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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马超-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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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光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身后连连点头。

    “公孙兄所言甚合天意,”我赞赏地回了他一句,“于国于民,我们都不能让贼患遗留辽东。”

    他满脸是笑:“只待大人一声令下,我辽西公孙,愿倾家以随将军!”

    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表白得如此露骨啊。

    对于辽西公孙家,我当然需要去拉拢:“如此,辽东于本将便更手到擒来啦。”

    公孙兄弟分别左右一退,各自伸手相让,公孙亮朗声道:“恭请将军入城。”

    我并不客气,一人当先从人群之间的夹道向令支城内迈进。

    庞淯和陈到当然寸步不离地紧紧跟随在我的两侧。

    临到门下,我忽然停下脚步。

    公孙兄弟急忙上前询问:“将军可有吩咐?”

    “我只是问问,”我微微侧向公孙亮,“令支的官吏呢?”

    公孙亮束手垂目,低声答道:“令支长是公孙度所任命的狗官,已被家父一刀宰了。”

    我不予置评,背手穿过了城门。

    不论你家是替天行道还是借机报复,这都跟我毫无关系。

    -

    欢迎的筵席被安排在公孙家族在城中置办的大宅之中。

    直到看到满院奔忙的人群,我这才意识到公孙家人丁的兴盛程度。

    整个令支,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姓公孙——虽然这个县的城乡人口总数也不满万人。

    而公孙瓒,正是这代公孙家的主家家长。

    而且根据我的情报,公孙瓒的老娘是侧室出身,他能做到族长之位更让我感到钦佩,而且让我对公孙瓒的好感度在瞬间激增。

    设身处地来想,如果我是统领数千人的族长,我也决不会甘心去做一个县长——即使我甘心做一个县长,其他各支的族人也不会同意。

    我顿时理解了公孙瓒对于功名地位的那份渴望。

    -

    公孙家的人的确很是殷勤,在我这个假节的征北将军、辽东太守颇为恭敬。与公孙瓒同辈的族人轮番上阵,各房各支的子侄却对我执子侄礼——这虽然略有违和的感觉,但我早已习以为常了。

    不过显然其他分支的长辈们似乎还不如公孙越的儿子在家族中有地位,于是我干脆没有耗费脑细胞去记忆他们的名字,只是频繁点头,偶尔看到顺眼的就笑一笑而已。

    公孙亮很适时地对我发出邀请:“将军,请入席。”他直接将我引向正北方的主席。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摇头拒绝:“你是主,我是客,岂可乱了礼数?”

    公孙续上前对堂哥道:“马将军不会拘泥于这种繁文缛节,不如赶快开席。”

    “好,”公孙亮急忙吩咐下去,“上酒!”

    虽然我刚刚才说过公孙家是辽西大豪,但辽西本就只是大汉边鄙,其富庶繁荣比之中原本就拍马不及,我也没指望在这里能吃到什么好酒好菜——而且我并不是一个挑食的人。

    不过,在公孙家里被奉为上宾的感觉倒是让人浑身舒爽,这在洛阳是绝不可能享受得到的待遇。

    通过陆续摆上的的丰富菜肴,我可以看出公孙家对我的重视程度,我当然明白他们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我不会轻易开口。

    这个时候本来需要有善于揣摩主公心思的属下来替我讲话,可惜……程昱绝不会这么做;徐晃、高顺都不喜多言;秦阵、拓拔野不是这块料,跟褚燕一起埋头饮酒,对这边的情况浑然不顾……

    我忽然才想起,其实我手下最有这方面经验的,反而是张机张仲景啊。

    “亮兄,恕本将直言,”我举起酒杯,朝主位上的公孙亮问道,“令尊可有朝廷官职?”

    公孙亮双手捧杯,直言答道:“回禀将军,家父一介武夫,不通文采,虽已年过四十,但仍是白身,入不得府衙。”

    我微微一笑:“本将初入辽西,虽假节在手,却苦于无人可用,不知令尊能否为我稍解忧虑,暂时帮我处理令支一县的吏民事宜?”考虑到对方的文化程度,我一点隐语都没有使用,直接点明主题。

    如此直白,要是公孙亮还不明白的话,他绝对就是傻子。他当即放下酒樽,自案几后站起,左手撩起袍摆,结结实实地跪在我的座前:“草民代家父谢过将军!”

