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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马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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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

    我忽然喜欢上这种浓重的腥气。

    我不怕死!只怕仇不得报!

    这匹由我随便挑选的战马竟然如此通灵,我尚未做出任何指示,它已自发的开始加速。

    韩遂只在几十步之外。

    满心的仇恨呵,拥塞在我的胸腔之中。

    我几乎无法喘气。

    只有大喝!

    十四岁的年纪,我从来没有如此大声吼叫过。

    这已不是我熟悉的自己的声音,这是茫茫野原之中野兽的吼叫。

    像是孤狼在忍饥挨饿十几天后得以饱餐的腹鸣。

    也像烈鹰在尾随盘旋十余天后扑动翅膀时的长啸。

    更像是母狮在为解救亲子而仰首发出的怒吼。

    有死无生,有我没他!

    浑身的血液仿佛直往上涌,胸口处憋闷的堵胀之意忽然全都直冲脑门而去。

    头部忽然十分沉重起来,整个头颅好似膨胀、不断膨胀。

    我清晰得感觉到头皮上的青筋与狮盔中的布料在摩擦。

    青筋贲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胀裂。

    但我已控制不住。

    我已不再是我。

    我听着自己大声吼叫着,手中长枪横扫着。

    一人一骑,势若疯虎般向韩遂冲去。

    双眼之中,除了韩遂,我再也看不到旁边任何一人。

    本来挡在正中的老爹,似乎已被我所惊,急忙闪躲去了一边。

    “韩遂!受死!”这是我听到的最后四个字。

    然后我随即失去了听觉。

    风声、马鸣、刀枪破空之响、马踏草地之动,我全部听不到。

    可能还有老爹他们急切而且诧异的呼喊。

    但是我听不到了。

    所幸我还有视觉。

    我还能看到韩遂那张我日想夜想恨不得时时刻刻踩在脚下的脸。

    所幸我还有触觉。

    我还能感觉到迎面的风不断得灌进我的领口,身体随着马背微微的上下颤动。

    所幸我还有最后一丝力量。

    我还有机会杀了他。

    触手可及、近在咫尺的机会。

    我怎能轻易放过!

    胯下的烈马越奔越急,韩遂的胸口仿佛已在我的枪尖,我早已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急剧的跳动,手中的长枪似乎也忍不住在掌心弹跳着,我感到自己的鼻腔喷出的气息已腾热了单薄的上唇,唇上已是一片干燥的疼。

    此时我眼中的韩遂,已然失去了生机。

    那是一个活靶。

    然后双臂不由自主的伸出,我对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切都是感觉。

    我是旁观者。

    却是感同身受。

    长枪、贯出。

    韩遂那柄虚举着的长刀便在我刺出的刹那动了起来,长刀擦着枪柄直往我双手上削去,刀光如雪,晃得我双眼一阵发白,我那双尚未长成的手已卷入刀影之中。

    长枪、贯出!

    左手撤回,右手回收,使得韩遂的长刀掠了个空,我全身的力道在此刻集结在右掌,近丈长的长枪依然笔直的攒向韩遂的胸口。

    韩遂脸色大变,长刀已无力回斩,我已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怒火,可是、我的愤怒,又有谁能够承受!

    长枪贯出!

    这是一记直刺,刺出之后我双臂的力量仿佛在这一瞬间全被抽干。

    然后我看到这一枪在天地之间仿佛搅起一道狂风,枪锋所至之处的空气全被生生地撕开。

    这一枪,挟带着四年来我对韩遂的深刻仇恨与滔天怒意,一往无前、直刺过去!

    我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轻轻的一声、两声、三声。
………………………………

第36章 韩遂下线!

    我听到了。

    首先。

    是长枪刺透皮甲衣带松解的声音。

    接着。

    是长枪贯穿身躯血肉飞溅的声音。

    然后。

    是长枪裂为两段悄然落地的声音。

    之后随着力量被这一枪完全抽干,我对身体再次回复控制,只是十分虚弱。

    我看着跌落在地上的两段枪杆,心中已是说不出的惊讶。

    这真是我刺出的枪法?

    这真是我一招之内所决定的生死?

