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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惑世仙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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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遮挡住了那绚烂的明亮。吻轻柔地落在了她的唇上,有着微弱的湿润,缱绻的温暖,只是一扫而过,犹如蜻蜓点水,开始与结束都是极其得短暂。
他坐在她的边上,看见她睁开的双眼中满是混沌。没有平时那些女子的娇羞,只是看上去有些复杂。
“下月我们便会大婚,多笑笑,你不觉得挺好的?”玉疏伝勾了勾唇,轻轻抚了抚她顺滑光洁的发丝。
宿离偏头,照着他说的扬起笑,神色似半是迷惘,她问道:“如果说有个人让你做这件同样的事,你会答应吗?”
“为什么不会呢?”他答。
宿离点了点头,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几乎挡住了她现在的眼神。“那么……如你所愿。”她轻笑道。
玉疏伝神色不变,但心下微微一愣。
“你和我是一类人。”
“我们不是。因为你的笑容里,我看不到淡漠于一切的冰冷,你终究太容易动心。”
“那么……如你所愿。”他说“但是有一天你会后悔,当身边的人全部被此所埋没的那一刻,当你爱的人与你爱的人都沉沦的那一刻,你便是输了,而且……你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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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欠你的
“我不会的。”他那时回答得爽快,带着笑的脸上突然微凉“是他们……太残忍。”即便有人不停地对你表现多少的宠爱,但换不回的已经太多。他得不到的,可能真的再难以得到。只有靠着别的方法一步一步地取回他认为他心底最大的慰藉。
直到自己失了心,丧了情,都不会去明白,自己这么做到底是谋了天下,还是害了自己。
宿离见他略是有些失神,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的留存,靠近了玉疏伝一点,她低声道“不是天下弃了你,而是你弃了天下……”
说罢,她发现玉疏伝的神色变了变,眼眸中蓦地深邃起来,黑白分明,俊俏的脸容上勾起了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明明她应该觉得满是轻柔的,却不知为什么心下开始有隐隐地悸动,那种感觉,或许只要一闭眼,再睁眼时一切就会消失不见了。
他轻轻拉住了她的手,指腹柔和地抚着她修长的手指,同时又似乎是想将她的冰凉带走一分。
“今日不早了,我们回去罢。”玉疏伝他笑着说道。
“好。”宿离点点头,也随之缓缓站起身子来。又朝着他微微抿唇,右手食指点在自己的下唇上,声音清亮“那么,便是你欠我的。”
“好,欠你的。”他依旧笑着道,淡然地处之于一切。
她可以帮他的忙,她可以在现在和他平静的交谈,至少她认为的一个交易,却不晓得玉疏伝的思想。他到底是真的能够安于所有,还是他只是真的胸有成竹呢?
不得不说,宿离很期待。
“那就一起走好了。”他悠然地说,眸子似是放松地阖了阖。
宿离跟在他的背后,只是隔了一段小小的距离。
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淡雅的背影,仿佛以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呈现,就好似拒一切于外。天色微微朦胧,看样子是笼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阳光透过来,不会刺眼,只是在增添着专属于凡间的温暖。
他也许不需要别人的陪伴,一切似乎都慢慢变得不再重要,不再吵闹,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
宿离和他在相府外别过,倒是看到了宿冉这次乖乖得自己先回来了,让宿离稍微能安心一点。
“仙君,您与玉公子是在那里见到的,是吗?”宿簌蹩了蹩秀眉,再次确认了一遍。
宿离头疼地一手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
“可是那里不是……”
“不管怎么样,这里是凡间,那些事我也没有必要追究了。”宿离咬唇,眸光里泛起了薄薄的阴霾,这还是难得看见她笑容全失。
