是随手朝着桌上一放,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自然是会的,只要看到那封帖子的人是玉疏伝。”
夏侯和风闻言,随意地惊叹了一句道:“哦?那么确定。”
“是。”玉澄格外肯定地回答,“除非……那个打开帖子的人并非玉疏伝,才可能送回否定的答案。”
“若是那样,不也正中你的意思吗?玉疏伝不是前段日子已经被你给摆了一道了,不是也正巧听说他受的伤也不轻。如果说看信的人不是他,不也可以说明,其实玉疏伝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再来这里了吗?”夏侯和风勾了勾嘴角。
“没有那么容易吧。”一声邪魅笑声伴随着那阴沉的话语传来,里面是冷瑟之意充斥。
“是王太傅啊。”玉澄笑着看向走入屋内,绕过屏风出现的人,“看来王太傅也不是常人,竟会去想到这一点上。”
夏侯和风的眸光一挑,眉眼之间都是一股慵懒的味道,他启唇幽幽道:“那还不是因为那四皇子孽债累累么?”
………………………………
第一百三十二章 鸿门宴
“溪冉上仙,原来您在这里呀,这不是仙君在寻你回去么?所以就让我来了。”天彤玄仙轻轻地笑着看向面前露出一脸讶异之色的男子,开口慢慢解释道。
溪冉闻言,不知是喜是忧,他微微颦眉,“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上仙您不用再留在凡界了。不是听说连上仙也在凡界吗?那便只要一人就足够了吧。”天彤奇怪地说着,一双眸子里漾着淡淡的流光。
溪冉心下思绪复杂,想到的便是今日玉疏伝就要去太子府赴宴,只是那种不好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深重起来,那一阵阵的心悸几乎就要让溪冉再次想起一些糟糕的事情。
“是什么时候?”溪冉问道。
“越快越好,您现在不是也没有什么事么,我也不会再在这里停留太久,毕竟还有别的事没有解决。上仙您等会儿与这位皇子说一声便好,随后就回去吧。”天彤眨了眨眼,勾唇一笑。
溪冉点了点头,面色并非很好,眉头紧皱着根本化不开,只是碍于面前的天彤玄仙,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特别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天彤就先走了。”天彤朝着溪冉自然地俯了俯身,便转身御风而去。
待到溪冉回身走到玉疏伝的屋外的时候,恰巧便见他从屋里走出来,还轻轻地掩上门。一袭白衣素雪的模样,乌发黑眸,灼灼光辉让人移不开眼。
“你准备好了?”溪冉挑了挑眉,问他。
玉疏伝听着声音,淡淡地扫过一眼,薄唇一抿道:“也没什么不同的。”只是他忽地眸光一闪,黑瞳里面散着奇异的光,他的眉眼间都是温润如玉的感觉。如果不是有些人本就是看见过他的锋芒毕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么恐怕不会有人会将这么一个柔弱公子和一个武功高强,深谋远虑的人想到一起的吧。“你要回去了?”他又问了一句,语气淡然,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
“仙君找我回去。”溪冉平静地答,“仙君她并不知道你身体的事情,所以我也早就想到了她一定不会让我在凡界留太久时间的,不过也确实没有想过竟然会是正巧在今天。”
“那么就回去吧……我觉得她也一定不会很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凡界的,毕竟可不是那么省心呢。”玉疏伝像是打趣地开口,笑意浅淡之中却是让溪冉讨厌的深意。
溪冉斜了斜眼,无奈地说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这个人说话,总是那么奇奇怪怪的,是不喜欢别人听懂你说的话吗?不过照这么听来,你还真像仙君喜欢的曾经的文昌帝君。你真的不想要回到仙君的身边了吗,我看来倒是继续这样下去,仙君必定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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