    我无法相信。

    在场之人无人相信。

    “马腾”韩遂胸前已是血红的一片,半截长枪在他心头晃荡,“你养的好好儿子”他浑身哆嗦,随时都有跌落马下的可能。

    “超儿”老爹的声音也在哆嗦,“你真的”他显然不能相信年仅十四岁的儿子已然干掉了自己几十年不曾战胜的老对手,而且还是在几十回合之内,几次冲刺拼刀之后就在号称西凉第一长刀的韩遂胸口插了一枪。

    “超儿,娘亲的仇,还是你报了”大姐马雯兴奋中隐隐藏着一丝落寞。

    “大哥,你太猛了!”马岱倒是一腔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身下小马兴奋地围着我打转。

    我回头望了望,庞德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异,面色却有激昂之情庞柔相比来看倒是比较镇定,大概只有他是文人对于方才我那神来之枪并不了解那是如何猛烈的枪法的缘故吧,但此刻他也已掩藏不住异样的神采。

    老爹驱马向前,缓缓走近韩遂,勉强骑在马背上的韩遂双目圆瞪,口中“嗬嗬”地喘着粗气,显然已经说不出话来。

    “韩遂狗贼!”老爹面色骤然红润起来,朗声喝了一声,继而大笑道,“四年的时间,让我全家都等得好苦啊!想不到你终于也会有今天的下场吧!”老爹脸上满是愉悦之情。

    韩遂脸色暗了又暗,直至惨白如纸,张了张嘴,依然没有说出话来,胸口残留着的半截枪柄尚自微微颤着,殷红的鲜血还在慢慢地四散出来,只是几句话功夫,整个上半身已是血淋淋一片鲜红了。

    韩遂晃了晃身子,猛然喷出一口血来,脸色反而也红润了起来,他伸手拔出插在胸口的半截枪,右臂在半空晃荡着,任凭着胸口的鲜血不断地向空中喷涌着、四溅着,身下的坐骑仿佛感觉到空气中的血腥,不安地来回移挪着蹄子。

    “嗬嗬”韩遂咧了咧嘴,闷声笑了声,这笑声仿佛从他胸腹之间传来,令人莫名地产生心寒之感。他形同被废的左手无力地牵着缰绳,突然双腿一夹马腹,左臂鼓足全力、一震!

    烈马嘶鸣,带着韩遂摇摇欲坠的身躯向老爹奔去,右手半截长枪笔直向老爹心窝捅去!

    老爹脸色一边,嘴角反而现出一丝讥讽之意,双臂一转,长枪已刺出,韩遂虽是鼓足余力,又借烈马急冲之力,终究抵不过尚在状态的老爹。

    只听“铛”的一声,韩遂手中的半只枪身跌落在地,在韩遂的身上,又增添了一个血淋淋的枪口。

    如风中孤叶一般在马上晃着,韩遂勉强定了定身,刚要喘口气,却再次晃了晃,终于颓然跌下马来。

    那匹坐骑骤得解脱,登时一声长嘶,前身腾跃而起,双蹄一记践踏,从韩遂身上奔腾而过,只见四只铁蹄前后翻飞,眨眼便消失在茫茫田地间。

    允吾内外数万兵将怔怔地看着这匹烈马奔出数里,才回头看那躺在地上的韩遂:这厮本就身受两枪,胸口伤处血流如注,跌下马后又被自己坐骑狠狠一踏,胸腹被挤压成一团,此时此刻,气息再难后继,老脸憋的黑紫,已是没了生气。

    “死了?”老爹怔怔地问了一声。

    马岱蹦下马来,上前探了探韩遂呼吸,又摸了摸胸口,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声叫道:“韩遂死了!”

    死了?

    死了!

    身后两万士卒齐齐爆出一声欢呼,允吾之外数里之地顿时仿佛沸腾了一般。

    允吾城内反而一片死静,只在城头有了一丝骚动,继而再次陷入死寂。

    老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脸上满是茫然,他呆呆地望着我,双唇微微地颤了一下,艰涩地问道:“他真的死了?”

    “死了”我一翻眼皮,这老爹没有受刺激吧?才死一个韩遂而已,就被打击成这样了,以后跟我征战天下、大屠四方时,岂不是得经常性地变傻?