簌簌的手轻轻握了起来,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衫下摆这里,说道“我明白,可是如果他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我会亲手杀了他的。”
“不必。”宿离斩钉截铁地告诉她,随后忍不住地阖上了双眼。
那个时候,簌簌回来了,可是她却因为那个人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个孩子,是太傻。
宿离当时评论只有那么简单的一句话,不知所含的是难过,还是心疼之类的……但是她觉得不会恨,因为那个孩子也不恨,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死了,簌簌……我觉得我们都应该释怀。”宿离垂眸,兀自笑了笑“不要被恨迷了双眼,让她即使是死了都还要担心我们,更甚者不要让她怨恨于我们。魂飞魄散啊……那个人的心也很痛的。”说着,她一手覆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此时的每一个心跳,那是活着的证明……
“公子,您回来了。”蓝衣小厮走到玉疏伝的身边,恭敬地朝着他俯了俯身。
干净明丽的府邸,赏心悦目的布置。他本来就是个皇子,本应该是住在宫里的。但玉宁轩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皇宫关不住这个四子一般,让他成为了最早一个便搬出皇宫的皇子。这是皇上对他的宠爱,别人都看得清楚。
玉疏伝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太多的神情展露。他细细地瞧了瞧府里已经开始置办起的东西,最终也没有什么表示。他道“你下去吧。”
“是,公子。”
看到那人退下,玉疏伝踱步回了自己的寝屋。打开门,里面是给人一种清淡,但又舒心的感觉。他喜欢简单,就跟他平时的装扮无异。
悠悠地倚着软榻,他半眯着眸子,想要休息一会儿。脑海里倒是有着刚才的雅致身影,玉疏伝勾了勾嘴角,轻声喃喃了句“欠她的么……原来我也会欠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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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婚嫁时
仔细对着铜镜里照了照,似是还差了些什么,簌簌思索了一下,又替她轻轻抹了些腮红。
前面的木桌上摆着的是一顶凤冠,制作精致,显然是工艺极好的人花费许多心思做的。
她身着一袭正红色的纱裙,长长的拖尾缀着延伸到后面的地上,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腰系一条金色腰带,略是沾了些红色夹杂其中,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
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枚雪白色的玉佩,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显得美艳典雅至极。黛眉轻点,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的到了至极。
“真的……仙君是要嫁人了。”簌簌神色里带了些别有意味的叹息感。可能是在于宿离,也有可能并不是。
“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交易,簌簌你也不必介怀。”宿离眸光闪了闪,对她笑道。
半晌,簌簌沉声道“他来了……仙君,我陪您出去。”
“好。”簌簌笑着点头,慢慢起身,一手搭在了她的手上。
从略显昏暗的屋内走到外面,明亮的光线让她眯了眯眼。神色中半是不明觉厉的笑容,又半是慨叹。艳红的拖尾在她跨出门榄走出几步的时候,在后面留得很长,风微微掀起一角,或是让她的衣摆有几丝飘逸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看见玉疏伝难得地身着一袭红衣,乌黑的发丝如绸缎倾泻在背后,额前也细碎地垂着几缕。皮肤白皙,浓密的睫毛让他的容貌几乎是犹胜于女子。公子翩翩,倾尽风流。
伸出一只手,他笑得温柔,薄唇轻启道“宿儿,来……”
可能在很久之后,当她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也不知心里是什么味道,不是难过心伤,而是有些累。
宿离笑了笑,一手轻轻搭住了他的,默而不语。
踏上花轿,竟是第一次感觉到凡间嫁人的热闹不同。
轻轻掀开帘子,便可以看到玉疏伝骑着马跟在边上。似是听到了她细微的响动声,玉疏伝侧眸,不外乎看到了那一对乌黑的眸子正注视着他,他勾起唇,道“宿儿,为夫可好看?”