    他掩饰不住颤抖的声音,垂头叩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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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 陪睡的侍女

    ()    得到了我的口头许诺之后,公孙一家对我的态度愈发恭敬,让我颇为受用。

    在公孙家的其他长辈眼中,我能明显感觉到不同程度的羡慕,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反正区区六百石县长,我不认为需要特别出众的才能——何况有一半人都是县长的本家。

    在公孙兄弟的反复劝酒之下,这顿午宴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至于休息于城外的大军,城中早已送出牛羊酒食,以及数百位族人帮忙做饭,我也无须担心将士们挨饿。

    酒足饭饱之后,我借了间安静的小厅,召开了一场闭门会议。

    “令支县的情况还不错,”我提出本次会议的主题,“我们还有必要巡视其他三个县么?”

    “肥如和临渝都在东方,沿官路走的话必然会经过,而海阳在令支以南八十里,全凭主公意愿。”作为最年长的谋臣,程昱首先开口。

    “恕属下直言,”高顺微微蹙眉,“兵贵神速,主公在辽西耽误一天,公孙康便能多准备一rì,我军收复辽东便多一份困难。”

    “伯安兄所言甚是,”徐晃附和道,“望主公以大局为重。”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程昱的影响,他们二人也改口叫我主公。

    我得承认:我好像又忘记了这项最根本任务……

    程昱淡淡道:“我们并非一定要以大军与公孙康决一死战。”

    “先生是有了妙计?”我挑了挑眉毛。

    “我们可以让公孙恭带兵回去。”他也耸了耸长眉,“公孙度猝死,两个儿子能安然相处么?”

    虽然满腹经纶的我熟知,兄弟阋于墙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而且本朝就有活生生的例子:袁绍袁术、袁谭袁熙袁尚、曹丕曹植曹彰……

    但是我对这个计策还是有所怀疑:“我们大军压境,公孙恭与公孙康不可能会为了区区一个辽东太守撕破脸吧?若是让公孙恭领兵东归,只能是为公孙康增加一分战力罢了。不如一鼓作气,先吃公孙老二,再吃公孙老大,不给对方喘息之机。”

    意见被我质疑后,程昱不怒反笑:“主公既然明白轻重缓急,那还在这里开什么会议?”

    他这一笑我心里反而有些惴惴:“先生为何发笑?”

    他的神sè十分自然,并无恼怒之意,“主公能有自己的判断,属下只是欣慰而已。”

    “好吧,”我相信了他的解释,“我以为你是心中不快,故意发笑……”

    “嘿。”他摇头否认,“行军快慢都不是什么问题,就算让公孙康重整大军,只要主公指挥得当,一万骑兵便足以让他再次覆灭。当然,时间越短,我军伤亡便越少。”

    我点了点头,却又提起他之前的那个计策:“其实……若是公孙恭真的有和公孙康相抗衡的实力,放他回辽东的确是极好的选择。”

    程昱嘴角微翘,只静静地看着我。

    “只是,我对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并不了解,”我没有地下党员给我传送情报啊,“所以,我决定不采纳这个意见。”

    “主公还是更相信自己手上的军队啊。”他笑了笑,“也罢,杀过去就杀过去。”

    “没有意见了吧?”我向其他人询问。

    没人反对,只有秦阵嘿嘿了一声,道:“难得从程先生口中听到这么血xìng的一句话。”

    我吐了口气,站起身来:“今rì便休息半rì,晚上严禁聚众熬夜!明rì天亮后立刻行军,我要疾行四百里!”

    程昱叹气:“四百里……看来我们只能露宿田野了。”

    -

    公孙家殷勤地为我提供了专门的院舍,并且派遣族中青壮守卫在院外。

    庞淯和陈到则率领亲卫轮班守护在内院。

    晚餐是由公孙亮亲自带人送进院内的,我顺便向他询问阳乐城的消息。

    他的回答是,由于阳乐距离遥远,尚没有收到公孙瓒和他爹传来的讯报。

    该不会事情败露,公孙两兄弟被就地处死了吧?

