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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马超-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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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当时很干脆地拒绝了我啊。”我怎么感觉我是个失败的求婚者似的?
他点了点头:“是的,我不可能因为你待人坦诚便轻易归附于你,因为我并不能保证自己会否得到厚待……直到第二次,见到大人如何对待贾文和,我才觉得大人可以依靠。”
嗯,我对贾诩确实不错,古往今来都需要树立榜样来吸引人才,chūn秋燕什么王铸造黄金台,秦什么王千金买马骨,都是为了宣传国家对人才的重视而已。
“但是我当时还不能决定,于是我主动去找大人,没想到……”他嘴角含笑,“大人一开口就来规劝我辅佐于你,相谈之下诚意款款,甚至落下泪来,我当时就想……”他敛起笑容,“一个本不相识的人能为我落泪,投他便投了吧。若最后还是不能善终,那就是命吧。”他最后一句话明显透着无奈。
我立刻表态:“先生何出此言?但使马超有命,绝不会亏待先生。”
“天理命数,又岂全如人意?”他笑着摇头,看样子还在说我太年轻,“大人纵然有心,又岂能永远护我周全?”
我思索了一秒钟,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但我无法准确把握,干脆直接询问:“先生有话直说,我可不想有所误会。”
“大人果然年轻,听不出昱言下之意么?”他叹了口气,“也好,今rì索xìng把话摊开。大人是否仍有争霸天下之志?”
我双腿一抖,差点尿出裤来,这可涉及到我的绝对机密啊!但是此话关系到程昱与我之间的信任问题,我不得不妥善回答,既不能显示自己野心膨胀目中无人,也不能让他觉得我毫无进取之心,反而要体现出我忧国忧民的伟大胸怀:“说实话,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权yù的人,我真想争霸天下结束汉朝,但却由于各方面的原因,常常下不了决心……一方面,刘协对我实在不错,让我推翻他真是于心不忍;第二,家父忠孝当头,又乐于安宁,肯定不会答应;第三……”我似乎也被他之前的叹气声感染,不由自主发自内心叹了口气,“天下之乱久矣,中原百姓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宁静,我真想让这宁静多持续几rì。”
程昱揣起双手,静静地打量着我,神sè中颇有一些异sè。
我被他看得一阵羞涩,左右扭捏着问:“先生可是不满意?”
“哦不,”他轻轻摇了摇头,“只是有些诧异罢了。”
“诧异?”
他点头道:“大人真的有济世之心?”
“千真万确。”我回答得毫不犹豫,掷地有声,然后抛出了我的困惑,“可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达成这个目标。”
“想要争夺这个天下,并非最难之事。”程昱将双手撤出袖子。
“守业远比创业难,这我也知道。”我不仅端出了两千年王朝的经典总结,还显示出自己更加高远的境界,“但是,我所忧虑的,还不是这些。”
程昱果然“哦”了一声,表示了自己的好奇:“愿闻其详。”
我吸了口气:“自我出生之rì起,便觉得这个天下存有太多不公,现在的朝廷显然无法做得更好,相反往往陷入外戚宦官专权的窘境,桓灵之治近四十年,朝廷更是腐朽到了极致,卖官鬻爵蔚然成风,十常侍隐然凌驾君皇,朝纲混乱甚矣。”我将气吐出,“而用人之本的察举制,如孝廉、茂才之流,早已沦为一些人晋身朝堂的一个随便的过场而已,世家大豪与地方州郡借此互相吹捧的游戏罢了。举茂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幼童唱诵此歌久矣,朝廷又说过什么?”
我又吸了口气:“只是……我这点抱怨也只是抱怨而已,就算我下决心用武力夺取天下,我又能做些什么?以我现在的阅历与智力,实在不足以改变这整个体系。如果我不能真正地改变它,我又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帝王之位去拼死拼活?”
我觉得我抛下了这个时代的最强音。
果然,程昱的瞳孔猛地向外一扩:“区区一个帝王之位?!”他忽然不可抑制地大笑出声。
我手心大汗:我们这是在密谈要事,你如此高调作甚?
