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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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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大概也猜得差不多了,怕是这个陈知府又出幺蛾子了。就忙答道:“是,王爷。”
两人就又进了府衙。
只见那侍卫又领着他们到了公堂。苏浅亦步亦趋的跟着君逸宸来到了公堂,君逸宸淡定地坐到高凳之上,苏浅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陈邴。旁边的包袱瞬间让苏浅明白,为什么陈邴会跪在这里,也正印证了他的猜想,这个陈邴果然出了幺蛾子。
君逸宸把惊堂木拿在手里细细地看了看,漫不经心地说着:“雨下这么大,陈知府这是要去哪儿?”说完,他猛地把惊堂木一拍到桌案上,发出好大的响声。
跪在地上的陈邴听着那响声,瞬间哆嗦了一下。嘴里结结巴巴,终是没有说出任何话语。而跪在陈邴身边的王嘉芫早已经六神无主。
“陈知府可真是心大啊,这小舅子刚刚锒铛入狱,你这就要”君逸宸停了一会儿,似乎在深思,随后像是找到了合适的词语一般,笑着看向陈邴说道:“畏罪潜逃?陈知府说对吗?”
陈邴自然是不敢去看君逸宸的冷酷眼神,即使听到了君逸宸的笑声,可他的直觉还是告诉他,君逸宸此时就应该是一头将要发怒的狮子。
君逸宸走下公堂,在陈邴身边走来走去。陈邴听着那围在身边的脚步声,浑身哆嗦的厉害,汗很快湿了后背。
“陈知府应该有很多话要对本王讲吧。”君逸宸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邴。
苏浅看着两人,一直沉默地坐在那里。既然君逸宸已经调查清楚,他自然不会再插手。现在的他只需要静静看着就好。
“没话说?”君逸宸又问了一句,陈邴依旧沉默无言。君逸宸在心底不觉冷哼一声。“陈知府没话对本王说,本王可是有很多话要对陈知府讲啊。”
君逸宸又转了一圈,然后又笑着回到了高凳上,坐了下来。好像在讲故事一般地说道:“禹月一三年,皇上拨来专款十万两,用以修固堤坝;禹月一七年,皇上拨来赈灾粮款二十万两,用以解流民之难;禹月二五年,皇上拨来专款五十万。你说你都干什么了?”
陈邴听着君逸宸如倒豆子般地说着,抖得更加厉害了。即使汗珠从脸上划过,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热,反而只觉得更冷,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
他终归是躲不过去了。
“账目上的这些钱,你贪了大半。”君逸宸恼的将惊堂木狠狠地砸到陈邴身上。“你这是在吸百姓的血。”
………………………………
第三十五章 出贪官
苏浅听到君逸宸的话也是大吃一惊。贪了大半!这陈邴敢如此胆大,估计也是仗着皇上对他的信任吧。毕竟他在潼城为官的这些年,皇上可是从未派人来查账的。现下君逸宸能查得出来,怕是直接把这账房先生给抓起来了吧。
君逸宸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若不是这次皇上派人过来,本王想知道,陈知府除了让王公子继续为非作歹之外,还会把这五十万两赈灾款装进自己钱袋多少?”
“下官下官不敢。”陈邴总算不再沉默,而是哆哆嗦嗦说了一句。
“不敢?本王看你敢得很。”君逸宸有些咬牙切齿。“幸得父皇这次派了苏丞相前来,要不然,这潼城怕就不复存在了吧。”
“下官知罪!下官再也不敢了!”陈邴将头猛地扣到地上,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脑袋上渗出血丝,他依旧没有停下,他也不敢停下。。
“陈知府还是等着向皇上请罪吧!”君逸宸说完就走了,看也不看一眼还在磕着头的陈邴。
“来人,把他押进大牢!听候处置!”苏浅看着已经走了的君逸宸,轻声安排道。
陈邴听着苏浅的话,跌坐到地上,苦笑起来。
苦心经营这么些年,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人哪,果然要上对得起苍天大地,下对得起黎民百姓。
衙役看着苦笑的陈邴,对他既感到可恨,又为他感到可悲,当真是以为天高皇帝远,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却哪知,人在做,天在看,报应终会到。
听得君逸宸将陈邴的罪状列了一条又一条,他也甚是恼火,说出的话也是毫不客气:“走吧,陈知府。”
苏浅定了一会儿,觉得这事还是快些上奏皇上的好。思定,就和白容也离开了公堂。
“阿浅,碧芽草之事”白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苏浅说知道了。白容很是纳闷,阿浅知道什么了?
