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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问归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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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视线碰撞,程舒也举了举果汁杯,又道了声谢。
“你第一次来吧。”女调酒师托着下巴盯着她看。
“是。”程舒也有些拘谨起来,女调酒师目光直勾勾的,她有点不适应。
“来找人吧?”女调酒师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程舒也喝了一口果汁,可能是气氛的原因,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跟人交流的原因,她有了聊天的兴致。
“你猜猜我来找什么人?”她问。
“反正不是找我。”女调酒师狡黠一笑,“你看着也不像是来找爱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要找的人在那一桌。”她指着角落里程东坐的位置。
程舒也很是吃惊,这调酒师看起来和她年龄相仿,察言观色的功夫却是一流。她从进酒吧到现在,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
“我猜对了吧,喝一杯我调的酒吧,对了,我叫阿萝。”女调酒师冲她妩媚一笑。
“我不能喝酒。”程舒也拒绝她,又想,这调酒师取了个这么正的中文名,果真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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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嗤笑一声:“别用这个借口,一点儿也不高明。”
“真的。”程舒也强调。
“行,那我调一杯不醉人的酒,你喝了这杯酒才能成为我的朋友。”阿萝打了个响指,收回手后双手就忙活起来了。
程舒也觉得这个调酒师有点人来疯,就像桐桐私底下一般。想到桐桐,她心里涌起的那点反感就隐去了,心想,那就尝一口吧。朋不朋友的另说,初见面,不扫阿萝的兴罢。
阿萝调酒时,角落里的程东说话已经高声起来了。隔了七八米的距离,程舒也听到他在说他公司新进的项目,他吹得天花乱坠的,同桌的几个人哈哈大笑着。
程舒也想着他是她的亲叔叔,她的脸就跟着红起来。程东那次来找她,说她奶奶过世,她死活不肯相信他,从那之后,她就没有见过程东了。后来唐清宁肯定对他做过些什么,否则,以程东的贪婪绝不可能安静如鸡的呆着。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阿萝把酒递到她手边。
程舒也收回视线,脱口道:“你猜。”
阿萝笑起来:“我又不是大仙,连你叫什么名字也能猜到。”
“程舒也。”她看着面前的酒,淡绿色,按网络上流行的叫法,这可是个原谅色啊。
“程舒也,怎么写?”阿萝皱皱眉,她沾着水在吧台上写了两个字,见程舒也点头,她道:“你这名字有点儿怪,真名吧,看来,你的父母文化水平挺高,给你取了这么出其不意的两个字。但谐音不太好,舒也,输也。程姑娘,你考虑改个名字吧,从你名字上来看,你的感情顺不了啊。”
程舒也简直要惊呆了,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你真的可以考虑去支个摊了。”
阿萝吃吃地笑起来:“我又猜对了。”
“那你再说说,我来找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头?”程舒也的嘴朝程东努了努。
阿萝瞟了那边一眼:“那人叫程东吧,是你家亲戚么?如果是的话,那我可以提醒你,离你这个亲戚远点儿,那家有个母老虎。隔三差五来这闹一出,在我们这一行里,他是个笑话。”
“除了这个呢?还有没有别的新鲜事儿?”程舒也问。
“新鲜事儿没有,旧闻听过几桩,他吹牛说他去澳门豪赌过,又说和巨富唐万鹏有亲戚关系,还说没他搞不定的事情。”阿萝漫不经心的语气,“程姑娘,你是他亲戚么?”