好在他只笑了两声就端正了神sè:“大人,请原谅程昱轻狂,在此之前,我的确一直将你当成一个孩子。尽管当初已经决心跟随,但仍是无法将你视为一个值得托付的主君,”他的双眸jīng芒闪亮,“今rì得闻大人心迹,昱心头这些许的犹豫终于可以消退了。”
这场谈话终于取得了预想的成果,我浑身上下都要松垮了下去。
“从此刻起,”他双手交叠,朝着我一揖到地,“请允许昱唤你主公。”
我全身的骨头忽然间僵硬得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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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时机与未来
() 满心的喜悦之情只存在了一秒便迅速消退。
我定定地盯着程昱:“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他直起了腰杆:“主公之言,非肺腑不能出,虽然失于轻狂,但实乃昱生平未闻之音。昱痴痴活了五十余年,自以为智计远谋少有人及,今rì方知自己智虑短浅,实不足哂。”
我似乎明白了:他是听了我振聋发聩的制度论后反省自身,始觉我之伟大,己之渺小?
“我只是年少无知,肆言无忌,这些问题,让我现在来解决也是绝不可能的啊。”我可要丑话讲在前面。
“昱自然知道,”他一副毫不介意的模样,“此事之大难,就算是穷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完成。”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
他的目光略微一滞,继而又恢复常态。
“怎么?”以我六感之敏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
他双眉舒展:“不,没什么。”
我耸了耸肩,不再追问:“好吧,回到正题,”既然程昱表了态,我觉得有必要征询一下他的意见,“先生觉得,凭我们目前的实力,若是据幽燕之地以争天下,足以成就大事么?”
他反问道:“令尊呢?”
一提起这个混蛋,我立刻泄了气:“我只希望他别拖我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程昱嘴角微微一翘:“那么我可以断定,你现在起事,必然难成大业。”
“给个分析?”
他竖起一根手指:“首先请问大人,单以我们手中的兵马物资,能否击败卢植?”
我捏着拳头想了又想,给了个乐观的说法:“我现在有万余轻骑,又有新招两万步卒,如果真和卢植十万州兵死斗,虽然看起来敌众我寡,但我还有些胜算。”
“主公英勇之名天下皆知,但绝不可过分倚仗,”他泼来一盆冷水,“两万步卒既有自涿郡招募的子弟,又有褚燕归顺的降卒,你能保证他们一定会真心为你死战?”
被他一点拨,我立刻头大:我的新兵几乎全出自涿郡,但卢植就是土生土长的涿郡人,又有官方刺史的名号,振臂一呼……新兵们恐怕直接就连夜逃回老家去了。
至于褚燕的降卒……没有一两年的相处磨合,我确实不能放心……
程昱竖起第二根手指:“方才的公孙瓒,在主公你和卢植对峙的情况下,他会如何选择?”
我沉默无语。
公孙瓒及其家族在幽北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已经不言而喻,随便就能招来四千骑兵,这绝对不是一般种地收粮的土豪所能达到的层次。指望他帮我去对付他的恩师,朝廷重臣卢子干?现在公孙瓒对我的确毕恭毕敬礼待有加,那纯粹是希望我在马rì磾和朝廷那里替他多说几句好话,从而使他尽快得到升迁而已。如果我撕破脸与朝廷刺史对抗,他的尊敬立刻就没了前提条件。而只要他帮助卢植将我掐死,卢植会不大力举荐自己的得意弟子吗?
“即使我们击败卢植和公孙瓒,”程昱竖起第三根手指,“已成天下大逆的我们真的能安心休养?袁绍会放过这个名正言顺拓展势力的绝佳机会?”
我松开了紧攥的拳头:“先生提醒的是。”
就算我占据了整个幽州,也远远无法和占据着富甲天下的冀州袁绍相比。
我只能恨公孙度的儿子和将士们没能在第一次交锋时将卢植……
我确实失去了第一时间和平接管幽州的最佳时机。
“那么,我该如何去做?”我询问于这位谋士。
“顺势而为,顺时而动。”他说得非常轻松。
我表示不信。
“主公如今年岁几何?”他却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算十八岁吧。”
他微微耸肩:“少年英雄,未必是适合谋取天下之人。”
我微微一怔:“先生是说……我年纪还太小?”