苏浅没有理会白容,而是自顾自的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府衙门口。
白容随着苏浅又来到了府衙门口,白容看着来回踱步的苏浅,知道他对堤岸修固之事放心不下,就想着转移转移他的心思。
“阿浅,你为什么要用杀人之名定罪王公子,而不是以下犯上之名呢?”
苏浅忽然停住了脚步,笑了一下:“这是面子问题。”
面子问题?白容一脸疑惑。
“若是你遭到调戏,你会向你鬼谷弟子说么?”
白容顿时了然,如果要定这王公子以下犯上的罪,定要以君逸宸之名,可是君逸宸毕竟是皇子,又怎会允许大家明目张胆讨论调戏之事呢。
“那如果这王公子没有碰到咱们,是不是就能逃过一劫?”
“你觉得害了这么多人性命,真的能活的安稳吗?”苏浅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就又往前走了几步,伸出白玉般的双手,让那雨水一点一点打在手上。他似自言自语一般,“人在做,天在看。”
白容看着接雨水的苏浅,连忙把他往后拉了一把,忙抬起自己的衣袖为他擦着手上的雨水,似责怪一般说着:“现下已是深秋,你这样是会着凉的。看吧,衣裳都有些湿了。”
“那又为何以宸王之名拉拢百姓之心?”白容为苏浅擦完手,又继续说道。
“这是里子问题。”
白容更是云里雾里了,他直接问出声来,“里子问题?”
苏浅神秘莫测的笑了一声,“宸王可是帮了咱们不少忙啊。”
“有吗?”
“宸王只是随行南下,很多事情他完全可以不用出手,毕竟这是我的分内之事,但是你应该知道,以我的身份是不能解决的恰到好处。他对你从不过问,对我一再出手相帮,什么原因?”苏浅顿了一下,问着白容。
“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白容记得苏浅曾说过这个君逸宸怕是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毫不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苏浅听到这话,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想拉拢我。”
“那你这么做,不是正合他意吗?”白容惊呼出声。
“对。为他所用。”苏浅轻轻说着。相处的那么多天,让他对君逸宸还是有所了解的。为他所用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况且,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魂轩堂。
“啊!那以后回了京都岂不是还要经常见?”白容一想到以后还要见到君逸宸就有些不耐。
白容见苏浅并没有再说什么,似是同意这种说法了。
两人相继沉默,渐渐地只听到雨点敲打瓦片的声音,似奏乐一般,可是这动听之声,在苏浅听来却一点也不动听,反而让人更为烦躁。
“白容,你去备车,我们去堤坝看看。”苏浅不免有些着急了,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苏浩那还未传来消息,自己还是看看更为妥当。
“好。”白容哪能看不出苏浅的心思,于是忙应着。
苏浅刚上马车,就听到了苏浩的声音,他又连忙下了车。
“大人,属下不辱使命,已经完成了。”
“辛苦你了。”苏浅看着浑身湿透的苏浩,又忙问了一句:“其他人呢?”
“回大人,弟兄们还在堤坝那边,潼城的百姓,都已经回了。属下看这雨势过大,怕多生事端,就安排弟兄们先在那守候,以防万一。”
“嗯。回头多犒劳犒劳弟兄们。你也赶快去换身衣裳吧。”
“是。”
苏浅大呼一口气,这事总算结了。
“好在只是修固堤坝。阿浅,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这事是完了,但还有其他事啊。”苏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容。
白容一眼明了,就又把马车给停了回去。苏浅也回了厢房。白容到厢房的时候,就看见苏浅在书案前写着东西。他也没有理会,而是径自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会儿你把这个拿给苏浩,他应该还在房间里。”苏浅轻轻将笔放下,看着纸上渐干的的字迹轻声说道。
“好的。”白容放下茶杯,接过信件。“加急快报?”