    城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当先一员将领,神态猥琐,举止轻浮,正是那天在武威见过的马玩!原以为他本该驻守在较远的安夷,不料这厮竟然提早前来送死来了。

    我向身后的庞德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干掉马玩,他一正面容,提枪纵马向前。

    马玩看庞德面色不善,况且己方连死两员主将,军心已散,自己也是心中大乱,急忙挥手叫道:“寿成老哥,我投降了!投降”

    庞德只得勒住坐骑,回望老爹。

    “现在知道投降了?是不是有点晚了?”老爹刚刚回复了神智,念起爱妻惨死,言语之间颇为严厉。

    “哈,”马玩装傻地一笑,道,“我们允吾城里还有一万多士兵,如果拼死一战,老哥你肯定不会轻松的。难道老哥你忍心你手下的两万部下再次恶战一场!”

    见老爹脸色稍稍有些缓和,马玩急忙劝道:“老哥啊,韩遂和他儿子也死了,你们的仇也算报了,何不息事宁人呢?这样对双方士兵也好啊”

    “德哥,射杀了!”我不愿听这西凉低智商将领的无聊辨白,不禁冷冷一笑,鼓足力气低声喝道。

    口气虽然蛮横,但庞德想也不想左手拎起鞍下长弓,右手早已捻起一直雕翎箭,眯起眼来,飞箭直窜向马玩,马玩尚未察觉,长箭已经洞穿了他的胸口。

    “马腾”马玩仰天吼了一声,歪歪斜斜地从马上落下,重重地跌在地上,眼中尚有一丝恼火,“你的好儿”

    老爹眼神有些惊异地望了望我一眼,可能对我下令暗箭伤人有一点奇怪,之后又瞅了庞德一眼,显然对于庞德如此听话更感讶然最后才转头默默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马玩,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驱马从他身上踏过。

    可怜那马玩浑身散了架一般,只能无力地在地上呻吟着,从地面仰视着老爹坐骑的铁蹄从天而降,狠狠地踏在自己脆弱的小身板上,这一刻,他仿佛就是这世上、这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了。

    老爹缓缓地驱着马,默默地注视着四周的士兵,冷冷地喝了一句:“降者不杀!”

    死寂。

    之后是稀稀落落的金戈相击的沉闷响声。

    允吾城上下降了。

    整编了万余的士卒,我们聚集在韩遂的尸体旁。

    血肉模糊的身躯,几乎分辨不出这就是方才那位雄踞西凉十余年的诸侯,浑身上下黑红一片,伤口处尚自不断地往外奔涌着鲜血,冲刷着周围狰狞而又肮脏的血肉。

    老爹再次陷入痴傻状态,嘴角尚自残留着一丝冷笑。

    大姐眼中早已满是热泪,贴身的短剑一剑一剑在韩遂早已饱受摧残的肉身上用力地划着,鲜血四处喷溅,泪大滴大滴地洒落在韩遂尚未完全冰冷的尸身上,映衬得尸身愈发鲜红。

    短剑只有半尺,往往将新鲜的血肉一齐勾带而出,大姐双手连同半个身子,已是一片血红。

    她一人跪在最前,虽是半身戎甲,但衣衫尽染,衬托得极其诡异。

    这通虐尸的戏份着实令我们一干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庞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在一具尸体上痛快淋漓地施展了一盏茶功夫的精妙手法,那个震惊之情啊,简直有些毛骨悚然、感同身受一般。

    庞柔一介文人,哪里见得惯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小脸惨白急往小树林冲去即使是见过一点点世面的我,也生生被这种残暴之恨吓了一大跳。

    韩遂的尸身已无几块好肉,大姐最后一次拔出短剑,生生扯出最后一块拳头大小的好肉,怔怔的看着。

    她的肩头不住耸动,似在抽泣,却又无声。

    浑身微微颤着,却仿佛在发笑。

    我忍不住往前凑去。

    大姐抿了抿嘴唇,已启齿张口,向韩遂的血肉上咬去!

    “大姐!不可!”慌忙之间我伸手便扯住马雯握剑的手腕。

    奶奶的,这中年男人的肉有什么好吃的!真把自己当野蛮人了!

    大姐恍若未闻,手腕借力顺势向后一甩,便把我摔了出去。

    我仰面朝天地跌在地上,马岱急忙将我扶住,老爹却上前制止了马雯的疯狂举动。

    马腾稍一用力,双手紧紧扣住大姐肩胛之上,大姐在疼痛之下已回复神智。

    我在马岱怀中挣扎了两下,竟然挣脱不了。

    不对。

    我心头微微一跳。

    不对啊!