“同姓而已。”程舒也转着手里的酒杯。
“你不想多说吧,算了,我们毕竟不熟。酒尝一口,给我点面子。”阿萝指了指酒杯。
程舒也有点摸不着阿萝的底了,盛情难却下,她只好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入口后,比刚才的果汁还要爽口,她忍不住就又喝了一口,再喝了第三口。
阿萝点了点她的手,程舒也惊了一下,这才勉强的停住了,否则她要喝第四口了。
“程姑娘,别急着一口气喝完,我调的酒,要品。”阿萝十分大胆地捏了捏她的脸,“我去招呼客人了,你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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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没法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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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客人渐渐的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杂,舞池里开始跳起来了,隔着人群,程舒也看不清楚程东,更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她来酒吧之前,收集的关于程东的资料里有提到他爱泡酒吧。而调酒师一般都是万事通,所以,她进了酒吧直奔吧台,想着碰碰运气也许能打听到程东的一些消息。没想到这么巧,还见着他了。
当年他拿着她父母的抚恤金去澳门豪赌,蛮不讲理的婶婶反过来虐待她,怪她父母死了,害得程东成了赌鬼。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能想到,好人早死了,恶人活得好好的。她又想到上次唐清宁陪她回来一趟,她站在自己家的院子前,程东的老婆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瘟神一般。
“再来一杯吗?”阿萝忙完一圈后回到程舒也面前。
“不了。”程舒也拿过钱包,想要抽钱。
阿萝按住她的手:“我请你。”
“不用了。”程舒也很坚持要付钱。
“看来,你是不想交我这个朋友了。”阿萝松开手,她耸耸肩,“程姑娘,那将会是你的损失。”
程舒也有点招架不住她,一时间手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乖乖女该回家了,我把手机号码给你。”阿萝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就塞到了程舒也手里,“这酒不醉人,但有些微醺,你正好沿街散个步,宣城的治安不错,你不用担心有人骚扰你。”
“我还没打算走。”程舒也淡淡道。
“你再不走,你左后方那个盯着你看了半天的老男人肯定要上来跟你搭讪了,相信我,你不如去散个步。”阿萝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程舒也这才起了身,抓着钱包和手机,她快步出了酒吧。不过她并没有真的沿着街头去散步,而是打了辆车直接就回了酒店。进房间时,孩子刚好醒夜,赵姐在冲奶。
“舒舒,你出去啦?”赵姐打着哈欠随口问。
“去外面走了走。”她换了鞋走到了客厅,“允凡睡得还安稳吗?”
“刚才换了尿布湿他才醒的。”赵姐说着话就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孩子的哭声就停下来了。
程舒也靠到沙发上看着阿萝给她的卡片,卡片极简单,除了阿萝的名字和一串手机号码,连个头衔都没有。她翻来翻去看了几遍,然后将手机号码存到了手机里。
她又想到缘份二字,这个阿萝,到底是缘份呢?还是阴谋?
程舒也回到了房间,洗了个澡后,她躺到了床上。睡到半夜时,她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闭着眼睛摸了一会儿才摸到了手机,勉强睁开一眼眼缝,屏幕上的名字惊得她睁大了眼睛。
唐清宁?他打电话来了?他打电话来做什么?程舒也撑着枕头坐了起来,电话响了一会儿,她才点下了接听。
“舒舒,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唐清宁的声音非常亲切,亲切得就像他们从来没分开过。
程舒也很是佩服他这一点,说他脸皮厚也好,说他心理素质好也罢,总之,她肯定没办法对他也这么亲切。