宿离闻言,一挑眉,说“好看,太美了。”
玉疏伝笑而不答。
从今以后,就是要住在这里了。宿离又轻轻掀起盖头的一角,随后看了眼玉疏伝的府邸,眸光闪了闪。
在她踏入这里的第一步的开始,绝对不会有要失败的结果。
皇上愿意为了自己的四子驾临他的府邸,那是十分罕见的一件事,只是玉疏伝却轻笑着一扫而过,唯有说了句“儿臣见过父王。”
“潇湘参见皇上。”宿离俯了俯身,恭敬地道。
“好了,快起来吧,你也嫁给了老四,以后郑就是你的父王了。”他神色柔和下来,看着宿离说。
“是的,那么潇湘便见过父王了。”宿离想了想,笑答。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玉疏伝淡淡地看了她一会儿,转头对在一旁准备的人说“好了,拜堂吧。”
宿离顿了半晌,心下略是叹息,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什么事。
被迎进新房之后,所有的人都遣退了下去。玉疏伝还必须呆在酒宴上对宾客敬酒,也暂时不会回来了。
玉手轻抬,她将盖在头上的大红色丝帕取了下来,插在乌发里的流苏微微碰擦,发出清脆的声音。宿离瞧了眼四周的房间摆饰,倒是挺符合她的性子的。清雅中只是因为一场婚宴而多了一丝的不同,也许有些突兀,却又让人可以觉得更暖。
她不紧不慢地将一缕散落下的发丝拨弄到耳后,随后站起了身,蓦地绕开桌椅,打开了房间的门。外面天色已沉,微凉的风吹拂在她的身上。
突然,似乎是因为感到了什么,她皱了皱眉,毫无预兆地就从门旁消失。
“什么人?”她一手紧紧掐在那人的脖颈处,令一手直接掐诀化解了她的反抗。那人闷哼一声,被撞在了树上。
待两人的动作都分别停下,让宿离看清她样貌的时候,才蓦地一愣,但是手没有松开,反倒是她的脸色更阴了起来。“怎么是你?”
女子也是身着一袭红衣,但不过是平常的便服。因为喉咙处被用力地掐着,所以双手都拉在宿离掐着她的手上,一眼半阖着看着宿离,咬唇不语。
“哎呀,仙君还真是不客气,再下去她断气了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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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谭颜姬
??那个声音来得突兀,明明应该是句调侃的话,却又不似平常。男子穿着一身紫衣,腰际佩戴着精致的玉佩,上面的花案独特,妖孽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他的皮肤白皙,加上一头的墨发躺在背后,倒是一个俊俏引人的形象。
他看着宿离慢慢地将视线移到他的身上,待她手一松开,柳若嫣的身子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堪堪地才站起来,轻咳了几声,神色冷然地注视着宿离。
“你怎么会在这里?”宿离皱了皱眉,沉声说。
两人之间一瞬间都是静默。
“你还是嫁给了他。”半晌,白千机勾唇,似是略带嘲讽地笑道。
一句话没头没尾,让宿离觉得很是莫名。
“公子,你……”
“你可以回去了。”白千机立刻打断柳若嫣想说的话,声音微凉。
柳若嫣秀眉紧锁,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之后最后看到白千机的眼神冷了下来,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悄然离开。
“真是不曾料到,原本一个好好的玄女也会甘愿为你堕落成这样……”宿离眸光轻闪,垂眸说道。
白千机挑了挑眉,偏了偏头,笑答“那是她愿意,我从没求过她什么。”
“确实……你根本不会在意的吧。”宿离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右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她想抬头看看天空,对着她的却是一片黑暗,只是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月色透过朦胧的云雾。
白千机低下头,兀自敛了敛眸,随后一步步地走近她,很快就来到了她的身前,挡在了玉疏伝的房间门口。但语气却依旧带笑“看来你还是很介怀她的事……”
碰得一声,听上去闷闷的,宿离一手用力地锤在了他身后的木门上。她抬起头来,脸色没有刚才那么好,反是有些沉沉的。薄唇涂抹得艳红,眸子里是幽深得看不清其底,但明显的几乎快要泛起层层波澜流转,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白。
“你在说什么啊……她死了,颜姬她死了呀。”宿离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情绪变得激动起来“那么爱你的谭颜姬为你死了,你怎么能这么冷静得下来?”