“嗯,这件事还是尽快上报朝廷比较合适。”
白容没再说些什么,只是匆匆地去了苏浩房间。
燃烧的蜡烛发出‘嗞嗞’的声响,让这本就安静的房间显得更加寂寥。苏浅看着那跳跃的烛光,显得忧心忡忡。
“皇上,苏丞相传来急报。”常公公急匆匆走进肃清宫。
………………………………
第三十六章 宫中人
“呈上来。”君夜修抬头看着常公公。算着时日,宸儿和苏丞相他们也差不多该回了吧!
常公公快步上前,把信件呈了上去。
君夜修打开折子,细细看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起来。
常公公看着君夜修越皱越紧的眉头,暗想着,难道潼城出事了?不过他没有问出来,只是恭敬站在一旁。
“好你个陈邴,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君夜修猛地把苏浅的折子摔到御案上。
“皇上息怒!”常公公连忙跪了下来。
“传朕旨意,把陈邴即刻押解进京。不得有误。”君夜修没想到这个陈邴居然干出如此勾当。当下极是愤怒。
“是!”常公公收到旨意,就很快走了出去。
君夜修在肃清宫走来走去,像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陈邴会成为贪官。至今他还犹记得当时陈邴那信誓旦旦的样子。
看来得重新清清朝政了。
他踱步了一会儿,就走出了肃清宫。
凤霞宫
皇后肖舒雅轻眯双眼,优雅躺着,小丫鬟轻轻为她捏着双腿。
肖舒雅并没有真正睡着,她只是在思索着她的问题。君逸宸到底是命大,还是贵人多。此次他和苏丞相一起南下,若这个苏丞相真的为他所用,那这个苏丞相也就不必留在这世上了,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和君逸宸一起消失的。她冷哼的笑了一下,浓重的妆容,让这笑容显得有些阴险。不时蹙起的眉头,本就让丫鬟有些心惊胆战,现在听见这笑声,也就更加小心翼翼了。
“启禀娘娘,太子殿下来了。”秦嬷嬷走到皇后身边,躬身说道。
“盛儿来了?快传!”肖舒雅猛地睁开双眼,满面笑容的说道。
丫鬟忙停住捏腿的动作,将肖舒雅轻轻扶起,为她整理着略显凌乱的凤袍。
“儿臣参见母后。”君甫盛满面笑容的跪了下来。
“快快请起。皇儿今日怎么想起母后来了。”肖舒雅连忙走下来,将君甫盛轻轻扶起。看着君甫盛面上掩不住的笑意,轻声问道:“看皇儿满面春风,莫不是有喜事要告诉母后。”
君甫盛嘿嘿的笑了两声,“真是一点也瞒不过母后啊。”
“难道妙之有了身孕?”肖舒雅猜测道。
君甫盛一听,脸色顿时又暗了下去,“她哪会有什么身孕。”
“这是什么话,你都不多去她房里走动走动,她又怎会有孕?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现在倒怪起她来了。妙之是个聪明的女子,你又身为太子,身边有个贤妻,总归是有帮助的。你呀,做事,别寒了她的心。”肖舒雅语重心长地说道。
“母后教训的是。”君甫盛诺诺连声。
“那你这是有什么喜事啊?”肖舒雅正了正衣袍,重新坐回榻上。
“母后,儿臣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君甫盛满面喜色,“母后,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还很善解人意。在儿臣面前她总是温婉如水。”说完,君甫盛又重新跪了下来,将头重重埋在地上。
“那你这是何意?”肖舒雅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呢,突然就看见这君甫盛跪了下来,不免有些好奇。若是喜欢,收房不就好了嘛,干嘛弄得这么认真。
“儿臣想请母后允许儿臣将她封为侧妃。”君甫盛是想直接把她封为太子妃的,可是,想到母后刚才对妙之的称赞,怕是太子妃之位也只能是妙之的,想休妃怕是不可能了。况且,以烟儿现在的身份,这更是不可能的,也就打消了这念头,只能先退而求其次了。
“侧妃?”肖舒雅轻轻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细细看着,说出来的话似从别人口中出来一般,“盛儿,先说说她的身份吧。”其实肖舒雅不难猜出自己儿子的用意。于是就一言戳中君甫盛的心思。
“她是万花楼的花魁。”君甫盛小声说着。不会儿,就听到了肖舒雅的冷哼声,他终是又鼓起勇气接着说道:“不过,儿臣已经为她赎了身。”
“若是喜欢,可以收房,没必要直接做侧妃吧。”
“她也不止一次劝止儿臣,她不要做侧妃,说不想让儿臣为难,她那么善解人意,儿臣不想亏待她。”君甫盛又想起笑笑温柔如水的眼眸,心都忍不住要酥了。
肖舒雅总算是听明白了,好一个有心机的女人。不止一次劝止?怕是不止一次提醒吧!哼,她的儿子好糊弄,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侧妃,一个娼妓,你配吗?她还想着为儿子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大臣之女,好做拉拢。这忽然杀出个程咬金,她自然不会同意了。不过她没有直接拒绝君甫盛。
肖舒雅笑着说道:“既然是皇儿心仪之人,母后理应支持的,可是皇儿应该明白,你身为太子,有些事是由不得你的。不若这样,母后先见见这女子,可好?”