“是。”程昱点头,“年纪太轻,便给人以不懂人事不通人情之感,天下士人也会认为难以终身相托。主公为赵国相时,可曾有当地世家豪杰登府拜访?”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除了赵王礼貌xìng地请我去做了一次客之外,根本没有什么重要人物来找过我。
“所以,纵使主公起兵能征募到青壮子弟,却很难得到地方的拥护。”
“就因为我年纪小点?”我还没想明白年纪和拥护之间的直接关系。
“一个涉世不深、嘴上没毛的弱冠小子,有谁会放心把全家甚至全族的xìng命交予他?”程昱讲话毫不留情。
设身处地地去想……还真是这样。如果我是一族长老什么的,绝对不会兴高采烈地对族子族孙们说,那个姓马的小伙子前途无量,你们跟着他……能干50年!你们全都埋进土里了他都不会死!
“好吧,”我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我还是先完成自己的任务吧。呃……那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我换了个文雅的词语,“改变世界?”
程昱三缕长须丝毫不动:“主公还是热心于此?”
我急忙为自己狡辩:“我并非为我一人一家,若能早一rì改变现状,天下百姓也能生活得更好一些。”
“耐心些吧,”他转过身子,背手朝外走去,“主公还小得多。”
他没向我告辞,就径直自顾自走出了厅门。
我也没有追出去相送——这事自然有庞淯陈到等人代劳。
我得稍稍花些时间思考刚才的谈话:究竟我该追求什么?
称王称霸?九五至尊?
摸着良心来讲,这个目标对我的诱惑力极大,两世为人四十余年,我对权力的态度没有根本的改变。如果有可能爬到那个世界的,为什么不去呢?
可是我并非这个时代的原著民,我还携带有二十余年后世的经历与眼界,我当然看得到这个世界的种种阻碍社会进步的落后体制。
我想过改变它们。
或许是出自对底层百姓的怜悯与同情,但是我的的确确这样想过。
我真心希望去改变一些东西。
但,我该如何去做?
想要改变现有体制,势必会触动现有的既得利益者。
比如破坏察举制,为数众多、绝不能忽视的地方士族们必然不会轻易同意,难道要我像短命的魏文帝曹丕一样与他们达成妥协,接受九品中正制?
这还不如察举制!
想与士族对抗,便势必要拉拢扶植另一股势力,一般皇帝在此时会选择……太监。
但是……老子一直就想废除太监制度,解救万千男xìng啊!
当然我可以重用草根阶层,以平衡各方势力。
但是,底层的草根们本身存在着巨大的不足:文盲,素质低下,政治觉悟欠缺,急功近利,大局观差,有nǎi就是娘,墙头草随风倒……他们真的有士族们好用?
第一次认真思考政治问题的我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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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阎柔的招待
() 张辽和赵云很快便传来好消息。
令支和海阳二县闻风归附,令支更由于有公孙家族的以身作则,官吏和百姓都没有丝毫的抵抗情绪。
放下心中一块石头后,我摩拳擦掌地聚集众人开展核心会议,主题是研究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不等徐营长和赵旅长的回信了吗?”庞淯疑问。
我点头道:“既然能够兵不血刃取得城池,我们就应该尽早占领。”要提防那帮墙头草反复无常啊。
程昱揉了揉后腰:“你还真是想到哪里就是哪里啊。”
我嘿嘿一笑:“其实我本来打算只率骑兵大队直捣辽东呢。”
“只要你认识路……”他耸了耸肩,不屑地嘟囔道。
“这样吧,明天我们再动身。”我决定在土垠休息一天。
“还休息?”秦阵明显有些失望,“你可是拍着胸口告诉我辽东会有一场恶战的啊!”