白千机眼神一凛,蓦地将她重重地压在门上,将脸凑到她的耳边,语气郁郁“你在说些什么你自己知不知道?”说着,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笑得幽幽道“哦,对了……你的确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又怎么会在这里。”
宿离蹩了蹩眉,一手猛地将他推开,大声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你想知道么,所谓的真相。”白千机说道。
看着他的眼睛,此刻竟然也会觉着这个平时一直慵懒至极,成天就像一个只做闲事的贵家公子的人尤其地认真。
他说“颜姬的死,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不伤心吗?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就是那么残忍的一个人吗?她根本就不是因为我死的……而是因为你,仙君宿离。”
宿离双眸里满是不敢相信“因为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算了,不管我与你说什么,估计你也都是不会明白的。”他背过身,一甩袖。
“那一年本就是你犯下大错,颜姬为了庇护你而揽下了大部分的罪责,所以才会落得个魂飞魄散之罚。”她倚着门,稍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一叙述道。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吗?”他问她,声音开始慢慢平静下来。
“第一次见她,她还只是一株仙界的还灵草。”她想了想,也不明白那与她的死之间有什么关系。
“还灵草……是啊,就是因为她是一株还灵草的化仙,所以她才拿她自己换了你的命。”他的神色带了些迷惘“你其实根本没有自己百年之前的记忆不是吗?你甚至在冥界的名册里都没有找到前世属于自己的过去。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和颜姬却知道,也估计除了仙帝就只有我和她清楚你的事了。”
她踉跄地跌了一步,手紧紧地扶着门,她阖上了眸子,想要回忆什么,却一点都记不得,那个时候,她是失去了以前所有的记忆。随后仙帝便告诉她,她是他的女儿,是仙界的宿君,是在凡间渡劫归来的,前世的记忆已经全部从她的脑海中消失。接着,她就这么过了下来,一年年地,她早已不在乎当时的自己了,而是真正开始修仙修道,成为了那个合格的仙君。她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却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她认识了簌簌,见到了宿冉,有了一个与她深交为友,开始一直护着她的上仙——谭颜姬。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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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忐忑心
“你现在怨我害死了她,我可以受下。你不能去知道所有,这也是本来就如此的。”白千机沉默中突然开口“但是颜姬其实并没有死,当年我还救下了她的一魄。”
“颜姬……”宿离口中轻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眸中蓦地亮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何连自己的父亲都从来不提及这一件事。想得越多,脑海中就越是馄饨,似乎是有什么正在干扰着她记起一样。化凡渡劫……应该不是父亲骗她的吧。
“她还有一魄留存,我已为她聚魂多年,现在只要有她原本的真身为引,便可以让她活过来了。”白千机说道。
宿离回过神来,暂时不论白千机刚才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就谭颜姬而言,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地让她复活的。她的一生遗憾于两个人,一个是她从未见过她的母亲,另一个便是上仙谭颜姬的死。
“还灵草,当时整个仙界唯有颜姬化仙的一支,已经无存了,现在还有的就只有凡间的修仙宗之首天寒宗还有了。”白千机的话无疑给了宿离一丝的希望。
“天寒宗是皇帝的三公主玉瑶所属仙门,玉疏伝每年都会去看她的,今年也不例外。虽然不清楚他有没有和你提过,但只要你说与他一同去,相信他不会拒绝。”
宿离偏过头,没有直视着他,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慢慢地吁出口气,开口“如果说真如你说的那样,颜姬是因为我死的,那你呢,好好的千机上仙怎会自甘堕落成堕仙?我从来不是怨你,也更不是恨你……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应允自己相信所谓的一切。你说的,我不懂,其实我也不想懂。”