    我不无恶意地猜想。

    不论公孙瓒能否联系成功,我都必须向公孙恭发动进攻。

    时不我待,辽东的夏天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不能在令支城度过这个冬天。

    -

    例行的场地锻炼之后,我早早地爬上了炕头,稍稍运两周真气。

    进入第七重境界之后,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五官六识均得到了巨大的提升,这种提升几乎让我以为我又穿越到修仙的世界去了。

    只是不管我对真气如何控制,我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凌空一分一毫。

    当rì亲眼目睹白毛道士的腾空三丈之后,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又有了崭新的认识。

    那不是魔术,不是障眼法,是实实在在的仙道之法。

    但是我不知道,仙道之法与我这套内功,是否存在着什么本质的区别?

    即使询问程昱和陈到,他们也只是半入门的修行者,距离核心区域还相差甚远。

    “大人。”说陈到,陈到就在门外敲门,“大人是否已经入睡?”

    我微微收敛真气:“何事?”

    “公孙家送来了……”他略略一顿,“两位姑娘。”

    我腹中忽然一动,真气顿时蹿出了气海,我急忙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应道:“送回去!”

    门外有人影在微微晃动:“将军身份尊贵,草民生恐招待不周,因而挑选了两名侍婢,只为服侍将军起居,万望将军不要推辞。”

    听声音还是公孙亮,我自忖他这么殷勤地送来侍女,我总不能冷了他的心意,于是下床开门。

    “参加将军!”公孙亮急忙弯腰行礼。

    他身后跟着的两名少女也急忙敛裾垂首,容貌倒是不差,脖颈优美,身材也是纤细有致,低眉顺目,看起来就是逆来顺受只会婉转承欢的类型。

    “你公孙家待我太过殷勤,我有些承受不起呵。”我收回了徘徊在少女胸口附近的目光,转向公孙亮说道。

    “将军千万别这么讲,”他急忙否认,“将军于我公孙一族,不论族叔或是家父,均有提携之大恩,公孙亮唯恐招待不周愧对将军,何来承受不起?”

    我迈过门槛,拍了拍他的肩膀:“令叔伯珪,向有勇武之名,就算我不帮他,也自有人帮他。”我指的当然是公孙瓒的师傅卢植,“令尊是族中翘楚,公孙氏乃辽西大族,我举荐他也只是顺水人情,你不必过度放在心上。”

    “将军宽宏,亮深为感佩。”公孙亮看着两名侍女,“这……”

    “明rì一早,我便要拔军疾行,”我笑了笑,“你就不要来消耗我的体力了。”

    “将军有令,亮不敢不从。”他终于放弃了这项娱乐活动,拱手道,“亮有一事,望将军应允。”

    “你且说来。”我绝不会因为承受别人的一点奉承就胡乱答应他们的要求。

    他扑腾一声跪倒在门口:“若将军不嫌亮武艺低微,亮愿为将军麾下一名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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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圣人模式

    ()    你明明是来给我送陪睡侍女的,怎么却想把自己送给我?

    陈到微微挪步,站在公孙亮与我之间。

    我很高兴他能有这种高度jǐng惕,尽管我也认为公孙亮根本没胆量做出什么行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伸手去扶他,“这里没有外人,你直接说吧。”

    公孙亮微微抬头:“我觉得跟着将军会有前途。”

    我忍不住笑道:“这话倒是直接。起来吧。”

    “将军答应了?”他哆嗦着双唇问道。

    “如果你真的能从小卒坐起,我当然不会不同意。”我转身坐回到胡床上,“只是你需要认真考虑清楚。说句实话,虽然我马家在朝廷还有点实力,但我个人在官场上的前途并非十分光明,跟着我其实风险很大。何况……令尊既然已经有官职在身,你大可借力而上,没必要走从军的路子。”我总喜欢告诉每一位打算跟随我的人仔细说明此事的风险,省得他们到时候后悔。

    “属下拜谢将军!”公孙亮拎着袍摆走近,又毫不犹豫地在床边一拜。

    他这称呼倒是转换得极快。

    “你不用考虑考虑?”我还在做他的思想工作。

    “男人总要去闯一份功业,”他似乎下了决心,“属下的弓马也还算不错,自信不会拖将军的后腿。”

    我“嗯”了一声,又问道:“你今年多大?”