“我们损失了超过五百名兄弟,这还不算是恶战?”现在想起来才开始心疼的我义正辞严地反驳他,“你难道希望我们全部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呃……”他撇嘴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没有像样的对手而已,可不是要咒大家。”
他的结义兄弟拓拔野忍不住批评他:“秦哥,你对主公能不能注意点礼数啊?”
“我已经很有礼貌了吧?”秦阵微微挺起胸膛,反问道。
“这个不是重点,”我挥手打断了他俩的话题,“反正今天就在营中休息,明天如果天气适宜,那就全军开拔。没问题吧?”
“没问题。”秦阵和拓拔野异口同声地回答。
“谨遵主公军令。”褚燕和张辽沉声道。
高顺永远只会点头。
我环视帐中诸将,最后将目光转移到公孙续的身上:“公孙兄弟,你呢?”
他急忙拱手:“家父嘱咐小人,一切都听大人的!小人没有异议。”
我满意地点头,而后搓了搓下巴:“子异啊,曼成那边有没有消息?”
庞淯摆手:“暂时没有。”
我叹了口气:最关键的先锋战已经结束,这支步军……到底还有什么用啊?
“李典这老小子,该不会带着那么多人回自己家去了吧?”秦阵嘟嘟囔囔着抱怨。
“你这混球,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板着脸斥责道,“步兵当然走得慢些!”
“还需要等他们么?”拓拔野问道。
我又叹气:“我觉得……这支步军已经失去战略意义了,我不需要他们就能够打下辽东。”
“就是!”秦阵龇牙咧嘴地附和道,“步兵一天才走几十里路,等他们赶到辽东,恐怕都要开chūn了!”
“论行军速战,步兵自然不如轻骑,”陈到插嘴道,“但大人要守卫辽东、辽西、赤菟、乐浪四郡,附带辽东属国,方圆近千里之地,总不能全靠这万余骑兵吧?何况就算战马速度再快,也不能爬上城墙吧?”
我虽然同意他的意见,但还是觉得这么多步兵……真是浪费粮食啊!
程昱看了看我,笑道:“好不容易征募了一次兵马,随随便便就解散的话,可是得不偿失呵。”
“哦……”我蹙着眉头思考了半分钟,才慢慢说道,“我还是觉得步兵派不上大用。”
程昱脸sè微微一黯。
我接着说道:“便将步军一分为二,一半留驻辽西,一半进驻赤菟,各位以为如何?”
程昱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也好,也好。”
“赤菟紧邻塞外,鲜卑人常在年末南下侵掠,的确需要步卒加强守卫。”张辽附和道。
“既是对付塞外鲜卑……”高顺竟然开口说话了,“如果光有步卒,那就只能被动防御。”
这话讲得真专业啊……
“那便再给赤菟郡配一个营的骑兵,嗯,就是五营了,”我已经有了人选,“反正曼成总领步军,赤菟郡便让他代理吧?没有意见吧?”
“李典?”程昱捋须道,“没有意见。”
其余众人也纷纷表示没有异议。
防守鲜卑人又不是什么悠闲的活,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去抢夺这种功劳吧。
“好,”我拍了拍手,“就说这么多吧,今天都给我好好休息,明天统一……等一下,我们要先去哪个县城?”
公孙续示意有话要讲:“令支和海阳一北一南,与土垠成掎角之势,三城彼此之间大约都是仈jiǔ十里地,不过……小弟希望大人先去令支城。”
我笑了笑:“既然贤弟开口,那就这么决定了。你公孙家作为令支土豪,可得好好款待一番呐!”
他连连点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厅门之外有人禀告:“马大人,阎太守邀请大人及各位将军前往太守府赴宴。”
我示意陈到打开厅门,笑着回应对方:“我这里人可不少啊!”