君甫盛见皇后松了口,也没死缠着不放,道了声是,说着改日带她来,就想着要离开了。肖舒雅本还想留他吃晚饭的,可看到君甫盛归去心切的表情,也就没多留他。
“秦嬷嬷,银耳雪莲羹炖好了吗?”肖舒雅突然想起之前让秦嬷嬷炖的银耳雪莲羹。便问了一句。
“回娘娘,已经炖好了。”
“盛出来吧!本宫给皇上送过去。”肖舒雅笑盈盈说着,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把羹汤喂到皇上嘴里一样。
秦嬷嬷一听,顿时有些发难,她是知这皇后脾性的,若是直接说皇上已经去涵清宫用膳,怕是又会一阵恼怒。她就有些犹豫了,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的说着:“娘娘,这个时辰怕是皇上已经用膳了。”
肖舒雅看了看天色,觉得秦嬷嬷说的也有理,也就没再计较,便让秦嬷嬷传了膳食。
皇上到涵清宫的时候,碰巧也见到了君言衡。
君言衡的母妃——凌妃,是个信佛之人。
凌妃也并不是初进宫就信佛的,而是自从斓贵妃之死的真相被查出之后,就信了佛。别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只道这深宫红尘,不再眷恋。
也自那以后,与儿子君言衡也并不显得太过亲切。
不过君言衡因为君逸宸和君芷萱的关系,往涵清宫倒是跑的比较勤,一来二往,和苿妃也就比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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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莯莯艺莀小朋友向大家郑重地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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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嫉妒心
苿妃对这些孩子的事,并不太过问。只是自从知道凌妃信佛,不问事事后,时不时也会喊上君言衡来一起用膳,起初君言衡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今日确实有些凑巧,君夜修的到来确实让大家为之一愣,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君言衡。随着他的那声“儿臣参见父皇。”大家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连忙跪下请了安。
丫鬟婆子们也是有些愣愣的,皇上近些时日,来这涵清宫倒是勤了不少。也就悄悄的,互望几眼,然后眼底满是笑意。她们心道:娘娘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君夜修也是随和之人,只是贵为帝王,身上的霸气还是很难遮盖的,所以,即使是平和地说着“起身”,在丫鬟们听来,也不免有些噤若寒蝉,倒是稍年长些的嬷嬷,熟练的安排着丫鬟们去添些饭菜。
茉妃福了福身:“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未及迎接,还望皇上恕罪。”
君夜修连忙扶起茉妃,“爱妃这是哪里的话,是朕唐突了。”
语毕。君夜修笑着打量起她,茉妃身上淡桃红色的衣衫,让她发红的脸颊,更显可人,他不由得笑了。
茉妃一脸莫名其妙,不好意思的问着君夜修:“皇上,臣妾是有那不妥吗?”