    “二十四。”

    “成婚了没有?”

    他略微一怔:“成婚六年,有一儿一女。”

    “从军不得携带家眷,你舍得吗?”

    他又迟疑了片刻才回答道:“……还好。”

    “于你再说句实话吧,”我单手拄膝,双腿大开,“以我现在手下的人才,即使你从军三五年,恐怕也排不上一个县长的职位。你还想跟我走么?”

    他迟疑的时间更长:“这……”

    我笑了笑:“你回去再想想吧。如果能下了决心,明天一早便跟我上路。”

    “是。”他垂头一礼,缓缓退了下去。

    陈到低声道:“他似乎已经后悔了。”

    “他以为跟了我就能保证富贵,呵。”我摇头苦笑,“我只是个官场不得意的落魄子弟,哪有这么大的权力?”

    “他将为官之事……想得太简单了。”陈到看起来颇有心得。

    “怎么?”我扭头打量着他,“你好像深有体会啊。”

    “大人忘了,属下曾请求舅公安排到地方郡县,”他提起张温,“但是舅公却说凭我的家世与资历根本不足以谋求令长,因而才让我入九卿门下跑腿……”

    “别去想什么区区六百石的县长了,”我伸手在大腿上一拂,“以后我也让你做个两千石的官吏,封邑至少千户。”

    说完之后,我觉得这话有些太过狂妄,于是补充道:“……如果有可能的话。”

    陈到的神sè已经有所变化:“大人……属下有句僭越的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说。”我已经明白他肯定是要说消极的话了。

    他斟酌了一下词句,一字一句地说道:“权yù之心,不可太盛,盛恐招灾。”

    我轻轻闭眼,摇头一笑:“这话说得有些突兀。”

    “属下随大人时rì虽然不长,但能看得出大人热心名利,钱财也颇为看重,至于兵权……”他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更是片刻不曾松手。”

    我并不在意,这话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他的舅公张温也曾委婉劝过,但我并没有听进去。

    “大人此行,本意乃是为朝廷收复辽东,”他没让我开口,“但是,辽西尚未收回,大人便已经将辽西、玄菟与辽东属国封给亲信将领,属下以为……这并非臣子应有之举。”最后半句话,他说得有些艰难。

    他这番话说的当然都是事实,我甚至没办法直接反驳他——因为我的确存有取代汉朝的想法,并且时常不自觉但很自然地做出一些超越自身权力的行为。

    “说完了?”我从床上站起,视线与他相平。

    陈到喉头大幅度地一动:“属下无礼。”

    “我先问你一句,你自问是个忠义之臣么?”我需要知道他对忠义这个概念的理解,才能对症下药。

    “属下不过军中一小卒,不敢言臣,但也崇尚忠义。”他很是坚定。

    我点点头,又问:“如果……个人的忠义阻碍这个天下的正义,你会如何?”

    他顿时懵了。

    其实这是个老掉牙的问题,连我都觉得这句话有些装逼得过头了,但效果却显而易见。

    陈到喃喃着问道:“属下不明白。”

    “你认为,近二十年来的大汉朝还有存在的价值么?”我扔出了第三个问题。

    陈到虽然与当朝权贵人物沾亲带故,但我也知道他家其实不算富庶,两个哥哥都只是稍有薄田而已,到了他长大的时候,家里那点田地已经不够瓜分,只好投奔张温,在九卿属下混一碗俸禄吃罢了。

    他愈发茫然,缓缓摇头:“属下……不知道。”

    我搬出了制度论的那套说辞,并将其更平民化:“你觉得,我有生之年,能够官居三公么?”我没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回答,“当然,我十五岁便跻身九卿,若是我勤勤恳恳为朝廷东征西讨,混到太尉只是迟早的事情。皇帝今年便要同我马家的女儿大婚,我凭借国戚这一身份,想效仿王莽、窦武之流的故事也是极其简单的事情。可是,你能够做到三公么?”