他飞快地扫视了厅内,抱拳低头:“请各位务必赏光。”
我从坐席上直起身:“既然阎太守盛意拳拳,我们这就却之不恭了。”
厅内众人稀里哗啦纷纷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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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边塞地区,幽北几个郡都算不得富裕,农业也称不上发达,有时遇上天灾,连基本的自给自足都无法保证,常常需要幽南甚至冀州来输送粮食。
不过听说前幽州刺史刘虞在任内大力鼓励拓荒,对于这种形势的改变起到不小的作用。
右北平郡也不过是个只有四个县、人口五六万的小郡而已。
阎柔是个颇为豪放的汉子,据说他曾在少数民族部落中生活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因此,他摆出的菜席必然以大块牛羊肉为主。
唯一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阎柔安排专人在厅外烤制肉品,倒是颇具特sè。
“马大人,我阎柔是个粗人,从小只在乌桓和鲜卑的帐篷里钻进钻出,没读过什么经书,只勉强认识几个大字,你可不能看不起我!”阎柔毫不遮掩地说道。
我哈哈大笑:“实不相瞒,我也从没读过什么圣贤文章,我帐下还有两位大将,一个是羌人,一个正是鲜卑人,我也十分欣赏他们身上的直率与坦诚。”
“哦?!”阎柔咧嘴道,“请务必给我介绍。”
我朝身后一挥手:“自己介绍。”
“在、在下是凉州羌人秦阵。”秦阵明显不适应“在下”这个称谓,虽然声音洪亮,但是缺少足够的底气。
另一位也自报家门:“朔方鲜卑,拓拔野。”
阎柔哈哈大笑,一把抓起酒樽朝我举起:“看来马大人这位朋友,我老阎是交定了!”
“阎太守果然豪气,”我举起酒樽,与他结结实实地一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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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滞留
() 阎柔是典型的幽燕大汉,慷慨豪迈,绝不扭捏作态,极合我的胃口。
何况他的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至少比褚燕要年轻许多——也的确有结交的价值。
几杯酒下去,他的嗓门越发洪亮:“马兄弟,老阎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你可别嫌弃啊!”
我正拎着一条刚刚下架的香酥羊腿奋力咀嚼,听到他说话也只能连连点头。
“阎太守治理右北平几年了?”程昱很随意地询问。
“刚刚两个月。”阎柔也很随意地回答,“前任太守实在干不下去,卢刺史就任后就指派我来暂时做个太守,主要是为了抵御公孙度啊。”
我咽下一大块肥油,捶着胸口问道:“看阎太守年岁,应该不到三十吧?”
阎柔一怔:“我有这么显老?”他摸了摸满脸络腮,“我今年才二十二啊!”
宴会忽然一静。
那块肥油堵在食道,我猛地咳嗽起来:“你……才二十二?!”
“我是建宁五年,啊,还是说熹平元年二月十四生的啊!”他郑重声明。
“只比我大两岁啊!”秦阵盯着他一脸粗又硬的胡须喃喃道。
“只比我大四岁啊……”我也喃喃道,“二十二岁就治理一郡,真是难得。”
“马兄弟还不算十五六岁就位居九卿了?”阎柔嘿嘿笑道。
“这个真不能比啊,”我挥了挥手中的羊腿,“我这纯粹是沾了祖宗和老爹的光,算不得自己本事。阎大哥这个太守,才是真真正正靠自己本事挣来的!”
被我夸奖之后,阎柔反而谦虚起来:“马兄弟也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十多岁就敢率兵收回朔方,这份胆量可不是那些好吃懒做的子弟们能有的。”
“哦?小弟这点事情……阎兄也有听闻?”朔方郡到右北平也有一千多里,按理说消息没这么便捷吧?
“老哥我在草原上还是能够听到一些消息的,”他接过侍从递来的一串烤鱼,对我解释道,“年初时就听说鲜卑的几个部落在朔方和五原都吃了大亏,今年恐怕幽州又要不得安宁了。”
我刚想接话,阎柔又自顾自说道:“不过鲜卑部落太多,每年总有人要过来捞一票,不然真过不了冬天啊。”
我点了点头:“草原的生活确实没那么容易,但是……你我身为大汉郡守,总要保障一方百姓的安全。”
“我早已放出话来,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北平撒野,我就让他全族死个jīng光!”他毫无顾忌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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