“唐先生。”程舒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杀伤力顿时减轻了一半,“半夜打电话,请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你回宣城了?”他直接问。
“可真是见了鬼了,我这前脚才来,你后脚就打电话来了。说吧,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我问了唐致平。”他说。
“所以呢?你找我什么事儿?”她再问。
“宝宝乖吗?”他默了一下,问。
“乖。”她答。
“舒舒,我这几天回国,我想来看看儿子。”他说,明显的心虚。
“唐先生。”程舒也伪装淡然在瞬间崩塌,“你来看看儿子?我不知道你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来,我不可能让你看到孩子的。对,你享有探视权,但现在孩子未成年,你要看他,必须要通过我的同意。我,程舒也,绝不同意你看他。你不配看他,不配当他的爸爸。”
“你冷静一点……”
“冷静一点?”程舒也尖笑一声,眼中有泪光闪动,“我还要怎么冷静?请问,我还要怎么冷静?这些年来,我在唐家大宅学了太多的规矩,不管发生多严重的事情,都要先冷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告诉你唐清宁,我就是太冷静了。你和欧阳安安在一起,我冷静。我将股权转让给你后,你在公司为所欲为,我冷静。你外婆过世,你坚决不肯见我,哪怕我去了冰城,你还一副我欠你八亿的表情,我还是很冷静。你跟我离婚,我继续冷静。你去了洛杉矶,你按你的想法肆意的活着,我程舒也冷静又冷静。孩子马上就五个月了,这小半年的时间,你顾着自己疗伤,你心里可曾想过我带着孩子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你连微信都将我删除了,连条短信都没有给我发过,现在你跟我说你想来看看孩子?唐清宁,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程舒也骂完这一大堆后,胸膛激烈得起伏着。她真的太气愤了,如果唐清宁此刻在她面前,她很可能会冲到厨房去拿刀,不是他死,就是她不活了。
“对不起,舒舒。”唐清宁叹了一口气,“对不起。”
“滚。”程舒也怒吼一声,“你呆在你的洛杉矶永远不要回来,这辈子,我程舒也都不想再看见你,你也别再给你打电话。”吼完这句后,她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狠狠的扔到床头柜上,她趴到枕头里。
胸腔闷闷的痛,泪水全渗进了枕头里。这么长时间来了,她憋着那口恶气总算泄了一点点。可还是很难受啊,她用力的捶着枕头。
唐清宁,唐清宁,他真的太可恨了。当初那么哄她,到头来,却将她伤得那么彻底。明明她说过,如果他背叛她的话,她会一声不吭的走。可犯了错的人却先走了,还走得无声无息的。
他是不是以为小半年过去后,她的气已经消了。就像之前一样好好哄哄她,她就又会回心转意。他可真把她程舒也当成垃圾回收站了。
因为唐清宁这通电话,程舒也后半夜的睡眠就全毁了,抓心挠肺到天快亮她才迷糊着睡着了,再醒来时,听着屋外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
程舒也头痛欲裂,痛得她感觉脑袋马上要炸开了。她不得不抬手敲了敲头,可痛得越发的厉害。
她闭上眼睛,想将这痛忍过去,可越忍越痛,越痛思维就越清晰。她从没有这样头痛过,想来想去,昨夜喝了阿萝调的那杯酒,难道是那杯酒里下了什么药?
她挣扎着爬起来找手机,手机掉在地板上,程舒也费尽全身力气才捡起来了。翻出阿萝的号码,她点了拔打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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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会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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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倒是很快接了电话,程舒也连质问她的力气都没有,只颤着气说自己头疼的厉害,问她是不是那杯酒的后劲造成的?
电话那头咦了一声,阿萝道:“没理由啊,这酒真不醉人。你是不是还去别的地方嗨了呀?”
程舒也本来就头痛得要炸了,听阿萝这么一反问,她真是气得想打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按紧头皮道:“我喝完那杯酒就回酒店了,睡醒后就头痛了,宿醉后才是这种痛法。”