    他连连摇头:“属下何等出身……岂敢妄想……若能为一县令长,便已是祖坟冒烟……”

    “出身真的就能代表一切?”我低声斥了一声。

    他讶然抬头。

    “天道有常,顺之不爽,”我胡诌了一句,而后扔下主题句,“高官世代为高门大族所把持,贫寒子弟为何便注定一声低人一等?!我便是要推翻这好不公平的世道!”

    陈到猛一哆嗦,战战着问道:“……推翻?”

    “推翻的只是不合理的规矩,”我稍稍平了平情绪,继续说道,“天下乃是众人的天下,不论主臣之位,皆应是有德有能者居之,难道不应是这样么?”

    “我……我不知道……”没想到他竟然摇头,“我心里很乱……”

    凭借这一身无上霸气,曾经成功令贾诩、程昱、张机、徐晃、高顺、张辽、褚燕等纷纷拜倒在裙下的我……竟然又遇到了阻力?

    我就是来解救受苦受难的你们的啊!

    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陈到似乎有些站不稳,身子在微微摇晃。

    我伸手想去搀扶,却被他避开。

    “属下……能先下去吗?”他低声向我请示,脸庞上隐隐泛着红晕。

    “也好。”我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想太多,有的话也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罢了。”

    “是。”他深深躬身,缓缓退下。

    随着房门被陈到关上,我轻声叹了口气。

    ;


………………………………

75 两份答案

    ()    周六第二更

    ——

    摒弃多余杂念后,我翻身上床,脱光了内外衣衫,只盖了条单薄的夏被。

    虽然很快便进入梦乡,但梦中却恍恍惚惚看到人影幢幢,在黯淡的灯光下漂浮不定。

    我看不到他们的脸,只听到他们始终不断的笑声。

    笑声只有两种:低沉的冷笑,和癫狂的大笑。

    笑中还夹杂着渗人的锐鸣,仿佛是夜半磨牙、指甲划过玻璃一般,令人极其难受。

    当我从梦中惊醒时,浑身已被汗水浸透。同样是出汗,整个后背上是冰凉一片,两条大腿却cháo热难耐。

    我从床上爬起,先去毛巾草草将汗水擦去,然后倒了杯凉水,稍稍平静一下心绪。

    透过门窗上的白纸,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外守夜的亲卫的身影,略微有些安心,便再次返回床榻。

    人影笑声伴随着锐鸣再次闯入梦中,我顿时有些悚然:做梦不应该有连续剧啊!

    剧情似乎有所进展,那群人影依然在空中悬浮着,笑声中也传来声音。

    “推翻这个世道?”

    “什么公平?”

    “草民就是猪狗!”

    “一切豪门大家都是纸老虎!”

    “共和共和!”

    “mín zhǔmín zhǔ!”

    “世界大同!”

    我差点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

    “我有一个梦想……”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中国男足勇夺世界杯!”

    “房价十块一平!”

    天地忽然倒转,笑声渐渐低沉,话语声却越来越高,我脑子也越来越乱。

    “放下屠刀吧施主!”

    “与我乘风归去吧!修仙才是正道!”

    “王好男风否?”

    “寡人无疾!”

    “还我巅峰卡卡!”

    “还我南海、还我钓鱼!”

    “ED威武!”

    “天亮了!”

    ……

    我猛地掐断了音频输出,再次从床上坐起。

    窗外已经微露亮sè,天……亮了。

    -

    “少爷昨晚也没有睡好?”也许看到了我的疲惫,庞淯一放下水盆就关切地问道。

    “为什么是‘也’?”我打了个哈欠,双手浸入水中,开始洗脸。

    他任由屋门大敞,毫不客气地坐在胡床上:“小陈也是两眼血丝……明明我前半夜就替换他了。啊,他过来了。”

    陈到的脚步沉稳却不显滞重,只堪堪来到门前便停了下来。

    我拧干了毛巾上的水分,囫囵地擦了擦面颊,就随意地搭在盆边,而后捏起一旁的梳子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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