    大姐终于发泄完毕,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充分虐过的韩遂,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无数道翻卷着皮肉的剑伤,张牙舞爪的向外喷吐着血气,仿佛要与自己缠斗一般突然她猛地一个起身,笔直地冲进了小树林。

    顿时,树林间的栖鸟冲天飞起,半空中一片喧嚣。
………………………………

第37章 疲惫的胜利

    “韩遂死了!”

    “允吾破了!”

    “马将军大胜!”

    刚回到姑臧时,满城都已是喜庆的气氛,更有人升起彩旗以示祝贺。

    马、韩两家十年来虽称盟军,但大小摩擦从未停止,尤以四年前韩遂破姑臧为甚,之后马腾蛰伏,忍辱负重,一郡军民都感觉比金城矮了一头,如今扬眉吐气,一报当年之仇,无人不喜。

    姑臧太守府内。

    老爹静静地坐着,桌几上平展着一叠信筏。

    府院之中,堆满了西凉各地官员的笑纳品,一眼撇过,礼物从珍宝奇石到异族艳女,不一而足。

    金城一战,一举解决掉盘踞在西凉长达近十年的韩遂及其部下七员将领,以自身几乎零伤亡的代价,消灭近两万杂兵,收编一万有余金城精锐,可战之兵力已达三万有余。

    至此之后,西凉十郡,我马家独占武威、金城二郡,无论人口、财力、兵力,已然成为西凉第一家。

    说起来三四万兵力也真没什么,在我们华夏历史上,三万兵马,说句丧气的话,这叫军队吗?随便找个朝代找个像样点的规模,雄兵百万那是中央集团军,敌方征战或者平凡叛乱时也得十万二十万。这点兵马,我十分羞于拿出手让大家看。

    不过也难得,凉州本就羌汉混居,颇有些郡县甚至羌胡人占据了大半,人口本就不如中原江南稠密众多,又加异族过多,不可能允许地方势力扩充军伍,因而这三四万兵马,对于我们这个鬼地方来说,这就是老本了,太珍贵了,万一死光了我连游击战都打不起,直接卷铺盖卷滚蛋吧。

    这也算是当年渭水曹操大败马超联军后马超一蹶不振的一个原因好不容易集结了几万精锐兵马,一场烂账后全军几乎覆没,你根本不可能像刘备当时一样四处逃窜,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人跟你混,你西凉锦马超的名号再响亮也是白扯,虽然其它人怕你惧你,但你没有了兵马,谁还把你放在心上?

    这些先按下不提。

    “这场仗,打得的确漂亮,”老爹捻了捻三寸短须,看了看我,笑道,“超儿的作战计划堪称完善啊。”

    “还差得很多那,本来还以为需要埋伏一番,解决掉韩遂的援兵结果都没有实施,呵呵。”思量不够周密的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马岱满不在乎地嚷道:“那是敌人太弱了,难道要怪我们杀的太快吗?”

    庞柔抚掌笑道:“岱公子所言甚是,这可不能怪少将军的计划有失误啊,我可是很佩服少将军这个计划的。”

    “其实最让大家吃惊的还要数德哥了,”我微微笑着,看着沉默的庞德,“以千余骑兵奔袭两地,以雷霆之势解决掉张横、侯选二部军马,使得韩遂无法及时向距离金城最近这二人求救,可谓此战首功!”

    老爹颔首赞许的夸奖道:“不错,本来留下一千骑兵,料想歼灭韩遂一部军马尚有些困难,不想贤侄如此神勇,竟然连拔两营,对比起来,你伯父我的脸面可有些挂不住了哟。”

    “伯父说笑了,”庞德只是微微一笑,表现出他一贯以来的波澜不惊,“伯父和少将军各率五千士卒绕过金城,长途奔袭,战力必然有所损失,小侄只是以静养之精骑,骤袭敌人战力最弱的两部军马,岂能不胜!”

    老爹再次一捋短须,仍是掩饰不住自己满心的兴奋:“好、好,若知贤侄如此,你爹在天之灵,总算有所安慰了!”

    听闻父亲,庞德和庞柔神情都是略略一黯,旋即恢复正常。庞柔作为兄长,对于兄弟的成长,更是颇为感怀,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脉脉温情。

    “好了,这几天大家都忙得很,都休息去吧。”老爹摆了摆手,“虽然都不是小孩子了,但是身体还是会累的吧。”

    “是,爹。”

    “是,伯父。”

    我和庞德并肩走出大厅,方出厅门,二人的脚步不约而同地一缓。

    “少将军,”庞德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心底发出的一样,“你之前留给我的一千骑兵是早有准备么?”