“到底为什么呢?”阿萝也很困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了,你现在赶紧去喝水,喝冷水,喝两大杯下去。”
“什么?”程舒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快去喝吧,看看有没有效果,如果有效果就应该是酒的问题了。”阿萝道。
程舒也直接挂了她电话,扔下手机,她下了地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柜子旁,费尽全身力气拆了瓶矿泉水。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去,她撑得差点没吐出来。扶着柜子站定,她的头痛得更厉害了。
这个阿萝,到底是什么来头?程舒也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阿萝让她喝水她就真的喝了。扔在床上的手机响起来,她感觉那音乐声就像魔音在耳边环绕。顺着墙蹲到地上,她抱紧了头。
那种几乎等同于拿着钻头在脑袋里钻的痛楚至少持续了五分钟,程舒也感觉自己意识都要模糊了,就在她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那疼痛开始慢慢退散了。一点一点的,以程舒也感受得到的速度。大约十分钟后,她的头不痛了。
程舒也有点不敢相信,轻轻晃了晃头,再重重晃了晃,确实一点儿也不痛了。扔在床上的手机又响起来,她走过去。
打电话来的人正是阿萝,程舒也接起了电话,“喂。”
“还疼吗?”阿萝的语气有些微微的急切。
“喝完冷水后大约十来分钟左右不疼了,现在,你能解释一下原理给我听吗?”程舒也的语气不好不坏。
“看来还真是酒的问题,这可就奇了怪了,这一款酒你是第一个头疼的,到底是为什么呢?”阿萝比她还要迷茫的样子。
程舒也越发的觉得阿萝怪怪的,想到昨夜唐清宁打来的电话,她甚至都有点怀疑阿萝是唐清宁安排在酒吧的眼线。
“你昨晚回去真的直接睡觉了吗?有没有喝过别的饮料?我要研究一下,我调的这款跟哪种饮料或酒犯冲,下回我好提醒一下客人。不然喝死人了,我可就完蛋了。”阿萝严肃又认真的说道。
“我昨天回家洗完澡就直接睡了,半夜接了个电话,吵了一架,然后接着继续睡。请问,够详细吗?”程舒也没好气的,这个莫名其妙的调酒师,昨晚还口气那么大,好像能成为她的朋友是一件多么不得了的事情,差点没被她害死。
“吵架?”阿萝重复了这两个字,“我去试试,先挂了。”说完,她就切断了电话。
“真是神经病。”程舒也拿下手机,毫不手软的,她将阿萝的号码拖入了黑名单。
洗了把脸,程舒也出了房间。赵姐在逗孩子玩,方嫂却没见着。
“舒舒,你起来啦。”赵姐抱着孩子起了身,“餐厅估计没早餐了,我给你去煮点面条吧?”
“方嫂呢?”她走过去,伸手接过了孩子。
“着凉了,拉肚子呢,我让她在房间呆着,别把病毒传染了。”赵姐道。
“厉害吗?要是厉害的话你陪她去医院看看吧,我来带孩子。”程舒也关切地问。
“我去问问她。”赵姐小碎步地往方嫂住的房间走去。
程舒也抱着孩子退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孩子小手小脚挥舞着,换了她抱,他也不闹。
“舒舒,我得陪方嫂去一趟医院了,她这小一会儿又跑了三趟厕所了。”赵姐急得搓手,“可是你还没有独自一个人带过孩子呢,我这去了肯定得大半天,这可怎么办?不行的话你也一起去吧,可医院细菌那么多……”
“赵姐,你们去吧,只是大半天而已,我只要给他喝奶换尿布就可以了,你别担心了。”程舒也有些无奈,也难怪赵姐会提心。程舒也生下孩子后,先是月嫂带着,月嫂辞退后赵姐一手包办。孩子马上都五个月了,程舒也只有在无聊和心情好的时候抱一抱,手酸了就还给赵姐。说起来,孩子倒不太像她亲生的。
“可是……行吧,我去给方嫂先拿个纸尿裤先兜着。舒舒,纸尿裤我教过你怎么换,你还记得的吧,不要穿反了啊。奶粉现在不能冲太多了,那个小号奶瓶,冲满,记住了吗?对了,要温开水,千万千万别用烫水,要记住啊。宝宝要是哭的话,你就抱着他转悠,他喜欢到处走走看看。”赵姐跑进了房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细细碎碎的交待程舒也。
“我知道啦,你也太不放心我了。”程舒也虽然不带孩子,可天天看着赵姐弄,心里还是有数的。
赵姐十分不放心程舒也,扶着方嫂出了房门还回头叮嘱她,要是搞不定的话立刻打电话。
“快去吧快去吧,别啰嗦了。”程舒也催促道,房门关上,总统套房里就剩了她和孩子两个人。这是孩子出生后,她第一次和孩子单独相处。
还真别说,赵姐在的时候,她觉得带孩子也没什么,这赵姐和方嫂一出门,她这心就有点发紧是怎么回事?