“母妃哪里会有不妥之处,今日装扮如此漂亮,父皇怕是少见,一时看迷了吧。”君芷萱看着皇上眼底的笑意,笑着打趣。
君言衡看着笑的灿烂的君芷萱,无奈的摇了摇头。敢在皇上面前如此大大咧咧的,只怕也就只有她的这个妹妹——安和公主了吧。
“你这丫头,净胡说。”茉妃不好意思地说着君芷萱,只是脸上更加红了。
“芷萱说的没错,涵儿这打扮,朕却是少见,不过也确实漂亮。涵儿以后也要多穿些鲜艳的衣裳才是。”君夜修笑着说,也算是承认君芷萱的话了。
君芷萱朝着茉妃吐了吐舌头,“看吧,母妃。我没胡说吧。”继而走向君夜修,挽住他的胳膊,撒起娇来:“父皇,母妃的衣裳几乎都是素色的。”
“眼见着快要入冬了,也是时候该置备些冬装了。”君夜修宠溺的看了一眼君芷萱,随后看向了常公公,“常德,吩咐丝织坊,把今年琼云国进贡的云锦送到涵清宫一匹,另外,把粉絮点金翠玉耳坠和嵌珠珊瑚蝴蝶花簪也一并送来。其他冬装照旧。”
茉妃有些惊讶,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见常公公已经麻利地出了涵清宫。其实她本身也没有太在意,毕竟皇上也是很少来到涵清宫的,即使君逸宸之前一直在涵清宫住,她也是很少会见到皇上的。所以除了重要节日,她几乎都是素色衣服打扮。
现下,皇上突然的转变倒让她有些没有适应。
她有些脸红的看向了君夜修:“谢皇上。”
食不言寝不语,应该是个好习惯。一顿晚饭理应是沉默的,奈何君芷萱是个闲不住的女子,一顿饭下来倒也添了不少乐趣。
皇上赏赐涵清宫,这个消息就像长了腿一样,几乎人尽皆知。当然伴随而来的就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废物,皇上去了涵清宫,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本宫,本宫养你们何用?”肖舒雅气的把杯子摔到了地上。底下跪着一群瑟瑟发抖的太监和宫女。他们个个噤若寒蝉,任肖舒雅发着怒气。
“娘娘息怒,是老奴不让他们说的,娘娘要怪就怪老奴吧。”秦嬷嬷也跪了下来。
当时也确实是她隐瞒了皇上去涵清宫之事,如今肖舒雅的怒火限确实应该冲着她发。
“嬷嬷,你为何这么做?”肖舒雅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嬷嬷,眼睛里满是不相信。
秦嬷嬷挥退下人,满是心痛的看着被妒火充斥的肖舒雅。
“娘娘,您还看不出来吗?皇上的心现在已经不在您这儿了。”秦嬷嬷心痛地说着,她明白肖舒雅对皇上的心,她也希望肖舒雅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可是事实却是,皇上对肖舒雅越来越冷淡。这无尽的嫉妒之火只让肖舒雅变得越来越心狠,最后让这嫉妒之火把她自己燃烧成灰烬。她不能再看着肖舒雅这样下去。
肖舒雅听着秦嬷嬷的话,瞬间泪流满面。她又何尝不知皇上的心思早已不在她这里,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爱了一生的人啊,要让她有多大的心,才能割舍这厚重的爱。
她又要拿什么理由去搪塞那颗还爱的心?
肖舒雅有些六神无主,她拽着秦嬷嬷的手,有些无措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一会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般,“本宫就知道君逸宸回来,就是个信号,皇上要开始宠爱楚涵那贱人了。不行,本宫绝不允许。本宫要杀了她,本宫得不到的爱,她也休想得到。”肖舒雅目光变得狠厉起来。
秦嬷嬷看着有些魔怔的肖舒雅,除了心痛还是心痛。这深宫,你到底是进错了吧!
她那善良可爱的雅儿,在这深宫,已然不复。
“娘娘,就算杀了她,还会有下一个苿妃啊。”秦嬷嬷苦口婆心地说道:“娘娘,皇上的心已经不在您这了,您只能靠太子殿下了。”
秦嬷嬷的一句话,像是点明肖舒雅黑夜前行路上的一盏灯。即使她的眼泪还在流着,可是她的目光却已不再涣散。
她还有盛儿,对,她还有盛儿,她也只有盛儿,盛儿是太子,皇位必须是盛儿的。
像是为不再爱找到了理由,肖舒雅的心一点一点改变。
皇上,你我夫妻多年,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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