    我微微一怔:原来庞德也不笨嘛,我虽然抢了先锋名号,但是也不甘心让庞德这员虎将当做后勤,自然要给他准备些事情做了。

    微微一笑,我轻声说道:“呵,只是没料到二哥你完成得如此完美,远远出乎我早先的意料。”

    庞德微微颔首,默默地走了十几步,直至出了庭院侧门。

    “是么,”他突然又顿了顿,用低沉的嗓音背对着我说道,“多谢了。”然后推开侧门,大步走出。

    呵,看来这次金城之战,庞柔与庞德都对我的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已不再是四年之前那个嚣张无赖的马家长子,而是有魄力鼓动父帅与结义兄弟撕破脸皮全面开战、有胆力独帅部队奔袭金城、有能力枪挑西凉第一刀的一名少年将领了,心思虽然不够成熟缜密,但在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然属于凤毛麟角之俊才了。

    但我能得意多久?

    我并没有资格得意。

    西凉的俊才,说句实话,能算俊才吗?

    当然,在前世的广阔中华大地上,地域性的差异和歧视虽然还在,却远不如近两千年前的现在。

    谁要以为自己在西凉傲视群儒、就能在天下智者前昂首挺胸,那绝对会被人集体鄙视或者直接围观,叫上一家老小出来看天亮了或者火星人思密达。

    西凉这地方,是个极端的地方。

    另一个极端的敌方,那就是中原了。

    是个不拿人才当人才的地方。

    人才满地走,随手一大把呀!

    至于东吴和西蜀的人才,虽然也有历代的名门世家,但比起人才济济人满为患比肩接踵连袂成云挥汗如雨的中原地区,那是远远不如。

    当然比起俺们这鬼地方,那也是羡慕死我了。

    同样是一方诸侯,差距也太大了。

    看人家袁绍袁术,四世三公,名门出身,身边就有一大批追随者,田丰、郭图、审配、沮授为文臣代表,颜良、文丑、张郃、高览为武将典范,这叫豪华阵容啊。当时曹操手下之士尚自寥寥可数,其最主要的谋士,比如荀彧,比如郭嘉,夹带着后来临阵脱逃的许攸,都是从袁绍身边跑过来的,其人才富裕程度不言而喻。

    袁术虽然差点,但人家也有一帮人支持着,不然以后他僭位称帝时,文武百官都从哪里来?

    唯一勉强可以和我一比的,大概是刚起家的刘备刘备关羽加张飞,也许简雍孙乾也来了,赵云应该还没正式归顺,也算比较稀少了。可是老子的爹现在已经雄踞一州了虽然这州是大汉最破烂的州之一而他老刘还只是个县令!他奶奶的,没这么寒碜人的。

    其它人刘表孙坚公孙瓒等等,也不用比了,像样的都比俺家强,要是连俺家都比不上,那就解散了回家抱老婆孩子去吧。

    中原正大乱着,百姓若是不堪痛楚,能走的大都逃亡荆州,少部分也去益州扬州,虽然南方也四处狼烟,但荆州刘表守成有余,也算能让百姓过个安稳日子,至于扬州,孙家目前尚在参与围攻董卓的联军,孙坚个傻老虎,一直四处征战,从来没正式找个根据地,扬州貌似应该在什么刘繇、严白虎之流的几个土皇帝手中,至于益州,虽然处于群山环绕之地,但新任刺史刘焉治理得还不错,勉强也算州泰民安。

    他娘的,怎么都不到俺凉州来!这里是多么和谐啊!
………………………………

第38章 内功尽失

    “少爷,热水已经备好。”

    小昭擦拭着小手向我示意。

    我点了点头,摆手让她先准备。

    看着这个算是蛮乖的小妞,我愈来愈感到自己真是赚了。

    十二三岁的年纪,说大不大,但说小有人不小了吧,据说都已经能嫁人了

    我不禁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老牛吃嫩草!

    不对不对,老子才十四岁,正是两小无猜的合适年纪!正应该多加历练增长经验,升级才能升得快啊

    “少爷,”赵承不识趣地打断了我越飘越高的遐想,“这两日派去监视小昭和双儿的人有回报。”

    看我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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