安静的套房,孩子好奇的目光,她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她走到客厅,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让她们送一份面条上来。挂了电话后,怀里的孩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小手挥舞着,他就哼唧起来了。
程舒也想着方姐的话,赶紧抱着他起身开始转圈。但她无声的转着圈,孩子没有听到熟悉的安抚声,他大约不得劲,扁着嘴他就呀呀的哭起来了。
这一哭,程舒也就有点乱了,她学着赵姐的样子轻轻拍他。不拍还好,这一拍,孩子哭得大声起来。
“你别哭呀?你哭什么呢?我又没有欺负。”程舒也有点烦躁了,“而且,你看看你,你哭起来跟唐清宁那个混蛋很像呢,我讨厌那个混蛋,你不许哭,你要是再哭的话,我就不抱你了。”
孩子哪里听得懂啊,只听出了声音跟平常哄他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他扯开嗓子大哭起来。程舒也慌起来,她好像还从来没有听过孩子哭得这么大声过。怎么办?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回到客厅,把孩子放到沙发上,手忙脚乱的打开尿布,尿布还是干的,可是要穿回去,她却不会了。那魔术贴拉来拉去,把孩子的大腿都刮红了,她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一旁的手机响起来,抬头看了一眼,赵姐打电话回来了。
“赵姐……”
“舒舒,你好好看孩子啊,我和方嫂到医院了,挂的急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宝宝怎么在哭?快挂了,你抱着他转悠,快去吧。”赵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程舒也只好丢下了手机又去抱孩子,哪知孩子哭得就停不下去了,程舒也被他哭得六神无主,实在没招了,她打算打电话给赵姐求助。
电话拿起来后,刚好就有电话打进来,程舒也急得不知怎么办,随手就点了接听。
“哈罗……咦,谁的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厉害?”阿萝的声音传来。
“你会哄孩子吗?”程舒也病急乱投医。
“找我就对了,地址报来。”阿萝打了个响指。
“xx酒店8888房间。”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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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暗恋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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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也丢下手机后,抱着哭闹不止的唐允凡继续转圈。她的心神被孩子哭得全乱了,这个时候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应该对阿萝戒备,而且刚才她才把阿萝拉进黑名单了。她都顾不上了,她只有求有一个人能来,能帮她哄好孩子,那她就谢天谢地了。
又转悠了一大圈,服务员送来了她点的餐,本来她还打算向服务员求助,可服务员放下餐盘转身就走了。程舒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哄孩子,孩子的声音哭得哑了,眼泪流了一脖子,但他还是不肯停下来。程舒也看着那张哭得通红的小脸,心里十分懊恼自己平时的懒惰,赵姐也不能跟她一辈子,她怎么能一点孩子都不管呢?冷不防的一股热意传来,伴随着一股腥臭味。她低头,孩子拉屎了,因为她没有把尿布包好,这会儿正顺着她的衣服往地板上滴。
她真是欲哭无泪,忍着恶心,她抱着孩子回到沙发旁。昏头昏脑下,她想又应该先去拿纸尿裤,还是先把纸尿裤脱下,还有她这身上的衣服。不行,她要吐了……她忍不住就干呕出声,狼狈不堪时,门铃声再度响起。
阿萝来了?程舒也把孩子往沙发里面一放,转身就飞快地往房门跑去。喘着粗气拉开房门,门口站着果然是阿萝,只见她背着双肩包,额头上束着发带,昨夜大概戴的是假发,这会儿她是帅气的短发造型,要不是妆容化得精致,很容易让人让误认为走韩风的花样美少男。
不过程舒也才没有心情管她帅不帅呢,她只管阿萝能不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阿萝连招呼都来不及跟她打一声,听着孩子的嗓子都哑了,她跟着程舒也进了房间,走到客厅入口处时,阿萝摘下肩上的双肩包随手就扔到了地上,然后走到沙发旁抱起了哭得嘴唇都发紫了的唐允凡。
“纸尿裤,湿纸巾。”阿萝手法娴熟地把孩子那穿得乱糟糟的纸尿裤脱掉,折了折,她垫到孩子的小屁股下。
程舒也从赵姐房间找到了保姆包,把保姆包放到沙发上,阿萝就忙活起来了。先给孩子换了尿布,起身后,她抱着孩子转圈。轻声哄着,有节奏的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不一会儿,孩子就安静下来了。
“谢谢你。”程舒也额头上的汗都淌下来了。
“孩子是你生的?”阿萝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
“是,是啊,我就没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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