“没想到你有一天也会说出这样逃避的话。”白千机感叹了句,神色里毫无平时的松散“我们怎么样,你都可以无所谓,但是我请你,也算是我唯一拜托你一次,救她……”
“好。”
这个请求,很显然宿离会答应。她感觉到背后的人离开了,也还记得她自己当时对簌簌所言。他其实比她们更要伤心……他其实也很爱她。
走回房里,她关上了门,咔嚓一声,就像是锁上了一切的寒冷,将里外隔成了两个世界。外面可以因为婚宴而热闹,而里面只能因为这些心闷的事而慢慢冰凉下来。
她轻轻靠在门上,仰头阖上了双眼,嘴角的笑意大了些,甚至还轻笑出了声音。房间里的空荡,反而将这衬得更肆似鹄础K窍灿遣伟耄髅骺梢杂芯妊占У幕崃耍善涫邓狗⑾忠坏愣疾涣私庾约骸
不相信白千机到了现在还会骗她,只是她不敢再去问罢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她走到床边,疲倦地看了眼那大红色的床铺,眼睛微微眯了眯,最后还是随意地躺下,一身的艳红似乎与那交融在了一起。
待玉疏伝夜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自家刚娶过门的正妃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阖着眼,一手搭在她自己光洁的额头上,似是已经睡着了。
玉疏伝笑着摇了摇头,一步步走到他的床边,打量了宿离几眼。他俯下身,准备去触碰她的手,不料却被那个本应该睡着的人一把抓住。
“哦,原来是装睡的。”他道了句。
“我从没告诉过你我睡着了。”宿离反驳,坐起了身。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特别?”玉疏伝悠然地坐在了房间中央的桌子旁,替自己倒了杯茶。
宿离倒是不在意地一笑,道“这还真不曾,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如果我不特别,你还会娶我吗?”
玉疏伝听完,笑得别有意味,看见宿离就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大手一揽,她纤细的腰肢便被他拥入了怀里。从背后怀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头搁在她的耳边,这动作暧昧不得。
宿离半垂着眸子,也不打算将他推开。撇了撇嘴,她说“你喝酒了。”
“是么……”他轻轻抚了抚她细滑的发丝,一身的红色在他的眼里显得刺目。“刚才有人来过吗?”他突然问。
宿离诧异地回头,他的眼里深沉得令人看不清,她感觉到放在腰际的手紧了一紧,倏地扬起一个笑来,现在看来倒是十分的妖娆。“没有。”她低声说道。
玉疏伝听着心下也是没有泛起多大的波澜,他自己早料到了宿离的答案了。他幽幽地凑在她的耳旁,低笑着柔和道“我不喜欢你穿红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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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冷月夜
?与刚才问的话毫无干系,只是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不喜欢你穿红色的衣服。”
“可是你也穿了。”宿离笑笑。
玉疏伝注视着她许久,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明亮的颜色,红色太艳,不是不好,只是他受不起。
明明两个人是大婚,却是和平常人家的一点儿不一样。
宿离见他不准备回答,索性直接向后靠在了他的胸口,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头上。似乎是因为他今日多喝了些酒,整个人的感觉温温的,比起她的凉意来说,真是好得太多。
“宿儿,我也不喜欢别人骗我。”玉疏伝右手缓缓地移到她的下巴那里,然后轻轻地摩挲了几下。让她的脸面对着他,看着她的双眼。
他的视线与她的似乎有那么一刻相交,打从心底的平时,毫无波澜,这就是宿离现在给他的感觉。
他低下头,慢慢覆上她的唇,先是浅尝了几下,似是在描绘着她的唇形。凉凉的,从她身上得来的只有这个体会,她平静得不像是个人。
明明该是一个相府的千金,只需日日呆在府中,安心等着她的如意郎君,然后安宁地度过一身。但是,她就是喜欢打破常理。不甘心居于深闺,甚至还有修炼的内力。
玉疏伝经历过多少的事,见过多少的人心,他对她抱着深深地怀疑,不惜让自己认识以来一直防范着的白千机不管怎样都要查出她背后的底细。
用力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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